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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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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宽大大的衣袍,没腰没屁股的多难看。
经过了改制的喜服,既端庄大气。又不乏女性婉约柔美,行走之间皆是风情,叫人眼前一亮。
萧四爷也一大早的被请到玉府。
萧玉琢没有从萧家出嫁,身为护国一品夫人的她,自然可以自立门户。
她的爹娘都到玉府来为她送亲。
她没料到的是,萧谆和萧家老夫人,以及大伯二伯,伯娘她们都来玉府来送她了。
她没从萧家走,倒几乎是把萧家都搬来了。
萧家人不是空手来的,哪房哪院都带来了丰厚的添妆。
萧十五娘凑到出嫁的闺房里,笑嘻嘻的上下打量着萧玉琢。
“姐姐真漂亮!这一身喜服也绣的好,我怎么觉得哪里好像有些不一样?”十五娘捏着帕子,上下看着萧玉琢。
“娘子。盖头来了!”菊香奉上大红的盖头。
跟在菊香后头的竟还有竹香和梅香。
这两个嫁了人的丫鬟,如今又都回来她身边,为她送亲。
玉府今日上上下下热闹极了。
“呀!”十五娘掩口惊呼一声。
闺房里的人都不解看她。
十五娘咯咯的笑,“我知道姐姐这喜服哪里不一样了!这细细的腰恰,越发显得胸挺拔饱满,臀浑圆挺翘,这么一走,摇曳生姿,真真好看!”
“真是精巧!”“绣工也是绝了!那凤凰好像真的一样!”
众人七嘴八舌说起来。
能进得闺房的都是自己人,大家谈论间都是的带着真诚笑意的。
陈曦月是从宛城紧赶慢赶的来,昨夜进长安城太晚,没往玉府来住,今个儿带着她从宛城带来的添妆赶到玉府。
“好多年咱们姐妹没有聚的这么?了!”梅香嘻嘻笑道。
陈曦月连连点头。看了一圈,忽而问了句,“怎的不见兰雪呢?”
梅香偷偷掐了她一把。
萧玉琢看了看大红的盖头,没说话。
菊香连忙奉着盖头让大长公主和喜娘将盖头给萧玉琢盖上。
“太子殿下来了!”外头传来丫鬟欣喜的声音。
闺房里一阵慌乱。
大长公主连忙高声道:“挡住他,挡住他!这闺房里只能有娘子,不能有郎君!别让他进来!”
丫鬟娘子们连忙都拥挤在门前,不让他进来。
重午只好在门外停下脚步,拱手作揖,“孤来送送护国夫人。”
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不能用“儿”自称,更不能称呼萧玉琢为母亲。
但这么作揖,情谊也全在里头了。
大长公主叫旁人退开,她推门出去。“殿下心到了就是了,还请殿下移步外院吧,送亲的宾客都在那儿呢!”
重午探头往里头看,屋子里有好多莺莺燕燕,他连阿娘的裙裾都没见到,就被大长公主给撵走了。
重午心里存着些遗憾,他爹来娶他娘的时候,他亲自上阵。
出了好多刁钻的问题,故意来刁难他爹。
一会儿要三箭?发,穿同一眼而过。
一会儿要投壶贯耳。
见这些东西为难不住他爹,他又生点子,叫他的智囊团出诗词对子,叫他爹对出下句来。
看景延年的神情,恨不得将重午给抓过来狠揍一顿。
幸而他不是孤军作战,所带前来迎亲之人中,也不乏精通诗词者。
总算一关关闯过去。
迎出了花轿。
萧四爷将自己的闺女交给景延年,大长公主倒像是头回嫁女儿似得,竟泣不成声。
景延年依稀记得,当年他不甘不愿被逼无奈娶萧玉琢之时,大长公主尚且没有这般不舍呢?
那时候,大长公主多半心里也是存着气的吧?
