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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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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云雷知道,陈弘峤巴不得他走呢!而梁延彬,有些想念钰娇了,可是说了,不能连累女人陪他受苦,所以他也狠了狠心,决定先让钰娇留在陈国,待他们报了仇,再回来接她回大尧,

    只是他没想到,钰娇居然会追过来,当他们的马车在路边停歇休息时,他居然看到身后的方向有人骑马追来!

    看那鲜亮的衣服,似乎是钰娇!不由大喜!

    “!钰娇,钰娇追来了!她肯定得打我吧!”即便如此,他也很兴奋,至少代表钰娇在乎他啊!

    张云雷一惊,忙手搭凉棚,极目远眺,“箫竺呢?她也来了吗?”

    望了又望,梁延彬却道“好像没有大嫂,只有一匹马哎!”

    闻言,张云雷失望之至,不敢再看身后的方向,颓然而坐,笑得苦涩。

    也许,她真的是对陈弘峤余情未了,才会顺水推舟的留下吧!

    明明是他要撇下她,可是此刻看她没来追他,他又难受得紧!张云雷不禁暗骂自己矫情!

    就在他心痛难耐之际,梁延彬突然高呵!“不对!后面好像有人!可能是大嫂!”

    卧槽?开什么玩笑?张云雷受到了惊吓,登时又起身张望那个方向,“你不是说就一匹马吗?”

    “这不是离得远看不清嘛!现在感觉是两个人!你看不到吗?”

    这会儿他也看不真切,就怕是空欢喜一场!

    但他心里很清楚,他渴望着她的突然出现,本以为可以轻易放下,这会子才明白,他根本就不习惯没有她的日子,才分开不到半天,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根本挥之不去!半天都受不了,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认真看了看,释尘道“马上是两个人。”

    张云雷还是忐忑,不敢确定,直至马匹由远及近,两人翻身下马时,他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后面那个,的确是叶箫竺!他心爱的女人!

    钰娇过来就骂梁延彬,“你个没良心的,还是不是我丈夫?居然敢抛弃我独自离开?你就不怕本公主休了你再改嫁吗?”

    感动的梁延彬迎上去紧抱住她,“钰娇,我也舍不得你,只是怕你跟着我吃苦,才想悄悄离去。”

    而这边,叶箫竺并没有像钰娇急切地奔向梁延彬那样,冲向张云雷,只是远远地立在马边,低头垂目不说话。

    他知道,不告而别是错,她一定在怨他,才不肯过来。

    那他就该过去!

    一步步向她走去,明明那么短的路,他的步子却那么沉重,期待又恐慌,想说话又不敢面对。

    然而,终是走近了她,纵她睫毛低垂,他也能看到,她似乎红了眼眶,

    “箫竺……我……”

    听到他说话,叶箫竺这才抬眸,眼中闪烁着晶莹,神色倔强,“我需要一个解释。”

    他该说什么,说陈弘峤来找他了吗?其实陈弘峤说得很对,他也不想,做一个自私的男人,只是这些话,要怎么跟她说,太多的话,堆积在胸,末了,竟只化作一句,

    “我……是为你好。”

    这种冠冕堂皇之辞,叶箫竺最是厌恶,“为我好?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爱的是谁?你就擅自替我决定?”

    “他很适合你,我已经给不了你幸福了……”

    话未说完,张云雷忽觉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居然被打了,还是被叶箫竺打!

    叶箫竺那么温柔的一个人,从未跟他动过手,这好像是第一回,这不科学!

    惊抬眸,便见叶箫竺湿润的眸子泪如雨下,

    “张云雷!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说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般配!居然狠心抛弃我,把我推给别人!你是给不了我幸福,还是不想给?亏我那么相信你,而你呢,就会犯怂!轻易放弃,踏碎了我的心!”

    这番质问,便又如一个巴掌,抡到了他心底!

    他的确是,亲手把他的女人推给了别人啊!虽然他也不是自愿,但他的确这么做了!

    他一直沉默,令叶箫竺心痛难耐,“说话啊!回答我!为什么要这样?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张云雷无言以对,说出来又怎样?他能给她安稳的未来吗?

