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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在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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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灿离他不过一米的距离,那刀尖像抵在她的胸口,“不要!”
“你知道吗?”那女人看向温灿,“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方法。如果他死了,你两个月之后也会死。我现在把你们都杀了是不是太干脆了?我可以先杀了他,再让小不点去找他爸爸,然后让你余下的每一天都在痛苦里迎接死亡。”
“这好像有趣多了,是吧?”
她浅浅一笑,将刀尖从他额头上拿开,对准他的心脏,利落地就要刺下去。
温灿从小就胆小,针扎一下都害怕。
千钧一发之际她不知道从哪里萌生的勇气,突然朝那个女人扑过去。距离很近,那女人躲闪不及,被她扑倒在地,冰冷的刀尖瞬间刺穿了她的身体。
她紧紧压着那个女人。
女人不过只是一时的惊慌,她很快冷静下来。她没有挣扎,手臂用力一捅,手掌就从温灿的背后伸了出来,鲜红的血液与她红色的指甲油融为了一体。
“看来你是迫不及待想先死呀,你别担心,我不会放过他们的,一个一个,都不会少的。”
温灿口中喷出了鲜血,直直的喷在那个女人的脸上。女人也不避让,脸上溅满了鲜血。她伸出舌头,将唇边的血液添尽,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我就说你的血最美味了。”
这是个来自地狱的恶魔。
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们,温灿猝不及防张嘴咬住了她的脖子,咸腥的血液瞬间盈满了她的口腔。她死死地咬住,女人凄厉地惨叫在她耳边回荡。
她的坏坏要健康的长大,还有那个她曾经全身心爱过的人,她怎么能眼睁睁地失去他们。
她用尽最后的气力咬着她的脖子。
胡说破窗而入,一个不稳砸在了温灿的身上。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在重压下喷出一口鲜血。
她急忙翻身起来,温灿的最后一口气已经被胡说撞没了。
那女人试图推开温灿的身体,但没有推动。胡说情急之下,忙用自己的身体又压了上去。
她直视着这个一脸是血的女人,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叹,“乖乖,这是个啥哟!”
这次温灿很快又来到了木屋前。
这里一点也没有变,她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推到了木屋前。她的手轻轻搭上了门把,又有人在里面说话。
“你知道失去吗?我这次到人间还看到了很多失去。人间有太多可以失去的东西了。这个人失去了朋友,这个人失去了亲人,这个人失去了钱财,这个人失去了名望。太多太多失去了,我为他们感到悲伤。人间真是一个悲哀的地方。”
“我们这里的失去就少得可怜。”
另一个声音回答道:“我们没有失去,因为无须拥有,又哪里会有失去。”
“你忘记昨天的事了吗?我们失去了一个邻居。”
“他对我来说和外面的草木没有区别,生长凋落都有自己的命数,那对我来说是自然的事情。你为什么会觉得那是失去呢?”
“我不知道。”
“如果我走了,你会觉得失去了什么吗?”
那个声音一直都没有回答。
温灿在一阵刺眼的光芒中醒来。
窗外阳光明媚,一看便是个好天气。梁尽抱着坏坏坐在床边,坏坏正跟梁尽说话,“妈妈,又睡了~”
没等梁尽回答,他转头就看到温灿睁开了眼睛,他惊喜地大叫一声“妈妈”就要扑上去。
梁尽从后面揪住了他,“轻点。”
坏坏不动了,让梁尽抱着他坐在温灿跟前,他无比依恋地伸手抱住了温灿的胳膊,不知道是谁教他的,他小声说了一句,“懒妈妈~”
不用她说话,梁尽牵起她的手放在坏坏的背上,让她可以摸到坏坏。
温灿眼里噙着泪光,在这满室的阳光中轻轻笑了。
她好像不像以前那么无能了,护住了她的宝贝。
她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几天,但有一件事,她是记得很清楚的。她虚弱地问梁尽:“胡说呢?”
虽然她咽气咽得快,但她记得很清楚,给她致命一击的那坨庞然大物就是胡说!
