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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征服后宫[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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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慢条斯理道:“林秋托我照顾你,我自然不会食言,但更多的我也不会做。楚笙,”淑妃直视楚笙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要学会自保。”
楚笙蒙了。
然而淑妃已经站起身来。
她伸了个懒腰笑道:“听说你爱看书?我也挺爱看书的,宫里的书都被我翻遍了,没找到好看的,唉,看完戏又得回去看书了,真无趣。”
她像是有意为之,又好像只是随口一说。
还不等楚笙挽留,淑妃就已经走出万景殿的大门。
不一会儿楚笙也站起来了。
雪琴跟在后面替楚笙披披风。
“娘娘这是要去哪儿?”
“藏书阁。”
上书房的书被她翻遍了。
然而淑妃提到了书,就一定有线索,她只有藏书阁没去了。
林夫人竟然和淑妃认识?
还托淑妃照顾她?
心底的疑云越来越大,楚笙马不停蹄地奔向藏书阁。
藏书阁相当于现代的图书馆,不过只对朝臣和皇室成员开放,连图书管理员都是皇帝的宗室来当,但是先皇的兄弟都死完了,顾燕禹的兄弟一个晋王一个江王,哪个过来管都不合适。顾燕禹干脆从翰林院提人来管。
不管是借书还是还书,都要找这里的“监官”。
楚笙一进去,就被密密麻麻的书架给镇住了,看了一圈还真的挺像未来的图书馆的。
监官按照惯例是要询问和行礼的。
因为楚笙身上有御赐的腰牌,表明她是皇帝的女人,但是监官一眼看过去,这腰硬是没弯下去。
楚笙见状皱了皱眉。
“本宫闲暇时间想挑两本书回宫看看,你不必跟来。”
监官愣愣地说是。
楚笙留下雪琴自己进去了。
经过这监官的时候,雪琴狠狠地瞪了监官一眼。
监官这才回神。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洛神赋》里的洛神,当真是存在的。
楚笙才不管那么多。
提到林秋自然会想到扬州。
在地理书面前停留了好一会儿,楚笙翻了又翻,没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地理书背后的书架是历史书,楚笙本着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一个个囫囵吞枣地翻过去。
翻到一本名为《兵戈志》的书时,楚笙的手停住了。
古代的书也讲究图文并茂。
比如这本。
楚笙的手摸上纸上的那只老虎,摩挲着干涸的墨迹。
目光放到老虎的顶上——虎字旗,乃晋王虎威军军旗,此旗一出,蛮夷便肝胆俱裂。
淑妃给的那只没有味道的盒子,竟然是这个意思。
老虎代表的是晋王。
清淡的香气代表的是林夫人。
那么最后一个……是谁?
楚笙隐约感觉自己抓住了什么,又匆匆忙忙去找关于调香的书。
熏香都是讲究配方的,这本全是各种香的方子。
然而这一次楚笙一无所获。
香太多太杂,又全是文字叙述,闻不到也白搭。
楚笙也不气馁。
她抱着这本书去监官那里做登记,监官全程头都不敢抬,记录下是楚笙在什么时候借的什么书后,便放楚笙走了。
雪琴刚刚一直守在门口,看见楚笙拿了本关于香料的书出来,疑惑道:“娘娘准备自己调香?”
楚笙笑道:“是啊,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
雪琴打趣道:“娘娘不准备练字了?”
楚笙道:“能看懂就行了,写那么好看干嘛?”
雪琴本来想说皇上喜欢写字写的好看的妃嫔,但楚笙的脸足以秒杀其他人的任何才艺,便把这话吞了回去。
自从遇到楚笙,雪琴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单靠脸,就到达这种程度。
然而让雪琴讲自家娘娘到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美,雪琴自己也说不清楚了。
调香自然需要材料。
回了天河殿楚笙打发了琴棋书画去给自己取材料,便坐在桌前开始翻阅。微!信!公!众!号:糖!铺!不!打!烊
翻着翻着她突然想到,以后出门,自己是不是需要戴个帏帽了?
