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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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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却是知道女人在生产的时候最是紧要,哪里会轻易出去,还紧了紧手,哄道:“妍儿不怕,有爷在呢。”
要不是这会儿肚子又疼了起来,舒妍差点没笑场,太子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比她还紧张。
等这一阵过去了,舒妍才问在那儿伺候的姥姥,“还得要多久。”疼感升级是一回事,她已经快要忍不住想要使劲了。
姥姥说,“太子妃还耐一耐,宫口还没开全,您这会儿使劲也是徒劳。”
海嬷嬷就在边上说:“要不趁着这会儿不疼,吃点东西吧,生孩子可是个力气活。”
太子一边替舒妍擦汗一边问,“想吃什么,爷这就让人去做。”
舒妍摇头,“方才已经吃了许多……”话没说完,阵痛又毫无征兆的来了,她实在忍不住叫了声,眼泪差点没跟着下来。
太子也是急了,明明前世也是当过那么多回爹的人了,再遇上这遭,还是有点稳不住,扭头就问,“到底还要多久。”
几个姥姥就一脸懵逼外加惶恐了。所以说这女人生孩子,男人就不该跑来瞎搅和,还要多久问的着她们嘛,产程就是这样的,哪里是催一催就能快起来。
海嬷嬷忙说:“咱们太子妃是头胎,慢一点煎熬一点都是正常的,二爷别太心急才是,您要不去外面候着,这里有这么多人伺候,太子妃会没事的。”
舒妍倒是觉得让男人知道知道女人生孩子的苦是很有必要的,要不这一个个的大男子主义,还不定以为女人生孩子是多么轻松的一件事。所以这抓着太子的手,就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不过,凡事也都有意外。比如皇上突然回宫了,还要太子立刻去见,这大概就属于不可抗力了。
太子临去前还亲了亲舒妍,“别怕,爷去去就回。”
康熙可不就是听说了太子撵进产房,才急着把人给召过来的,让他马上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这便在那儿细细询问起了三位皇阿哥的婚礼进程,各方都派了什么人去接亲,路上顺不顺遂,就连婚宴的菜单也扒拉出来过目了一遍。这样一聊起来,就到了破晓时分。
可毓庆宫那边到现在也还没传信过来,康熙不得不打着呵欠,继续说:“如今正是秋高气爽的时候,朕打算领着咱们大清的这些王公贵胄八旗子弟去南苑行围,你们兄弟几个一块儿去吧。”
这事,太子没什么好推脱的。不过是看着外面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就有些按捺不住心下的急切,没说两句话,就频频往外面看去。
康熙便说了句,“有那么多人围着伺候,太子还耐心等待才是。”传了膳,竟是要太子陪着一块用。
太子就更加的坐立不住了,还伤感道:“当年皇额娘就是在生胤礽的时候去的,汗阿玛赶回来连最后一面也没见着,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到皇额娘忌日时,您便伤怀不住,悔不当初。儿子同乌拉那拉氏大婚以来,也一直在效仿汗阿玛与皇额娘当初那般夫唱妇随,相敬如宾。至到如今,别的不敢说,却是连脸都没对彼此红过一次,如今她独自一人在那儿艰辛产子,儿臣虽不说能出上一份力,守在那儿,她总归是能安心的。”说到这里,也是顺便把大福晋生产的事情再提出来说了一遍,为的也不过是让皇上别对自己的儿媳妇优待一点。
康熙就愣了愣,都说儿奔生来娘奔死,阴阳隔的一张纸,这个道理他又哪里不会懂,只不过太子不是寻常皇子,康熙所担心的也不过是他对一个女人太过认真,忘了做储君的本分。
如今听他说出这么一番道理来,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于严苛了,毕竟那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还是嫡出的。别说是太子,他又何尝不看重。而且乌拉那拉氏的为人,他也是听的多了,的确是没什么毛病能让人挑的,就连太后也对她赞不绝口。这便挥了挥手,“去吧,守着你媳妇去。”
太子跪下去磕了个头,就一路往毓庆宫奔了回去,身后李吉领着几个内监死活追不上,帽子还跑丢了一地。
刚撵进毓庆宫的门阶,里面就传来了一阵婴儿啼哭的声音。太子脚下一滞,差点没在阶上跌倒,这便撩起袍边,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不去理会那交叠的恭喜声,一径儿就冲进了房里。
好在里头一切都已经收拾停当,孩子洗干净裹着襁褓正挨着他额娘躺在那儿,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偏着头嘬着嘴,本能的在找吃食一般。舒妍呢,弯着手臂轻轻拥着襁褓里的孩子,脸上的笑,温柔的就像一阵春风,让人瞧了心里都跟着柔软起来。
太子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下了。
含玉见了这个情形,自然也是跟着高兴,忙忙着就把里外伺候的都给遣了出去。
太子坐过去看了看孩子,嘴上说了句,“你这个磨人的,今日让你额娘受苦,他日若敢不孝,阿玛第一个饶不了你。”
孩子原本还在卖力的找吃食,许是被突然凑过来的一张人脸给吓着了,哇哇的就又哭上了。
舒妍就有些哭笑不得了,伸手要去抱,倒是先让太子给抱去了,还听他在那儿哄道:“阿玛不过是说了你两句,你倒还卖上委屈了,难道阿玛说的不对吗?”
