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清穿太子妃日常-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康熙就说:“今天下无事,治河尤重。洪泽一域作为黄、淮两河汇聚的咽喉要塞,最易发生水患; 不仅是下游黎民百万,每岁数百万石南粮运抵京师; 那里也是必经之地。河务; 漕运,实乃当务之急。”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 太子固然知道治理两河的重要性; 而且皇上治河的决心也是十分的坚定,要不也不会有六次南巡。
  世人都以为康熙南巡是为了游山玩水,也只有在朝为官的知道内里,南巡虽然也有了解民情及笼络争取南方学子的目的; 但更重要的还是视察治理两河。
  可就目前的水准来说,治河还是一件任重道远的事情。太子这便劝慰道:“从大禹治水开始,几千年来,水患就没绝过。汗阿玛广纳谏言; 知人善任,在河务一事上可算是颇有建树了。”
  康熙却摆摆手,“如今连于成龙也走了,这河道总督一职便又空缺了下来。加上靳辅也是死在任上的,可想这个差事是有多么的艰苦,朕着实是不忍再见谁把命搭在上面。”
  太子这便说:“正是因为如此,才更要谨慎选才。儿臣以为,两江总督张鹏翮或可担此任。”
  “张鹏翮!”康熙顿了声,“他如今不是在江南整饬官场。”颇有点不舍得把这么一个人才放到河道上受苦的意思。
  太子说是,“张鹏翮因任过苏州知府、河东盐运使、浙江巡抚,江南学政等等职务,对江淮一带颇有了解。加上他自身对河道事务略有钻研,靳、于二位河道总督还在任上的时候,他甚至还书过他们二位治河时的方略手稿,”遂,“儿臣以为,张鹏翮是下任河道总督的不二人选。”
  康熙知道太子轻易不荐人,而且张鹏翮作为一个清流,也从不与皇室成员多有往来,遂采纳了太子的提议,任命张鹏翮为河道总督,即日赴任。
  待说完了这事,康熙才再问道:“太子此时前来,可是有事要奏。”
  太子这才示意青竹上来,“倒也没甚紧要的事情,就是这个宫女,跪在儿臣的毓庆宫半天,说是求儿臣给她伸冤。”
  说着就笑了声,“儿臣倒是没想理会宫人之间的琐碎事情。可偏这人是个顽固的,说是不与宫女太监相关,乃是主子娘娘。儿臣当即便要把人哄了,奴才告主子,毫无道理可言,竟还想拉扯儿臣去掺和,这分明是想搅的儿臣同宫里的娘娘不和。”
  康熙听太子说的合情合理,便问了一句跪在地上的青竹,“你是哪个宫里的,把头抬起来朕看看。”
  青竹一抬头,磕破的脑门就把康熙给恶心了一下。“奴才是永和宫的杂役宫女,平时负责给宫里的主子娘娘摆弄花草。”
  太子又说:“那脑门上的伤就是在儿臣宫里磕的,说是不带她过来,便一头碰死在毓庆宫里。”说的也是委屈不已。
  康熙听了可就不高兴了,“好你个奴才,还敢威胁主子了,不管你受了天大的冤屈,单只这一条,你就该被拖出去打死。”
  太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儿臣就是好奇,究竟是什么冤屈才致使她这样的不要命。”
  康熙就看了太子一眼,所以才把人给带了过来,也是想看热闹来了罢! 一时倒是没往别的地方去想。不过奴才告主子,不管有理没理,罚却是要先受的。
  这些,整个大内的宫人都知道,所以要只是被人给排挤没饭吃这种小事,一般都是忍忍就过去了。即使被得势的太监宫女欺负,最多也是躲起来哭上一回,鲜少有人会生出要告的念头?因为身份地位的悬殊,人微总是言轻的,即使告赢了,以后自己的日子会更不好过,是以基本都是选择沉默,熬着等放出宫。
  这也是康熙以为的,后宫一直都如他看到的那样,从后妃到宫人,都各守本分,各司其职。
  所以当这个叫青竹的宫女,被打个半死趴在地上说德妃害死平贵人,还与惠妃联手害死东宫里的裴氏。康熙本能的就不相信,他甚至又升起了刚刚被忽略掉的疑心,这怕不是太子唆使过来中伤后妃的罢。
  可是青竹又说了,弘晳阿哥之所以出痘,就是她给布料里夹了痘衣才沾染上的,为的就是让太子查到德妃头上。
  然而太子因为过于谨慎,迟迟没对德妃发难,这才又对太子妃下手。
  康熙直接就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你一个小小宫人,竟敢犯下如此滔天罪行,拉出去杖毙了。”
