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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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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花似玉的女子,被他所伤,他恨自己在感情上的优柔寡断,也恨自己放不下从前。

    明知道他已进来,然而彦晓不想看他,看他一眼,她就会想起,那天被他决然抛下的场景,心里便对他恨之入骨!

    “彦晓。”

    这一声轻唤,是她梦寐以求的柔软,只是如今,她再也无法天真的为一个称呼而欣喜,甚至觉得,这也许只是最后的温柔,类似告别的祭奠。

    原本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他真的出现时,她又什么都懒得问,若是吃那个女人的醋,她都觉自己好没脸,强撑着内心的苦痛,也不看他,干脆地撂了句,“要说什么就直言,没话说就走。”

    “这件事,我我有责任跟你解释清楚。”的的确确,是他对不起她,所以他应该,让她明白这一切纠葛的因由,

    “她叫佳玉,和我们兄妹几人是多年的玩伴。有一年,我们在河边玩耍时,佳玉失足落了水,我不敢去,我就跳了下去,奋力将她拖上了岸。

    而后,我怕她冻着,又去找柴火,等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陪在她身边的是我,她就以为是他才是她的救命恩人,从此对他,情根深种,哪怕做妾,她也愿意。

    是我自己没勇气,不敢说穿这一切,也许她喜欢我,是因为他个人魅力,并不是因为那一次相救,那么我再说出来,就没有任何意义。在府中看着他们恩爱我很痛苦,于是就跟姐姐紫媛一道,来了诚王府当差。”

    曾经她一直以为,她有机会走进他心里,却原来,他心里早已无空缺,她硬挤也无路。怪只怪遇见得太晚,而他心已满。

    正伤感之际,但听他又道“被那段感情困了那么多年,我其实也希望,自己可以放下从前,重新开始。

    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女子,我相信我们的将来也会温馨圆满,所以,我才答应娶你,但我没想到的是,听到她有性命之危的消息时,我还是紧张到难以自持,才不顾一切跑去看她,而忽略了你。”道罢来龙去脉,丁紫腾才抬眸,正视于她,真诚致歉,

    “是我对不住你。”

    既然他的心早已给了别人,那么又该如何解释当天的情形?彦晓不理解,定要问个清楚,“那天晚上,你为何要……吻我。”

    既不打算隐瞒,他就该如实回答,“我醉了,把你当成了她。”

    原来只是情太深,花了眼?呵!真真可笑!彦晓苦笑的眸中尽是晶莹闪烁,“所以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见证你们的爱情?”

    她悲哀的同时,他已痛苦挣扎了多年,“她和我,没有爱情,她只爱我哥。”

    彦晓就不明白了,“那你为何还要爱她?为一个不可能的女子,囚禁自己的心,值得吗?”

    “不值得,”他又何尝不想走出着牢笼,挣开自己亲手束缚的枷锁,“然而,感情总是不由自主,难以言说。”

    时至今日,她总算明白,一开始就错了的,便没有挽回的余地,也庆幸,她是在拜堂之前发现了他的心思,若是成亲之后才晓得,那又是怎样的悲哀?纵然不甘,也只能被迫舍弃,强撑最后的尊严,

    “我喜欢一个人,便不遗余力,倾尽感情,当然也会期待,那个人也像我这般,专心待我,可是你做不到,你的心不纯粹,那么我也不会再奢望什么,这门亲事,就这么退了吧。”

    这一刻,他便知道,他失去了很珍贵的东西,皆是因为无力爱惜,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指缝中流逝,随风而散,

    “我知道你不想听,可我还是想说一句,对不起,是我愧对于你。”

    “这话就省了吧!”她实在不想去听,不爱就是不爱,说其他都是多余。

    终于,还是说了个清楚,断了个明白,他不爱,从来都不爱!若是他早拒绝了婚事,她也不至于这样,不仅自己伤心,还给王府丢人。

    如今的她,大约已成了整个顺安的笑柄了吧!罢了!她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心伤何时能愈合,怎么愈合,才是最大的折磨。

    大女儿嫁的体面风光,小女儿却出了这样的岔子!原本太王妃就对镇国公府,对丁紫骏有意见,不过是看在诚王看中丁紫腾的份儿上,才想为儿子助力,拉拢有能之士,没想到丁紫腾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忒过可恶了些!

