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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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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他可以差下人过去知会江雯霏,他却怕待在这儿又会被太王妃训斥,是以亲自过去找妹妹。

    江雯霏听说他要葛家那块黄玉锦鲤佩,免不了要追究因由,江旭言遂将前厅的争执复述与她,江雯霏恨斥哥哥背信弃义,

    “父亲临去前再三交待过,让你娶了葛姑娘,一转身你混忘了?”

    “嘘!小点儿声!”江旭言紧张的四下张望,示意她噤声,“万莫再提此事,那葛肖已然同意退婚,你不许再在姑母面前说什么父亲的遗愿,免得我又被姑母训个没完没了!”

    微摇首,江雯霏疑惑难解,“那葛姑娘我也曾见过,是个,聊表歉意,皆被葛肖婉拒,

    “姻缘自有天定,民女并不强求,也不会怨怪于谁,多谢太王妃好意,民女心领。”随即告辞离去。

    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居然如此敷衍不屑,江旭言的行径,郁溪很是看不惯,即便不喜欢,也该光明正大说清楚,

    “只懂逃避,没有担当的肤浅男人,他配不上你。”了结此事,出府的路上,郁溪以为她沉默是因为难堪,如是劝着。

    他这是在,安慰她?明知旁人的好意不该拂,可她还是想说,“我没有难过,反而无比轻松,终于解决了此事,不再纠葛。于我而言,这是解脱,不是灾难,无需伤悲。”

    她真的不在乎吗?女子被退婚,说出去始终难堪,但倘若她随性洒脱,那么他倒有些拘泥迂腐了!

    “不理流言,自在就好。”郁溪由衷赞赏,“葛姑娘好性情,在下佩服。”

    “若无郁公子帮忙,只怕这会子我和婶娘还被拦在外头呢!”葛肖颔首致谢,“公子大恩,没齿难忘!”

    这话,也许是真心,但郁溪听来,却是客气又疏离,他帮人,只看心情,不求感谢。想起一事,他问,

    “令尊曾在京都做过官吗?”

    “正是。”

    郁溪又问他担任何等职位。葛肖怔怔地看向他,不知他为何会问这么详细,有何目的。

    郁溪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歉意颔首,“冒昧了,姑娘见谅。”

    看他神色郑重,料想他应该不是话多之人,追问必有因由,葛肖也不隐瞒,如实道

    “家父曾任礼部侍郎。”

    那就巧了,郁溪不禁猜测,“你父亲,可是葛洪川葛大人?”

    他居然能说中她父亲的名字?葛肖大吃一惊,“郁公子认识家父?”

    点了点头,郁溪暗叹巧合,“葛大人与我父亲曾是挚友,我儿时常见他们一起把酒言欢。”

    与她父亲有交情的郁姓人家?略一回想,葛肖在惊诧间顿悟,“难道你是……名扬天下的公子郁溪?江南才子郁敬卿之后?”

    才刚就觉得他气度不凡,不曾想他竟会是郁溪!尧帝亲论的四大公子之一。

    这顶帽子略大,郁溪不好应承,只能回之以云淡风轻的浅笑。

    举止雅逸,仪态万方。必是郁溪无疑。

    怪不得那些侍卫会对他如此恭敬,犹记得她的父亲在世时,的确与郁敬卿最为投缘,每年过节时,她也曾见过一个叫郁溪的男孩随父来做客。

    当时七八岁的她,只能躲在后头,偷瞄客人一眼,并不能进前,是以不曾与他说过话,如今竟会再见,而两人的父亲皆已离世,留他们伶仃于尘,难免让人心生感触。

    点了点头,郁溪道“家父病时常说,葛大人去的冤枉,却无人敢为他申冤。”

    闻言,葛肖鼻头一酸,父亲一走,她们葛家,无人帮衬,也就开始没落,不得已,才搬回泉州老家去,她是葛家长女,弟弟今年才十四岁,许多重担也就落在了她肩上,以致于已然十七的她,耽搁至今,尚未成亲。

    今次来顺安,不放心将弟弟留在家中,她只能将弟弟也带来。

    郁溪问她有何打算,葛肖只道“事已了,我们还回泉州去。”

    “可是你的这位亲人,身体似乎不大好。”细心的郁溪发现她身边这位妇人时常咳喘,许是受不了这阴凉的天气。

    葛肖道“婶娘陪我长途跋涉,途中染病,我让她休养几日,她却不肯,生怕耽误我们的行程。”

    “你们住在何处?”

