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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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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皎皎映夜色,人心如雾总难测。

    今日应酬了太多酒,鼻子有些不畅,嗓子也疼痒,临睡前她已喝了两碗水,希望明天能有所好转。

    再次闭上眼,她强迫自己入睡,收起毫无意义的杂念。

    婚房中,纪菲菲到床上后,自身后拥住张云雷,反正在现代已经是恋人,现在又成了婚,她也没有矜持的必要,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拥着他入睡。

    趴在床上的张云雷等了好一会儿才睁开了眼,身子还维持这个姿势,不敢有太大动静。直至听着她呼吸慢慢变得均匀,他才敢稍稍翻个身,小心翼翼地拿开她的手,与她保持距离,平躺而睡。

    有女人却不睡的男人,要么有病,要么很正经,而他既没病,也不正经,可就是睡不下纪菲菲。

    他是叶箫竺的男人啊!前女友什么的,若不是迫不得已,他真不想纠扯不清。该怎么做,才能让箫竺理解他呢?

    睡得迷糊间,叶箫竺似乎感觉到耳畔有呼唤声,忽远忽近,费力睁眼,恍似看到诚王坐在她身边,怎么可能呢?今日明明是他的大喜日子,此刻他应该在欢度春宵才是,哪有空到琼华院来?

    “小叶子,莫恨我,我是有苦衷的,有些话不便与你说,可我对你的心,一如既往……”

    又来诳她,“胡说,你骗人……”

    再次醒来后,周边空无一人,哪有什么梁延成,原来只是幻梦一场,她居然会梦到他,实在匪夷所思,在她尚未对陈弘峤死心之前,偶尔会梦见他的身影,自从她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梁延成后,她的梦里再没有陈弘峤,也没有其他男人,今日梦见梁延成,却是头一回……

    人常言,爱之深,思之切,难道她对梁延成,已经到了爱的地步?说爱就爱了吗?一时间,她有些无法接受自己感情的转变,尤其是这个男人,刚刚纳了一个貌若天仙的侧妃……

    鼻喉皆冒火,头也昏沉,身上忽冷忽热,蜷缩在被中的她哀伤难过,若生爱,必当悲。

    顺安府牢的夜,亦不得安宁。

    最近见郁溪的人有点多,不过无所谓,班头只管收好处就行,有一点令人奇怪的是,人皆知,公子郁溪是诚王府的幕僚,诚王为他打点很正常,为何襄王的人也过来?这郁溪到底什么来头?

    瞧这令牌和好处,班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遂让人入内。

    本以为是葛肖过来,一见来人揭开风帽,那熟悉冷傲的面容映入眼帘,郁溪顿时变了脸色,敛了目光,望向旁处,冷冷地道了句,

    “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是不是疯了!”柳眉微拧,一身男装打扮的梁晚雪不甘怒斥,

    “她对你有多重要,你居然连命都可以不要!”

    谪仙一样的人物,怎能与冰冷的牢狱沾边儿?梁晚雪听闻这个消息时,怎么也想不明白,郁溪会办出这样的傻事!十九岁的他,早到了成亲的年纪,却至今不张罗婚事,似乎没有女子能入他的眼,然而这一次,他居然是为一个女子入了牢!

    明知父王不愿管,她只好去求了她梁延州,才得了令牌,到此探视。然而他似乎并不领情,看她一眼都不愿。

    他的一切,与她何干?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郁溪继续低头写字,淡漠地回了句,“比你重要,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似乎问什么,她都没资格,心酸了一瞬,梁晚雪掩下眸中的关切,声音清冷,“明就要启程,听说你可能会死,我来见你最后一面。”

    同情?他不需要,笑话?不好意思,他现在还活得很好,“郁家人的死活,与襄王府毫无瓜葛,狗拿耗子又是何必?”

    他总是那么倔强,从前仅留给她的温柔如今也消失殆尽,然而她有什么错?这样无端的仇视,令她委屈又难堪,

    “郁溪,你明明知道,对不住你的人不是我,是我父王,为何要连我也恨了?”

    是谁都不重要了,所有襄王府的人,他都会敬而远之,而不是恨,“皇子妃言重了,不是所有人都有让我去恨的资格。”

    皇子妃三个字,生生拉远了他们的距离,他是在提醒她,他们身份有别吗?

