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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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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帝只道一日为限,过期不候。

    出殿的路上,段豫璜劝他,“现在非常时期,实该收起自个儿的棱角,我都明白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有人在捣鬼!”张云雷总觉得,陈帝讲不出那样的条件,必是陈弘峤在后头出主意!意在叶箫竺!他又怎么能让他得逞?

    回到招待使臣的会宾楼时,张云雷面色不愈,叶箫竺问他陈帝是何态度,他不愿与她细说,只道“谈崩了!”

    跟在后头的段豫璜道“明明有希望,只是有条件……”

    话未说完,张云雷突然变了脸色,怒视于他,厉色警告,“段豫璜!闭嘴!”

    段豫璜亦感愤怒,恨他眼界狭隘,不为大局着想!

    “梁延成!如果你认为,美人比江山重要,那就大错特错了!夺不回江山,你将失去一切荣华富贵,亲人家眷,包括!你最爱的女人,最终都会被人夺走!因为你没有可以保护她们的权势!到那个时候,你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带离你身边而无可奈何!”

    道罢,段豫璜高傲扬首,拂袖离去。

    叶箫竺看出他们有分歧,然而不管她怎么询问,旁敲侧击,威逼利诱,张云雷都不肯说,陈帝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哪怕延彬去问,他也不肯透露。

    隐隐不安的叶箫竺又去找了夏至,通过她,得知了那所谓的条件,原来是让王妃做人质。

    眼见她眉宇间隐着淡淡愁绪,叶箫竺问她,“夏至,你会答应吗?”

    她似乎,没得选择,“这是豫璜的心愿,眼前唯一的能实现他宏愿的法子,我不能不应。”道罢,她又问,

    “大嫂认为呢?”

    欲成大业,必有牺牲,叶箫竺已经预料到了,“为了诚王府,为了救母妃,我愿意,但是你他,似乎不肯。”

    “你会劝他的吧?”

    “姑且一试。”尽她最大的努力,为张云雷谋求后盾。

    回屋后,她决定与他谈一谈,“云雷,条件我已经知晓。”

    张云雷闻言一惊,心下来火,“段豫璜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吗?”

    “不是他说的,你莫怪他。”

    反正是他们一家人!"那肯定是夏至,他告诉了夏至,就等于告诉了你!”

    无所谓是谁说的,重点是,她的决心,“我愿意留下做人质,你不需要有后顾之忧,答应陈帝的条件,陈国即刻会帮你,推翻梁启昀的政权!”

    只怕陈国狡诈啊!“你不懂,这是陈弘峤的诡计!”

    “我懂!但我不怕,你也不需要害怕,”握上他的手,叶箫竺给他以勇气,

    “相信我,会坚守自己的心。”

    他当然相信她,“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不希望,用一个女人,来换取利益。留你一个人,孤独在此。”

    非常时刻,非常手段,她很理解,倘若张云雷劝她留下,她可能还会难过,“无妨,有夏至陪着我。她也愿意,为了段豫璜而留下。”

    她坚守,却怕小人卑鄙,“可万一陈弘峤欺负你呢?你会很危险的,”

    以她对陈弘峤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强取豪夺,“他不会强迫我什么,倘若用强,我会以死抵抗。”

    “我就怕这个,”她的性子烈,他真怕她会做傻事,“所以不要你留下。”

    “如果不答应,我们就没机会报仇了!”叶箫竺很清楚,若然不能推翻梁启昀,她和张云雷这一生都不会好过,注定要背负无尽的愧疚与自责,

    “东昌没希望,陈国争取不来的话,难道就任凭梁启昀,逍遥自在?母妃还在盼着你,郁溪、温照,还有你舅爷他们,都在等着你,等着你回去匡扶正义,重掌大尧,你不能,辜负他们的期望啊!”

    他明白,叶箫竺不是自私之人,也不希望他成为不孝子,可她总为旁人考虑,是否想过自己?“你不希望我辜负所有人,难道就愿意我辜负你?”

    “可是我相信,你不会辜负我的,”叶箫竺对他,再信任不过,“待一切安定之后,你一定会过来,接我回去的,对不对?”

