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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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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琪妃认为那是无用之举,又不敢反驳皇帝,讪讪一笑,“妾身是希望他能多读书,将来帮皇上分忧解难。”

    尧帝又怎会不明白琪妃的愿望,趁早打消她的念头,省得她总是将暄儿逼得那么紧,“有那么多哥哥替他分担,暄儿只管安享富贵即可。”

    一句话,瞬时浇灭了琪妃那心底仅存的小火苗,梁启暄反倒开心得很,父皇明白的说出来,母妃也就没理由再迫她念那劳什子书了吧!

    瑜妃前后两个女儿,安守本分,从不做非分之想,只管伺候好皇帝,让他舒心即可,淡薄之态,反而更得皇帝欢心。

    琪妃仗着自己有儿子,总想争宠,奈何适得其反,皇帝并不想去她那儿,听她说话,处处透着心机与目的,便觉头疼。

    这下好了,反诬不成,连累自己!琪妃失望又愤慨,只怪自己时运不济,头一个是女儿,还没养大就夭折,第二个总算是儿子,偏偏生得太晚,与那些个皇子比起来总是吃亏,委屈不得诉,只恨得银牙紧咬,半晌不做声,脸颊通红!

    而释尘早已做好了挨罚的准备,猛然听到九皇子这个要求,难免怀疑自己耳朵有毛病,挨打是皮肉之苦,传授武艺便是累心,好似更不易!不知如何抉择的他看向诚王,一脸为难,“王爷,这……我只会自己打拳,不会教人武功。”

    若是教个功夫能化干戈为玉帛,也是好的,况且他看这个九皇子,也算爱武成痴,释尘打伤他他都不介意,只想学艺,也是难得,张云雷松口道“无妨,你练拳,让他跟着学,自己领悟。”

    见诚王应下,梁启暄欣喜道“没问题,虽说我功夫不高,也是有些根基的,只需释尘师傅提点即可。”

    “殿下万莫这般称呼,折煞卑职!”听到师傅的称谓,释尘甚感心慌,他在诚王府待惯了,实不想入宫来,遂又向诚王争取道

    “可属下是您的护卫,怎么分身教皇子功夫?”

    护卫还可再挑,张云雷不以为意,“紫腾快回来了,你教他即可,本王这边儿自有安排。”

    话音刚落,忽听尧帝赞道“果然是虎父无犬子,镇国公那两个儿子都是武将的好料,这二儿子紫腾,头一回出兵,仗便打得十分漂亮,一举擒拿了火莲教的教主,其他教众便如一盘散沙,逃的逃,降的降,云州总算是平静了!”而后又对孙儿笑道

    “待他回来,可不能只做你的护卫了,得给他个官职,为国效力!”

    给官职?那敢情好,丁紫腾若有封赏,张云雷也替他高兴,护卫的事,可以另找,当即朗笑拱手,“成儿先替紫腾谢过皇祖!”

    既然诚王不介意,释尘也不好说什么,打伤九皇子,他心中有愧,听从皇子的安排,陪他练武,便算作补偿,如此,他良心也好受些。

    对此安排,最高兴的当属梁雪凌,简直是意外的惊喜!如此一来,她便能每天都见着释尘了!想想都很开心呐!

    商定过后,尧帝的目光这才落到梁延成身后,他的新侧妃身上,果然是个美人胚子,男人嘛!多些女人为伴也不为过,只要正事上有担当,心怀家国即可。

    琪妃想留住尧帝,忙说命人上午宴,尧帝只道不必,“成儿带妻妾进宫拜见瑜妃,想必她那边早有准备,朕去昭晖殿即可,你就无需张罗了!”

    明明已经来了,却又要走,实在伤人,琪妃瞪向瑜妃,瑜妃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她可没说什么,这是尧帝自己的意愿,怪得了谁?

    安福永高呼一声,“摆驾昭晖殿!”

    在昭晖殿中用着宴,尧帝心明眼亮,轻易就看出来孙儿对待妻妾的差别,突然觉得自己赐这个“宁”字有些亏,他还以为孙儿多喜欢这个女人,才会请求赐封号,如今看来,不过是延成的母亲一厢情愿的喜欢罢了,延成并不怎么上心。

    纪菲菲再怎么尴尬难堪,也都忍了,心中盘算着不能再等,必须抽个机会好好问一问张云雷,再这么被冷落下去,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爆发本性!