监官的眼神还历历在目。
麻烦就快找上门来的预感让楚笙心生不安。
王嫣已经够美了,连病了都是病美人,但比起她来,王嫣竟然都不算什么。
太危险了。
楚笙还在桌前忧心忡忡,殊不知有人跟她的想法是一样的。
房梁上的顾楚和大明宫里的顾燕禹,两兄弟第一次这么同步。
楚笙再这样单独出去,真是太危险了。
这一夜,皇宫里少了个藏书阁的监官。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总有人说太甜,许嘉怡两个小可爱的地雷!
感谢星际萌物小可爱的营养液!
爱你们么么啾!
小天使们真的太真实了,一写感情戏就说我短,嘤!等我哪天增长手术做成功了(喂)成了触手怪,就考虑一下日六。感谢各位小天使的阅读鸭,爱你们!
第28章 相机你好萌
或许是听到了楚笙的内心吐槽。
楚笙突然就被禁足了。
这道圣旨来的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顾楚正在摸兔子。念圣旨的太监声音极具穿透力,老远就能听见,顾楚完完整整认认真真地听完了他皇兄给楚笙下的圣旨。
这只兔子一直都是雪琴在喂,吃喝拉撒也归雪琴管,因为太乖了,平常雪琴也就不限制兔子的活动范围。
楚笙偶尔兴致来了就去摸一摸。
顾楚本来想跟楚笙说这兔子是送她的,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还是选择默不作声。
六月十二,她的生辰。
他记住了。
如果他真的能活到那天,他会再送一份更好的礼物给她。
兔子在顾楚手里战战兢兢的。
摸了一会儿顾楚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又放走。
兔子头也不回地蹦远了。
顾楚纵身从宫墙上翻过去,卡得正好是巡逻队伍走开的时间。
一路疾驰回了晋王府。
一进门忠叔就冷哼一声:“原来王爷还记得自己有个王府。”
顾楚苦笑,告饶道:“忠叔你就饶了我吧。我一夜没睡,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忠叔把毛巾一扬,扔进热水盆里,道:“王爷天天晚出早归的,不知道的以为去干什么坏事去了。”
去做伪·采花贼,可不就是件坏事吗?
顾楚在心里默默回答,面上却镇定道:“怎么可能。”
忠叔便道:“老奴也不问了,王爷一直是个有主意的人,老奴只盼着王爷对自己好一点,别再做伤身体的事情了。这些年战场上受的暗伤还少吗?”
顾楚拧了帕子洗脸,声音在毛巾下闷闷的,“皇兄赐我神药,我已经多年没复发过了。忠叔你就别担心了。”
提到皇帝,忠叔沉默了。
顾楚把帕子又递回给忠叔,笑道:“忠叔想家吗?我看是时候让忠叔你回家颐养天年了。”
忠叔本来端起水盆要倒水,听到这话又把水盆放下了,面无表情道:“老奴发过誓,要替太皇太后照顾好王爷,老奴这辈子哪儿也不去。王爷不必劝我了。”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顾楚却一把拉住了忠叔。
“忠叔,我知道母亲赐您‘忠’字是为什么,您这些年也兢兢业业做到了,不然我也不会称您‘忠叔’。在我心里忠叔是再亲近不过的亲人。我总不能让您一大把年纪了还伺候我,这不像样。过段时间我就送您回柳州,好好过您的日子去吧。我在这京城里,一切都好。”
忠叔没说话。
顾楚的手放下来,忠叔闷头走出去。
过了一会儿,哗啦一声,是水泼在地里的声音。
顾楚长长地吐了口气。
忠叔在柳州的事情,他都办妥了,只要人过去就行。
死亡,应该是寂静无声的,但他知道他的人生从一开始就风波不断,包括终结的时候。
…
近来皇宫里发生的大事只有一件。
德妃省亲。
这一遭勾起了许多妃嫔的思乡之情,包括楚笙。
回望这一年来,她想父母的时间竟然很少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活着到底是为什么。
皇帝麻利得给楚笙下了禁足令后,楚笙现在连淑妃都见不到了。
琴棋书画平常还跟她说说话,但是她们总是说不到一块儿去。
主仆有别,上下尊卑。
封建社会的礼教牢牢束缚着这深宫里的每一个人。
楚笙突然觉得很孤独。
这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空荡。
她喜欢去学校天文台用望远镜看星星,喜欢一个人晚上去操场再夜跑回家,她知道春天小区里有棵火凤凰树,春风一吹便会开得一树红火,她摘过老家的石榴,她跟着父亲在池塘钓过鱼。
楚笙躺在软榻上,手慢慢抬起,食指拇指成九十度角,对着高高地天空比了个相机的手势。
恍惚间,时光踏过十七年的残骸向她挥挥手。
你的过去,可能回不去了。
顾楚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那道黑色的影子进入她的“相机”范围的时候,楚笙愣了一下。
顾楚束着高高的马尾,一身劲装英姿飒爽。
落到楚笙面前的时候,他看着楚笙的手势也愣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顾楚问她。
楚笙慢慢地笑了起来:“相机。”
顾楚瞪大了眼睛:“像……鸡?”
