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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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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我只有张云雷的记忆,根本没有梁延成的记忆,一切都是听你们所说而去揣测。为了能够活下去,我隐瞒了这件事,开始把自己当成梁延成,把你当成我的妻子,去适应古代的生活。

    本以为日子会永远这样安稳下去,岂料会突然出现一个江雯霏,那时候你们都认为我时常看她,喜欢她,其实是因为,她的样貌,与我现代的前女友长得很像,”怕她听不懂,他又解释,

    “女友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好过,没有成亲,前女友就是后来分道扬镳了,所以她成了前任。之前我与你说过,我们那里的人,可以自由恋爱,不合就分手。

    所以当我看到江雯霏时,总觉得不自在。而且那时候答应让她做侧妃,一方面是因为我以为你心里没我,另一方面是,我知道了一件匪夷所思之事,也就是我曾经不敢与你明言的苦衷。

    江雯霏,居然是我前女友纪菲菲穿越而来的!她和我的性质一样,若是真正的江雯霏,听到我说不想纳她为妃,必然羞愤,但她是纪菲菲,并且认出了我,一定要嫁给我,无奈只能将错就错。

    昨晚是因为,她威胁我,如果不去陪她,她就会把我穿越的秘密告诉你,我怕你接受不了,才过去陪她。今早回来,不甘被她威胁,我打算跟你坦白,可是你突然告诉我你有了身孕……素芳又说,你不能受气,怕影响孩子,我就犹豫了……

    没想到,会酿成这样的悲剧。”无可挽回,悔恨终身!

    认真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串联起之前发生之事,叶箫竺的神色一变再变,惊诧,恐慌,到绝望!她终算是明白了,“你,不是梁延成,只是一缕魂而已?”

    算是吧,张云雷也不晓得自己究竟算什么。

    而叶箫竺怎么也无法接受,腹痛未愈,又感头疼!“你不是我的丈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和她同眠,占有了她,还让她怀了孩子,如今想来,只觉荒唐,那这孩子到底算谁的?她又是谁的女人?

    这要怎么区分?略复杂,眉头深陷的张云雷没有底气,只能如实分析着,“我的身子还是他的,灵魂和思想不是。”

    怎么可能有灵魂的穿越呢?他的魂到了梁延成身上,那么梁延成呢?“他的魂呢?他去了哪里?”

    她的问题,恕他给不了准确答案,“我……不知道,也许,已经不在人间,也许,如我一般,同样穿越异世。”

    紧抱着头,叶箫竺缩在被中,痛苦难当!“我居然跟一个不是我丈夫的男人睡了半年而不自知!”

    见她这般,他越发心疼,近身安抚道“这身体是梁延成的,所以我还是你的丈夫啊!”

    恐惧地挥开他的手,知道了真相的叶箫竺再难把他当作自己的丈夫!“别碰我!你不是他,不是他!”

    “是他又怎样?”她的疏离伤了他的心,自来异世后,他对她奉的皆是一片真心,难道她感觉不到呢?如今竟是这样嫌弃他,那么她爱的,到底是谁?梁延成的皮相,还是他张云雷的性格?

    “箫竺,如果在你面前的,还是真正的梁延成,他会对你好吗?会关心你吗?会为了你再不碰别的女人吗?”

    原来的诚王,即便他受伤醒来,也绝不会呆在她院中,必然会去找丁侧妃,而她,大约依旧只是个不受宠的正妃,孤守在和陈弘峤的过去里不得救赎,那么在知道陈弘峤要娶梁晚雪时,她必定痛不欲生。

    但事实上,诚王已被人代替,他会死皮赖脸的留在她身边,跟她说晚安,给她唱歌,讲故事,在她难过之时给她可以依靠的肩膀,日日陪在她身边……

    何为幸?何为不幸?她感受得到,却接受不了!

    “可你不是他,不是我丈夫,你是一个奇怪的人!”她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无法形容!

    张云雷很想帮她明确她的心,“不要管我是谁,你只需要用心感受,你爱的是何时的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捂着头的叶箫竺痛苦难当,已无力思索,无力分辨……

    而这边厢,还了愿的太王妃兴高采烈的回府,又突然被告知,王妃小产了!

