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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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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事,太子明显比舒妍更加上心,虽然如今已经过了痘症高发期,但却是特地在宫外辟了个地方出养了许多牛羊,派了四五十人去养护,为的也就是让他们多接触,来年痘症起来的时候也许就能扛的住也未可知。
  夫妻俩就这么躺在那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乘着雨后略带湿气的微风,伴着有一声没一声又将闹腾起来的蝉鸣,昏昏欲睡之际,门帘外突然来报,“二爷,三贝勒府上进宫报喜来了,三福晋生了个阿哥。”
  太子就朝舒妍看去了。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吧,让爷说着了吧,你这真要是上门去,可不就又要碰上这种事了。
  而且这还是他不会胡思乱想了,真要是那会想太多的人,还不定要想这一个个嫂子弟妹莫不是因着舒妍去了才给生的阿哥吧。那舒妍日后要是生不出阿哥,可不就要把事情怪在这个上面了。
  舒妍便抿嘴笑了,“行了爷,您别这么看着我了,这不是都听您的了。”说着,还往太子身上推了推。
  太子就让舒妍给撩拨着了,摁着她的手压在自己胸口,低头就吻住了舒妍的小嘴。要么说这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好也不好,这个人只要在身边,他就总能感觉到浑身是劲儿,就想把她摁在身下好好疼上一回。偏偏如今又越来越难了,也是给他煎熬的,只能逮着机会就亲上一回解馋。
  舒妍也知道她现在的情况不能大意,可有时候看着太子忍成那样也是于心不忍,是以这天夜里还十分主动的替他用手解决了一回。
  就把太子给欣喜的,一点也不亚于他们夫妻在一起的时候。
  而那边八阿哥呢,这个年纪还没经人事,的确是有点说不过去,索性是来了几个侍妾,这便趁着养伤这段时间,在各个屋子里轮流过夜了起来,排解寂寞是一回事,真要是能趁早先生几个孩子下来才是最好。
  管他嫡出庶出的,也是在经过一世后,八阿哥才严重意识到,他们这样的人家,只要能生出孩子,那都是好的。
  要不就郭络罗氏那个不能生又跋扈的性子,真等到她进门,他这辈子只怕也是要膝下荒凉很多年,最后还不是让妾来生。
  进入三伏天后,四九城里就越发的像个火炉了,皇上倒是会享受,早早的就移驾去了畅春园避暑,倒是也说过让太子同往,可他为了陪舒妍,便给留在了宫里。
  这么热的天,舒妍一点也感动不起来,“您说您要是往城外去该多好,非得留在宫里蒸馒头。”没有说的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她都嫌热。
  太子哪里不知道舒妍现在辛苦,一个不小心,手臂上后背上就长痱子了,这便替她扇起了扇子,“你也别太焦躁了,咱们换个方面想,不也是好在没在这个时候坐月子,要不只怕更煎熬。”
  舒妍边解了衣襟上的扣子,边拿帕子擦脖子,“也不知道柔儿这月子过的怎么样了。”
  太子说:“听三弟说,他特特在竹林里建了个阁楼,就为了给他媳妇坐月子用的,想来应该是受用的。”
  舒妍想到的却是,“竹林里该多招蚊子啊,这三阿哥也太没谱了。”
  太子却笑道:“这个他们应该能想到,烧些驱蚊虫的草药,应该不是难事。”
  烧点驱蚊草的确不是难事,但偌大一个竹林,要想靠草药把蚊虫给驱绝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艾草的味道闻不闻的惯还是因人而异,别说是大人给熏得够呛,就是孩子也受不了。
  所以在忍了半个月后,三福晋就忍无可忍了,“胤祉,你成心不想让我好过是吧。”
  三阿哥刚走进烟雾缭绕的楼子,他媳妇就气呼呼的来了句。三阿哥打着笑脸说:“瞧你这话说的,爷要是不想你好过,能花这心思让人来建竹楼。”
  三福晋就差没把自己的抹额扯下来给他丢过去,“快让他们消停了吧,我这快被熏死了,儿子也跟着受罪。”
  三阿哥说:“很熏吗?我闻着挺可以的。”
