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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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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则无路可逃,惟有承受他突然的动情,又一次在大白天里纠缠而爱,他会慢慢,把她的不习惯变成习惯……

    在他抵着门,稳而烈的埋入她脖颈时,她突然想起来一句话,

    “你是不是问过我,愿不愿意要个孩子。”

    搂紧她的身子,他的手,轻抚狠揉她的背,她的腰,外袍散落于地面,他想解开恼人的衣袍,继续深入,边吻边回,“你说不愿意,我也不强求。”他尊重她的意思,紧要关头保持很好的自制力,给她快乐,又不让她发芽。

    “当时我回答的,是还没考虑过此事,没说不愿意,不晓得你是如何理解的。”

    他终于停下了不安分的手,“理解错了?”如果这一句理解有误,会不会其他的也有偏差?忽然又想问一问了,强压下自己的意念,他带她过去桌边,坐了下来,顺势拉她跨坐于他腿上,决定在谈生人之前,先聊一聊人生,

    “那我那天问你……”后面的话,张云雷呜呜啦啦不敢发出清晰的声音,怕她听到又不高兴,看他谨慎的表情,叶箫竺轻易就能猜出他想问什么,忍不住奚落道

    “又想提他?平日里看你乖张得很,母妃都敢得罪,怎么有时候又老爱胡思乱想,你对自己就那么没自信?”

    自信这个东西,很傲娇,时有时无,“不一样,其他的我是不怕,但爱上一个人,总容易患得患失,不由自己控制。”

    那晚他问时,她的确很生气,懒得理他,但在他纳妃第二天,两人的误会已经开解,现下她的心态好了许多,这才有了澄清的耐性,

    “你认为我会身心分离吗?心属一个,身属一个?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问出这样的问题就该打!”

    说着毫不留情地在他心口捶了一拳!

    嘶!是真疼,皱了皱眉,他又笑了,发自内心的开怀,她不是那样的女人,所以既然把自己交给他,就是喜欢他,他一早就该明白的,偏偏那天脑子抽了,居然问她是不是忘不了陈弘峤,才惹她动了怒,不作不死,说的就是他!

    小叶子愿意亲口说出这些话,他实在受宠若惊!揽住她的腰,笑眯眯服软道歉,

    “是我蠢,我该打,往后再也不问傻话,媳妇儿原谅我好吗?”

    叶箫竺故意别过脸去,气呼呼地与他闹别扭,“不想轻易原谅。”

    “那你想怎样?”媳妇儿要惩罚他吗?突然好期待啊!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151要一个孩子

    说错话当然是得惩处,“罚你,七天不许碰我!”

    和他期待的完全相反!她一定是故意的!为了自己的幸福着想,他不能轻易妥协,必须为自己谋福利,

    “你若罚我一日七次我绝对没问题,七天不许碰这太狠了,明白的告诉你,做不到,不接受惩罚!你最好换一个。”

    转了转眼珠,叶箫竺沉“那罚你,给我一个孩子。”

    纳尼?他没听错吧!天呐!她居然松口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张云雷有些难以置信,激动地握住她的手,重复着确认,“小叶子,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要一个我们的孩子?”

    为何他的表情里,有惊无喜?“难道这不是你所期望的?”

    算,也不算,“其实是母妃想要孙子,我是觉得你才十七岁,不用着急要孩子,但是她老拿咱们没有孩子威胁我,让我去宠幸别的女人,我才跟她商议,让你怀个孩子,她就别管我是否宠侧妃。”

    “那就要一个,”凝望着他,叶箫竺觉得,不能让他一个人承担一切,这样太自私,“我不希望你总是因为我而为难,我想做些什么,为你分担。”

    “不用做别的,你坐我就好!”猛然鼎了她一下,张云雷坏笑着吻了吻她好看的唇角,

    “谈完了人生,该谈生人了!”说着一把抱起她向帐中走去,缠绵的吻,在青天白日里,撩着她的每一处敏锐,他晓得,她的耳朵和香颈最经不得吮咬,一碰她就酥麻,

    果不其然,没多会儿,她已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手指攀上他肩膀,滑至脖颈,又蜿蜒而上,梳进他发间,“云雷,云雷……我……想……”

    “想怎样?嗯?”目的达到,他先按捺住自己,等待着她的主动。

    “你懂的,”领会就好,为何偏要问出来呢?然而他就是这么坏,非想听她亲口说,说出她的渴望。

    叶箫竺不想说,拉不下脸,羞赧的她干脆不语,直接抚上他腰身,轻掠柔探,极尽箱,抬入内殿。

    试穿后,萱皇贵妃叹为观止,披领上绣缀繁复精致的云纹珍珠,两肩垂着二十五排银珠隔蓝水晶流苏,

    披风垂落身后,长阔曵地,那展翅欲飞的蝶,似落衣摆嗅清香,一针一线一丝,都精巧细致,灵动又不失优雅,别致又不失庄重!