    她所言的,皆是最美好的设想,然而世事岂能尽如人意?紧拥她入怀,张云雷忐忑恐慌,“可是我不想与你分开,我怕,怕有变故。”

 192柔情变冷血

    温柔的抚着他后背,叶箫竺安抚道“暂时的分离,是为了往后能长久安宁的在一起。如若不然,我们可以浪迹天涯,但辜负了其他亲人,我们的良心,一辈子都难安。”

    这一夜,叶箫竺劝了他许久,最终,他只好答应,让她和夏至、钰娇一起留下,他与段豫璜、梁延彬一道回大尧。

    素芳要留下来陪叶箫竺,燕九雕义不容辞地一同留下。

    商定之后,陈国皇帝便答应出手相助。

    城门处分别那天,张云雷很想说自己后悔了,叶箫竺劝他以大局为重,忍痛告别。

    不顾众人在场,张云雷情难自禁的低头与她吻别!倾诉承诺,

    “小叶子,等我回来,一同荣归故里。”

    “嗯!”重重地点了点头,叶箫竺对他无比信任!

    折柳赠君缠痴恋,未别心已盼相见。

    风起,车行,张云雷背负责任而去,叶箫竺委曲求全而留。

    大风飞扬的这场分离,是错,是对?

    她不是不怕,只是不希望他有后顾之忧,也天真的祈愿,老天对他们有所眷顾,殊不知,她所期盼的幸福,只剩泪水苦涩的滋味。

    终于,走了!自这一刻起,陈弘峤只觉,叶箫竺开始属于他了!她走时,他并未拦阻,正是因为,他一早便得到消息,知晓段豫璜将到陈国,所以梁延成想到东昌求助,根本是空梦一场,即便叶箫竺跟去,也会无功而返。

    “该我的,终究是我的!”这是他的信念,如今得以实现,怎能不开怀!

    夏至被安排在钰娇的公主府,本以为大嫂也会在此,岂料她竟被接至太子府!

    好歹是诚王妃,陈国太子怎能公然将人带至府中?

    叶箫竺亦感不妙,请求陈弘峤送她去钰娇那儿,他却不允,深情的凝望,完全不觉得不应该,

    “我想时刻看到你,不希望你离我太远。”

    这样暧昧的言辞,她不想听到!“我是诚王妃!希望殿下谨记你我的身份!”

    “你的身份,只是我一句话的事儿。”说着,陈弘峤已近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真挚承诺,

    “竺儿,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让你名正言顺的属于我。”

    急忙抽回自己的手,叶箫竺似乎很抵触他的触碰,连连退后,惊慌告饶,“殿下请自重!”

    看到她这般态度,陈弘峤哀恸不已,“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怕我?我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你?”

    这样的眼神,只会令她恐惧,“你不要这个样子,我肯留下,只是为了诚王,我是人质,你可以扣留,但请你送我去公主府,我想跟钰娇在一起!”

    转过身去,陈弘峤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嫌弃的神色,断然拒绝她的请求,“趁早放弃这个念头,我不会同意让你离开太子府!”

    既然他不肯放人,那她就绝食!

    陈弘峤听闻这个消息时,闭了闭眼,为什么,要逼他呢?现在他不奢求她爱他,他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好照顾她而已,竟也那么难?

    下人无奈,陈弘峤只能亲自出马,不惊慌,不怒斥,不哀求,不哄劝,只是悠悠道了句,

    “你想绝食,可以,到时候梁延成来为你收尸即可。指不定,他心痛欲绝,还会为你殉情呢!”

    说着,陈弘峤亲自为她夹了菜,放在她碗中。

    定定地望了他许久,叶箫竺很清楚,她的软肋已被他掐准,她没有反击威胁的余地,只能为了张云雷,苟且偷生!

    看她拿起筷子的那一刻,陈弘峤微微一笑,“这才乖。”

    随即陪她坐下,一道用膳。

    往后的日子,只要没有应酬,他都会与她一同用膳,与她回忆曾经在丞相府的日子,告诉她,他离开丞相府后的经历,时常都是他一个人说着,叶箫竺不愿插话,

    但他并不气馁,依旧自顾自话,企图慢慢用回忆将她打动,唤回她的心。

    她大都不理会,只是偶尔,触动记忆,眸中也会有一丝湿润,很不明白,她与陈弘峤之间,曾也有过最真挚的感情,如今,为何会变成这样?

