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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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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爷会意,笑了笑,“走吧,我们这就打道回府。”说着就往外走。
皇甫修看着父亲走出牢门,嘴角露出笑容来,坦然又欣慰,而后,手疾眼快的将牢门关上,亲自将硕大冷凉的铁锁按死。
三王爷听见声音,心生疑惑,回过头来的时候,皇甫修已经安坐在稻草堆上。
“修儿?”三王爷怒目圆睁,面容上尽是疑惑,“你这是干什么?”
“父亲,我……”
“他要干什么?三皇叔还不明白吗?”太子将皇甫修的话打断,抄着手,慢条斯理的走过来。
“太子殿下何意?”三王爷紧盯着皇甫宏宣,目光锋利,似乎要将太子刺穿一般。
太子瞧了瞧皇甫修,幽幽的笑着,拍了拍三王爷的肩膀,说道:“三皇叔,你真是有福气啊,竟有个这么孝顺的儿子,本宫……”
“皇甫宏宣!你闭嘴!”皇甫修怒哄道,他受够了太子这样的嘴脸。
三王爷像是明白了什么,双手紧紧的抓着牢门的柱子,悲伤低吼道:“修儿,你是要替为父顶罪吗?”
皇甫修不忍再看三王爷的面容,丧气的低下了眉眼。
“三皇叔倒也不蠢,这么快就明白过来了。”皇甫宏宣斜靠在牢门上,继续以看热闹的语气说道:“可惜啊,父皇已经允准皇甫修为您顶罪了,您可还满意?”
“父亲,您回去吧,孩儿没事。”皇甫修安慰着三王爷,嗓子却嘶哑了几分。
三王爷并不答话,怔怔的望着地上,半晌才缓缓说道:“修儿,你是孝顺孩子,可是父亲怎能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出来吧,父亲进去。”
“三皇叔,这可不是菜市场,说换就换的,既然父皇允准了,那就是圣旨,莫非三皇叔还要违抗圣旨不成?”皇甫宏宣幽幽的提醒着。
皇甫修不愿父亲遭受太子的侮辱,冷声道:“陛下可是等着太子殿下回养心殿复命的。”
皇甫宏宣闻言,招收示意了身后的狱卒,“还愣着干什么,将王爷请出天牢吧。”
狱卒倒也机灵,齐齐上前半押半扶的将三王爷向门口拉去,三王爷此时已经犹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无力,任人摆布,只是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皇甫修。
皇甫修看着太子一行人出了天牢大门,才松了口气,瘫倒在稻草堆上,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路上看见的叶晗月的身影。
不知道此时她在何处,做些什么,这皇城暗流涌动,她为何还要陷进来。
叶晗月回了府,虽然相信太后能把皇甫修救出来,但依旧心神不宁,准备去天牢看看皇甫修。
可是这天牢守卫森严,如何才能进得去?叶晗月在书房踱步思索着,此时“咚咚”的扣门声响起。
“姑娘,晚膳好了。”是送饭的丫鬟小梨。
“进来吧。”
小梨将食盒中将饭菜一一取出放在桌上,瞅了瞅叶晗月,柔声道:“姑娘怎么了?可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叶晗月抿嘴勉强笑了笑,“没事儿,你下去吧。”
“是。”小梨行了礼,提着食盒转身准备出门,才走了两步,又回身道:“姑娘心思焦虑,何不去沁园转一转。”
“沁园?那是什么地方?”叶晗月有些疑惑。
小梨笑笑,柔声答道:“新开的书画园子,京城中的小姐太太们都赶着去呢。对了,下午柳夫人还特意过来约请姑娘一起去的,可惜姑娘不在。”
“柳夫人?”叶晗月眼睛一亮,闪过丝丝欣喜,“就是那位刑部尚书的夫人?”
“这……奴婢倒是不了解。”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小梨,下去休息吧。”叶晗月一扫之前的愁眉苦眼,神情和润的打法了小梨。
这刑部尚书的夫人倒真是和她交好,若是让她引路,要见皇甫修倒不是难事。叶晗月想到此处,心中竟轻快了些许。
匆匆扒了几口饭,叶晗月便换上男装出了门,独自一人提着灯笼向刑部尚书府而去,从下人口中得知,尚书大人出门办差,今夜不在府中,叶晗月欣喜,如此一来更好行事。
“姑娘请喝茶。”柳夫人抬手示意,“姑娘深夜来访,莫不是有什么急事?”
