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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穿之炮灰女配翻身手册-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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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没事的,小王爷福报深厚,他不会决走到那一步。”
半晌,叶晗月才缓缓抬起头来,柔声说着,侯昊炎听得出,那话语虽是柔和,但却带着斩钉截铁般的坚定。
“晗月……”
侯昊炎话刚出口,叶晗月却伸手过来轻抚其肩膀,“你在哪里沾染的这细碎的草叶”
侯昊炎紧盯着叶晗月的侧脸,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她面容遂憔悴,可眉眼依旧如画般清新有致。
侯昊炎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可加速的心跳声让他手心冒出细细的汗珠来,叶晗月身上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的鼻尖,这仿佛毒药一般,让人贪婪上瘾。
“晗月。”侯昊炎紧紧抓着叶晗月正欲收回的手,“我……”
叶晗月闪电般的将手缩了回来,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半晌说不出话来。
侯昊炎将举在空中的手慢慢收了回来,手心里还残留着叶晗月的冰凉的温度。
“晗月,我……我一直将你放在心里。”侯昊炎脸涨得通红,目光忐忑的看着叶晗月,他打算今日将心里憋了很久的话一倾而尽。
“我虽不似小王爷身为皇亲国戚,容貌性情也及不上他半分,可是我……”
“别说了。”叶晗月冷声打断侯昊炎的话语,她震惊侯昊炎此番话,此时此刻她心里念得想的却只有一人。
侯昊炎虽然早就做了心里准备,可叶晗月如此冷漠的态度依旧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平复,“小王爷已经身陷囹圄,你总得为自己的将来打算,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行吗?”
“他会回来的!”叶晗月怒吼道,眼眶却早已湿润。
正文 第二百九十五章心有所属
侯昊炎被叶晗月突如其来的怒意打得措手不及,可是那双满含泪水的眼睛却让他瞬间偃旗息鼓下来,他不该戳她的痛处的。
叶晗月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半晌才稍稍调理好情绪,缓缓道:“昊炎,我心有所属,还望你以后不要再说刚才那样的话了。”
“晗月……”
“我有些累了。”
叶晗月转身向内院走去,步伐散乱无力,眼眶中的泪水悄然而下。
侯昊炎看着叶晗月渐渐远去的清瘦背影,心中燃起的那团火焰被无尽懊悔一点一点浇灭,他恨自己的一时冲动,恨自己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在她伤口上撒盐。
今日之后,他连朋友的身份都会被抹去吧。
东宫之内,皇甫宏宣高坐于大殿之上,徐徐品着手中新进的春茶,脸色精神,眉眼疏阔,面带喜色。
一旁伺候的小妾柔声问道:“殿下今日是有什么喜事吗?”
“喜事倒是没有,不过是刚发去了一趟天牢。”皇甫宏寻面带得意的说着。
“殿下是去看小王爷了?”
“你说呢?”皇甫宏宣勾着小妾白嫩的下巴,声色轻挑,“他那可怜的模样啊不及你半分。”
此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玄色袍子的男子,“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起来说话。”皇甫宏宣摆手示意让小妾退下,随后正了正身子,“说吧,有何收获?”
“我们暗卫四人按照您的吩咐跟踪叶晗月,发现她就是玲珑的老板。”
“什么?”皇甫宏宣显然被属下的话震惊了,这女人,真是狡诈,“消息属实?”
“千真万确,殿下。”
“好,好你个叶晗月!”皇甫宏宣手握成拳,重重的砸在案几之上,“连本宫都被你骗过去了。”
“殿下……”暗卫瞅了瞅皇甫宏宣的怒意十足的模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
暗卫俯身行了礼,“属下今日还发现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皇甫宏宣疑惑道。
“侯昊炎今日一早去了叶晗月的别苑。”
“侯昊炎?”皇甫宏宣皱着眉头,顿了顿,“本宫早就猜到他有问题,果然啊,不过他只是个小棋子而已,还入不了本宫的眼。”
不知为何,得知玲珑就是叶晗月,皇甫宏宣心中悬着的那块石头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剩下的便是如潮涌的怒意。
尤其想到叶晗月和那阶下囚关系匪浅,皇甫宏宣心中就愤懑不平,怒气更是难掩,手中的茶杯被捏的咯吱作响,下一秒便要破裂一般。
“殿下……”
暗卫看得出皇甫宏宣正在气头之上,但依旧冒着胆子开了口。
“你退下吧,继续监视叶晗月。”皇甫宏宣冷声道:“另外,向看押皇甫修的狱卒加点压力,他也该做做事情了。”
“属下遵命。”暗卫告退。
傍晚,皇甫宏宣跪于养心殿前,双手向皇帝呈上了一纸奏折。
“宏宣,你这是做什么?”皇帝斜靠在龙椅之上,微眯着眼睛瞅着太子,“你手上拿的什么?谁上的奏折?”
