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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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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跟着便有乱拳砸下,有人捶他腹部,又有人朝他脸颊抡了一拳!被疼痛包裹的愤怒,磅礴而发!恨意蔓延,逐渐侵袭眼角!

    “别打了!别打郁公子!”葛肖本希望他能救她,可是季谦根本不怕郁溪,仍旧胡来,看他一介文人,傲气凛然,如今竟因她而被人围打,实不忍心!

    绝望的葛肖哭道“郁公子快走!莫管我了!”

    那是郁溪头一次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

    若他会武,早撂下这些人,救走葛肖,不必看她被季谦欺负,撕扯外衫!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郁溪凌厉的眼神暗沉如潭,斜向季谦!

    众人在场,他还想欺负葛肖,丝毫不把门口的人当回事!

    柔弱的葛肖拼命护着内衫,奋力的挣扎着,渴望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她一定期望有人能解救她脱离苦海,倘若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这么被人糟蹋了,那么他便是罪魁祸首!是他劝她留下的!

    不能!葛肖不能有事!

    混乱又空荡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个声音,带给他起身的勇气,拼尽全力嘶吼一声,推开周遭人!郁溪紧盯着附近的一个花瓶,迅速冲过去,抢过花瓶狠劲儿朝床上拉扯葛肖的季谦扔去!

    “少爷……”小厮们的惊呼尚未落地,那花瓶已然碰撞于他后脑碎裂,迸裂的碎片,甚至还落在了葛肖身上,擦伤了她白皙失色的脸颊!

    怔怔地看着季谦倒在她身,葛肖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无法接受!

    霎时间,小厮们乱作一团,都来看他家少爷,葛肖慌乱地推开了他,松了这口气,又喘不过那口气,只因她看到,倒在床上的季谦后脑一直在淌血!

    郁溪立即褪了外袍,给她披好,遮挡只着内衫的她,看她脸颊被擦伤,郁溪愧疚不已,问她可有其他地方受伤,

    “我没事,只是郁公子你……”葛肖哪里料得到,郁溪竟会在情急之下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这样会连累你的!”葛肖推着让他快走,

    却被两个小厮拦住,“伤了人还想走?门儿都没有!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押至武安侯府!交给侯爷发落!”

    随后他们差人将大少爷扶好顺在床里,不敢移动,只能请大夫过来。

    而郁溪、葛肖两人则被绑住手腕,推上马车,自别院送往侯府。

    马车上,葛肖惊魂未定,颤声问,“他……是不是死了?”

 136歪曲事实

    他其实也不确定,但后脑勺,应该没那么脆弱,怕葛肖恐慌,郁溪冷静安慰道“昏迷而已,别怕,纵使死了,也是我的责任,你不会有事。”

    怎么能算到他头上呢?葛肖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

    小厮不耐烦地将他们打断,“你们两个少在那儿你侬我侬,等会儿到了侯府,一起发落!谁也跑不了!”

    此刻的郁溪还是相信世间有公道,“事出有因,我郁溪自问不理亏,武安侯不是糊涂人,料他心中有尺!”

    “再明白的人,儿子被打,生死未卜,都不可能跟你讲理!哼!”小厮冷哼斥道“书生就是天真!等会儿你就晓得,读万卷书,不如有个权势大的爹靠谱!”

    话不投机半句多!郁溪侧过脸去,不再理会。

    葛肖忧心忡忡,她死无憾,却不能连累郁溪啊!

    那边厢,季慕惟的人眼见情势不对,即刻折回酒楼去知会主子,“小侯爷,不好了!那边儿打起来了!”

    “什么?”诧异的温照登时起了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郁溪还能跟人打架?”

    很奇怪吗?季大少谁敢得罪,他们都不敢上前,唯有郁溪,可真够拼的,“何止是打了!只怕要出人命!”

    “完了!郁溪吃亏了!”温照不能忍,推开椅子准备往外冲,却被季慕惟的手下拦住,劝他莫冲动,“郁公子没吃亏,是他拿花瓶砸了我家大少爷!这会子人已昏迷不醒,正在抢救呢!”

    张云雷忍不住点赞!“卧槽!郁溪好样的!”

    温照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他没事就好,吓死本公子了!”

    季慕惟干咳了一声,尴尬提醒,“好歹是我,你们能不能给点面子,表示一下沉痛惋惜之色?”