    也就一个时辰而已,怎么说没就没了?底下人不甚清楚,只晓得宁侧妃去过琼华院,跟着王妃就小产。

    子嗣是大事,太王妃誓要追究到底,立即去往琼华院,询问叶箫竺,“雯霏到底做了什么?推你了还是怎的?怎么就没保住孩子?”

    “她……”叶箫竺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宁侧妃没推她,碰她,只是她自己受不了刺激,情绪激动,才丢了孩子,可是太王妃问起,她该如何回答?不好直言,她模棱两可地回了句,“宁侧妃没做什么,只是说了一些事……”

    “说了什么?你告诉母妃,母妃给你评评理,看究竟是谁的错。”

    说的都是关于张云雷的,可是这话,她怎么能跟太王妃说呢?

    太王妃还以为是诚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伤了孩子,遂安抚叶箫竺,“别怕他,有话直说,母妃给你做主!”

    难道要她告诉太王妃,你亲生儿子的灵魂已经消失,被一个叫张云雷的男人附体?太王爷英年早逝,梁延彬不是她亲生,只有梁延成是太王妃唯一的依靠了,她身为妻子,尚且难以接受,太王妃更加不能吧?

    如此怪异之事,说了只怕也无人相信,信了太王妃就更加难过,两难全的境地最是尴尬。

    而一旁的张云雷,心如明镜,叶箫竺才受了打击,倘若知道了真相的她,将一切都告诉太王妃,太王妃一怒之下将他赶走,那么他就不再是王爷,不再是箫竺的丈夫。

    他无法想象,没有小叶子陪伴的余生,究竟该怎么过……但是已经闹到这一步,他怕继续隐瞒之后,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将心一横,他决定破罐子破摔!

    “母妃,其实是这样……”

    叶箫竺以为他要一股脑儿说出实情,忙唤住了他,“不要胡说!”

    从她的眼神中,他看到了关切,其实她还是,在乎他的吗?忐忑忧虑之际,忽闻她柔弱的声音响起,

    “王爷昨夜在月瑶院,他跟我说在武安侯府,宁侧妃来和我炫耀,我才……”

    她实不该这么残忍,将太王妃的美梦变成噩梦!无奈之下,只能搬出这桩事来当借口。

    太王妃闻言,愣了一瞬,甚感滑稽,“就为这个,你就生气到丢了孩子?你说你怎么那么小心眼儿?成儿他是王爷,去哪个女人哪儿过夜都很正常,他陪了你几个月,去看看雯霏又怎样?你至于气成这样?”

    而张云雷,震惊得无以言表,她居然没说!没将那件事说出来,是出于对他的保护吗?但她没有说出真相,太王妃就会误会她是小气的女人,可她并不是,罪魁祸首是他才对!

    小叶子有心帮他隐瞒,定然是怕太王妃知道后不好收场,张云雷也不希望因为此事而跟叶箫竺分开。想到此,他决定推给纪菲菲,

    “是江雯霏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才气到箫竺,箫竺不想告诉母妃,才故意省略。”

    太王妃就纳闷了,“她到底说了什么?”然而他俩都三缄其口,太王妃无奈,只能亲自去问江雯霏。

 165不再妥协

    人走后,叶箫竺惶惶不安,“你就不怕母妃去找宁侧妃?”宁侧妃都敢跟跑来她挑明,云雷又跟她撕破脸,她怀恨在心,必然会告诉太王妃。

    “你担心我?”张云雷欣慰一笑,他恐惧的包袱被,他们的孩子没了,他以为一切已到了崩溃边缘,再无法收场,可是关键时刻,叶箫竺还是选择替他瞒下,这一刻,他的心,被她暖得无比柔软,就算他失去所有地位权势,只要有她的关心,就足够!

    事到如今,火烧眉毛,他还能因为她一句话而微笑,她真的不知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想起宁侧妃的眼神,她就恐慌。而他,似乎不甚在意,

    “放心,既然你舍不得我,我就不会让任何可能使我们分离之事发生。”她的留恋,是他坚持下去的勇气,经此一事,他绝不会再优柔寡断,该狠则狠,绝不手软!”

    他的眼神,有一丝变化,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狠决,他一定是恨透了宁侧妃吧!可是她始终是他的侧妃,他又能如何?