他像鸡吗?
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好像全身上下并没有哪里像鸡了。
楚笙噗嗤一声笑出来。
顾楚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意思,总归是在笑自己。
看着她眉眼弯弯的样子,顾楚又慢慢脸红了。
楚笙从软榻上爬起来,被子滑下去,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单衣。
顾楚一边进屋去给她拿厚衣服,一边道:“你怎么穿那么少?”
楚笙看着他忙里忙外的样子,道:“你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嗯。”
行吧,既然盖世高手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顾楚从屋里拿出一件袄子,这是皇帝赐下的真·貂皮大衣。
楚笙拿过衣服,把自己围成厚厚一团。
顾楚看着竟有些头晕目眩,一团白色的绒毛里,探出佳人披散着头发的样子,明眸皓齿,巧笑倩兮。
顾楚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又不受控制了。
顾楚虽然常年呆在边塞,条件恶劣,但他皮肤这两年养白了许多,所以这脸上的红晕也掩饰不住了。
楚笙感慨道:“你真的太萌了。”
“萌……是什么?”
“夸你可爱。”
顾楚下意识地反驳:“男人怎么能……”看着楚笙笑盈盈的样子,后半句话他梗在喉咙里半天吐不出来。
算了,萌就萌吧。
反正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说。
这么想着,顾楚竟有一些隐秘的快乐从心底升起。这一刻他好像和她有了共同的秘密,共同的感触。
他走到离楚笙一个人的距离,坐下。
雪又飘飘散散地落下来,只不过是小雪,很小很小,细小的晶莹落到地上便消失不见。
“楚固。”
“嗯?”
“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外面的宫人吹吹打打,喧闹不堪,她轻柔的声音却穿透这一切喧哗,如同羽毛落在他的心底。
涟漪荡了一圈又一圈。
如果他真的死了,呆在深宫里的这朵芙蓉花,又如何能继续盛开呢?
“好。”他听见了他坚定的声音。
…
天河殿在皇帝下了禁足令后,就是个孤岛,楚笙需要什么都要经过琴棋书画,但是这种情况在顾楚出现后就改变了。
顾楚身体倍儿棒,在皇宫里来去自如,最妙的是顾楚耳力还好,一旦有人过来,他总能找到最适合藏身的地方瞬间消失不见。顾楚牌哆啦A梦,隐蔽又好用。
楚笙叫琴棋书画的频率少了很多。
这件事自然被敏锐的琴棋书画知晓了。
琴画两人自然是去对皇后禀报,而棋书则是悄悄进了大明宫。
这夫妻俩还真是般配,监视人都对半分。
大明宫的顾燕禹最近在憋着搞个大新闻,没空去后宫,禁足令一下,楚笙就被他圈在了天河殿,哪里都不能去。
听到棋书的回禀,顾燕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但是很快另外一个太监禀告他,工部尚书萧启求见。
贵妃她爹来了。
顾燕禹便让棋书两人继续看着楚笙,有其他动静了再来大明宫。
棋书悄悄回天河殿。
走出大明宫的时候,两个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样的情绪。
娘娘……雪棋雪书,只能帮您到这里了。
想到无意间窥见的那抹黑色衣角,棋书选择沉默。
然而去了甘泉宫的琴画却遇上了麻烦。
德妃省亲为期三天。
今天是第二天,来天河殿宣读懿旨的太监说雪琴雪画在路上冲撞了德妃的家人,为了平息德妃的怒火,雪琴雪画被杖责三十,逐出皇宫。
妃子省亲是大事,然而接旨的楚笙却觉得这一切都那么荒谬。
雪画和雪琴,不是皇后的人吗?