    太王妃心疼的安慰委屈受伤的女儿,劝她莫为负心人伤悲,“诚王府与镇国公府从此再不往来!”

    这些天,彦晓整日的躲在自己屋里一个人舔舐伤口,叶箫竺想去看她,奈何她没出小月子,不能上别人屋里,她还特意交待钰娇,让钰娇带彦晓过来琼华院中,她好陪彦晓说说话,劝一劝她,然而彦晓不肯出来,谁都不想见,

    “我只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想和人说这件事,也不想强颜欢笑,你们别为我担心,我会自己消化,自个儿想开也就好了。”

    钰娇怎么也劝不动她,只好罢休。

    近来的张云雷,看似冷漠,亦难平静,午夜梦回时,他也会被噩梦惊醒,叶箫竺亦被他的呼声惊到,问他怎么了,

    他抱着头,回想梦境的惨状,十分痛苦,“梦见……纪菲菲的鬼魂来找我索命。”

    闻言,叶箫竺也跟着难受,“你……舍不得她?”

    摇了摇头,他有种窒息的错觉,但感觉到她有所误会,又解释道

    “不是留恋。决心放下一个人时,我就不会再反复,一如认定是你,我就不会再碰其他女人。”他对纪菲菲的死,一直都很矛盾,

    “我其实不愧疚,我认为她该死!可是,真正下令去了断一个人的性命时,我又觉得自己很残忍!

    你知道吗?我们现代人,需要遵纪守法,不可杀人,杀人就要坐一辈子牢,尽管这是古代,我现在的身份握有生杀大权,可我来这么久,也从未轻贱过旁人的性命。唯一的血腥,就是她……”

    那种压抑,自责,令她心疼,还有对待太王妃的冷漠,也令他承受了许多的指指点点,若不是为她,他也不会这般,感觉到她伸出手臂拥住他,张云雷心中一动,小产之后,叶箫竺虽未与他闹什么,可是两人之间,再不似以往那般欢声笑语,相处时也会无话可说,似乎都在忌惮什么,亘着一条鸿沟一般,但今日,她竟会主动来抱他,令他很不可思议!但听她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因果报应,你也别想太多,我知道,你是善良之人,不是滥杀无辜的坏蛋。这一回,也只是情非得已罢了。若留着她,她再乱说一通,让所有人知道你的来历,那么你就不能再做王爷,你无害人之心,人有害你之意,所以你才迫不得已动了杀机。”

    她慢悠悠的话语,如清泉叮咚,流淌在他心房,滋润他干涸已久的荒凉,她终是理解他的,可是有一点,并不准确,

    “你错了,我不是为了保住王爷之位才杀她,你若谅解我,哪怕我变成平民,只要有你与我相伴,我也觉生活有滋味。只因母妃为了宁侧妃而责怪于你,我才觉得,只要她活着一日,太王妃就会为她谋划,是以我才想,一了百了,断了母妃的念想。”

    “你说的,我都懂。”不管他是为什么,她都感激,因为他为她未出世的孩子报了仇。她狠不下的心,他替她做到了。

    颤抖着抚上她环在他腰间的手,张云雷面露喜色,小心翼翼地问着,“箫竺,你……肯接受我,原谅我了吗?”

    经过这几日的思索,她已经明确,她的心,究竟属于谁,“假如现在在我面前的,还是原来的诚王,我一定无法爱上,那个喜怒无常,多情风流的他,我心所付的,只是你,受伤醒来后,性情大变的你。”

    除了紧紧的拥抱,他不知道还能如何表达他的惊喜与欣慰,将她拥入怀中的踏实,令他轻易沉沦,“小叶子,你没有放弃我,我很感激。你便是这异世中,上天赐我的最好的礼物。”

    感觉他的身子紧绷,并不放松,叶箫竺轻揉地顺着他的后背,好让他缓解情绪,“别再背负这包袱。忘了那件事,我希望看到你像以往那般,笑容灿烂,说些调皮话,逗我开心,你自己也快乐。”

    她的理解与包容,如清风拂面,一扫他心底的阴霾,勾勒出微扬的唇角,喜上眉梢,“你能接受我,我就很开心。”

    凝望对视中,温柔而缠绵的吻,情不自禁的落下,牵引的不是欲念,而是最深沉的爱恋。

 171释尘的仇人

    这个年,过得还算平静,从别院归来的太王妃没再找叶箫竺麻烦,也不再过问诚王会住哪里。张云雷觉得无比自在,与叶箫竺将话说开后,他人也开朗许多。

    本以为日子会这样安稳的过下去,岂料这平静只是暴风雨的前奏!