  太子却站出来说,“这些儿臣倒是不知的,哪怕平贵人死了便死了,儿臣宫里的人却是不能这么白死的,这于害儿臣又有甚么区别。”
  什么叫叫平贵人死了便死了。康熙顿时就让儿子这话给噎的半死,哦合着你的侍妾不能白死,老子的就可以了是吧。
  康熙还没说什么,太子倒是先跪了下去,“汗阿玛,若是儿臣让人害了也就罢了,可如今却连累了妻儿,儿臣既无能护好他们,这个太子当的未免也太窝囊了,倒不如趁早让位,或许还能守护好家小免受迫害。”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起来。
  直郡王同四爷前后脚到的乾清宫,才在外面听了个墙角,梁九功这个挨千刀的就在那儿打着笑脸相迎了,“大阿哥四阿哥来了。”声音大的,生怕里面听不见。
  两人就让康熙给提溜了进去,“你们俩怎么一起来了。”见直郡王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督建行宫遇上甚么不顺的事了。”
  那兄弟俩互望了眼,要是他们没听错,太子也就是正版老四刚刚跟老爷子掐上了,都敢威胁老爷子不当太子了,这果然还是沉不住气了罢。真以为自己当过皇帝就能飞天了,也不看看眼前这位老子是谁,是随便谁都能威胁的到的。
  直郡王微躬身说:“督建行宫一事倒是顺遂的,儿臣此番回京就是特地向汗阿玛汇报进度。”暼了眼太子,犹豫着说:“太子还年轻,一时失口说了胡话也是情有可原,汗阿玛别同他一般见识才是,”
  康熙却哼了声。
  四爷听着这一声哼也是有戏的样子,也上前来劝,“是啊汗阿玛,太子是您唯一的嫡子,储君之位非他莫属。”说着还反过来劝太子,“二哥,快给汗阿玛认个错罢。”
  太子还没说什么呢,康熙倒是先背着手走了过去,“你们俩嘛呢,在这儿一唱一和的,给谁看啊。”
  二人就让康熙这个态度给搞糊涂了。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十分尴尬的笑了声,“不是,刚刚不是太子在顶撞汗阿玛嘛,儿臣总不能还帮着太子一起忤逆君父。”
  难伺候,太难伺候了这个老小子。
  四爷也小心翼翼附和了句,“是啊汗阿玛,不管怎么说,太子忤逆威胁君父,总是不对的,您还消消气才是。”
  康熙嗤笑了声,“要是换了你们,倒是可以放着自己妻儿的安危不顾了是罢。”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那你们可真是有够无情无义的。”
  二人这就知道刚刚那话肯定是自己断章取义给听岔了,这便双双软了膝盖,跪倒了下去,还纷纷说自己绝没有抛妻弃子的念头,顺便依着皇帝的态度,赞扬了一把太子。
  太子却无声一笑,“既然大哥同四弟也觉得儿臣说的没错,那就请汗阿玛做个裁度,好赖还弘晳同太子妃一个公道,还有平贵人同裴氏,不论是谁,都是人命,咱们总归还是要保有敬畏心的。”
  直郡王同四爷就听的云山雾罩,平贵人是谁,裴氏又是谁,他们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弘晳跟太子妃他们还是知道,不知道的是,他们几时受委屈了,就太子那护犊子的劲头,还能有人让他妻小受委屈,活腻味了罢。
  不同于直郡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情,四爷已经隐约觉察出了什么,还在心里默念着这事千万不要与德妃相关。
  皇上就发话了,竟是让人去传惠妃同德妃过来。
  直郡王脸上幸灾乐祸的神情滞了一下,这怎么还扯上惠妃了。
  四爷便用眼神回复他,你以为你额娘就是好的,这些个后妃,哪个不是作精,就看谁的道行更深罢了,你就擎等着看好戏罢。
  接下来,太子便围观了一出女人们互掐的好戏。
  青竹主要还是要咬德妃,这个惠妃很快就看出来了,所以也是及时调转过枪头,“我之前那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才给东宫挑人的,而且那几个人以前也是服侍过德妃的,我也只是看着她们品貌过得去,才把人送过去,其他的,却不如德妃知道的多呢。”