    拍拍他的肩,张云雷安慰道“原谅本王太耿直,没笑出来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温照担心郁溪,问现在情形如何。

    一听说郁溪、葛肖被带走,几人不再耽误,赶紧赶去侯府!

    武安侯府内,小厮让他们跪下,郁溪不肯,“没有论罪,何故下跪?”

    “你是平民,我家主子是侯爷,就凭这点,你也得跪!”

    若论礼节,郁溪懂得更多,“我是圣上亲封的榜眼,见了侯爷不必行跪拜大礼,拱手即可。”

    葛肖已是六神无主,但见身边的郁溪脊背直挺,眉目淡漠,毫无畏惧胆怯之色,不由暗暗佩服,强迫自己慢慢镇定下来。

    郁溪从不喜欢拿身份炫耀什么,只是今日,不想屈服,惟有借身份来堵人之口。

    “罢了!”武安侯季华图更关心此事缘由,对郁溪的才华也算敬仰,是以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让他立着回话即可。

    听罢葛肖、郁溪的辩解后,季华图又质问那几个小厮,

    “你们所见的情形是怎样?复述一遍。”

    “少爷他……他……”

    见他张口结舌,季华图沉声呵道“实话实说,不必忌讳!本侯要听真相!”

    瘦气小厮胆小,怕说错话,不敢出声,壮实的那个颇有分寸,接口回道

    “回侯爷,大少爷倾慕葛姑娘,邀请她到别院一聚,好生招待,哪料这郁公子突然闯进来,硬说少爷对葛姑娘心怀不轨,两人争执起来,郁公子下了狠手,打伤了少爷。”

    侯爷说得义正言辞,要听真相,真说了事实,只怕他们几个死无葬身之地,深谙其道的他宁可胡编乱造,也不敢道出季大少的真实作为。

    “胡说!他才不是请!”耳闻他们说瞎话,葛肖气不过,急忙争辩道

    “侯爷,民女自知无才无德,并不想高攀大少爷,他几次三番相邀,民女皆已拒绝,孰料他今日居然让人将我打晕带走,准备用强,民女醒来时,他……他正在解我腰带!”

    歪曲事实,罪大恶极!郁溪辩道“若然只是谈话,我也不至于跟他动手,季谦做的事,实在令人不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葛姑娘的清白就被他毁了。”

    “哦?”季华图疑惑的是,郁溪怎会去得那般巧,“那你又为何会去别院?”

    事出有因,郁溪不惧审问,“小侯爷需要她改萱皇贵妃的吉服,而她又没回家,有人说看见大少爷的人将她带走,我才找去。”

    “你改吉服?”季华图有些不敢相信,儿子会让这么年轻的女子去处理吉服,打量着葛肖问,“来锦织坊多久了?”

    葛肖回道“不到一个月。”

    那就更可笑了!“你有改吉服的资格?扯这样的理由,是认为本侯老糊涂,还是想说我二儿子也为女色所惑而胡乱分配!”

    郁溪自问句句属实,绝无诳骗!“的确是小侯爷的意思,待他回来,侯爷一问便知。”

    不见大儿子归来,季华图难免忧心,“去别院看看,谦儿如何了,怎么还没送回府。”

    下人领命而去,季华图的目光落在郁溪那镇定自若的面上,试探道

    “你说我儿用强,那便是了?人证何在?”

    洒了小厮们一眼,郁溪道“他们都在场!”

    然而没有一个人承认,都说大少爷只是请葛姑娘用膳。

    紧攥着郁溪披给她的外袍,葛肖忍着羞耻,咬唇明证,“我的外衣都被他……撕烂了……”

    自家儿子什么脾性,季华图还是很清楚的,但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便是理亏,有辱门风,他必须维护,明知是错,也要狡辩,甚至不惜诬陷!

    “指不定是你自己想方设法的勾引我儿,被你这个什么情郎撞见,就反诬于他!”

    “我没有!”葛肖气得面色涨红,郁溪目露鄙夷,

    “堂堂侯爷,居然血口喷人!”

    那又如何?睨向郁溪,季华图无谓摊手,眸色猖狂,毫无惧意,

    “没有证人,没有真相,你可以胡言,本侯也可以乱语,唯一的事实,是你伤了我儿!退一万步来说,纵然我儿有错,你也不该行凶伤人!”

    该与不该,郁溪心中有数,“葛姑娘危在旦夕,其他人都不肯管,我若不动手,她的清白便没了!”