胡说正在跟姜逢显摆她葫芦里的宝贝。
“我还以为那是个什么厉害的妖怪呢?原来就是一只小兔子精,以后你们呢就不用害怕啦,她已经被我收了,再也不会出来作妖啦。”
姜逢配合着点点头。
直到梁尽来找胡说,说温灿醒了要见她。胡说有些好奇地问:“她找我干嘛啊?”
以前一醒,没说立马要找她啊。
她不会是记得什么吧?
想到这里,她莫名开始觉得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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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柠 10瓶;鸡蛋炒虾仁、啦啦啦啦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二十九章
胡说惴惴不安地来找温灿; 不用温灿先指责; 她一看她的眼神便明白了。
等房间里只剩她们两个了,她拉着温灿的手解释道:“我真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们都在窗户边啊,我那不是着急就没走门嘛。”
温灿还是幽幽怨怨的眼神,她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哄人这种事她最不擅长了。
“不过; 幸亏我没走门啊,我要是晚来那一会会儿,那兔子精可能就跑了。”
温灿还是不为所动; 胡说退而求其次,道:“那你要怎么才能消气嘛。反正先说好,不能告状啊,告状是小孩子干的事; 你是当妈的人了不能这么幼稚。”
要是让梁尽知道是她把温灿给压死了,那她肯定就好不了了。
“我没生气,我就是想让你来看看我身体是不是哪儿压坏了; 我胸口一直不好喘气。”
“……”
“你早说嘛,吓死我了。”胡说松了一口气。
她关好门; 帮温灿脱了上衣。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胸口腰腹处探索。纵使知道胡说是个女孩子,温灿还是有些害羞。当胡说的手摸到左边肋骨时;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哎哟,疼~”
“你肋骨断了一根。”
这个语气毫无波澜; 就像等会儿就吃饭了一样平常。
“那怎么办?要不要去医院?”自己的身体自己着急,断了肋骨可不是小事啊,温灿现在感觉呼吸都开始疼了。
“去什么医院,我就能给你治。你胸口烂了大窟窿不就是我给你补上的?我就是只顾着给你补窟窿忘记检查其他地方了。”
温灿由此想起那时候的画面,感觉自己后背一凉。不知道那时候哪里来的勇气,现在想想都害怕。
胡说也很好奇温灿那时候竟然会跟妖怪拼命,而不是躲在一旁瑟瑟发抖。她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温灿的牙从那妖怪身上扒开,可见她当时力度多大。
“我得保护我儿子啊,这大概是因为伟大的母爱吧。”
“只为了你儿子?”
胡说不信,温灿一直表现得对梁尽已经没有丝毫留恋,可是感情怎么可能说收回就收回。
生死关头,她不信她看不清楚自己的心。
温灿觉得胸口火辣辣的疼,“你可真讨厌,我要还像以前那样自以为是,那不是显得很傻吗?”
“我觉得你现在也挺傻的,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你帮我把孩子他爸叫进来吧,我有点事想跟他说。”
胡说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说什么?你要和他好好谈谈?其实我觉得他挺喜欢你的,你们就握手言和相亲相爱,然后我就可以早点回去了。哈哈!”
“我想跟他说,我肋骨断了。为什么会断呢?那可能是因为某人……”
“祖宗!您是我祖宗!我不说了行了吧。”
胡说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温灿的肋骨又给修好了。温灿之所以不知道她用的是什么法子,是因为刚刚开始她就已经疼晕了。等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这群没良心的人,竟然不叫她起来吃饭!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进食了,她饥肠辘辘,感觉饿得脑袋发昏。她撑着胳膊从床上爬起,打算自己去下床去找吃的。一股无名小火烧得她郁结难舒,之前她醒来总在她床边守着的人,现在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亏她那时候还义无反顾的想要救他。
就应该趁那疯女人戳他刀子的时候,抱着坏坏跑的。
她的脚刚勾到鞋,门开了。温灿看到他挺拔的身影,不知道怎么有些慌乱急得脚一踢把鞋子踢飞了。
鞋子刚好砸到梁尽的身体落到他的脚边,他把鞋子捡起来走向她,“鞋子惹你了?”