舒妍笑道:“快别逗了爷,他哪里能听懂这些呢,这是饿了。”伸过手去,就要把孩子抱回来。
太子却把手一别,“饿了就让奶妈子来抱去,你就别哄了。”
舒妍便试探着说:“我这头几天就上来奶水了,刚刚姥姥还说奶量不少。”
太子就又看了眼舒妍,并她那胸前缓缓晕开的湿润,说道:“这个不妨什么事,待会儿让太医开个方子来,两副药就能把奶断了。”低头又哄了声怀里抱着的孩子,这会儿倒是越看越喜欢,越发的不舍得放手。
舒妍吸了口气,“妾身想自个儿喂养阿哥,您瞧着如何,爷。”真是想不到,有朝一日连哺乳孩子的权利都要用争取的。
太子就又回过头来了,“你可知道喂养孩子有多艰辛?”就列了一大筐出来。临了还不忘说:“爷知道你想同孩子多亲近,怕他以后长大了同奶母亲过生母,可是咱们亲自教养着呢,能生疏到哪去。”这些心哪里需要舒妍来操,前世出了弘时那样一个儿子后,他便就暗下决心,往后生的每一个孩子,都务必要亲教亲养。
舒妍就彻底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恰在这时,原本要在宁寿宫里接受新妇见礼的太后,亲自撵了过来。
“别动别动,好好在那儿躺着,哀家就是来看一眼我的宝贝曾孙。”太后说是这样说,也只看了一眼襁褓中的孩子,说了句像他阿玛,就坐到床前去了,“妍儿受苦了。”仿佛替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样。
舒妍摇摇头,“生下来倒也轻松了。”在太后面前,也不敢说太多孩子怎么怎么样的话,反而是好奇的问了一些昨儿那几位皇阿哥大婚的事。
太后不过是说:“来来去去还不是那些繁文缛节,不说也罢。”未免扰了舒妍坐月子,太后真就是稍坐一下便回去了。
至于孩子,则是直接让奶妈抱去喂了。
太后走在回去的宫道上还说:“那个八福晋,哀家看着不太喜欢,往后别让她来请安了。”
江嬷嬷便觑了眼太后,有些不理解,“奴婢瞧着几位福晋都挺乖巧守礼的,您是瞧着八福晋哪不顺眼了。”只差没问,这不是因为看卫氏不顺眼,所以连带着她的儿媳妇也看不上了。
太后冷笑一声,“她倒是个自恃聪明的,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竟敢耍心眼子。”见江嬷嬷不解,还说道:“你方才没听见她同她那两位嫂子在说什么。”
江嬷嬷想了想,“说咱们太子妃好福气,捡这么好的日子生孩子。”也不过就是一句恭维的话罢了。
太后道:“你别看她做出一副讨喜乖巧的样子,说这话分明就是在埋怨太子妃产子抢了她大婚的风头。”
江嬷嬷就瞪大了眼,“不能够吧,谁生孩子还能挑捡时间不成,瓜熟蒂落,是拦也拦不住的事情。”
“你不信了吧,这就是安郡王府教养出来的。当时有不少老王妃内妇诰命在她那里道喜,突然听说太子妃生产,自然就凑在一起说了一些好话,而她呢,当面笑脸盈人,背后却是把那碗生面都给打了,不知道的都以为她这是给饿晕了才会失的手,只纷纷说她是个娇柔的,八阿哥可得好好疼着才是。可是方才老王妃却悄悄同我说,她那喜床上的莲子花生那些果品被撵碎了许多。”
这话就不言而喻了,喜床上撒的果品那可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品,任谁也不敢拿破损的来充数,别的不说,意头总是不好的。是以江嬷嬷也对这位八福晋有了新的看法,往后她若再来宁寿宫请安,便依着太后的意思,再不放她进去。
第四一章
太子的第一个孩子是个阿哥; 还是嫡出的,可不就把康熙给高兴着了; 报过去的时候就直接给取了名,叫弘晳。
就连洗三的时候,也特地把宫里最老的两个姥姥指了过来,说是太孙同别个不一样; 就要这种给许多皇子皇孙洗礼过的姥姥来伺候。
太子便每人各封了十两银子打赏。
后来舒妍听说皇上那边也给两位姥姥各赏了五两。