    整套吉服,露草蓝与胡粉色渐变,上绣凤凰暗纹,凤尾及地,饰以飘逸薄纱,华丽雍容!

    穿戴好出来后,尧帝眼前一亮,盛赞不已,张云雷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皇帝都夸赞了,皇贵妃还能说不好?那岂不是在质疑皇帝的眼光?

    幸好,萱皇贵妃并未挑剔什么,只是目光怔怔,喃喃道“皇上,这针脚,像极了妾身的一位故人,当年她曾为我绣过一把团扇,那蝴蝶也是呼之欲出,花朵皆是层层瓣瓣,十分逼真!”

    奇怪了!贵妃不挑刺儿,居然还夸赞?夸得季慕惟心惶惶,生怕她又耍什么把戏。

    尧帝见惯了寻常吉服,也觉这套无论色彩与做工,都别出心裁,“的确是巧夺天工!”

    萱皇贵妃看向季慕惟问这绣女是何人,季慕惟不明所以,拱手如实回道

    “是锦织坊的一位姓葛的姑娘。”

    默了片刻,萱皇贵妃道“本宫想见见她,明儿个你带她入宫来。”

    为何要见?总不可能是认识的吧?皇贵妃这突然转变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唯一庆幸的是,吉服总算过了关,锦织坊的声誉便算保住了!

    交了差,退出德仁宫后,季慕惟问诚王,“要不要带葛姑娘入宫?”

    有选择的余地吗?“皇贵妃都已发话,你敢不遵?”

    “可这很奇怪啊,”季慕惟绞尽脑汁也想不通,“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神算子也难测人心,葛肖又不是他的女人,张云雷懒得多管,只要季慕惟没麻烦就成,“瞎猜无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出宫后,季慕惟没回侯府,先到郁府去跟葛肖说起此事时,葛肖面露难色,“可是我娘说过,这辈子最好不要入宫。”

    “为何?”难道她娘还有预知能力?

    至于原因嘛,葛肖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娘没有细说。”

    “可是皇贵妃发了话,你不好违抗,只去见一面,应该无妨,我陪你同去,料想不会有什么事。”

    正说着,外头小厮来报,神色紧张,“小侯爷!不好了!府里传来消息,说大少爷他……才刚……咽气儿了!”

    就这么没了?昏迷了五六天,还以为他能坚持醒来,居然还是没能挺住!虽然他生前与季慕惟感情不是特别深厚,但季慕惟也知道,他除了好女色之外也没什么十恶不赦的大毛病,不管是站在亲情的立场,还是为郁溪考虑,他都希望他能挺过去,然而色字头上一把刀,他终是因此而丧命!

    哀叹一声,季慕惟缓坐在凳子上,情绪低落,一时无言。

    葛肖闻讯,吓得六神无主,“郁溪……郁溪怎么办?侯爷会不会让他偿命?”

    默了半晌,季慕惟惋惜地叹了句,“很有可能……”他认为郁溪无罪没用,失去了儿子的父亲,怎肯善罢甘休?“除非这会儿你嫁给江旭言,成为诚王真正的表嫂,我爹大概也没法子了。”

    “我不要嫁给那个背信弃义之人!”他视她如草芥,她与他已经划清界限,实在不想再去死皮赖脸的强求,可是郁溪,是真的无辜!

    死死地咬住下唇,愧疚的葛肖恨透了自己,当真是祸水!若不来顺安,也不会给郁溪惹这样的祸端!焦急的葛肖又问他是否还有其他的法子。

    摇了摇头,季慕惟也无能为力,死的人是他,他不方便求情,即便求了也无用,他爹性子烈,不可能听他的话,猛然想起一种可能,季慕惟忽而抬眸望向她,神色郑重,含着一丝渺茫的希望,

    “皇贵妃看到你的绣工要见你,说不定你母亲真的与她是旧识,倘若能与她攀上关系,也许就有机会为郁溪求情。”

    似乎不大可能,也许皇贵妃只是看走了眼,绣工这种事,总有相似,“我娘是平民女子出身,怎么可能认识皇贵妃?”