    竟要靠囚禁与威胁来维持!

    张云雷这一路也不好过,陈帝答应帮他,假装将他逮捕,押至大尧,交由梁启昀处置。

    是以他必须手戴锁链,还要每日装一次毒发的模样,瞒过其他人。而段豫璜,风华太盛,则被粘上胡子,妆成一位中年将军随行。

    四月初六这一日,是陈弘峤的寿诞,梁晚雪作为太子妃,必须列席。

    叶箫竺来到太子府后,一直被安置在兰漪楼,陈弘峤不许外人接近她。

    是以她成了府里的禁忌,梁晚雪心知肚明,却从不多问。

    宴罢,醉意阑珊的陈弘峤又去往兰漪楼,瞧见叶箫竺,心神顿恍,之前他都能克制,然而这会子,酒意上涌,昏了头,他竟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叶箫竺。

    叶箫竺吓破了魂儿,挣扎得厉害!

    除了张云雷以外,她不允许旁人亲近她,奈何陈弘峤的心底太过渴望,才会失了分寸!不顾她的推拒哭喊,粗鲁地撕扯她的外袍,香肩显露的叶箫竺痛苦难当,大声呼喊着云雷的名字,陈弘峤越听越恼,再也停不下手,

    “不要再提他的名字!从今以后,我才是你的男人!”

    她不承认!没有了爱,如何能强求?倘若他定要用强,那她只能,以死保清白!

    当他撕开她的内衫时,她突然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察觉到不对劲儿,陈弘峤即刻住了手,发现叶箫竺已然晕厥,如何也唤不醒,他这才慌了神,

    六神无主的他即刻醒了酒,手忙脚乱的为她遮好内衫,盖了被子,又赶忙命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诊看后,连连道喜,说是这位主子有了身孕。

    喜?何喜之有?然而大夫并不懂,叶箫竺的身份,陈弘峤亦不愿多提,遂让大夫下去领赏。

    此时的叶箫竺,仍在昏迷中,抚着她憔悴的面容,陈弘峤心生自责,后悔方才不该太冲动,伤到了她。

    可是,她居然怀着梁延成的孩子,这让他如何容忍?

    最终,陈弘峤起了身,冷眸下令,命丫鬟准备汤药。

    最近一直伺候叶箫竺的,除了素芳之外,还有一个叫梦儿的丫鬟。

    趁着太子出去处理公务的档口,梦儿对醒来的叶箫竺嘱咐道“姑娘千万谨记,待会儿不可喝那汤药!那是打胎药!”

    这是太子的交待,不许旁人叫她王妃,要称姑娘。叶箫竺虽不乐意,也管不住这些下人,只能任她们这般称呼。

    此时的叶箫竺,已经从素芳口中得知,自己有孕一事。

    能怀上张云雷的孩子,本是喜事,然而现在的情形,太过尴尬,叶箫竺只觉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只怕注定遭罪。

    大夫说,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应该是在她尚未跟着梁延成出逃时,就已经怀上了,颠簸了那么久,这个孩子,居然还在!也是顽强之至!

    她很想保住这孩子,梦儿却说,陈弘峤要将她的孩子打掉!

    他又凭什么,决定她孩子的生死!

    素芳却对她有所怀疑,“你是什么人?为何我家主子?”

    梦儿也不害怕,镇定福身回禀,

    “实不相瞒,奴婢是太子妃的人,虽然太子妃不大喜欢叶姑娘,但好歹,她跟你也算一心,因为她不希望你嫁进太子府,正好你也不愿意嫁给太子,

    是以她才想,保住你这个孩子,只要你有孩子,太子便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一旦你没了孩子,他就会为所欲为,只怕你是等不到诚王来接你了!”

    细想想,她的话十分有理,叶箫竺随即道了谢。

    没多大会子,陈弘峤他,真的亲自过来,要喂她喝药!

    想起梦儿的话,叶箫竺便觉此刻的陈弘峤犹如勾魂无常一般,要害死她腹中骨肉!她不能让他得逞,必须保住她和张云雷的孩子!随即别过脸去,

    “感觉好多了,我不想喝药。”

    陈弘峤好言哄道“大夫说你身子太弱,需要进补,这是补药。”

    伪善的面孔,令她恶心,不愿再与他废话,叶箫竺烦躁回绝,“说了我身体很好,不需要调理!只要你别再做过分之事,我就不会出事!”