    天启二十七年,正月底的一天,雪凌公主突然奔来王府,神色紧张地去寻诚王,求他救一救释尘。

    彼时,天寒地冻,诚王一家人正围在一起吃火锅,雪凌这般慌张,想必是有急事。叶箫竺已然过了小月子,气色也恢复许多,起身来拉雪凌,让她坐下慢慢说,雪凌摇摇头不肯坐,焦虑难安,诉说着突发状况,

    “今日释尘在宫中看到边关的一个将军入宫觐见,他突然情绪激动,说那人便是他的杀父仇人,我一看,那人耳朵后面的确有颗瘊子,十分显眼!

    我本想带他回王府,禀报诚王,再作商议,可是释尘太紧张,生怕跟丢此人,硬是冲了上去,质问人家是否认识他父亲魏林辰。那人听了这名,愣说他是罪人之子,所谓的罪人,竟是当年,杀害老诚王的那个人!”

    太王妃闻言,惊得掉了汤勺!回忆顿袭,面色铁青,“什么?你是说,魏林辰?释尘居然是魏林辰的儿子?怎么可能?当年皇上亲自下旨,诛杀魏林辰全家!他的孩子怎么会漏网?”

    “我不知道,”雪凌已是六神无主,吓得只会哭,“现下释尘已被父皇关押,怕是凶多吉少,求王爷救救释尘啊!”

    突发此事,一家人都不得安宁,就此搁下碗筷,张云雷急需入宫一趟,面见尧帝,梁延彬也要跟去,因为太王妃并没有告诉他真相,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因何而亡,只听说是与他父王同天去世,是以他也想跟去,探究那件事的真相。

    怕他听到不该听的,再受到刺激,太王妃不许他去,然而梁延彬固执己见,定要前往,“母妃,那个噩梦困扰了我那么久,如今难得接近真相,死的是我生身母亲,我有权探寻她的死因,求母妃成全!”

    看他这般坚持,张云雷遂对太王妃道“母妃,让他去吧,总该面对,总会知晓。”他隐约觉得,这是山雨欲来的征兆,这导火索,必然牵引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梁延彬,可以被隐瞒一时,不能被隐瞒一世。

    若注定他该知晓,那么太王妃再拦着护着,也无法违逆天意。罢了!一切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于是张云雷即刻带着梁延彬、雪凌入了宫。在宫中见到了那个带痣之人,原来他常年在边关,是以释尘从不曾在京都见过他。

    释尘始终是诚王府的人,尧帝也会卖孙儿面子,见梁延成过来,便让人将释尘带上来,说清楚此事。

    按捺不住的梁延彬忍不住上前问那大瘊子,“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

    大瘊子也不避忌,拱手道“下官实话实说,还请郡王见谅,当年,下官曾在诚王府当护院,而您的母妃,姚侧妃,与琴师魏林辰有私情!

    那天,出使的太王爷提早回京,去看望姚侧妃,正好撞见他们的奸情,魏林辰被逮个正着,起了歹心,竟趁太王爷不注意,将他杀害!又夺了姚侧妃的珠宝,准备逃走,幸好被我拦截,才没让太王爷冤死!”

    勉强听罢,梁延彬大惊失色!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不可能!不可能!我母妃怎么可能做对不起父王之事?”

    “那个时候郡王受了刺激,太王妃为了保护您,一直没敢告诉您真相,可这的确是不争的事实啊!”指着殿中下跪之人,大瘊子愤而慨之,

    “而这个释尘,就是魏林辰之子,被人带走去了寺庙,做了和尚,怪不得一直找不到他。好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终于让我逮到了他,必得杀了他,以敬太王爷在天之灵!”

    释尘不允许旁人诬陷他父亲,刚想站起,又被侍卫按跪下,仍倔强道“我爹清风朗月,他不是那样的人,绝不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

    “人心隔肚皮,难保他不会被酒色财气所迷惑。以往我与你父亲颇有交情,也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大瘊子怒目圆睁,面色狰狞,

    “上天让你多活七年,已是仁慈,今日,你就该替你爹赎罪!”