  “可拉倒吧,你这一天才来待多久啊,晃荡一圈就出去了,看看我这里伺候的都成什么样了,一个个给熏的,见天儿的跟个泪人似的。我这月子能做得好才怪了。”说着,还伸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
  三阿哥这才扫了眼周围候伺的,的确是三福晋说的这么个情况,这便咳了声,“你也是,怎么不早说,白白让自己受了这好几天的委屈。”转头就命人把四下熏的艾草都给撤了,又怕蚊子会进来,特地去让人把库房里压了好久的纱布全给搬出来,把阁楼里外围了个圈,总算是解决了蚊虫问题。
  三福晋一觉醒来,见着窗上糊着一层白纱,差点没给气撅过去,“是谁动了库房里的雪纱。”
  三阿哥便一脸等夸的指了指自己,“怎么样,爷想的这个法子好吧,又不遮光还能挡着蚊子,福晋昨儿夜里睡的舒坦吧。”
  三福晋就恨不得扑过去挠三阿哥一把才解气,“你这个败家爷们啊,就算要糊窗也用不着拿我辛辛苦苦留起来的雪纱吧,那可是内务府派发下来的,一年统共也不过三匹,是有钱都没地儿买的啊。”气的也只差没说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啊,真是要气死了,好好的月子还让不让人坐了。
  三阿哥一模脑袋,就傻眼了,楞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可这不浪费也浪费了,难道还能给拆下来收回起来不成,那就是收回起来,还能用嘛?这便十分没所谓道:“不就是几匹雪纱,福晋要是稀罕,赶明儿爷再去内务府讨个十匹来,多大点事儿,值得你生气了。”
  三福晋忍不住冷笑,“是,您脸大,不如就多讨一点来吧,要不明年夏天穿回今年的里衫底衣,您可别嫌旧。”倒回下去继续睡觉去了。
  三阿哥心说这娘们真是一点没变,生了个阿哥就敢对他吆五喝六了,真是,不就几匹纱嘛,他如今的身份,要不来才怪了。也是堵气一般,当下就给撵进宫里去了。
  “三贝勒爷您说要什么!”海拉逊亲自把三阿哥迎进内务府正堂,只听说他是来要雪纱的,就免不得要提高了音量。
  三阿哥啧了声,“海总管这是耳朵不好使了吗?我府上雪纱用完了,想来支取几匹回去使使,”当然了,三阿哥也没觉得自己脸真那么大,便补充道:“从明年的份列上扣也是可以的。”
  这事海拉逊可见的多了,不管有没有的,不能得罪人永远是要摆在第一位。这便打着笑脸说:“这事还归广储司管,您要不先在这儿稍候片刻,奴才让人去把总办郎中给叫过来……”
  三阿哥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这就是打算跟他扯皮了。也不等海拉逊把话说完,就给他打断了,“别叫总办郎中来了,直接把笔帖式还有书吏传过来岂不更省力。”
  这茬,海拉逊还真没见过。可他好歹也管了这偌大的内务府多年,又岂能让一个小子给占去便宜,不过是面上依着三阿哥,让人去传话了。
  等那两个小吏打千行礼的时候,海拉逊便说了,“三阿哥想要先行支取明年的雪纱,库存的还有多少,你们不妨如实报来。”
  那两个小吏连眼神都不用对,就齐声说道:“库房里已经没有雪纱了,最早也要等到明年三月份的时候才能有。”
  三阿哥就给站了起来,他看了看海拉逊,又看了看那两个小吏,倒是想说老子看起来像是那么好哄骗的?可不信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能去库房上闹一场?他又不是老十四那个混不吝的,哪里能做的出这丑事来。
  可要是就这么空着手回去了,董鄂氏还不得笑话死他才怪。遂还退一步说:“既然雪纱已经没有了,那就算了。”在那边几个相继吐出一口气的时候,又补充道:“你们看看库房里还有什么盈余的,像是冰纱,水晶纱都可以的,爷不挑。”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两个小吏可不就是不敢再乱说话了,还双双把目光投向了海总管,示意到底是要说有呢还是没有呢。冰纱水晶纱虽然比雪纱差了一点,但也是纱绢里的上品,一般都是皇上开口赏人用的,哪里听说过有来借用的,这跟耍无赖有什么区别。要是事情都这么办,他们这个差事儿也就没办法了。
  最气人的是,他们这些主子小爷,还都是不能得罪的,要不真让他们记恨上了,随便给你穿个小鞋,也就甭想再在这大内混了。
  海拉逊气得骂了那两小吏,“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长了账簿不成,有还是没有你们心里没个数吗?”