    见他一直犹豫,叶箫竺心都碎了,她讨厌这样没担当的男人,他若真的厌倦了,不愿再负责,那她也无话可说,绝不强求!

    钰娇被这个巴掌吓一跳,也不好再训梁延彬,她想过去劝架,梁延彬却拉住了她,“总要说清楚的,我们不能掺和。”

    随即带了钰娇先上马车,让两人有机会解开心结。

    明明巴掌打在他脸上,可他一直沉默不语,叶箫竺也觉脸疼。倘若他都不在乎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去逼迫他?

    对他的感情已经那么深刻,他为何还不信任她?还以为她和陈弘峤有什么,所以不想要她了吗?

    那么多的疑惑想问,他却始终不开口,她还能怎样?

    此刻的她,只觉自己像个笑话,惟有心痛转身,如果他不稀罕,那她就离开,她始终不愿卑微的去祈求感情。

    就在她转身的一刻,手臂忽被人拉扯,力道很大,下一瞬,她已经被人带入怀中!

    惊诧的望向他深情注视的目光,叶箫竺的心更痛了!她是真的不明白他想怎样了,

    “陈弘峤曾经失约,当时我觉得自己被人抛弃了,后来我遇见了你,将心交给你。

    我以为,你是很有担当的男人,爱或厌,都会说清楚,可是到头来,你居然也一声不响的就离开,写那几个字算什么?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你到底想如何,把我当什么?”

    张云雷依旧沉默,任她捶打,直到她打累了,哭累了,他才伸出手,为她擦拭着眼泪,

    “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但我觉得,现在的自己,给不了你安稳,所以才想让你留下来,待我解决一切麻烦,再来接你。”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这是陈国啊!你让我留在陈国太子府上,真的放心吗?你难道不知道陈弘峤的心思?”

    “他才是,你心底的那个人,他不会亏待你的。”

    这一句,便如锋利的钩子一般,狠狠甩进她肉里,叶箫竺感觉心都被撕扯着,呼吸都是疼痛,

    “张云雷!这是你的心里话吗?你认为我还爱着他是不是?我一边爱着他,一边跟你同床共枕,身心分离吗?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下贱的女人?

    他能给我幸福,你不能吗?你认为你做不了王爷之后,我就不快乐?

    难道我爱的只是荣华富贵,我过不了清贫的日子吗?咱们走这一路,我跟你抱怨过什么吗?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为什么说走就走?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怎么舍得和我分开?怎么舍得?”

    说到最后,她已是泣不成声,张云雷亦是心如刀割,“我不舍得!我也不愿意,可是我真的恨透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正是因为爱你,我才不希望你一直跟着我吃苦,我知道你不在乎,可是我心疼!我希望你能安稳的过日子!

    我看到你在他怀里哭泣,我以为你对他余情未了,所以才想成全你们。只要你能幸福,我愿意割舍这段感情,毕竟当初,你是被迫下嫁的。”

 190又出变故

    哭泣?他怀里?听他这么说,叶箫竺总算明白了,“你看到那一幕,所以胡思乱想?可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不问问我,我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告诉我,我们当年有误会,我才惊觉,恨错了他,只怪老天捉弄,错失了缘分,所以就忍不住落泪,但也只是惋惜而已,

    跟着我就告诉他,我已经爱上了你,跟他不可能再续前缘,让他死心。你只看到了一幕,看到后面了吗?”

    摇了摇头,张云雷并没有勇气再看下去,“当时很心酸,所以转身就走了。”

    “然后呢,我回去之后你也不问我,这就生了误会?”他怎么可以如此草率呢?心口一阵紧缩,叶箫竺只觉疼痛难忍,闭了闭眼,无边的失望在蔓延,

    “当初我跟他因为误会而错失,现在你也要这样吗?因为误会而放弃我?”

    昨晚,他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会子,叶箫竺骑马追来,张云雷又动摇了,舍不得,他舍不得啊!

    尤其是叶箫竺的眼泪,真挚到烫心!轻易就将他融化,“你真的,不再爱他,爱的是我?”

    已经说过,居然还要问!问得叶箫竺越发火大,“你既然是个聋子,我也不想再重复一遍!”

    “我听到了,不问你了,”她能追来,他已经很感动了,张云雷满目欣喜,真诚致歉,“小叶子,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

    “错在哪儿?”

