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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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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要斗地主喝酒吧?那样太慢了些!”

    不懂了吧?又到了张云雷大显身手的时刻,神秘一笑,挑眉道“牌又不是只能斗地主,还可以玩美女缠身!”

    “呃?”身后的徐芒果随时待命,“爷,要叫姑娘?”

    “叫你个头啊!身边不是这么多美人,还叫?找死?爷说的是这游戏名字叫美女缠身……”

    其实季慕惟也想问,幸好徐芒果作死先问了出来,他就住了嘴,否则又该让彦晓误会他是花花肠子。

    简单的讲述了规则,张云雷吆喝着开始。

    叶箫竺一说不玩儿,其他女子都不肯玩,人少了无趣,张云雷放话安抚道“女子输了,能喝则喝,不能喝可以找人替酒,大伙儿放心玩!”

    总不能因她一人,扫了大伙儿的兴致,既如此说,她就陪大家玩一轮儿。

    头一回轮到叶箫竺这儿,她还算幸运,猜了个大,居然蒙对了,不必喝酒,笑看输家喝。

    “怎么老是我输。”温照甚感不服,又不好耍赖,只能按规矩饮酒。

    郁溪输时,二话不说就喝了杯酒。彦晓输时,不想喝,才刚众人给她这个寿星敬酒,她已喝了许多,实在不想再多喝。

    倘若他能替她喝一盅,于她而言,必是今日最大的惊喜。但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抱剑立在一旁,不肯上桌,也不肯沾酒。身为侍卫,他得时刻保持警醒。

    正愣神间,酒杯被人拿走。

    梁彦晓侧眸之际,季慕惟已替她一饮而尽,笑看她一眼,唇间还带着酒渍,在烛光下泛着清光,不羁的笑容令她无话可说,只能默默低首,连句道谢也不肯说。

    酒是有人替了,可他不是丁紫腾。

    虽然有些小失望,但今日的生辰总体还是过的很圆满,彦晓只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大伙儿欢聚,乐也融融。

    欢宴散后,众人出酒楼时,才发现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幸好有马车,雨势不算大,只在上下马车时淋了些许雨滴。

    坐在马车上的叶箫竺听着雨打车顶的声音呼呼啦啦,心中一片安宁,她喜欢听这些细碎的小声音,尤其是雨声,听着便想入睡。

    依在马车边上,行驶中的马车摇摇晃晃,总会碰到头,张云雷见状,长臂一挥,一把揽她入怀,

    “劳资是你男人,不是外人!想睡觉不会乖乖来爷怀里?”

    这个人,就不会温柔些吗?困乏的她连争论都没力气,只嘟囔了一句,“凶什么嘛!不会好好说话?”

    “你喜欢我对你温柔?我可以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说着他已俯首埋于她香颈,迷醉地嗅了又嗅。

    酒后疲惫无力的叶箫竺实不想与他疯闹,眯着眼直往后躲,推搡道“莫闹,困!”

    “好,依你都依你。”轻拍着她肩,张云雷温声哄道“快睡,到家我叫你。”

    “嗯,”扭了扭身子,叶箫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重新在他怀中睡好,迷糊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红扑扑的小脸蛋儿,煞是可爱,抬臂抚了抚,触手柔滑,张云雷看得唇角含笑,不再逗她,为她搭了袍子,以防着凉。

    说是到家叫她,可看她睡那么香甜,他又不忍心吵醒她,随即亲自抱她下了马车。

    “爷,进府到屋还有一段路呢!这么远的……”徐芒果话未说完,张云雷已抬步往府里走去。

    徐芒果实不忍看主子这么辛苦,忍不住提议,“要不奴才代劳?”

    他怎可能让旁的男人抱小叶子?再累也要亲力亲为,坚决拒绝了徐芒果。

    雨滴落在脸上,叶箫竺皱了皱眉,睁眸发现似乎已经到了府中,而诚王居然抱着自己,窘迫的她赶忙挣脱着要下来,虽不是特别清醒,哈欠连连,但她坚持自己走,不让他再抱。

    “怎么这么犟!”拗不过她,他只好顺从她的意思,在旁扶着她,由徐芒果在后头撑着伞,将就回了屋。

    进屋后,想着她醉了,张云雷让她直接睡觉,她却不依,说身上有酒味儿,偏吵嚷着要沐浴。

    饮了酒也这么倔强,劝说不下,他只得依她,让丫鬟为她备水,伺候她沐浴。

    谁想洗一半时,丫鬟突然出来找他,一脸为难,“王爷,娘娘她……”

    “怎么?”看她蹙眉焦急的模样,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忙起身冲向浴房!