就那一会儿功夫的事情; 就赚了十五两,这钱未免也太好赚了。
太子便笑道:“讨个吉利而已; 瞧把你给可惜的。”
“倒不是觉得可惜,就是觉得姥姥们在宫里比其他所有宫人都赚钱,还不是什么吃力的活。”别的不说,后宫里包括外面的宗室; 每年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孩子出生,而洗三礼又是满族人极其看重的。
宫里的姥姥也没有很多定额; 不过五六个人; 还不归任何人管; 只是在内务府里应差; 哪边生了孩子; 才会被派出来。所以说这真真是个来钱多还轻松的职业了。
经舒妍这么一说; 太子倒是才往这上面想一样; “要说宫里的姥姥一年也能办这种差事三四十回不等,倒也没有次次都能得个十五两的封红,大多是五两左右。”
那也是很可观的; 就宫人拿的月例,怕是连姥姥的一半都不到,所以说在古代选对职业也是非常重要的。
不过就在弘晳洗三后,舒妍便听说了刚刚新婚的八阿哥主动请旨回营去了,连半点留恋都没有,也是挺让人咋舌的。
太子却狡黠一笑,“也许是怕十四他们无聊,所以才急着回去作伴。”
“爷这是在说玩笑吧。”舒妍不禁要睨太子,“不说别的,他这样丢下新媳妇不管,也不怕她将来怀恨在心。”要是不会小心眼的还好,真要是那心胸狭隘的,以后不定要怎么闹。
太子听了也不过是说:“人家两口子的事,又与咱们什么相干,你管他们那么多干嘛。喝了烫,紧着躺下歇了,你现在只把身子养好了才最重要。”
于是舒妍的这个月子,就真的是吃了睡睡了吃,好在天气也开始凉爽了下来,也没觉得多煎熬,除了头几天断奶的时候有些难受,其他诸事都是极为顺意的。
待出了月子,办满月宴的时候,舒妍倒是看着过分铺张的排场,操心了起来,“洗三的时候就已经请了一回,还收了不少的礼,今次更甚,会不会招了御史的议论。”毕竟东宫这几年也是出了名的节俭,突然这样,就怕有心人会抓着这个来做文章。
太子却不以为意道:“你大可不必担心,这是汗阿玛的意思,没人敢有意义。”
如果是这样,舒妍倒是不担心了,“不过妾身方才粗粗看了眼礼单,一个个来礼倒是都很贵重呢,要不等宴席结束的时候,再差人把礼都送回去吧。”也是怕这中间会不会有要来攀附的,到时候不好推脱就是麻烦了。
太子便就笑了,“这个你就更不用害怕了。前头打噶尔丹的时候,国库就已经快被掏空了。今儿来礼的,爷让人多誊抄了一份咱们留底,往后人情往来也有个数。至于东西,连拆都不用拆,直接搬到广储司去充了便是。”
舒妍见太子说这些话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知道他没有开玩笑,更没有舍不得。心里倒是越发的钦佩他了,就这么个不为名不为利的主,还有什么理由能废得了。
太子只见舒妍这么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心里就痒了痒,还过去替她套了外袍,耳鬓厮磨道:“别再那么瞧着爷了。”本来清心寡欲的挺顺利的,让舒妍这么一看,差点没当场破功。
舒妍抿嘴笑,顺势揪了下太子衣襟,“不瞧着爷,难道还要瞧别个不成。”
“贫嘴。”太子就掐了把舒妍的脸蛋。好在这个月子坐的好,脸上总算又长回来一些肉了,要不指定掐不出这手感。
夫妻俩在那儿腻歪了一阵,舒妍就带着弘晳去三院招呼了宗室里的一干内眷。一圈下来,这个亲王妃那个郡王妃的,还有各家的福晋们又给弘晳送了不少的见面礼。舒妍就在心里盘算,要是都像太子那样算计,那这国库还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充盈起来。
等到同妯娌们处在一块的时候,大福晋就迫不及待的拉住了舒妍,“一直想进来看你,又怕扰了你坐月子,我看着弘晳白白净净的,眉目清秀,倒是更像你几分,长大了定也是个英俊的。”
舒妍就忍不住笑道:“太子还念叨着说长得像他呢。”