  那两人互视一眼,纷纷低下头去,说:“有是有,不过也是不多了。”
  海拉逊的心里就唉了声,这就对嘛,都是当了几年差的人了,连这点小事还应付不来,那可真就是可以趁早卷铺盖滚蛋了。
  三阿哥哪管你多不多的,有多少都给我拿上就对了。至于拿回去三福晋买不买账,三阿哥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第三九章 
  舒妍听说三阿哥都上内务府去要雪纱了; 便以为这是三福晋坐月子煎熬,就问了海嬷嬷:“咱们库里还有雪纱吗?”
  海嬷嬷就知道舒妍的意思了; “有倒是还有十几匹,不过二爷同太子妃今年的里衣内裳都还没制呢。”也是满满的不舍。
  这一点,舒妍跟太子倒是挺合拍的,就是都不逐新。外衣那些穿着见人的; 倒是每季都有做; 可这穿在里面的,年年季季换新干嘛呢; 钱多也不是这么个烧法。又没有穿到破烂了,哪里就不能上身。
  所以就对海嬷嬷说:“那就让人先送六匹去。”
  海嬷嬷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不过是把这事又说给了太子听。
  太子便笑道:“太子妃决定的事情,嬷嬷照办就是; 不用什么都回到爷这儿来。”要不让那位知道了,还不定要怎么以为他这是在管她了。
  是以三福晋还没出月子; 太子妃就给她送去了好几匹雪纱的事情; 一下就传开了。
  荣妃作为婆婆; 自然不能落了人后; 这便也忙着打发人送了好几匹雪纱出去。这么一来二去的; 三福晋反而又得了十好几匹的雪纱。把三阿哥给乐的; 原来事情还能这么办; 他可真是开眼界了。
  等三福晋家办满月酒的时候,舒妍是真的动不了了,别说是太子不让她出去; 连她自己也是懒得动弹,索性让含烟去一趟送礼了事。
  等进入八月,八阿哥的婚礼也被提上了日程。本来他是要去宫外的府邸举行婚礼的,可是不知道事情怎么办的,府里府外都挂好红了,突然说今年没宜迁居的好历,要么只能在宫里举行大婚,要么只能把婚期延后。
  康熙就把钦天监的和礼部的官员给训了一通,这种事也能办不好。
  他们的解释倒也是合理的,因着各部都把重心放到了三位阿哥的婚事上,一时便给疏忽了迁居之宜,这不仅是八阿哥迁不出去,就连七阿哥也一样,都得等到明年开春后才能搬出宫去。
  可这婚期早就已经定下来了,推迟总归是不好的。两相权衡之下,也只能先把婚礼给办了,在宫里也没什么不好的。
  舒妍当了一回吃瓜群众,才反应过来,那这年前一段时间,她不是可以在宫里经常碰到那两位妯娌了。
  太子正在那儿裱字,头也没抬道:“这你可就想错了,即使是住在一个宫里,只要是不想见的,一样能见不上面。相反的,那非要跟你碰上的,绕再远的道,也能偶遇上。”抽空回头说了句,“别再吃那些零嘴了,省得待会儿吃不下饭。”
  舒妍这便把剥好的果仁丢回到什锦盒里,凑过去看太子裱字,见他满头大汗的,不禁要说:“您也是爱折腾的,这事非要自己来做,还不让开门窗打扇,如今虽说出了伏,可这会子不正是秋老虎最凶的时候,就你爱惹这一身汗臭来。”说归说,手下可是一点不慢的掏出帕就去给太子擦汗去了。
  太子笑道:“裱字画可不就是最忌见风了,宫里倒是不缺这手艺人,可爷自己裱的总归是同旁的不一样。你瞧。”让开一步来给舒妍看,摊在书桌上的那张字正是去岁冬月里,太子抓着舒妍的手一起写的。
  过了这么久,舒妍早就忘了这茬,当时写完晾干没都不知道,就直接让人收了起来,谁还会去想着裱那样一张胡乱写着玩的字呢,没想到太子却一直记着。便说道:“这么不正经的字,裱了也没地儿挂啊。”却是抿起嘴,嗔笑了起来。