为什么皇后反而把她们逐出宫去了呢?
什么冲撞了德妃的家人,楚笙一个字都不信。
“楚贵人,接旨吧。”
太监细声细气地唤醒了楚笙的神智。
恍恍惚惚地接下懿旨,楚笙跪在地上,半响都没起得来。
雪棋雪书共同去搀楚笙。
起身的时候,楚笙抬头看到一簇树枝探进天河殿,枝桠上隐隐有绿苞绽放。
春天来了,为什么还是那么冷?
楚笙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她和这个时代,好像有点格格不入。
雪画和雪琴不在天河殿后,整个天河殿只有棋书两人来照顾楚笙了。皇后也不说再赐宫女进来,楚笙沉默地接受了这一切。
朝九晚五曾经是楚笙觉得自己工作后会拥有的生活。
但是现在五和九颠倒了一下。
殿里少了两个人后,顾楚越发大胆了。
每天早上五点叫醒楚笙,先围着天河殿跑步,跑完扎马步,扎完马步练暗器。顾楚惊讶地发现楚笙的夜视能力居然还可以,比他差点,但比很多老兵都好,于是原本练到黄昏的,改成练到晚上九点。
真,朝五晚九。
比她高中入学军训还狠。
楚笙穿着繁重的宫装天天累的跟死狗一样,身上於痕一道一道的,然而顾楚硬是狠下心肠,折磨了楚笙快一个星期,才宣布楚笙可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
这一个星期楚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来的。
幸亏她从来都不喜欢让琴棋书画伺候她洗澡,不然这浑身上下的痕迹就瞒不住了。
晚上洗漱完毕后,楚笙想到明天的新课程,心想,路是自己选的,还能怎么办,忍吧。
忍成忍者神龟她就出师了。
只是她的小腿,真是肉眼可见的粗壮了一圈。
恨不得自己的美貌值低一点的楚笙,头一次忧郁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娜塔小天使的地雷!爱你!
前排提醒,前方高能预警,下章有重要剧情√
狗比皇帝要搞大新闻啦!
在搞大新闻之前,先把楚笙圈起来看好,不然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
关于为啥狗比皇帝一直不召楚笙侍寝,因为皇后呀。
狗比皇帝:朕想睡楚笙!
皇后:你他娘的做梦!
狗比皇帝:那朕等你死了再睡!
顾楚表示:呵呵。
第29章 暗刺
连殿门都出不去,楚笙每天除了练功,竟然都没有其他活动了。
话本子不看了,字和曲都不练了。
雪画这个中华曲库都不在,她找谁学曲去。
顾楚教她武功,越教越惊奇。
楚笙的身体素质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基本功练了没多久就像模像样的。
天河殿又不是演武场,刀枪棍棒是没有的,再加上楚笙自身皇帝妃子的身份,她目前能练,且能速成的只有暗器。
暗器的种类包括且不仅限于所有尖锐坚硬的小物件,比如金簪银簪,筷子,甚至顾楚自己打野味特别喜欢用的地上的石子。
没错,顾楚牌烧烤野味又开张了。
楚笙每天扎马步的时候就要听顾楚讲暗器要领,手势,手腕如何转动,如何发力,顾楚都讲得清清楚楚。
不得不说,顾楚真的很适合当老师。
就是每次用小石子教学的时候,楚笙都会想起白展堂他娘。
白三娘的隔空点穴的音效,真的很像顾楚嗖嗖嗖发射石子的声音。
时间晃晃悠悠地迈入二月下旬。
楚笙本来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但是顾楚每次来的时间越来越晚,现在楚笙早上五点起床不需要顾楚喊了,生物钟自觉就让她起床了。
有时候顾楚只匆匆过来露个面,告诉楚笙今天练什么,就一整天不见人影。
跟一开始好为人师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
楚笙隐约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
直到那天顾楚脸色苍白地出现在楚笙面前,她最终没忍住,问顾楚道:“这些天你来去匆匆的,发生了什么?”
