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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姐传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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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芝被这突如其来的事端,弄得莫名其妙,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井老太太端坐在那里,不时用拐扙捣着地面,恨恨地说道:“打,给我往死里打,这泼皮破落户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任由井姐那个小蹄子作妖,害得家人不得安宁!”
井小田见父亲竟然对母亲下此毒手,真恨不得拿着剑冲上来,拼个你死我活,但是拭父的罪名,她又如何能担待得起呢!
只能咚的一声跪在当地,抱着父亲的腿嚎啕大哭,道:“爹,别打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惹的祸,你惩罚我好了!”
林芝现在心里早已明白,井福顺这是冲着那天井宝盛被吓晕的事来的,于是咬紧牙关,隐忍着,一言不发。
她心里,早已经对井福顺感到绝望了,不愿说一句讨饶的话。
井小田哭了半天,井福顺却依旧脸色发青,不肯停手。
井小田急了,跑过去抽出剑来,井福顺一见,更是火冒三丈,大骂道:“还反了你呢,居然敢在老子的面前,拿出剑来,今天不教训你,你还上了天了!”
“打,给我拿这个打!”井老太太眼见事情闹大了,却还是火上浇油,居然把拐杖递了过来,让井福顺用拐杖打井小田。
却见井小田止住泪水,面色平静地说道:“爹,从我和娘搬出井家之后,从未讨扰过井家,倒是井家的人,三番两次前来,无非就是为了些财物罢了,现在,你把家里的财物清点清楚,作价折给我好了,三个月之内,我如数奉上,到时候,你给我娘一纸休书,从此,再不相干。否则,今天你就收了我们娘俩的尸身去。一切也就算了了。”
说着,将剑架在脖子上,含恨的目光,紧紧地盯在了井福顺的脸上。
井福顺性情原本懦弱,今儿个是被井老太太骂的急了,被杨家美的啼哭弄得烦了,再加上近来城里的生意十分不顺,所以才头脑一热,冲到这里来将一腔子恼恨撒到了林芝身上。
现在,听井小田这么一说,反而没了主意,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井老太太发话了:“井丫头此话当真?”
“当真!只要爹将这满院子的东西,折算出价钱,三月之内,我便如数奉上,到时我们之间再无关联!”井小田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福顺,去把所有的东西清点折算出来,到时候,拿不出钱来,别怪我不讲情面,卖了你们俩个来抵帐!”
井老太太蛮不讲理,分明就是想将林芝母女逼上绝路。
井小田心里也是又气又恨,分明是林家的东西,可是井老太太硬是要夺了去,似乎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井小田也真是服了,不得不出此下策,想花钱买个太平日子。
这恰恰就趁了井老太太的心思了。
几次交锋下来,井老太太对井小田也是又惧又恨,原想着好好嫁了她,弄几个钱回来,现在,只盼着离她远点,却舍不得这林家的财产,想不到井小田却主动提了出来。
井老太太才不管井小田从哪里弄钱呢,只要如数给了她,井小田就是把自己卖了也无所谓。
井福顺清点完东西之后,井老太太居然逼着井小田签字画押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只留下林芝与井小田娘俩个,无依无靠,抱头痛哭。
末了,井小田狠狠地一抹眼泪,道:“娘,不过就是五十两银子吗?哪天让阿忠他们,把那十两金子兑换了,给他们就是了,我们彻底断了和他们的联系,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娘,我会赚到钱的,会赚到很多很多的钱,让他们再也不敢来欺负我们!”
林芝听了,不由得紧紧地将井小田抱在怀里,呜咽着说道:“田儿,娘相信你!我们可以自己养活自己的,我们会过上好日子的。”
第二天一早,井小田爬起来就去看她制的香皂,见模子里的粘液正一点点缩紧凝结,才放下心来,转身到院子里练剑了。
她并没有被生活中的不如意压垮,反而将这些痛苦化作了动力,不断地努力向上,提高自己。
井小田发现,武力也是自身实力的一种,有了实力,才会有权力,才能保护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
☆、第0023章 杀心渐起
武力是可以通过苦练获得的,通过努力改变命运,也正是这个世界的诱人之处吧。
练剑、读书、写字,井小田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得满满,一天很快就溜走了。
傍晚时分,阿忠嫂突然大气小喘地奔到了井小田的身边,兴奋地说道:“井姐,快去看看吧,你种在仓房里的东西,变了样了!”