“没有。”她把脚收回来,坐回床上,为自己的智障行为感到羞愧。
梁尽走过来,蹲下身把鞋放在床下与另一只并排摆好,“饿不饿?我煮了粥。”
都快饿死了,温灿心里这么想,表面平淡地说:“不是很饿。”
“随便吃点?”他问。
温灿“勉为其难”的说:“行吧。”
她要下床穿鞋,梁尽将她打横抱起。她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胳膊,急急道:“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我看你有点讨厌鞋子,我就辛苦一点,抱你去吧。”
不待温灿反对,他就抱着她往楼下走去。
楼下空无一人,梁尽把她放在餐桌前的椅子上,转身去厨房里拿碗。温灿克制着有些忙乱的心情,四处打量了一下周围,扬声问道:“坏坏呢?他们怎么都不在?”
“姜逢带着他们出去玩了,我们明天就回家了,他说这里有温泉还没有泡过。”梁尽端着粥和碗出来放在桌子上,又转身回厨房拿其他的东西。
“坏坏那么小可以泡温泉吗?带他去做什么?他们又不怎么会带孩子。”
怎么自己的儿子一点儿也不上心,她在心里默默吐槽。
“泡个几分钟没事的,梁悰是男孩子,不要那么娇惯他。”
话是这么说,可坏坏才多大啊,她难免会担心。
说话间,梁尽已经把吃的都端上了餐桌。明显的清淡养生系,但温灿已经顾不得挑剔,迅速吃了起来。
梁尽看着她吃,两人间或说两句话,气氛松懈不至于尴尬。
等温灿吃完了,梁尽说:“顾雯雯已经没事出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她?”
温灿想了想,说:“不用了,知道她没事我就放心了。”
害她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暂时就不要再去打扰她的生活了。
坏坏不在,温灿失去了逗弄坏坏的乐趣有些无聊。睡了太久她现在一点儿也不困,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手机觉得索然无味。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梁尽洗完澡一出来,温灿就问他。
打电话也不接,他们显然已经乐不思蜀了。
“你想去吗?我带你去找他们。”
“你们都是男的,我一个人泡有什么意思?”
哎?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胡说她是和姜逢一起泡的?
跟着梁总出门,姜逢自然是不会吝啬的。
私人温泉池。装修清雅,低调有品,池子冒着热气,宛如仙境。坏坏脱了衣服,被姜逢用大浴巾裹着只露出一个脑袋,他抱着姜逢的脖子,有些迷茫地看着姜逢和胡说。
姜逢穿着宽大的浴袍,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用另一只手拉着胡说,不让她走。
“哎,你别走啊!大家都是男人,我不会再笑话你了。”
他知道男人嘛最要面子了,他小嗯嗯小的事情,他后来想想也觉得自己过分了。换位思考,这要搁在他身上,他得跟人拼命。
其实大胡子也是个可怜的人,有苦难言啊。
“我不跟你一个池子,我要自己一个池。”宽大的浴袍裹在胡说的身上有些紧凑,让人觉得做衣服的人太省面料了。她胸前的肌肉比姜逢还要发达虬结有力。她紧紧抓着自己浴袍,不允许自己的肉再多露一点点。
“就这一个池啦,咱们就只订了这一个。你要不跟我一个地儿,就只能出去跟别人挤一个池啦。”
胡说在不泡和出去看看有没有空余的地方犹豫,姜逢硬拉着她往里走,“我上次笑话你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其实这个男的吧,也不是那里大就好,先天不足可以后天补救嘛。回头我找一些教技术的片让你观摩观摩,咱都是男人,互相交流没啥不好意思的。”
胡说挣不开姜逢的手,她又不能跟个凡人用法术,只能警告:“放手,你听见没有!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啊!”