    “错在……不该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不该丢下你一个人而离开,不该在你问我爱不爱你的时候保持沉默,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就不能回答!”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叶箫竺更来气!“不回答?还装傻?”

    “语音太苍白,”说着,张云雷已然俯首,覆上她的樱唇,深深一吻,复又抬首,眷恋凝视,眉梢带喜,

    “这样回答,你肯定满意。”

    叶箫竺很想推开他,怨气未消的嗔他一眼,“你还笑的出来?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他笑,不代表他没良心,只是为她的到来而欣慰,“我也很难过啊!刚才二弟说,只看到钰娇骑马过来,没有见你,你都不知道我的心有多失落!我也很希望看到你来找我。”

    亏他说的出口!“明明是你要离开我,你还指望着我来找你?你真的好意思?”

    终于又能听到媳妇儿训他了,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你想说我犯贱吗?我就是,你打我啊!”

    痞笑的模样,逗得她哭笑不得,“讨厌!气儿没消,不想理你!”

    直至两人上了马车,钰娇盯着他们,笑问了句,“和好了呀!”

    叶箫竺目光幽怨地瞪了张云雷一眼,张云雷但笑不语,

    梁延彬道“既然分不开,那就别分开,一起走过苦难,将来的日子才会更觉甜。”

    的确是这个理,紧握住叶箫竺的手,张云雷告诫自己,再也不会生出放开她手的心思,除非,她先要离开。

    马车行驶了好一会儿,叶箫竺才猛然想起来,“糟了!素芳还在太子府!”

    钰娇不以为意,“她一个丫鬟,我三哥也不会拿她怎样。”

    “没那么简单。”只有叶箫竺知道,素芳曾经违背了陈弘峤的意思,只怕他不会放过她。

    刚才大嫂吵架那会子,梁延彬已听钰娇说起,大嫂与她三哥可能是旧相识,具体的恩怨不知,但大概也明白了,“若我们再回去,只怕陈国太子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张云雷安慰道“放心,还有燕九雕呢!他会保全素芳的。”

    那倒也是,毕竟燕九雕武功够高强,应该可以带素芳逃脱。如此想着,叶箫竺才稍稍安心。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到得陈国西边边境,众人登时傻了眼!

    边境是一条河,只能乘船来往,偏偏这两日暴雨,今日虽晴,水位未消,根本无船敢过,两岸的人皆被滞留,无法到达彼岸,

    梁延彬去打探了一番,这里的人说,最快也得明日午后才可行船。若是再改道去南边,倒也能走,就是太费时,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在附近留宿。

    次日午时,便有许多商旅早早的过来等候,张云雷他们只能按规矩排队。

    等着那边的船过来,再带他们过去,马车无法过河,他们便将马车变卖,只带了简单的衣物。

    然而,造化弄人,就在那艘大船靠岸时,张云雷猛然瞥见一个十分熟悉的身影。不!应该是两个!

    震惊的他一度怀疑自己眼花了!怎么可能是他们呢!但当他喊出声时,那人居然回首了!

    听到他突然出声,叶箫竺也惊一跳,只因他喊的是,“夏至!”

    顺着他目光所望的方向看去,叶箫竺也惊呆了!包括梁延彬!众人皆是目瞪口呆!

    刚才瞥见的身影,真的是他们的妹妹,梁夏至!而她身边的,虽然故意装扮低调,依旧难掩风华,便是段豫璜无疑!

    看他们这身再普通不过的行头,不像是出使,倒像是微服私访的感觉。

    这就巧了,张云雷迎上前笑道“我正要去东昌找你们,你们居然会在此出现,难不成,还心有灵犀?”

    骤然相逢,梁夏至迎上哥哥嫂嫂们,喜极而泣!

    此刻的段豫璜,面容是从未有过的憔悴消沉,再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看了梁延成一眼,段豫璜深叹道

    “东昌出了变故,我正要去大尧找表兄你呢!”

    “哎?”张云雷有些莫名其妙,“我不是你大舅子吗?怎么成了表兄?”

