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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太子妃日常-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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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就午后到现在。”舒妍看着洒在廊下的余晖,都觉得热的慌。
弘晳嗯了声,笑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子上,“别提多得劲儿了,儿子的骑术都快赶上十五叔了。”
行,这傻儿子也不知道随谁了,大热天的也不怕中暑。这便吩咐宫人赶紧去熬些绿豆银耳汤来给弘晳消消暑气。
反倒是十五阿哥,思来想去,还是把自己的意思说给了王氏听。
王氏就有些不高兴,“不能因为皇上喜欢小十八,你就阻着不让他随扈,这种机会哪里是谁都能有的。”说着说着,好像意识到自己的话说重了,忙补充道:“额娘知道你疼弟弟们,十八虽然生病了,可太医不是也说了,只是一点小症候,吃两副药就好了。况且皇上这么疼爱十八,指定会让人加倍小心照料的。”也是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来这一下。
看来是说不通了。十五阿哥也不同他额娘争执什么,用了晚饭,就出门去了。
正直饭点,各宫里还都是热闹的时候,宫道上倒是难得的清净了一会儿,舒妍已经很久没这么同太子出来散步了,他们也没带多少人,就李吉不远不近的跟着,后面还跟着含玉含烟两人。
十五阿哥远远的看见太子同太子妃牵着手漫步,不觉停下了脚步。他其实挺羡慕这对哥嫂的,这么多年恩爱如故,俩人甚至从来没有对彼此红过脸。这同别家哥哥嫂嫂比起来,就显得难能可贵多了,尤其是太子的身份。
“十五叔在看什么呢。”弘晁不知几时跑了过来,怀里抱着个藤球,顺着十五阿哥的视往来的路上看。
十五阿哥笑着拍了拍弘晁的脑袋,“快去找你阿玛额娘,他们要走远了。”说完,转身往另一条道上去了。
随伺的小太监在前面打着灯笼,“十五爷这是要打哪去。”
十五阿哥:“去乾清宫。”
小太监躬着身,“万岁爷这会子正是得空的时候,爷去正合适。”
遂主仆二人一路朝乾清门走了过去。
也不知十五阿哥是怎么说的,最后十八阿哥真的没有随扈塞外。
这原本也不过是小事一件,但是看着上面的哥哥们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十五阿哥就有些纳闷儿了,还很虚心地向十三爷求教,“弟弟竟不知,哥哥们原来都这么关心小十八。”
十三爷才要说什么,十四爷就抢道:“十八现在可是咱们兄弟里最受汗阿玛喜爱的一个,甭说是汗阿玛,太子不也是对他关照有加,总归是小心无大错,塞外嘛,往后有的是机会可以去,你说是罢。”
这阴阳怪气的,十三爷听着就不大舒服,“听你这话,莫不是连小十八的醋也吃罢。”
十四爷听到笑话一样,“我吃十八的醋,我跟一个……”让十三爷瞪来一眼,才收住话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吃小屁孩甚么醋,你这还没吃酒光天白日就开始说醉话了。”
十三爷哼了声,用眼神警告十四爷,再胡说八道可就要对他不客气了。
十四爷也不示弱,暴脾气说上来就上来了,走在道上就要同十三爷一较高下,反倒是让十五夹在中间颇为难为,“十三哥,你就别同我十四哥计较了,弟弟知道你们都是疼小十八的。”
这话十四爷听了可不乐意,“谁怕他计较了,这是谁跟谁计较啊,我看起来是需要人让的吗?”举着鞭子就去指十五。
十三爷就把十五往后面推,“在兄弟堆里吆五喝六的你能耐给谁看,信不信我把你押到汗阿玛面前去评评理。”
十四爷仰着下巴,“我难道还怕了你不成。”
正胶着不下的时候,海望打马过来,道是万岁爷让十三十四两位爷到前头去有话说。
十五阿哥也是没想到,因为自己一句话能惹出这事来,这便催马跟了上去。
康熙素来是知道十三十四两个谁也不服谁的,这不从营里出来,也不敢把两个人放在一起,可老这么把俩人隔离开也不是个事儿。这会儿也不问他们因何又闹了矛盾,坐在銮驾上,指着前面一马平川的大道:“你们俩不是一直较不出高下嘛,朕今儿就给你们一个机会,谁先到热河,朕就放他去兵部……”话还没说完,十四爷就一抽马腹,箭似的蹿了出去。
康熙就给气笑了,“就这么个急性子的,朕能把兵部交给他才怪。”
太子跟在边上也陪了声笑,“那就让十四弟去武备库清点库存得了,磨磨他的性子,往后才好委以重任。”
这话大家都当笑话一样来听,偏康熙还觉得挺有道理,就是十四的心性,不磨不成器。