    “接下来的事我会处理。”他温柔地抚上她的手,

    “你想多了,”叶箫竺抽回了手,面色淡漠,“我只是怕母妃接她儿子魂散的事实。”

    她在找借口,他知道,无妨,他懂她就好。叶箫竺的理解,便是他身处异世最大的安慰。

    “是我对不起你,不过这种事,绝不会有第二次,纪菲菲一消失,我们就平气了。你好好休息,我去安排。”

    道罢,他起身离去。

    叶箫竺满怀疑惑,消失,是何意?可是腹部阵痛难忍,她也没心思再操持其他,药已煎好,宁心端了过来,素芳扶她起身喂药,喝罢她又躺下,昏沉睡去。

    这边厢,太王妃找到江雯霏问话时,她只会啊啊叫,已说不出话来,活像一个哑巴。

    原是徐芒果听了诚王的吩咐,灌药将她毒哑。书房中,张云雷知道后很满意,平静地给他一个赞,“很有默契!”

    他并没有直说,徐芒果就懂,“跟主子那么久,自然懂得,主子心里头在意的是谁,厌恶的是谁。”

    一挑眉,张云雷问了句,“都听到了?”

    才刚在琼华院中,他进屋时,芒果就在院中,他最顾虑的叶箫竺已然知道,那么其他人会不会知道,知道后会不会乱说,他已经不在乎了,好像什么也不怕。

    “奴才听到了。”徐芒果如实回答,无惊无吓,“但是奴才没明白,也不想太明白。

    其实奴才早就感觉到主子的变化。之前您不常在王妃那儿,王妃并不怎么了解您,但奴才跟了您九年,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对于您的前后变化,还是很清楚的。但是奴才并不想追究您究竟是谁,我这人没什么大志,只要跟在您身边就感觉很开心。只要您还是这张脸,奴才就只认您这个主子!”

    难得糊涂,是真理!因为他和徐芒果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又或者说,他若被扒出不是真的梁延成,而被赶出府去,那么徐芒果的日子必定不如现在好过,是以他才会选择保持沉默,不管是非真假。

    拍了拍他的肩膀,张云雷其心甚慰,两人相处一向和谐,现在又有着共同的认知,便会当作今天是梦一场,过后皆忘。

    很快,太王妃就找到了书房,怒气冲天地质问诚王,“雯霏到底怎么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她为何说不了话?”

    放下茶盏,张云雷起了身,轻描淡写地回了句,“因为舌头太长,遭了报应。”

    “成儿,你这是什么态度?雯霏可是我给你挑的侧妃,她究竟犯了什么错?就算她害了箫竺的孩子,也有我来主持公道,你怎能私自给她灌药?”

    当初也是因为顾忌太王妃,他才会一再妥协,如果不是太王妃逼迫,他与江雯霏,也就不会有太多交集,一旦她嫁给别人,她也没机会来揭穿他是穿越者的秘密,也就不会有后来这些是非灾祸,是以从今天开始,他依旧会把太王妃当作母亲来俸养,但是,绝不会再因为太王妃而改变自己的主意,坚持自己,才不会令叶箫竺再受伤害,

    “母妃,孩儿是王爷,难道连惩罚一个女人的资格都没有?”

    面无表情,声音透凉,这是他作为一个儿子该有的态度吗?一直被儿子哄惯了的太王妃有些接他这模样,敲了敲镇纸,拍桌怒呵,

    “成儿,你是王爷如何,哪怕你将来做了皇帝,我也还是你娘!”

    倚老卖老这一套,原谅他现在不吃,抚了抚扳指,张云雷从容不迫地表明态度,“没说不是,我对母妃恭敬依旧,其他事都可与您商议,但是,关于女人的事,我有自己的主意,我不希望您再横加干涉。”

    太王妃怎么也想不明白,“成儿,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她?论样貌,江雯霏胜叶箫竺一筹,只是家世一般罢了,但也是我的亲侄女,关系匪浅,他怎么就愣是不动心?这不合常理啊!”

    张云雷没有回答,只是反问,“敢问母妃,除了父王,心中可还有其他男人?”

    “当然没有!”这还用问?提起梁启昭,太王妃的眼神开始恍惚,心生悲切,又唇角含笑,“你父王是我最在乎你男人,是唯一!纵然他去得早,我也念念不忘当初的甜蜜光阴,多年来,从未做他想。”

    那还有什么不理解的呢?张云雷类比道“孩儿对箫竺之心,便如母妃对父王一般。不只女人会专情,男人也会,希望母妃体谅。”

    “可是雯霏已经是你的侧妃,当年你父王也纳有侧妃,我都没说什么……”

    太王妃还想再说,却被张云雷打断,“那是之前,现在已经不是。”说着,他自桌上拿起一张墨迹未干的纸来,让太王妃看了一眼,

    太王妃见状,大惊失色,后退两步,一度怀疑自己眼瞎!“休书?你要休了雯霏?”