    宴后,释尘先随诚王回府,明儿个开始入宫教九皇子习武,上午下午各用一个时辰,下午教完他便可回王府。

    出宫的路上,叶箫竺提议让甘道北做护卫,张云雷只道不妥,“找不到王健,未能给敏儿报仇,他的心静不下来,还是让他专心寻王健吧!”

    愣了一瞬,叶箫竺懵然问他,“释尘不也在找仇人嘛!照样做了护卫。”

    “那不一样,”张云雷觉得两者有本质的区别,“释尘的仇,隔了太多年,他的仇恨,更多的是一种执念,多少有些虚无的成分,而甘道北马上要与敏儿成亲,敏儿忽然毙命,这样的仇,是深刻的,王健又离他很近,所以他必须得找到,否则近期都无法安宁。”

    虚无?轻飘飘的话语,狠狠地戳进了释尘的心,见他面色不愈,叶箫竺,“王爷没有旁的意思,你莫多想,我们也会帮你留意耳边有瘊子之人。”

    “王妃言重了,”释尘只是有所感触罢了,“其实王爷说的有道理,我也觉得我的执着很虚无,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有时我也会迷茫,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适当的执着并不是坏事,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云雷安慰道“人活着,总要有个念想,不必钻牛角尖,安心待在王府,跟着本王有肉吃!”

 149你有病?

    叶箫竺故意挑刺儿,“人家释尘可不爱吃肉。”

    “那是他没尝过,像我,尝过滋味,便知竺——肉有多好吃!”说着他已松开释尘,又凑过来笑眯眯地揽上叶箫竺,星眸弯如月,又坏又痞。

    很明显,那个字的音色不对,听出来的叶箫竺当即红了脸,嗔他没羞,当众也敢说出这样的话,脸皮忒厚!

    而身后的纪菲菲,自然也听出这话中含义,神色顿黯,看来他两人早已有过欢好,怪不得这么亲密。纪菲菲一再告诫自己,没有关系,张云雷是正常男人嘛!跟女人同房,会情不自禁很正常,如今她这个正牌女友来了,那个王妃也该靠边站了。

    云雷一定是对叶箫竺心怀愧疚,才会对她那么好,而她与他是新婚,他又不想让旁人察觉异常,才会暂时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吧?

    自负的女人,总会想到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始终不愿承认一切的冷落都是因为没有感情了,毕竟,张云雷曾经那么爱她,还说过要等她三年的话,不可能说变就变,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诚王没把侧妃放在眼里,叶箫竺也只当她不存在,不讨好,不嫉恨,只做好自己的本分,她相信,梁延成自有分寸。

    回府后,得空的叶箫竺去钰娇那儿闲坐,见到彦晓,接过她递来的一颗酸梅,顺便与她说起皇上对丁紫腾的赞不绝口,彦晓听来心如浇蜜,

    “紫腾是千里马,也需伯乐赏识,待在王府做护卫,本就埋没人才,皇上早该重用他了!”

    这丫头只顾开心,说起话来毫不掩饰,留着把柄等人抓呢!与大嫂相视一笑,钰娇明知故问,“丁二少被重用,是人家镇国公府的荣光,与妹妹何干?”

    一句话问得彦晓红了脸,紧张了一瞬,转了转眼珠强自镇定,“他是从王府出来的,举荐之人打了胜仗,也有功劳,我替高兴呗!”

    狡辩之辞,不外如是!“唉!”钰娇顺了顺手中的巾帕,故意感叹,“也不晓得将来哪个姑娘好福气,能嫁与丁二少!”

    彦晓也很想知道,自己会不会是那个有福之人,而她的母亲,最喜欢与人做媒,当然也得是与诚王府有牵连之人,她才会操心人家的婚事,譬如丁紫腾,“母妃不是说了,要为他张罗吗?”

    太王妃是说过,可到底想把哪家女子许给他,叶箫竺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不肯听母妃的安排,早有心上人呢?”

    彦晓闻言顿惊,敛了笑意神色紧张地追问大嫂,“是吗?他是不是和说过什么,说他有心仪的姑娘?”

    其实叶箫竺只是随口一假设,并没有听到什么,真知道什么内情的话,她又怎会不通知彦晓?正想着该如何解释,钰娇已抢了话头,斜倚在放着红豆杉盆景的桌边,手捧下巴,紧盯着她,笑意深深,

    “彦晓,你好像很关心那个丁紫腾哎!”