  德妃就给逼得差点晕过去,好在四爷眼明手快把人给扶住了,“汗阿玛,额娘她身子不好,咱们等明日再来分说罢。”
  青竹却适时爬了过来,撩起自己的袖子,“德主子若是身子不好,又如何来的力气把奴婢抽打成这样。万岁爷,她们就是想整垮太子爷,好给自己的阿哥腾地方啊。”
  “你个贱婢,休得胡言。”惠妃就给激怒了,上去给了青竹两巴掌。直郡王想拦都拦不住,只在心里叹息完了完了,他老娘在老子面前卖了几十年的人设怕是要崩了。
  索性把心一横,“额娘千万不要中了小人的圈套啊。”转头对青竹道:“看你年纪轻轻,应该也没有如此缜密的心思,想来一定是有人在你后面教唆,你不要怕,只要说出来,我可以替你求情。”
  然而康熙却依然还沉浸在青竹刚刚说的那句话里出不来。
  万岁爷,她们就是想整垮太子爷,好给自己的阿哥腾地方啊。万岁爷,她们就是想整垮太子爷,好给自己的阿哥腾地方啊……
  一遍又一遍的在康熙的脑子里回荡着,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
  那时候也是没人看好他,先帝在弥留之际才选的他,原因就是他出过痘。后来亲额娘也随先帝去了,他才让孝庄太后给手把手教养着长大。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太后把他护的好,否则他都未必能长到成年。
  而他的太子,是赫舍里拼掉性命才生出来的。那时候其实也有不少传言,说是胤礽命格硬,生来克母,只怕不宜养在身边,更别提立为储君。
  要不是孝庄太后坚持,只怕他也是会有所动摇。
  再看眼前这一幕幕,恍如笑话一样。一个个以贤惠自居的爱妃,却原来在背地里这样算计着他的儿子,他的皇位,
  既然这样,那就,“褫夺所有已封爵皇阿哥爵位,临朝听政的权利,份例减半。”为了扫除对太子的所有威胁,康熙做到了极致。
  德妃就真的晕了过去。
  三爷正在五爷那里磨牙,想着老九就要出宫了,找他合作一下,好赚几个银子贴补家用。没想到宫里突然来了道旨意,莫名其妙的就把他的爵位给撸了。
  这可不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好端端的也没招谁惹谁,怎么就被夺爵了呢?


第六二章 
  别说是三爷想不通了,五爷何尝又能想通呢。可这旨意都下发下来了; 他还能怎么着; 真撵进宫去撒泼打滚不成?所以也是不想再听他三哥在这儿没完没了的碎碎念; “行了三哥; 你同我说这么多有甚么意思,不服气就进宫去找汗阿玛理论去; 同我说再多又有甚意思; 我还能掏出个爵位送给你不成。”
  三爷才要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来着,让五爷这么一说,酝酿了半天的情绪全都给打了回来; 这便嗐了声,“老五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 这普天之下能掏爵位出来送人的可是只有一个人呢; 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把这话说出口,可是要小心隔墙有耳啊。”
  五爷便眯眼看向三爷了。那眼神仿佛在说; 这儿就你我兄弟俩个; 真要是有第三个人传这话,想必也是你秃噜出去的。
  三爷只觉脖子一凉,突然就萌生了一种要被人灭口的感觉。这便忙打哈哈道:“说句玩笑话,看把你给认真的; 咱哥俩还能较真不成。”
  “那谁知道啊,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都未必能一条心,何况咱们这样的。”五爷也不怕把丑话说在前头,“咱们兄弟俩今儿在一起说的话; 出了彼此之口,入了你我之耳,再往外,我可是不认的,三哥要想在这上面坑我,那咱们可就要结梁子了,这兄弟只怕也是没的做了。”
  三爷就点了点五爷,“你说你这人怎么还说不起玩笑了。”一径儿说着罢了罢了,“哥哥不同你一般见识,不过等到老九出宫的时候,咱们方才商议的事情,可得找他好好谋划谋划才是。”
  既然爵位也没了,那就更要想法子赚钱了。
  五爷不过是说:“到时候再说罢,兴许九弟他又没这方面的爱好了呢,咱也不能强求他罢。”