    忽听梁夏至道“,你真的是豫璜的表哥啊!”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张云雷不明所以。

    周围太嘈杂,他们便找了个可以说话的僻静之所,坐下来详谈。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原来在张云雷被梁启昀追杀之际,段豫璜的日子也不好过,

    东昌也陷入皇位之争,几乎所有人都以为,皇位会传于奕王段豫璜,然而出乎意料的,竟是段豫璋成了太子!

    心高气傲的段豫璜自然不服气,找皇帝追问因由,哪料段刚竟道

    段豫璜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他母亲丝雨与旁的男子的孩子!

    “朕爱惨了你的母妃,我可以给你其他任何你想要的,却唯独不能把皇位传给你!”

    这是他父亲的原话!不!如今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他的父亲!

    十八年的感情,纵没有血缘,也胜似父子,只是在皇室血统上,段刚不可能混淆,是以最后,他终是决定让段豫璋做太子。

    而段豫璜,他怎会甘心?

    原本他不相信,可当他到庵堂中询问了他的母妃,丝雨眼见无可隐瞒,便说出了真相,原来他,的确不是段刚的孩子!他的生父姓江,是诚太王妃江璃姿的哥哥!

    于是诚王也就成了段豫璜的表兄弟!

    自此,段豫璜彻底崩溃!梁夏至陪着劝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他有所好转。

    然而他依旧不死心,开始了自己的盘算,坚持要私自出发,到大尧寻找梁延成。

    得知真相,众人难免唏嘘,也不好多说什么,如今已在此碰面,他也没必要再去东昌,张云雷便打算先在此安顿,问问段豫璜的打算。遂让众人先去歇息,他叫了酒菜,与梁延彬一道,陪着段豫璜以酒浇愁!

    此刻的段豫璜,再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趾高气扬,只有颓然的沧桑,无尽的怨恨与不甘,

    “你能想象那种感受吗?仰仗了半生的荣耀,在倾刻间土崩瓦解!就因为,那莫名其妙的身世!

    既然怀得不是时候,她又何必把我生出来?又为何跟了段刚!让我高高在上享尽荣华,又被狠狠摔落,成为笑话!”

    如此说来,他们还算是亲戚了,只是,段豫璜似乎很讨厌这个身份,恨透了他的生身父母!

    “你母亲,大约也过得很痛苦吧!不能与所爱之人相守,她也身不由己。”

    段豫璜却觉他母亲的优柔寡断害了他一生!“我更痛苦!我根本没得选择!早知如此,我宁愿不曾被她生下来,至少不会成为笑柄!”

    然而终究还是来人世走了一遭,既幸,又不幸。

    梁延彬之前与段豫璜不怎么接触,但听闻他的遭遇,也觉惋惜。

    实则他更担心的,还是他们的后路,母妃本想让他们去东昌找段豫璜求助,如今段豫璜竟也遭了难,还打算来大尧找诚王府帮忙,却不知,他们诚王府也成了炼狱。

    梁延彬忍不住问了句,“现在我们都遭了难,没有后援,该如何是好?如何才能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又饮一杯,段豫璜赤红的眼中燃着熊熊烈火,“到陈国寻求援助,先帮延成兄夺回大尧,到时候你们再助我推倒段豫璋的太子之位!”

    “可你不是没有皇室血统吗?”张云雷不明所以,他好歹是穿越,梁延成还是原来的身子,还是皇家人,而段豫璜不一样,照他所言,他根本不是段刚的儿子,若没有身份,又该如何争夺?

 191陈弘峤的条件

    段豫璜却道无妨,“这件事,并未公开,知者甚少,只要有兵力,我照样可以扳倒段豫璋!如今,陈国是我们唯一可以缔结的同盟。只要他们肯帮你,我就有希望!”

    “只怕没希望,”深知这当中的纠葛,张云雷根本不作非分之想,也不愿去向陈国低头,“陈弘峤与梁启昀早有勾结,不可能去冒险和他作对。”

    段豫璜并不担心这个,“我有办法游说,我身边有几个奇才,只要能入陈国皇宫,必定能说服陈国皇帝!让他帮你反击梁启昀!一旦你成功了,再联合陈国,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干倒段豫璋!”

    再回到陈国,找他们帮忙,张云雷实在做不到,毕竟陈弘峤已是太子,陈国是他的地盘,他的天下!

