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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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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意料的,襄王并没有打压他们,只是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前提是,要他们交待诚王的恶劣行径!

 175心腹大患

    可是诚王除了与大臣们吃酒结交之外,也没什么大的毛病或把柄可呈报,襄王想打压梁延成都没机会。

    圣旨一下,失势的诚王府便如同鬼门关一般,人人绕道而行,门可罗雀。

    患难见人心,张云雷并不在乎外人的态度,诚心待他之人,自不会因为他没争得皇位而离他而去。

    此时一众人皆聚在王府,商议应对之策,温照忧心忡忡,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一旦让他登基,我们会遭殃,天下百姓更不会有好日子过,襄王是一个只为官员谋福利之人,根本不会为百姓考虑!”

    梁延彬提议道“,我们应该将他的行径公诸于世!”

    “没用的,”时移势易,张云雷深知自己不能再轻举妄动,“如今他有圣旨在手,我们空口无凭,无法让人信服,说出去,他也只会说我们血口喷人。”

    本以为皇祖可以为他们做主,岂料皇祖一病不起,又有谁能够压制襄王?“难道就这么任他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父王的仇,永远都不能报了吗?”

    张云雷不是不想,只是后退无路,说出一句话很简单,但是后果呢!他不是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大不了一死的那种,一旦他出事,会牵连太多人跟着遭殃,

    “此仇必然要报,却不是现在。”

    太王妃亦赞同诚王的想法,“彬儿,你自有他的考量,你莫逼他乱了阵脚!”

    梁延彬也不是怪他,只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想为父母报仇,想到快要发疯,“母妃!我不甘心!”

    钰娇看着他每天眉皱成川,心疼却帮不上忙。

    “娘也不甘心啊!可是事到如今,我们又有什么法子?”太王妃深知,兵权才是保障,没有兵权,一切皆是空谈,

    “你手里没有兵权,根本无法与他对抗!”

    不知内情的温照义愤填膺,“可恨的是,丁紫腾居然也背叛了诚王府,归于襄王麾下!否则他的骁骑营,兵力也算强悍,还可冒险一试。”

    彦晓闻言,面色难堪,即便丁紫腾负了她,可她始终不信,丁紫腾会是轻易叛变之人,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郁溪只觉情势对他们很不利,“其他朝臣皆觉大势已定,襄王便是皇帝了,兵部那边,根本不敢再和王爷有来往牵扯。”

    商议不出结果,那只能静观其变。

    众人走后,到了晚上,郁溪又单独来求见诚王,“昨儿个皇贵妃宣我入宫,说想为我和葛肖赐婚。”

    葛肖如今可是襄王的义妹啊!这个节骨眼儿上赐婚,意图显而易见,“摆明了他在拉拢你,不过你和葛肖,也的确很相配,应该在一起。”

    其实他对葛肖,的确情愫暗生,然而她现今的身份,令他很难堪,

    “王爷可知,我为何对襄王府如此有成见?我父亲郁敬卿,原本是襄王最信任的谋士,已不仅是谋士,堪比兄弟。两人感情深厚,便早早的为我和梁晚雪定了亲。可就在老诚王去世那一年,一切都变了,

    父亲突然被罢职,不久便被寻了理由赐死,那时候父亲常对我说一句话,‘亲断手足,天理难容!’

    当时我并不明白,如今再回想起来,大约就是因为父亲可能知道了襄王杀害老王爷的秘密,所以才被襄王迫害。”

    原来当年的事,波及了那么多人!张云雷忙问,“家中可有证据?”

    郁溪摇摇头,“我也曾翻过父亲的遗物,并不曾找到任何有关当年之事的只言片语。”

    才燃起一丝希望,又被浇灭,张云雷目光顿黯,只觉希望渺茫,“若无证据,便不会有人相信延彬之辞。”

    想了想,他又对郁溪道“婚事你先应了吧!毕竟是人生大事,若是耽误,只怕皇贵妃会把葛肖许给旁人,那你后悔晚矣!”

    “可葛肖是襄王的义妹,我若应承,便成了他的妹夫!”这正是郁溪的矛盾所在。

    张云雷并不在乎这些形式,“无妨,是不是他的亲戚无所谓,固守本心最重要。”

    这一刻,郁溪似乎理解了他的眼神,“王爷的意思是?”

