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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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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拽着文文静静的周长康一起,抱着萧玉琢的大腿哭。
  “阿娘,是小狗……骗人,说了不丢下,骗人……”重午哭起来嗓门儿极大。
  萧玉琢心里本就忐忑不安,儿子这声音一震,她简直脑门里的一根弦都要绷断了。
  周长康则好得多。虽然他被重午哭声引逗的也在哭。
  可他连哭起来都是文秀的,嘤嘤如小猫一般。
  倒是一点儿不像他爹。
  不知道身为武将的周炎武,看到自己儿子娇柔成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好了,阿娘不是出去玩儿,阿娘是有事儿,很快就回来!这怎么能叫丢下呢?”萧玉琢眼皮直跳,却还是用尽最后的耐心在安慰着小重午。
  “一起,一起,重午也要去!”小重午抱着她的衣裙不撒手。
  萧玉琢气闷,见菊香都已经收拾好了,儿子还不撒手。
  她立时有些恼了,纵然知道儿子这么小,不能对他大吼大叫,但这会儿却有些控制不住的提高了音量,“不是跟你说了,阿娘出去是有事!你怎么一点儿都不懂事?!”
  重午还从没见过这般声色俱厉的母亲。
  他当即愣了一愣,松开抱着母亲衣裙的手,向后退了两步。
  看着儿子震惊又错愕的小脸儿,好似被自己吓呆了的样子。
  萧玉琢又心疼了。
  她蹲下身来,轻轻将小重午抱入怀中,“乖宝,阿娘真的是有不能带你一起的事儿,等过了这段时间,阿娘带你去曲江池赏菊花怎么样?再过半个多月,菊花就开了,曲江池的菊花可好看了!”
  小重午撅噘嘴,“阿娘凶。不好看!”
  萧玉琢一脸无奈。
  “重午原谅阿娘好不好?”萧玉琢摆出一个别扭的笑脸,“阿娘不凶了,重午也不闹,好不好?”
  小重午咬着手指头尖儿,一双又圆又大的凤眼咕噜一转,“那阿娘给做菊花饼。”
  萧玉琢无奈点头,“好,阿娘给做!”
  被吃食收买的小吃货重午这才放了萧玉琢离开。
  可这院儿耽搁这一会儿,足够将消息传到长房那里。
  十八娘在大夫人身边,小声怯怯的说道:“郡主这会儿出门,定是要往吴王府去看望景将军吧?”
  景延年被封了吴王,可是长安的许多人,还是喜欢称呼他为景将军。
  这称呼听起来叱咤风云的多威武呀!比吴王还带劲儿呢!
  大夫人眯了眯眼。
  上次萧玉琢没露面,就让她们在她的丫鬟和萧四爷手里吃了亏。
  长房的人安分了好几日。没有寻她的不自在。
  今日她要出门,倒是个好机会。
  大夫人点了点头,冲十八娘招了招手。
  十八娘连忙附耳过来。
  大夫人叮嘱一番。
  十八娘连连点头,脸上露出笑意来。
  萧玉琢在二门正要上马车的时候,却见回廊里蹬蹬跑出许多仆妇小厮来。
  霎时间将她的马车团团围住。
  萧玉琢微微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为首那仆妇看起来颇有几分威严,不苟言笑的脸面走到外头,说是高门大户的掌家夫人只怕也有人信。
  萧玉琢认得她,乃是宫里头出来的教养嬷嬷。
  出了宫就被萧家接来养着。
  “荣嬷嬷有礼。”梅香,竹香,菊香都蹲身向她见礼。
  她们几个都受过这嬷嬷的调教。
  “郡主这是要往哪儿去啊?郡主不知道咱们大夏待嫁的规矩么?”荣嬷嬷不苟言笑的说道。
  她说话间,声音阴沉沉的,几乎都看不到下颌在动。
  萧玉琢怀疑,她是不是会腹语?要不然人说话。怎么都看不到脸面的变化呢?
  “我都嫁过一次人了,待嫁的规矩倒还是头一次听说。”萧玉琢冷笑一声。
  这是大夫人派她来挡住自己的吧?
  “难怪人说萧家没有教养,这不是郡主的错,是郡主的教习嬷嬷没有教好!”荣嬷嬷板着个僵尸脸说道。
  萧玉琢轻哼一声,“我的教习嬷嬷教的很好。”
  “她若教的好,郡主就该知道,女子待嫁之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在深闺,好好修习女红方为有教养!”荣嬷嬷音色极冷。
  萧玉琢垂眸笑了笑,“这也的分情况不是?我现在有紧要的事情,怎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敢问郡主又什么紧要的事情?”荣嬷嬷脸皮动也不动,叫人看着慎得慌。
  萧玉琢轻哼一声。
  梅香立时喝道:“大胆,你不过是个仆妇。倒问起主子的事情来?主子要干什么,还要向你报备么?”