    张云雷怎么愿意去向他摇尾乞怜呢?

    看出的为难,梁延彬劝道“八皇子说的办法可行,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扳倒梁启昀!”

    “可我不想去求陈弘峤!”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梁延彬急躁不安,“那么母妃呢?妹妹呢?父王的仇呢?你都不管不顾了吗?,现在是非常时刻,儿女私情应该暂搁一旁,反正大嫂的心只在你身上,陈弘峤对你根本构不成威胁,你不需担忧!”

    只这几句话,段豫璜便大概明白了,梁延成与陈弘峤的矛盾,遂劝道

    “江山大业,比儿女私情重要,倘若江山沦陷,地位不保,那么到最后,你又拿什么去维护你的女人?到那个时候,她很有可能被人抢走,而你,根本无能为力!”

    “是啊!”梁延彬恨透了梁启昀,一心想揭露他的真面目,为母亲报仇!看到犹豫,心焦不已,

    “你身负重任,为了诚王府,为了大尧百姓,你都得扳倒梁启昀,依靠陈国,是唯一的路,我们不能不走!否则,母妃就会惨死在梁启昀手中,他的罪行,永远会被掩埋,父王和皇祖,皆会死不瞑目!你又该如何面见列祖列宗?”

    为何,要给他扣那么大的帽子,为何,要逼他为百姓着想?他只想,陪着叶箫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已。

    可他若不照做,便成了自私自利之人,究竟该如何是好?

    人不开怀,酒便是苦涩,陪他们喝到半夜,张云雷才回房去,拥着叶箫竺,心头苦闷之至,

    得知他们的打算,叶箫竺便明白了,他的苦楚来源,“你不想去求陈国,可是责任在身,眼下必须倚仗陈国,所以你才痛苦?”

    “嗯……”最令张云雷欣慰的,便是叶箫竺懂他,“你知道我的来历,就会明白,我一个现代人的思想,只想安静的过日子,根本无心争权夺利,当初答应去东昌,也是为了母妃,为了二弟。

    去求段豫璜,我无所谓,拉得下脸,可是如今,竟得去陈国求助,我怎么做得到?”

    倒也不需要正面相对吧?“其实也没什么,毕竟陈国皇帝还在,你们是要与他交涉,而不是陈弘峤。”

    张云雷暗叹媳妇儿想得太天真,挑拨离间这种事,陈弘峤都做得出来了,证明他根本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也就不可能成全此事,

    “可他是太子,他必定会想方设法阻挠我们联盟!”

    “那是后话,既然段豫璜有此打算,我相信,他必有后招,如今的他,更希望你能成事,再联合陈国与大尧,实现他的愿望。众人拾柴火焰高,也许就有转机呢?”叶箫竺当然也希望同盟能成,如此,张云雷也就不必再遭受良心的谴责,

    “不如这样,你且陪他走一遭,看看情形,若是陈国皇帝愿意帮忙,那正好对我们有利,若实在不愿,我们再作打算。”

    似乎,也只有如此了。深叹一声,张云雷紧拥着怀中人,神色晦暗不明。

    于是一行人又返回陈国,段豫璜带人去面见陈帝。

    说来当初钰娇悔了他的婚,陈帝过意不去,当即接见。

    段豫璜并未将自己的身世说出,只说是段豫璋给他父皇下了药,他父皇变得痴呆,才将皇位传给段豫璋,

    张云雷亦借机陈述,梁启昀的恶行,恳请陈帝,出兵援助。

    没好处之事,谁会愿做?陈帝自然要他们拿条件交换,段豫璜只道愿奉城池一座!

    “空口无凭,总得有个凭据,以保你不会反悔!”

    “立字据不是问题。”

    然而陈帝并不放心,要他们各留一人在陈国,当做人质,日后以城池作赎。

    此话一出,张云雷顿生不祥的预感,果听陈帝悠悠开口,“留下你们的王妃,在陈国做客,他日大业既成,奉上城池,再来请回你们的妻。”

    这么说那就聊不下去了,张云雷转身欲走,段豫璜即刻拉住了他,而后对陈帝恭敬拱手,说是容他回去与王妃知会一声,

    陈帝只道一日为限,过期不候。

    出殿的路上,段豫璜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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