    也许,从七年前开始,他们之间已被劈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她还时常立在岸边看着他,而他,早已转身,毫无留恋,远去了再不回头。

    归根究底,是她襄王府先对不起郁家,也许她应该做些什么,就当弥补曾经的亏欠。

    话不投机,梁晚雪只能黯然离开。

    才回府,远远瞧见她房中烛火明亮,她走时明明让人只留了一盏昏暗的烛,装作自己已入睡的模样,而此时她的房中,至少亮了三盏烛火!难道……

    忐忑的她进屋一看,果不其然,是她的父王,正沉着一张脸,端坐在桌边看书,似乎在等着她归来。

    听到她的拜见,襄王头也不抬地问了句,“去哪儿了?”

    看样子已经出卖了她,她除了老实交代,别无选择,说出自己去了顺安府牢后,襄王终于放下手中书,深叹一声,心软是软肋,身为他的女儿,为何不懂这一点?

    看父亲沉默不语,梁晚雪忍不住道了句,“父王,郁溪不能死!”

    但看天命之事,又是与他无关之人,襄王没必要太关注,只起身看了看了外头的天,漆黑如墨,一如人心,复杂难测,

    “他会不会死,不是为父说了算,得看季谦能不能醒来。”

    梁晚雪愤愤不平,“即便他死了,也是活该!不配让郁溪给他陪葬。”

    夜会竹马,他的女儿可真是够胆大!若是传出去,他又该如何与陈国交待?仗着他的纵容而胡作非为,襄王不能容忍,横眉斥道

    “明就要去陈国做你的三皇子妃,你怎么能关心出了陈弘峤以外的男人?到现在你都认不清自己的位置吗?”

    她认得清,她梁晚雪从来都是听从父命的乖女孩,正因为孝顺,她才狠心与郁溪一刀两断,断了所有牵连,但如今,她实不忍眼睁睁看郁溪丧命啊!猛然跪下,梁晚雪诚心哀求,

    “父王,女儿一直听从你的安排,从未求过你什么,可是对郁溪,您也有亏欠,如若不是父王您悔婚,郁溪现在该是您的女婿啊!”

    想起郁家人,郁溪的父亲,襄王似是被揭开了伤疤一样疼痛,这是他的禁忌,多年来无人敢触碰,今日女儿竟然为了郁溪,不惜斗胆提当年!惹他满腔遗恨无人怨,愤而甩杯,扬声呵斥,

    “住口!我说过,谁都不许再提这件事!”

    碎片就在她面前蹦落,惊得梁晚雪身子轻颤,不敢再多言,“孰是孰非,女儿并不清楚,父王您心里自有杆秤,”伏地磕头,梁晚雪大着胆子再次恳求,“女儿只求您能保他一命。”

    襄王看着郁溪长大,是以很清楚,这是个倔强的孩子,“他不会领襄王府的情。”

    “您一定有办法的!”

    费力不讨好的事,他不喜去做,然而女儿的心愿,他也不能不顾,想让她安心去陈国,必得免了她的后顾之忧,犹豫半晌,襄王起身摆摆手,“罢了!你只管去陈国,此事我会处理。”

    这是……答应了?“多谢父王成全!”再次俯首叩拜,梁晚雪喜极而泣,抹了抹泪,总算放下心中石头,从今往后,只当她与郁溪,两不相欠。

    而襄王,不禁开始琢磨,该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去化了郁溪的劫,他不能出手,只能找人代劳…

    次日,新妇宁侧妃照例给太王妃敬茶,叶箫竺本该在场,却不见她到来,望了望门口,太王妃微哼一声,抿着银朱色胭脂的红唇开合间尽是埋怨,

    “箫竺怎么还不到场?平日属她最懂规矩,今日居然迟迟不来?”

    恰在此时,宁心从王妃的琼华院中过来回禀,“奴婢参见太王妃,娘娘夜里发高烧,这会子还昏昏沉沉的,怕是来不了。”

    “哦?这么巧?”太王妃面带冷笑,目露疑色,“早不病晚不病,偏巧这会子病了?”

    生病大都是突发,本就痛苦,太王妃还怀疑她作假吗?张云雷微感不悦,终是母亲,不好说什么,只焦急问宁心,“小叶子不舒服?你们怎么不早些知会本王。”

    宁心也是才知晓,慌着差小厮请大夫,照顾主子呢!“娘娘应是半夜就不舒坦,忍着没告诉奴婢们,天亮才说。”

    她总是这样,不喜欢麻烦旁人。

    看出张云雷有想走的打算,纪菲菲拦道“哎,王爷……”这茶还没敬呢!总不能留她一人吧!