  “老奴也教的不好,竟没叫这丫鬟知道,下人当时时规劝主子不当之事,以免主子任性妄为方位忠仆。”荣嬷嬷丝毫不慌。
  萧玉琢这会儿耐心已经全然用完。
  重午闹腾已经让她心烦意乱了。
  如今又来了个僵尸脸的老仆妇和她作对。
  她便是神仙,也到了忍耐极限,“请问嬷嬷,是打定了注意不叫我出去么?”
  “是,郡主既是在萧家待嫁,就当遵从萧家的规矩。倘若今日定要出了这萧家的门……”那嬷嬷抬眼看了萧玉琢,“日后就……”
  “动手!”萧玉琢冷声说道,根本没等那嬷嬷把话说完。
  竹香一听,当即飞身而起,抬脚踹开挡在马车近旁的人。
  一看竹香都动了手。
  那些牵马的小厮。驾车的车夫,随行的护卫的……哪儿能看着姑娘家一个人动手?
  当即不再客气。
  来的荣嬷嬷全然没有想到,郡主身边跟着的这些个看起来丝毫不起眼的小厮车夫,动起手来,竟然这么能打。
  纵然她带来的人数倍于萧玉琢的人手。
  可三十来个人,竟被七八个人给打的落花流水。
  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惨叫不已。
  萧玉琢冷冷的看着那嬷嬷。
  若是她心情好的时候,也许有功夫和她说道说道。
  可惜正撞上她一头火儿,心情烦闷的时候。
  这种时候,能动手就省的废话。
  当她这次回来,真的好欺负不成?
  那荣嬷嬷简直被吓傻了。
  一口茶的功夫,她带来的人全倒在地上了。
  萧玉琢却已经坐上了马车。
  “走。”马车里传来她漠然清冷的声音。
  马车掀起的一股风,就刮着那老嬷嬷的脸颊从她眼前过去。
  她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待马车过去,她的嘴唇都发了紫,“好,好,好!”
  她连说三个好字,脸面一?,气得仰倒在地上。
  萧玉琢这会儿哪有功夫管她,出了萧家她就直奔吴王府。


第168章 第一次靠近

  曾经的将军府变成吴王府之后,不禁门匾换了,便是门庭规格也扩建了不少。
  如今看来,更为巍峨气派了。
  可萧玉琢瞧着这吴王府的大门,却觉得冷冰冰的,似乎少了些先前的温暖意味。
  也许越靠近天家,越靠近那权利的顶峰,人情亲情就会越来越淡薄吧?
  她放下车窗帘子,叫马车直接驶到垂花门。
  景延年在内宅主院里躺着,她带着菊香几个丫鬟,直奔主院。
  见到景延年的时候,萧玉琢的心才真的是慌了。
  那些救景延年回来的人,约莫是怕她担心?这才说他情况不甚好吧?
  这哪里是不甚好?分明是甚为不好了!
  “菊香,菊香你快看看他……”萧玉琢的声音都在抖。
  她认识景延年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他脸色这么苍白的时候。
  他的眼睛闭得紧紧的,脸白如纸不说,就连嘴唇上都没有一丝血色。
  只觉他是无声无息的,就这么闭上眼睛,再也不能睁开了……
  萧玉琢跪趴在床边脚踏上,看着他静?的脸,好似自己整颗心都被一只大手给紧紧的揪住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修远……你……你还没能见见重午呢……”
  “他其实很想爹,他总是问我,他爹去哪儿了?为什么不陪他玩儿?”