闻言,姜逢把手放开,“行行行,你不想泡就在一边坐着吧。走,坏坏,咱们去享受去。”
姜逢把浴袍一脱,抱着坏坏往水里走。他让坏坏先用脚尖试了一下水温,他觉得不烫了才把他往水里放。
坏坏就坐在浅水的台阶上,水刚刚及胸,他开心得拍着水玩儿发出兴奋的尖叫。胡说本来还因为姜逢脱了衣服用手蒙着眼睛,听见动静小心翼翼睁开了眼睛。
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嘛。
他们泡在水里,水就是天然的屏障,谁也看不到谁,她有些蠢蠢欲动。
姜逢再次发出邀请,“哎,大块头,你赶紧下来啊,水温刚刚好。”
“你先把头转过去。”
“行。”姜逢果断转过头去,“你怎么像个女的似的磨磨唧唧呢?”
“你管我!”胡说迅速脱了浴袍,往池子里走,待在池子里坐定,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是吧?我也觉得舒服!”
姜逢待她坐定了才转过身来,两人离得远远的,谁也不碍着谁。他看着胡说露出水面的胸肌和结实的臂膀,有些羡慕地说:“你这身材没少练吧?”
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怎么差距这么大?他也有胸肌,但比起胡说还是有些差距。
看出他的羡慕,胡说有些得意举起自己的胳膊,“那当然,我这身材那么完美。”
“所以啊,你的身材可以弥补那个不足,现在的女孩子还是挺看身材的,你别自卑了。”
“谁自卑了?”胡说不屑道,那是她自己割的好吗?
“行吧,你不自卑。”
坏坏的小脸因为热气开始变红,姜逢知道他只能泡一会儿,决定抱他上去。
“我跟你说啊,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胡说不知道他要起来,就那么措手不及的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第三十章
姜逢和胡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突然又崩了。反正姜逢是不知道为什么; 自卑的男人总是那么难以捉摸。
胡说先怒气冲冲地回来; 温灿正想问她坏坏在哪里,她一句话也不说就把门砸上; 谁也不理。姜逢在后面,拉着坏坏的小手,慢悠悠地走进来。脸蛋像红苹果一样的坏坏; 见到温灿撒开腿跑过来; 他用脸蹭了蹭温灿,向温灿告状:“胡纸,生气了。”
然后用手指了指姜逢; 指认他就是罪魁祸首。
姜逢无所谓地朝温灿笑了笑,“他可能就是年纪大了,跟咱们年轻人有代沟。”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吗?就骂他是臭流氓,得亏是他肚量大不跟他一般见识。
温灿听到姜逢说胡说年纪大; 连忙摆手示意他小声一些,然后压低了嗓音说:“千万别说他年纪大!他会生气的!”
“他多大啊?不让说年纪大。”姜逢很是不解,是不服老还是长得着急?这人怎么这么难以相处?这不让说; 那不让讲的。哦忘了,他不是人; 但这脾气也太古怪了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别说就是了。”
姜逢猜测; “四十?三十?”
见温灿的脸色不动,他难以置信道:“他不会才二十多吧?”
“她心里预期的差不多就是这么大吧。”
至于胡说到底多少岁了,鬼知道啊。
“他也长得太着急了一点。”
温灿瞪他一眼; 让他不要再乱说话,“不准你说我救命恩人!”
说起救命恩人,那天幸亏有胡说,不然他们一个都没得跑。姜逢觉得做人得知恩图报,大胡子脾气是不好,但能力是有的,心地也很善良。
“行了,我知道了。不管对错,明天我就跟他赔罪。”
姜逢摆摆手,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去了。温灿也抱着坏坏回房间,她亲亲他的小脸蛋,“呀,我的宝宝去哪里玩了,身上怎么这么香?”
夜深了,温灿抱着坏坏坐在阳台上看星星。晚风习习,星空璀璨,这是在大城市里看不到的景象。温灿拉着坏坏的小手数星星玩,她想起小时候,那时候还没有那么多高楼大厦,夏夜里也是能看到星星的。年幼的她遥望着天空,用手指着星星一个一个地数过去,奶奶总吓唬她,“不能用手指星星,眼睛会瞎的。”
多么荒唐的话呀,可是那时候她吓得立马放下了手指,缠着奶奶问:“奶奶,奶奶,我只数了几个,眼睛会瞎吗?”
