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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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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紫媛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关键时刻,王爷也会天真的抱有侥幸心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隆熙帝安给王爷的罪名,就是诚王府内私藏龙袍!至于龙袍在哪儿,那就是他们定的了。”

    “你怎会知道他们的安排?”张云雷想知道的是,这些机密,源于何处?

    她知道这些,的确不应该,他在怀疑她,难道定要让她告诉他,她已经和梁延州有了接触,他才会信她的提醒吗?可她实在说不出口,纵然明明晓得他不爱她,也不希望,把自己的龌龊事说与他知晓,随即眼神闪烁地回着,

    “无可奉告,妾身句句属实,王爷自行斟酌。”

    张云雷心下了然,看来,修业寺里那些流言是真的,只是他不喜欢丁紫媛,也就不在乎,不去管。

    万未料到,最关键的时刻,她仍旧站在他这边,多少令他有些动容,曾经对她的怨恨也随着时间流逝而渐渐消弥,甚至,生出一丝愧疚来,

    “我想,你需要一封休书。恢复自由身,才好寻求幸福。”

    “我不需要自由身,”苦涩一笑,丁紫媛喃喃道“丁侧妃这个称谓,我很喜欢。”她是他的侧妃,一辈子都是,任他再无情,她的心,也永远属于他。

    甘道北不肯放过她,问她敏儿之死的真相,丁紫媛只道“敏儿之死与我无关,她是王健杀的。你是不是一直找不到他?因为敏儿把他阉了,他就改名换姓,入宫做了太监!”

    “你知道一切,还敢说与你无关?”

    甘道北紧拽着她不放,丁紫媛怒呵,“放肆!我还是诚王的侧妃,你敢对我动手动脚?”

    一时情急的甘道北忘了分寸,她一声威胁,又震慑了他,甘道北立即松开了她,拱手道“王爷,我只是想为敏儿报仇!”

    张云雷也想帮甘道北,替敏儿讨回公道,然而根本没有时间了,“本王明白,只是现在,时局动荡,你更该关心的,是能不能撑过今晚。”

    诚王这么一说,甘道北才又想到丁紫媛方才说的是今晚,大劫将至!而他,还在纠结儿女私情,实在没个分寸,当即抱拳领命,“是,属下糊涂了。”

    道罢,丁紫媛又恳请道“妾身不想回修业寺,只想去见见太王妃!”

    不好拒绝,他便应了。

    待她走后,叶箫竺才从里屋出来,覆上张云雷负在身后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而他还在强撑,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其实他的心,只怕早已濒临崩溃,

    “我知道,你怕连累王府之人,但是你已经给他们敲过警钟,该走之人都走了,留下的,便是誓死追随你的,即便受了连累,他们也不会怪你。”

    他未发一言,而她皆懂,放下手臂,转过身来,张云雷将她拥入怀中,紧紧抱着,只呢喃了一句小叶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沉默是因为无措,她也不想逼迫他,任凭他抱着,给他以安慰。

    默了许久,他才松开她,叹了一声,问叶箫竺,“你信她的话吗?”

    点了点头,叶箫竺十分肯定。她虽在里面,看不到丁紫媛的神色,但也能从丁紫媛的语气里分辨出来真假,

    “信,毕竟她是诚王的女人,一心扑在诚王身上,而她并不知道你的来历,还是为你着想。”

    “如果我打算离开诚王府,离开顺安,你……愿意……”后面的话,他有些问不出口,毕竟,叶箫竺还有父母,他这样问,会不会太过分?

    正犹豫间,耳畔已传来两个字,十分笃定的“愿意”,出自她口,温润柔软且清晰!

    低眸间,正对上她的水眸,清澈坚定地弯了眼角,这微笑,便似春风,抚平他被变故侵袭的慌乱,赠他最温柔的坚韧。纵没有底气,他也可心怀勇气!

    丁紫媛去看望太王妃,不敢说出实情,只对太王妃说,是偷听到梁延州与他母妃的谈话。

    原来的襄王妃久居修业寺的沉水阁中,这个太王妃也是知晓的。便信以为真,没仔细追究丁紫媛这话的来源,反正儿子没有怀疑,那便是真。

    以梁启昀的手段,做出这种诬陷之事并不稀奇。

    听罢丁紫媛之言,太王妃忧心如焚,即刻召集一家人,商议对策,张云雷夫妇正巧在去往太夫人院中的路上,小厮不必再通报,赶紧又去请勇郡王和郡主。

    张云雷赶去时,眼瞧着太王妃神色愣怔,而丁紫媛立在一边,想必她已经知晓了一切,不必他再多言。

    不意耽误,张云雷立即吩咐,“琼枝,你尽快为母妃收拾包袱……”

    摆了摆手,太王妃示意琼枝莫动,方才那会子,她已经思考了许多,想好了对策,是以现在,她的眼中没有丝毫慌乱,只是定定的问他,

    “成儿,你打算去哪儿?”