    “慢着!”张云雷一声沉呵,从容上前,“皇祖,纵然魏林辰有错,他已伏法,而死者已矣,释尘如今是出家人,孙儿以为,还是饶他一命,积德行善为好。”

    延成的态度,令尧帝无法理解,“成儿,他父亲,杀的是朕的儿子,你的父王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怎能替他求情?”

    首先,张云雷他从未见过那个父王,自然没有感情,其次,延彬的噩梦,令他始终觉得,那件事情有隐情,也许凶手另有其人,而释尘,也不该背负上一代的恩怨,

    “纵使杀了释尘,父王他也不可能回魂,释尘是无辜的,他已出家,吃斋念佛,也算替他父亲洗去了罪孽。”

    “王爷!我父亲不可能杀人!”释尘始终不愿让父亲背负这样的罪名,一再强调他父亲是冤枉的,张云雷低眸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他,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莫辩解,他越辩解,尧帝越痛恨!

    释尘似懂非懂,终不再多言,颓然跪着。雪凌立在殿外,不得入内,来回踱步也免不了心焦。

    暗自祈求上苍,保佑释尘,度过此劫。

    奈何尧帝想起丧子之痛,无论如何也不肯饶了释尘,下令斩立决,雪凌闻言,如雷轰顶!再也无法镇定,不顾一切冲进殿去,跪于尧帝面前哀求,

    “求父皇饶了释尘,儿臣已经……已经怀了他的骨肉,您不能杀他啊!”

    释尘闻言,大惊失色,“公主你……什么时候怀了孩子?”

    咬了咬唇,雪凌涨红了脸道“半月前,我一直没敢告诉你。”

    怎么可能嘛!释尘此刻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我……”

    不等他说完,雪凌骤然打断,情绪激动,“我知道你接受不了,才没说出来。释尘,我们是真心相爱,父皇一定是成全我们的!”

    尧帝本就恼他,雪凌这么一说,越发愤恨,一拍龙椅,大发雷霆,“胆大包天!居然敢让朕的女儿未婚先孕!实在造孽!”

    “好你个释尘!居然这么不老实!”张云雷大呵一声,然后半蹲在他身前,拽住他衣领假装质问他,然后小声道

    “别否认,配合雪凌,这样才能拖延时间,本王一定会救你。”

    释尘能悟到公主的用意,可是他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用这样有损名誉的理由来救他?然而诚王说的对,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活着,活着才能为他父亲翻案!

    “胆敢拐带公主,令她有孕,实在罪无可恕!”尧帝勃然大怒,欲杀释尘,雪凌趴跪在地,以死相逼,“父皇若是杀了释尘,儿臣也不活了!”

    女儿态度坚决,哭求饶了释尘,尧帝无法,这才决定先押他入牢,再行定夺。

    张云雷总算舒了一口气,关键时刻,竟是雪凌帮了一个大忙!而他,必须尽快想法子,救释尘出来。

    回府后,他与叶箫竺说起此事,她不禁对雪凌由衷钦佩,

    “这个丫头,真令人刮目相看!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敢拿清誉说事儿,也是够胆识,看来雪凌是真的爱上了释尘,才会为救他而不惜一切代价。”

    张云雷也是深感佩服,就在他一筹莫展之际,雪凌的突然出现,看似无理取闹,实则帮了他的大忙,给了他足够时间去寻找真相,

    “这就叫患难见真情。不过打击最大的,当属延彬,他今天才被人告知,自己的母妃,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必然难以接受。”

    叶箫竺难免忧心,“那他可有精神异常?”

