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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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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侯爷不是还有其他的儿子吗?”为何只有季慕惟一人受累?

    有!也等于没有!“那些个都还年纪尚小,不能独挡一面,惟宝儿想撂给他们也得花功夫去教条,所以才忙啊!又忙又乱,我找他喝酒,想让他放松一下,他都没心思,无奈之下,我才想到彦晓,只要我说带上彦晓,他铁定会去!媳妇儿你懂我的用心良苦吗?配合我好吗?”

    他这么说,似乎也有道理,唉!叶箫竺的立场也有些动摇了,“随你吧,我没意见。”

    “不能不管,你得帮忙劝彦晓,你是她嫂子,说话比我管用。”

    就知道少不了她的事,以手支颚,叶箫竺玩笑道“帮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媳妇儿会跟他讨价还价了,不错!有进步!张云雷挑了挑眉,凑近她,压低了声问,“想要什么好处?么么哒,还是啪啪啪?”

    于她而言,这并不是好处,怎么算都是他占便宜哎!叶箫竺嘟嘴问,“有第三种选择吗?”

    有!“一百个么么哒,或者七次啪啪啪?”

    “讨厌!”叶箫竺真是服了他,忍不住锤他一拳,嗔他一眼,“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伸出手指描摩着她的唇形,张云雷一向诚实,“想着怎么扑倒你,怎么生猴子。”

    他就没考虑过后果吗?叶箫竺忍不住提醒她,“我若真的怀孕,你就不能再放肆。”

    那都不是事儿!张云雷蛊惑道“不必担忧,其实你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使我快乐。比如……”

    话说一半儿真真讨厌,“什么?”

    真要他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小叶子那么保守,得慢慢调教,如今颇见成效,不能吓到她,“还是到床上言传身教比较好!”

    又来了!无论说多正经的事,最后都能扯到生猴子上!“就会拐我!”不就是答应生孩子吗,他要不要这么卖力?

    然而反抗无效,他要的现在就要!

    起初彦晓对季慕惟印象并不好,只因他与她走的近,又油嘴滑舌,她便不想与他多说话,但后来相处久了,她倒觉得他挺实在,尤其是在处理郁溪这件事上,换作旁人,早就不管是非黑白,誓要郁溪偿命,好在季慕惟是明白人,并未找郁溪的麻烦,还想法子帮郁溪,实属难得!

    那日在王府偶遇他,见他神色恍惚,她看着也挺难受,既然嫂嫂让她去劝说,作为朋友,她也该尽一份绵薄之力,帮一帮他,让他尽快走出压抑的困境。

    想着人多才热闹,张云雷又叫上钰娇和延彬,还嘱咐入宫教九皇子习武的释尘,让他傍晚回王府时,顺便带上雪凌公主。释尘一脸为难,“属下带公主?瑜妃肯让女儿跟人走?”

    叶箫竺遂将自己的一串珠链给他,当作信物。瑜妃一见信物,认得这是箫竺之物,便同意让雪凌去诚王府。

    释尘入宫,九皇子对他十分礼遇,最开心的,当属梁雪凌,她可以天天看到释尘了!每天她都会带许多糕点去看望习武的两人,飒爽英姿,越发令她觉得释尘有男子气概!

    今儿个听释尘说诚王请她去用宴,雪凌欢喜不已,一直等待着傍晚的到来,

    出宫坐马车时,雪凌让他同坐马车,他却要骑马,每日他都是骑马而来,总不能把马留下不管。

    雪凌不容他反驳,当即唤来一个侍卫,“扬名,释尘的马儿你来骑!”

    侍卫领命过去牵马,释尘无奈,只得跟她上了马车。公主的马车,富丽堂皇,车内锦织软卧,雪凌拿瓜果糕点给他,他都不吃,略微尴尬地婉拒,

    “公主不必客气,属下不饿。”

    “咱们认识那么久,你千万莫拘谨。”

    “没有拘谨,所以公主不必让我,我若饿了,会自己去拿。”

    “嗯,”沉默的气氛有些微妙,释尘一直垂眸端坐,戴着假发的他外表看起来很像常人,但是他的眉眼仍旧散发出一种出家人对待女子的疏离。好像他就不该有感情,不敢多看女子一般,不看别的女人是好事,如果连她也不看,这可如何是好?想了想,雪凌饶有兴致地问他,

    “释尘,你今年,十七了吧?好像到了成婚的年纪哎,你已经不是出家人,可以考虑成亲的事了。”

    这个他还真没想过,释尘木纳的脸上终于挤出一丝笑意,却是自嘲的苦笑,“我一无所有,哪个女子愿意跟我?而且我爹的仇还没报,整日迷茫的我,也没心思考虑这个。”

    都是仇恨惹的祸,“那如果报了仇呢?你会打算娶妻吗?”

