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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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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他似乎安静了许多,不再说胡话,只是神色越来越寂静,再无往日的光彩。

    钰娇看着他这番模样,格外心疼,时常自责落泪,“若不是我胡闹,他也不至于如此。”

    事已至此,叶箫竺只能往好处去劝,“但若不是二弟出事,你也不会知道自己这么在乎他吧?”

    梁彦晓亦劝道“是啊,二嫂勿忧,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指不定哪天醒来,二哥突然就好了呢!只要现在他身子康健就好。”

    听此劝慰,钰娇心里总算好受了些,只盼梁延彬能恢复如常笑容,快乐生活。

    酒宴归来,张云雷进门后未见她身影,有些不习惯,

    “王妃呢?”

    宁心回道“说是去找钰娇公主。”

    那他就先沐浴等她回来。丫鬟们备好了水,照例退下后,张云雷一个人进了浴房,才褪了外袍,忽然发现一道影子闪入,丫的不会又是刺杀吧!释尘哪去了?好像是他自己让人家回房休息了,作死啊!

    慌乱烦躁之际,却未听打斗威胁的动静,只在背后传来一声呼唤,“王爷。”

    卧槽?女声?不是小叶子,是谁?

 121被嫌弃的王爷要证明二更

    惊诧回眸间,但见那女子一身红衣,长发微挽,不饰珠钗,素静又干练,看向他的目光,深藏眷恋又难掩埋怨,“王爷果真不记得清泉了吗?”

    我滴个亲娘哎!不会又是什么老相好吧?怎么这么多?而且这个,画风好像不对,有种女侠气息,是他的错觉吗?难道这个诚王连江湖女人都能搞定?厉害了我的哥!

    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话,张云雷自动忽略,反问她,“你……飞进来的?没人发现?”

    看来是真的忘了,不然怎会不晓得她有轻功,女子深叹一声,自我介绍着,

    “我叫柳清泉,曾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受了伤,无意中被王爷所救,王爷惯会哄人,我也就……从了王爷,但并无人知晓我们的关系,伤愈后,我就离开了王爷的别院,仍旧留在血金阁。

    三个多月前,我通知王爷,襄王与血金阁交易要买你的命,您却说无妨,等襄王行动您再等着抓住他把柄。是以杀手的毒针被我掉了包,那针并无毒,不会伤及王爷性命。

    事后却听到王爷重伤的消息,我不知真假,料想是王爷的苦肉计,虽然担心,却不敢来找王爷,怕给王爷惹麻烦。

    谁知两个月后,襄王竟又与血金阁交易,我猜测,他是想查证您是否有胎记来打击你,是以我故意报了假消息给襄王。”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以为本王没有胎记,竟然告到皇上那儿,反而打了自己的脸!大快人心!”想想都舒坦,张云雷看向那女子感激道“你很聪明,多谢你帮我。”

    他本是真诚道谢,然而那女子听到这话居然红了脸,敛了女侠的锋芒,眉目皆柔,翩然走近,“王爷跟我,还需要客气吗?”

    不需要吗?猛然想起她才刚说,从了他!那就是说,有过亲密接触?呃,蜜汁尴尬!讪讪一笑,一向话多的张云雷突然语塞,真心不想应付诚王的老相好。

    面对他的沉默,柳清泉心生不安,她晓得诚王的脾气,怕他怪罪,率先解释道“我也是听说,王爷失忆,才实在没忍住,想过来看看。”

    他失忆的事,还真没几个人知晓,也就今日与皇祖坦白了而已,可柳清泉怎会知情?想不通的张云雷神色凝重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听谁说的?”

    “襄王的人闹到了血金阁,说血金阁办事不利,害他们主子被皇上训斥。”

    他与皇祖说此事时,襄王不是已经先行离开了吗?又怎会知晓?当时殿中除了他与皇帝之外,只剩安福永,难道这个皇帝最信任的奴才已被襄王收买?再信任的心腹也有可能背叛,这世上,当真是没什么不朽吗?

    “王爷,王爷?”见他失神许久,柳清泉试探着唤了几声,张云雷这才回过神,歉疚道

    “本王的确有些失忆,尚未完全恢复。是以记不清你是谁,不过还是很感激你。”

    “王爷,即便你不记得我也没关系,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证,此志不渝!”