    这只是他的猜测,真正情况如何,他也不敢保证,只是现下,她不愿嫁给江旭言,那就只剩这一个希望了,“病急乱投医,只能试他一试!”

    似乎……只能如此了!

    当晚葛肖想再去看郁溪,已不得见,连诚王派人去打点都不好使,只因季谦已死,郁溪的罪便重了,不得探视。

    她只能等着次日随季小侯爷入宫。

    自小到大,葛肖从未羡慕过旁人的权势,就连父亲去世,家道中落之际,她也没觉得地位有多重要,只觉得官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惟在此时,她突然很希望背后有权可以依靠,只要有权,郁溪就能无罪释放,一旦没有,他只能含冤而亡。

    明知不公,亦无能为力。

 152幸遇贵人

    次日天微亮,葛肖便醒了过来,应该说她一夜都没睡好,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郁溪的境况,被欺压的愤怒、无处申诉的无奈,更多的是悲哀!

    直等到季慕惟过来,她才松了口气,看他眼圈发黑,料想他昨夜在忙着他的丧事,又要应付他父亲的责备,必然为难之极,“辛苦小侯爷了!”

    昨夜的确折腾了半夜,季谦的母亲一直埋怨他,说他与诚王、郁溪他们走得太近,故意想害死他,又哭又闹又拉扯,烦人得紧!

    但看在她丧子之痛的份儿上,季慕惟也就忍了,最后还是季华图看不下去,呵了句,“谦儿又不是世子,慕惟害他作甚?”,那妇人才敛了哭声,不敢再纠缠。

    闹到二更天,他才能去休息会子,天不亮又被人唤醒,但他实在没空去管府中事,今儿个还要带葛肖入宫,他爹一听是皇贵妃的命令,也不好拦阻,由他去了。

    如今忽然听到葛肖说他辛苦时,季慕惟心中难免一动,男人的肩,就该扛下一切,轻易不言苦,这话若是彦晓对他说的,他再累也甘愿。

    入宫后,萱皇贵妃一见葛肖,便觉容貌相似,葛肖才行礼,就被皇贵妃招手示意到她身边去。

    问起她母亲的名字,葛肖回道“民女的娘亲名唤钟晴。”

    “你爹可是葛洪川?”

    皇贵妃居然知道?葛肖坑怔当场,季慕惟见皇贵妃眼露神采,隐约感觉有戏。

    见她不语,想着她是胆小,萱皇贵妃含希望,期待着郁溪能突然出现,平安归家。

 153报恩

    风渐起,天渐阴,冷飕飕的灌入衣袖领口,吹得葛肖发丝飞扬。罗大娘过来给葛肖披上袍子,说是门口风大,劝她回屋去等,她却不肯进去,似乎守在门边才能安心些。

    最近因为郁溪坐牢,无人指点他的文章,葛京柯竟觉很不习惯,期待那个冷面才子能回来,再训他两句也好。

    看着家中摆放的成堆贺礼,葛京柯一直追问姐姐为何突然成了郡主,葛肖不愿多提,秦伯听闻皇贵妃收她做义女后,眼神越发诲暗,张口欲言,终是没说什么。

    目睹姐姐为了郁溪坐立不安的模样,葛京柯忍不住多嘴多舌,“姐,我发现,你好像很关心郁哎!”

    难道不应该?“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不担心吗?”

    姐姐最近的魂不守舍,他可是看在眼里,似乎不止是对恩人的感情,“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吧?”

    弟弟心思多,他想说什么,葛肖一猜便准,酡红的脸颊上黛眉微皱,轻斥道“小小年纪,少管大人的事,读你的书去!”

    葛京柯义正言辞道“我有好多不懂的地方,等着郁回来讲解呢!”

    “是吗?”葛肖还能不了解他?假积极!“以往人家在这儿时,你也懒得多问,这会子装好学!”

    “人不都是这样嘛!失去了才会不习惯。”葛京柯弦外有音,挑眉若有所指的笑道“所以姐姐,你要珍惜眼前人哦!”