“父皇,这是狱卒呈上的奏折,请您过目。”
“狱卒?所为何事?”皇帝稍有疑虑,“你站起来说话吧,将折子里的事情说一说,朕懒得看了。”
皇甫宏宣起了身子,朗声道:“父皇,奏折里全是关于皇甫修在天牢的一些行为,撕闹牢房,辱骂狱卒,更甚的是与自己的线人里应外合准备越狱。”
“他……真有此事?”皇帝显然有些不相信,但眼里的疑惑却只是一闪而过。
“这奏折上有天牢全数狱卒的签字,父皇可以亲自查阅。”
皇帝呷了一口茶水,摆摆手道:“这些糟心的事情,这就不看了,既然他如此放肆,宏宣你就好好治治吧。”
“父皇,儿臣斗胆请父皇将皇甫修的死刑之期提前。”
说这话时,皇甫宏宣眼中透着狠厉,一击毙命的狠厉。
“哦?”皇帝徐徐品着热茶,思忖了半晌才缓缓道:“全有皇儿做主吧。”
皇甫宏宣闻言,心中暗喜,叩拜了皇帝,匆匆回了东宫。
身着绿色宫装的宫女自皇甫宏宣走后,随即从养心殿侧门出来,步伐急促的往慈宁宫而去。
“你说的都是真的?太子当真要想修儿下毒手?”
太后听完宫女的话,震惊险些将手中的茶杯落下,没想到皇帝和太子当真若此狠心,动作如此迅速。
“奴婢当时咋养心殿伺候着,奴婢哪敢欺骗太后您呐。”绿衣宫女跪于地上,提着嗓子答道,生怕自己说错一句便会受责罚。
“好了,你退下吧。”太后摆手示意到,又将一旁的嬷嬷唤到了身边:“于嬷嬷,事态紧急,你赶紧到天牢选一名模样体态和修儿相似的死刑犯人,将他们二人作交换。”
“可是太后,如此会不会太过于草率了,太子既然一心想要了小王爷的性命,必定会谨慎行事,哪还会留下空隙让奴婢下手?”嬷嬷低声为太后分析道。
太后闻言,自知嬷嬷的话不无道理,叹息着:“哀家害怕再晚了人就没了。”
“不如这样,奴婢前往天牢的同时,您再派人到东宫向太子求情,如此不仅可以分散其注意力,还能顺便打探消息。”
“好,就按你说的办吧。”太后将一块纯金的令牌交给于嬷嬷,“你见机行事吧,修儿的命就交给你了。”
“太后放心吧。”于嬷嬷叩拜行礼后,匆匆出去宫。
皇甫宏宣得了皇帝的允准,心中哪里能容皇甫修多活半刻,回了东宫便带着点了府兵,欲前往天牢将皇甫修提出押解至刑场。
正欲出发之时,却被太后派来的宫女拦下了。
“太子殿下,奴婢奉太后之命前来,请殿下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皇甫宏宣居高临下的瞅了瞅跪于地上的宫女,朗声道:“皇甫修犯的可是死罪,父皇亲自下旨让本宫办了他,你说本宫能抗旨不遵吗?”
“太子殿下,您无论如何也要顾及太后的颜面啊。”
“行。”皇甫宏宣绕开宫女向门外走去,“本宫记下了,你回去复命吧。”随后带着府兵径直向天牢而去。
宫女不敢多做停留,从东宫出来便按照太后的嘱咐出了宫。
在太子赶到之前,于嬷嬷便领着三个身手伶俐的太监先进了天牢,找到了一名死囚犯,并按照皇甫修的模样稍加打扮,此时四人潜伏在天牢之外。
果然,半柱香的时间,太子带着大队人马奔赴天牢而来,片刻,皇甫修就别两个侍卫押解了出来。
“皇甫修,这段时日在天牢的日子可还舒坦?”太子剑眉高挑,语气极尽轻蔑的挑衅着。
皇甫修面容坦然,抬眼瞧了瞧夜色,嘴角带笑的说道:“今夜月华如水,太子殿下是让本王出来赏月的?”
