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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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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吃醋?要不要这么小气?幸好他对王妃没想法,不然一定被诚王拍死!
直至叶箫竺小声与他说,是关于彦晓,张云雷这才露出笑意,“这你该问本王啊!小叶子像是会出卖妹妹的人吗?”
王妃那么正直,的确不像,还是诚王比较墙头草,季慕惟挑眉笑道“那云哥透儿?”
张云雷回之以笑,如实道“不知道。”
季慕惟险些吐出一口老血!爱呢?不知道说个什么鬼?
之前彦晓还会与他说几句话,这丁紫腾一回来,不知是顾忌那人还是怎的,竟连一句话也不与他说,唉!差别啊!
丁紫腾在应付着众人轮番敬来的酒,彦晓坐在一旁,看似不在乎,实则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他身上。
钰娇故意逗彦晓,“大伙儿都给紫腾敬酒,妹妹不表示一下祝贺吗?”
正在走神的彦晓顿时红了脸,“他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就不再凑热闹了吧?”
“他都没说喝不了,你倒是先心疼了啊!”钰娇一起哄,众人皆笑了起来,丁紫腾又怎会不懂,她们想撮合的用意?只是这戏言,他若较真,那么钰娇公主定然更有的说,是以沉默是他唯一的选择。
丁紫腾居然不护她!亏彦晓那么喜欢他!季慕惟忍不住道“彦晓心善,对谁都关心,我喝多时她也会劝我莫要多喝。”
面对他挑衅的言辞,丁紫腾依旧面色淡淡,没有吃醋,没有反击。
那一刻,他觉得,丁紫腾并不喜欢彦晓,这是男人看男人的直觉。
咦,这季慕惟语气冲人是怎么回事?钰娇奇怪于他的反应,只有张云雷夫妇心知肚明。
不想被人笑话,扯了扯衣裳,彦晓不自在地起了身,执壶斟酒以贺,“恭喜丁荣升副都统。”
本想直视于他,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些,可是一抬眸,撞见他墨亮如星辰的眼睛,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心跳过快,只好移开视线,强装淡定,先干为净。
女儿家的羞涩尽落他眼底,丁紫腾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饮而尽。
这酒桌之上,似乎除了诚王与勇郡王之外,竟再无感情顺利之人。郁溪和葛肖也似乎有什么问题,不怎么说话。
心好痛!宴罢他也不回府,去了水月楼,徐芒果瞧见小侯爷的马车拐了弯儿,与主子说了一声。
张云雷掀开车帘,瞧见他的马车隐于拐角处,冬月的夜,冷风呼啸,瞬时钻入车中,看了一眼,张云雷立即放下帘子,怕冻着叶箫竺,
“惟宝儿怎么回事,才喝罢,他又想灌醉自己?”
知他担忧兄弟,叶箫竺劝道“要不你去看看吧!”
他也有此打算,“送你回府我再去。”
摇了摇头,叶箫竺觉得没有必要,“不必耽误,我去坐钰娇的马车,你去跟上他,免得他喝伤。”
159醉酒表白
这么善解人意的媳妇儿必须给她一个么么哒!吻上她时,她那滚烫的脸颊倒显得他的唇有些凉,耳根子瞬时红了,他也没做什么吧!这般蜻蜓点水般的吻,也能令她害羞?
略一思量,张云雷便已明白,猜想她定是想起了上回他在马车中的放肆,忍不住她,“想继续那次未完成的事吗?我可以先满足你再去找他。”
原来他也想到了,被猜透心思的叶箫竺越发脸红,“快去,少贫嘴!”
低低一笑,张云雷叫停了马车,将她安置到后面的马车上,随后掉头回去找季慕惟。
水月楼中,歌甜舞美,眼花缭乱的场面,倒令人的心思越发放空,麻木地听着这些音律,不停地饮着美姬斟来的酒,而彦晓的面容,竟是越来越清晰。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在她反感他时,瞪着他嗔怒之时?他是喜欢她清丽的容貌,显赫的家世,温柔又谨慎的性格,还是喜欢她小心翼翼爱慕丁紫腾的样子?
似乎都有,这一切,造就独一无二的她,与众不同的气质,然而,她眼里始终只有另一个人,容不下他……
黯然神伤的季慕惟看到诚王跟过来,说不感动是假的,差点儿痛哭流涕!“云哥,你要是女人,我他娘的一定娶了你!”