    说实话,他还没想好,只是觉得,应该先远离这是非之地,“先出顺安再定。”

    摇了摇头,太王妃有自己的信念,“顺安才是我的家,我哪儿也不去,定要守着诚王府,守着列祖列宗!”

    “母妃!”事到如今,保命要紧,何必固守这容不下他们的顺安城?

    知道儿子想说什么,太王妃不想听,也不会改变主意,“不必劝说,我意已决,听娘的话,你带着他们走,赶去东昌,找到奕王段豫璜,想来他看在你妹妹的面上,也会帮你,得他援助,你再杀回大尧,推翻梁启昀这偷来的江山!”

    “儿子不放心留母妃在顺安。”纵然之前也闹过不愉快,可她毕竟是诚王的母亲,对他也是真心实意,他就该替诚王孝顺她。

    太王妃竟是笑得从容,无惧无畏,“我在此,你一万个放心。

    梁启昀杀了我,毫无用处,他一定会留着我的命,等着你回来救我。所以我会很安全,顶多被他软禁而已,没有关系,娘不怕,你才是大尧的栋梁!你皇祖属意的继承人!再苦再难,你也要坚持下去,带兵来讨伐梁启昀!夺回本属于你的江山!”

    夺回?他从不觉得这江山属于他,只是觉得,梁启昀的恶行应该昭告天下,但他目前没有后援,单凭他一人之力,说话如放屁,是以他必须如太王妃所言,寻得后盾,再来撕开梁启昀的伪善面具!

 178血染诚王府

    彦晓不肯走,誓要留下陪着她母亲。张云雷心想,季慕惟还在顺安,必然能保彦晓周全,也就答应了。

    当下又与释尘商议,让他留在顺安,照看太王妃等人。释尘并不怕颠簸,决心追随诚王。

    张云雷只是想着,雪凌还在顺安,怕释尘这一走,辜负了雪凌,遂坚持让他留下。

    太王妃却道“释尘不可留,他也是证人之一,若是留在顺安,梁启昀必定会想方设法将他杀害,还是离开的好,既可保护你,也可保他自己一命。”

    既如此说,张云雷也就不再坚持,答应带上释尘。

    而他要带走的,还有延彬夫妇,太王妃还说,凭着钰娇是陈国公主的身份,料想陈国也会帮忙,张云雷不以为然,

    首先,陈弘峤是他的情敌,其次,他还怀疑陈弘峤和梁启昀要有勾结,倘若猜测属实,那么陈弘峤帮着梁启昀来杀他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帮他去推翻梁启昀的江山?

    这些过节太王妃和钰娇她们并不知晓,他也没必要说出来,所以只会去东昌,不会去陈国。

    商议好之后,众人便各自回去,简单收拾细软,若是往后要逃命,那么银票无用,只能带银子,宁心还有家人,不能随主子离开,素芳无牵挂,自愿追随,钰娇也就带了小镯随行。

    那边厢,张云雷已经命人准备了一辆大马车,预备连夜离开,隆熙帝安排的人又怎会允许?

    本想以龙袍之事嫁祸于诚王,岂料他们竟提前有行动,那么也就不必再耽误彼此,说什么废话,讲什么道理,反正陷害的话都是多余,大家心知肚明,诚王必须死就对了!

    于是这些杀手毫不犹豫,直接拦阻刺杀!

    马车就停在大门处,尚未入车,杀手已至!王府侍卫拼命相护,死伤大半,血染诚王府!

    甘道北与释尘等高手近身保护,奈何双拳难抵四手,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很快要被攻陷,忽闻外头大呵一声,安置了佳玉的丁紫腾手持归灵剑,猩红了双目,杀出一条血路,营救诚王!

    指挥死士的丁紫骏一愣,难道佳玉没有给他下药?那也还有杀手,都杀不死他?居然让他出现在此!当下怒斥,

    “丁紫腾,你果然是内奸,我早就怀疑你了!”