    “竺儿,莫任性,不能讳疾忌医。”

    他只劝她喝药,丝毫不提她有孕一事,丫鬟们也不敢说,除了梦儿。

    故意隐瞒,还敢说没有阴谋?叶箫竺实在懒得与他周旋,干脆开门见山,“究竟是补药,还是打胎药?”

    “你听谁胡说的?”陈弘峤顿时变了脸色,眸带警惕地看向身边的丫鬟们。

    梦儿心中一咯噔,很怕被出卖,忐忑间,但听叶箫竺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没来月事,我就猜到了。”其实她并不知晓,自从上次小产后,她的月事便不准,一两个月才来一回,是以她也没当回事,张云雷也不希望她在逃亡途中有孕,尽量避孕,也不知哪回不小心,竟就怀上了!

    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叶箫竺没有供出她来。

    既然她已知晓,他也不需再隐瞒,随即搁下汤碗,冷了眸子,表明态度,“这个孩子,留不得!”

 193互相威胁

    他这话可真奇怪,叶箫竺嗤道“这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决定他的生死?”

    侧眸看向她,陈弘峤在极力忍耐,“我的女人,怎么可以怀别的男人的孩子?这是意外,打掉他,我可以当作他不存在。”

    现在的他,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令她反感,“陈弘峤!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不是你的女人,我的男人是梁延成!”

    陈弘峤从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在他看来,梁延成才是阻碍他与叶箫竺姻缘的罪魁祸首,“那只是一段错过的误会,如今误会开解,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叶箫竺只觉,如今的陈弘峤,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和他讲道理,已经行不通,那她只能向他表明她的坚决,

    “总之这是我的孩子,我要保住他!你若要打掉他,连我一起杀了,一尸两命!正如你的意!”

    为何,又一次威胁他?梁延成中毒时,她已经用命威胁过,今日为了这个孩子,她再一次向他挑衅!仗着他的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怒意萌发的陈弘峤紧握拳头,青筋毕现,咬牙恨声蹦出几个字,“竺儿,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他将自己锁在回忆里,不肯出来,还要将她也拉进去,奈何她已然走出记忆的枷锁,向往外头的海阔天空,眷恋张云雷的温柔与诙谐,不愿再回到从前,

    “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自讨苦吃?”

    “我甘之如饴!只是想留你在我身边。”他有什么错?本是相爱之人,为何她会先厌弃?无视他的付出与等待?

    “我已经是人质了,就在你身边,我想要孩子,你为何不能满足我的心愿?”无奈之下,叶箫竺只能赌一把,故意质疑他的感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爱的是你自己,一切都依照你的喜好,从不为我考虑!”

    “我不为你考虑,我会帮助梁延成?他是大尧逃犯,又毁了我们的姻缘!于情于理,我都该杀了他!还不是你为了留下你,才答应他的要求!”

    “可我只是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叶箫竺强迫自己落泪,假装委屈伤心,希望能博取他的同情,

    “你不晓得打掉孩子有多伤身吗?身子弱的,喝了这烈性的打胎药,很可能终身不孕,更有甚者,连自己的命都赔上!我怕疼!你要打掉我身上的血肉,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

    说着便坐在床上,躬起膝盖,埋头痛苦!

    她一哭,他便心疼到难以自持,才抚上她的肩,却被她挥开,“别碰我!你是自私自利的魔鬼!”泪眸中满是恐惧厌恶,烈烈灼烧着他,

    “竺儿,我从来没有想要你的命,”任凭他怎么解释,她都不信,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狡辩。

    想了很久,无可奈何的他终于还是决定退让,“你真的想,生下这个孩子?”

    “必须生下!”没得商量,她与孩子同在!

    “可以,”陈弘峤也发觉,自己似乎有些魔怔了,为了得到她,连孩子也可以包容!

    她还未来得及惊喜,但见他又冷眸道“但我有个条件。”

    叶箫竺隐约觉得,他的条件不会一般,她必然很难办到,但为了孩子,她还是想问一问,“你想怎样?”