听闻皇甫修这般轻松淡定的语气,皇甫宏宣脸上立刻浮现出恼怒之色,“你别得意,你可知道今晚本宫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吗?”
“刑场?”皇甫修饶有兴趣的欣赏着月色,脸上没有半点恐惧之色,“本王可是盼着呢,奈何太子殿下竟拖到了今日,这东宫的办事效率就如此不堪吗?”
“带上!”太子怒吼道,皇甫修彻底激怒了他,不过不妨事,再过半个时辰这世上再无此人。
一旁的侍卫赶紧将黑布袋子套在了皇甫修的头上,押上了马车。
太子一行人刚出了宫门前,一匹拉着木板车的马飞奔着迎面冲了过来,府兵们惊慌之余纷纷护在了太子的前面。
此时于嬷嬷趁机用死囚犯就皇甫修从马车上换了下来,借着夜色,进了街边的一家店铺中。
飞奔而来的马似乎有灵性一般,竟在皇甫宏宣的面前停了下来,半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才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见到皇甫宏宣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请各位大爷恕罪,这马儿急着回家,冲撞了各位大爷,还请各位大爷见谅。”
太子瞅了瞅老头,并不理会,只朗声向后面的队伍喊道,“继续前进。”
看着太子一行人走远,于嬷嬷才领着皇甫修从店铺里出来,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胡同中。
“小王爷,出了这胡同,就有马车等着您,您不要耽搁,赶紧走吧。”于嬷嬷草草行了礼,嘱咐道。
皇甫修自然认得于嬷嬷是太后身边的人,“请嬷嬷转告皇奶奶,孙儿感激她老人家的大恩大德,若有机会,定会当面叩谢。”
“奴婢记下了,小王爷您快去吧,不能耽搁了。”于嬷嬷将皇甫修推了出去。
皇甫修拜谢了众人,便匆匆出了胡同,一辆素净的马车早已在胡同口的槐树下等着了。
车夫见皇甫修出来,赶紧招收示意,皇甫修没有半分犹豫,跳上了马车。
“小王爷!”
“月儿!”
两人紧紧相拥,原来从东宫出来的宫女径直去了叶晗月别苑,将太后的计划尽数告知,叶晗月按照计划雇了马车在这胡同口等着。
叶晗月靠在皇甫修的怀中,幽幽说道:“此时刑场的火应该燃尽了吧。”
“他想用对我用火刑?”皇甫修轻柔的抚摸着叶晗月柔软的发丝,淡淡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叶晗月唇角钩笑,“你猜?”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押解
于嬷嬷目送皇甫修上了马车才带着三个太监回了宫,太后心系皇甫修安危,自然没有歇息,见嬷嬷一行人进了殿门,赶紧摆手打发了大殿之内伺候的宫女们。
“怎么样?嬷嬷?”太后紧盯着于嬷嬷,想要从她脸上先行搜索出答案来。
于嬷嬷解了披风,走上前,低声道:“事情已经办妥,太后且安心。”
“当真?”太后脸上浮现出欣喜之色,“修儿已经出城?”
于嬷嬷抿嘴笑了笑,温和答道:“奴婢哪敢欺瞒太后,奴婢是看着小王爷上了马车才回宫的。”
“好,好呀。”太后喜形于色,不禁拉着于嬷嬷的手拍了拍,“这件事情你办得不错,辛苦你了。”
“太后哪里的话,都是奴婢应该做的。”
于嬷嬷得了太后的赞赏自然心中高兴,走至太后身边熟练的为其按揉肩膀,“太后您也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
“好,是有些乏了。”太后扶着嬷嬷的胳膊,缓缓的站起身来,“对了,明日你把修儿被火刑的事情散出去吧。”
“奴婢遵命。”嬷嬷微微点头,搀着太后进了内殿。
东宫花园内,皇甫宏宣铲除了皇甫修这个心头大患,正是神清气爽之时,下了早朝后,趁着天气晴好,便拉了侍妾在花园中戏耍。
“殿下,您尝尝这白玉桃花酥,这是妾身亲自为您做的呢。”侍妾无骨般娇柔的躺靠在太子怀中,声音甜腻得刺耳。
太子勾唇笑着,一口咬住侍妾递过来的糕点,心思却还停留在昨夜刑场之上,那场大火烧得干净又猛烈,他心中这些年来积压的憎恨与忌惮也随之燃尽。
“殿下,来,这是妾身为殿下准备的上好的女儿红,您尝尝。”
皇甫宏宣接过侍妾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随之朗声道:“痛快!真是痛快!”