“真的啊!”井小田一听,竟然突地一下蹦了起来,急忙向仓房跑去。
仓房里,阿忠伯正站在架子旁,小心地观察着眼前的稀罕物,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混浆浆的一汪水,怎么就化作了这香喷喷、硬整整的物件。
井小田奔到架子旁,用手触了触,觉得香皂已经变得像奶酪一样了,成块有弹性,却并不十分坚硬。
她试着从模具里抠出一小块香皂,捏了捏,又闻了闻,然后,细心地打量起香皂上带着的小动物图案。
接着,突然握紧了拳头,在自己的眼前挥了两下,似乎还不过瘾,终于忍不住哈哈地笑了起来,同时突地一下,窜了个高,忘形地在空中踢了下腿,偏巧咚的一声,就踢到了架子上。
支架晃了一下,阿忠忙伸手去扶,却还是晚了一步,架子上的木板,在众人的眼前缓缓地斜到了地上。
井小田脸色一变,心中暗道:“完了,这一天的功夫白费了!”
也不敢看,只是恨不得立刻搧自己两个耳光。
等了片刻,井小田并没有听到,香皂稀里哗啦落地的声音,不由得悄悄看了过去,心中登时一喜,哈哈,真是太幸运了,木板是倾斜了,但是装在模子里的香皂,却一块也没掉出来。
反而因为这一震,变得有些松动,更好取模了。
井小田急忙帮着阿忠,小心地将本板平放在地下,道:“先把架子搭结实了吧,我还要接着用呢。”
阿忠听井小田这么一说,索性拿着工具,动手做了一个可以一层层放木板的支架。搬进仓房里。
井小田一见此物,顿时连连称赞,连忙从模具中取出香皂,码在搁在架子上的木板上。
这已经是制作香皂的最后一步了,叫做后熟。
井小田原本就是个急性子,做事情总想着立竿见影,偏偏这后熟,是个由不得人的慢过程。
自从做起了这些香皂,井小田就天天想,日日盼,想让时间快点过去,盼着这些个自制的香皂,好歹能出个结果来。
却说井老太太拿到林芝写好的文书后,心里依旧在不断的嘀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林芝瞒着她藏了钱财。
心中愤恨不已,每日里茶饭不思,入了魔障一般,觉得愈发容不下这个林芝,竟然一点点起了杀心。
正苦无良策之机,恰逢观里的吴道婆过来请安,见井老太太一脸愁苦的样子,唬了一跳,道:“老太太,这是怎么了,几日不见,居然就瘦下一圈来。”
井老太太不由叹息道:“还不是那短命的促狭鬼给闹的,自从娶她进门,我就没舒心顺意过。”
吴道婆当即接口道:“老太太这是在说大房媳妇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嫁过来这么些年了,从来没有和井家一心过,把娘家那几个家私,守的死死的,从不肯亮个实底!总是让人琢磨不透。”
井老太太说着,皱起了眉头,满脸无奈的样子。
“也亏得井老太太大人大量,这么多年竟能由着她去了。”吴道婆接道。
“不由得她,又能如何呢,福顺也是个心善面软的人,又加上林芝那个混说混作的闺女,现在越发是管束不了了。”
吴道婆哼的冷笑了一声,起身凑到门边,探头向外看了看,这才压低地声音说道:“不是我说句造孽的话,你还不够心狠,才把她们惯成这样。怕别人说闲话,明里不能怎么样,暗里也早把她们解决了,反正林家也没什么人了,还怕有人闹上门来不成!”
井老太太一听,心头突的一跳,忙凑到吴道婆的身前,问道:“暗里怎样算计?我倒是有这个意思,只怕被人弄到把柄。你若教我,我便大大地谢你。”
吴道婆一听,正中下怀,嘴上却故意说道:“罪过罪过,你快休来问我,我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呢!”
井老太太只好央道:“你是最讲慈悲的人,难不成会眼睁睁年看着我被林芝这个小蹄子活活欺负死不成吗?或者还是你担心我不会谢你!”