可怜十四爷还以为自己跑赢了就能去兼管兵部,一路上也是玩命似的,足足跑死了三匹马,终于是领先十三爷半日到了热河。
这大热天的,一身臭汗干了又湿,湿了又干,连洗漱更衣都没心思,就那样候等在道上,直把老爷子给等来,乐呵呵的把人从銮驾上扶下来。
康熙倒是皱着鼻子,别开了手,“快去洗洗,一身的馊味也不嫌熏得慌。”
十四爷这才往自己身上嗅了嗅,不觉得有多难闻。可老爷子既然都发话了,他便顺从的回到自己的别院去沐浴更衣。才刚出浴,梁九功就过来传旨,把十四爷给急得,衣带还没系好就跑了出去,差点就给滑个四脚朝天。
梁九功在那儿不住的说:“您倒是慢点,奴才等着呢。”
十四爷满不在意地往地上一跪,“谙达快说罢。”
梁九功这才端正起姿态来,“上谕。十四阿哥既然赢得了较量,待回京之后便去替朕该管武备库罢,只要你能把武备库管好了,朕日后还有大用。”
说完,就赶紧过去把没反应过来的十四爷给搀扶了起来,还笑眯眯道:“奴才在这儿给十四爷道喜了,武备库可是个紧要的地方,宗室里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进都进不去。”
紧不紧要十四爷肯定知道的,可就眼下的朝局来说,那地方他压根儿就没什么用好吗?还得每年盘点武备存库情况,报修补新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说的好听管着大清的所有武备,可特么谁稀罕啊。
梁九功知道十四爷心里正蹿着火,所以也不同他多说什么,丢下句万岁爷正等着回去复命,就开溜了。
徒留十四爷一个在屋子里有气没地儿撒,还看到老十三在门外不怀好意的经过,就更是给气炸了,“老十三你给我站住。”
十三爷已经走到廊下,闻言转头过去,“怎么,难道你还稀罕我同你说一声恭喜不成。”也是毫不吝啬的说道:“那就恭喜你了十四,往后上进了,可别忘了关照哥哥才是。”
十四爷就给气红了脸,指着十三爷的背影直叫嚷,“我关照个球啊关照……”还想冲出去干一架的,不料让门槛给绊了下,整个人扑到了门廊外,五体投地。
这事让十四爷气了好久,又不能真找老爷子理论,所以一路到塞外逮着机会就要同十三爷对着干。
十三爷是真不想同十四较真,觉得他重活了一世,比以前更幼稚,所以只要不是做的太过份,都随他去了。
倒是太子看不过去,训斥了十四爷几次,也不知道谁传的,就传到了康熙的耳朵里,他正在院子里弯弓射箭,“去,把所有阿哥都叫过来。”
等人都到齐了,自己就把弓箭一丢,指着院子里画的那个圈,“胤祥胤祯,你们俩今儿就当着大家的面在这儿决个高下,谁要是出了那个圈子就算是输,输了不认的,朕就拿鞭子去抽他。往后再敢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不尊不重,”哼了声,余下的话也不用再说了。
兄弟们就都在那儿憋着笑了,这么明晃晃的话不是说十四还能是谁。
十四爷的脸就黑了,这话说的好像他就一定会输似的,兄弟们看不起他就算了,连老爷子也这么看他,这口气可就真咽不下去了,要不他也不用再回京了,直接跳永定河下去喂王八得了。
十四用尽全力,谁都看得出来,不仅招招攻击要害,还拳拳到肉,这是把十三当仇人对待了。
十三爷可不想真玩命,趁着擎住十四的手臂,对他说了句,“差不多就得了,再玩下去,汗阿玛可就要不高兴了。”
“谁跟你闹着玩了。”十四爷打红了眼,一心只想把十三放倒,所以也不去看旁边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老爷子,一拳砸过去,逼得十三松了手,跃身过去拔了侍卫的佩刀,连脚都没着地,绕着侍卫的身把自己给甩回到了圈子里。
这就过火了。
“胤祯。”康熙直接冲下石阶,“反了你。”都不给他再靠近十三的机会,命左右上去,直接就把人给摁在了地上。
十四爷不服气,“汗阿玛不公平。”
“你竟想对自己兄弟动刀子,还想要什么公平。”康熙气得脸都红了,他这是养了个什么儿子,当着自己的面都敢这样,可想这背地里还不定怎么没王法,怪道每次说到十四,太子都没什么好颜色,康熙以前还觉得太子这是对十四有偏见,现在看来,这混蛋真是欠管教了。
“您也没说不许用兵器,怎么还成了我的不是。”十四爷被死死的摁在地上,就算动都不能动一下,嘴上还是气不过。
康熙哪里让人这样顶撞过,瞥见老四冷着脸杵在那儿,竟忍不住骂了声德妃,“这就是乌雅氏给朕养的好儿子。无情无义的东西,你今天敢对着兄弟动刀子,明天是不是就想骑到朕头上啊。”
大家一见老爷真的怒了,就呼啦啦全给跪了下去。
康熙喘着气骂,“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下面都做过甚么。海望,把这小子给看押起来,回京直接丢宗人府关起来,朕不想再看到他。”
这是怎么个情况?!