皇甫宏宣的话刚落音,一个身穿短衣的侍卫匆匆忙忙的进了花园,瞅了瞅太子和侍妾这把模样,倒是犹豫了片刻,才走上前,躬身行了礼。
“殿下,属下有事禀报!”
皇甫宏宣听得出侍卫语气中带着些许急切,遂心中疑虑,抬眼瞧了瞧侍卫,正声问道:“何事?报上来吧。”
侍卫并未立刻搭话,而是抬眼瞅了瞅周围的一众女流,又瞅了瞅太子,最后垂下了眉眼。
太子自然意会,摆手让侍妾带着一众丫鬟撤出了花园,园中立马安静下来,皇甫宏宣蹙眉问道:“说吧,何事?”
“小王爷被火刑处死的事情在京城传开了!”侍卫郑重的说道。
“什么?”皇甫宏宣哪里敢信,惊得嗖的一声站起了身子,“这件事情除了父皇和我东宫之人,并无他人知晓,是如何传开了的?”
“属下今早得到消息,也怀疑是我们中间出了内鬼,可是细细一想,按照您的吩咐昨日参加行动的人,至今都尚为出过东宫半步,是不可能将消息传出去的。”
侍卫皱眉分析着,又继续道:“属下为了谨慎,刚才特意盘查了昨日所有参加行动的人,并未发现异常。”
“不,不可能!”皇甫宏宣怒意难掩,五官变得扭曲起来,面容之上皆是惊恐,“绝对不可能!他已经被烧死了!”
东宫之人不能将消息传出去,父皇就更不可能,那么久只有一种可能,皇甫修根本没有死!他逃脱了!可是他怎么做到的?
皇甫宏宣怒意难解,歇斯底里的踢打着面前的石桌,一旁的侍卫不敢阻拦,悄然的推到了一边。
半晌,皇甫宏宣才渐渐冷静了下来,冷声道:“去,去将昨日的尸体给本宫找出来!”
侍卫赶紧拱手应道:“属下遵命!”刚转身要走,皇甫宏宣又发话了。
“将三王爷押解天牢,听候处置!”皇甫宏宣咬牙说着,仿佛要将三王爷父子二人撕碎一般。
“可是……殿下……”
“可是什么?有问题吗?”皇甫宏宣怒吼道。
“我们以什么理由扣押三王爷?”侍卫小心翼翼的询问。
皇甫宏宣冷声笑了笑,“私制虎符,欲意谋反,这还不够吗?”
“是,属下明白!”
侍卫转身离开,皇甫宏宣才重重的跌坐在石凳上,面容之上一片败落之感,可随着紧握的拳头一寸寸收紧,怒意难掩的眸子爬上了冷冽的狠厉之色。
今夜无月,夜色如巨大漆黑的幕布一般,将整个京城笼罩一起,天牢地道里的风更紧了,阴冷得让人以为到了地狱一般,厚重的酸腐味道却丝毫没有被阴风吹散,依旧弥漫了整个天牢。
三王爷像是已经习惯了这刺鼻的味道,面容平静如水,竟看不出一丝厌恶之意,手上和脚上虽然均带上了沉重的镣铐,可步伐仍旧踏实稳重,没有丝毫飘忽。
冗长的隧道里,安静得出奇,出了押解狱卒的气息,剩下的便是叮叮当当的镣铐摩擦的声音了。
“别走了,就这间了。”狱卒将牢门打开,毫不客气的用脚将三王爷踢了进出,随后匆匆锁了门,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三王爷瘫坐在稻草堆上,双眼无神,脸色略显苍白,鬓边垂下的发白的发丝跟着风飘动着,有意无意抚弄在干裂的嘴唇之上,像是带着嘲笑一般。
三王爷当然不害怕被关进天牢,甚至于赶赴刑场,对他来说都是手起刀落,一瞬间的事情,可是早晨他听到一个足以让他窒息的消息。
皇甫修被火刑处死了!他唯一的儿子,连尸首都未曾留下,他便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他懊悔当初没有阻止皇甫修为他顶罪,早知如此,他死也不会出这天牢半步!
“三皇叔?发什么呆呢?不适应这环境吗?”