奶奶说不会,可她还是担心得一晚上没睡好。
如今她都可以带着自己的孩子数星星了。
坏坏还不识数,懵懂地跟着温灿一个一个的念,“一、饿、山、是。。。。。。”
数着数着,他就困了,在温灿的怀里安稳地睡去。
温灿还舍不得离开,明天就要回去了,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这样的星星。她看一会儿星星,看一会儿坏坏,在这静谧的夜晚,享受着平淡的美好。
“你喜欢这里,以后我们经常来。”
梁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他刚才接了电话,好像是公司的事情,一直在忙。
他拿着披肩,搭在她的肩膀上。山上夜晚气温低,他摸了一下她的手,果然凉凉的。坏坏的身上盖着温灿的外套,正睡得香甜。
温灿抽回了自己的手,轻轻环住坏坏,她的手上还留有他的温度,久久不散。
她没有回应他的话,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梁尽收回手,在她旁边的藤椅上坐下。他的手随意地搭在腿上,也跟着她一起,抬头看看星星点缀的夜空。
安静的沉默。
他侧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温灿。月色笼罩下,她侧脸柔和,娴静恬淡。
她以前很爱说话,但在他面前会克制一些。她总是欲言又止,像是怕惹他厌烦,不敢畅所欲言,因为他是个话少的人喜欢安静她也就不敢多言。其实他留意过,她跟她的好朋友打电话,可以叽叽喳喳说上两个小时。
她现在也很少在他面前说话,只是再没有一点克制。她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倒是变成了话多的那个人。
“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
这个开场白从梁尽嘴里说出来真的很违和,他什么时候是个会聊梦的人了。她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想说什么。
“我梦到了胡说说的那个兔子精,她穿着风衣,红色的高跟鞋,戴着墨镜。”
在梁尽醒来之前,胡说已经打扫好现场。他并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与那个兔子精打过照面。胆小如胡说,不敢将当晚的事情如实告知,只说温灿是被吓死的,还求温灿千万不要告诉梁尽。
胡说为什么那么怕梁尽,她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温灿也没有再问,其实哪怕是胡说不求她,她也是肯定不会说这个的。
梁尽突然这么说,让她怀疑那天他是不是没有晕过去。
没晕就没晕吧,他现在说这个又想表达什么呢?
“我梦见你又死了,然后醒来你的确又死了。”
温灿还是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把话说完。
“我不想再看着你突然又没有了呼吸,不知道什么能醒过来。”
“我知道你很排斥我,所以开始想慢慢来。但我高估我自己了,我等不了。”
“希望你可以谅解,我以后不想再对你保持距离了。”
坏坏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说话的声音吵到了,他在温灿的怀里哼唧了两声,温灿忙轻轻哄他。
梁尽说完,起身回屋,干脆利落得仿佛刚才说一大长串的话人不是他。
温灿在他走后小声朝坏坏嘟囔:“那之前的还叫保持距离?有事没事就撩我。你爸爸就是个坏蛋,大坏蛋!是不是呀?坏坏的爸爸是大坏蛋!”
坏坏哪里能回应她,他砸了砸嘴巴,不知道又梦到了什么,咧嘴笑了一下。
梁尽说以后不会对她保持距离。这话在温灿的心中泛起不小的涟漪,晚上睡觉的时候僵着身子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不过梁尽很自在,他睡在另一侧,坏坏睡在中间。父子俩酣然入梦,徒留她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第二天起来,她脸色疲倦,眼底青黑。
同样情况的还有胡说,她也没有睡好,无精打采面色困倦。
“大恩人,你怎么了?昨晚没有睡好吗?”
“睡不着,我的眼睛被污染了。”
“啊?”想起他们去泡温泉,温灿浮想联翩,“你们?”
她是想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胡说气急败坏地说:“们什么们!谁跟他们!”
结合她的话温灿心中有了猜测,抓住了重点,“你看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看到!”
“啊!你看到了!”温灿捂着嘴肯定道。
胡说烦躁地挥手否认,“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
“有,你绝对看到了!你们一男一女去泡温泉肯定会发生什么,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不然怎么会跟他一起去泡温泉!”
这话说出来,温灿也觉得不可思议,被自己的脑洞惊讶到。但随后她又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哦,我明白了。他嘲笑你那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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