“喝什么闷酒,现在喝有点儿早,等他们成亲,有的你喝!”
……才涌出的感激之情瞬时被诚王浇灭!瞎说什么大实话!季慕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要么陪我喝酒,要么回王府,不想听那啰嗦的劝说。”
男人的情绪,张云雷懂,那就喝吧,不废话!醉了也就忘了!
回到王府门前,马车停下后,钰娇,延彬与叶箫竺皆下了马车,那边却是没动静。
钰娇坏心顿起,“不会是……正在吧?”
“瞎说!”叶箫竺忍俊不禁,“怎么可能进展那么快嘛!”
“说不定哦!”钰娇笑着走过去掀帘问丁紫腾出了何事,丁紫腾一脸为难,不知所措,“郡主睡着了。”
这个男人可真奇怪,敌寇土匪他不怕,偏偏怕女人?今晚彦晓一直在喝闷酒,大约喝得有些多,钰娇绝对不能错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顺水推舟,“那麻烦你抱她回房呗!”
“可是我……”彦晓是未出阁的姑娘,清誉重要,他怎能随意去抱?还要抱着她进王府,不定旁人会说什么闲话。随即看向勇郡王。
领会到他的意思,梁延彬自告奋勇,“我来抱妹妹吧!”
能不能不拆台!钰娇好巧不巧地倒进他怀里撒娇,“我也感觉醉了,延彬,抱人家回房嘛!”
叶箫竺见状忍俊不禁,钰娇这是明摆着做戏,毫不尴尬。
感觉到丁紫腾求助的目光,叶箫竺摊手抿唇,表示爱莫能助。
人都先进府了,只剩他和彦晓,那就只能由他来抱。
当他抱她下了马车后,彦晓其实有感觉,只因马车外太冷,寒风趁虚而入,钻入她领口袖口,瞬间冻醒了她,但是她感觉到丁紫腾在抱着她,脸微红,心微动,于是假装继续闭着眼,昏沉的脑袋被一丝甜蜜充斥,
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她想表白!
他接受最好,若是拒绝,她就当是酒后胡言,想法一旦形成,人就容易冲动,尤其是酒后,往往会忽略后果,脑子一热就胡言乱语!
一向谨小慎微的彦晓,压抑了那么久,突然就借着酒劲儿说出了心里话,
“丁,我喜欢你。”
彼时,丁紫腾才将她抱回了她的院子,冷不丁就听到这么一句,声音软软柔柔,触叹到心房。
愣怔停步,将她放于地面,迷糊睁开眼,彦晓醉得似真半假,斜依在他怀中,不听他反应,鼓起勇气又问了一句,
“你喜欢我吗?”
问罢之后,她十分忐忑,不知等待她的,是怎样的命运。
其实丁紫腾也醉了,毕竟喝了那么多酒,但他饮酒不上脸,面色正常,也不会说话语无伦次,也不闹事,是以别人都以为他没醉,但是此刻,面对她柔情似水的目光,低垂的眉,无辜娇柔,满怀期待又写满忐忑,他已有些眼花,仿佛看到了多年来深藏心思,小心翼翼的自己一般,怜惜之情顿生!
没有回答,鬼使神差的,就这么俯首吻了下去,是压抑多年的温情,深沉的爱慕,念而不得的遗憾,全都付诸这吻里,温柔又!
浓醇的酒气在两人唇齿扩散,已经清醒的她,怎么感觉又醉了!彦晓从来没想过,丁紫腾会这样对她!她一直都在纠结他喜不喜欢她的问题,原本只想要一个答案,突然发展到这一步是怎么一回事?
直被吻到无力时,她才开始推拒,想起屋里还有丫鬟,会不会有人看到她们在昏色下,大树旁,这样的……亲热……虽然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但是她也不希望丁紫腾以为她是很随便的女子,紧张的开始推他匈膛,
“丁……放开我……”
声音倏地响起,丁紫腾瞬时清醒,松开了她,凝视于她,是彦晓,不是她……他怎么突然迷了心窍?
“彦晓……我……”说吻就吻,他该怎么解释,他的异常?
脸红心跳的彦晓再不敢面对他,什么也不敢再说,窘迫转身,自个儿跑回了屋,她是……生气了吗?