太子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三王爷回过了神儿,抬眼看,太子身后跟着一群狱卒正站在牢门之外。
“皇甫宏宣!你个畜生!”三王爷扑在了牢门上,伸手紧紧抓着太子的衣袖,“你滥用死刑处死修儿,还有脸到这里来?”
太子瞧着三王爷通红的双眼,心中莫名的舒爽,胳膊使了使劲儿将三王爷抓住的衣袖扯了出来。
又慢条斯理的说道:“三皇叔莫要动气,皇甫修自愿替你顶了死罪,你是知道的,如今被处了死刑也是应该的,你白捡了一条命,还不满足吗?”
皇甫宏宣来天牢之前查看了昨夜的尸体,并不是皇甫修,不过,现在看来,三王爷并不知道儿子还有死,正好,让他受受折磨也不错。
太子心中冷笑着,用眼神示意了身后的太监,又继续说道:“三皇叔,皇甫修昨日才被处死,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快就将你关押,可是父皇心中对你私制虎符的事情始终放不下,所以下了旨,你听听吧。”
小太监走上前,将手中的圣旨打开,念道:“三王爷无视军纪,目无王法,私自制造兵符,欲意谋反,今下旨将其捉拿,判处死刑,三日后行刑。”
小太监阴柔尖细的声音一句句钻进三王爷的耳朵里,三王爷眼眸里的怒意一点点布满,如奔流而下的洪涛,势不可挡。
“啊!”随着一声怒吼,三王爷最终瘫跪在地上,“你们早已有意将我置于死地,那修儿替我顶罪又有何意义?”
“所以……他傻呀,愚蠢之极呀。”太子笑着,居高临下的瞅着痛苦不堪的三王爷,心中甚是欢喜。
三王爷眼里的怒意渐渐消散,沧桑的面容上爬满了悲伤,他没有再理会太子,只是将脑袋深深埋进了臂弯,耳边发白的鬓发落在玄色的衣襟上,格外刺眼。
太子好戏看够了,心中对于皇甫修逃脱的惊恐却没有减少半分,冷声吩咐了狱卒好好看押三王爷,便背手匆匆离去。
深夜,一辆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天牢门口,帘子被拉开,走下一位身着宫装的老嬷嬷,细细瞧看,竟是于嬷嬷。
随后,帘子再次被来开,太后探出身子瞧了瞧,扶着于嬷嬷的手缓缓下了马车,于嬷嬷转身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披风,顺手搭在了太后肩上。
“这天牢里寒气重,太后可要注意些才好。”
太后微微点了点头,扶着嬷嬷的手朝天牢里走去,刚走到门口,一股阴风便迎面而来,夹杂在风中酸腐味道让其有些不适,在门口停了片刻,才又抬了步子。
“太后娘娘?”
三王爷对太后的到来显然有些讶异,愣了好半天才站起身子行了礼。
太后在三王爷发愣的片刻,让于嬷嬷将狱卒宫女都打发了出去,于嬷嬷恐太后站得久了疲惫,特意让狱卒搬来了椅子。
“老三啊,哀家过来看看你。”太后说着又朝于嬷嬷摆摆手,“给你带了些酒菜,这天牢寒气重,你喝些酒水也暖暖身子。”
三王爷接过于嬷嬷递过去的酒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一面用衣袖擦着嘴,一面说道:“好酒!劳烦太后娘娘挂念了。”
“你犯了什么罪,哀家不想管也管不着,哀家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太后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正文 第二百九十七章出城
三王爷嘴唇轻翕,欲言又止,重重的叹了叹气,仰头又灌下了一大口酒,嗓音嘶哑道“真是好酒,老臣谢过太后娘娘了。”
太后看着三王爷的模样,久久才又开了口,“你不该将修儿拉下水的,他还年轻,你怎么忍心啊。”
三王爷闻得此言,手中的酒壶瞬间落了地,面容变得沮丧起来,眉眼低垂,没有话语。
“哀家是看着修儿长大的,这孩子孝顺善良,他替你顶罪,倒也不能全怪你。”太后却也不忍看见三王爷这般模样,遂劝慰着。
“太后您不必宽慰老臣,修儿之死却是老臣的过错,老臣不该呀……”三王爷虽垂着脑袋,看不清面容,可声音却嘶哑得厉害。
“今日哀家前来只有看望你,却不曾想让你难受了。”太后扶着于嬷嬷的胳膊缓缓站起身来,“算了,这天牢寒气重,哀家不愿多呆了,你自己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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