    说着,她已钻入他怀中,紧拥着那熟悉令她着迷的腰身,

    卧槽!猝不及防啊!他没穿上衣哎,她就这么扑过来了?说好的古代女子很矜持呢?怎么个个投怀送抱?抱就抱吧,还手指在他腰间轻抚是几个意思?

    “其实我……”

    他刚想推开她解释清楚,她已直起身子离开了他,眸色警惕道“有人来了!王爷保重,清泉先走一步。”

    走就走嘛!还冷不丁地亲他脸颊一口,娇羞一笑?我去!小叶子,有人占你夫君便宜啊!

    重要的是,谁来了?她的听觉也太灵敏了些!

    院外,归来的叶箫竺瞧见窗纸上倒影着两个人相拥的画面,心头一颤,凉风顿侵。不愿深究,以免撞见尴尬,默默转身欲离。

    刚走两步,便听到了开门声与呼唤声,“小叶子!”

    叶箫竺脚步微顿,他的脚步声已然由远及近,很快来到她身边。

    “门在你身后,你这是要去哪儿?还打算再去串门?”

    看他披着外袍,衣衫不整的模样,叶箫竺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她才串门回来,看来是回早了,

    “不想叨扰了王爷。”叶箫竺闷闷地道了句,忽被他拉住手腕,便往屋里带,

    “说好了叫云雷,你老是犯规,是时候立个惩罚制度,你才能上心。”

    “哎!”生怕瞧见屋里有人的她被他硬拽着进了门,却不见其他人影。

    难道飞出去了?这么快?然而窗纸上的影子那么明显,总不可能是她眼花!

    看她疑惑不解的模样,张云雷故意逗道“难不成你以为我金屋藏娇?”

    难道不是吗?“才刚明明……”明明看到有两个人的身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重叠的影子,总不可能只是错位。

    “怎样?”张云雷觉得自己一定是脑子有病,居然那么期待她误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希望错过她的神色变化,“你看到了什么?”

    倘若真是眼花,说出来多丢人!她宁愿装糊涂,也不想摆明了去质问,垂眸掩下疑惑神色,只道没什么。随后去往妆台前坐下,让素芳为她取下簪钗。

    朝素芳摆了摆手,张云雷走了过去,亲自为她顺发。

    素芳福身告退后,张云雷帮她取下了紫玉串金珠钗,“昨儿个我不是与你提过,不明白襄王为何会认为我没有胎记,今才晓得,原来血金阁里竟有我的人……”

    媳妇儿不肯问,他只好主动把那个女人的到来一五一十的说与她听,叶箫竺闻言顿悟,目露惊诧,“原来王爷早知刺杀一事,已有安排,却被失忆给误了事。”

    小叶子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特,“你不应该追问,我与那个女的是怎么相识的,关系如何?”

    “你记得?”

    怎么可能?张云雷摇摇头,“不记得。”

    那不就得了!“所以我何必多费口舌?”收回目光的叶箫竺微抿唇,似乎在说你怎么那么蠢?

    啊!被媳妇儿嫌弃了,不开森!不甘心!搁下梳子,张云雷抱鼻轻哼,不服气地靠在了妆台边,“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他可真难伺候,叶箫竺委屈又无奈地看向他,眼波流转间竟有几分娇嗔之态,

    “你不是说过,过去的都记不得,一切重新开始,我若再去计较吃醋,你又会说我对你不公正。左右都有你说的,我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还不是希望感觉到你的在乎!”好吧,算他无理取闹,媳妇儿不肯满足他的虚荣心,他只能吃瘪!

    他罢了工,她只好自己来梳,看他一副不如意的怨怪模样,叶箫竺忍俊不禁,“你呀!有时严肃正经,有时竟如二弟一般天真。”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俯身凝视着她,他饶有兴致地问,“那你喜欢哪个我?”

    认真思索了一会子,叶箫竺答道“喜欢睡着时的你,没那么多废话!”

    “好啊你!又在讽刺我是话唠!”

    眼看他躬着身,离自己越来越近,叶箫竺本能的直往后躲,却忘了这凳子没有靠背,险些摔过去,幸得诚王大手一揽,截住了她,才使她不再后倾,然而下一刻,他已经顺势将她揽腰抱起,附耳悄声道

    “其实我在交功课时也话少,只干活,不废话!不信咱们验证一番?”