    在听到丫鬟跟在身后说“娘娘醉得厉害,洗一半想睡了,不肯出来,奴婢们抱不动她啊!”时,脚步一顿,忽然就想笑,这算什么事儿?

    进去一看,果见她倚在木桶边上,葱白的藕臂搭在外侧,水珠顺着手臂滑落指尖,

    围在木桶边的丫鬟们见诚王进来,皆散了开来,恭敬立在一旁行礼。

    “准备好浴巾。”说着,张云雷行至木桶边,但见水中散落的漂浮着,恼人地遮掩了水下的曼妙玲珑,干咳了一声,止住遐想,他利索抬手将她从木桶中捞抱出来,

    一旁的素芳顺势为她裹上浴巾,及时遮住主子果露的身形。

    他便连人带浴巾一起抱回房。

    还好小叶子不重,抱着很轻松,将她放于后,张云雷直起身子,褪下才刚沾了水的外袍,又赶紧过去为她擦拭水珠,拿掉浴巾。然而浴巾被她,他得抬起她身子才能拿出来。

    刚俯身准备抱起她时,就被她缠了上来,哎嘿?这么主动?难得啊!

    心中惊喜的他侧首一看,原来是他擦得不够仔细,她的藕臂上仍有水珠,未着内衫就这般露在外面,风过时凉飕飕的,直冻得叶箫竺在迷糊间紧紧抱住自己,轻嚷着说冷!

    那都不是事儿,她才覆上他,他已反手将她搂得更紧,柔声笑哄,“不怕,为夫给你。”

    醉得昏昏沉沉的叶箫竺只觉得身边好温暖,像被子一般柔和,温顺地缩着身子,轻扯着什么便想入睡。

    原本内心已然躁动的张云雷被她这么一扯领口,艰难地滚动着喉结。

    低眸一看,叶箫竺那凉凉的指尖贴着他心口,似乎觉着很暖和,干脆手心手背交替暖着。

    卧槽!这是暖手吗?这分明是引人犯罪!直抚得他心猿意马,快要把持不住,小手这么不老实!居然这样一脸无害地闭着眸子他!

    本想着她已醉,该让她好好休息,可现在看来,她是不想让他睡。小叶子你这么撩人你麻麻知道吗?

    都送到嘴边儿了,不吃枉为男人!反正两人已有过两回,往后需要更多的实践,才能更契合。

 107王爷出事了

    喝醉的好处就是,你吻她时,她终于不再反抗,无意识的接纳,甚至开始好奇的主动去探触,那引她轻颤的柔舌。

    曾经羞涩推拒他匈膛的手今夜终于愿意攀附于他颈间,之前强忍着不肯发出声音,今日总算嘤咛出声,婉转难自持的呢喃,美妙又轻柔,如羽毛挠心间,好想抓住她,揉化她!

    而她,真的觉得被什么暖得融化了一般,青涩的回应着他的热情,连呼吸都是烫的,在被破门而进的瞬间,还是感觉有些不适应。甚至怀疑这相合,到底是梦,还是真?

    迷糊间,她忍不住唤了声,

    “王爷?”

    “嗯?”低哑的疑问自嗓喉发出,清晰的飘入她耳中,痒得她情不自禁的扣住他双肩,轻哼溢出唇齿。颤软的声音,,随你挑!”

    叶箫竺不禁汗颜,好似只有小叶子正常一些,只得勉为其难选一个,“那还是小叶子吧!”

    “乖啦!”摸了摸她的长发,看着此刻温顺乖巧地躺在他怀中的小人儿,张云雷是发自内心的生出欢喜之情,“我想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畏。如果一定要恐惧的话……”

    张云雷看向她,笑意邪然,“我只想做个令你在帐中臣服的男人!”

    大胆放肆的言辞说得叶箫竺无言以对,只能默默转移话头,“那为何不能唤铭全,一定是云雷?”

    “那是以前的字,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云雷。”他的本名啊,伴他二十年,当然听着最顺耳。尤其是从小叶子口中喊出来,越发美妙动人。

    不答应只怕他不会罢休,叶箫竺只得应承下来,“我想起来,王爷再睡会儿。”

    刚道罢,忽被他“嗯”的一声反问威胁。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想改口,在心中酝酿了一下,总觉得喊不出口,云雷,这样的称呼,似乎只有在倾心相付时,才能情不自禁的冲口而出,如今并没有,教她如何唤得顺畅?