    “还好吧!回来的路上,我安慰了他,他说没事,只是又想起了那个梦,他一直想不清楚。”

    模棱两可的感觉,最是折磨人,“只怕二弟又要被噩梦困扰。”

    话说梁延彬这两个月已经好了许多,有钰娇的精心呵护与陪伴,他已经不再做什么噩梦,可是今日,听了大瘊子的话,那个梦又开始在他脑海盘桓,破碎的片段,令他抓狂。

    直到半夜都睡不下,钰娇为他讲故事也不起效,无奈的钰娇紧紧抱住失控的他,

    “延彬!别再想了,别再折磨自己了好不好?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的母亲是不检点女人?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梁延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钰娇一直抱着他,他痛苦地甩开钰娇,钰娇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梁延彬赶忙拦住她腰,两人纷纷倒在床上,他的唇,正印在她唇上,柔软,温暖,异样的感觉,瞬间侵袭。他从未尝过这种感觉,是以好奇,又迷恋。

    钰娇看他转移了注意力,一不做二不休,急忙吻住了他,希望能用这个办法,新奇的感觉,让他暂时忘却痛苦,可是吻着吻着,两个笨拙的人都有了感觉,竟似水到渠成一般,

    “钰娇……”

    “延彬……”

    深情而炽热的凝视,缠绵有力的拥抱,褪衫,吮咬,终于在成亲将近半年后,才拥有了彼此,

    濒临云端那一刻,梁延彬混沌凌乱的脑海像是被什么冲击了一般,瞬时打开了记忆的阀门,封印的一切,皆被唤醒!那一刻,他竟然莫名其妙的忆起了所有!包括八年前的事!

 172谁杀了梁启昭!

    清醒的感觉,让他觉得这七八年皆如沉睡一般,而那血淋淋的真相,又令他推翻了所有先前的定论!

    扶着额头,他开始串联过往的一切,痛苦又激动,“钰娇,我好像,记起了所有的事!”

    “是吗?”看他认真又备受折磨的模样,钰娇不知这是喜是忧,“想起了什么……是好是坏啊?”

    好与坏,他说不准,情绪激动的他紧紧抱住面色的钰娇,喃喃自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所有人都误会了!魏林辰不是杀人凶手,他不是!他是被冤枉的!”

    钰娇听不懂,当年的是,她一无所知,而梁延彬此刻,只想去见他!告诉他,他所知道的一切!

    于是就在隆冬时节的大半夜,穿戴起床,冒着凛冽北风,去往琼华院。

    彼时,叶箫竺已然入睡,张云雷仍在辗转,听到二弟的敲门声,便披袍起了身,迎他在外屋坐着,素芳闻听动静,也穿戴起来,将碳盆端了出来,供主子取暖,又泡了热茶奉上,这才退下,看娘娘睡得如何。

    而叶箫竺亦被惊醒,坐起身来,素芳拿了袍子为她披上,主仆二人静静坐着,听着外头两兄弟的说话声。但听梁延彬道

    “那时候的我们,在玩捉迷藏,我就藏在母妃房间里,等了很久,也没人来找我,我就睡着了,后来我是被争吵声惊醒的,我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睁眼就看到,母妃衣衫不整,身边还立着一个男人,父王打了她一耳光,她就一直哭,也不辩解,

    而那个男人,突然趁父王不备,捅杀了父王,我惊呼出声,他就发现了我,找到了我,拉我出来,想要杀我灭口,母妃惊慌的拉住了他,悄悄和他说了什么,他凶狠的目光忽然就变得柔和起来,松开了我,没有再动我,

    然而,下一瞬,他的刀子,已经捅向了母妃!母妃的儿,被血染得更红了!红得让我眩晕!我就真的晕了过去,再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像个傻子一样,活了这么多年!”

    似乎冥冥之中,皆是天意,张云雷暗叹造化弄人,“这是痛苦的记忆,你不该想起来,可是,这又是事实,只有你一个人亲眼目睹,知道真相。”

    “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看到,而我居然糊涂了那么多年!”

    张云雷还以为梁延彬是受了大瘊子之言的刺激,才想了起来,并不晓得,他是和钰娇圆了房,体验过极致,才会血气上涌,冲开一切打了死结的记忆,然而重点是,“那个男人呢?他是谁?你还记得清吗?”

    “我……记得!”那个男人的脸,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是……梁启昀!”

    “什么?你是说……襄王?”闻言,张云雷瞠目结舌,这也太不可思议!襄王居然,会和延彬的母妃有私情?

    屋内,叶箫竺与素芳面面相觑,震惊得无以言表!襄王!竟也是个衣冠!

    “是不是记错了?”毕竟这关乎皇家清誉,张云雷一直以为襄王只是醉心皇位,不曾想,此人竟然道德沦丧,敢做这种伤风败俗之事!

    “是他!我记得很清楚!就是他,杀了父王和母妃!”梁延彬的情绪又开始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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