梁彦晓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所在,回屋后,她迷蒙地坐在桌边,丫鬟与她说话她都听不进去,只在想着方才的情形,他的行为太奇怪了,她只想要一句喜欢,他却回了一个吻,难道他真的与她同心,也喜欢着她?
可是他为何没有回答一句呢?
也许在男人看来,那个吻就是回答了?生平第一回被吻的彦晓表示,这种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想着想着就红了脸,一个人偷笑来着,看得丫鬟还以为她家小姐醉傻了呢!赶紧为她洗漱,扶她歇息。
如今已是骁骑营的人,丁紫腾不会再像以往那样,时常出现在王府,就在彦晓惆怅如何才能见到他时,忽然就在王府花园看到了他!
思来想去,丁紫腾总觉那晚的行为太过分,是以专程赶过来,想与她解释一番。
“彦晓,那天我……”
他不会想说他喝醉了吧?果不其然,下一句就是,“那天我喝高了,所以有些不由自主,可能做了一些让你不高兴的事……”
怎么和她想了一样的借口,他才不像醉酒的样子,明明眼神那么澄明。不过他若是想用喝醉来掩饰尴尬,她也不好拆穿啊,还是要给他台阶下的,毕竟他肯来找她解释,也算有心,彦晓心中欢喜,又不想让他看到自个儿在笑,低垂着小脑袋温顺道
“我知道你醉了,不会介意的,没有……关系。”他可真笨!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他呢?
“其实……我……”他很想说,他一时恍神,把她当作了另一个人,但是这样的话说出去太过伤人,她必定会生气,可若不说,只怕她会误解。
而那边厢,叶箫竺陪着太王妃闲逛花园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冬日暖阳下,郎才女貌的并肩而立,似乎是天造地设的剪影。太王妃恍然一笑,
“我一直在忙着为紫腾找一个合适的女子,浑然忘了,彦晓也是待字闺中呢!”
听这话音儿,难道太王妃是觉着他俩挺般配?
太王妃心想,与其用别的亲戚拉拢丁紫腾,倒不如用诚王自己的妹妹,这样,丁紫腾对自己的大舅子才会更忠心!
纵然彦晓也很想与丁紫腾多说会话,可是猛然瞥见她母妃的身影,吓得她再不敢多言,赶忙告辞离开,生怕挨母妃的训!
有人过来,丁紫腾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与太王妃她们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彦晓忐忑,怕母亲训她,默默立在大嫂这一边。哪知母亲问也不问,只与她大嫂说了句,
“紫腾是个好孩子,是时候为他选个媳妇儿了。”
一听这话,彦晓更担忧,却不知母妃要把哪个表姐妹许给紫腾,紫腾会不会接受呢?
她很想问一句,又没勇气,怕母亲说她太过关心丁紫腾。
而太王妃是想着先找媒人再说,先不与女儿提此事。
送走太王妃后,心头七上八下不得安稳的彦晓少不了要问叶箫竺,
“大嫂,母妃到底有什么心思,她看中了谁?”
“看中了……”本想实话实说,然而跟了诚王太久,叶箫竺也开始学坏了,忽然就想逗她一逗,故意敛了笑意,回得模棱两可,
“一个家世品貌兼优的姑娘。”
“啊?”彦晓心想完了,越发焦躁,“大嫂也说好,那就是很好咯!”
“是啊!我觉着也不错,也就没拦着,等母妃找媒人与镇国公提一提此事,大约也就成了呢!”
“到底是哪家姑娘嘛!”彦晓都快急哭了,“我倒要看看,我到底输给了谁!”
160别争宠!
原谅叶箫竺心太软,实在是装不下去,不忍看到她失望的模样,打算实话实说,
“母妃说,紫腾年轻有为,他日前途不可限量,这么好的男儿,说给别家倒是可惜了,我这宝贝女儿也到了适婚的年纪,真真是天作之合呢!”
宝贝女儿?姐姐已经出嫁,那就只剩她了,意识到这一点,彦晓喜不自禁,“大嫂,你是说,母妃想让我嫁给紫腾?真的吗?不是哄我吧?”
她很希望这是真的,又觉不大可能,“可他是庶出啊,母妃怎会同意?”