    看她面露为难之色,张云雷表示不开森,“昨晚还情到深处自然嗲的唤我云雷,得到我之后你就翻脸不认人,女人果然是薄幸的!”

    呃?这是什么情况?她居然被一个男人指控,好像是她占了他便宜一般。她是被动承受,沾光的明明是他好吧?

    “都道痴心女子负心郎,你反倒说我?”

    俗话而已,不能一概而论,“负心可不论男女,在这异世中,我只真心待你一人,愿你莫负我。”

    叶箫竺只顾尴尬,并未在乎他说的异世是何含义。

    看她面色红润,张云雷颇感自豪,关怀询问,“昨夜不疼了吧?”

    “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

    “问你适应了没。”说着恶作剧般拍了拍她的囤部,又柔又滑,拍得叶箫竺十分难为情,轻颤时忍不住往前动了动,不偏不倚地触上他的昂扬,张云雷会意一笑,

    “媳妇儿饿了?我来喂你。”

    “唉——”叶箫竺受到了惊吓,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他正想作妖的手腕,柔声提醒,“该起身了,给母妃请安。”

    媳妇儿太谨慎,“一天不请安又不会怎样!母妃若问,我来挡。”张云雷正心疼媳妇儿活得这么累时,殊不知她只是拿太王妃作挡箭牌而已,

    无论她找什么借口,他都能圆过去,叶箫竺顿感绝望,

    “昨夜才要过,你怎么还要?”

    张云雷不答反问,“昨晚吃了饭,为何今天还要用朝食?”

    强词夺理!“这能和用膳作比?难不成还一天三回?”

    “你觉得三回很难吗?”卧槽!媳妇儿居然小看他!不能忍!感觉男人自尊受到了暴击的张云雷有些抓狂,

    “我要不是看你那么累,心疼你,五回七回都没问题!”

    张云雷正想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能力,忽闻外头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王爷王爷!勇郡王那边出事了!”

 108不许他睡床(二更)

    呼唤声越来越大,叶箫竺敛了气息仔细听了听,才知是在说勇郡王。张云雷也听到了,忙抬起身,奇道

    “二弟怎么了?”

    睡在西屋的素芳亦听到动静,迅速起身披衣去开门,但见丫鬟荃儿神色慌张,似有要事,素芳赶紧带她去见诚王。

    “莫着急,好好说。”

    进了屋,焦急的荃儿象征性地福了福身,忙着回禀,“王爷,勇郡王突发高烧,昏迷不醒。大夫说情况危急,现下太王妃已经赶去,让奴婢来知会王爷您。”

    “怎会这般?昨儿个还生龙活虎的。”心慌的叶箫竺本想起身,忽然想起自个儿未着寸缕,只得先捂紧被子,躺好不动。

    王妃问话,荃儿也顾不得是否得罪公主,如实回道

    “自从勇郡王成亲后,除了公主的贴身丫鬟小镯之外,晚上便不许其他丫头伺候,奴婢们只当主子是新婚如胶似漆,不愿旁人打扰,今儿个才知,原来公主她……

    她居然让勇郡王铺了被褥睡在地上!从大婚到现在一直都是如此!”

    “这……钰娇怎会这般?”顿感吃惊的叶箫竺不大能理解,“即便她不想同床,也是可以睡塌的,总好过地上寒凉。”说着看向诚王,王爷不就是如此嘛!

    张云雷低声解释道“二弟房中的塌早被我搬走了,也不许下人给他放塌。”

    “啊?”他这是有了经验便帮二弟提防钰娇?真真胡闹,“王爷安的什么心?”

    “成全之心!”然而弄巧成拙,始料未及,摸了摸鼻翼,张云雷笑得颇为尴尬,“我以为这样他两人就能成其好事,没想到钰娇竟敢让他睡地上,二弟竟然也从来不跟任何人说!”

    荃儿照顾勇郡王多年,尽心尽力,如今见主子得病,难免心疼,却碍于丫鬟身份,不敢过多抱怨公主的不是,

    “勇郡王对公主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说一不二!想来必是公主嘱咐过,不许勇郡王说出去。平时也就罢了,昨儿个夜里下了大雨,勇郡王又饮了酒,还是睡在地上,这就发了烧!”

    这二弟娶了媳妇儿竟连床也没得睡,倒霉透顶,“钰娇也太胡闹了些!”