叶晗月呷了一口热茶,起身向柳夫人行了礼,才答道:“晗月确实有事要麻烦夫人,深夜打扰,还望夫人见谅。”
“姑娘这是哪里话,平日里奴家也没少麻烦姑娘。”柳夫人捧着茶杯,温和笑道:“如今好容易能有机会替姑娘效劳,奴家百十个愿意呢。”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三章想法
柳夫人性情舒朗豁达,叶晗月倒也不拘泥,“晗月今夜前来,是求夫人引路。”
“引路?”柳夫人稍有疑惑,“姑娘要去哪里?”
叶晗月看了看房里的丫鬟,用眼神示意柳夫人,柳夫人心思细腻,自然知晓叶晗月之意,摆手向厅内的丫鬟们道:“你们都下去吧,把门带上。”
看着雕花门掩上,叶晗月才谨慎说道:“晗月想请夫人带我去一趟天牢。”
“天牢?”柳夫人明显有些震惊,“姑娘去那个地方做什么?”
叶晗月见柳夫人神情略微有些紧张,遂笑道:“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有个老朋友身陷牢狱,他之前帮过我不少忙,所以我寻思着去看看他。”
柳夫人闻言,微蹙的眉头渐渐舒缓下来,“姑娘有情有义,这个忙,我帮定了,不知姑娘打算何时去前呀?”
“今晚!”
“今晚?”柳夫人顿了顿,“今晚也行,姑娘稍等片刻,我去准备准备,一盏茶之后我们就出发。”
“多谢夫人,晗月感激不尽。”叶晗月暗喜,想到能见到皇甫修,鼻子竟又酸楚了几分。
柳夫人和叶晗月提着灯笼到了天牢门口,值守的侍卫冷声呵斥将二人拦下,柳夫人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腰牌,侍卫无奈,只好放行。
“夫人,天牢里阴冷寒湿,您就在外面等我吧。”叶晗月嘱咐着。
柳夫人点点头,“你小心些,早点出来。”
叶晗月应下,转身进了天牢,阴冷的风从地道中迎面而来,让叶晗月不禁打了个激灵,借着微弱的烛光,叶晗月在冗长的通道里一间又一间牢房寻找着皇甫修的身影。
“小王爷!”
在通道的尽头,叶晗月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即使在如此脏乱阴晦的环境中,他身上的华贵和孤傲依旧一点儿也没别磨损。
皇甫修扭头看着叶晗月,竟有些不敢相信,半晌才开口,“月儿?你……你怎么在这里?你是如何进来的?”
“小王爷,你把门打开。”叶晗月将手中的钥匙递给皇甫修,因为激动,紧握着钥匙的手竟然有些发抖。
皇甫修瞅了瞅叶晗月手上的钥匙,愣了片刻,才接过去,将铁锁开了。
“月儿,你怎么进的天牢?谁带你进来的?”皇甫修抓着叶晗月的手,眼眸里的惊异已经全部转化成了担忧。
“不用担心,小王爷。”叶晗月将带来的食盒打开,把饭菜一一拿出来,“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饭菜,你趁热吃吧。”
皇甫修接过叶晗月递过来的碗筷,却丝毫没有胃口,依旧追问道:“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进来的?有没有危险?”
“我让柳夫人带我进来的,就是刑部尚书的夫人。”叶晗月笑着解释道,“你赶紧吃饭吧,这里风大,凉了可就不好了。”
皇甫修闻言,这才放下心来,柳夫人倒是个靠得住的。
狼吞虎咽的将饭菜下肚,皇甫修担忧太子会来找茬,遂催促道:“月儿,你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叶晗月一面收拾着碗筷,一面答道:“柳夫人在外面帮我看着呢,没事的。”
“你?”皇甫修盯着叶晗月,欲言又止,思忖片刻,忍不住问道:“你今日进宫做什么?”
叶晗月诧异,“你从何处知晓我进宫了?”
“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能知道。”皇甫修淡然道,又抬眼看着叶晗月,目光中尽是担忧,“这皇宫暗潮汹涌,你该卷进来的。”
“我不该卷进来?那你呢?”叶晗月对上皇甫修的目光,质问道:“你如今安坐于这天牢之内又是为何?”
“我……我不忍看见父亲受苦。”皇甫修垂下眉眼,不想让叶晗月看见眼里的悲伤和无奈。
“小王爷,你如实告诉我。”叶晗月抓着皇甫修的手,因为用力,手指的骨节根根分明,“你是如何打算的?”