    “你陪母妃用朝食,我去看看箫竺。”

    留下一句话,张云雷转身便要走,太王妃呵道“慢着!她不来便罢,不舒服也有大夫诊治,你慌什么?留下来,朝食过后,还要带雯霏去祠堂去祭拜先祖呢!”

    什么破事,有小叶子重要吗?“不急于一时。”不等太王妃说完,张云雷已经风也似的离去,留下纪菲菲,一脸难堪!

 142哪个更重要?

    纪菲菲被张云雷当众抛下,委屈滋生嫉恨,但在外人面前,要保持淑女形象,是以她不能表现出动怒的模样,佯装大度道

    “姑母勿恼,王爷关心姐姐,有情有义是好事。”

    “还是你懂事体贴,不像有些人,小肚鸡肠,故意称病,没个气度。”拉过江雯霏,太王妃怎么瞧怎么满意,笑拍着她的手打趣道

    “才刚唤我什么?傻儿媳妇儿!得改口唤母妃了!”

    一顺口,居然忘了,纪菲菲含羞一笑,乖巧地唤了声母妃,又劝了几句,顺了她的气儿,才吩咐下人上朝食。

    张云雷着急忙慌赶回琼华院时,入眼便是锦衾中叶箫竺那憔悴的面容,飞赶至床前,坐于她身畔。

    想着昨夜他睡在别的女人那儿,而叶箫竺却一个人躺着,病无人知,越发觉着自个儿忒渣!心里难受得紧,

    “昨儿个看她还面色红润的,只是夜里咳了几声,今日竟成了这般。”

    素芳只道娘娘喝了药,才睡下,她整日近身伺候着,最是清楚,

    “娘娘昨儿个本就没什么精神,可王爷您纳妃,娘娘若不出面,又会被人说三道四,她才多扑了些粉,勉强遮盖着。午宴晚宴都有人敬酒,娘娘不想喝,那些个侍妾命妇们便将着说大喜的日子,不肯喝酒,难道是看王爷纳妃,您心里不舒坦?左右都有人说,娘娘不愿被人嚼舌根,只得勉强喝了,这才越发严重。”

    “万恶的道德绑架!”张云雷一边斥着,一边凝视着叶箫竺,心疼得抚着她的鬓发,

    “若是我在场,必然命令她们一人喝一斤!谁喝不完就是不高兴,对本王有意见!”

    “王爷敢这般,娘娘却是不愿得罪人,”素芳深知主子的忧虑,“这些流言蜚语若是传到太王妃那儿,指不定又该多难听了。”

    “不得罪人便得委屈自己。”张云雷从不愿委屈自己,所以他比较耿直,等小叶子醒来,他得教教她,如何对别人狠一些,善待自己。

    睡着时的她,不自觉地蹙起月棱眉,是做了噩梦,还是头疼不适?

    宁心备了朝食送来,张云雷没什么胃口,勉强舀了几勺,夹了两口菜,烙的千层酥他只吃了一口,嫌油腻,便搁下了,漱了口,洗了手,继续守着叶箫竺。

    她睡到现在,会不会饿了呢?人发烧时,大约没精神,没胃口,也吃不下什么,唉!小叶子身体一向不错,除了那段时间被那个玉佩折腾得够呛之外,其他时候,还真没生过什么大病,他也就那天给自己浇冰时,发了烧,体会过那种滋味,料想小叶子此刻也是浑身滚烫,难受得紧。

    正想着要不要进被窝陪着她时,外头有人来禀,说是太王妃那边用罢了朝食,等着王爷一道去祠堂,张云雷烦不胜烦,微侧脸,压低的声音难掩升腾的怒火,

    “说了不去还问!谁爱去尽管走,爷没空!”

    母妃也真是没个掂量,明知叶箫竺不舒服,他哪有心思管那些破事!肯纳妃已是给了她天大的面子,不要再挑战他的极限!

    小厮一见王爷这情态,哪里还敢再多言半句,立马住了口,恭敬退出了房门。

    心想着回去又少不了被太王妃训斥自己办事不利,还不是王爷太任性,他一个奴才,只是个跑腿儿的,也没辙啊!