    一个女子的清白,在季华图眼中不值一提!“大不了入府给我儿做妾,给她一个名分便是,至少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不是每个人都稀罕给他做妾!”尤其是葛肖,他相信,她不会愿意!

    “我儿正在昏迷中,本侯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他若醒来,尚能与你对质论罪,一旦有恙,你必陪葬!”季华图当即沉声吩咐道

    “来人!去顺安府请人,把郁溪押送至顺安府衙门看管!”

    眼见事态严重,葛肖不想再逞强,急忙跪下求情,“侯爷,一切皆是因我而起,郁公子只是为了救我才一时冲动,求你放了他,把我关起来就好!”

    季华图微转身,挥袖斥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情?统统关起来!”

    这可怎么办?葛肖一下子瘫坐在地,她不怕坐牢,就怕郁溪遭殃啊!无辜的好心被连累,她于心何忍?

    危急时刻,忽闻门外有人高呵道“爹!葛姑娘不能去衙门!”

    众人闻声回首,但见诚王、世子等人进得厅内。

    纵使二儿子会为她说话,季华图仍旧一意孤行,“红颜祸水!必须关起来!”

    季慕惟只能拿吉服说事儿,“吉服未成,需要她修改,等吉服做好,爹再发落她不迟。”

    儿子未免太抬举这个女人了!“没有她,这吉服就做不好了吗?”

    “是!”季慕惟再次强调,“只有她的图设最有新意,下个月就是萱皇贵妃大寿了!没有多少天了,耽误不得!”

    不希望葛肖进牢狱受苦,郁溪一力承担,“动手的是我,与葛姑娘无关,侯爷关我就好,不必关押一个女子。”

    季华图却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逍遥法外,怒斥道“她是合谋!”

    沉默半晌的张云雷悠然开口,“侯爷大概不晓得,葛姑娘可是本王表兄的未婚之妻,季大少爷冒犯本王的表嫂,本王还未论他的罪,侯爷倒想论葛姑娘的罪?”

    气氛在一瞬间凝重起来,闻言,季华图心中一凛,暗叹时运不济,忽想起方尚书之女定亲一事,又松了一口气,

    “王爷可真会说笑,她若是你表嫂,那么方姑娘又算什么?”

    他连这个也晓得,消息够灵通的啊!张云雷浑不怕他,镇定道

    “表兄与方家千金定了亲,葛姑娘才从泉州赶来,手持信物,证明她与我表兄指腹为婚,现下我母妃动了怒,誓要我表兄娶葛姑娘,事情没扯清之前,她依旧可能是本王的表嫂!”

    毕竟他是王爷,说这话也半真半假,真相只有他们几个人知晓,旁人皆是道听途说,没有反驳的底气。

    果不其然,季华图听罢,开始陷入了沉默,普通女子无所谓,但若大儿子招惹的女人真是诚王的表嫂,这性质可就严重许多,闹到皇帝那儿,便是侯府理亏,他究竟该不该坚持呢!

    襄王他是瞧不惯的,二儿子与诚王走得近,他也是默许的,若因此与诚王府结下梁子,似乎有些得不偿失,但儿子出事,他也不能不追究,免得人以为他武安侯多好欺负!

    葛肖听得莫名其妙,明明她与江旭言已然撇清了关系,为何诚王会说这样的话来混淆武安侯?“王爷,我……”

 137媳妇儿被欺负

    怕她情急之下再说出否认他的话,拆了他的台,那可就尴尬了,微微一笑,张云雷不动声色地接口道

    “葛姑娘不必难为情,我表兄年轻不懂事,有负于你,但母妃一定会为你做主,你放心便是。”

    事已至此,季华图也不好不买诚王的账,只得答应先放了葛肖,然而郁溪必须关押!

    王爷不可能胡说此事,故意提起,必然是想借这与诚王府沾亲带故的身份来救葛肖。了悟的郁溪亦劝道

    “你随他们回去,安心做吉服。”

    “可是你……”她回去,那么他呢?