皇甫修嘴唇紧抿,手指搓揉着身边的稻草,半晌才缓缓道:“月儿,我母亲早亡,父亲一人将我拉扯大,我实在不忍……”
叶晗月抓着皇甫修的手力道更紧了几分,声音低沉的道:“你……是要为三王爷顶罪,是吗?”
皇甫修微微点了点头,依旧不敢直视叶晗月的眼睛,只感觉到被抓住的手有些疼痛,皇甫修用另一只手覆在叶晗月的手上,轻柔的抚着。
或许是这天牢风大,叶晗月的手竟然冰凉得刺骨,皇甫修挪了挪身子,准备用衣角替叶晗月捂一捂手,手背上却一阵温热。
皇甫修抬眼,叶晗月此时已经泪流满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将皇甫修的衣角一寸寸的浸湿。
皇甫修将叶晗月如此模样,不禁喉咙一紧,鼻子跟着酸楚起来,伸手将叶晗月揽进了怀里。
叶晗月将头深深的埋进皇甫修的胸膛,抓着的手依旧紧紧抓着,丝毫没有放松,她能听见皇甫修急速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仿佛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一般。
叶晗月脑海里全是与皇甫修相处的片段,画面如此清晰,宛如昨日。可是,此时的他们该何去何从?她已经不是作者了,写不了结局。
“月儿,对不起。”皇甫修侧着脸庞紧挨这叶晗月的发丝,这发丝依旧柔软清香,让人舒坦安心,“我不求得你原谅,但你要照顾好自己。”
“这皇城危险重重,还是要少进为好,你虽神思敏捷,聪颖伶俐,但到底是个姑娘家,为人处世还是谨慎些为好,我……”
叶晗月用手轻轻覆在了皇甫修冰凉的嘴唇上,这些听起来像是诀别的话语,让她难受极了,呼吸都变得吃力。
她不信命运会如此不受节制,她不信她的小王爷会这样草率的辞别这世界,她不信这奇妙的缘分就此断了,她不信。
皇甫修轻轻握住叶晗月放于唇边的手,用冰凉的嘴唇吻着。
“月儿,如果……我去了,你就离开京城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个山清水秀的小城,找个心仪的人,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生,可好?”
“小王爷,不会的,不会走到那一步的。”叶晗月坐起身子,用满含泪水的眼睛盯着皇甫修,“相信我,我们不会走到那一步的。”
皇甫修用衣袖小心翼翼的替叶晗月擦拭着泪水,“傻丫头,这世间好男儿千千万万,忘了我吧。”
皇甫修抬眼看着叶晗月,这或许是最后一眼了。
这双原本清澈如秋波的眼眸,此时却含着无尽的悲伤,这悲伤让皇甫修心疼,就像千万根银针刺进心脏。
“忘了你?”叶晗月怔怔的看着皇甫修,眼眸中浮出不解和悲伤,那悲伤冰凉决绝,犹如冬日的寒风。
泪水仿佛干涸了,只剩下娟娟细流,叶晗月缓缓道:“小王爷,你好狠的心。”
叶晗月将手使劲的从皇甫修的手中抽了出来,站起身子,提着食盒出了牢门。
皇甫修望着叶晗月远去的身影,让眼眶中憋了许久的泪水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他知道最后的话伤了她的心,不过也好,如此,她便能安心找个好归宿。
叶晗月步子急促,她不相信他会说出那样的话来,这让她心寒,看不到希望。走了不半,急促的步子渐渐停里下来,他终究还是顾着她的,他只是希望她安好,这又怎么怪罪他?
叶晗月有些后悔早早的离开,多停留一刻也是好的,想到此处,原本停止的泪水又掉落了下来,她终究不舍。
叶晗月转身悄悄的往回走,最后躲在转角处,看着远处牢房中的皇甫修,皇甫修瘫靠在墙上,怔怔望着漆黑的石头房顶。
叶晗月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助又无奈的皇甫修,他是孤寂的,隐忍的,如同寒夜中的鹰。
叶晗月不敢久留,她要找到三王爷,她要想尽一切办法救出她的小王爷。
柳夫人见叶晗月脸上挂着泪痕,便不敢多问,寒暄了几句便命人将叶晗月送回了府中。
埋伏在天牢门口皇甫宏宣的人看着叶晗月离开,又回天牢确认了皇甫修安然无恙,才回东宫报了消息。
皇甫宏宣把玩着手中精巧的茶杯,嘴角钩笑,悠悠说道:“本宫早就猜到叶晗月会去天牢,只是没想到她这般心急。”
“殿下,那接下来我们如何应对?”