    “先莫怨怪,想来钰娇也没料到这样的后果,去看看再说。”叶箫竺随即吩咐道

    “你先去忙吧,我与王爷随后就到。”

    “是。”荃儿福身告退。

    丫鬟走后,叶箫竺也未有耽搁,起来穿衣,背对着他穿上儿,线条流畅的美背吸引了他的目光,心想她若在现代,穿上露背晚礼服,一定很养眼!

    然而素芳在一旁候着,等着伺候主子起身,不容他多想,张云雷只能跟着穿衣起床,微感疑惑,

    “即便二弟发烧,也不至于兴师动众吧?请大夫不就好了,天色尚早,为何还要惊动母妃?”

    “王爷定是没印象,”叶箫竺虽未经历,却是听说过,

    “母妃曾与我说起,二弟当年正是因为发了场高烧,才烧坏了脑子。是以这么多年,大家一直伺候得很好,生怕他再烧,大夫说过,旁人发烧很容易退,二弟却不一样,一旦烧起来,便会有性命之忧,是以丫头们哪敢瞒着,必然得及时通知母妃。”

    “这么严重?”张云雷一听这话,不再磨蹭,迅速下了床,“那钰娇岂不是要倒霉?”

    这也正是她所担心的,“只怕母妃会怪罪。”

    可怜见的!摊上大事了!先替她默哀一秒钟。

    两人过去时,果见梁延彬已被抬至,依旧昏迷不醒。一众下人皆在跪着,钰娇讪讪地立在一旁,两手互扯,正垂眸被太王妃训斥。

    “居然分床睡?还让延彬睡地上?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圆房?”

    “圆……了啊!”钰娇犟道“那帕子不是交过去了嘛!”

    当时没多想,这会子太王妃难免怀疑,“指不定是糊弄人呢!若是圆了房,为何还要分开?”

    “我……”扬了扬眉,钰娇借口道“来月事了呗!怕他不老实,就让他睡别处啊!”

    “即便如此,你也可以让他去睡书房。为何没有?”如此不合常理的行为,只有一个解释,“其实就是装恩爱给旁人看,背地里却延彬!”

    “我没有他,我对他很好啊!除了没让他睡床。”钰娇哪会想到后果这般严重?噘嘴委屈道“以往都好好的,谁晓得他昨晚会生病嘛!”

    “以往?看来这样的次数很多呢!只怕从成亲到现在一直都是!”察觉到她话中的漏洞,太王妃越发恼火,

    “公主,纵然延彬痴傻,可当初也是你自己说喜欢他,皇上才为你们赐婚。难道你这样说,只是为了躲避嫁到东昌吗?”

    “其实我……”哑口无言的钰娇不愿再被指责,可怜兮兮地看向诚王,张云雷暗叹不妙,她若大嘴巴再说其实是喜欢他,他又该如何与母妃交待?

    叶箫竺亦知这当中的曲折,忙上前解围打岔,“母妃,钰娇年纪小,做事未考虑后果。平日里他二人相处也十分融洽,想来不会是故意害二弟。”

    “融洽?融洽居然不睡在一起?”太王妃才不信这借口,转向钰娇厉色质问,

    “公主,你既然做了延彬的妻子,就有义务与他,为诚王府开枝散叶,你若连这点都做不到,那我真该怀疑你嫁过来是不是另有目的!”

    “母妃未免想太多,”翻了翻眼皮,钰娇难为情地撇嘴道“只是延彬像个小孩子,怎么圆房嘛!他又不懂,我也不懂。”

    张云雷心道厉害了我的姐!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儿心?这事儿难道不是自学成才?还需要教?

    有错不认,只会狡辩,实在可恨!钰娇每说一句,非但不能令人信服,反倒让太王妃怒气更盛,冷哼一声讥讽道“有嬷嬷教条,只怕是公主不配合吧?”

    话说回来,洞房与否是年轻人的自由吧!太王妃至于管得这般严?听不下去的张云雷上前一步,调解道

    “母妃,现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二弟的病情至关重要。钰娇的事,还是等二弟醒来再说吧!”

