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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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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头一回,他亲自下令,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那个人,还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很清楚,她活着一天,他和叶箫竺就不得消停,太王妃还会为她的侄女谋出路,不会善罢甘休,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决绝,不留余地!

    妹妹无故殒命,江旭言伤怀难过,冲来质问诚王,张云雷不屑一顾,漠然斥道

    “你妹妹害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只夺了她的声音,已是仁至义尽,她自己想不开,与我何干?想在顺安立足,就本本分分过你的日子,本王尚可帮衬江家,若再挑事,立即滚出顺安!”

    江旭言虽替这如花似玉的妹子不值,奈何他是个胆小怕事的,心知父亲不在,他只能依靠太王妃的关系才能安于仕途,而这诚王府,终究是诚王当家,他若违背诚王的意思,只怕不会有好下场。

    思来想去,他终是不敢再对抗,灰溜溜离开,也只能怪妹妹命苦了。

    叶箫竺悠悠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感觉到手被人握着,暖出了汗,睁眸时,看到张云雷坐在床边,正在走神。

    当她知道了他叫张云雷后,再也无法把他当成梁延成。

    她想抽回手,被他察觉到动静,反而握得更紧,“箫竺,你醒了!”

    满是欣慰的神色,她不想看,想到方才受委屈时,他又在哪里?叶箫竺越发觉得心酸,她接受不了他是张云雷,是穿越者的事实,可那会子,受责罚而不得反抗时,她又没骨气的希望他能像往常一样突然出现,与太王妃对抗,救他于水火,然而等了许久,都见不到他的身影,在她小产之后,不管不顾,跑得无影无踪!他到底在忙什么?

    是他回来迟了,才让她身苦心疲,“抱歉,让你受委屈了。放心,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他用心的承诺,叶箫竺已不信,太王妃是他的母亲,永远在他之上,她想欺压一个人,易如反掌!身心俱痛的她只想安静的过日子,不涉足那些勾心斗角的争宠,

    “宁侧妃的事,麻烦你与母妃说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再逼我!”

    明明已受伤,却还表现得那么坚强,在他面前,她也不哭不倾诉,淡漠得令他神乱心惶,疼惜的安慰着受尽了折磨的她,

    “不会了,别怕,母妃已经搬去别院,王府里没人敢找你麻烦。”

    搬了出去?尊贵强势的太王妃,怎会搬出王府?叶箫竺不明所以,终于侧眸望向他,“为什么?”

 167慢慢接受

    这一天发生之事,激化了所有矛盾,他的心,也从柔软凝固成决绝,对峙的过程并不重要,他不希望叶箫竺知道太多而胡思乱想,她只需要知道结果就好,

    “宁侧妃畏罪自尽,母妃说管不住我,要去别院,我就成全了她。”

    害她滑胎的女人自尽,嚣张的女人搬离!她才昏迷了多久,醒来就是这般翻天覆地的变化?他陈述事实的模样轻描淡写,可她总觉得,他瞒了她许多,望向他的眼神尽是疑惑!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做了什么手脚,不希望她明了,毕竟她是善良的女子,怕她会接受不了,已经过去的,探究也没有意义,他只希望她能快快好起来,重拾微笑,

    “都是糟心的琐事,我已处理完毕,箫竺你放心,从今往后,我可以独当一面,不会再被谁左右,一切都结束了,没有什么苦衷和包袱,只有我给你的幸福。”

    “可你是……”

    猜到她想说什么,他抢先开了口,“我是张云雷,也是梁延成,不管我是谁,你都只把我当成,一个爱你的男人即可。除了你,我谁都不想要。”

    抚了抚她苍白的脸颊,张云雷心都在颤抖,很怕她又会躲开,“小叶子,不要拒绝我,在这异世中,我只剩下你了。”

    他眸中的恐慌,小心翼翼的期待,都尽落她眼底。这个称呼,听得她心头一暖,才发觉,她其实是那么喜欢听他叫她小叶子,调皮又,她都一一收下,但并不肯出去见谁,反正他们是自愿,她又不偷不抢,不收白不收,

    如今梁延州送礼,她也是报着这样的心态,没有回绝,但是今日他居然敢亲自过来,想与她一道用膳,也太过大胆!她可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与别的男子共膳?当即冷了眸子,

    “既唤一声嫂嫂,就该懂规矩,世子请回,我不会与你共餐。”说着便让芹儿送客。芹儿甚感为难,她知道梁延州的心思,等了那么久,一心讨好,无非是想得到了些什么,得不到又怎会罢休?