“接下来?”皇甫宏宣轻笑着,“继续派人跟着叶晗月,看她有什么动作,随时来报。”
“遵命。”
皇甫宏宣呷了一口热茶,继续说道:“另外,去查查是谁帮助叶晗月进入天牢的,有结果了速来禀报。”
“小的遵命。”
叶晗月回了府,却发现三王爷并未回到府中,考虑到如今形势多变,叶晗月不敢大张旗鼓的寻找三王爷,只好托了几个客栈的老板暗中关注着。
夜深,太后却没有就寝,仍旧斜靠在软塌之上,嬷嬷在身旁伺候着,终究憋不住,劝慰道:“太后,时辰不早了,您该休息了。”
正文 第二百九十四章消息
“还没有消息吗?”太后抬眼瞅了瞅嬷嬷,神色有些焦虑,“算时辰,也该回来了呀,怎么还不见踪影呢?”
嬷嬷为太后捶着肩膀,一起一落皆有章法,“夜深了,想来陛下该是休息了,太后不如早些歇着,明日一早或许就有消息了呢。”
“哀家这把老骨头不妨事的。”太后微微挪了挪身子,躺的更舒服些,“倒是修儿,那天牢之中阴冷寒湿,晚上哪里睡得安稳。”
“太后莫忧,您将先帝的玉佩送到陛下手中,陛下定会顾及先帝的颜面,不会多加为难小王爷的。”嬷嬷语气柔和的劝慰着。
“但愿皇帝眼中还有哀家这把老骨头吧。”太后眯着眼睛,今日是有些疲惫了。
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太后眯着眼睛瞬间睁开了,撑着嬷嬷的手臂坐起了身子。
派去养心殿的宫女进了殿门,跪倒在地,双手呈上一块通体血红的玉佩,“太后,陛下……”
“皇帝说什么了?”太后瞧着跪于殿下的宫女,急切问道。
宫女顿了顿,声音有些颤抖的答道:“陛下说……三王爷所犯之罪关系国家安危,就算是先帝还在,也会……也会判三王爷死刑的,陛下让太后……您安养晚年,朝中之事他自会谨慎处理。”
太后闻言,原本急切的神情渐渐平复下来,眼神有着发愣,半晌才缓缓道:“老了,哀家老了……”
嬷嬷在太后身边伺候了半生,自然了解太后的脾性,此时摆了摆手,让跪于殿前的宫女退却了。
叶晗月在府中数日等不到太后的消息,整日焦虑忧愁,食难下咽,觉不成眠,这日天气晴好,便打算出门走走。
“姑娘,奴婢陪着您吧。”丫鬟小梨追上叶晗月,这几日叶晗月的情绪下人们都看在眼里,却不知如何开口劝慰。
叶晗月轻轻摇了摇头,抿抿嘴唇勉强笑道:“不用了,我就随便逛逛,不妨事的,你忙吧。”
小梨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叶晗月已经转身出了门。
叶晗月漫无目的的瞎逛着,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时分,趁着天边绚丽的彩霞往回走。
“姑娘?”
叶晗月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抬眼巡视,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着素衣的老者,缓缓的向自己走过来。
药老?他……前面就是别苑了,怎么会走到这里来?叶晗月心中疑惑。
“姑娘是要回来住吗?”药老站在叶晗月面前,语气和润的询问道。
听着药老熟悉的声音,叶晗月心中升起一股悲伤,喉咙瞬间收紧了,“是,我回来住。”
叶晗月微微的点头,逛了一天,有些疲惫了,再者那偌大的府邸,没有丝毫烟火气,这别院虽小,倒是舒适许多。
跟着药老进了院子,清新雅致的花香扑面而来,这花是皇甫修特意让药老种下的,如今花开依旧,人却沦为了阶下囚。
叶晗月眼眶湿润起来,心里的悲伤逆流如潮,为了不在药老面前失态,叶晗月匆匆回了房间。
虽然已是夜深之时,侯昊炎房间依旧亮着烛火,他在等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桌上的一壶茶将要饮尽,虚掩的雕花们才被一个黑衣人推来。
“怎么样?”侯昊炎紧盯着黑衣人,手中的茶杯被捏紧,“有什么消息?”