  太子却说:“怎么会没地儿挂了,爷那边还空出了一大片墙没有装饰,这个正好拿去填补空缺。”
  “您快别逗,拿这个去挂书房里,没的让人笑话。”也是以为太子只是在说玩笑的,也不放在心上,不过是说:“祖母是要回城了吗?爷要不再给劝劝,好好的待在园子里多凉快,上次江嬷嬷不是说祖母在园子里胃口都开了,这会儿回来,可又要煎熬上好长一段时间了。”
  太子说:“祖母急着回来,还不是因为你这儿日子近了。”
  舒妍就叹了声,她哪里会不知道太后待她的好,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过意不去。
  太子见状便劝了句,“你也无需如此,祖母她也是心疼你,想着能回来陪陪你,你领情便是了,不要有负担。”回头就让人摆饭了。
  晚饭虽然没有主食,但一些清爽开胃的小菜就看着人胃口大开。舒妍倒是想吃,可是孕后期吃不下去多少,没吃几口就觉得撑的厉害,所以这顿晚饭,也就少少吃了半个匙子饽饽红糕,并一小碗的果子粥,再也吃不下其它的。
  每当这个时候,太子就忧心,“你瞧瞧你,怀个孕倒是比以前还要瘦了。”尤其是肚子挺出来,越发显得四肢纤瘦,脸上也是,怀孕前还肉乎乎的,这会儿下巴都尖了。
  舒妍说:“太医不都说没事,孩子且健康着呢,爷就放心好了。”她虽然每天吃的东西不多,但吃进去的都是有营养的东西,所以孩子也是长的很好。
  夜里睡半半的时候,舒妍突然叫了一声疼,也是把太子给直接吓醒过来,“怎么了妍儿,哪疼。”以为是要生了。
  舒妍皱着眉说腿抽筋了,太子才松了口气,“你别动了,爷揉揉就好。”抱着舒妍的腿揉着揉着,她就又睡了过去。
  太子也是困的紧,又没听到舒妍说好了,就那样抱着她的小腿,揉啊揉啊,什么时候倒在下一头去睡着了都不知道。倒是对舒妍的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敏感,只要她一动,他就不自觉地揉起怀抱着的小腿来。
  太后是在园子里过完中秋宴回宫的,一回宫就见舒妍挺着个大肚子在门口相迎,便骂了声她旁边伺候的,“越发不会伺候主子了。”搭上舒妍的手,也是反给她支撑,“我这是能少了你一个相迎不成。”看着她肚子尖尖的已经开始往下坠了,更是笑不拢嘴,“走走也好,到时候好生。”
  舒妍笑道:“太子也是这么说的呢,每日只要得空,总要押着孙媳在宫里绕上一圈,原来都是得了祖母的指点呢。”
  太后就点了点舒妍,“他那也是为你好。”又因着前面大福晋三福晋都生了阿哥,也是怕舒妍这个做太子妃的会有压力,便宽慰她说:“你这头一胎,生儿生女都是无所谓的,只要孩子健康就好。”可私下里不知道念了多少遍经,只求着舒妍能一索得男,这样她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对于这个,舒妍还真没有去想太多,生什么是什么,顺其自然就好,求是肯定求不来的。不过这会儿听太后这么说,自然也是顺应着说:“要是能生个阿哥固然是好的。”
  太后便拍了拍舒妍的手,进到宫里收拾了一通,祖孙俩才再坐下说话,“太子这几日又忙上了吧。”
  舒妍说是,“几位皇阿哥同时完婚,太子这个做哥哥的,理应过问。”
  太后也没说不好的话,“不过当天你就不要去观礼了,就在宫里好好待着吧。”
  这个舒妍没意见,他们这些人的婚礼其实都差不多,最多了也就是去看看新娘子带了多少嫁妆过来,再就是去看看新娘子,认个脸。至于喜宴,却是没什么好吃的。
  说了一回话,太医便来给太后例行请脉了。太后便顺口问了句,“今儿给太子妃请过脉了吗?”