    “正是。”

    眼见儿子点了点头,太王妃瞪大了双眸,恨得摇头怒斥,“成儿,你是不是疯了!先是紫媛,又是雯霏,除了叶箫竺,所有的女人你都要休掉吗?”

    所有的?并不是,他可没有赶尽杀绝,为了不让叶箫竺被误会,张云雷才耐着性子解释道

    “母妃错了,如妱阳那些侍妾,孩儿并没有赶她们走的念头,因为她们安分,没有生事。遣走的,都是贪心的女人。”

    太王妃倒觉得女人争宠无可厚非,“你是她们的丈夫,是她们的天,她们贪你的心有什么错?”

    想要是一回事,怎么得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贪爱没错,但为了一己私欲而去害人就不对。”

    趁他不注意,太王妃猛然伸手,要去夺休书,张云雷眼尖收了回来,漠然转身,“母妃,我意已决,您不必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挽回或劝说。”

    丁紫媛就罢了,江雯霏绝对不可以离开王府!太王妃一再声明,情绪急切,“雯霏不能休,她是我的侄女!你休了她,让娘怎么跟你舅舅交待?”

    交待?需要吗?“舅舅若是知道他女儿这幅德性,会气到诈尸!”

    他最近所用的字眼,总是那么尖锐,再不像从前那般柔软,这又是为何?“成儿!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说话丝毫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因为吃一堑长一智!“顾忌太多,会影响决定,我已经错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

    “你到底在说什么?”以往她的儿子,对外人再霸道无情,对她却是言听计从,而此刻,他的面色疏离至极!冷漠的样子,似乎并未把她当娘一般,她怎么可以容忍,孝顺的儿子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专制又专情,

    “雯霏的封号是我去向皇上请旨赐的,你现在要休了我侄女,就是在打我的脸!”

    他自认没有针对谁,不过就事论事罢了,“这是她的罪过,与母妃无关。”

    此刻的太王妃,只觉自己孤苦无依,连个安慰也没有,哀戚控诉,“箫竺的孩子没了,你又要休雯霏,侍妾你又不碰,你是要让我们诚王府绝后吗?我想抱个孙子怎么就这么难?”

    哪个婆婆都是抱孙心切,张云雷可以理解,“孩子肯定会有,等箫竺恢复身子再说。而江雯霏,我留她不得。”

    太王妃还想再劝,他竟下了逐客令,“我意已决,母妃请回。”

    冷清的神色,哪像个儿子对待母亲该有的态度?忧心如焚的她生怕这一妥协就没了挽回的余地,再一次向他表明态度!“我不同意!”

    不同意拉倒,你不走我走!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失去耐性的张云雷也不理会,干脆出府去了。

    太王妃气不过,无处越发恼火,干脆也不回房,又折回琼华院,叫醒才睡去的叶箫竺,劈头盖脸一顿训责,

    “叶箫竺!成儿要休了雯霏,她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要这样逼她?”

 166终结噩梦

    朦胧醒来,便听太王妃说什么诚王逼迫宁侧妃,逼得她走投无路,这话从何说起?

    “儿媳不知。”她是真的不知,张云雷只说要让宁侧妃消失,具体会如何,他没说,她也没问,现在宁侧妃到底怎么了,太王妃竟会来找她质问?叶箫竺满目迷茫,

    “宁侧妃出了什么事?”

    装傻?太王妃冷哼,“别说你不知道!她变成了哑巴,再不会说话!”

    哑巴?难道,真的是张云雷下的令?他会这么狠心?那毕竟是他的什么前女友,他会如此不留情面?她还没想明白时,太王妃已然下了定论,

    “成儿以前不是这样的人,自从住在你院中,他就开始远离其他女人,定是你给他下了什么蛊或者巫术!”当下便要找证据,“来人!给我仔细的搜!”