如今倒是真情流露了。
幸而李泰叫人瞒着萧玉琢的身世,不被外人道。
否则这二次出嫁,只怕也不能这般圆满了。
“起轿——”喜娘一声高唱。
噼噼啪啪的爆竹声,加之玉府外头列队整?的家丁护卫鸣响火器。
景延年的迎亲队更是百箭?发,多如雨点一般密集的鸣镝射向空中。
玉府门前,不禁动静大的整个长安城都要震动了。
仰脸观看。百箭?发,蔚为壮观。
景延年骑在高头大马上,神采奕奕,他打了胜仗凯旋入京的时候,也没见他脸上这般高兴过。
萧玉琢握了只苹果坐在花轿里,纵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坐花轿了,可这心情竟然完全不一样。
那鞭炮声,火器声,鸣镝声……声声入耳,简直要将耳朵给震聋了。
她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花轿已经离开玉府门外,行了一段路了,忽听外头又喧闹起来。
萧玉琢心头不安,该不会是谁要在这大喜的日子,来寻她和景延年的不自在吧?
花轿停了下来。
吹吹打打的声音却是没停。
她眼前罩着大红的盖头,什么也瞧不见,隔着厚厚的轿帘,连动静都听不真切。
“菊香,莲蓬,外头怎么一回事?”萧玉琢有些不安的问道。
菊香趴在轿子侧开的窗口朝里说道,“娘子稍等等,好像是兰雪来了。”
她声音沉沉的。
萧玉琢心头不由一跳。
那天晚上,她同刘兰雪说过之后,刘兰雪就把人撤走了。
一直以来,也没有再干涉这件事。
景延年送聘礼的动静不算小,她若要拦,早该拦了……
非要等到大婚这日。来毁了她们的主仆情谊么?
萧玉琢的心不断的往下沉。
莲蓬从前头快步回来,“娘子安心,刘兰雪领了好些长青帮,还有广源商会的人来为娘子送亲呢!”
“只是送亲?”菊香狐疑。
“还有添妆!”莲蓬直乐。
花轿停了一阵子,又平平缓缓的动起来。
萧玉琢这才松了口气。
她没给刘兰雪送请柬,就连长青帮里几位算是相熟的堂主副帮主,她也都没有送请柬。
怕的就是刘兰雪看见请柬,心里难过。
没想到她还是来了,且还送来了添妆。
萧玉琢上缴国库了千万贯银钱,原本她手里能拿出来的流动资产并没有多少。
大长公主却不忍她受委屈,愣是要压过吴王送的聘礼一倍去。
大长公主动用了自己的私产,原本准备的嫁妆就丰厚,更没想到这一日来送添妆的人这样多。
从城南玉府。到吴王府,距离可是不近。
然而这头新娘子的花轿都要吹吹打打的抬进吴王府了,那头的嫁妆还排着长队,在城南没抬出来完呢。
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围观这“护国一品夫人”的嫁妆。
人说十里红妆已经是公主的嫁妆规格了。
这护国一品夫人的嫁妆,何止十里?
简直要堵塞了整个长安城的交通了!
百姓们啧啧有声,看着这如长龙一般的嫁妆,艳羡的,嫉妒的,惊掉了下巴的……
长安城只怕又有好久,茶余饭后都要谈论着这一场盛世大婚了。
“吴王府能容得下这么多嫁妆吗?”百姓们看着这一条长龙像是没尾似得,不由相互开玩笑问道。
这边萧玉琢已经下了花轿了,那边嫁妆还在一抬一抬,源源不绝的往吴王府里头送。
景延年神情激动。亲自将挽了大花的红绸塞进萧玉琢手中。
瞧他的样子,只怕若不是不许,他恨不得抱着新娘子跨门槛,过火盆,直接进厅堂。
“吴王殿下算起来,这都是第三回娶亲了吧?怎的激动的跟个愣头青似得?”
前来的宾客看着景延年那兴奋劲儿,好笑的嘀咕。
若是旁人知道,景延年娶了三次,次次盖头底下都是萧玉琢,只怕要更惊奇了。
旁人理解不了他此时失而复得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
过了火盆,他就一把紧紧攥住萧玉琢的手,再舍不得松开。
一对儿新人,携手入了厅堂。
高堂上坐着的是昔日的德妃娘娘。如今养在王府的太妃。
太妃脸上没有半分威严,笑的如同寻常人家的慈祥老太太。
司礼监正算着时辰,只待几时到,就高唱拜堂之时。
忽听门外又喧闹起来。
这喧闹却与先前不同,像是有人来搅合捣乱。
不多时便有哭闹声传来。
外头宾客们面面相觑,吴王大喜,王府外头几乎聚了半个长安城的百姓。
这会儿王府外更是拥挤的几乎水泄不通。
景延年派了人去看究竟怎么回事儿,人一时都挤不进人群当中。
萧玉琢盖着红盖头,视线里只有一片通红,听得到声音,看不到情形,反倒叫人更是着急。
“怎么了?”她晃了晃景延年的手。
“别急,廖长生他们都在外头。”
景延年话音刚落。便听到外头传来妇人一声哭叫。
“求王爷认下王爷的骨肉,婢妾死不足惜呀……”
萧玉琢脸面一僵,抬手就要掀开盖头。
景延年动作比她更快,一把按住她的手,“玉玉,你相信我么?”