跪在那儿的兄弟们,包括十四爷自己全都傻眼了,这不是该老二同老十三应的劫嘛,怎么还给转移到十四身上了?
第七七章
圣驾离京的时候正直盛夏,眨眼间三个月说过就过去了; 树桠上的繁茂枝叶更是过一夜黄一片; 再过一夜落一茬。
宫里上下也都换下了夏装; 有那从南方来的小主都已经迫不及待穿上了夹袄; 舒妍是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气候,也不觉得多冷。不过是对三个孩子格外的小心; 尤其是两个男孩子。甭管他们的运动量有多大; 早晚都必须把褂子穿在身上。雅利奇这两年倒是给养的越发的文静了,以前还小的时候总喜欢跟在弘晳后面屁颠屁颠的追着,现在长大了; 反而更喜欢扎在她阿玛的书房里看书,一天到晚的; 也就吃饭的时候看得到人; 别提多让人省心。
花嬷嬷早两年已经放出宫去养老了,如今在宫里伺候的老人就剩海嬷嬷一个; 舒妍原本是想让她同花嬷嬷一起退休的; 可这人打小就跟着赫舍里皇后进宫的,在这宫里待了大半辈子,说句逾越的话,那就是把太子当儿子来对待的。现在几个小主子虽然都长大了; 就又万分不舍起来,一心盼着他们大婚。
舒妍也不强求什么,要不指不定要以为她这是在嫌弃人家,只是管理宫中的事务渐渐让她交给了含玉; 素日里也尽量少吩咐她差事。
这日海嬷嬷突然跑来,指着外面说:“这天晴气朗的,不如让阿哥格格们都到屋子外活动活动罢。”
舒妍正在那摆弄戴梓送来的一个望远镜,比起传教士进献给皇帝的那个还要先进,镜面也不知怎么设计的,站在毓庆宫里都能清楚的看到乾清宫上面匾额的字。对海嬷嬷的话也没太在意,“雅利奇不爱动,就算把她挪到屋外,也是换个地方看书,弘晳弘晁就更不用说,没有新鲜的,也是轻易叫不动他们。”最主要的是,孩子大了,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大人还是不要过分干涉的好。
海嬷嬷犹豫了半天,才再说:“要不太子妃去书房看看罢,格格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舒妍就以为雅利奇这是把她阿玛的书房给烧了,丢下望远镜就撵了过去。
到的时候,看到书房还好好的,舒妍就先松了一口气,可是看到雅利奇从一堆稿纸里爬出来的时候,又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你这是从哪翻出来的。”再仔细一看,又不大像是太子平时从下面收上来的那些。
雅利奇坐在地上揉了揉脸,甚至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天亮了吗?”往门外一看,眼睛都快睁不开。
海嬷嬷就把雅利奇给搀扶了起来,“格格要想画画,大可往桌上去,这地上多凉啊,生病了可如何是好。”
雅利奇眯着眼笑,“嬷嬷放心,我在地上放了软软的毛垫子。”
海嬷嬷便宠溺的揉了揉雅利奇的脑袋,就去帮忙收拾满地的稿纸,还不忘一边念叨,“您这都画的是什么呢,奴才看人家富察家的阿哥格格都是画的花鸟树木,万岁爷还给打过赏呢。”
雅利奇顾自去倒了水来喝,“画花鸟树木有甚意思,都只能在纸上待着。”
海嬷嬷就好奇了,“合着您画的这个还能从纸上走下来不成。”可是横看竖看也不像花样子,更不像首饰头面那样常见的物什,做出来能是个什么样的,着实闹不明白。
雅利奇喝了水,又坐在那儿吃起了糕点,含糊应道:“我已经让人拿去给造办处的工匠打造了,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做出来。”
海嬷嬷就哄道:“我们格格现在真是能耐了,都会画样子了。”见她在那儿吃隔夜的糕子,忙过去止了,“快别吃这个了,都发硬了,仔细吃了闹肚子。”转头就让人去厨下准备吃的来。