说着,还轻轻地拭了拭眼角。
吴道婆一听,忙说道:“井老太太,我也就是看着你偌大的年纪,还被人欺负得不能安生,所以才说出这话为,谢字可不敢当呢。”
井老太太一听吴道婆的口气,当即从柜子里摸出一对金镯子来,递了一只到吴道婆的手上道:“你的法子若果然灵验,替我除去压在心上的石头,这对金镯子便就是都是你的。”
吴道婆一掂这手上的东西,立即顺势掖到了怀里,随即笑逐颜开道:“老太太你把她们的生辰八字给我。”
老太太当即说出林芝与井小田的生辰八字,吴道婆仔细地记下了,说了句:“老太太,您就擎好吧!”便乐颠颠地走了。
井小田满心巴望着香皂后熟出效果的时候,她前些日子种下的梨树籽,居然也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看着这几个齐崭崭的嫩芽,井小田激动得特别想哭。
她坐在窗子边上,盯着这几株小苗整整看了一天。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琢磨些什么。
一连几天,除了晨起舞剑,井小田都守在这几株苗子旁边,一面读书写字,一面观察着它们的生长,时不时地就抬头望望,守在屋子里,不肯离开,整个人的性格,似乎都变了。
就这样,一点一点地看着小苗,展开了子叶,钻出了真叶。
因为等待的时间过长,井小田对香皂的热情已经淡了许多,再加上这些天梨树的种子发芽,井小田光顾着看苗子,差点把香皂的事情忘了,也真是个心大的主儿。
☆、第0024章 邪不压正
倒是阿忠嫂,时不时地来到仓房里,呆呆地看着那些造型各异的香皂,傻傻地笑着,不忘夸自己的丈夫:“阿忠,你看你的手多巧啊,模子刻的那么好,看这,小手,小脚丫,像真的似的,冷不丁一看,还有些吓人呢。”
“阿忠,你看这小老鼠、小狗、小羊,小猫,多可爱啊!晶莹剔透的,看这模子,倒没什么,可是从模子里拿出的东西,才真正证明了你的手艺呢!”
“快不要乱说了,这和我并多有多大关系,这都是井姐的主意呢!”阿忠被自己的老婆夸的有些脸红,忍不住纠正道。
“我当然知道是井姐的主意了,可是要没有你刻出这么好的模子,哪能做出这么好看的图形呢。”阿忠嫂争辩着,偏爱之情溢于言表。
阿忠也不再说,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井姐说过这些东西要用来做什么吗?”
“没听说,也不用急,到时候自然知道了!”阿忠嫂很是笃定地说道。
两个人正说着,忽然听到了林芝的声音:“阿忠,你们两夫妻聊什么呢?说得这么热闹!”
两人吓了一跳,这才注意到林芝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仓房门口。
“小姐,有何吩咐?”阿忠忙恭敬地问了一句。
“我也好奇呢,想看看你们到底做了些什么出来。”
阿忠夫妇一听,忙将林芝让到架子前面,任凭她仔细打量起那些造型可爱、多姿多彩、晶莹剔透的手工香皂。
林芝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因为离得很近,还能隐隐约约地闻到一丝丝的香气,虽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心里也甚是喜欢。
正想回屋问问井小田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就觉得太阳穴突地一疼,接着轰的一下,整个脑袋都跟着疼了起来,像是有人不断用针扎在脑袋上似的。心也怦怦地跳个不停,忽上忽下地摇,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林芝的脸一下变得煞白,牙关紧咬,双眼上翻,当即直挺挺地就要倒下。
唬得阿忠嫂急忙上前,扶着林芝,半拖半拽地弄到屋子里,却见井小田也正捂着头大叫:“头好疼!”
阿忠嫂急忙大声喊了起来,阿忠听见声音不对,也顾不得回避,忙跑到屋子里,将林芝放在炕上,又抓住正在乱蹦乱嚷的井小田。
但井小田却似疯了一般,对着阿忠乱打乱咬,口中不断喊着:“有人在扎我,我要死,我要死了!”