  “你送给他那带轮子的小木马,他很喜欢,每天都要骑上去玩儿。他所有的东西都给长康,唯独那小木马,他说,是他爹给他做的,不让任何人碰……”
  “修远,你这样子会吓到我,会吓到孩子的……修远……”
  萧玉琢只觉自己视线里的景延年,好似不知不觉就变得模糊朦胧。
  好似一点点在离自己远去,远的再也抓握不到……
  菊香跪坐在一旁,垂眸把脉。
  她细细诊了脉之后,又掀开景延年的眼皮看了看。
  她眉头皱的紧紧的。
  萧玉琢抬眼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她。
  她却抿唇一言不发。
  “菊香,修远他……到底怎么样?”萧玉琢沉声问道。
  “娘子,”菊香皱着眉头,跪在萧玉琢身边,“婢子只能说……尽力一试。”
  萧玉琢顿时觉得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
  她身子一软,梅香竹香连忙上前扶她。
  “菊香……”梅香眼瞪菊香,好似怨她不说些能安慰萧玉琢的话。
  菊香抿抿嘴,脸上有几分无奈和无力。
  “为什么会这样?我和儿子回到长安来,难道就是为了看你遇险,难道就是为了更长久的分离么……你甚至都还没见见他抱抱他呢。他还在家等着你去看他,去陪他玩儿。你说过,重午的功夫,你要亲自教,从三岁起教。他明年就要三岁了呀……”
  萧玉琢喃喃自语。
  躺在床榻的毫无意识的景延年,竟然蠕动了一下嘴。
  菊香心细,立时察觉了。
  她弯身附耳上去,“水,拿水来。”
  景延年的嘴唇苍白无色,且很干涸。
  她想把水灌入景延年口中。
  可是他胸前背后都有伤,不宜搬动。
  “净手,拿干净的帕子来。”菊香吩咐道。
  梅香立时取来干净的帕子,又洗干净手。
  菊香吩咐她用帕子沾了水,一点点滴在景延年的嘴唇上。
  一开始那水都顺着他的嘴角,流到玉枕上。流进了脖子里。
  菊香看了萧玉琢一眼,“娘子,您继续说,说能激起将军意识的话!”
  萧玉琢怔了怔,连忙抬手抹了抹脸上冰凉的泪水。
  她打起精神来,絮絮叨叨的跟他讲这一年多,在宛城,她是怎么过的,小重午又有了怎么样的变化,他每日成长的趣文很多。
  “有段日子,我心血来潮,还给他写了成长日记,记录他日常里的一些趣事,虽说都是琐事,可我怕自己会忘了。也遗憾你不能跟他共同成长,错过了他生命里很有趣的时光,所以我记了下来,就在羊皮纸上,已经装订了两册了,待你醒了,我就拿给你看,好不好?”
  萧玉琢看着景延年苍白的脸,微笑说道。
  景延年的嘴唇又动了动,像是喃喃说了句“好”。
  萧玉琢咬着下唇,这会儿激动地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菊香在剥去他上衣,检查了他胸前背后的伤口,在他上身施针。
  “失血过多,行针可以刺激肝生血。”菊香说道。
  萧玉琢不懂,但她信得过菊香的医术。冲菊香连连点头。
  菊香此次行针,好似格外的谨慎。
  以往看她行针,好似武林高手,让人眼花缭乱。
  可此次她行针,却每一针都格外的缓慢,轻扎慢捻,眯眼细看。
  整个行针用了整整一个时辰。
  萧玉琢说的口干舌燥。
  梅香的喂完了整整两碗水。
  待她喂到后来的时候,景延年已经是自己主动大口的吞咽了。
  菊香收好针,挺直脊背,揉了揉腰。
  竹香递上一个帕子给她,叫她擦擦额上的细汗。
  萧玉琢目光灼灼的看着菊香,想问,却又有些不敢问。
  菊香抿抿唇,“我开上一副药,煎好了喂将军喝下去,若是今晚能醒过来,娘子就可安枕无忧了。”
  萧玉琢连连点头,在桌上亲自铺好了纸张。
  只见菊香从药箱里拿出一只炭笔来。
  这炭笔还是景延年做好送给她,她又分派给身边几个丫鬟的。
  菊香拿着那炭笔,极为方便的在纸上刷刷刷的写好了药方。
  这炭笔不仅干净方便,显色也甚是漂亮。
  看在眼里,捏在手上,仿佛都能感觉到,景延年那武将粗狂的心思下,一颗关切她入微的心。
  萧玉琢垂眸轻轻叹了口气。
  立即叫人照方抓药。
  吴王府里就备着许多常用的药材。
  不多时,药已经煎好,送过来了。
  只是药还有些烫,萧玉琢将药放在一旁晾凉。
  她则坐在床边,紧握着景延年的手。
  他的手一向都是温暖而干燥的。
  便是隆冬时节,他的手也如小小的暖炉一般,能给她温暖。
  可偏偏这会儿,他的手冰凉冰凉,好似再不能暖她的手,暖她的心。
  “修远,你快醒过来,我就在这儿,等着你。”萧玉琢喃喃说道。
  “娘子,药差不多了。”梅香说道。
  萧玉琢看了看景延年胸前的伤,皱眉道:“还是要用帕子沾了药汁么?”