    “无妨,”砸花瓶的那一刻,他已料到了后果,若是害怕,他也不会动手。

    男子汉,自有担当,朝她微微一笑,是给自己的勇气,也是给她的希望,“我相信,老天有眼,不会让我含冤而亡。”

    想起那天郁溪径直带她入王府,他的身份可见一斑,今日诚王又亲自过来,应该不会任由郁溪被陷害。犹豫半晌,为了免他担忧,她才无奈地随他们离去。

    但是郁溪,总免不了这牢狱之灾。

    顺安府牢中,

    带郁溪进牢房时,狱卒打量着白净书生一眼,放声嗤笑,

    “听说你伤了武安侯府的大公子?能耐啊你!居然敢得罪侯府之人,活得不耐烦了!为个女人大打出手值得吗?”说着他又生了好奇心,哎,那个妞儿究竟有多美?”

    不屑回话,郁溪从容默然地跟在他身后,任他自言自语。

    到得牢前,但见那牢中还有两个大汉,胡子拉茬,凶神恶煞,尚未进去,里面便飘来一股酸臭味儿,郁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巧落在狱卒眼里,免不了又是一番奚落,

    “怎的,还嫌弃这儿脏?有的住都不错了!季大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连这牢也没得待了,准备上断头台吧!”

    正要推他进去,郁溪挒将开来,声音清冷,“莫碰我,自己会走。”

    “嘿!嫌弃老子手脏还是怎的?”狱卒气不过,想再拽他一把,忽听身后有人吆喝着他的名字,

    “武老三!上头吩咐了,给他单独关一间,要干净点儿的。”

    一瞧是班头,武老三不由好奇,“谁吩咐的,动了侯府大公子,还能有这待遇?莫不是弄错了吧?”

    “爷会弄错?”班头行至他跟前,赏了他一个栗子斥道“废什么话,照做就成!三餐必须有荤腥,不可怠慢。”

    武老三心里没谱儿,不死心地追问着,“到底是谁?头儿您透露一点儿,小的心里也好有个数,掂量着来!”

    白他一眼,班头沉呵道“诚王!现在有数没!”

    这书生居然有后台?还是王爷!牢里千奇百怪,总能让他瞠目结舌,惊讶地咽了口唾沫,武老三再不敢放肆,“有,有了!小的明白,必然好好照看!”

    诚王要保之人,必定不简单,得罪不起啊!班头走后,武老三立即敛了厉色,转身直冲着郁溪笑道

    “爷您这边请,干净得很!晚饭您想吃什么?尽快开口,山珍海味不定有,鸡鸭鱼肉却是少不了的。您尽管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

    变脸之快,令人咋舌,神色自然且随意,他丝毫不觉尴尬,如此无常反复的行为,也是令人佩服,郁溪不能白被他奚落,故意呛道

    “你是让我常住一辈子?”

    “不不不!”武老三赶紧摆手,慌着澄清道“只是既来之则安之,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能办则办,绝不懈怠!”

    轻嗤一声,郁溪语带讥诮,“岂敢劳烦您!”

    头一回入牢狱,郁溪算是见识了,才刚那间,只有稻草,阴暗潮湿,还有一股刺鼻的圣水酸味,而这间,居然有桌有凳,还有小床铺被,看来这牢狱也和外头一样,分它个三六九等!

    有诚王在,只有季谦没死,他一定不会有事,但若死了……侯爷怎会放过他?再坏的儿子,也是骨血,侯爷不会罢休,以命抵命是少不了的。

    若然真的去了,郁溪也不会后悔,到现在他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只要葛肖没事就好,全当自己为民除害,英勇就义了!

    反正人总有一死,死得其所,便无遗憾。

    他是无所谓,葛肖却忧心难眠,郁溪乃一介文人,书香门第出身,吃穿用度甚为讲究,如今竟让他坐牢,他怎生受得?

    季慕惟问了她的想法,觉得可行,不再犹豫,决定让她来修改皇贵妃的吉服。

    然而面对吉服,葛肖心绪难安,时常走神,陪在一旁的季慕惟看出了她的心思,了然一笑,“姑娘还在担忧郁公子?”

    明摆着的事,她不承认也没人信,葛肖干脆点了点头。

    季慕惟劝道“有我和王爷打点,他在狱中不会受什么苦。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认真做吉服。一旦让萱皇贵妃满意,你便是锦织坊的大功臣,我也好拿这个说事儿,在我爹面前求情。”

    “我明白,胡思乱想无用,”以她平民百姓的能力,并不能救郁溪,只能听从季小侯爷的安排,做好吉服,

    “我会控制自己,静下心来。”

    “有些情感是无法控制的,我明白,”有女子这般对郁溪,季慕惟十分羡慕,“郁兄一怒为红颜,葛姑娘怎能不动容?”