阿忠嫂当即吓得大哭起来,嗵的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哭诉起来:“老天爷啊,你倒是开开眼,林家小姐这么好个人,怎么会遭此大难呢!井姐她还是个孩子,真要是有什么冲撞冒犯之处,让惩罚落到我的身上吧,求老天爷放过这可怜的母女吧。”
这时,井小田突然瞅了个空子,钻到厨房抓起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冲到院子里,见鸡杀鸡,见羊砍羊,看见阿忠过来,也挥刀冲上去要砍阿忠。
阿忠根本顾不得自己,拼着挨上一刀,这才抢下井小田的凶器。
井小田似乎也累了,一下子瘫在阿忠的怀里,人事不醒,面色通红,浑身发烫,胡言乱语。
阿忠两口子,吓得心怦怦地跳,面面相觑,半晌无语。
良久,阿忠嫂才战战兢兢地试探着说道:“这难道是中了邪不成吗?”
阿忠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看着,你赶紧地,把村里的神婆请来,去去祟。”
阿忠嫂一听顿时慌里慌张地跑了出去。
李家庄的赵丹,在空空的大瓮里摸了又摸,只摸到了一粒老鼠屎,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心想:真是奇怪啊,这老鼠是怎么逃出去的呢,要是还留在粮食瓮里多好啊,我就可以抓来烤着吃了。
咕噜噜一阵巨响传来,赵丹呲着牙做出一副蛋疼的表情,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别嚎了,这不正想办法呢吗?得了,今天咱们还是到老地方碰碰运气吧。”
说着,拖拖拉拉地挪动着脚步,无精打采地往村东头的空地上走去。
走了好一会,赵丹才看到那一片坟头,他在里面东张西望地转悠半天,还站在下风口,仔细地嗅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确定,今天这里没有供品,他在这混不上吃的了。
垂头丧气地呆立半晌,感觉肚子又催的不行不行的,前腔已经贴了后背了,便张望起不远处的那个道观,心里暗暗打起了主意。
悄悄溜到道观的伙房里,赵丹的胃一下子就被馒头的香气紧紧地揪住了,他顾不得多想,抓起馒头来,三口两口塞进嘴里,噎得脖子一抻一抻的。
这个还没咽利索呢,另一个已经又塞到了嘴里,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光喝凉水了,可是凉水越喝越饿,现在的他,简直就想要直接钻到馒头堆里。
眼见得六七个大馒头落进肚里,赵丹还觉得意犹未尽,竟随手掏了个白菜心吃了起来。
正嚼得开心,忽听得院里传来隐隐的咒语,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阴煞狠毒,让赵丹不禁一阵头皮发麻。
他一时兴起,便循声悄悄地溜了过去。
此时,正值黄昏,夕阳柔和,倦鸟归巢,树影斑驳倦怠。
小小的院子里静极了,一个人也没有。
赵丹悄悄潜到后窗朝屋子里一看,只见吴道婆正跪在地上,拈香顶礼,她的面前摆着两个小小的布偶,布偶的身上满是银针。
赵丹从小父母双亡,家境贫寒,是吃百家饭长大的,偶尔接济不上的时候,也会到道观里弄些个吃的来,每次被吴道婆撞见便会挨一顿暴打,因此,对吴道婆很是记恨。
一见此情此景,当即想道:好你个恶道婆,居然在这里害人!我偏不让你得逞!
于是悄悄探头盯着吴道婆,趁她闭眼念咒的功夫,伸出手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两个布偶取了出来,一溜烟地跑了。
一直跑到家里,这才把布偶拿出来,仔细地端详起来。
☆、第0025章 只闻其名
边看边自言自语道:“井小田,你是谁呢?虽然我不认识你,但值得伤害的人,便值得保护!所以,我,要出手了!”
说着,将布偶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拔了出来,搔了搔脑袋,又接着说道:“你绝不会想到,是我救了你吧!”