  菊香皱眉想了想,“那不大好,帕子会吸附些药在上头,就破坏了一副药的完整性,稍微将将军的头垫高一些,用勺子小心翼翼的喂下。”
  她说着上前,端过药,“娘子不介意的话,婢子来喂……”
  菊香舀了一勺药,放在唇边吹的时候,觉忽觉异样。
  萧玉琢亲自垫高了景延年的头。
  菊香却猛然道:“这药不对!”
  萧玉琢一惊,瞪眼看她。
  菊香抿了口药,呸的一声,“药被人动过了!”
  萧玉琢脸色当即一变,“刚才抓药的,煎药的,包括送药过来的,都是什么人?”
  梅香竹香也是一脸的紧张。
  竹香道:“抓药的是娘子带来的人,可煎药和端药过来的,都是将军府的仆从。”
  “呵,好,真好!景将军重伤躺在这里,却还有人不想他安宁!让凡是有机会接触这药的人,都到前院里去,派人盯着他们,不许私自离开!重新煎药来,从煎药到送过来,全部都用咱们自己的人手,不可叫他人靠近一步!”萧玉琢冷声吩咐。
  竹香,梅香应声退下。
  萧玉琢喘了口粗气,这才转过脸来看着菊香。
  “这药里加了断肠草,将军本就有外伤,且失血过多。”菊香皱眉,“若是这药喝下去,必受肝肠寸断之苦,再不能醒过来了……”
  萧玉琢倒吸了一口冷气,呵呵的笑起来。竟笑出了眼泪,“究竟是什么人,这么见不得他好……他重伤至此,还不肯放过他?”
  “娘子别急,将军定会好起来的,任何人都不能伤了娘子和将军,不能阻拦娘子和将军在一起。”菊香沉声说道。
  萧玉琢抹去脸上的泪,目光格外坚定。
  她寸步不离的守在景延年身边。
  药再煎好,菊香亲自尝过,无异,这才一勺一勺喂给景延年服下。
  萧玉琢几乎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守在床边,惟恐他醒来之时,她不能第一时间发现。
  夜色渐渐降临。
  萧家的人遣了仆从来催她回去。
  直接被竹香带着人给赶走了。
  景延年性命危矣,但萧玉琢却并没有将他的情况告诉萧家人。
  她想要陪在景延年的身边,但并不希望任何人是因为可怜景延年如今的景况!
  会同情理解她的人,不需要她解释,也会支持她。
  而那些反对的人,即便知道情况不乐观,也不会有怜悯之心,反而会嘲弄,幸灾乐祸。
  何必求得他人同情?她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就够了。
  夜色愈浓,她的心情也愈发紧张。
  “菊香……”她喊了菊香。
  菊香连忙上前,再为景延年诊脉。
  这情形已经反复了许多次了。
  每次菊香都是都对她说,“娘子,再等等……”
  可这会儿,菊香却是脸面一怔,侧脸看着景延年。
  “怎么样?”萧玉琢问道。
  “娘子唤将军试试?”菊香低声说道。
  萧玉琢嘴唇抖了抖,一声“修远”竟卡在嗓子眼里,差点儿没能喊出来。
  倒是眼泪先涌满了眼眶。
  “修远,我来看你了。你不是说想我么?怎的我都坐了这么久了,你都不睁眼看看我呢?天?了,你再不看我一眼,我就走了!再不理你了!”萧玉琢半开玩笑的说道,“你还说要保护我呢,瞧瞧,你在床上躺着,我在一旁坐着,究竟要谁保护谁啊?”
  景延年的眼皮颤了颤。
  他像是被梦魇罩住的人,用尽了意识去挣扎,却一时难以挣脱。
  “修远,重午也很想你呢,你再不去看他,他真要忘了你这个爹爹了!你亏欠了他太多时光。是谁说,要做个好父亲的?”萧玉琢语气有揶揄的味道。
  景延年忽而深吸了一口气。
  他受了伤的胸膛猛地往下一沉。
  萧玉琢摒气看他,眼睛不敢眨一下。
  只见他像是冲破了什么牢笼,更像是溺水的人忽而冲出了水面……
  一口气吸得甚长,他猛地掀开眼皮。
  “玉玉——”他大喊一声,声音带着焦灼仓惶,带着疲惫嘶哑。
  萧玉琢咧嘴笑了,眼泪刷得滚下来。
  “你醒了!”