    低低一笑,诱耳惑心,不觉间,佳人已被放在帐中,他那连绵不断的吻,与褪去衣衫时的顺手的抚莫,柔软轻盈,尤其是当他让她侧躺着,手指在她后背游动时,直达心灵的舒颤,自脊背瞬间扩散到全身,

    一声难耐的轻呵自她鼻翼中飞出,张云雷已然领悟到,她那不愿表露的意念。

    所谓欢爱,最难得便是你情我愿,身下人儿迷离的神色如甘醇的美酒,望之即醉,撞之破碎,香甜晕开,沾染在她发丝以及眉梢,吻不及,入不够,只想时间停在这一刻,愿你共我沦陷在情海,不知疲怠。

    “饶了我……云雷……”承受不住时,她只能乖巧的如他所愿,温柔地唤着他的名字,是祈求,似爱恋。

    微张的唇渐渐干涸,纵只是喘,也觉累,期待着暂停休息的一刻,然而他只是将唇舌喂给她,为她滋养,始终不肯放开她。

    次次一贯到底,令她逐渐恍神,太烈太狠的掠占,会让人心放空,全身心的感受这无与伦比的美妙!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说话,只用力道证明,他的爱与情不自禁。直至最后,带她攀入云巅时,他才贴在她耳边问了句,“畅快吗?”

    细腻的汗珠,流淌在彼此之间,已分不清是谁的汗。

    直白的问题,自然换不来答案,回答他的,只有那满面红润的娇羞。

    突然想起他问她,喜欢怎样的他。

    这一刻的他,俯在她上方,额前生汗,眸眼含笑,赤臂果肩,自信地展示着男人的张力及英伟。

    她喜欢吗?若说不,怕是连自己都不信的。若说是,她又怕,他不会是她一个人的风景。

 122那样的月色你太动人

    小叶子生性腼腆,他是知道的,所以问出来也只是逗逗她,并不是非让她回答。这种事的答案,不在语言里,只在反应中,那紧密的吸附已证明了一切。她快乐了,那他也会愉悦。

    激烈过后,他没有转身自顾自睡去,而是拥着她,一起平息,一起安眠。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动人,竟让心生出贪婪的念头,渴望与你永远不离分。只是这繁华啊!似锦惑神,难料余生动荡何为根。

    一两天后,诚王那早逝舅舅的两个孩子从泉州到了顺安,虽说皇帝知道他失忆一事,但还不能公开,是以他在外人面前还是得装正常。

    太王妃一早告诉过他,表兄名唤江旭言,表妹江雯霏,张云雷点头应付着,丝毫没放在心上,直至那两人进了府,向太王妃请安,张云雷无意抬眸瞧了那所谓的表妹一眼,只一眼,便让他怔了神色!

    瓷白的肤色,未施脂粉未点唇,百合髻上未饰金银宝珠,只斜簪了一支紫罗兰翡翠簪,鹅蛋脸边墨发倾泻,耳珠上挂的是水滴翡翠,

    怪道彦晓说诚王之前见江雯霏时,直言她是小仙女,那冰清玉洁的清傲模样,真如仙子一般。

    若说丁紫媛是妖娆华美的牡丹,叶箫竺是清丽雅致的海棠,那么这个江雯霏便是出水芙蓉,浑身散发着灵气。

    只是,她这幅容貌,令他坐立难安,如何生出这样一张脸,张云雷百思不得其解。

    他看向江雯霏时又深又亮的目光,落在叶箫竺眼中,竟有一见钟情的感觉,也许,他终于遇见了那个令他心动的女子,而她,只是他的责任。

    这样的情形,叶箫竺早就料想过,真到了这一天,她应该可以平静接受的。微微一笑,她如是告诫自己。

    “,!”彦晓看他愣怔半晌,忍不住提醒道“雯霏姐姐向你行礼呢!”

    居然半天不回话,奇怪了,从不曾这样失礼过啊!难道真的是雯霏太美,迷了他的魂?