萧玉琢看不到他的脸色,只听闻他声音沉冷沉冷的。
她僵了片刻,重重点头,“我信。”
廖长生从外头进来,压低声音在景延年身边说道,“回禀王爷,是王姨娘。”
屋里屋外的宾客们都在窃窃私语。
第213章 谁的刁难
屋里屋外的宾客们都在窃窃私语,听起来乱糟糟的。
廖长生虽压低了声音,却也不是太小。
萧玉琢站的近,听了个真切。
她身上立时一冷。
“我不是早将她送到庄子上了?已经许她婚配,她这时候来王府做什么?”景延年的声音里不难听出恼怒之意。
他想给玉玉一个完美的婚礼。
从下聘到迎娶,到送入洞房,他不希望有半分不足,一星污点。
没想到千算万算,没防备这儿冒出来一个他几乎都要遗忘了的人!
“外头围了许多的百姓,她牵着个六七岁的孩童,说是王爷的骨肉。百姓们不明真相,在那儿议论纷纷……”廖长生脸面为难。
一个王氏,再加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王府的人岂能拿不下?
不过是她一直潜藏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猝不及防的跑出来就喊,求王爷认回骨肉。
百姓们好看热闹,悠悠之口最难防。
王氏喊出来这话的时候,景延年其实就已经落了被动了。
这会儿便是堵了王氏的嘴,把她拉下去杖毙。
她给这婚礼抹上的污点,却也洗不清了。
看景延年的样子,只恨不得立时冲出去,将她拨皮拆骨了。
“看热闹的百姓们在那儿指指点点,虽然大家也都看出来,这王氏是故意寻这个点儿上门来讨不自在。但百姓们还是在议论……”廖长生看了萧玉琢一眼,咽下了话音。
萧玉琢隔着盖头,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议论什么?”她问。
廖长生没做声。
“议论我?”
“说昔日的郡主飞扬跋扈,骄横善妒,如今成了护国一品夫人了,也不知有没有长进?倘若还是那骄横善妒容不得人的性子,学馆挣来那‘护国一品夫人’的称号,也就不是什么荣誉,简直像笑话一般了。”廖长生垂头说道。
景延年的牙磨得咯咯作响。
萧玉琢被他握在掌心的手都觉出了他的恼怒僵硬。
“我去……”
“别,”萧玉琢一把拽住景延年,“你不能去。”
景延年回过头来,“我去赶走她。”
“你去了也说不清楚。”萧玉琢望着大红的盖头道,“她一个女人,带着个幼童,一哭二闹的,百姓怎么瞧都是她可怜。你往那儿一站,便是你什么重话都没说。看着也像是你欺负她。”
景延年俊脸黑沉,?翼微张,“那就任由她这么凭白无故的玷污你我名声?”
萧玉琢眯了眯眼。
“坏了我的名声也就罢了,反正我如今也只是个闲散王爷,名声臭了倒比名声好更安全。可你却不一样了!”景延年望着萧玉琢的目光中满是愧疚心疼。
因为他,叫玉玉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
“菊香,你去。”萧玉琢隔着红盖头瞧不见人,只扭脸儿猜测着菊香的位置唤了一声。
菊香连忙上前。
萧玉琢拉住她的手,对她耳语一番。
菊香连连点头,“娘子安心,婢子这就去。”
“不用着急,也不用跟她呛声。反正吉时还早,叫前来参加宴席的宾客看看热闹也好。”萧玉琢倒是气定神闲。
景延年狐疑的看了她们主仆一眼。
菊香领命而去。
王姨娘在门外哭闹了半晌。没见着景延年出来,也没见着萧玉琢。
只有个温温柔柔的丫鬟,一脸淡然的带着几个仆婢出来了。
那丫鬟开口,连声音也是柔柔的,一点盛气凌人的样子都没有。
议论的百姓们自发的就将嘈杂的声音压了下去。
因为他们不保持安静,根本听不见那温柔的丫鬟说了什么。
“这不是送去庄子上,许了自由嫁娶的王姨娘么?”菊香柔柔一笑。
王姨娘拉住那六七岁孩子的手,咽了口吐沫,防备的看着菊香。
那小男孩儿颇有几分灵气,一双眼睛又大又亮。
单从脸型上来看,还真有几分像景延年呢。
这也是周遭百姓议论不休的一个原因。
“我虽被王爷送去庄子,但我没有另嫁旁人之心,只愿伺候王爷。为王爷传宗接代!”王姨娘垂泪说道。
菊香笑了笑,“你有这份心,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赶在我家娘子嫁过来这一日说,这存的是什么心呢?”