大福晋便说:“他们爷们都一个德性。”因着舒妍是头胎,便得了个阿哥,大福晋也是由衷的替她感到高兴,“虽说生孩子不易,这养孩子一样不简单,往后你也甭去理会那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把阿哥养好了才是紧要。”
舒妍也有听说大福晋同直郡王的事情,想来她这大概也是真的对直郡王死心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诚然她现在同太子之间的夫妻感情都还挺好的,却没有要去驳大福晋的意思,“大嫂说的极是,咱们这样的,可不就指望着孩子过活了。”
三福晋去解手回来,一进门不就瞧见了那俩位嫂子凑在一起说着小话,便撵了过去,“两位嫂子几时这么要好了,我竟是不知呢。”
大福晋嗔了眼,说:“要什么都让你知道,我还当什么嫂子。”
三福晋便就挑眉了,“妍儿你说,大嫂她是不是背地里说我坏话了。”
舒妍还没说什么,三福晋倒是又让大福晋数落上了,“说你没规矩还不服气,今儿这个场合,还把嫂子的闺名挂在嘴上,你这是在家里坐月子坐傻了不成。”
三福晋愣了半晌,才算是回过味来,大福晋这么向着舒妍,这是对上次产子之事心怀感激的吧。那天她虽然也过去了,但那时候大福晋都已经生了,所以对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的。如今看着大福晋这个态度,三福晋反倒是越发的好奇了。
等到大福晋被老王妃拉过去说话的时候,才拉着舒妍打听了一回,却是一句有用的也没打听出来。难免就有些置气了,“怎么个意思,你如今这嫂子的款儿未免也太大了吧。”
舒妍就掐了三福晋腰上一把,“你倒是还不依不饶了,今儿这人来人往的,是能说这些的吗?我还没说你,你倒还跟我撅上了。真是白给你雪纱了。”
三福晋一噎,“好好的说话,扯到雪纱上去干嘛。”到底是意识到了场合不对,何况又是多年的闺中姐妹,倒也不至于因为一两句话就闹不愉快,还顾自另说他话,“我方才瞧见大婶子了,同你家大嫂在廊房下说着什么,倒是不见你家二嫂。”
舒妍只说:“她身子不适,就没来了。”
三福晋就听明白了,“要不我改天去看看大婶子吧,反正在宫外都便宜着,有什么不便说的话,我替你传去。”
“别了,省得给你惹麻烦。”舒妍这样说着。这还真不是信不信得过的事情,谁家还没个一地鸡毛,就算处的再好,那也是外人。如果真让三福晋掺和进来了,他们家只怕是要更乱。
三福晋也没有真要去搅和的意思,不过是要表达一下心意,既然舒妍这么说,就没有再拉扯这些。等到大福晋回来时候,妯娌三个倒是围在一起聊起了育儿经,也是说的不亦乐乎。
而另几个新婚的妯娌,在刚开始跟着大家一起看了一回弘晳后,就彻底插不上三位嫂子的话了,加上四福晋缺席没来,也都乖巧的坐在那儿嗑瓜子喝茶,偶尔也说几句小话。
八福晋因为排名最小,对五福晋七福晋都还尊重,开口闭口五嫂七嫂的叫着,几个人处的倒也挺愉快的。听大福晋几人在那儿聊着孩子的事情,便说了句,“咱们这几位嫂子可都是有福气的呢,一索得男。”
五福晋说了声不对啊,“大嫂是第五个孩子才生的阿哥吧。”
七福晋便碰了碰五福晋,示意她小点声。
八福晋就忙忙凑到大福晋边上解释,“大嫂可别生气,五嫂她没别的意思。”
大福晋就看了眼八福晋,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五弟妹说的都是实话。”
五福晋才发现好像哪里不对了,这便也跟着说了句,“我真没有别的意思大嫂。”
舒妍忙说:“不妨事的,大嫂才不会在意这些。”说着就对七福晋道:“七弟妹,你们想听什么戏,就去点几出吧,去吧都去吧。”
七福晋话虽然不多,却是个有眼力见儿的,这便把五福晋给拉去那边听戏去了,反倒是把八福晋给落下了。