    小厮退去后,睡了会子的叶箫竺头一回朦胧睁眸时,看了他一眼,以为是幻觉,复又闭眸睡去,

    “哎……”张云雷想跟她说话都没机会,也不知她是不愿理他,还是真的太困,没有睡醒,也就任由她睡着。

    而他自己也钻入被中,挨在她身侧,感知体温,昨晚他也没怎么睡好,跟小叶子睡惯了,身边突然换一个女人,总觉得不适应,翻身什么的都要酝酿半天,生怕自己一迷糊将她当成了小叶子而去搂抱,那可就尴尬了。

    一夜浅眠的他,这会子重回叶箫竺身边躺下,惬意生困,正好陪她睡了会子。

    再次醒来时,叶箫竺又一回瞧见他,有气无力地怨怪道“又让我梦见你作甚?你不配入我梦里,眼不见为净!”

    “你说什么?”张云雷有个毛病,最喜欢扣字眼,这个‘又’字令他欣喜若狂,兴奋追问,“小叶子,你梦见我了吗?何时?梦见了什么?”

    看来他猜得没错,媳妇儿就是口是心非,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不然怎会梦见他呢?

    这一回难道不是梦?纳罕的叶箫竺勉力睁开了眼,从锦衾中伸出手指,试探着戳了戳他的脸,触感很真实,真的……是他?

    轻蹙眉,微露唇缝,小叶子此时呆呆的表情,简直萌化了!张云雷的心都酥了,只顾看她,忘了说话。

    抬眼看了看窗外,天已大亮,而他又出现在她房中,难道是催她同去祠堂?思及此,叶箫竺先行拒绝,

    “王爷见谅,我今儿个的情形,怕是不能陪你的侧妃去祠堂。”

    “她们谁敢逼你去,劳资跟她急!”这不是重点,侧过身子凑近她,张云雷好奇道“甭管她们,说你的梦,你到底梦见我什么?”

    梦见他坐在床边,然而她却不想说出口,只拢了拢锦衾,盖紧自己,不想与他太接近,“没有梦见,王爷误会了。”

    她不肯多说话,他可是乐意得很,在她身畔喋喋不休,“昨夜我的确很想归来你身边,趁她睡着,半夜冒着冷风跑了回来,想来看看你,当时我还……”不想说他其实吻了她的脸,只能改口道

    “抚过你脸颊,并未发烫。本想留下,素芳却劝我回月瑶院,说怕那边发现我大喜的日子来你这儿,会和母妃告状,母妃又会怪罪于你。无奈之下,我才又回了那边。”

    那么昨夜她看到的人影,听到的话,究竟是梦,还是真实?虽有疑惑,她仍不愿问清楚,都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和江雯霏睡在一起了,来看她如何?不看又如何?

    左右皆哄的花言巧语,她不稀罕。

    心里正膈应着时,猛然感受到他手指的触碰,叶箫竺顿生反感,不悦地推开被中他握向她的手,轻呵了声,

    “莫碰我!”

    天地可鉴,触探她的掌心和胳膊,并无非分之想啊!张云雷委屈解释道“我看看你还烧不烧。”

    “已好多了,王爷不必待在这儿。”说着叶箫竺下巴微簇,拍了拍自己的胳膊,想离他远一些,

    这动作,是在嫌弃他吗?“你嫌我脏啊?你不会以为我和她发生什么了吧?小叶子,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你居然怀疑我,”张云雷故作受伤地捂住胸口,“心好痛。”

    装什么柳下惠!叶箫竺才不信他,“两人睡在一起,还能没什么?”

    “瞧你这话说的,”张云雷比方道“先前咱们住一处,我也很久没碰你,有过先例,你还不信我?”

    那不一样,毕竟人家江雯霏可是貌比仙子的,叶箫竺自问容貌尚可,却不是大尧顶尖的绝色,况且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来,诚王对江雯霏的瞩目,心中不免酸涩,

    “她长得美,王爷早就抱过,洞房岂不是迫不及待!”

    “谁跟你说我抱过她?”张云雷一问,叶箫竺自知失言,不肯多说,他却是能猜得到的,只有那天彦晓撞见了他在纪菲菲房中,除了她,不会有旁人看见什么而特意告知叶箫竺,问心无愧的他澄清道

    “肯定是角度影响,彦晓看错了,是她抱我,我没动手。”

    彦晓也曾说过,她当时看不真切,难道真的是有所误会吗?但又似乎说不过去,

    “她为何会抱你?都说这江姑娘是个冷美人,还能对你主动投怀送抱?”