    望向他,张云雷狡然一笑,“大势所趋,你又情钟葛肖,转而投靠襄王,再自然不过。”

    郁溪了然拱手,“王爷放心,郁溪定不负王爷厚望,至于证据,我还会再去查找!”

    得了诚王允准,郁溪便答应了婚事,

    温照受到了惊吓,跑来质问他,为何要在这风口浪尖上娶葛肖,所有人都要离开诚王,背叛诚王,让诚王如何自处?

    郁溪懒得理他,“继续保持你的愤怒,最好与我分道扬镳,没事儿就说说我的坏话,而你,则要对诚王不离不弃。”

    哎——他是来质问的好吗?他给的这是什么答案?“什么鬼?”

    郁溪微微一笑,骂了声“蠢材!”

    温照不由恍然,“你们……在唱戏?”见郁溪不说话,他更加笃定了,“哎,怎么唱比较逼真?带带我呗!”

    “你跟我划清界限,表明你誓死追随诚王就好!”

    温照只觉难过,“那我岂不是不能来找你了?”

    瞥他一眼,郁溪略嫌弃,“你又不是我女人,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温照别无它法,只能答应,“好吧!为了配合你们,我就暂且忍一忍了。”

    很快两人便定下亲事,婚期定在三月。

    尧帝的大丧之仪过后,二月二十六这天,梁启昀正式登基,改为隆熙元年!

    诚王干脆称病,未去参加新帝的即位大典。隆熙帝虽未表现出不悦,但他已有打算,斩草必须除根!

    自那日小产过后,丁紫骏便对佳玉十分冷淡,一口咬定她的孩子是丁紫腾的孽种,佳玉委屈之至,一再表明自己是清白,丁紫骏却是不信,冷落了她一两个月。

    这一日,他忽然过来,佳玉瞧见他,喜不自禁,他却给了她一包药,

    诡异的笑容里,半是威胁,半是哄骗,“想要证明你的清白,很简单,今晚,你去找紫腾,将这药下到他酒里,我便信你与他并无牵扯。”

    他明明怀疑她,又让她接近丁紫腾?这是何道理?佳玉茫然生疑,“我是他的嫂子,怎能夜里单独见他?”

    抚了抚她的脸颊,丁紫骏眼神复杂,“这是挽救我们感情的唯一机会,不要让我失望!”道罢,不由分说地将药塞进她手中。

    手握药包,佳玉感觉越来越看不懂他,可她若不照做,只怕会被他误会一辈子!

    将近午时,梁延州已在修业寺的沉水阁等了一个半时辰,母妃依旧不肯松口,不肯答应入宫。

    看来,也只能让父皇亲自来一趟了。如今的梁延州,已从世子变成了皇子,也该将这个好消息分享给丁紫媛了。

    外头的江山更替,丁紫媛也有听说,心急如焚,却无法出这修业寺。

    瞧见梁延州的那一刻,丁紫媛有许多话想问,又不知该不该问,毕竟,她现在已算他的女人,再问梁延成之事,只怕梁延州不悦。

    而梁延州,也猜到了她的心思,便想打消她最后一丝的希望,“梁延成已是无缘皇位,你就甭再念着他了,今后跟着本皇子,自有富贵可享。”

    这种哄骗之辞,她又怎会相信?自嘲地笑笑,连丁紫媛都看不起现在的自己,更何况旁人?

    “您贵为皇子,我只是弃妇,永远只能在这修业寺待着,何来荣华可言?”

    揽上她柔弱的肩膀,梁延州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放心,待大局定下,父皇立我为太子,我便接你入府,常伴于我。”

    “不是已经定了吗?襄王……”意识到口误,丁紫媛立即改口,“不,皇上他为何还不封你为太子?”

    因为仍有要事未解决,“还有心腹大患未除。”

    所谓的心腹大患,必是诚王无疑,可梁启昀已经夺得皇位,就不肯放过诚王吗?丁紫媛不由担心起诚王的处境,“难道你们还要对付他?”

    瞧她那柳眉皱的,让他很不悦,“怎么?你心疼?”

    “不,这是他的报应!”丁紫媛口是心非,慌乱地掩饰着她的担忧。

    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梁延州爱死了她在床上的情态,已是离不开她,抚着她后背轻哄,“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死得太痛苦,给你好好报仇!”

