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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喜,风光再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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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琢打量她神色,“不是你呀?那是谁?”
  “我也不知道,”南平冷笑一声,“我只知道你家景将军只怕是要倒霉了!”
  “谁家?你说谁家?”萧玉琢立时就恼了。
  南平大巴掌拍在她背上,“不是你家,我家,我家还不成么?这不是一时说顺嘴了么?我只是对松竹馆的魏子武颇有些好感,所以去的勤了些。至于梁生背后真正的靠山是谁,我却是不知。”
  “他的靠山,比你还厉害么?”萧玉琢好奇问道。
  南平公主连连点头,“只怕是个能在父皇耳边说得上话的人。”
  萧玉琢轻嗤,能在圣上耳边说得上话的人可多了。
  南平公主接下来一句话,却是叫她一愣。
  “而且父皇还能听的进他的话。”南平淡淡看了她一眼,“厉害么?”
  萧玉琢神色一禀,连连点头。
  “父皇生性骄傲,如今又是九五至尊,只有他驾驭旁人,却由不得旁人左右他。”南平缓声说道,“能叫父皇听进话的人,可是不多。”
  萧玉琢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哪个帝王也受不了旁人骑在自己脖子上。
  南平公主看了她一眼,“所以梁生和魏子武掌管着松竹馆,却是只卖艺,从不卖身的!”
  南平公主饶有深意的一瞥,萧玉琢脸上一红,那晚她还掐人家的脸,摸人家的大腿来着……
  “听闻景将军带人往松竹馆去,我就连忙去,想带走梁生和魏子武。”南平公主皱眉说道,“若是能收留他们在公主府自然是最好,就算留不住,也算是送了个人情给他们,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用得着呢?”
  萧玉琢瞪眼看着她,“然后呢?他们被景延年抓去了?”
  南平公主摇头,“我去的时候,梁生和魏子武早已经不知去向了,就连那些十一二岁的少年,都不知去向了。”
  萧玉琢微微皱眉,景延年的动作应当是很快的。
  可松竹馆的人反应更快,能从景延年手中逃脱,想来确实不会是简单的角色。
  南平公主轻叹,“可怜了我的子武……我如今最舍不得,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他了……”
  南平公主表情哀戚,语气夸张。
  萧玉琢翻了个白眼,“那公主您还不快些去找他,寻到了说不能还能拉他一把。他一感激。还就真的以身相许了呢?”
  南平公主脸面一热,“真会以身相许啊?”
  萧玉琢配合的点头,“您可要抓紧呀!”
  南平公主霍然起身,“我这就去找他,等着我的大礼!我乃是言而有信的人!”
  说完,她广袖一挥,潇洒而去,丝毫都不拖泥带水。
  萧玉琢回味着她的一番话,心里越发得意起来。
  景延年要倒霉了,那他就没功夫理会自己了,想想未来的日子,她就觉得身心轻快。
  谁知,南平公主走了没多久,丫鬟就来禀报,有人求见。
  “什么人?以往在将军府也没见着这么多人来找我,刚搬出来第二天,便这么受欢迎了?”萧玉琢笑问。
  丫鬟道不知是谁,“那人带着大大的兜帽,瞧不清长相,他只说,他姓梁。”
  萧玉琢一听便来了精神,姓梁,梁生?
  南平公主想找都找不到的人?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了?还说他在圣上身边有依仗?
  那这人她可是要好好结交的。
  “请进前厅。”萧玉琢起身往前厅而去。
  来人果然带着硕大的兜帽,将他的脸遮的严严实实,但他那一身孤高清冷的气质,却并不难辨认。
  且他身边还站着瘦高的魏子武。
  魏子武笑着冲她拱手,“娘子有礼!”
  能找到这儿来,必然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萧玉琢脸上有些热,尴尬的笑了笑,“二位拜访,还真叫我意外。”
  梁生起身,抬手将兜帽取下,拱手向她,“贸然前来,还请娘子见谅。”
  萧玉琢摆摆手,请他们坐下,“松竹馆的事情,我很是歉疚……景将军性格暴躁,我实在是……呃……”
  梁生微微一笑,清清淡淡的表情,宛如高山雪莲缓缓绽放,养眼又叫人舒服,“坊间流传,娘子因为松竹馆里的男娼。而怒休了景将军,不惜翻脸搬出将军府独居。”
  萧玉琢一愣,流言怎么被传成这样了?