    得知是盛泰客栈后,郁溪先送她们回到客栈,又请了大夫为罗大娘诊病,差小厮去抓药,皆是他掏的银钱。葛肖过意不去,想还给他,他却执意不肯收,

    “算起来,葛郁两家也是故交,这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帮你是自愿,你莫见外,安心留下,等罗大娘恢复身子,便是最好的回报。”

    说话间,屋里有个少年,一直盯着他看,还拉了葛肖悄悄问,“此人是谁?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姐姐莫被这坏人的表象骗了去。”

    坏人?声音虽小,郁溪还是听到了,真诚相助,居然能被看做坏人?若是诚王这样待一个女子,被当作坏人,图谋不轨,他觉得很应该,但是他,苍天可鉴,他对葛肖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这个毛头小子,联想略丰富,

    “小小少年,居然学人家装老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还不承认?少年不肯罢休,誓要追根究底,问到他哑口无言!“那你说,素不相识的,你为何帮我姐?”

    葛肖有些尴尬,放下药碗跟弟弟解释说两家父辈是故交。

    “那也是父辈的事,与我们何干?”连那与姐姐有婚约的江旭言都懒得管他们,这个人,怎就那般好心?定然有所图谋!猜到一种可能,少年洋洋得意,仰头质问,“你就直说吧,是不是看上我姐了?”

    弟弟的胡言乱语令葛肖俏脸通红,嗔怒之下,一把拉过他,呵斥道“京柯!不得无礼!瞎说什么!”

    的确,面对突如其来的殷切,一般人都会这么想,郁溪自觉疏忽,率先表明心意,

    “葛姑娘不必有负担,其实我愿意帮你,不止是因为父辈相识,也因为你我境遇相似,我也曾被人退过婚,是以明白那种被嫌弃的心情。不甘,但也要保留尊严,不会低三下四的与人说好话。

    在葛姑娘身上,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是以才想尽一份绵薄之力。”

    才喝下汤药,半躺在床上歇息的罗大娘难以置信,“郁公子这样的才子,也会被人退婚?是哪家姑娘,这么不开眼?”

    不是人姑娘不开眼,而是姑娘身份贵重,眼界颇高,是以才毅然放弃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与选择,无谓对错,无需怪罪,一味纠结,只是自我折磨。

    也曾怀疑过人生,怨怪过苍天,所幸后来也彻悟了,如今郁溪已然放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124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

    虽是才相识,但葛肖能感受到,郁溪是一个很真挚的人,没有欺骗她的必要。

    他说的略微深奥,十四岁的葛京柯不懂男女之情,有些不太能理解,但他能看出来,姐姐已经相信了这个人,似乎他再说什么都是多余。

    看着桌上的一堆书,郁溪猜了个大概,“你该参加科举了?”

    “是啊!”葛京柯懒懒应了一句,坐于桌边,拿起一本书作挡箭牌,不愿与他多说话。

    那就更该留下,郁溪道“他马上该参加科考,现在回去,明年春还得赶来,不如让他安心住下,好生读书。”

    葛肖也明白不该带着弟弟来回颠簸,然而生活拮据,容不得他们挥霍,“如今才九月,若住到明年春天,只怕我们的盘缠不够,总不能一直住客栈……”

    这个简单,“可以暂住我舅舅家。”

    舅舅?郁家没落之后,他应该也是寄人篱下,又怎么能再带她去?

    看出她的疑虑,郁溪劝道“放心,我舅舅也认识葛大人,必然愿意收留你们。”

    “总觉得太麻烦。”纵然上一辈相识,如今已时过境迁,怎能厚着脸皮去叨扰?

    女子家,总是脸皮薄,不希望被人说三道四,郁溪又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或者你住我郁家老宅也可,那边也有人,舅舅怕我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才让我住他家,热闹些,只是我那表弟话多,估摸着你会嫌吵,老宅清净些。”

    言语谨慎得体,如春风拂心,面面俱到,不会让人难堪,甚至无法拒绝。

    能遇善心人不容易,罗大娘瞧着两人坐在一处,倒也般配得紧,不管郁公子对她家姑娘是个什么意思,现在留下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遂不需要,你只给我搜罗美人作为回报即可。”

    “哈哈!好说!”段豫璜爽快应承道“七日内,保准给七哥寻一个比安涯还媚的佳人,送到你府上。”

    段豫璜爱佳人,是一种欣赏的态度,骨子里更爱权势,贪恋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发,段豫琅则不同,他看女人纯粹是用一双有色的双眼去看,看到的都是欲望,只要有女人和美酒,自在逍遥,此生足矣!