“我从庄子上而来,只是赶巧了,并不知道今日王爷大婚。若是知道,哪怕再等上两日呢!”王姨娘委屈的哭。
菊香摇了摇头,“你藏在人群之中,便是先前不知道,开口之前也一定知道了今日是什么日子。你若当真是为了回来伺候,定当明白,不该坏了主人家的喜事儿。过了今日再说,万事岂不都好商量?偏在这时候开口,不是为了寻主人家的不自在,又是什么?”
“婢妾是在庄子上住怕了!庄子上的仆妇苛待婢妾,连婢子怀孕生子的事情都敢瞒着王爷不说!今日若不是宾客众多,若不是有这么多百姓在此围观见证,婢妾当真不敢贸然来认亲呐!婢妾当年在府上的时候,郡主曾无端磋磨婢妾,甚至动不动就拿鞭子抽打婢妾……婢妾心里头怕呀……”
王姨娘说话间,可怜巴巴的抹着眼泪。
菊香当即气得想抽她。
不过娘子叮嘱她不可动怒,不可呵斥,不要叫她利用百姓的同情心。
菊香深吸了口气,脸上仍挂着笑,“且不说主母管教妾室本来就是咱们大夏的家规,单是你这样包藏祸心的妾室,娘子若是容不下你,有多少也将你发卖了!可娘子却一直容得你在王府,若我没有记错,当初我家娘子同将军和离之后,你才被送去庄子的吧?可见不是我家娘子容不下你,乃是王爷对你没了心思。”
周遭百姓听得这番对话,看着王姨娘的眼神,就多了些怀疑。
“王爷若是厌弃了婢妾,婢妾不敢奢望其他恩典,只盼着王爷能将他的骨肉认回去,赏他一口饭吃。莫要叫他在庄子上被虐待,婢妾便是死,也不足为惜了!”王姨娘推了推她身边那孩子。
菊香挑眉看着那孩子,“你说这是谁的孩子?”
“是吴王殿下的骨肉。”王姨娘不待菊香问,就报上了这孩子的生辰,又说了自己被送离王府的时日。
这么一算的话,她离开王府的时候,恰是刚刚怀上这孩子。
王爷不知她怀孕,把她送走。
庄子上的人隐瞒不报,所以这孩子就在庄子上长了这么大,王爷却未曾知晓。
“你这话也太难叫人置信了吧?”菊香冷声道,“你在哪处庄子上?那庄子上的人就不怕事情被捅破,纸包不住火?”
“婢妾被人送到平阳的庄子上了。”王姨娘垂头说道,“天高皇帝远的,婢子也求他们把将军的骨肉送回来,可他们一再推脱,就是不肯。”
平阳离长安城可不近,一来一回得两三天不止。
把庄子上的人叫来对质,那娘子的婚事不就全给耽误了?
王姨娘脸上略有些得意之色,还扬言说,“不信姑娘可以请庄子上的人来!”
菊香眯了眯眼,正准备开口。
王姨娘却抢先说道,“不信的话,姑娘也可请吴王殿下出来,让这孩子和吴王殿下滴血验亲。只要血能相容,岂不什么都明白了?”
菊香心头一顿,她居然敢主动说出这话来?
周围百姓的目光都落在那孩子身上。
“像,真像!”
“那脸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是吴王的孩子没错!”
……
菊香眯眼,“既然你说血能相容,那咱们就试试吧。”
王姨娘脸上有狂喜之色。
菊香身边的小丫鬟立即上前一步,“菊香姐姐,她敢说,必是有所准备,姐姐何必顺着她的话音呢?”