    岂料梁延州只道了句“多有得罪”,随后看了芹儿一眼,转身便离。

    芹儿会意,送他出去。

    出了屋子,梁延州眯了眯眼,一脸不甘,收了他的东西,却不肯付出点儿什么,真当他是痴情傻汉?遂将一包给了芹儿,

    “想办法让她喝下,不必太多,一半儿的量即可。我可不喜欢死沉沉的女人,会反抗的才有意思。”

    疑惑接过,芹儿有些忐忑,“这是?”春药吗?

    唇角含笑的梁延州反手轻抚芹儿那嫩滑的手腕,“放心,不是毒药,只是让她浑身无力而已。事成之后,自有重赏!”

    其实芹儿也觉得,娘娘既然已经收了人家的礼,总不可能白白享用,这么浅显的道理,她都懂得,娘娘不可能不懂吧?

    梁延州英俊潇洒,只冲她一笑,她便醉了,实在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于是答应做手脚。

    已经快半年了,为何王爷还不肯来接她呢?真的把她抛诸脑后了吗?悲戚的丁紫媛喝了一杯又一杯,身子渐软,芹儿说要扶她回房。她也没在意,只当自己很久没喝,酒量变浅。直至迷糊间,感觉有人在触碰她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努力睁眸,声音警惕,“谁?”

    但听那人声音低柔,附耳轻咬,“嫂嫂,你醉了!身上好冰,我替你暖暖!”

    “梁延州!你居然没走!”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羞愤的丁紫媛想推拒,却无力气,恨声怒呵的声音亦很小,发不出高音,

    “不许碰我!我是梁延成的女人!”

    “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然而他人呢?你可知道,他已经纳了一个新侧妃,还赐了封号,叫宁侧妃呢!他给过你封号吗?从来没有吧?”

    这件事,她是听说过的,还幸灾乐祸了一段时间,反正诚王多情,不可能独宠叶箫竺,然而梁延州竟又道

    “不仅如此,才纳了几个月,那江雯霏便平白无故的死了,听说,是因为她害得叶箫竺小产,才被梁延成赐死。你可是不晓得,梁延成现在有多宠叶箫竺,所以你还念着他做什么呢?那个叶箫竺,她太肃静,我可不喜欢,本世子就喜欢你这样妖娆的女子,举止皆妩媚,看一眼都痒到心里去!”

    终于得手心心念念的人儿,梁延州激动的低哦出声。

    “放开我!”羞恼的丁紫媛想掰开他的手,奈何根本拗不过他的力道。

    “别口是心非,敢说没感觉?这么久没被男人碰过,一定也很想念吧?”

    丁紫媛大窘,愤骂抵抗,皆无用处,他的力气太大,轻而易举就将她拿下!“梁延州,你不是人!我是诚王的女人,是你嫂子啊!你就不觉得恶心吗?”

    梁延州只顾享受,根本不理会她的指责哭喊,没有预想的难受,反而是一阵酥感,难道她对除了梁延成以外的男人也会有感觉?她喜欢的可是梁延成啊!而他又在哪里,为何不来救她?无助的丁紫媛不由哭喊,“延成……王爷……救我啊!”

    “唤他何用?他此刻不知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呢!哪里还记得你是谁?嫂嫂,我会让你快乐的!”

    一边唤着她嫂嫂,一边入得畅快,梁延州暗叹这女人真是天生,又紧又窄,丁紫媛恨透了自己,居然对他的侵犯会有感觉!自己何时变成了这样的女人?尤其当他抚揉她匈上樱红时,她的心都麻了!

 168变故

    梁延州心道果然是太久没有男人的爱滋养,她才渴望的难以自持!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最后丁紫媛昏沉睡去,清醒时,睁眼看到身边的男人,张口便嘤嘤捶骂,“卑鄙无耻!”

    被吵醒的梁延州直接翻身堵住她唇,紧攥她双手,不许她反抗,直吻到她软了下来,他才松口,

    “叫什么?此刻夜深人静,你想把所有人都吵醒?让她们都过来看看,诚王的侧妃正与别的男人躺在一处?”

    丁紫媛羞愤哭骂,“是你强迫我的!你趁人之危,不是人!”