    来到荣王府的安涯度日如年,在奕王府中,好歹有歌姬舞姬陪着她消磨日子,到了这里,谁也不识得,荣王从那天过后再没来看过她,她一个人也不知该找谁,饭菜只是两菜一汤,简单得很,屋里只有一个丫鬟伺候她,那丫鬟大约看她不得宠,便也只是应付伺候着,不甚尽心。

    相比之下,还是在星月楼中最自在,想出去逛个街什么的,鑫姨都会允准,谁让她是头牌呢!如今来到东昌,竟成了被人遗忘的。

    不行!安涯告诫自己,不能这么被动下去。她可是想过好日子的女人,怎能甘心成为屈就在墙角不起眼的小草?

    思量再三,她决定主动去找他,却不知他人在何处,在府中四处走动,问了几个人,都敷衍地道着不知,无人真正理会她。可她实在没有碎银子,想了想,她只好将云鬓上的一支素银簪子拔了下来,送于一个小厮,向他打听王爷的下落。

    那小厮收了银簪,自当为人解惑,“王爷一早便入宫去了,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就不知晓了,姑娘若想见王爷,可在府门处等候。”

    “多谢这位小哥。”有得等就好,总好过漫无目的乱转。

    然而她去府门口时,还被侍卫赶着让她离远些,“王府大门,庄重之所,来往皆是达官贵人,不可在此逗留。”

    都瞧不起她,那么凶,心中愤然的安涯撇着小嘴儿暗哼道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些人对她敬畏奉承,百般讨好!

    等了许久,才见一顶轿子停于门前,却不是荣王,听见底下人称呼她为侧妃,路过的丫鬟皆福身见礼。安涯自认不是丫鬟,跟这个侧妃又不相熟,便没打招呼。侧妃身边的丫鬟见她特殊,指着她问她为何见了侧妃不行礼。

    安涯只道“奴家才来王府,不识得各位主子。”

    打量她一眼,侧妃问身边人,“她可是王爷带回来的那个女子?”

    丫鬟偷偷去瞧过,是以确定,“正是她。”

    听闻带回来后王爷不曾与她亲热过,侧妃白捡个笑话来听,目露讥诮之色,“哼!咱们王爷洁身自好,哪里会看得上一个舞姬?尤其是奕王府的舞姬!”

    居然讽刺她?真当她好欺负?余光瞥见后侧方的身影由远及近时,安涯不甘示弱地扬起了声儿,

    “娘娘这话是何意?瞧不起奕王府?还是想挑拨奕王与荣王的关系?”

    她可没直白的说出来,这女人倒是很会听话茬儿!拨弄着手腕上的玉化砗磲,侧妃压着怒气恼道“少在那儿恶意揣测!”

    “你不胡言乱语,旁人便没机会揣测!”

    侧妃正想继续教训,忽被一声斥责震慑。听到荣王的声音,侧妃当即噤了声,心里却是不服,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

    而且王爷当众斥她,让她出丑,实在匪夷所思。到底是她真的有错,还是为了这个舞姬?

 125爱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唇角勾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安涯心情颇佳,她当然不会自恋的以为荣王在帮她,荣王大概是看不惯这侧妃当众说奕王的不是,她的意思很明显,荣王看不起奕王,不会收他的舞姬。

    两兄弟即便暗中势如水火,面上还是过得去,这话若是传出去,不定旁人又会添油加醋说得多难听!荣王又怎么允许自己的名声被败坏?

    这个侧妃,平时在他面前端庄贤淑,今日若不是恰巧听到,还不晓得她也生了一副大嘴巴,亏得他还没有宠幸这舞姬,她就沉不住气的揶揄人,若真宠幸了,指不定又会说什么更难听的话!

    “你先回房。”

    瞧着荣王辞色俱厉的模样,侧妃不敢多言,只得福身先行一步,暗自揣摩荣王支开她是想与这舞姬说什么,王爷那样尊贵的一个人,眼界又高,总不可能肤浅的被一个舞姬的美貌迷惑吧?