    有吗?难道真的是她表现得太明显?难为情的她咬了咬唇,嘿嘿一笑作敷衍,“随口问问嘛!”

    钰娇也觉得她两人是郎才女貌,“也许,他心仪之人,就是妹妹你呢?”

    “二嫂万莫胡说,”彦晓也很希望,却更怕失望,想起这个她就无比忐忑,“万一不是,多丢人!”

    这话别有深意啊!钰娇乐呵呵追问着,“若是呢?你会觉得幸运吗?”

    敢情这是故意看她笑话呢,彦晓早已羞红了面颊,气恼轻哼,捂脸耍赖,“我不知道,他的心思旁人怎懂,二嫂莫来笑我。”

    “好了,”叶箫竺在旁笑劝着,“再逗她该不理你了!”

    “瞎猜无用,”钰娇看着都着急,“要我说啊,等他回来,你该问清楚。”

    女子大都脸皮儿薄,哪敢主动张口相问,即便换作叶箫竺,她也是不敢的,“你以为谁都像你那般胆大?”

    这有什么难的,是生是死一句话,吊着最折磨人,“她若不敢,我可以帮她代问!”

    “哎,不要问!”彦晓急道“二嫂心意我领了,千万莫问,太尴尬。”

    几人正说笑着,忽听梁延彬开了口,“紫腾武功高,长得好,妹妹也好看。”

    彼时,他正在书桌边作画,默默无声,她们闲聊,他从不会插嘴,是以她们也就没有避讳,还似从前一般当他痴傻,听不太懂她们的话,岂料今日他竟会突然出声,还会评价旁人了!

    道罢梁延彬继续着自己的画作,彦晓过来看了看他的山水图,不懂细节,只觉得挺美,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话,他在评价彦晓与丁紫腾,

    “所以呢?”

    搁笔抬眸,梁延彬淡淡地回了句,“他们应该睡在一起。”目光真诚,并无调笑之意。

    说得彦晓无地自容,羞赧不已,“啊?二哥瞎说什么呀!”

    这话虽俗,然而从他口中说出,钰娇和叶箫竺都明白,他没有坏心思,在他看来,躺在一起的就是夫妻,就像他和钰娇一样。

    叶箫竺却认为,此事不管如何发展,似乎都很难令人如意,丁紫腾若对彦晓无意,彦晓会伤心,若两人两情相悦,只怕太王妃又会嫌弃紫腾的身份不够尊贵,毕竟他父亲只是公爵,他又是庶出。假以时日,紫腾可能会有一番作为,却终究得等,年岁与资历,他都还不够。

    但是彦晓,已到适婚年龄,这两年也就该挑个好人家出嫁了。

    不晓得太王妃会否将目光放长远一些,同意让女儿下嫁丁家,又或者,直接给彦晓找个更好的皇亲贵族。

    但愿,彦晓能克服重重拦阻,觅得如意郎君。

    而这边厢,听丫鬟说太王妃找他,张云雷忙完赶过去时,半路竟被纪菲菲给拦截了,拽着他拐进了路旁的桂花树下,突如其来,令人摸不着头脑,

    “哎哎,你干嘛……”

    但见她面带愠色地质问于他,“我若不找你,你会主动找我?即便我找你,你也总是避而不见,到底是为什么?”

    如此说来,什么母妃找他,都是瞎扯!真正要找他的人是纪菲菲!防不胜防啊!望了望天,张云雷又低头,惆怅地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深叹一声,不再犹豫,决定跟她摊牌,“菲菲,不论你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我们之间,回不到过去了。”

    “我知道我们回不去现代,没有关系,古代也好,这不是有你陪着我嘛!”

    张云雷愣了许久,竟有些接不上话,她可真会打岔,这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好吗!“我有叶箫竺,她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辜负她……”

    “我明白,你是一个很负责任的男人,可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她只是你的责任而已,我才是你的爱人!”无措的纪菲菲使起了回忆杀,

    “云雷,你总不会忘记,我把自己给你那天晚上,你是如何对我承诺的吧?你说今生只爱我一个,非我不娶!”

    誓言,他的确说过,但放弃的人,也是她,如今又为何要用那些当初的承诺来捆绑他?究竟是他的错,还是造化弄人?与她分手后,他爱上了叶箫竺,现在她突然出现,就让他立即放弃叶箫竺,他怎么做得到?

    难道这样也算负心汉吗?如果纪菲菲偏要安个这样的罪名给他,他也认了!