    依在他怀中,丁紫媛勉力一笑,“多谢殿下。”

    午时,丁紫媛故意给他灌了许多酒,费了好半天劲儿,才从他口中套出两句话,不由心惊胆战!心想着无论如何,都得想法子,将这个消息送至诚王府,好让诚王早作打算!

    且说丁紫腾因为与梁彦晓退婚一事,而被他父亲训责,已经搬出了国公府,住在别院。

    傍晚时分,佳玉的丫鬟突然跑过来,说是她家主子昨儿夜挨了打,这会子正一个人在她母亲的墓前哭呢!

    闻言,丁紫腾愤恨且心疼,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子,为何总是被人虐待?忙问,“谁打她?你们夫人欺负她?”

    “不是,”摇了摇头,丫鬟啜泣着为主子抱不平,

    “是大少爷,他总是怀疑你们有染,可主子是清白的,奴婢整日陪着她,最是清楚,但大少爷不这么认为,整天疑神疑鬼,主子受尽了委屈,这会子主子伤心欲绝,奴婢也不知该找谁,只好来打扰二少爷。”

 176错爱一生

    心急如焚的丁紫腾一刻也等不及,他必须尽快找到她,否则只怕她会想不开,做出傻事来,“莫说见外话,带我去找佳玉,我会劝她。”

    “嗯,”丫鬟欣喜点头,直赞他是好人。

    驾车赶至后山,墓前有茅庐,庐中有桌椅,丁紫腾劝了许久,才将佳玉劝得止了眼泪,扶她到庐中歇息。

    眼看天色已晚,生怕她饿着,丁紫腾说带她去别院,佳玉不敢,惊恐地摇着头,不敢随他去,生怕被人看到,丁紫骏又会误会。

    那就只能在这茅庐中了,丁紫腾遂让下人到街市上备些热菜过来,佳玉忍了半晌,忽然说了句,“我……想饮酒,可以吗?”

    人在伤怀之时,总想借酒浇愁,他可以理解,遂让人再带瓶酒,丫鬟不想打扰他们说话,便也跟了出去。

    两人不觉聊起过往,那些遥远又美好的时光。

    能与她坐在一起,吃一顿饭,是他此生梦想,今日竟然实现了,实在难能可贵。

    斟酒时,佳玉忐忑难安,相识多年,丁紫腾话虽不多,却一直对她很好,甚至有时候,比丁紫骏待她都细心,他是个好人,从没害过她,而她,为何要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去害人呢?

    丁紫骏怀疑她,那是骨子里的不信任,只怕她怎么表示,他都无法剔除对她的偏见,

    且他自从娶了襄王的外甥女之后,便时常陪着人家,尤其是他们的儿子出生后,更是宠尽了她们母子。

    相比之下,她就是个失宠之人,原以为这回有孕,能得回他的心,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滑胎,而丁紫腾来看她,又成了灾祸。

    其实丁紫腾曾经对她的情意,她多少能感觉到,但他从未说破,她也就当作不知道,幸好,他从未有过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这一回她小产,他来看她,偏赶在他大婚之时,于是就惊动了所有人,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有私情,更有甚者,说她的孩子都是丁紫腾的!

    丁紫腾一气之下搬离国公府,流言暂消,然而丁紫骏仍是不信她,就连她小月子,他都不怎么来看她,如今突然过来,竟是让她下药。

    丁紫骏一再强调这药不会致命,只是让丁紫腾浑身无力,然而佳玉却是不信的。她总觉得,丁紫骏是在为新帝办事,暗中谋划着什么。

    佳玉举杯,先干为净,丁紫腾亦举杯,他只是不希望,看到她被为难,若是这杯酒能让他们夫妻和好如初,能让佳玉得到幸福,那么他甘之如饴!

    以他的聪颖,真的感觉不到异常吗?心虚的佳玉忍不住问了句,“紫腾,你就不怀疑,我为何会出现在此?”

    没什么可怀疑的,他一直都心如明镜,解她之虑,忧她所忧,“你需要我出现,我就会出现。”

    看来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演技,他肯出现,不是她装得太像,而是因为早猜到她的目的,才想帮她完成任务,“其实你都懂。”

    “嗯,”丁紫腾点了点头,懂得太多,实则很苦,倒不如不知,糊涂的人,才会有更多快乐,他鲜少有快乐,因为太明白。

    既然知道,又何必陪他共饮?“那你为什么还要喝?”