    “母妃,我没有!”看着那些嬷嬷丫鬟们在她屋中肆意翻箱倒柜,叶箫竺羞愤难堪,她堂堂丞相府嫡女,行事磊落坦荡,一直循规蹈矩,何曾被人这样侮辱过!太王妃这一意孤行、胡乱猜测的举动,便如耳光扇脸一般狠辣过激,逼得叶箫竺愤而怒斥,

    “王爷自有主见,怎会听一个女人的话而胡作非为?宁侧妃的事我不知晓,也没有煽动王爷去害人!更不屑用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去迷惑王爷!母妃不要冤枉我!”

    ,都是儿子拿来哄她的,越发气恼,又实在找不出什么巫蛊的证据,只能转移话头,

    “雯霏到底做了什么,你又对成儿做了什么,说出实情,就可起来,否则一直跪下去!”

    叶箫竺依旧坚持原来的答案,冷声回复,“我不知道,没得交待。”

    请安行礼就不提了,惩罚性的下跪,叶箫竺还是头一回,感觉小腹使劲儿往下坠,有什么在搅扯一样!揪心的疼痛!

    没有力气的她歪斜地跪坐在自己腿上,太王妃看她这懒散敷衍的模样便来火,指着她怒吼,

    “给我跪好!”

    叶箫竺只得忍痛又直起身子,头蒙蒙作响,一阵阵的恍神,有些听不清她们说话……

    主子跪着,素芳心疼不已,陪主子跪着,哭求道“太王妃,奴婢愿替娘娘受罚,求您开恩,饶了娘娘!”

    “你一个丫头,凭什么为主子求情?统统给我跪好!”

    宁心想悄悄退出去,忽被太王妃呵止,“任何人不得出去通风报信!谁敢出去,打断狗腿!”

    宁心闻言一颤,门口小厮拦着,出不去,只怕王妃坚持不下去,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此时的张云雷正在宫中,尧帝与重臣商议边关要事。他得等着,呈递休书。

    正喝茶之际,胸口微痛,一阵难受。总觉得忐忑不安,难道是箫竺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个可能,他赶紧起身,安福永见他出来,忙唤道“哎,王爷不等了吗?皇上应该快忙完了。”

    拢了拢银狐袍,张云雷头也不回地钻入寒风中,“本王有要事,先走一步。”

    回府后疾步赶回房,便见叶箫竺昏迷在床,下人忙忙碌碌,床前地上还有血迹,箫竺小产他知道,可是那会子下人已经清理干净,这会子怎么又有血?心有余悸的他冲向床边,慌乱询问,

    “怎么回事?箫竺怎么了?”

    宁心掩面哭道“王爷走后,太王妃就过来质问娘娘,还让娘娘跪下,后来娘娘坚持不住,就晕了过去!大夫来后,说娘娘淤血未清,当需调理,太王妃这才罢休,这会子娘娘发了烧,一直醒不过来。”

    他走那会子,她只是面色苍白,唇色尚润,这会子双唇已经乌紫,毫无气色!

    太王妃为了她的侄女,竟这样逼迫欺负箫竺,如此看来,他这休书也不必送了!

    愤默咬牙,张云雷转身去吩咐徐芒果,徐芒果听罢,面不改色,微微颔首,“爷放心,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琼华院中,身着貂裘的张云雷负手而立,冰冷的空气中,随风而旋的,渐有白色落下,难道是雪?

    算来,这是他来到异世后头一回见雪,没一会儿,便纷纷扬扬,覆盖尘世的肮脏,纪菲菲她冤吗?不,心漠如雪的张云雷已认定,她是活该!

    窝火的太王妃头疼不已,回屋歇了会儿,睡了两刻钟便醒来,满脑子都是儿子这些异常的举动,扰得她无法安眠。

    琼枝进来说外头下雪了,扶她去看,才到门口,便接到下人回禀,说宁侧妃,已自尽!

    自尽?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太王妃顾不得多想,以最快的速度冒雪而去,待她赶至月瑶院时,人已经没气儿了,太王妃抱着侄女的尸身哭了许久,心痛难耐!

    她是看着这个侄女长大的,十分喜欢她,本以为,给她安排了最美满的姻缘,孰料,竟害了她的命!

    太王妃倒是没多想,只以为江雯霏是因为自己变成哑巴活不下去才会自尽,完全没料到会是诚王做了手脚。

    这是头一回,他亲自下令,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那个人,还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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