菊香点了点头,“只管照做,我有办法。”
一旁似乎早有小丫鬟准备好了碗,手脚麻利的端了上来。
菊香看了那小丫鬟一眼。
“把碗送到里头去。”菊香说这话的时候,留意着王姨娘的脸色。
见她不慌不忙的,就连旁边百姓说。端到里头谁知道是不是吴王滴血呢?
她却也像没听见似得,毫不在意。
丫鬟很快端了滴着血的碗出来。
那小孩儿被牵上前来,刺破了手指往里滴了一地血。
两滴血在碗底汇合,片刻之后,便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你看……”
王姨娘得意的声音还未喊完,戛然而止,如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菊香。
只见菊香飞快的刺破了自己的手指,滴了血进那碗里。
“咦,融了!”菊香身边的小丫鬟叫道,“菊香姐姐,你什么时候生了这么大个儿子,咱们都不知道?”
丫鬟说完,一片笑声。
王姨娘脸上大囧。
菊香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乡里乡亲,谁手里有干净的碗?”
这会儿她要干净的碗,却不拿王府的,只问围观的这些人要。
大多数人听明白了。
刚才那滴血的碗,也许有问题呢!
立时有那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端上一只碗,“刷干净的,今早上还拿它喝水来着!”
菊香刺破王姨娘的手。
王姨娘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又滴那孩子的血进去……
等了一会儿,围了好些人的王府门外,竟然鸦雀无声。
又等了一会儿。
“不融诶!”
“只听说过爹不是亲生的,还没听说过娘能把孩子弄错的?”
“这孩子不是这姨娘的?那是谁的?”
……
王姨娘已经脸色苍白了。
菊香却微微一笑,“当年我家娘子还未离开王府的时候,我为王姨娘看诊过,姨娘忘了?当年姨娘怀有身孕,却为陷害郡主服了大寒的落子汤,自那时起就伤了身子,再不能有孕!姨娘从哪儿生出这么大个孩子来?”
菊香话音落地,周遭一片哗然。
倘若菊香一开场就说出这番话来,王姨娘辩驳说她身子好了,或许就没有这般振聋发聩的效果。
如今却是在一番纠缠之后,并且叫众人见证儿子和旁人的血相融,却和母亲的血不融,直观的看到,再亲耳听到这番过往。
那效果,是截然不同的。
王姨娘颤颤巍巍,几乎站立不住。
“自你毒害王爷子嗣那时起,王爷就看透了你的本性!再不曾与你亲近,你若真是有孩子,王爷倒要问问那孩子是谁的呢!”菊香冷冷一笑,“我已经搭过你的脉,宫寒不能受孕之症,并没有好。诸位中定然也有懂医术之人,可亲自号脉一试。”
百姓们看了一出热闹大戏,一开始气氛高涨,他们跟着质疑王爷和萧娘子的品性。
没想到却是一出闹剧,叫他们险些跟着成了诬陷王爷,诋毁萧娘子的帮凶。
众人便有些恶狠狠的看着王姨娘。
菊香半蹲下身子来,抬手怜爱的摸了摸那孩子的头,“天下之大,有容貌脸型相似之人,也不奇怪,只道是缘分。孩子,你是从哪里来的?爹娘又在何处?知道王府今日有大喜事么?”
许是菊香的语气太温柔。
又许是周遭百姓的目光太凶狠。
他竟有些畏缩的顺着菊香的手,往她怀里走了走,“我爹娘被抓了,他们说,只要我跟她走,别乱说话,她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就会放了我爹娘。给我好吃的好玩儿的……”
那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姐姐救救我爹娘吧……”
周遭一片哗然。
王姨娘趁乱钻入人群。
“菊香姐姐,她跑了!”小丫鬟急道。
菊香眯了眯眼,“放心,她跑不了,她后头还有大鱼呢。”
那孩子哇哇的哭。
菊香摸了摸他的头,“别怕,王爷和我家娘子定会救出你爹娘的,你是好孩子。”
这般误会当众解释清楚。
周遭围观原本在骂吴王和萧娘子的人,心头充满愧疚。
将那王姨娘骂的体无完肤,恭贺吴王大婚的声音越发响亮。
“吉时到——”
司礼监高唱道。
噼里啪啦除晦气的爆竹声中,萧玉琢和景延年终于开始婚礼的最后环节。
“一拜天地——”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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