    端坐的释尘如实回道“报了仇,我想回昭觉寺,继续清修。”

    雪凌闻言,当时就懵了……还要做和尚?这是什么志向?

    正想劝说,马车忽地一晃!雪凌猛得向前栽去,释尘赶紧伸手去拦,扶是扶住了,然而,似乎碰到了什么,好软!

    雪凌抑制不住的咚咚心跳!她的心口,似乎,正碰在他手臂上,释尘大窘,慌忙收回手,“无意冒犯公主,公主见谅!”

    扶都扶了,能不能扶稳当!他慌着抽手,害得雪凌没站稳,又是一歪,直接歪趴在他腿上,下巴磕在他膝盖,好痛!但听外头车夫慌道“卑职大意,公主恕罪!”

    释尘只觉腿间一热,原是雪凌的手按着他的腿勉强起来,揽了揽裙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回身坐好。

 157美人醉

    坐好后,雪凌这才出声询问,“怎么回事?”

    “有个小孩儿突然跑到路中央,卑职只好急刹马车!”

    她还能说什么?多谢你!因为她看到释尘脸红了!她还没觉得难为情呢!他居然这样尴尬,暗自观察他时,他正好抬眸,“我……”了一声,欲言又止,雪凌知他难为情,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安慰道

    “无妨,意外嘛!谁也料不到。”

    清修的释尘一向清心寡欲,从没有什么念想,今日还是头一次接触女子,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仿佛有一股酥麻感从指尖直冲心底,那一刻,他似乎才明白,原来男女是这样的不同……

    马车继续前行,赶向诚王府,两人各怀心思,没再多说话。

    原本季慕惟见诚王过来,不大想出去,无精打采地招呼诚王喝茶,

    “最近天天有应酬,我当云哥是兄弟,才不想在你面前伪装,真心不想喝酒,待我忙完这阵子,必定找你谢罪!”

    就猜他会拒绝,张云雷使出杀手锏,“这么说,彦晓是白跑了一趟,我还说今天要请她用大宴呢!你若不去,我也省了,我们一家人回府用膳得了!”

    “等等!”一听说彦晓来了,季慕惟心中一动,当即变了脸,“其实细想想,我和郁兄有个结没解,话得说开才好,不如王爷叫上郁溪,咱们一醉解千结?”

    要不要这么义正言辞?这理由实在完美,他想奚落他都找不到缺口!只能伸出大拇指,啧啧而叹,“高!本王输了!”

    季慕惟心知肚明,抿唇一笑,也不多言。两人一道出去时,正撞见武安侯从府外归来,瞧见他们,只当没看见,径直往另一边走去。

    失去了大儿子的季华图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张云雷忽然想到,他妈妈看着成为植物人的他,大概也是这种绝望的心情吧!

    本想过去安慰几句,季慕惟拦住了他,黯然摇头,“说什么都没用,不提我爹还会好受些。”

    也许吧!他还不是父亲,无法体会那种失去孩子的痛苦,极其痛楚的时候,安慰很苍白,只能让光阴治愈。

    出侯府时,季慕惟连自家马车都不叫,张云雷故意怼他,

    “你有马车,为何要坐本王的?”

    因为车上有美人,当然不是说王妃,嫂子不敢觊觎!季慕惟不想明言,尴尬一笑,“非得说穿?多没意思!”

    难得露出笑容,果然还是爱情更有治愈的能量,反手拍了拍他胸口,张云雷灿烂一笑,“挤兑你很有意思!”

    上马车后,彦晓知他情绪不佳,主动与他打了招呼,季慕惟受宠若惊,猜想定是诚王交待了什么,否则彦晓不可能对他这般友善。暗自对诚王回了一个感激不尽的表情。

    席间,众人皆在,季慕惟敬郁溪一杯,“是非自在心中,我们互相理解,干了这杯,但愿日后关系如常,莫有隔阂。”

    郁溪起身,端起酒杯,承了这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之后季慕惟又真诚向葛肖致歉,葛肖只道不敢当,“欺负人的是你,不是你,小侯爷不必向我道歉。”

    那一刻,彦晓是真的觉得季慕惟很有主见与担当,“小侯爷是条汉子,没有因为亲情而放弃友情,我也敬你一杯!”