黑衣人俯身行了礼,答道:“和少爷听到的一样,小王爷确实被关进了天牢,而且天牢附近埋伏了不少暗卫,一般人根本进入不了天牢。”
“这是自然,看来这次小王爷是凶多吉少了。”侯昊炎搓揉着手中的茶杯,眉头紧蹙,思索着什么,半晌才向黑衣人摆摆手道:“好了,你下去吧。”
“皇甫修身陷囹圄,她应该很难过吧。”侯昊炎眼睛盯着桌上飘动的烛火,呢喃着,眸子里浮现的担忧之下若有若无的透着丝丝欣喜。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侯昊炎心中暗想着,明天定要去看看她。
饮尽了最后一杯茶,吹灭了烛火,侯昊炎揣着明天的期待沉沉睡去。
药老关了院门,经过走廊的时候,叶晗月房里依旧燃着昏黄的烛火,在房门前来来回回好几次,药老最终没有敲响那雕花木门,此时的劝慰或许更让人难受吧。
小王爷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今晚在巷子里远远就看见了叶晗月,恍惚忧虑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往日的鲜活之气再无半点。
这本是人生常态,可是越是在意,便越深陷其中,他活了大半辈子许多事情早已看淡,可小王爷生性纯良,善孝温厚,是不该落得如此下场的。
药老步子缓慢,走过冗长的游廊,屋檐上的灯笼也似苍老了一般,悠悠的摇曳着,夜深了,风更紧。
叶晗月一夜无眠,早早就起床梳妆完毕,搬了椅子到院子里坐着,吹吹清晨的凉风,风中夹杂着清幽的花香,沁人心脾,叶晗月闭眼安静的享受着这片刻的从容和安心。
“姑娘,门外有位公子求见。”药老本不想打扰叶晗月的,可侯昊炎打扮贵气,说不定是为小王爷之事。
叶晗月睁看眼,向门外瞅了瞅,“公子?姓甚名谁?”
自从三王爷和小王爷相继被关进天牢,京城的达官贵人是避之不及,这如今还有哪位公子愿意上门来?
莫不是皇甫宏宣?叶晗月心惊,忙起身亲自向院门走去,却见侯昊炎一袭石青长袍,贵气高雅,立于门前。
“你……”叶晗月有些发愣,半晌才抿嘴轻笑着,“你怎么来了?”
“怎么?”侯昊炎眉眼带笑,温和道:“吓到你了?”
叶晗月微微摇摇头,退了身子,让侯昊炎进了院子,“这么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倒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只是过来看看你。”侯昊炎如同进了自己院落一般,自顾自的走到园中的石桌旁坐下,“用过早膳了吗?”
“还没有呢。”叶晗月见侯昊炎坐在石凳上,摆手招呼了药老,“拿两个软垫过来吧。”
“正好,刚才在街上买了你喜欢的玉翠芙蓉糕。”侯昊炎将手中提着的牛皮纸包打开,递了一块翠绿的糕点给叶晗月,“你尝尝,新鲜的。”
“谢谢你,昊炎。”叶晗月虽然没有什么胃口,但不忍拂了侯昊炎的好意,将糕点接下了。
侯昊炎见叶晗月没有拒绝,眼里多了欣喜,正欲说什么,却见药老拿着软垫过来,生生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
“来,垫着吧,那石凳凉着呢。”叶晗月将软垫递给侯昊炎,又吩咐药老道:“去沏壶茶来吧。”
见药老走远,侯昊炎才小心翼翼询问道:“这几日……你可好?”
叶晗月自知侯昊炎所指,抿着嘴勉强笑了笑,“我就坐在你面前,自然不碍事,有劳记挂了。”
“我们是朋友,关心是应该的,你何时变得这么外道了?”侯昊炎将糕点推到叶晗月面前,“多吃一些吧。”
侯昊炎看着叶晗月,这短短几日,叶晗月整个人消瘦了不少,眼睛略微红肿,嘴唇干裂,面色尽显憔悴,之前那个聪颖伶俐的叶晗月荡然无存。
“小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你放宽心等着,别太忧虑了。”侯昊炎甚是轻柔温和,像是安抚孩子般小心翼翼。
叶晗月看着侯昊炎眼眸里的怜惜和担忧,鼻子又变得酸楚起来,眼眶渐渐湿润,叶晗月赶紧微微低下了眼睑,她不想在人前示弱,除非那个人是皇甫修。
“放心吧,我没事的,小王爷福报深厚,他不会决走到那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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