  而且“男娼”一词,用在他的身上,真是怎么听怎么别扭不顺耳,简直是对他莫大的辱没和玷污呀!
  “不知娘子为的是谁?”梁生音色极为悦耳,轻声缓语中,抬眼望她。
  他眼眸中透着悠远宁静之感,远远望去,如蒙着一层轻纱薄雾。
  萧玉琢在他注视之下,只觉脸面发烫,“呃,是误传!我跟他早就感情不睦,并不是因为你……”
  她险些咬了自己的舌头。
  梁生轻笑,“某有自知之明。”
  “不。不是那个意思。”萧玉琢尴尬,“你很好,我不知道流言会传成这样,若是叫你困扰……”
  “我困扰?”梁生抬眸看她,眸中盈盈有光,“我不过是一下九流之人,只怕因松竹馆辱没了娘子之名。又叫娘子和景将军之间生出嫌隙。所以特来向娘子赔罪。”
  梁生起身向她拱手施礼。
  魏子武也跟着行礼。
  她去嫖了,被人发现,回头却说是男娼的错?有这种道理么?
  萧玉琢连忙摆手,“差了,说差了!是我行为不检点,倒连累了你们松竹馆。听说景将军将松竹馆的东西尽都砸光,唔,不妨算算,有多少损失。我来补偿。”
  魏子武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又别开视线没做声。
  梁生摇头轻笑,“娘子客气。娘子虽身份高贵,但毕竟孤身一人,在这世道上,一个女子想要立足,着实艰辛,娘子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大忙帮不上,小忙断然不敢拒绝。”
  萧玉琢还未有反应。
  魏子武倒是惊讶的瞪眼看着梁生,“梁兄……”
  梁生淡淡看他一眼。
  他立即闭上了嘴,舔了舔嘴唇,不再作声。
  萧玉琢摇头,“郎君多虑了,我如今一切都好。唯有对郎君和松竹馆受牵连,还心怀愧疚。”
  梁生倒也并不勉强,相互客套一番,便主动告辞。
  他说话举止,都彬彬有礼,非但没有一点儿轻浮僭越,反而叫人觉得处处合宜。
  想到南平公主的话,萧玉琢不由多看了魏子武两眼。
  魏子武浓眉大眼,高挺的?梁,嫣红的唇,五官生的好看养眼。
  可除此以外,他还有什么过人之处?就会那两下花架子,南平公主居然能看得上?还惦记在心里?
  “这位魏郎君,南平公主适才还在寻你。”萧玉琢起身亲送到门廊下,忽而开口说道。
  魏子武一惊,左右看去。
  “已经走了。”萧玉琢道,若是南平再晚些走,说不定还能打个照面呢!
  “那烦请娘子,别告诉公主我来过!”魏子武连忙拱手说道,一副着急的模样。
  萧玉琢愣了一愣,眼角抽搐,在松竹馆里他调戏南平公主不是顺手就来么?原来背地里这么躲着公主?男人果然都是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衣冠禽兽。
  她冷哼一声,“我定不告诉她,只叫她当世上从没有此人才好!”
  萧玉琢口气有些冲。
  魏子武挠挠头,似乎想解释,犹豫片刻又闭上嘴,一言不发的跟着梁生往外走。
  萧玉琢未再远送,再客气她也有郡主的身份在这儿摆着。
  叫厨房里摆了饭,她舒坦的盘腿坐在食案后。
  以往在将军府。总要顾着仪态,正襟危坐,如今她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不曾想,她一口汤还未送进嘴里,小丫鬟便急急忙忙的前来禀报,“郡主,门口出事了!”
  萧玉琢撇嘴,“能有什么大事儿?什么事儿也没有我把早膳用完的事大!”
  “是,是纪王来了!”丫鬟喘息说道。
  萧玉琢抬眼,皱眉看着那丫鬟,“纪王?他来做什么?我如今是休夫在外的妇人,他一个男人,我见他做什么?不见不见!”
  “不是,纪王在门口遇上了适才的两位郎君,堵着不让他们走了!”小丫鬟急道。
  咣当一声。
  萧玉琢手中的白玉勺掉进了汤碗里。
  她霍然起身,疾步向外走去。
  她从来不知到,城郊的别院倒是比堂堂将军府还热闹!什么人都往这儿凑!