    碰杯的那一刻,看着彦晓清浅一笑的娇容,季慕惟在想,他更期待的是,与她共饮合卺酒的时刻。

    释尘从来不饮酒,大家都知道,也就不勉强,雪凌却生了好奇心,很期待有朝一日看他喝酒的模样。

    见他沉默寡言,雪凌怕他太闷,特地与他说话,“释尘,大家都在谈天说地,你怎么不吭声?你也可以说一些你在宫中的趣事给大家听。”

    他听说的,与己无关的,都会很快忘记,记住经文就够了,何必记其他的,不过早上的确听闻一桩事,只有这一件,与诚王府有关,

    “听九皇子说,去云州镇压叛乱的丁首领已在回京途中,约摸再有十日也就到了!”

    他其实并不懂眼前人的感情,只是纯粹想着,说起一个大伙儿都认识之人,大家才听的进去,若是没人回应,那就尴尬了,还好,他刚道罢,有人就笑了,

    “是吗?”彦晓闻言喜不自禁,总算放了心,笑叹了句,“终于要回来了!”

    季慕惟当即敛了笑意,他知道释尘不是故意,可是彦晓的反应也太诚实了些。一想到彦晓看丁紫腾的眼神,季慕惟便觉心如刀割,诚王曾说他是羡慕嫉妒恨!他承认,他就是!

    丁紫腾有什么好?除了武功比他高,话比他少,冷漠装神秘之外,还有什么?

    还需要什么?张云雷冷笑一声,不想打击他,“这就够了!妹子们就爱这种!”

    季慕惟不服!“王爷其实你话也不少。”

    是啊!那又怎样?“我话多,活儿好!奈何你们不是夫妻,你连证明的机会都没有,除非你像本王一样强娶!”

    想起诚王曾经说的这番话,季慕惟突然觉得,他要是不用强,估计娶不到彦晓。可是他也不希望看她不情愿的嫁给他。唉!他的婚事,他父亲一直在催,他却始终没敢去诚王府提亲,连说破的勇气都没有,生怕彦晓就此不再理他。再这么耗下去,只怕他父亲会逼他娶旁的女子。

    叶箫竺看着他们各怀心事,也替他们惆怅,心想着等紫腾回来,就问个明白,他若愿意娶彦晓,就尽量促成他们的婚事,也好让季慕惟早些死心,不再被折磨,若是紫腾不愿的话,那就让诚王鼓动季慕惟,尝试接近彦晓。

    饮了酒的叶箫竺粉面含春,颊染飞霞。看得张云雷情动难耐,暗自期待宴散的一刻。

    俗语有云饱暖思什么来着?酒宴散后,张云雷不许季慕惟坐他马车,连彦晓也不许,让她们坐了钰娇的马车。

    叶箫竺还以为他是好心想撮合那两人,上了马车才知道,他只是酒后生乱念,迫不及待地拥住她,寻上唇瓣,轻吻慢吮,丝毫不顾忌外头还有车夫,而这马车是在大街上行驶!

    “云雷!别……”叶箫竺惊慌推拒着,“你若是想,也等回府了再……嗯……”

    话未说完,已被他的手探入衣襟,怕自己的手太凉,会冰到她,他只隔着肚兜儿轻抚,气息紊乱,声音沙哑,“等不及,现在就想要你!狠狠的要!”

    王爷这是随时随地的动情?略可怕!叶箫竺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勉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提醒道“这可是马车啊!”

    “无妨,”他才不怕,偶尔换个地方,让媳妇儿体验别样的欢愉,搂上她柔嫩的囤瓣,张云雷附耳惑声道“你可以叫得小声些……”

    “坏人!”叶箫竺直往后躲着轻锤求饶,“我不想要,快停下来,太羞人了,云雷,当我求你!”

    媳妇儿几句撒娇哀求,他又软了心肠,看她挣扎得厉害,定是害怕,罢了,且忍忍再说,停下手中动作,又狠狠地吻了她一会儿,他这才松开她,一个人回身坐好,喘着粗气儿,

    看他克制的模样,叶箫竺又觉对不住他,可这是马车,她实在不希望他动了情而乱来,心疼的她握住他紧攥的手,张云雷心一颤,立即抽离,

    “先别碰我,我怕我忍不住。”

    她只好将马车中的水倒了一杯给他,让他慢慢平静。

    马不停蹄回了王府,张云雷再也不必强忍,拉着她倾倒在软帐中,素芳她们都不敢近前伺候,只能放下热水壶退出房门,不妨碍主子办事儿。

    最近他一直致力于和小叶子谈生人,她愿意要孩子,他就该加把劲儿,让她如愿以偿!