    然而上天似乎没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羞恼的葛肖正要抬手打她弟弟时,温照突然来郁府找她,本以为他是带郁溪回来,然而他身后并无郁溪的人影,而且温照的神色是少有的凝重!

    察觉到不对劲儿,葛肖屏气敛声,小心翼翼地问他,“温公子,出了什么事吗?”

    迎上她忧心忡忡的目光,温照都不敢开口,只能垂下眸子,低声道“武安侯亲自去找皇上,皇贵妃去求情亦无用,皇上说……”

    “皇上怎么说?”见他支支吾吾,葛肖瞬间急出一身冷汗,害怕面对,又急着想知道结果,“温公子莫打哑谜,还请明言!”

    犹豫半晌,温照不甘捶拳哀叹道“说,杀人偿命……郡主无罪,郁溪有罪,侯爷养儿不易,儿子不能白死……”

    “皇上居然这么说?”虽然令她失望,但似乎也是常情,萱皇贵妃必然也尽了力,奈何皇上太看中武安侯,不肯罢休!

    那么郁溪……是不是死定了?满怀希望,突然失望,比一直绝望更让人难受!未敢绝望,葛肖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我再进趟宫,求一求皇贵妃。”

    “没用的!听说皇上动了怒,命皇贵妃回宫去,不许再提此事。”

    这可怎么办!焦躁的扯着自己的长发,想到郁溪不得释放,葛肖都快急哭了!“小侯爷呢?”

    季慕惟他也是无能为力,温照很理解,“死的是他,他并不好多说什么,否则旁人会以为,他多希望自己死呢!”

    “诚王!诚王总不会袖手旁观吧?”葛肖把所有能帮忙的人都想了个遍,却被温照一一打破希望,

    “诚王也去求了,没用的,该想的法子我们都去试过了,奈何武安侯的祖上是开国功臣,皇上十分器重,也是郁溪命苦啊!”

    事到如今,局面已定,无法扭转,扶着门框,悼心失图的葛肖无力蹲坐在门槛,扶额恨骂自己,“都怪我!都怪我连累了他!”

    葛京柯在旁劝着,与她同悲,刚开始他的确讨厌郁溪的清高,到后来变成了衷心佩服他的文采,也在暗地里希望他能和姐姐走到一起,然而天妒英才,似乎一切都不大可能了……

    埋头痛哭的葛肖忽听温照悲痛哀道“可怜郁溪,尚未娶妻,郁家无后,他怎么向祖宗交待啊!”叹罢,他突然问,“葛姑娘,你真的愿意为他做些什么吗?”

    猛然抬首,葛肖满面泪痕,“就算让我带他去死我也甘愿!”

    葛姑娘真是诚挚的好女子,温照都有些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但不说他又心痒,总想为郁溪做些什么,“这个是不能替的,但是有一个忙,你也许能帮。”

    “什么忙?”只要她能做到,一定在所不辞!

    “大尧有律法规定,若是判死刑者尚未有子嗣,可给他一个月时间,找妻子去牢中,给他留个后人。”

    “啊?”还能这样?葛肖顿觉尴尬,为难道“可我不是他的妻子啊!”

    反正眼一闭,心一横,温照已经说出了口,就看她自己是什么态度了,“我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郁溪他肯定不会跟你说这种话,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为他考虑,倘若你不愿意,那也不强求。”

    “我……不是不愿意,”葛肖也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内心,她只是不想看到郁溪因她而获死刑,

    “我希望能有更好的法子。希望他有命活下去,娶到他心仪的女子,为郁家延续香火,这样才是皆大欢喜的。而如今,即便我能为他留个后代,他也没命见到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温照开始有些怀疑,自己的提议是不是太过分了些?正犹豫着要不要收回这个主意时,但听葛肖又道

    “要不,你帮我求诚王,带我入宫见皇上,我想跟皇上表明,我愿意代郁溪去死!只求他饶了郁溪。”

    好感人!温照突然在想,他这会子若是遇到和郁溪那样的处境,定然没有女子愿意为他去牺牲自己,想想郁溪也是幸运啊!“葛姑娘重情重义,郁溪三生有幸遇见你!”