  纪王正站在门口,眯眼看着带着兜帽的梁生,和梁生后头站着的魏子武。
  “这位郎君看着面熟。”纪王身着便服,并未言明身份,背着手打量着着魏子武道。
  魏子武嘿嘿一笑,“那郎君必是认错人了,我可没见过郎君。”
  纪王眯眼,“这般熟悉之感,似在哪里见过,可又想不起来。何不叫前面这位郎君亮明真容,见没见过,一看不就知道了。”
  魏子武笑着说,“兄长面丑,怕惊着各位。不宜露脸。”
  兜帽下的梁生脚步一顿,默不作声。
  “若我非要看呢?”纪王沉声问道。
  魏子武嘻嘻一笑,“那可不成。”
  “不成?”纪王面孔微冷,“这里是寿昌郡主的别院,你们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从别院里出来,还遮遮掩掩,定是图谋不轨!为了寿昌郡主的安危着想,我非看不可!”
  纪王往旁边走了一步。
  他身后的人立即上前,出手要掀开梁生的兜帽。
  魏子武猛的将梁生拉到自己身后,飞起一脚,直接踹在那随从伸出的手上。
  “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强人所难之人!”魏子武冷喝一声,笑容收敛。
  纪王皱眉,“好大胆子。”
  他身后跟了不少随从,没料想这两人竟敢跟纪王动手。见状这些随从一拥而上。将魏子武两人团团围住。
  魏子武冷笑一声,“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浑身的骨头早就痒了。”
  话音未落,他仰身而起,以一人之力,和纪王十几个随从打斗起来。
  萧玉琢匆匆忙忙赶来的时候,双方正打的激烈。
  梁生站着不动,被魏子武护在身后,十几个人竟然没人能越过魏子武的手,触及到他的兜帽。
  萧玉琢看清战况,脚步一顿。
  那个宛如游龙气势汹汹的人,是魏子武?那个两指并作剑,只会花花架子的魏子武?
  萧玉琢顿时郁闷了,倘若以一敌十不落下风,还是花花架子的话。那这世上能称作厉害的人,也没几个了!
  她轻咳一声,行至门口,“谁在我家门前吵吵闹闹?躲到郊外来,也不叫人清净?”
  “住手。”纪王高喝一声。
  他的侍从连忙收手,在他身后站定。
  魏子武护着梁生就要上车。
  “站住。”纪王却又开口,“例行检查。”
  魏子武狐疑皱眉,“刚才不是已经动过手了?怎么还……”
  纪王身后的随从却猛的从腰间掏出一块腰牌来,“纪王在此,眼前何人,为何遮面?”
  梁生转过身来,拱手行礼。
  魏子武负气,却也不得不跟著作揖。
  纪王一身便服的时候,他们不管认不认识,都可佯装不知。
  如今对方亮明身份。他们倘若再敢抗拒或是动手,那罪名可就大了。
  萧玉琢连忙上前一步,“原来是纪王来了,快请,里头请?怎的也不叫人通报一声?”
  纪王看她一眼,冷笑一声,“原以为郡主休夫只是误传,没想到郡主当真藏了男宠在别院?如今不过刚离开将军府,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和男宠搅合在一起了?”
  萧玉琢脸色一黑,“我当纪王来者是客,没想到纪王如此不客气?”
  “便是寿昌郡主的男宠,今日我也要见识见识,究竟是什么样的青年才俊,竟然能让寿昌郡主连景将军都背叛了?”纪王逼视着兜帽下的梁生。
  梁生轻叹一声,缓缓抬手。掀开兜帽。
  纪王眯眼看去,却是满面狐疑,“你是……”


第71章 真是“惊喜”

  “王爷可认识我家哥哥?”魏子武冷哼一声。
  纪王凝眸细看……这人眉若远山,目若星辰,哪里是面丑,这五官搭配在一起,再美不过。他脸上浅淡的笑意,更是叫人看着就舒服。
  但他——还真不认识!
  那能打功夫甚好的人,他看着眼熟,兜帽下的人,却丝毫印象都没有!
  梁生抬手猛咳了几声,这才又拱手道:“小人因偶感风寒,唯恐病气传染,这才以兜帽遮面。得罪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纪王眯眼,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
  “王爷,可要将这二人拿下?”随从上前,在纪王耳边低声问道。
  纪王迟疑片刻,忽而抬眼看着萧玉琢道:“郡主的眼光着实不怎么样!”