消息来得太突然,妹妹也是太紧张,才会瞻前顾后,叶箫竺理解她的心情,笑劝道
“你也太小看你母亲了,太王妃可不是眼界儿狭隘的女子,紫腾是否有出息,她看得一清二楚。”是以太王妃虽然有时啰嗦了些,但叶箫竺还是打心底佩服这个女人,太王爷去时,梁延成才十岁,太王妃一个人培育四个孩子,也是不容易。
若母妃有意,那便是最大的助力,现在就看丁紫腾是什么态度了,不过他那天已经吻了她,应该是心里有她的吧?
见她默然不语,叶箫竺还以为她是担心丁紫腾是否喜欢她呢!遂提议,“要不,我让你先去试探他一番?”
原本出于女儿家的羞怯,她不想告诉旁人,可又觉得大嫂是对她最好的人,她不该瞒着,思忖半晌,彦晓还是认为应该把那晚紫腾吻过她的事告诉叶箫竺,害羞道罢,彦晓涨红了脸,
“我只与嫂嫂说了,嫂嫂万莫笑我,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回事,他吻了,可是也没说喜欢我。”
居然已经吻了,进展略快啊!叶箫竺也替她高兴,看来她先前的担心都是多余,丁紫腾大约是外冷内热之人,心属彦晓而未明言罢了,“也许是他不善于表达。但这是好兆头,我会让你旁敲侧击的问一问他,若是两情相悦,那这婚事也就近了,我听母妃的意思,想年前办喜事呢!”
幸福太突然,倒令人担忧是幻梦。
张云雷一听说两人有过接触,顿时替季慕惟默哀,人家心心相印,又有母妃支持,看来惟宝儿彻底没希望了!
但为了让彦晓放心,还是答应了叶箫竺,抽空去问丁紫腾的意思,暗示什么的他不会,开门见山最擅长,
“立了业,也该成家,可有喜欢的姑娘?你觉着彦晓如何?”
骁骑营的后山上,两人驾马奔驰,不一会儿就出了一身汗,不再寒冷。暖洋洋的日头照耀在身,已是冬月了,天还这样暖,他倒开始期待,来到古代的第一场雪。
“她……很好。”这是实话,彦晓的确没什么不好,若是早一些遇见,也许他真的会心动,只是可惜……
“印象不错,那就是愿意娶她?”
“王爷,我……”冬月草枯,望着山野,一派荒芜,丁紫腾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思。
张云雷也没逼着他定要娶彦晓,只是问问他的意见罢了,他就不能给句利落话?在公事上果断的男人,怎么遇到感情反而退缩?
“男子汉大丈夫,娶不娶一句话的事,你在犹豫什么?”
丁紫腾也知道,等开了年,他就十八了,寻常男子这个年纪,早该有孩子了,惟他拖了这么久,也成亲三年了,也许,他真该放过自己,放下过去,开始新的生活。
娶妻是必然,若不能是她,那么是谁都一样。敛了犹疑,他不再挣扎,决定将姻缘交给上天,淡然处之,“一切听从王爷和父亲的安排,紫腾没有异议。”
干脆的男人更有魅力,张云雷也希望,妹妹能嫁得如意郎君,虽然,他私心里其实更希望彦晓的良人是季慕惟,然而,他不是神仙,无法操纵人的感情,只能深表遗憾。
太王妃有意,镇国公更觉荣幸,于是这亲事很快就说定了,媒人们只等着坐收赏银,婚期定的是腊月十六,这段日子,叶箫竺和钰娇便陪彦晓,帮她挑选嫁妆,张云雷则是陪着季慕惟,安抚他受伤的小心灵,劝人的话他不会,只能陪他灌酒,喝醉了的季慕惟时常自言自语,
“世上佳人多的是,又不止她一个,本世子也不是娶不来女人!”
“对!”张云雷跟着附和,
然而明白这道理又如何?季慕惟依旧难过,“可我就是心痛,就想娶她!就想娶梁彦晓!”
自相矛盾的话,一句句的从他口中蹦出来,温照在旁看着,感叹人间自是有情痴啊!
“喜欢就该早下手,等到人家嫁人了,后悔莫及啊!”这话是对季慕惟说,也是说给郁溪听。
正握着酒杯的郁溪抬眸,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如今葛肖已是郡主,襄王的妹妹,他又能如何?空悲切罢了!
话说张云雷的隐疾,治了一个月,纪菲菲很想知道他是否有所好转,便侯在王府门口,等着他下朝归来。
进府就瞧见她,张云雷很想拐弯,可是她已经追了上来,徐芒果自动放慢脚步,不打扰主子说话。
眼见他快步向前,纪菲菲提起碍事的裙裳,加快步伐跟上他,“云雷,最近感觉如何?大夫的方子可有见效?”