    “不!他是倒霉才遇见我,被我连累。”想求见皇帝的想法愈发强烈,总得试一试,不能眼睁睁看着郁溪冤死,

    “你觉得这个法子可行吗?”葛肖询问温照的意见,又被他一盆冷水浇灭,但见温照摇头叹息,

    “诚王亦去求过情,皆被皇上训斥赶走,我猜你根本没机会见到皇上!

    当务之急,你是不是应该先见见郁溪,免得到时候你入了宫,不晓得皇上会不会一怒之下将你关押,到时候只怕你连见郁溪的机会都没了!”

    “温公子说得也对,”葛肖也觉得该想法子见一见他,“可是前天晚上我想去牢房,他们都看得很严,不许人见郁溪。”

    其实还有路子,“如果是给他生孩子的话,这是可以见的,毕竟律法上有这一条,只要你愿意去,我来安排。”

    为见郁溪一面,她也豁出去了,答应了温照的提议。

    到得牢中,见到郁溪,千盼万盼,终于得见,葛肖无语凝噎,他眸中神采依旧,未因囚禁而改变,桌上放着一沓纸张,大约都是他的随性之作,这样一个光华潋滟的男子,她实在无法将他与死亡联系在一起,此刻他还不晓得自己的境况,若是得知,又会是怎样的黯然?

    心里的千言万语,到嘴边又忍成了沉默,郁溪依旧温笑着以示安慰,与她打着招呼,问她府中近况,秦伯与罗大娘身体如何,京柯是否调皮,有否与邻居男孩儿争执,而她,勉笑着一一回答,到最后,再无心应对,只因愧疚已将她侵蚀,开口泣不成声,

    “季谦已逝,皇上不肯法外开恩,郁……我……对不起你!”

    这样的结果,他不是没想过,亲耳听到时,除了微笑,他似乎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绪,后悔吗?不!是真的不后悔,重来一次,他还会这般义无反顾。

    恐惧吗?似乎也没有很害怕,也许对于年轻人而言,死亡如同雷声,可怕但很遥远。总觉得像是在听旁人的判决一般。

    原本他的心里,也有郁结,只是在强忍着,不想表现给葛肖看,他希望葛肖能微笑着给他勇气和鼓励,好让他熬过去这一劫,因为哀伤的情绪容易感染他人,看到她落泪,他也开始悲怆,更为她的见外而怅然,

    “所做的一切皆是我自愿,如果你了解我,你就该明白,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她明白郁溪从未怪过她,但是她仍怪自己,“可我还是愧疚,毕竟,你尚未成亲,若就这么去了,对不起列祖列宗。”

    他郁家人皆知善恶是非,不会一味指责,郁溪并不害怕,到了底下,无法跟祖让交差,“我相信,我爹也会赞同我的行为。”

    他因为她命都不顾了,而她还在这儿扭捏什么?亏欠他的,一辈子都偿还不了,若是能做些什么,也是好的,打定主意,葛肖将心一横,紧攥着手指,大着胆子开了口,

    “要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说到最后,声小如蚊,面红耳赤,然而郁溪还是听到了,当时就懵了,“啊?”

    葛肖张口结舌,不敢看他,“温公子说,所有的人都去求过情了,若是死刑无法更改,那……只能,想法子,给你们郁家留一个……后人。”

    这话从何说起?“我去了,给你留个孩子,你为我们郁家传宗接代?你愿意?”

    她当然不会拒绝,人诚待我,我必诚之,“愿意,毕竟你是为了我才获的罪。”

    深叹一声,郁溪算是明白了,“你这不是愿意,你只是想报恩而已……”

 154找抽!

    “我想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什么都做不了,她会心慌……

    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让一个未婚的女子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印象中,葛肖是个温婉的女子,不扭捏,亦不轻浮,可她怎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你有了孩子之后,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是有多可怜。”

    “再难我也会将他抚养长大。”葛肖羞涩又坚定的眼神,震撼了郁溪,

    为什么会讨论这件事,葛肖怎会想到这一点?不应该啊!郁溪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哪里不对,忙问她,

    “谁跟你说了这样的话?”

    有什么关系吗?葛肖如实回道“温公子。他知道你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好心提议。”

    “温照?”这个人会跟好心沾边?那一瞬间,郁溪突然觉得很滑稽!“他告诉你我被判了死刑?”

    “是,”看他神色愤怒,葛肖不明所以,“怎么了?”

    指不定此刻温照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笑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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