  这话还真让五爷给说着了,九爷如今对做买卖那些事也不能说没甚么兴趣,就是觉得没有挑战,来来去去就那样,还见天把自己泡酒坛子里,甚至特别的让人看不上眼。
  更主要是最后连个嫡子也没有,赚那么多钱有甚么意思,都给女儿陪嫁,不是还便宜了外人。所以这出宫在即,也是开始琢磨能做些别的甚么有意思的事情最好。
  十爷就担心道:“九哥你要是不重操旧业,弟弟我可怎么办啊。还有三哥,听说都在外面把算盘打烂了好几把,赔的都要去当底裤了。我同你说,你要是不做买卖,估计我三哥能赖你家去。”
  这话九爷是信的,三爷这人别看以前是挺清高的,看谁都是一副俗人的样子,如今还不是丢开那些穷讲究了。
  “要不我们先去问问二哥罢,看看他是个甚么意思。”
  太子的意思当然是九爷能够替朝廷广纳钱财,不过现在的情况略有些不同的是,这个买卖不是在他们大清境内做,而是做到别的国家去。
  “太子的意思是,让弟弟去跟西洋人做买卖。”九爷看了十爷一眼,又看回太子,还真别说,这个提议对他来说还真是有够新鲜的。
  只不过,“汗阿玛不是都已经明令禁止了传教士到咱们京城来,这个想法,只怕是行不通啊。”
  太子便说:“通商自古有之。远的不说,端看郑和下西洋的时候,给明朝带来的财富就知道,通商利国利民。汗阿玛之所以禁止传教士入京,只是因为同他们要让咱们大清的教徒只能唯一信奉他们的天主教,这同夺人子嗣又有甚区别。
  而且海禁禁的是沿海百姓出海捕鱼,实际却没有强硬禁止商人进出买卖,不过是在安全上,朝廷不能给予保障便是了。”
  可只要一想到一百多年后英国人将会靠着鸦片撬开了大清的国门,太子的心里就蹿火,恨不得马上就拉上水师去灭了英美法。
  “要依着太子这话,那这事可以试试。”九爷也不托大,“只是有些关隘还需要太子来打通才行。”九爷也是看出来了,这事太子就没打算让他们的老子知道。
  太子这才放下手里的茶碗,同九爷郑重道:“老九你只要能把这件差事办瓷实了,哥哥准不会亏待你。”
  九爷抿了下嘴,“二哥,以前胤禟的确是走了歪路,做了很多错事。如今二哥不计前嫌,还愿意用弟弟,这便是信任。我若是还不知好歹,也就不配再做个人了。”
  “这话真是出自胤禟之口!”舒妍打着扇,听太子说了一回他同九爷的谈话内容,有些不可置信,“他该不是敷衍爷的罢。”毕竟上辈子有着那样的仇,真能做到冰释前嫌,多少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太子知道舒妍所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好了,对他爷还是了解的。要说以前一根筋,也全是受了老八的蛊惑,这才会放着他自己的家小,兄弟额娘不顾。如今汗阿玛为了稳固爷的储君之位,都不惜把胤眩堑木粑蝗崃耍暇攀歉隽嗟们宓模退悴晃约海不嵛值芏钅锶タ悸堑摹!
  这话倒是有道理的。
  可也正是说到这个,舒妍就不觉后怕起来,“爷怎么就突然冲动起来了呢,您平时可是很稳重的,怎么就非得闹到皇上跟前去,若是……”
  “若是皇上偏袒后妃吗?”太子接茬,就先给笑了,“你大概是忘了先帝爷的事情。”
  舒妍一想,“爷说的是董鄂妃。”
  “有那么个教训在,汗阿玛不会让自己真的把心思放在哪个人身上,更别提偏袒。而且,汗阿玛少时是让孝庄太后教养长大的,在宫里,可以说是被保护的很好,所以他才没有意识到这些事情发生的可能。”
  虽然看起来很有把握的样子,但太子其实也是把每走一步会发生甚么事都在心里反复设想过无数遍,最后,“还是那个宫女促成这事,基本达到了爷预想中的效果。”
  说到那个宫女,舒妍便唏嘘不已,“皇上真的把人给打死了。”
  “你不用这么看着爷,爷不可能救她,单就她伤害你同弘晳,便不可饶恕。”
  舒妍也觉得自己有点圣母心泛滥了。生活在这种环境里,青竹的行为都是必死无疑的。哪怕别的都不论,至少也要给宫人立个规矩,别到时候谁觉得自己受委屈了就都来效法青竹,那这宫里可就真是没有一点规矩可言,早晚得乱套。
  而太子没说的是,不仅是青竹自己,连她在宫外的父母也没能幸免,给发配到宁古塔去了。
  也是因为这些事,舒妍才越发觉得,“这宫里就是个是非场,咱们要是能住到宫外去,兴许就没这些事了。”
  对此,太子还真没去想过,“爷这个身份,出宫开府是不可能的,你若是想出去,倒是可以在每岁夏季里去庄子上住一些时日。”