“有效,”继续往前走着的张云雷敷衍道“大夫让再坚持喝药。”
“哦,那就好,”纪菲菲含笑邀请,“今晚你来月瑶院,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几样小菜。”
“你知道的,我的病没好,不想与你多接触。”
他的冷漠并不能令她挫败,反而拉上他的手撒起了娇,“就算你不能行周公之礼,我也不介意的,只希望你能陪陪我。”
抬臂挣开了她的手,张云雷啧了一声,满目不耐,“说了不要在府里拉拉扯扯,我最近很忙。”
他和叶箫竺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扯的还少吗?忍住委屈,纪菲菲继续抱着希望,与他商议,争取一个相处的机会,“白天再忙,晚上也要睡觉吧?”
跟她睡?他怕做噩梦,“又不能给你快乐,何必睡一起互相折磨?”
“说了没关系的嘛,你怎么还纠结这个?”
还以为说自己没能力,她就会死心,岂料还是纠缠不休,到底怎样才能摆脱她呢?
撕破脸?这似乎是下下策,因为他很清楚,纪菲菲是一个固执又莽撞的女孩子,谈恋爱那时候,他给另一个女孩儿带外卖,被纪菲菲看到,她二话不说,直接上去将一盒炒饭倒在人家女孩儿头上!
后来才弄清楚,是那女孩儿的男朋友给带的饭,但她男朋友临时肚子疼,要去洗手间,就让张云雷帮忙带过去……
弄得张云雷尴尬又难堪,一直给女孩儿道歉,可是人家不怪他,非让纪菲菲道歉,纪菲菲怎么也不肯说句对不起。
如今被她缠了这么久,他一直不敢跟她说狠话,就是怕她脑子一抽去找叶箫竺的麻烦,然而这样一直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得试着让她慢慢接受,他已经心不属她的事实。
停下快速行走的步伐,张云雷示意她到一边儿的假山处,回首与她对视,直言不讳,
“菲菲,有些话我应该跟你说清楚,之前我们已经分手,那就各不相关,现在叶箫竺是我的妻子,我很爱她,不想再和除她以外的女子有牵连,也就不能去陪你,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眼前仍是她的脸,可是他……真的没有一丝留恋。
他为何要这么残忍?打碎她的希望?纪菲菲不相信,不理解!不承认!迎上他的目光,她的眸中尽是疑惑且不甘!
“叶箫竺是古代人,和你的思想千差万别,你怎么能够爱上她?”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他也不会相信,原来爱可以跨越时空,哪怕在相遇之前,两人的经历完全不同甚至相反,哪怕性格迥异,只要有花火,就可以燎出爱的平原!至于细节,他与叶箫竺心领神会,不需要旁人理解,
“她的好,你不需要知道,我知道就足够。”
望向她时,他神色冰凉,一提起那个女人,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变得柔和,这是曾经独属于她的温柔,为何如今竟被别人霸占?
“云雷,难道你就这么轻易忘了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她又凭什么来质问他?张云雷自认对她仁至义尽,已无愧疚,只余厌烦!“轻易放弃那段感情的人是你!你可以选择放弃,但是能不能继续,就不是你说了算的。”
如果不是他长着一张和张云雷一模一样的脸,纪菲菲真的会怀疑,这不是她的云雷,云雷是不可能用这样的态度与她说这样的狠话!一定有隐情!
“你还在记恨我跟你提出分手对不对?你对叶箫竺好都是在报复我,其实你还对我有感情的!”
很可惜,他无法回应她的期待,她的思维已经不符常人,可悲又可笑,
“菲菲!自信过了头,那叫自恋,我现在只爱叶箫竺,王府里其他的侧妃侍妾都是摆设!如果你们想离开,我双手赞同,还赠金银,不想离开,王府也可以养着,但是任何人,都不要妄想和箫竺争宠!”
161要不要坦白
他无情的警告,震痛她满怀期望的心,不甘服输的纪菲菲冷嘲热讽,讥笑间耳坠轻晃,
“你那么在乎她?那么她呢?同样在乎你吗?”
“当然,”现在的张云雷确定了叶箫竺的心意后,终于有了自信,再不会妄自菲薄,“我们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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