    不对呀!正与大嫂如胶似漆,若是再看上雯霏,大嫂岂不是要失宠?那她定会伤心难堪,唉!但愿只是一时失神,万莫迷了心窍。

    被彦晓一唤,张云雷这才回过神来,强按下心中的疑惑,道了句免礼。

    接风的宴席已然备好,席间,他总是不由自主的将眼神移向江雯霏,心中疑窦丛生。

    钰娇也察觉出了异常,之前她一直对诚王有种眷恋,自从梁延彬病后,她一直忙着照看延彬,也就没心思再关注诚王,即便诚王不喜欢她,她也希望诚王最爱的是叶姐姐,而不是其他女子。

    那江雯霏夹菜吃菜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小口微张,细嚼慢咽,面上始终神色淡淡,不见一丝笑意,只在太王妃与她说话时,才会微笑颔首,但那笑容转瞬即逝,仿似她是落入尘间的仙子,不屑于尔等凡夫俗子为伍一般。

    看得钰娇心头窝火,百般不顺眼。

    反观叶姐姐,视若无睹地夹着菜,如她这般心明眼亮的女子,必然早看出了诚王今日的不寻常,然而她是正妃,不能计较,便只能任由诚王随心所欲。

    太王妃瞧见这情景,出乎意料的满意。

    回房后,张云雷如坐针毡,江雯霏的面容一直在他脑海闪现,可他又不知该如何跟叶箫竺说,实在是无从提起啊!

    一旁的叶箫竺凉凉地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模样,终是没近前,没询问,他时常话多,若真想说,早主动来找她倾诉了,忍着不明言,大约是给她这个正室几分薄面吧!

    总有捅破的那一天,她静待便是。

    拿出彩纸这一刻,她有些茫然,不知今日该写些什么,最终提笔写了“幻影”二字,然后折成纸鹤,放于盒中。

    他是她的夫君,她并不想防着他,是以他给的那把锁,她始终没用,如今她的心,已是坦荡无愧,何所惧?

    她在茫然之际,他何尝不郁闷?只是说来话长,一是怕她听不懂,二是怕她心里不高兴,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暂时瞒着好一些。

    眼看侄子江旭言与延成一般年岁,尚未成亲,太王妃便打算为他定一门亲事。

    江旭言感激不尽,想着姑母为他选的女子必不会差,一切但凭太王妃做主。

    “吏部尚书的小女儿,好似正到了出阁年纪。”太王妃嘱咐琼枝道“差个稳重的媒人,去方府提一提此事。”

    方府?江旭言好似听闻过,太王妃的一位表姐嫁的人家便是姓方,亲戚太多,他也记不大清楚。

    不论如何,太王妃眼界颇高,被她看中的,必然会是有利于他将来仕途发展的女子。

    太王妃交待之事,众人不敢怠慢,很快便办得妥妥当当,方尚书自是没什么意见,诚王的表弟,他朝前途无可限量,女儿能嫁与他,也是福分。

    那方薰衣是惯享富贵的千金,听闻这方公子父亲去世,想着他无甚靠山,便不大乐意,直至听闻他乃诚王表兄时,这才面露喜色,对来知会她的母亲点了点头。

    双方皆无意见,太王妃便打算挑个好日子,到方府正式提亲。

    因着江雯霏的到来,张云雷与叶箫竺才有些接近亲密温热的关系如十月骤变的寒风,忽然就开始凉了下来,两人都没有去问彼此,但心里都十分清楚,对方有变化,有心事,只是谁都不愿去做那个捅破窗户纸的人。

    十月初的一日,郁溪去往诚王府时,却见王府大门被挡得严实,一女子似是想进府,奈何侍卫不肯放行。

    他却是出入自由的,本可就此进府,却在上台阶时听到了那女子的一句话,

    “我说的句句属实,葛家无势,却还有骨气,不会恬不知耻的去攀江家的势,我自泉州赶至顺安,便是来找江旭言退婚!他必须把话说清楚,还我葛家信物。”

    郁溪不免存疑,诚王府里皆知江旭言要娶方薰衣,今日怎会冒出一个女子说和江旭言有婚约?

    且江旭言很快就要提亲了,倘若这性子看起来颇是刚烈的女子一直被阻,若恼羞成怒,在提亲的当口闹起来,只怕不好收场,会令王府失了颜面,

    随即停下步子,开了口,“何事?”

    侍卫一见郁溪,恭敬回道“回郁公子,这女子自称是表少爷江公子的……”关系略复杂,且不知真假,侍卫也不知该如何形容。

    但见那女子眉柔似柳,眼神却是坚毅,遇人毫不羞怯,方方地道出事情原委,

    “我与江旭言曾指腹为婚,后来葛府家道中落,两家便联络渐少,上个月才听闻江伯父已然去世,民女只想去江府将此事说清楚,哪料江旭言避之不见,命下人给了我一张银票,想将我打发了去。还一声不吭的来到顺安。

    他纵然不想认这门婚事,当面说清楚即可,我也不稀罕这银票,我葛家即便没落了,也不是乞丐!”