雅利奇倒是一点不像娇养长大的一样,还没所谓的把最后一口放嘴里吃了,就着热茶,吃了个半饱。再回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额娘蹲在地上看她画的那些废稿不知多时了,“额娘,您怎么了。”
别看舒妍现在对孩子们宽松,小时候却是一视同仁的严厉,说孩子们害怕爹妈,其实更多的是尊敬。
舒妍拿着稿纸站起来,面上没有不高兴,反而还有些意想不到的惊喜,“你是从何时开始喜欢画这些的。”也是觉得自己这个当妈的太不称职了,孩子有什么变化竟然一无所知。
雅利奇见她额娘没有不高兴,更是笑开了颜,“去岁阿玛不是得了一把手铳,女儿瞧着新鲜,便想让造办处的工匠也做一个出来,可他们说没有图纸做不出来,我就照着手铳的样子画了一个,工匠就做出了这么一个。”从书桌后面的格子里翻出一个盒子,取出了一把铜制的,磨具手铳。
就是只有外观,没有内在的那种,像玩具一样。
“工匠说了,图纸没有内部结构,只能做出来这样的。我又不能把阿玛的手铳给拆了来研究,这才画了那个织布机,上回不是说民间织布的妇人一年到头也挣不到一两银子,主要不是织出来的布不好,而是慢。女儿心想能不能让她们用脚来代替,或者别的,后面又想着水车也不用人力就能动,为什么别的就不能依样画葫芦。”
舒妍差点就脱口而出你真是太有思想了好孩子,为娘的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遂也是大力支持她的所有设想,亲自从箱底翻出了太子的那把□□,“拿去,想怎么拆都行。”
海嬷嬷就给看傻眼了,这太子妃是疯了不成,孩子胡闹也就算了,她怎么还跟着起哄。看着那把金贵的手铳,“要不,还是等太子回宫再说罢。”
“不怕,阿玛不会骂你的,他一准会夸你。”
雅利奇就高高兴兴的把太子拿来压箱底的手铳拿去拆了。
得了,海嬷嬷一把老骨头也管不动了,主子们爱造就造吧,她权当没看见了。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舒妍反而盼着太子快点回来,他们夫妻俩在外面拼命的网罗人才,谁曾想自己的女儿有可能就是未来的发明家呢。
等收到太子寄来的信时,舒妍估摸着他们大概都已经进古北口了,不消三四天也就能抵达京城,这便命内务府的准备起接驾的事宜来。
这么个当口儿,王氏突然跑来,“十八阿哥这几日也不知怎的了,瞌睡的厉害,太医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真怕……”剩下的话都不敢说出口,只能捂着嘴掉泪。
舒妍看着王氏,也不知怎么劝,她的年纪其实跟自己差不多,又因是江南水土养育出来的,比起旗人女子更惊艳。而她这些年在后宫虽然位份没怎么提起来,康熙对她却是真的好,也没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算是最顺顺当当的一个了。
但也正是因为没怎么经过事,处变上略有些差强人意,这不皇帝一不在,就慌了。
“会不会让什么给冲撞吓着了。”舒妍猜测着说。
王氏突然就定了一下,“这么说也有可能。”想了又想,“可我这个身份,也请不来萨满法师,宫里的主位娘娘现在都不管事,找她们也不定有用。”就巴巴的看向了舒妍。
这就是指望太子妃的意思了。
按理说,皇帝不在宫里,也没有皇后主持大局,后宫诸事交给太子妃来管是再合理不过。可舒妍现在也怕担事儿,又是事关皇阿哥,不管大事小事,都不是闹着玩的。这便对王氏说:“太后娘娘素来是疼爱小辈的,何况十八阿哥又是皇上最疼爱的阿哥之一,太后她老人家不会看着不管的。”