    累得叶箫竺一到晚上就害怕,感觉腿软,夫君精力过旺,求放过!

    夫妻二人和睦相处,这边的宁侧妃只能独守空房,整日的陪着太王妃。

    想起一事,太王妃问她,“这成亲一个多月,喜帕怎么没见,你和成儿他……”

    难为情地低着头,纪菲菲心下盘算着该如何回答,反正太王妃不是外人,说了应该无妨吧,身边的丫鬟已被太王妃打发了出去,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如此想着,她红着脸回道

    “云雷说他……自遇刺后,不能行人道。”

    “啊?”太王妃闻言心悸不已,“还有这等伤?成儿他怎么从未与我提过?”

    这种事,也不好宣扬,“许是太伤自尊,又怕您担忧吧!”

    太王妃只当儿子是对雯霏有意见,哪里料到会是他自身有毛病?若不是今日听雯霏说起,只怕她仍被蒙在鼓里,不由急得心乱如麻,宫中瑜妃送来了别国上贡的玫瑰茶,说是驻容养颜,琼枝才为太王妃泡上,她原本很有兴致,现在也喝不下了,

    “这孩子,我是他母亲,有什么说不得的,况且绵延子嗣这可是大事啊!耽误不得!有毛病得治啊!藏掖着算怎么回事?”

    纪菲菲无言以对,她难以接近张云雷,如今太王妃既已知晓,必然会去管。

    怕她觉得自己命苦,太王妃拉着她安慰道“这事儿你放心,母妃会为你做主。咱们京都名医多的是,定能给成儿治好,到时候你可得给咱们梁家添个大胖小子!”

    她可想,可是也得云雷愿意啊!现在太王妃正着急呢!她也不好多抱怨说王爷从不去看她,只勉力一笑,恭敬点头。

    她这随口一说不打紧,太王妃十分上心,立即让人请诚王过来打算问清楚,纪菲菲怕张云雷过来后会怨怪她说出秘密,随即借口告了辞。

 158喜欢的人喜欢别人

    偏偏张云雷这会子不在府上,太王妃心不静,又命人请叶箫竺过来,

    路上听丫鬟说起才刚宁侧妃才来过,叶箫竺还以为母妃又要找她的事儿,岂料过去后,太王妃竟摒退了丫鬟,神秘兮兮地问她,

    “成儿病好后,可有与你洞过房?”太王妃晓得,去年大婚时,儿子并未与这个王妃圆房,是以才这么问,

    问得叶箫竺心中一咯噔,她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他们几乎天天洞房吧?猛然想起那天诚王与她提过,他骗了宁侧妃说他有隐疾。

    太王妃突然问起,难道是宁侧妃说了什么?那她是不是应该也顺着诚王的话编下去?

    见她面色为难,太王妃道“你别怕,说实话。”

    叶箫竺摇了摇头,回了句“不曾。”

    哀叹一声,太王妃顿感愧疚,“看来是我冤枉了你,成儿有隐疾,怪不得你一直未能有身孕。”可是她当时并未反驳解释,太王妃又觉自己也很无辜,

    “话说回来,成儿有毛病,你该早些告诉母妃才对,怎的一直不吭声?”

    “我……”一时没了主意的她只能装傻,“儿媳也不晓得王爷有什么问题,只当他是不喜欢我。”

    那也说不过去,“不喜欢你会整日的待在你院中?”

    呃……她该怎么说?正左右为难时,但听太王妃兀自猜测着,

    “大约是成儿自己觉得难为情,才不肯说,也不想去旁的女子那儿。唉!这个孩子,这么严重之事自个儿藏掖着,都不告诉我。回头我得好好教训他!”

    为诚王默哀片刻,叶箫竺劝道“若然王爷真的有这病,他自己已经很难受了,母妃再训他,只怕他更难堪。”

    “也是!唉!”太王妃还特地找人算过,老先生说她明年就能抱孙子,是以梁延成的病,不可能无解,

    “待我问清他再说,必然得将他治好,否则我们诚王府无后,那么皇上就不会将大任交于成儿啊!”

    又是为了皇位,所有人都对诚王寄予厚望,偏偏她叶箫竺不希望他做皇帝,到底最后谁能如意?