  舒妍便抿嘴一笑,“如此,咱们夫妻岂不是要分隔两地。”
  太子便掐了把舒妍的脸颊,“那也只能是爷受累些两头跑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舒妍也知道,皇帝每年都有一半以上的时间是不在宫里住的,除了南北各地转悠,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会住在园子里,所以,“爷倒不如把畅春园旁边的那个园子给要过来,不说咱们住不住的,以后让孩子住也是好的。”
  太子便知道舒妍这说的是圆明园了,“要不要来倒是好说的,只是如今还是别太张扬的好,爷还是得跟着皇上才行的。”
  这倒也是的,皇上去畅春园住的时候都会自然的带上太子,却从来没听他说过要太子另住。这就是把太子当成是畅春园的另一个主子看待了,所以太子要提出要另住的意思,只怕才要惹得皇上猜疑。
  想想前些时候妯娌们还在这里变着法的表达他们想要园子的心,眼下出了这事,别说是园子了,怕是以后连亲戚都不好做。
  可谁知道,虽然几位皇阿哥的爵位被撸了,但福晋们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似的。在弘晳的周岁宴上,不仅都来了,还都备了厚礼,一个个的非但没有表现出疏离来,还争相着来讨好一般,也是把舒妍也纳罕的什么似的。
  席间还私下里问了三福晋,不曾想她却说:“东家起西家落的事情见的还少吗?又不是你作的主,我们还能赖你不成,无理取闹那不是。”
  合着还都是一些明白人。舒妍这便也就放心了,不过,“你们三爷捣鼓买卖的事情,你倒是也管管罢,就他那读书做文章的料子,还是别去蹚那浑水了,到时候再把家底儿都给赔进去,你们的日子可真就要不好过了。”
  三福晋便嗐了声,也是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能捏在手上的,我都给他捏死了,他爱作便让他作去罢,拦他反而又要念我同他不一条心,老是给他拆台找晦气。”说来说去,“好在这是生了一个阿哥傍身,要不就这么个日子,都不知道还能怎么往下过。”
  舒妍倒是想说你过不多久还会有一个阿哥的,只要三爷不惹太子,以后总会有好日子过。
  就听三福晋又看着那边的四福晋叹了声,“倒是四弟妹是个真苦的,养个侧室的孩子,自己反而消瘦了一圈。”
  舒妍便问:“弘昐现在怎么样了。”
  三福晋说:“倒是比之前好了许多,每顿饭吃完都还叫饿,你说李氏这是不是作孽。”
  “所以说都别小瞧了那些女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大福晋恰时凑了过来,看了舒妍一眼,反而有些忧心道:“我怎瞧着你这气色比上次还要差了呢,可是自个儿操持弘晳的周岁宴了。”
  舒妍便笑笑说:“哪能自个儿操持这些呢,不过是苦夏罢了。”
  大福晋虽然不知内里,但是大阿哥的爵位被撸一事,她隐约也是有听说一些,不正是因为太子护妻儿一事给闹的。虽然在舒妍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不太清楚,但是发生在弘晳身上的事情可就不言而喻了,要真是后妃牵连其中,那皇上用这个法子来惩罚后妃,也就情有可原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妯娌们才更不敢为了自家丢爵一事而不愉快,相反的,对太子妃更加的热络起来。
  为这,也是把后妃们给气得半死。尤其是德妃,自从事发后,就病倒了,这会儿还卧在床上喝着药,听着外面的热闹劲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四福晋也去了。”
  大宫女回说:“同别家福晋一道来的,这会儿人还在东宫没出来。”
  德妃就气的把药碗给拂了,“本宫在这儿躺着不来看望,倒是往那去的勤快了。”
  但听外面叠声给四阿哥请安的声音传来,德妃就把脸一转,“你还来做甚么,还不快去讨好太子去。”
  四爷进来就把屋里伺候的人都给遣了,坐到杌子上说:“难道额娘还觉得是儿子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