    梁延州抿唇坏笑,毫无悔意,“旁人只看表象,只知道你已经跟男人睡过,不干净了!谁管你是不是自愿!”见她一直啼哭,又恶语威胁道

    “我是无所谓的,如果你不怕旁人晓得,尽管喊人来,让她们通知诚王,到时候,让他瞧见你在我身下,你猜他会如何?”

    丁紫媛杏眸圆睁,恨斥道“他会杀了你!”

    回过身,枕着手臂,梁延州笑她天真,“你认为你还值得他动怒?他若在乎,为何弃你在此?”

    丁紫媛张口结舌,答不上来,只逞强道“他只是被叶箫竺那个狐狸精蒙蔽了!”

    “不止叶箫竺,他还有很多女人!他是个没良心的,玩儿完就弃,不如我,这般疼惜嫂嫂呢!”说着又去吻她脖颈,她想推拒,却被他握住了手,已然清醒的她十分抵触他的接近,不安分地扭动着,

    “走开!占了便宜你还继续?滚开!”

    “能给嫂嫂快乐,是我的荣幸!你敢说方才不舒服吗?啊?那会子,你可是淌了好多水呢!膩死个人!”说着又顺着她的锁骨轻滑,

    丁紫媛顿感耻辱,不想再听他那不堪的描述,“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你在颤抖,感觉到了吗?”对付女人,他自有一套,精准的手法,能让她们玉女变,

    “你喜欢我碰你的,只是不愿承认而已,其实我们已经接触过,你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扭捏推拒,不如安心享受,我一定让你回味起做女人的快乐!”

    自有孕后,她四个月未得诚王宠幸,又被送至修业寺几个月,算来的确有大半年未欢好过,如今被男人一碰,简直敏感至极!

    无力的软绵感瞬时侵袭,如他所说,已有过一次,再拒绝有什么意义?她敌不过他的力道,也不敢大喊救命,怕旁人知晓,只能忍着耻辱被他吃干抹净,而她,也被他挑拨,开始从被动承受,变成了美妙的享受。

    反正梁延成对她无情,她放纵又如何?走那天,梁延成都说了,即便她再嫁,他都无所谓,

    欢愉时,她赌气这样想,平静下来,她又觉自己没脸,毕竟她是梁延成的女人,怎能和他的堂兄弟混在一起,作践自己?

    看她神色愣怔,他揽过她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柔声询问,“怎么了?才刚不是很快乐吗?”

    事已至此,她再推拒便无意义,窝在他怀里,怅然若失地回了句,“负罪感。”

    “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对你可有负罪感?”拥住她,梁延州好言哄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你这样的佳人,独守空房实在可惜了!”

    看着身边胆大包天的男人,丁紫媛不由冷笑,“你母妃还在修业寺,你就不怕她知晓你干这坏事?”

    他的安排,一向天衣无缝,“只要能得到你,我死也甘愿!”

    “呸”了一声,丁紫媛拍开他覆在她腰间的手,“要死自己死,别拉我!”

    “才好过,媛媛你也太无情了些!”怨怪了一声,梁延州又安抚道“放心,我自有安排,绝不会让人发现!”

    丁紫媛,躺在他怀里,十分迷茫,不知此刻的自己算什么?

    已经不干净的她,似乎再没资格去怨怪诚王什么。即便梁延州能给她慰藉,可她的心,早就给了梁延成啊!有时候女人总是那么死心眼儿,对自己无情的男人,依旧念念不忘……

    与此同时,镇国公府,喜气洋洋,都在为二少爷的大婚做准备,

    大少爷丁紫骏才从襄王府回来,沾染满身风雪,佳玉扶着腰起身,过来迎他,“外边儿天寒地冻,你还要奔波,实在辛苦。”

    丫鬟褪下他的袍子,佳玉亲自为他斟了杯热茶,丁紫骏扶她坐下,“有了身孕,莫要劳累,这些事让下人做即可。”

    “无妨,”佳玉一笑,为他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倒杯茶而已,不算什么。”