    再会丁紫骏,他再也无法把他当成哥哥看待,佳玉是他此生最珍贵,丁紫骏却狠心将他的珍贵撕碎,在佳玉殒落的那一刻,他与丁紫骏,再无血缘的牵绊,只有仇恨烈燃,

    “她把你当命,你又把她当什么?卑鄙无耻!我要替她报仇!”

    原本丁紫骏对佳玉也有一丝愧疚,如今见丁紫腾安然无恙,他便更加笃定,他们有问题!“药没下成,还不是有奸情?”

    佳玉从未对不起他,丁紫腾恨透了这诬陷之辞,“不要为你的薄情冷血找借口,那只是她良知未泯,不想害人!”

    事到如今,说这些无用,丁紫骏一心只想着立功,活捉诚王,献于隆熙帝!“私藏龙袍,意图造反!乖乖束手就擒,否则刀剑无眼!”

    束手就擒,只有备受折磨的后果,张云雷心知今日若不能走,便再无机会!

    狞笑一声,丁紫骏暗叹自己识时务,提早转投襄王麾下,愚忠于诚王之人,都逃不过横死的下场!

    眼中尽是阴毒的丁紫骏微微抬手示意,死士们立即冲了上去!

    丁紫腾武功虽强,奈何人太多,他带一两个还好,带太多便容易被围攻,难以脱逃,有人想抓叶箫竺,被紧紧护着她的张云雷一脚踹开,奈何他不懂武功,只能退,不能进。

    危急时刻,两个黑影翻墙而至,一红一黑!肃杀之至!张云雷认得那红衣女子,正是柳清泉!血金阁之人,原来那个诚王的老相好!如今竟来救他,也是阿弥陀佛了!

    “王爷快上马车!这些人交给我们!”柳清泉大呵一声,施展杀手绝技,致命银针。

    三大高手做掩护,张云雷才得以脱身,带着她们上了马车,徐芒果飞驾而去!

    王府虽出,城门仍有一关,张云雷惆怅之际,已到城门处,士兵守墙张弓,徐芒果暗叹要变成刺猬,不过为了王爷,他死也要坚持出城!

    同与徐芒果坐在马车外的释尘已做好拼死一博的准备,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那些士兵并未对他们放箭,而是对着他们身后的追兵攻击!

    张云雷掀帘一看,但见他那年轻的舅爷,忠锐公袁晖正身着戎装,立于城门处,英姿飒爽!

    路过城门时,徐芒果停了下来,袁晖对车内的诚王嘱咐道“延成快走!寻得后盾,再回来重掌大尧!”

    “可是您……”袁晖若放他走,隆熙帝必然不会放过他!袁晖浑不在意,“小爷爷我有免死金牌!放心去吧!”

    危急时刻,顾不得多言,张云雷只能铭记这恩德,真诚拱手道了句,“多谢舅爷!”

    放下帘子,马车便急驰而去!但愿这一别,后会还有期。

    钰娇暗叹好险!望了望马车后面,神色担忧,“应该不会再有追兵了吧!”

    没有答案,只有沉默,张云雷也不知道,现在算不算安全。

    梁延彬握住她手,安慰着,“出了城,就安全了,城外有三条路,他们不知我们会走哪一条。”

    但愿可以拖延一段时间吧!

    想起方才的惊险,钰娇至今后怕,“我还以为丁紫腾背叛你了呢!原来还是效忠于你。我们走了,那他怎么办呢?”

    张云雷觉得,丁紫腾应该不需要旁人的忧心,“我们是他的累赘,我们一走,他更好脱身。”

    “那他会不会追过来?”

    摇了摇头,张云雷并不确定,事实上,他也不希望丁紫腾再追随他,“他的性子,本属于江湖,不该牵扯进朝堂。”

    掀帘回望着身后的顺安城,众人情绪不一,于张云雷而言,哪里都是陌生,但有叶箫竺陪伴,哪里他都能适应,梁延彬此刻很茫然,若是有朝一日能为母妃报仇,那么所有的颠沛流离他都认了!

    钰娇倒是有些向往期待,毕竟陈国是她的娘家啊!能回去见一见母妃也是好的。

    马车继续前行,气氛有些凝重,张云雷一时无言,看了看身边的叶箫竺,忽然觉得愧对于她,相府的嫡女,嫁至诚王府,第一年等于守活寡,才安稳大半年,又要随他颠沛流离,实在命苦,

    “若顺安容不下我们,若往后注定漂泊,你怕吗?”