    女子的声音温润,却气势十足,态度不卑不亢,颇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今日风略疏狂,鬓边发丝被吹乱,亦不能扰乱她的意志。

    同是天涯沦落人,郁溪很明白她的感受,遂道“跟我进来。”

    被拦了许久的葛肖未料此人如此爽快,福身道了谢,不安又掺杂着愤怒的面上终于露出了喜色,搀着婶娘随他进去。

    王府的门槛有些高,郁溪看这妇人四十出头,亦搀扶了一把。

    侍卫莫名其妙,王府怎能随意进人?她说有婚约便是真的?万一是刺客呢?

    “郁公子……”几个侍卫想拦终是不敢,这些幕僚他们可不敢得罪,王爷对郁公子甚是信任,若是惹恼了他,随口一句话都能毁了他们的前途!

    这点小事,他还是能做主的,郁溪头也不回地道“上头若有怪罪,推给我便是。”

    千辛万苦从泉州追过来,就是为要一个结果,却被拦在门外足有一个时辰都进不去,终于得进,葛肖对这郁公子自是感恩戴德。

    那江旭言既然瞧不起她们葛家,她也不会稀罕这样一个肤浅的男人。

    进府后,郁溪并未禀报诚王,直接带她去见太王妃。

    太王妃的威仪震慑人心,葛肖之所以不惧,是因为她觉得自己一没偷抢,二没闹腾,只想要回属于自己的物件而已。

    行过礼,葛肖便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知太王妃,末了又道

    “民女不求其他,只求太王妃让我与江公子见一面,我将那银票还给他,他也当着长辈之面,说个清楚,还我葛家信物,断个干净,证明我与他再无婚约,那么从此以后,两人互不约束,各自嫁娶而不遭诟病。”

    太王妃闻听此事,心下窝火,这个侄子,当真会给她惹麻烦!丢不起这个人的太王妃即刻命人请江旭言过来对质!一见他过来,劈头盖脸便是一顿训!

    “当初我也问过你,在泉州可有婚约,你只道并无婚约,如今又是怎么回事?”

    “我……”看看葛肖,江旭言狠得牙痒痒,暗叹这个女人可真够执着的!居然能追到顺安来!

 123同病相怜

    只是人都站这儿了,他也不好狡辩,理亏的他惟有耷拉着脑袋承认,“好像的确听父亲说过曾有这么回事,可后来她家搬远了,甚少来往,如今父亲骤逝,也就没人再提这事儿,不了了之。”

    “那就是真的有指腹为婚?”江家的声誉岂容有失,甚感费心的太王妃斜在椅边,以手支额,叹息了一声,又坐正身子厉声责备,

    “二哥生前最重信义,纵然你们只是指腹为婚,并无正式定亲,你也不该欺瞒与我,假装没有这回事!”

    “我……”眼下江旭言无辞可辩,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这样没担当的男人,葛肖越发看不起,

    “太王妃,当时有定亲信物,如今既要了断,信物也该归还江家。”说着,葛肖看了婶娘一眼,那罗大娘会意,低头从包袱中取出一物,是一枝梅花鹿首白玉簪。

    琼枝走过去,接了过来,呈与太王妃观看。

    十几年口头协定时,即送了贵重玉簪,看来,二哥他真的很在意这葛家人。如今毁了姻缘,便有损二哥的名声啊!

    想了想,太王妃道“既然你与葛家姑娘有婚约在先,那就莫再向方府提亲,改会解释清楚。”

    江旭言一听这话,急得嘀咕道“姑母,这怎么成?都定好了过些日子提亲的!”

    一个是没落家族之女,一个是当朝尚书之女,江旭言哪会情愿放弃高攀的机会?尤其是当他听说那方姑娘生得如花似玉后,更是期待与她结为连理,瞧不上葛肖的朴素。

    而葛肖,亦不屑倒贴,“姻缘但看天意,不需强人所难,江公子愿意娶谁是他的自由,只要他归还我爹当年给江伯父的信物即可。”

    太王妃尚未发话,江旭言已是喜不自禁,“信物在我妹妹那儿,你且等着,马上还给你。”

    原本他可以差下人过去知会江雯霏,他却怕待在这儿又会被太王妃训斥,是以亲自过去找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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