    “快去催一催,看药熬好了没?”太王妃此刻是看谁都不顺眼,指着丫头们扬声吩咐道

    “巾帕欲逃走,幸好苍天有眼,有人截获了他,只是你父王……已回天乏术……”

    张云雷一直以为,梁延成的父王应该是病死,没想到竟是横死!还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怪不得从无下人与他提起过!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延彬突发高烧,昏迷好几天,侥幸捡回一条命,却成了痴傻。皇上虽然恨那姚侧妃,但延彬毕竟是梁家子孙,稚子无辜,于是皇上命你世袭你父王的王位,又破例封延彬为郡王。”

    怪不得一家会有两王,原来如此!情乱心迷,招至杀身之祸,令人唏嘘。

    明白此病的严重性之后,钰娇过意不去,又在叶箫竺的陪同下回来与太王妃致歉,

    “延彬之病是我的过失,为表歉意,我会亲自照看他,直到他痊愈为止。”

    才刚还盛气凌人,这会子低头认错,又是唱的哪一出?以为她在耍把戏,太王妃不肯领情,冷笑道

    “公主娇贵,又怎会伺候人?若由你伺候,只怕延彬的病会越来越重,巴不得延彬去了,你才好改嫁吧!”

 109她睡过的床脏

    太王妃这般恶意揣测,伤了钰娇的心,“母妃说得这是什么话?我一直觉得延彬性子率真,只是他的心里像孩童一般,我不知该如何与他同眠而已,却从来没有半点嫌弃他,或是谋害他的意思。”

    只因她说谎在先,太王妃不会再付诸信任,“总之延彬的事不必你操心,”随即转身吩咐丫鬟,

    “暖雨,今后由你来伺候你主子,自现在开始,你便是延彬的侍妾,进门的礼仪,待延彬醒了再举行。”

    暖雨千盼万盼,总算是盼到了这一天,但此刻勇郡王昏迷不醒,她也不能表现的欣喜,只郑重跪下,磕头表衷心,

    “奴婢不求名分,只求二爷能赶快好起来。”

    “嗯,”太王妃对这个丫头还是很信任的,毕竟伺候了勇郡王那么多年,早想给她个名分,一直没有合适机会,怕公主觉着才成亲个把月就纳妾会不乐意。而今总算逮个好时机,谅那公主理亏,对于她的决定也无话可说!

    “起来吧!还是你伺候延彬最为用心。”说着,太王妃温声招呼暖雨来她身边。

    暖雨立起身来,恭敬行至太王妃身侧。

    对她这个公主那么凶,却对一个丫鬟和蔼可亲,钰娇见状,心里自是不平气,正想抱怨,瞧见叶箫竺朝她微微摇首,示意她先忍着,莫要再多言。

    其实钰娇也不是不准他纳妾,皇家女子,早明白一个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道理。只是这也太突然了些,而且延彬尚在昏迷中,太王妃这就做主了?只怕是故意给她难堪吧!

    但毕竟是她的错,现在说什么太王妃也不会原谅信任她,也只好让那个暖雨先伺候着了!

    晚上既有暖雨照看,钰娇也不好再留下,便去了原先她住的屋子,将就睡着。一夜难眠,只祈祷着延彬能快些好起来。

    张云雷是个直肠子,向来藏不住话,而他也未把叶箫竺当外人,便也没瞒她,将太王妃道与他的秘密说给她听。

    默默听罢,叶箫竺抚着杯壁,触感温热,心却惊悚,仿佛停在了某一刻,惊诧之余最是好奇,二弟当年为何会发烧?太王妃也不知因由?还是知晓却刻意隐瞒,不愿提及?

    真相总是残忍,梁延彬痴傻之后,大约也就不晓得自己的父母是如何逝去,有时候,忘记,是老天对你最眷顾的惩罚。

    次日天未亮,一直担心梁延彬的钰娇睡不着,也不知他是否醒来,便早早起身,简单梳洗,未用朝食,便赶过去看望他。

    然而到得房中,竟见暖雨睡在梁延彬身侧!当下便炸了!

    “你一个丫头,凭什么睡本公主的床!”

    吵嚷惊醒了才睡着没多久的暖雨,赶忙坐起身来,一看是钰娇公主,想起太王妃昨儿个的话,毫无惧色,理直气壮道

    “是太王妃吩咐我照看二爷,我照料了一夜没合眼,实在困了才睡了会子。”

    之前还唯唯诺诺,今日便敢顶撞?钰娇哪里会依,示意小镯拉她下来,“困了不会找人替换,或者趴在床边?谁给你的特许,准你睡本公主的床铺!”

    被拽下来的暖雨恼羞成怒,穿上鞋反驳道“这是二爷的!”

    居然敢跟她叫板!气焰是越发嚣张了!钰娇不甘示弱,挥袖冷哼,“是我和他的婚床!即便你是侍妾又如何?没资格睡正室的床!”

    有没有资格,还不是太王妃一句话!暖雨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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