    “后悔还来得及吗?”

    看她忧虑的模样,张云雷以为她真的怕,“你若舍不得家人,我可以送你回去。”

    忽又见她笑颜绽放,“难道你不是我的家人?”

    张云雷这才明白,她只是跟他玩笑而已,不由捏了把虚汗,她肯定是愿意跟着他的,他不该问些废话,怀疑他们的感情。

    他们终于逃脱,诚王府却是不得安宁。

    官员进王府搜索查封,丁紫腾已然逃脱,丁紫骏不甘心,便抓了彦晓,太王妃拦着不许,“谁敢动我女儿?”

    丁紫骏冷哼道“太王妃放心,本将军对她没兴趣,只是借她一用,引来丁紫腾,自然将她还给你。”

    彦晓自嘲苦笑,“只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丁紫腾对我,毫无感情,我没有利用价值。”

    话虽如此,可是丁紫骏比她更了解丁紫腾,即便丁紫腾不爱彦晓,但毕竟他耽误了她的婚事,是以他肯定会觉亏欠,必来救她!

    狡猾一笑,丁紫骏命人强行带走梁彦晓,

    “有没有价值,是我说了算!”

    被人制住的太王妃气急怒呵,“你要是敢碰我女儿,必定不得好死!”

    “本将军若是看上她,那是她的福分!”遂又对太王妃道“你最好祈求丁紫腾有些良心,会来救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对她做什么……”

    猖狂大笑着,丁紫骏离了屋子,随后命人上锁!

    遂又下令将梁彦晓带至他的别院看守。

    府中其他女子几乎皆被那些士兵糟蹋蹂躏,银糜的场面,惨不忍睹,丁紫媛因为姿色娇好,被大瘊子将军看中,丁紫骏却是不许他动歪心思,厉声呵斥,

    “我的妹妹,岂是你能染指的?”遂让人送丁紫媛回镇国公府,丁紫媛却是不肯,直把他当仇人!“既入诚王府,我便会一直守着。”

    固执己见的女人,让丁紫骏愤怒又鄙夷,“蠢女人!梁延成何时真心待过你?要休你的是谁?把你赶至修业寺的又是谁?”

    “他可以不仁,我不能不义。我要留下来,陪着太王妃。”她在王府时,太王妃一直待她很好,是以危急时刻,她也想陪着她老人家,免得她撑不下去。

    “你跟紫腾,个个都是痴情种,自认为大公无私,哪怕赔上性命也甘愿,事实上,对方根本毫不在乎你的付出!”冥顽不灵,丁紫骏也懒得教化!

    感情之事,他怎么会懂?丁紫媛目光凛然,与他对视,笑得怜悯,

    “错了,爱一个人,是自愿付出,如果因为对方不回报你,你就放弃,那不是爱,只是交易。为爱人付出的过程,并不痛苦,因为值得!”

 179所爱隔山海

    丁紫骏永远无法理解这种大无畏的精神,“说到底还是傻!你既如此不识抬举,我也不再管你!吃了亏该你倒霉!”

    女人这一生中,总会有自己为之执着的一个人,“倘若有难,佳玉也会这样,即便赔上性命,也会毫不犹豫的救你。”

    闻言,已经转身的丁紫骏脚步一顿,佳玉,他相信,那个傻女人的确会这么做,可是,再也没机会验证了,

    “她……已经不在人世。”

    “什么?”突闻噩耗,丁紫媛难以置信,佳玉可是唯一一个,她拿心对待的姐妹啊!“她怎么死的?到底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傻!甘愿替丁紫腾喝下毒酒!”嗤笑一声,丁紫骏快步离去,再不想提这个女人,这是一个爱他的女人,为什么最后会为丁紫腾放弃生命?她就舍得离开他吗?

    回府后,丁紫骏忙碌又空虚,不觉间,竟又来到佳玉的院中,以前他为了讨好正妻,时常冷落佳玉,甚少来她房中,每每过来,她都是欢喜相迎,从无抱怨,尽管他看得出来,其实她心里很难受,但也强忍着,不敢埋怨他。

    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她的懦弱,从不多解释,也不怎么哄她,想来则来,想走就走。

    习惯了的,便从不会惦念,反正一转身,她都会在那儿,只是如今,再进这屋,竟是空空荡荡,再无人笑着相迎,

    原本他只在乎无尚的权势,不在乎虚无的感情,自始至终,都是这个女人依附于他,他从不曾留恋过,

    可为何,这会子竟有种心痛的伤感?