    他要,实现他的愿望,“嫁给我,这个孩子就当是我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直至孩子出生。”

    娶叶箫竺,是他的梦想,一生的梦想。

    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叶箫竺感觉他已经疯了!“我是梁延成的妻子,孩子是他的!”

    只要她愿意,他有的是办法,美化一切,“我可以替你,瞒住其他人。”

    拼命摇头,愤怒的叶箫竺坚定拒绝,“我不愿意!你不要痴心妄想!梁延成是我唯一的丈夫!”

    她的痴心,为何不是为他呢?这让陈弘峤感动又悲愤!嫉妒到发狂!

    “你知不知道,你越在乎他,我越恨他!他的命,现在捏在我手里!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助他夺江山,你若是违背我的意思,惹我不快,我就立马飞鸽传书,要了他的命!”

    他怎么可以轻易改变主意?陈弘峤阴冷的一句话,倾刻慌乱了叶箫竺的心,“说好了他,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

    起了身,陈弘峤背对于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无辜痛苦的眸眼,一看便会心软,他不能再由着她胡来,不能被她拿捏软肋,他该想办法捏住她的软肋才对,

    “我肯帮他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只是看在你的面子而已,最终的目的只是你!所以,你最好不要,仗着我的宠爱而放肆,不然我就杀了梁延成!”

    威胁?她也会!叶箫竺毫不犹豫地表明态度,“你若杀他,我必自尽!”

    好一个誓死追随,怎奈深情不是为他,陈弘峤羡慕又痛恨!可他得反客为主,为保她不会自尽,他必须让她明白,

    “所谓夫妻,有今生,没来世。你为他死又如何?不能相守,毫无意义。你若是希望他能推翻梁启昀,拯救百姓和他母妃,那你就乖乖听我的,我自会留他性命,如若不然,你们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梁延成,梁延彬,段豫璜,梁夏至,都不可能有好下场!不信你大可拿他们的命赌一把!”

    光阴无情,将美好流逝,沉淀下来的感情,已变得面目全非,叶箫竺恨他的同时,又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悲哀,

    “好毒的心思!你根本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陈弘峤!那个少年,外冷内热,知是非,断黑白,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我!”

    被她指责的陈弘峤痛心疾首,“你也不是我当初认识的叶箫竺,那个女子,她的眼里心底,都只有我一个人!她说过非我不嫁的!”

    他说得没错,她也承认,是她变了心,“既然我已经变了,你又何必苦守着当初的承诺,非要为了占有欲,而拼得你死我活!”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固执!

    “因为我爱你!”压抑得嘶吼出这一句,陈弘峤那被她无情伤害的心都在滴血,他本不想承认,她偏偏迫他说出最致命的软肋!

    “爱得太深,必须占有!没有你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你懂不懂我的痛苦,我的矛盾,我的无奈!”

    “不懂!”她也不屑去理解,那些偏执扭曲的感情,“我只知道,人不该贪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什么是属于?立在窗前的陈弘峤负手嗤笑,“皇位属于梁延成吗?他为何要扳倒梁启昀?”

    不过是官逼民反罢了!“那是梁启昀太过分,弑兄害父,赶尽杀绝!若他有一丝仁慈,延成也可以做个闲散王爷!”

    陈弘峤很理解梁启昀的心思,是以对叶箫竺的话,嗤之以鼻,很不赞同,

    “你说的可真轻巧,梁延成手上有梁启昀的把柄,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饶了他,再者说,梁延成也想为自己的父王报仇雪恨,所以即便梁启昀想饶他,他也不会真的安分!

    说到底,梁延成还是想扳倒梁启昀,自己做皇帝,你又何必,把他想得那么高风亮节!”

    纵然皇位不是梁延成的,她却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可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你不该再有想法!”

    陈弘峤竟觉理所应当,“你也是他抢去的!你本属于我,所以我要夺!他该夺皇位,我就该夺你。”

    暗嗤了声谬论!叶箫竺据理力争,“皇位和人不一样,皇位没有感情,成王败寇,谁坐它都任!但是我不同,我有感情,我的心偏向他,你始终争不过他的!”

    太在乎的,就容易被压制,如今他只能拿梁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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