“这话真是太子妃说的。”太后在花房前指使着宫人锄草,听了身后的王氏说了一遭,心理笑了声,这丫头如今倒是学乖了。也不气舒妍把事情推到她这儿来,对着江嬷嬷说:“那就去着内务院的把事情办好了,皇帝可是马上就要回京了,别等下十八阿哥还病着,他们那些奴才可就别想有好了。”
王氏谢了又谢,就跟着江嬷嬷找人去了。
可这小十八也不知怎么的,做了法事也不见好,反倒是越发的没精打采起来,王氏就给彻底慌了神,抱着孩子磕磕绊绊的跑到了东宫去。
这大半夜的,舒妍正睡得香,突然被吵醒,还以为是太子提前回来了。听说王氏直接把小十八给抱了过来,登时清醒了过来,“不是做了法事,还不见好?”挽起纱帐,就看见一脸焦急的含玉。
“眼下如何是好,奴婢瞧着十八阿哥不太好的样子,待会儿要是在咱们宫里出了甚么意外,那可真是说不清了。”含玉急得直往外看。
含烟也是气急,“这位也真是怪,孩子不好往咱们这儿来有甚么用,合该去太医院才对,这不是明摆着要害咱们嘛。”
舒妍已经披衣下床了,她怕的不也是这个嘛,可这会儿要是把人赶走,也是不合情理的,后面不出事还好,真要是出了事,人家也是有话说的。所以也不耽搁,穿好衣裳,带上人出门去了。
伺候王氏的两个宫女跪在宫门前直磕头,满口救救十八阿哥。王氏自己则是失了神一样,只知道抱着十八阿哥掉泪。
舒妍看着这么个情况,太阳穴就不住的突突,心想这十八阿哥不会命中该有此劫罢?也不敢再耽搁,让含烟赶紧跑去太后那儿说一声,这边则让内监直接把十八阿哥背去了太医院,她自己也一并跟了过去。
第七八章
太医院虽然也有专治小儿病的太医值夜; 可他只是个才入太医院没两年的新人; 平时都是跟在边上学习; 从来没有自主瞧过病人,这会儿乍一见急哄哄来了这么一堆人; 吓得小太医一哆嗦,跪在那儿没起得来。
舒妍不想再吓他,便坐在那儿说:“我已派人去请你师傅进宫了; 你现在就先去给小阿哥瞧瞧; 若是能瞧好,必然是有重赏; 若是不行; 再等你师傅不迟,断不会因此而治你的罪; 放心好了。”可这治病救人,要的不就是抓紧时间嘛。
这北风乍起的夜晚; 冷的人都要发抖; 那小太医愣是给吓出了满头大汗。眼见连太后都拄着拐过来了,这便硬着头皮上了。
舒妍紧着上前去搀扶太后; 满是歉意道:“这么晚还去叨唠您老人家,孙媳着实是过意不去。”
太后只摆摆手,“你还知道叫哀家过来就是对的。”觑了眼里外,“待会儿真要是发生了甚么事,你千万别急着往自己身上揽,哀家会给你做见证的。”
舒妍便觉得鼻子发酸; 太后如今都这把年纪了,却仍是一心为她着想。祖孙俩还要再说甚么,那边的小太医就叫了声,而后惊恐万分的跪下了。
舒妍便搀着太后靠了过去,“有眉目了。”
小太医颤颤巍巍的不敢说,太后便气得敲了敲拐杖,“哀家在这儿你怕个甚么,快老实说来,十八阿哥究竟是个甚么症状。”
小太医捏着衣袖拭汗,“下官瞧着,十八阿哥的症状像是……中,中毒了。”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着了。
可现在也不是追究这毒是谁下的,“可有解救的法子。”
小太医在那不大用力的点了下头,“就是拖得有些久了,怕是没那快能好过来。”
太后就松了口气,“只要能保住,时间慢些没关系。”
这话的意思仿佛在说只要能熬到皇帝回宫就可以了。
舒妍也不禁看了眼太后,这话听着固然是无情了点,可眼下这个局面,也只能是这么先替自己着想。
这期间,王氏整个人都丢魂了一样,呆呆的坐在那儿,虽然是盯着十八阿哥看的,但眼神空洞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舒妍过去捏了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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