    但见他哀叹一声,佳玉问他何故心烦,他不好明言,只说是朝堂之事。

    今日襄王与他说起丁紫腾与诚王府联姻一事,襄王似乎很介意,怕的就是强强联合,还暗示他,最好阻了这门姻缘,

    可是婚期将至,他该怎么阻?看了看身边有四个月身孕的美妾佳玉,丁紫骏陷入了沉思,好几个年纪大的妇人都说,看她的肚形,应该怀的是女儿,女儿……

    略一思量,他便心生一计……

    十二月十五这天,大婚前一天,彦晓、钰娇、梁延彬一道,准备去别院将太王妃请回来。

    她假意要走,儿子也不挽留,太王妃只能真的离开,等着梁延成后悔来接她,可始终不见人影,她倒要看看,大婚这天,她不在,彦晓怎么出嫁。

    果然,这就来人接了,可是,独独没有梁延成。太王妃就闹脾气,说要她回府可以,必须诚王亲自过来请罪。

    天寒地冻的,彦晓又奔波一趟,回去传话,张云雷不为所动,“本王没空。”

    来回跑着,彦晓冻得直搓手,小脸儿通红,却被断然拒绝,只得耐着性子再劝,

    “,母妃的性子你还不了解?你说句软话,低个头,她也就顺势而回了。”

    “三个人请还不够面子?”至于摆那么大谱儿?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可母妃她是生你的气啊!希望听你一句好话呗!你是她儿子,母子俩能有多大仇?”

    处理着公文,张云雷爱搭不理,“我没说不许她回,她爱回不回。”

    “!”彦晓说不动他,打算去找大嫂,张云雷看出她的心思,提前警告,“箫竺还在小月子中,受不得抑郁,你莫去打扰,院门口我安排有护卫,旁人进不去。”

    自从大嫂小产后,面上再没有往日的嬉笑宠溺之色,“我觉得你现在变得好冷漠。”彦晓不明白为什么,他也不肯告诉她,只冷声道

    “一切悲剧的根源,皆因母妃的专制,所以,我不想再惯着她。她愿意回来,我也欢迎,不愿意的话,还有我这个做哥哥的在府上,也能让你风光出嫁。”

    之意已决,她再说也是徒劳,若是惊动大嫂,再气伤大嫂的身子,那可就麻烦了,罢了,她还是自己解决吧!

    最终,太王妃还是归来,只因彦晓在别院跪了半个时辰,钰娇、琼枝她们皆来劝说,梁延彬现在虽然不傻,可也不圆滑,但也尽力劝说太王妃。

    一家人诚恳劝说,唯独大儿子不孝,罢了!为了女儿,她只能妥协。

    太王妃回府时,钰娇又来请诚王,“我说啊!王爷啊!你就别摆谱儿了,你不想去请,我们已将太王妃请回来,你去请个安总行吧?好歹让她老人家高兴高兴!”

    默了默,张云雷道“晚上吧,我过去用晚膳。”总要面对,他也不怕。

    叶箫竺听说太王妃归来,理该拜见,却又不想去。搜她房间的过分举动,让她跪着的那一幕,深深印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张云雷道“你没满小月子,不宜走动,我一个人过去就成。”

    晚宴同聚时,出乎意料的,太王妃竟未提之前的事,仿佛从未发生过一般,大约是得了谁的劝解,自个儿想开了吧!

    桌上欢声笑语,恩怨入酒皆不提,张云雷冷峻的面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太王妃突然觉得,琼枝说得很对,管她哪个女人能生出孩子,只要是诚王的孩子就好,他有自己的主见,便是帝王之风,不愿轻易被人约束。

    也罢,她就撒手不管了,也许日子久了,他自己就会明白,子嗣的重要性。

    十二月十六,镇国公府举行大婚之仪,红盖头下,拜堂的彦晓心甜如蜜,终于能嫁给心爱的男人,这是她梦了许久的场景,今日终于实现。

    而季慕惟,居然也来了,张云雷说他是作死找刺激,他笑笑,“亲眼看着她幸福,也好死心。”

    然而,夫妻尚未对拜,便听外头有人急报,“大少爷,不好了!佳姨娘她动了胎气!怕是……”

    镇国公闻言,原本笑呵呵的面色当即变得不悦,“放肆,还懂不懂规矩,喜堂之上胡言乱语!”

    丫鬟一听这话,吓得垂目不敢再言,丁紫骏过去低声问,“佳玉怎么了?”

    紧张的丫鬟语无伦次,快急哭了,“佳姨娘她……见了红,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大夫来看,说是很严重,四个月的孩子若是保不住,只怕大人也性命堪忧啊!”