    “我已经嫁给你多少天了,却始终没有洞房,”这令她难过又自卑,轻嘟小嘴儿,委屈地看向张云雷,“曾经我们在一起那么和谐,难道你……都不想念我的滋味?”

    不要诬陷他!张云雷立即澄清,“你是魂穿,这具身体我可没碰过。”他才不要负责任!

    “所以说啊!”算起来,也是两人穿越后的第一回,纪菲菲无比期待,笑得羞涩,“我看叶箫竺气色不错,她的病已经好了,今晚你是不是该来陪我了?”

    凭什么要求他陪她呢?以柔情作威胁,令他心生抵触,暖阳桂花下,竟觉寒意无边,心底打了个冷颤,张云雷侧眸长叹,无可奈何,

    “当初我就说不让你嫁,你偏要嫁,嫁过来,我也没有给你幸福的能力!从前的已经过去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曾经那种感情,没办法跟你洞房,你想要安稳,那就安心做你的侧妃,享你的富贵,但也请你,不要管制我的生活。”

    负手而立的他,神色疏离,余晖映照下的他的侧颜,英气逼人,近在咫尺,又似远在天涯,似乎没了从前那个张云雷的暖男气息,反而有一种王爷的威严,这样居高临下的态度,让她很不适应,想起听来的流言,起初她只当是笑话,如今细想想,倒真有那个可能,紧盯着他,纪菲菲一定要问清楚,哪怕会戳他痛处,她也要一个理由,

    “云雷,你不对劲儿!我听底下的丫头说,你自从受伤后,从不碰这府里的侍妾,就连那叶箫竺,跟你几个月,也不曾有身孕,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隐疾?”

 150何时洞房?

    隐疾?张云雷惊挑的眉不由自主地皱成了川字!她可真会想,不过好像是个不错的借口!正考虑需不需要借用一下,感觉她又进前一步,

    “你若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可以直白告诉我,不要藏掖着让我猜测,胡思乱想真的很痛苦!我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体谅你的!”

    如果说自己有隐疾,她可以不再纠缠他的话,那么他愿意担这个容易被人笑话的名声,“实不相瞒……”等等,他想笑场,赶紧别过头,转了身,快速地酝酿情绪,“唉!我不知道怎么开口。”

    焦急的纪菲菲又绕到他身前,“有话直说啊,对我还需要隐瞒吗?”

    深呼一口气,张云雷想好了台词,一股脑儿说了出来,“我穿越过来之后,当时这个王爷的身子受了重伤,撞到了宝贝,所以它……不举……事关男人尊严,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不想让别人发现,所以只住在正妃屋里。”

    配上伪装的痛楚神色,应该能让人相信吧?

    看来她没有猜错,纪菲菲怨哼一声,“怎么那么倒霉啊!你还那么年轻,应该只是一时受创吧!找大夫瞧了吗?”

    “瞧了,”张云雷瞎扯道“正在用中药调理。”

    想了想,纪菲菲娇羞提议道“要不,你搬来我房中,我帮你治?那个王妃那么无趣,大约什么都不懂,你整天面对她,更不会有兴致,还是来我这儿吧!”

    才怪,他对小叶子很有兴致,严辞拒绝,“不了,我觉得尴尬,有心理压力。”

    心不在焉地看了看四周,他正想着该如何借口逃离,忽又被她抱住,温柔的柔声带着难以掩饰的惊喜,

    “我就知道,你并不是不爱我,你怕给不了我做女人应有的快乐,才故意说那些话,想让我远离你的对不对?我不会放弃你的,你一定能治好。”

    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脑回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扶住她臂膀,将她推开,张云雷面露不耐,

    “不是这样的……”

    话未说完,就听流穗儿跑过来小声提醒,“娘娘,有人来了!”

    纪菲菲只好退后几步,又对他温言嘱咐,“你不要有太大压力,听大夫的话,好好看病。”

    道罢,她温柔一笑,先行离去,才转身,纪菲菲便敛了柔意,暗自叫屈居然嫁了个不能行人道的,这不等于守活寡嘛!真是失算!也不晓得能不能治好,万一不能,难道要她做一辈子老处子?白瞎了一副好皮囊!