顾楚看了她很久,对她说:“户部尚书没了。”
楚笙愣了一瞬,道:“谁?”
顾楚道:“德妃的父亲,户部尚书王庆德在家中暴毙而亡。”
楚笙瞪大了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你怎么知道的?”
顾楚看着楚笙因为练功,而被汗浸湿的鬓角,突然就有一种想要把自己身份和盘托出的冲动。
不,不行。
楚笙的眼睛是偏亮的棕色,看人的时候,像是一对晶亮的琥珀,闪闪发光。
这对琥珀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依旧有熊熊火焰在燃烧。
这是双不服输的眼睛。
顾楚喉头滑动了一下,他听见自己声音艰涩道:“因为我是要去上朝的。”
她是顾燕禹的女人,天子的枕边人。
顾燕禹的控制欲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应该是很喜欢她。
未来数不清的荣华富贵在等着她。
不要再让她徒增烦恼了。
理智告诉他,他的选择是对的。但是他扔抱着侥幸的心理,选了一种暧昧不清的模糊说法。
万一,万一她猜出来了呢?
楚笙眨眨眼道:“所以你果然是个武将吧?”
顾楚想了想,道:“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楚笙却品出了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的情绪。
这一次的顾楚不再是轻快的。
无论是躲闪的眼神,还是偶尔停滞的动作,都在告诉楚笙,面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在焦躁。
是顾燕禹为难他了吗?
楚笙不知道。
楚笙还保持着顾楚要求的握暗器的手势,转而问他:“我这样对吗?”
“手再收拢一点,你手指长,能尽量保持隐蔽,这个姿势会从旁边看到的。”
楚笙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除了你这个变态的视力,没有谁会看出来吧。”
顾楚这么久和她相处,已经摸清了她总是突然冒出他听不懂的词语的习惯,便顺着她话问道:“变态是什么意思?”
“夸你斯文有礼。”
顾楚忍不住笑出声。
绝对不是这么友好的词语。
去南方过冬的燕子已经陆陆续续地飞回来了,个个叽叽喳喳得在人屋檐上下蹦跶,楚笙每天早上跑步的时候,绕着天河殿每处屋檐都能看到,她一路上数过来,竟然有十三处燕子造的窝。
楚笙心想,她的天河殿成了大型燕子窝?
为什么不是鸽子窝呢,每天咕咕咕,不用练功,该多好。
然而顾楚是不可能让她偷懒的。
德妃她爹的死,没在楚笙心里激起半点波澜。
她心里有个疯狂的想法,但是谁也不能说。
她只能忍着,像是忍每天练功的幸苦一样,把这一切都深深埋进她的心底。
在此之前,后宫的一切风雨都和她无关。
楚笙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局外人了。
这一切,正是顾燕禹带给她的。
…
三月初,顾楚告诉楚笙,他最近不会进宫了。
楚笙点点头表示理解。
顾燕禹又要庆祝他的生日了,皇宫的巡防加强了一轮,即使是像顾楚那样的盖世高手,也不能说随随便便地就进宫。
顾楚临走前叮嘱楚笙要好好练功,不可以偷懒。
楚笙乖乖答应。
雪棋雪书现在对自家娘娘诡异的行为就跟瞎了一样没看见,楚笙没问她们到底是怎么想的,雪棋雪书也没问楚笙到底在干什么。
主仆之间完完全全零交流。
雪棋雪书没有告诉楚笙,她现在每天脸上的表情有多淡漠。
以前的楚笙是慵懒的,她的美也是温柔的潮涌。
现在的楚笙是凌厉的,无论是眼神,还是动作,通通都充满了压抑感。
好似有一座火山住进了楚笙心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轰然爆发。
雪棋雪书担忧着,却又视而不见着。
皇宫里最先死的,往往都是知道很多秘密的人。
她们两个知道的已经很多了,再多下去,等待她们的下场肯定不算好看。
三月十日。
官员们休沐,放假回家,瑜朝官员就是这样,一旬休一天。
然而顾燕禹是不可能休假的,但是在这天他会轻松一点。
两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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