然后拿起另一个布偶,打量了一下,说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随后便将写着林芝两字的那个布偶身上的银针也都取了出来。
赵丹不知道,他拿着布偶这一跑,可把吴道婆害苦了。
正在施法加害的布偶不见了,吴道婆便受到了咒语的反噬,当即吐血昏迷不醒。
而大林庄的林芝与井小田则在同一时刻,先后醒转过来。
此时,阿忠嫂请来的神婆已然在屋子里做了三天法事,正待要说:林芝母女罪孽深重,受到天谴,已无法挽回,尽早准备后事吧。
却听井小田嘤咛一声,醒转过来,心中不由一喜,连忙大喝一声:“妖孽哪里逃,吃我一剑。”
随即将手中桃木剑一挥,又将口中含着的水噗一下喷出,落在剑上,当即流下殷红的血水。
这才长舒一口气,说道:“妖孽已除,她们母女已然无恙。”
恰在此时,井小田坐了起来,嚷嚷着饿,想吃些东西。
阿忠嫂一见,当即跪在地上,对神婆顶礼膜拜,钦佩不已。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到处宣扬神婆法力超强,能降妖除祟。
林芝醒来,见神婆救了她们母女,自然是杀鸡炖肉,好酒好菜的招待,并出手拿出一两银子来酬谢。
喜得神婆暗自偷笑,想不到这误打误撞的还发了笔小财。
此事了结之后,一家人关门闭户,小心谨慎地过了一段时间,见一切安好,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恢复了从前的日子。
林芝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到底冒犯了哪路神仙,弄出这么一场灾难出来。
井小田倒是不以为意,她一直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态度,随缘而遇,随遇而安,心情倒也平静,日子也很快恢复了正常。
林芝思来想去忍不住问井小田道:“田儿,你放在仓房里的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正在练字的井小田猛地抬起了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道:“哟,差点忘了,我得看看去。”
说着,连忙放下笔,奔向仓房。
“天哪,居然做得这么好!我真是太了不起了!”井小田一见这些香皂,便忙不迭地先自夸了起来。
算了算,这后熟的日子也够了,便仔细地挑了一块不够完美的香皂,拿进屋子,神秘地对林芝说道:“娘,我现在就让你知道这香皂的用途。不过,你放心,这东西是绝对不会招来邪祟,它是驱邪的。”
话音未落,就将手浸在脸盆里,接着拿起香皂,细致地在手上搓了搓,丰富细腻的泡沫立刻布满了双手,井小田这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成了!”
然后,抬起头来,一脸甜笑地将手举到了母亲的面前道:“娘,你闻闻,香吧。”
一股茉莉的清香扑鼻而来,林芝满眼疑惑地看着井小田道:“这么香呢,你怎么做到的?”
井小田咽下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半真半假地说道:“娘,这可是秘方,不能随便说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东西叫香皂,可以用来洗手脸、洗澡,能洗得非常干净,而且还会保护皮肤。”
“你这孩子,还和我卖关子,行了,我也不多问了。只是这么多香皂,我们也用不过来啊。”林芝看似无心的说着,实际上依旧是在追问香皂的用处。
井小田索性坦白了:“这些东西我是打算拿去卖的。娘,你也试试这个香皂。”
听说要拿去卖,林芝赶紧推开井小田的手,道:“既是要卖的东西,自家人就不要随便用了。”
井小田一听,便笑了:“就知道,你会这么想。可是,如果我们都不清楚这个东西到底好不好,怎么个好法,如何能向别人推荐,怎能理直气壮地卖给别人呢!”
接着颇有些霸道地一挥手道:“我们家的人都要先试用一下这个香皂,现在,阿忠娘娘就去烧水,我要用这个东西好好地洗头、洗澡。”
来到这个时空,一个多月了,井小田终于痛快地洗了一次澡。
用过香皂之后,头发、身上、脸上,都香喷喷的,透着清爽,井小田顿觉浑身舒泰。
看着井小田顺滑、光亮、清爽又香气袭人的秀发,阿忠嫂忍不住也用香皂洗开了。
随后,林芝在半推半就中,也试用了香皂。
就连阿忠也用香皂洗成了白白净净的一个干净人。
他看着洁净的双手,逗趣道:“洗得这么白,都舍不得用这双手干粗活了。”
井小田一听,赶紧接道:“这样还真不行啊,得弄得脏一些才好,到时候,好当面给别人做示范,看!这么脏的手都能洗净,那多有说服力啊。”
说得一家子人都笑子起来。
一会功夫,阿忠夫妇都去干活了,屋子里只有井小田和林芝。
这时,井小田才正色道:“娘,我也正想着和你商量呢,我打算把这些东西拿到锦安城里去卖,在庄子里的集上,就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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