    侧妃走后,安涯立马跟上往府内走着的荣王,表明自己的心愿,

    “王爷公务繁忙,不得空陪我,我在府中好生无聊,想到街市上走一走。”

    荣王尚未开口,戴茂生怕她的冒失惹恼主子,率先堵道“王府里的女人,哪能随意走动?”

    王府的女人?这个概念太笼统,她自己都无法摆正自己的位置,恍惚得很,

    “我都不知自个儿是什么身份,说是丫鬟吧,却有丫鬟伺候,说是舞姬,却没人与我排舞,说侍妾吧,王爷又不曾宠幸过我。”

    说了这么许多,重点呢?未侧首看她,荣王负手而行,边走边问,“你希望自己是哪种身份?”

    安涯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是舞姬啊!最好王爷能带些乐师过来,为我伴曲,再找几个小姑娘来,我教她们跳舞,这样的日子才充实。”

    真的没有非分之想吗?对于她的说法,荣王持怀疑态度,“昨儿个不是说甘愿为婢,今儿个又变卦?到底哪句是真。”

    为取得信任,她只好说实话,“那不过是权宜之计,希望王爷带我脱离七王爷的魔掌。”

    昨晚说得那么恳切,不过是为了自救,眼角微压,荣王的目光终于斜向她,声带不悦,“如此说来,你在利用本王?”

    “王爷何必说的那么难听呢?”安涯抿唇一笑,不意纠结此事,心知肚明就好,说出来多尴尬,“您好心帮助奴家,奴家感激不尽。”

    “难道你不希望做侍妾?”这不合常理,无法令他信服,“需知人若强装清新脱俗,便是矫揉造作。”

    微微一笑,安涯毫不避忌,方方承认,“不是不想做侍妾,而是嫌侍妾位份太低,奴家以为,一个男人倘若真的爱我,便会给我一个名分。”

    一般的舞姬,相貌出众的,也只能做个侍妾,便是天大的恩赐,她不可能不晓得这个道理吧?这个女人的心,究竟有多大?“难不成,你还想做王妃?”

    “正妃我就不奢望了,”她退而求其次,“侧妃也行啊!好歹是个正经主子,不会被人欺压,若只是侍妾,必然得看人脸色,被其他女人欺负的紧紧的。”

    越说越离谱,登鼻子上脸,真以为主子会抬举她吗?戴茂忍不住斥道“放肆,一个舞姬,还指望着被封作侧妃?不自量力!”

    被鄙视的安涯也不恼,故作诧异道“哎呀!王爷都没发话,你却三番两次的在你主子面前训我,不晓得的还以为你是当家的呢!”

    “你……”戴茂虽无二心,也怕被人嚼舌根儿,被她说得心慌,赶忙向主子拱手表衷心,“王爷,奴才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听不惯这姑娘大言不惭。”

    荣王倒是觉得,与她说话颇为自在,戴茂耿直得过了头,便真有些僭越了,“本王问她话,便是要听实话,哪怕异想天开,也是真实想法,总好过装模作样的虚言假意。”

    “是,奴才逾越了。”咬了咬牙,跟在身后的戴茂很不甘心地瞥了她一眼,强装客气道“姑娘请继续。”

    最喜欢看他这种讨厌她又不敢拿她如何的憋屈模样,真让人痛快!然而下一秒,荣王就让她不痛快!

    “倘若你认为皇家人会有爱,因为爱而给你特例,也未免太天真了些。”

    快走一步,安涯挡在他身前,纠正道“王爷错了,爱是与生俱来的能力,是不由自主的感情,不分皇家人或是平民百姓,都有体验爱的机会,区别就是,你是否足够幸运,能遇见那个令你心动之人。”

    心动?并不是他对她的情愫,他只是因为她而回想起了令他愧疚的人和事。是以才带她回府,越过她继续向前走着,荣王面无表情,

    “你以为是幸运,我以为是厄运,爱是软肋,我不希望被人牵制。那晚救你,只是举手之劳,并不是因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感情。”

    他的心思,即便她猜不透彻,也能揣测几分,这是曾经在星月楼时,鑫姨教的,“这个奴家明白,若对我有意,王爷也不会半个月都不来看我。”

    毕竟是奕王府的舞姬,既已收下,他也不会故意冷落,让老八难堪,“不得空,是因为前段时日,太后薨逝,本王忙着丧葬大礼。”

    其实不必解释,安涯很懂事,“这个奴家也晓得,听下人们说过。”

    道罢,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下来,“王爷怎么不说话了?”