三福晋便来了句,“你不去听戏吗八弟妹,宫里的戏班子同外面的还是很不一样呢,你不妨去听看看,蛮有趣的。”
待把几个小的打发走了,舒妍才说了句,“她们也是无心的,大嫂别往心里去。”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她们又哪里会分辨不清这里面哪个是有心哪个又是无意。不过是看着一个个年纪也不大,没想到心眼却是不少的。
舒妍心说这何止是耍心眼,妥妥的小白莲嘛。晚上关起门来的时候,就把这事说给太子听了,“他们安郡王府好歹也是宗亲,规矩应该是只大不小的,要说不会教养人,还真是让人难以信服。”
以前太子的确不知内情,如今倒是通透了,“教好不易,教坏却是一点也不难的。”
舒妍正抱着弘晳给奶妈,听了这话,不禁扭头回来,“爷的意思是……”
“没错,想来她能养成这么个德性,多半是让王府里的主母给捧杀着长大的。至到如今这个年纪,就是想掰也掰不回去。”不过,“这些也不与我们相干,她只要没来招惹你,就别去理会。”
舒妍听着直点头。怪道这位八福晋最后会得了那样的评语,估摸着安郡王妃同郭络罗氏的生母或是父家有过节也未可知,要不着实用不着费这力气去捧杀一个外人,这种事情可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看到成效,没那个耐心,只怕也是做不到。
舒妍正替太子解衣,突然就听他说:“你家二嫂若是实在不孝婆母,那就让你二哥把人先送回娘家去吧。”
舒妍听了一吓,“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何至于就把人往娘家赶呢,真要是那样做了,别人不定要怎么说我这个做小姑子的多管闲事。”
这话太子可不赞同,“不论好赖,你都是姓乌拉那拉的,阖家上下不论嫡庶,荣辱与共这个道理却是放在谁家都一样,真要是出了个有辱名声的,于谁都不好。”不过也是尊重舒妍的意思,并没有真让富昌把他媳妇赶回娘家去,而是使了个教导嬷嬷去他府上,先把该有的规矩让她再学一遍,真要是那冥顽不灵的,再把人打发回娘也不迟。而这些都是后话了,此间未加多述,还待日后慢慢道来。
第四二章
末秋的时候; 康熙皇帝领上武英殿大学士赫世亨等大臣及八旗亲贵,在侍卫的扈从下出了紫禁城; 一路往南苑去了。
没有仲夏的暑热,大队人马驰骋在山头上,一个个尽皆洋溢着满满的热情。
康熙看着也是高兴的,便扬言; “今儿谁能拔得头筹; 朕便赏他一副马鞍。”
只听赫世亨在那儿嘀咕,“好马才能配得好鞍; 皇上不如再多赏一匹好马出来才能激起大家的热情啊。”
周围便有人跟着笑了。
康熙也没生气,不过拿马鞭指了指赫世亨,“你这样的,跟市井里的泼皮无赖有甚区别; 太仆寺里的那两匹宝马,你是早就惦记上了吧。”既然是出来行围; 也就没有朝堂上的拘谨; 不过是故意唬着脸对赫世亨说:“你想要马、鞍配齐; 那就比别个多猎二十只兔子来吧。”
只听赫世亨说了句您就擎好吧皇上; 顿时也是来劲儿了。
下面就有人笑话说赫大人你这个样子; 不知道你老婆见识过没有。
顿时又是一阵哄笑。
而跟在康熙后面的几位皇子也都没闲着; 打着马; 还不忘联络兄弟感情。
五阿哥就对四阿哥说:“四哥你等会儿可别再藏拙了,上次在乌兰布通擒拿噶尔丹的时候,你可是比谁都英勇; 待会儿可得好好让大家都见识见识你的本事才是。”
“是啊四弟,出来行围就是图个乐呵,比不比的倒是其次,就是不能再让人笑话你是个花架子了。”三阿哥也这么说着。
四阿哥顶着那张面瘫脸,也没有展露出太多的情绪,不过是说:“当时情况特殊,要不是七弟身陷危难,我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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