  太医说没,太后索性就让他先给舒妍请脉了,“哀家早上在园子里已经号过脉了,你这个双身子更重要,坐过去吧。”
  舒妍拗不过,便在太后宫里让太医请了脉。晚些时候就听说那位太医又被太后给召进了宁寿宫里,舒妍一琢磨就知道了,太后其实还是想知道她这肚子里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吧,不过是当着她面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太子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舒妍歪在迎枕上边等边睡,但听珠帘碰撞声传来,便睁开了眼。
  “怎么还不睡。”就听到太子的声音了,人影凑过来,就扶了舒妍一把,身后的灯也适时亮了起来。
  舒妍坐起来靠好,“下午睡多了,这会儿倒是没有睡意。”瞥了眼自鸣钟,都已经快十二点了,“爷肚子饿吗,要不让厨下弄点宵夜来。”
  太子说不了,“明儿还要早起。”顾自宽解了衣带下来,就对舒妍说:“快睡吧,爷去洗洗就来睡。”
  可等太子洗好了出来,舒妍还是没睡,不禁紧张道:“可是怎么了。”依着接生姥姥的话,舒妍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已经入盆了,这几天随时都有可能发动。要不他这么晚也不会赶回来,可不就是怕她半夜要生,他不在身边会慌。
  舒妍摇头说没事,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肚子,“爷您说,祖母她是很期望我能生阿哥吧。”
  “可是祖母她说什么了。”太子就猜出来了,“你也别去想太多了,爷说过的,只要是你生的,阿哥格格爷都喜欢。”
  “那要是祖母不喜欢呢。”她现在都把太后当成是自己在这个宫里的靠山了,四妃为什么会对她这么客气,之前送过来的人又为什么都被退了回去了,可不就是看在太后的面上了。
  太子便坐了过去,揩了揩舒妍的脸,“说的什么傻话,祖母固然看重嫡出的,但她更在意的是你的身子,方才还把爷叫过去训了一顿,以为是爷拘着不让你吃了,要不你能瘦成这样。”
  舒妍挑眉,“只是因为这样。”
  太子嗯了声,“别再胡思乱想了,快点安置了,爷这一天就没坐下来过,困了。”躺下去后,果然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舒妍便也不再去多想,侧了个身,太子倒是很自然的身后揽了过来,一手抚在她的肚子上揉了揉,慢慢又睡了下去。


第四十章 
  那三位阿哥大婚当天; 也是刚过了二更天,赶在子时前就陆续去把新妇给迎进来了。
  舒妍也是自己经历了一回才知道; 满人的婚俗跟汉人的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一个是在新婚当天子时前就要把新娘子迎回家,否则过了子时就不能在当天行合卺礼。也没有吹吹打打那套,仪仗只是设而不作。
  二个就是满人婚礼没有拜堂一说,新娘子迎回家连脚都不能沾地; 一应礼仪都在婚房内由命妇主持。
  舒妍只站在窗前往远处的宫道上看去; 各宫各院都是灯火通明的。虽然隔着距离,却隐约能感觉到那种压制的喧嚣。
  “时候不早了; 主子要不安置了吧。”含玉在身后说着,也跟着眺了眼远处,“太子爷怕是要很晚才能回来了。”
  舒妍倒是没指望太子今天还能回得来,不过是嗅着空气里飘来的一阵香味; “吃点什么吧,饿了。”
  含玉脑子一转; 立马就报出了几样好克化的吃食; 舒妍便点了两样。
  等吃完了要躺下去; 舒妍就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下坠; 忙揪住含玉的手; “去叫姥姥来; 我肚子有些疼。”虽然没生过; 但该提点的,姥姥已经提点过很多了。
  含玉略慌了下,就朝外面喊去; “快去叫海嬷嬷过来,太子妃要生了。”
  没一会儿,海嬷嬷就带着几个姥姥撵了进来。
  查看了一番,得出的结论是,“太子妃的确是要生了,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估摸到孩子落地还要好几个时辰。太子妃再阵痛来的时候多调节一下自己的吐纳,千万不要胡乱使劲,现在还不是时候。”但该准备的,却是让人开始着手准备上了。
  含玉跪在床头替舒妍擦了擦汗,有点担心道:“奴婢让人去叫太子爷回来吧。”好像在这个宫里,太子在才有主心骨。
  舒妍忍了一阵痛,才说:“不用去叫,刚刚姥姥不是说了现在还早,叫回来也帮不上什么,有你们这么多人在就够了。”说到最后,又拧起了眉头。
  门外这时却传来了一阵局促的脚步声,随着宫人们叫着主子爷的声音陆续传来,太子就到了门外。
  “怎么样了。”听声音,倒像是一路跑回来的。
  海嬷嬷正回着话,突然就道:“二爷您不能进去。”
  太子不过说了句,“爷这里没那么多忌讳。”甩开帘子就冲了进来,“你们都别行礼了,该干嘛干嘛去。”一进来就丢下这么一句,凑到了舒妍身边。
  “爷怎么就回来了。”舒妍现在倒是慢慢适应了刚开始的那阵痛感,这会也没多疼了,还握了握太子的手,“我这没事,有这么多人伺候着,爷就出去吧。”
  太子却是知道女人在生产的时候最是紧要,哪里会轻易出去,还紧了紧手,哄道:“妍儿不怕,有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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