    紫媛说的对,若说谁会为他奋不顾身,大约,只有佳玉。

    他很清楚,他的妻子很高傲,攀的只是他的势,爱的只是荣华,并不是他。她不会愿意为他付出什么,而他,也只是看在她是隆熙帝外甥女的份儿上,才伪心的给她恩宠。

    妆台前,还放着佳玉的首饰,她娇美的模样不由在脑海浮现,比之那个刁蛮的正妻,佳玉贤惠又来讨好,除了没有名份之外,皆把她当自己的女人看待,岂料她竟是铁石心肠,对他的体贴置若罔闻,依旧心心念念于那个负心的男人,气煞他也,

    “他抛弃你,甚至要休了你,你还为他考虑,为他卖命?简直愚蠢至极!”

    “他再怎么负我心,我也不希望他死去。”爱过,恨过,终是舍不得。

    梁延州迅速俯身欺近她,紧紧钳制住丁紫媛那弧度优美的小下巴,爱意化作滔滔恨意,快要漫过理智,嘶哑着低吼,

    “我哪儿点比不上他?身份不如他?相貌不如他,对你不够好?还是活儿没他好?竟就俘获不了你的心?”

    倔强地与他对视着,丁紫媛毫不惧怕地说出了心里话,“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我第一个男人,”女人对于第一个,自然是念念不忘的。

    “那我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除了我,没人会实心对你!”这个女人,简直要气死他!

    “你可知我为你,隐瞒了多少?芹儿知道你逃走,我连她也杀了!还有和你一起的两个尼姑,怕她们说出疑点,走露风声,我将她们通通做掉!

    所作所为,都只是为了洗脱你的嫌疑,保你一命!若是让我父皇知道是你通风报信,你必死无疑!”

    他又何必,为了她白费心机,她其实并不在乎这条命了,丁紫媛也懒得否认,狡辩她都嫌累,反正活着也没多大意义,“的确是我,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天真的女人!梁延州冷哼着笑她傻,

    “你以为,你一死,便一了百了?你错了!我父皇的疑心病很重,若知道是你报的信,便会怀疑你是否也是内女干,到时候遭殃的,便是整个镇国公府!你希望他们都为你陪葬吗?”

    前无出路,后无退路,她又该如何走下去?丁紫媛甚感绝望,紧扯着头发快要崩溃!

    “不让我死,就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有什么意义?”

    “我就是你的意义!我不怕世人流言蜚语,等这件事过去后,我就让你正大光明的做我的女人!”说着,梁延州过来狠狠吻住了她,语出警告,

    “丁紫媛,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但愿你不要,再背叛我!”

    她也是,最后一次为梁延成付出了,梁延成安排了所有人的出路,独独没有管她,也许是从不在乎,也许是觉得,丁紫骏念在亲人的份儿上,不会为难她,不论如何,她都很清楚,他的眼里,真的只有叶箫竺。

    以往她恨透了这个女人,如今,她竟有些羡慕叶箫竺了,人这一生中,若是能得一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之人相伴,便是最圆满。

    两天了,丁紫腾没有出现,丁紫骏等得不耐烦,便命人将梁彦晓绑在院中长凳上,捆上绳子,她一直骂他,他听得不耐,又让人绑了她的嘴,

    随后让人每隔两刻钟,挑开她一层衣服,彦晓一共穿了五层,若到最后,丁紫腾都不肯来,那么他就将梁彦晓剥个干净,给众兄弟围观!

    一刀滑落,撕碎的便是尊严,彦晓心知,她不是丁紫腾在乎的人,他不可能为了她豁出命去,若只是死,她不怕,可为何要这样羞辱她至死?她若死了,母亲又该多伤心?能不能撑下去?

    最后一刀,伸于内衫,刀破,她便只剩肚兜儿了,光着肩膀被人看,真不如让她去死!

    绝望之际,忽闻一声大呵!“住手!”

 180路遥知马力

    是谁?她还以为是丁紫腾,未料竟是季慕惟!

    话说季慕惟得知诚王府被查封的消息后,他父亲便不许他去王府,他想尽办法打探,才知梁彦晓被丁紫骏抓走,无奈之下,他只能忍气吞声去求隆熙帝,说他钟意梁彦晓,求皇帝放了她。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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