  景延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喘息之时,似乎胸口异常疼痛,他抬手想要按住自己的胸口。
  萧玉琢连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有伤,小心。”
  他立时收紧手掌,将她的手裹在掌心,“玉玉,再见到你,真好!真好!”
  两个真好,好似劫后余生,好似无比庆幸。
  萧玉琢抿唇笑了笑,“是啊,再见到你,真好。”
  景延年细细的看着她的脸,她的眉眼,好似要把刚才错过的,这会儿全给补回来一般。
  “菊香,你快来看看,修远醒过来,是不是就没事了?”萧玉琢被他盯的不自在,这会儿才从兴奋中回过神来。
  菊香又诊了脉,冲萧玉琢点点头,“娘子,将军意识清醒。血气通畅,心神回笼,虽身体受创还需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但已无性命之忧了。”
  萧玉琢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垂眸,嘴角禁不住的往上翘。
  虽然她这会儿什么也没说,脸上灼人眼眸的神色,却好似说尽了她的担忧,她的庆幸。
  景延年紧握住她的手,不用她诉什么衷肠,她的心意,他已经全然明了了。
  他清了清嘶哑的嗓子,正要开口,却忽闻外头有小厮禀报。
  “圣上遣了人来探望将军伤势。”
  萧玉琢凝眸看了景延年片刻。
  景延年沉声道:“请进来吧。”
  萧玉琢起身立在一旁。
  那宫人又在外头耽搁一阵功夫这才进来。
  进来瞧见景延年脸色苍白的在床头靠着,却已经醒来。
  他讶然道:“奴才道景将军的功夫超群,计谋高深,怎么可能会受伤以至于昏迷不醒呢?定是那些个刁奴欺上瞒下哄骗奴才呢!”
  宫人拍着心口说道。
  萧玉琢狐疑的看了跟进来的竹香一眼。
  竹香立时在她耳边小声道,“适才这宫人要硬闯,被娘子带来的随从给拦住了。”
  萧玉琢点点头,未曾说话。
  “他们所说不错,我不过是刚刚醒来,幸而有郡主相救……咳咳。”景延年声音低哑微弱的说道。
  话未说完,倒是先咳嗽起来。
  咳得他原本苍白的脸,浮起了继续病态的红晕。
  那宫人觑了觑他的面色,唉声叹气道:“将军一定要保重身体呀!将军一向骁勇善战,竟然也会……”
  “这世上还未曾听闻有过不会受伤的常胜将军,景将军是人又不是神!”萧玉琢刚亲眼看到景延年从死亡边缘挣扎醒来,听不得这阴阳怪气的话,立时说道。
  那宫人像是这才瞧见她,拱手行礼,“哟,原来是郡主呀,郡主不是在萧家么,这都夜里了,郡主怎的还在吴王府呢?”
  “景将军伤势危急,我莫说在萧家了,就是在天边,也得往这儿来呀!”萧玉琢冷笑道。
  宫人看她一眼,“外头拦着我的人说,将军昏迷,郡主下令不得擅闯,奴才当是他们哄奴才呢!”
  “没有欺哄内侍,景将军醒来不过一口茶的功夫。”萧玉琢冷声说道。
  那宫人沉吟片刻,似乎还想说什么。
  萧玉琢却道:“将军失血过多,伤了心脉,内侍若是没有旁的事情,也可回去复命了,免得圣上担忧。”
  宫人笑了笑,“奴才这就走。”
  他朝两人行了礼,退到门口,转身一只脚都已经迈出了门槛,却忽而又回过头来。
  “郡主不走么?”他笑问道。
  萧玉琢皱了皱眉,“内侍先走,我随后就走。”
  宫人点点头,仰脸看了看天。
  天色已经?透,廊下都挂起了灯笼。
  “可真是不早了,再半个多时辰,就要宵禁了吧?”他像是自言自语,也不等屋里屋外的人答他。
  大步迈出的屋子。
  萧玉琢看了看景延年,他身居高位,可看起来却并不是毫无树敌。
  人站得越高。想把他拉下来的人就越多。
  他刚受了重伤,险些丧命,即有人在他的汤药中动手脚。
  这圣上派来的内侍,也是阴阳怪气的,眼神飘忽。
  萧玉琢倒是有些担心景延年的处境了,“你身边可放心的人有哪些?且把他们都调到这院门前来吧?”
  景延年目光晶亮的看着萧玉琢,嘴角噙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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