    说得葛肖面色一红,“我对郁公子只有感激之情,没有其他。”

    “我说的就是感激啊!你以为呢?哈哈!”朗笑一声,季慕惟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

    留下葛肖,愁容对吉服,忧心思郁溪。

    定的是十月十六迎江雯霏进门,十五这天一大早,为了明日的大宴,各院的下人们皆被调度过去,张罗宴席,连叶箫竺的琼华院也不例外,十六个小厮、丫鬟被调走了十二个。

    还打算挑些相貌拔尖儿的,在侧妃的新房里头候着端摆瓜果,宁心险些也被调走,还说会有赏钱,宁心只道不稀罕,素芳拦着不许,

    “这些个大都是娘娘自丞相府带来的家奴,你们用得倒是顺手,都带走了,谁来伺候娘娘?”

    太王妃的一个远亲在府中是专管小厮的管事,名唤岳鹏,张云雷头一回见他时,很想问一句,你跟小岳岳是神马关系?简直神似啊卧槽!

    此人年方二十,已能做管事,除了与王府沾亲带故之外,也因他人够机灵,有眼色,对上,马屁拍得自然不做作,对下,恩威并施笑脸常开,素芳一恼,他立马赔笑,

    “瞧姐姐说的,借用一天而已,又不是不还了。姐姐是菩萨心肠,一定理解我的难处,往常您有事儿需忙时,我不也给姐姐调过许多人手嘛!”

    这倒是实话,素芳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抱臂缓声道“调遣可以理解,适度即可,过分了我可是不依的,宁心给我留下!”

    素芳态度坚持,不容反驳,岳鹏见好就收,不敢再惹这王妃院里头的姑奶奶,带着那些个人道谢离开。

    人走后,叶箫竺没说什么,宁心气不过,回了屋便噘嘴哼道“自己不从娘家多带些丫头,竟会借别人的,咱们正妃的丫鬟,凭什么伺候侧妃去!”

    “没什么你的我的,来了王府,都是诚王府的,”叶箫竺纵不情愿,也只是藏掖着,不愿表露出来,不想留下被人拿捏的把柄。

    素芳提醒宁心,

    “这话可不能在外头抱怨,当心被太王妃听到,她的侄女,她必然护得紧。”

    “嗯,我晓得,”宁心也不是没头脑的傻丫头,“只是在娘娘跟前儿说几句而已。”

    丫头们这样向着她,叶箫竺很欣慰,“你们为我生气,我都明白,不过没必要,往后王爷的女人只会越来越多,咱们习惯就好,井水不犯河水即可,若谁敢故意来找茬儿,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丞相府的女儿,不欺人,人也不可欺我。”

    “谁欺负你?”浑厚的男音蓦然响起,叶箫竺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没谁,闲扯罢了!”

    眼看着三人皆是阴着脸,张云雷怎会相信没事发生,遂将素芳叫了出去询问。

    得知是因为调度下人之事,张云雷立即吩咐徐芒果去将琼华院的奴才全部叫回来,素芳忙道不必,

    “今日娘娘有些咳嗽,奴婢只是怕宁心若被调去,无人熬药,现下宁心还在,我们两个丫头也还能照顾娘娘,其他人倒也无所谓,岳鹏也是受了太王妃的令才来各院调人,娘娘可不想因此事而闹到太王妃那儿。”

    “小丫头考虑得倒挺周全,”张云雷赞了句,又道无需担忧,“让小叶子的人去伺候侧妃,本王第一个不同意,此事本王会处理,你只管哄好你主子。”

    得了令的徐芒果即刻找到岳鹏,让他把琼华院的人统统调回去。

    这岳鹏辛苦了好半天,才将下人们安排好分工,让他们各自做活,一听这话,一脸懵然,“什么情况?素芳姐不是答应了嘛!怎的又要人?”

 138终于肯理他

    “素芳答应了如何?王爷不答应!”徐芒果是聪明人,自不会说王爷是为了王妃才下的令,这话一旦出口,岳鹏必定去太王妃那儿嚼舌根儿,到时候连累了王妃,王爷又该动怒了,于是随口编道

    “主子他回了屋想找人按捏都找不来,素芳、宁心都在忙,你说你办得什么事儿?”

    “王爷?”他们都是为了王爷纳妃而奔波,王爷又怎么会故意拆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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