    没有回答,丁紫腾只是反问她,“我不喝,你如何交差?”

    自始至终,都是为了她啊!“紫腾,你真傻!”她不是讽刺,是真的心疼!同时也庆幸,自己做了最理智的选择,最后的时刻,再忆当年,恍若大梦一场,佳玉甚至开始觉得,自己的执着很可笑,

    “我还记得,那天,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淹死了,后来居然活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他的那一刻,他就如同天神一般,将我抱在怀中,当时我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嫁给这个再次给我生命的男人。所以后来,尽管他的冷淡令我痛不欲生,我始终念着当年的恩情,无法对他彻底死心。”

    原来,爱恋磨到最后,也只剩感恩,如此说来,他的隐瞒,于她而言,倒成了一把无形的枷锁,将她困死在丁紫骏的牢笼里,这一刻,他忽然很想告诉她真相,

    “倘若,当初下水救你之人,根本不是他呢?”

    “你说什么?”不是丁紫骏?对上他深情的目光,再对比兄弟两人的态度,佳玉似乎有些明白了,“难道……是你?”

    点了点头,时隔多年,丁紫腾终于有了说出实话的勇气,既饮了这杯酒,再不说,就永远没机会告诉她了,她应该知道真相,知道丁紫骏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根本不敢去,他说,为一个女孩儿淹死,太不值得。于是我就下去了,救了你后,我怕你冷,就去找柴生火,回来就看到,你在他怀中……”

    为何,这与丁紫骏的说法不一样?丁紫腾的话,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佳玉都快糊涂了,

    “我问他是不是他救的我,他说是!为何你从来都没提过此事?”

    他的弱点,就是在感情上太过隐忍,缺乏勇气,“因为他是我哥,他说,你喜欢他。那我还能说什么,故意破坏你们吗?”

    “若早知是你,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佳玉不由苦笑,心痛之至,

    “有时我也会想,假如我嫁的人是你,也许,就不会做小妾,不会受那么多苦了,可紫骏救了我,我不能违背当年的许诺啊!谁知到头来,只是我认错了人而已……”真真可笑!

    左右他也活不了,干脆告诉她所有的事,让她对丁紫骏有所提防,别再被他利用,“你小产之事,我命人调查过,下令用滑胎药的,正是丁紫骏!我的,你的丈夫!”

    观念才被颠覆,又来一道晴天霹雳,即便错了多年,可她已经嫁给他,是他的女人,他竟然狠心害死他们的孩子?这让她如何接受?难道大的小的,他都从来不在乎吗?

    几近崩溃的佳玉失声痛哭,仿佛这一生都白活了,“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夫说,因为都说你怀的,可能是女孩,他就不在乎。我猜,他是想利用你小产一事,故意让我分心,无法拜堂,继而得罪诚王府,与诚王决裂!”

    “丁紫骏!他真的,好狠心!”哀痛欲绝之际,佳玉猛然口吐鲜血,趴在桌上,浑身无力,惊得丁紫腾手足无措,慌张绕过去扶起她,

    “佳玉!你怎么了?”明明该吐血的是他才对,为何她会受伤?

    因为她于心不忍,“我始终舍不得……害你,又明知无法跟他交差,他绝不会再信我,那么……我只有放过自己,以求解脱……所以,换了酒杯……”艰难说话间,她又口吐鲜血,丁紫腾如何也擦不干净,眸眼酸涩,心疼落泪,

    “佳玉……你怎么这么执着,他对你不好,你可以离开,你还有我,我可以带你远离是非!”

    “今生,不可能了,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不洁之身,配不上你,”她无路可走,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去,堪不破世俗,只能远离,

    “若有来生,你一定,要早告诉我……紫腾,你快去……救诚王……他们要……杀……”言未毕,气已绝。伸出的手,尚未触到他,已没了力气,疲倦的闭上了眸子,

    “佳玉!佳玉!”他最在乎的女人,从来不爱他的女人,最后竟会为他而死,而这悲剧的罪魁祸首,正是他的亲!丁紫骏!

    丁紫骏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的去逼迫一个深爱他的女人!简直丧心病狂!

    外头杀手突袭,丁紫腾放下佳玉,奋力顽抗,本来就怕这些人不是丁紫腾的对手,丁紫骏才想到让佳玉放药,如今丁紫腾安然无事,纵然六个杀手一齐围观,也抵不过丁紫腾那归灵剑的威力!