    且说他那舅爷袁晖出使归来,张云雷去拜访,欢宴聚罢,一回府就没得安生,本想搂着媳妇儿睡觉觉,大半夜的竟被太王妃叫去,

    幸好叶箫竺给他提了个醒,他明白因由,面对太王妃的质问,张云雷毫不在意,只道鹤大夫在给他诊治。

    “鹤大夫也不是包治百病,遇刺到现在,这都几个月了?还没给你治好?”

    才准备入睡的鹤大夫不由打了个喷嚏,谁在说他?

    张云雷满不在乎地立在一侧,聆听母妃教诲,从子嗣到孝道,王府到江山,足足讲了两刻钟!最后的结论是,再给他找个名医来诊治。

    来就来啊!谁怕谁?当大夫诊脉过后,发现脉象很正常,王爷精力充沛,气血调和,怎么会不举?疑惑的他起身拱手,“王爷,恕老夫斗胆,可否请您脱了裤子,让老夫一观。”

    看什么看?他的宝贝只能给小叶子看,虽然小叶子从来不敢看他的雄伟,那也不能让老头子看,“毫无悬念,本王比你大!”

    大夫一愣,赶忙解释,“老夫只是想看看王爷是否能正常挺起。”

    “能。”张云雷敢说实话,是因为他已将堵嘴的银子备好,

    见主子歪头示意,徐芒果立即上前,呈上一盘银锭,大夫一看,不知何意,“王爷,这……”

    “很简单,回头告诉母妃,本王确实有毛病,但问题不大,调理一个月即可,其他你不必再管。”

    如此看来,王爷应是没毛病,故意欺骗太王妃……至于原因嘛!他还真不感兴趣,皇家人一向多计谋,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收银子为妙!

    应付了此事,张云雷只觉心好累,纪菲菲!她可真是多嘴多舌,真怕有一天,她会说出不该说的话!

    又一个大夫证实王爷有毛病,纪菲菲都快绝望了,到底他能不能治好啊!大夫说一个月便能见效,那她就再等一个月,不然她就要亲自上阵,试一试张云雷!

    十日后,丁紫腾荣归顺安,尧帝大喜,特在朝堂之上亲命丁紫腾为三营之首骁骑营的副都统!

    加入骁骑营,是无尚荣耀,年仅十七的他便做了副都统,更是大尧开国以来第一例!

    丁紫腾跪谢圣恩,张云雷亦替他高兴。

    下朝后,众官向他贺喜,只有丁紫骏黑着一张脸,襄王提点道“终归是你弟弟,你不该表现出不悦,道声贺是应该的。”

    丁紫骏只顾嫉恨,哪里放得下脸?“我是他,不需要巴结他!”

    弟弟的升迁太快,比他更迅速!他去南越出使,并没有实质功劳,所以只得赏赐,并无升迁,而丁紫腾被派往云州镇压叛乱,加官进职,风光无限!

    凭什么呢!不过是皇上偏心诚王府,给了他好机会罢了!回想当初,他还与诚王府走的近时,只要一有机会,诚王总是力荐他去立功,如今这机会都成了丁紫腾的!

    尧帝明显偏心诚王,难不成自己真的选错了主?可除了老皇帝偏心这一点,襄王的确很有魄力和手段,诚王到底年轻,心浮气躁,没了尧帝偏爱,他还剩什么?

    左右他与诚王已经因为妹妹的事而撕破脸,不可能再回到诚王麾下,那就只能一心辅佐襄王。

    紫腾归来,彦晓欣悦,唯一遗憾的是,从此他不再做她的护卫,成了骁骑营的人,如此便要搬离诚王府了,往后要见他只怕很难。

    思及此,众人欢聚的宴席上,彦晓也开心不起来,季慕惟明知来了看到他们会心痛,仍旧逞强过来,大概是不想错过每一个能看到她的机会。

    然而,她的心上人归来,她不应该很开心吗?为何闷闷不乐?

    季慕惟悄悄问叶箫竺,“嫂子,你可知,彦晓何故不开心。”

    她的确知道,可又觉得这终归是女儿家的心事,不该乱说,看出她的为难,季慕惟也不勉强,“随口问问,嫂嫂不方便说也就罢了!”

    季慕惟居然找他媳妇儿说悄悄话,胆儿挺肥啊!张云雷看不过眼,强势握住叶箫竺的手,“跟我媳妇儿说话,不必这般隐秘!”

    这也吃醋?要不要这么小气?幸好他对王妃没想法,不然一定被诚王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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