    他只是不想说废话,“你都知道,我还说什么?”

    安涯不由掩唇轻笑,真是服了自己,居然把荣王给堵死了,遂向他嘿嘿一笑,表示歉意,“说我不知道的。”

    终于绕回了正题,荣王耐着性子问了句,“你想知道什么?”

    “我下午可否出去逛街游玩?”

    看着她满目期待的神色,他忽然觉得,在她眼里,玩乐似乎比他重要。那种发自内心的渴望,是无法假装的,他相信自己不会看错。意识到这一点,荣王渐渐卸下防备,道了句“准。”

    原以为她会就此离去,哪料她竟没走,继续跟着他,“可是,我没银子哎。”

    被一个女人追着要银子,荣王的内心瞬间一片阴影,感觉面子挂不住,戴茂居然什么都没安排,看来他最近真的很松懈,自我感觉良好,是时候整治一番了,“戴茂,吩咐账房,按侍妾的规制给她发放月俸。”

    觉察到主子眼神中的不悦,戴茂有些心虚,不敢造次,恭敬应下。

    安涯一听这话,当即不乐意,“说了不想做侍妾嘛!”

    “本王也说了,只是按侍妾的规制而已,本王尚未宠幸你,你算哪门子侍妾?”为着太后的丧事,在宫中来回奔波的荣王本就心绪不佳,回来还要解决她的事,已然答应她的要求,她还挑三拣四,再好的耐性也会被她点燃怒火,声音渐凉,

    “不要得寸进尺的一再啰嗦,我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好脾气。”

    “好嘛!”努了努嘴,被训斥的安涯登时哀着脸,“被嫌弃了,天生话多,没办法呀!”

    话多不是借口,是毛病,得改,“须知祸从口出。”

    “哦!”不说就不说呗!给银子就行。

    安涯看得出来,荣王与奕王不同,大约并不喜欢搔首弄姿的女人,她若这样勾引他,只怕会惹他反感,是以她只能先装作口无遮拦的小姑娘,与他瞎扯着,即便说错了什么,料想他也会认为她是性格使然,不会计较太多。

    达到目的后,她识趣告退,不再继续跟着,回了自己房间。

    她还以为能收些银子就不错了,哪料才回屋没多久,便有丫鬟小厮过来,送了些胭脂首饰,绫罗绸缎,她才说想出去买衣裳,他就送来这些,什么意思?不许她出去?

    “别说王爷反悔了,拿这些搪塞我?”不是吧?这么狠?

    女人就是想得太多,心眼儿太小,戴茂低哼道“王爷一言九鼎,准你出去便不会反悔,这些只是王爷的见面礼,免得你以为王爷小气。”

    不晓得戴茂是不是在她走后挨了训,这会子虽然眼神不太恭敬,说话到底客气了许多,安涯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我可没这么说过。”

    还敢说自己没有这意思?很明显好吧?是人都听得出来,“张口问王爷要银子,除了乞丐你是第一人。王爷若不多给些,只怕会落人口实。”

    “敢情是打发我啊!”这个戴茂,她又没得罪他,何必说话带刺儿?明明已然送了东西,就不会说几句好听的,兴许她心情好还能赏他一些,偏说这些话来挖苦讽刺,看来荣王的警告他根本不在乎,又或者说,主子不在时,他仍是我行我素,一个奴才都敢瞧不起她,她又凭什么抬举他?

    老天最好别给她得势的机会,否则,周围人如何待她,他日她必定照样还回去!

    有了银子,安涯安心许多,男人会变心,会将你送人,只有银子最实在,用它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种满足感,不亚于男人给女人带来的快乐。

 126居然不吃是不是傻?

    有了银子后,安涯想做什么方便许多,诸如收买人心什么的,必须有银子打点。很快,戴茂便听底下人说起关于安涯的事,他一知晓,荣王也该知晓了,

    “启禀主子,最近安涯姑娘好像不怎么老实,常与下人混在一处下什么跳棋,据说无人赢得了她,可她毕竟是爷您带回来的女人,与府上的丫鬟小厮下棋算怎么回事?”

    偏偏,荣王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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