    终于走了,张云雷总算松了口气,有人,不会是小叶子吧!如果让她看到侧妃前脚刚走,他也从这边走出去,会不会误会?其实他很清白,奈何女人心细,怕会胡思乱想,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张云雷出去一看,的确是小叶子,无奈一笑,一副无辜脸,

    才从彦晓那边过来的叶箫竺的确瞧见宁侧妃的身影,又瞧见他的那一瞬,本能的有一丝不高兴,但他的苦瓜脸竟让她有些幸灾乐祸了,问他在笑什么。

    确切的说,他是哭笑不得,“笑我倒霉呗!”

    走桃花运还嫌倒霉?得了便宜还卖乖!叶箫竺径直往前走着,怕自己忍不住奚落他,干脆不言语,

    太安静,不习惯,这和他的预想有出入,张云雷快步追上了她,“哎,没什么要问我的?”

    这人就爱摆谱儿,喜欢沉浸在别人的尊崇中,偏偏她好奇心不够重,“你会说,我就听,不想说,就不问。”

    中国好老婆,偏偏他头疼,“知道我最不喜欢你哪一点吗?”

    叶箫竺唇角微弯,并不在意,表示洗耳恭听,

    就是这态度,令他抓狂,张云雷捂住了心口想吐血,“淡漠的样子,能把我气死!”

    不管他还不好?多自由,淡然一笑,她看得通透,“爱吃醋的女人,你也不会喜欢。”

    那得分人,“我喜欢看你为我吃醋的模样,然而你太倔强。”

    所以呢,扯了半天还是什么都没提,白扯了,叶箫竺忍不住抱怨道“我发现你有点啰嗦,爱说不说!”

    哎?意思是想听?就说女人是口是心非嘛!兴冲冲的张云雷揽上她肩,搂住她拐向一边的凉亭中坐下歇歇脚,如实交待,

    “她问我何时才洞房。”

    亭边摆着瑶台玉凤和玄墨菊,开得正盛,香入风,风扑面,叶箫竺正在赏花,听见这话,蹙眉瞥向他的神色,似乎不是生气,而是怀疑,对于他魅力的怀疑!宁侧妃会说出那样主动的话来?不应该啊!

    这目光很伤人哎!张云雷微感不悦,“什么意思?敢情你觉得我在吹牛?”

    没那个意思,她只是心中疑惑,“不明白你有什么好,那么多女人上赶着喜欢你!”

    “我哪里好,你还不知道?”说着便捏了一把她的腰!纵使隔着衣衫,她也觉浑身一麻,惊吓得扯开他的手,小声训道“丫鬟们在跟前儿呢!在外头你也敢放肆?”

    “我还没怎样呢!”想起方才之事,张云雷便觉可笑,“她想让洞房,你猜我怎么回答?”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吧!叶箫竺心头一黯,“你答应了?”

    怎么可能!“我若答应,你肯定哭红眼睛,”他可舍不得让她再伤心。

    不愿被人误会说她小气,叶箫竺逞强道“才不会,你尽管去呗!”

    他很希望能听到她霸道的说一句,你若敢去找她,就别进我房间!然而,她那么温柔,并不会凶狠,还好他眼睛毒,看得出来她的口是心非,故意逗她,“心里话?你舍得?不生气?”

    再问她就该不耐烦了,叶箫竺别过脸去,抿唇不说话,张云雷见状,兴高采烈,“呶!嘟嘴了!生气了!”喜不自禁的他凑过去亲了她一口,由衷赞道“爱死你这娇模样!”

    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她赶紧推开他,四下看看,见丫鬟们都在看向旁处,一定是刻意回避,顿时红了脸,“怎么又胡闹!”

    秋水盈眸,飞霞染颊,醉了他的目光,张云雷立即拉她离开,“咱们回房。”

    “怎么?不是要歇脚吗?”凳子尚未暖热,他又要走。被他拽着的叶箫竺不免气苦,他却神秘一笑,咬她耳朵,“突然想要你,不回房难道在这儿?”

    怎么能说要就要?他就不能克制?“就不能等晚上?”

    “不能!谁让你撩我!”

    努力回想了一下,叶箫竺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分举动,大呼冤枉,“我哪有撩你?”

    “每一个眼神,声音,都像春药一般,蛊惑着我!”

    不能再看她,先回家再说,此时他已浑身热躁,满心都是不可说的画面,马赛克都遮不住!明明这段路很短,他却觉好长,走了许久才走到,回了琼华院,进屋关门,丫鬟们都被挡在外头,识趣退远,

    而她,则无路可逃,惟有承受他突然的动情,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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