    处理完这些人,时间紧迫,丁紫腾忍着悲痛,立即将佳玉的尸身抱出茅庐,送上马车,他的车夫已被人杀害,他只能亲自将她先送至他的别院,随后再马不停蹄赶去诚王府。

    而那边厢,丁紫媛为了逃出修业寺,竟不惜委屈自己!

    她早就感觉到,芹儿与她不一心,所以她并不能指望芹儿为她送信儿,而她一个被抛弃的罪妃,不可擅自出修业寺。

    无奈之下,她只能打晕一个小尼姑,换上她的衣服,又挽起长发,戴上尼姑帽,而后代替她,跟着其他两个尼姑一道,把粪便等秽物清理出来。

    因为清理这个要带面巾,所以无人认出她来,但是气味太过熏人,令她作呕!

    想她自小富贵,从未做过这些脏活儿,今日却甘愿受累,只为等会子,可以随她们出寺,将秽物运往后山,她再趁机逃脱,好去通风报信!

    偷跑的她没有马车,只能一路小跑,仓皇赶去诚王府时,已是气喘吁吁,却又被门口侍卫相拦,不许她进,急得她心火喷发,一个劲儿的哀求,“我有要事禀报王爷,快让我进去!”

    “王爷有禁令,丁侧妃不得入内!”

 177告密

    看来诚王是从未想过让她回来,竟对她下了这样的死令!只是如今情况特殊,由不得她伤感,丁紫媛一心只想进王府,向诚王知会隆熙帝的恶毒心思,“我知道他恨我,可这回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正在此时,甘道北带人巡查,瞧见丁紫媛,双目赤红,悲愤的冲上去质问!“说!敏儿是不是你下令害死的!”

    丁紫媛一看有机会,立即与他讲条件,“想知道她死于谁手?带我去见王爷,我就告诉你。”

    这个女人,到现在都看不清自己在王爷心中的位置吗?不!诚王心中,根本没有她的位置!

    甘道北轻蔑斥道“人贵有自知之明,王爷不想见你,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甘首领都跟她说话了,侍卫不好再拦她,丁紫媛近前一步,低声对甘道北耳语,“和新皇帝有关!我再恨叶箫竺,也不会害王爷,快带我去见他,晚了就来不及了!”

    她那紧张担忧的神色,不像是装的,谅她一个女人也酿不出什么风波,甘道北随即带她去王爷,想着顺道让王爷做主,问出敏儿被害的真相。

    张云雷最近忧虑深甚,一直在思索自己的将来,襄王登基,必然不会让他好过,尤其是他们又知道他的秘密,只怕他会找机会杀人灭口,其实他很想,带着叶箫竺远离顺安,再不做这劳什子王爷!

    新皇隆熙帝才登基时,张云雷就让徐芒果召集王府中的侍妾,下人们,和他们说过,大势已去,谁想另谋出路,皆不拦阻,领了月俸和卖身契,便可走人。

    这么一说,还真走了一部分人,张云雷一点儿都不怪他们,毕竟这世道,就该识实务,留下来的,只怕将来还会受连累。

    他也和家人说过,想离开之事,梁延彬无甚意见,可是太王妃不肯走,王府里还有一大家子人,拖家带口的,他想走也不好办。

    正惆怅之际,就瞧见了丁紫媛,心里越发窝火,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刻,怎的她还来凑热闹?

    “你又想闹什么?”还嫌他不够乱吗?

    “亏我还一直记挂王爷,王爷依旧这般厌弃我。”心酸了一瞬,苦笑蔓延唇角,丁紫媛不再伤感,其实早料到会是这结果,还是说正事要紧,谁让她在乎他呢!当下也不啰嗦,开门见山,

    “王爷即刻准备后路吧!那边儿有消息,隆熙帝下了杀令,今晚,血洗诚王府!”

    看来张云雷所料无差,只是,他现在终归是王爷,梁启昀总该有所顾念,毕竟这个伪君子那么努力维护地自己形象,总不想做个被世人诟病暴君吧!

    微侧眸,张云雷看向丁紫媛的目光尽是疑惑,“杀人也得有个理由。”

    丁紫媛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关键时刻,王爷也会天真的抱有侥幸心理?“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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