    “怀疑我魅力?”小叶子这话真伤人,打从来古代后,都是女人占他便宜好吧!他还真没对哪个女人动手动脚,当然小叶子除外,他虽是清白,然而小叶子的问题他还是无法给出明白的解释,

    “这个原因,我现在不能说,有点小纠葛,但是你要相信我,心里只有你,我对你问心无愧。”

    其实她的内心也很期待他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让她能好受一些,可他一再声明自己是清白,问原因却又不肯明说,还不是心里有鬼?

    这般模棱两可的态度,叶箫竺很难说服自己相信他的话,她想要的是明确简单的感情,而不是左右逢源飘忽不定,

    明明告诫自己不要计较他的态度,可心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去追究真与假,这是傻女子才会有的小心眼,而她,从何时开始,也变成了那样的女子?

    很怕,心自此沦陷,此后开始过着担惊受怕,患得患失的日子,那样的不安与恐惧是没有尽头的,她畏,无处可避,她慌,无法可解……

    闷闷不乐的她始终背对着他,不肯与他的目光对视,他说的都是实话,她却没有任何回应,究竟是信他还是不信?

 143她哭了

    不听回应,张云雷有些心焦,

    “小叶子,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她很乱,不想听,不想去思索,烦躁的她捂住了耳朵,自欺欺人,

    “又背对我,转过来,来我怀里。”张云雷强行将她扳过身子,忽然发现她眸中泪花闪闪,因为他的动作,她那强忍的眼泪已经滑落眼眶,顺着脸颊滴落在耳边,顿时手足无措,“哎,怎么哭了呢!”

    上次见她落泪,还是因为陈弘峤答应了尧帝的赐婚,自此后,再未见她哭过,这一回的泪,不会是为他吧?小叶子居然会为他哭?而他,居然很不厚道的觉得很开心,兴奋的追问她,

    “是不是很伤心?是我惹你了对不对?你明明在乎我的,为何就是倔强不肯承认呢?”

    叶箫竺恨透了自己,倔强抹泪,“我觉得自己好没骨气,为什么要哭呢!”

    抬手为她拭着泪珠,一阵温热凝于他指尖,那一刹那的接触,仿佛触及了她深藏于心底的秘密一般,撼动着他的灵魂,她的心思,他其实猜过很多遍,但又不敢确定,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但是这自她眼眶滑落的,温柔而珍贵的眼泪,在一瞬间印证了他所有的猜测,

    “因为你的男人昨晚没在你身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以为他们洞房了,你觉得这个男人背叛了你,不守信用,是渣男!你认为男人都是朝三暮四,多情不专心,而你偏偏喜欢了他,所以你恨他,伤心难过。”

    说话间,他唇角微弯,爱怜地凝视于她,心从未像此刻这般晴朗过,开出一朵朵花,连呼吸都是香甜,而叶箫竺,好恨他这副神态,“你还说!我那么难受,你却好像很开心,”忒没良心!

    “是很开心,因为感受到你的爱意了!我不应该仰天大笑吗哈哈哈!”正得意呢!胸口忽被捶了一拳,低头就发现小叶子正攥着小拳拳瞪着他!

    小手挺有劲儿啊!“卧槽!谋杀亲夫!不行了,我受了内伤,需要疗伤!”说着抓住她的手,定要她给他揉一揉,叶箫竺心下仍窝火,恨恨地挠着他,他还一本正经地告诫着,“别乱摸,有反应了我要你负责。”

    心思郁结的她瞧着他这玩世不恭的神色,越发气恼,不是所有事说说笑笑打个哈哈都能过去的,原谅她的心没有那么大,笑不出来只挣开手,呆着脸斥了句,“不想和你开玩笑!”

    媳妇儿不开心,张云雷立即敛了笑意,抚上她脸颊,“还在生我的气?”

    叶箫竺也不回答,侧身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想再暴露自己的情绪,让他看笑话。

    耳边忽暖,是他的手指在为她捋着发,挂在她耳后,随后手指梳进她发中,温柔地拨弄发丝,发丝轻柔地牵动头皮,竟有种酥痒到骨子里的无力感,与此同时,他低沉如山钟悠扬的声音漫于耳际,

    “小叶子,咱们相处那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有所了解,倘若我真的移情别恋,喜欢了纪……”一顺口说错了名字,张云雷不动声色第改口道

    “那个江雯霏,那么我完全没有瞒着你、哄骗你的必要,因为我是王爷,我可以同时拥有很多女人。

    所以现在的情形就是,我不喜欢她,但是因为母妃,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我纳了她入府,但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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