    “怎会这样?”丁紫骏面色一黯,忧心忡忡。

    身着喜服的丁紫腾闻言,心一滞,生怕佳玉有什么三长两短,说他要去看看。

 169悔婚

    彦晓一愣,伸手拉住他,轻掀盖头一角,红着脸提醒,“紫腾,我们在拜堂!”

    丁紫腾扒开她的手,说了句“人命关天!”转身就走,镇国公又岂会不明白,自己儿子的心思,离座高呵一声,“紫腾!不许去!拜完堂再说!”

    然而丁紫腾根本不听,还要往外走,彦晓难堪至极,冲口而出,“丁紫腾,你要是不想拜堂,那我就走!”

    脚步一顿,丁紫腾没有说话,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留下一众宾客莫名其妙,“这大嫂有危险,小叔子着什么急?”

    旁人的风言风语,烧得彦晓的脸颊火辣辣的烫!她也知道人命关天,可是那个女人是他的人啊!他理应着急,他又慌什么?若只是吃饭吃一半儿也就罢了,这可是拜堂啊!他都能丢下她跑开?

    到底为什么?难不成,他喜欢他大嫂?或者那个女人的孩子是他的?

    冒出的念头令她惊恐!她不敢再去想象,感觉脸都丢尽了的她,扯下红盖头,只能远离此地,回王府去!

    其他人皆去拦,饶是彦晓再的,却得不到,也许别人轻易得到的,就不屑一顾呢?”

    诚王说得很有道理,佳玉嫁过去后,丁紫骏一直在外地驻军,即便回府,碍于襄王的面子,大多时候也都在正室那里过夜,甚少宠幸佳玉,她一直过得很孤独,永远都在孤独的爱着,等着。

    而张云雷不认识佳玉,也就并不关心她的遭遇,他更在乎的是,有人已经迫不及待,一场大戏,似乎就要拉开帷幕,盯着紫腾看了会子,他以手支额,抚唇沉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很快襄王就会拉拢你。”

    丁紫腾立即拱手表明态度,“王爷,紫腾一直跟着您,绝无二心,我也看不惯襄王的作风,绝不会为虎作伥。”

    成王败寇,只怕由不得朝臣选择,张云雷试探着问了一句,“假如将来的帝王,是襄王呢?”

    他不愿效忠的,便不会屈就,看了看窗沉的天,丁紫腾道“那就浪迹天涯。”过他最向往的自由生活。

    宽慰一笑,张云雷道“你的品性与诚意,本王明白,若是襄王拉拢,那么你就来个反间计,先投诚,再做打算。另一边,本王也会假装在朝堂之上打压你,你只管配合就好。”道罢,他又问,“你可有意见?”

    丁紫腾没有异议,顺从拱手,“一切听从王爷安排。”

    “嗯,”点了点头,张云雷端起茶盏抿了口热茶,而后又道“不过彦晓那边,你还欠她一个解释。总得说清楚,好让她死心。”

    他感觉无颜面对,也知道自己必须面对,艰难地点了点头,“是,多谢王爷谅解。”

    迟疑了半晌,最终,丁紫腾还是一个人来到了彦晓院中。

    丫鬟先瞧见了他,顿时垮着脸朝他凶道“你怎么进来的?我家郡主不想见你!你快走,别再惹她伤心!”

    “我有话跟她说。”

    “郡主不想听你说话。你伤她伤得还不够吗?若不是你,她又怎会被整个顺安城的人笑话?”

    若是平常,他自不甘被一个丫鬟斥责,可是现下,理亏的是他,他只能听着丫鬟的指责而无可反驳,“是我对不起她,所以才想解释清楚,见她一面我就走。”

 170云雷的噩梦

    丫鬟拦着不肯,丁紫腾始终态度良好,没有发脾气,屋内的彦晓听到动静,忍了又忍,也觉得自己应该有一个了断,遂扬声允了,

    “让他进来。”

    忽听到这声吩咐,丫鬟再不敢拦,不甘愿地立在一旁,准他进去,心想着郡主千万莫再心软,被他哄骗,那个小侯爷都比这个冷面丁紫腾看起来顺眼的多。

    进屋后,但见彦晓半躺在床,眼睛肿胀,形容憔悴,一看就是伤心过度的模样。

    如花似玉的女子,被他所伤,他恨自己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也恨自己放不下从前。

    明知道他已进来,然而彦晓不想看他,看他一眼,她就会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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