  萧玉琢冷笑,“不劳纪王指教。”
  她脸上并无惊慌。
  纪王皱眉,“让他们离开。”
  随从微微一愣。
  魏子武却已经扶着梁生上了马车。
  梁生站在马车上,朝萧玉琢拱手,“娘子何时有吩咐,小人必不推辞。”
  说完,他弯身进了马车。
  魏子武朝萧玉琢龇牙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驾着马车离去。
  纪王和萧玉琢僵持在门口,气氛尴尬。
  “郡主不请王爷进去么?”纪王的随从缓声说道。
  萧玉琢冷笑一声,“适才相请,只招来纪王一番辱骂,如何还敢请纪王踏足我这地方,只怕会脏了纪王的脚呢!”
  纪王脸色难看,他本是来做和事老的,想着劝表妹回去,同景延年和好。
  怎么说他也是要娶萧十五娘的人了,这和解的话,他来说最为合适不过。
  不曾想,还没进门,倒是先和她吵了几句,弄得气氛这么尴尬,劝和的话还怎么说?
  纪王皱眉,憋了半晌才僵硬说道:“适才不过是气话,表妹岂会当真?”
  萧玉琢呵的笑了一声,“原来是气话呀?我以为纪王一向看不上我呢。”
  “哪里话!”纪王摇头,“都站在门口成何体统?表妹心里有气。咱们坐下来,慢慢说。”
  萧玉琢轻哼一声,纪王自己找了台阶,她便顺势将人往里请。
  纪王走在她前头,一面走一面忍不住回头打量她,几次欲言又止。
  一直道坐进了厅堂,丫鬟们端上了茶,他才端着茶碗,缓缓开口,“表妹如今大了,听人说表妹越发懂事,怎么突然就使了这么大的性子?”
  萧玉琢微微一笑,“纪王误会了,我也是为景将军着想。当初是我逼他娶我。本就唐突了他,如今我们关系不睦,彼此都痛苦,我又带累了他的名声,为了让彼此都轻松自在,这才自请下堂。”
  纪王还没开口。
  萧玉琢又道:“不信纪王可以去问将军啊?”
  “修远是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就算一开始并非他自愿,但他既然已经娶了你,就会履行一个大丈夫的责任!”纪王立即说道,“他对你用心用情,我都看在眼中,并非像你所说!”
  萧玉琢翻了个白眼,“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王爷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那适才的男人就是对郡主一心一意咯?”纪王挑眉问道。
  萧玉琢抿唇轻笑。并不搭话。
  纪王想试探那两人的身份?门都没有。
  厅堂里的气氛又僵滞下来。
  纪王皱眉,缓缓开口,“修远因为你,如今被父皇降罚,罚俸一年不说,还被软禁在府上!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么?”
  萧玉琢微微一愣,有些意外。
  纪王连忙继续道,“官场上一时失意不算得什么,只要你能看清楚他用心良苦,如今回到他身边去,想来他必定心有安慰!”
  萧玉琢却掩口呵呵笑了起来,“他不是厉害得很么?居然也有今天?”
  纪王闻言大怒,拍案而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是他的夫人。还是仇人?”
  萧玉琢冷眼看着纪王,“纪王来的时候没打听清楚么?我与他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既不是仇人,更不是夫妻!”
  纪王拧眉看她,“你果真如此绝情?便是他为你受罚,你却都不肯回头么?”
  “又错了!”萧玉琢冷笑,“他是自己行为不当才会受罚,纪王一口一个为我受罚,难道是想说圣上裁决不公?叫他代人受过?”
  “你——”纪王抬手指着萧玉琢,第一次发现自己这表妹竟如此难缠。
  该不会萧家的女孩子都是如此吧?
  他心里一颤,一句也不想多言,拂袖而去之际只丢下一句话来,“不可理喻!”
  纪王出了别院,沉着脸翻身上马,微微倾身。
  随从连忙上前来,“王爷有何吩咐?”
  “去查查适才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纪王低声吩咐。
  随从面有不解,“王爷适才为何不拿下两人,反倒要将他们放走?”
  “我要拿下他们之时,寿昌郡主脸上并无惊慌之色。我亮明身份,那两人也无畏惧之意。面熟的不遮脸,那面生的倒是遮遮掩掩,怕是这两个人背后有什么牵扯,来头或许不简单。”纪王缓缓分析道,“情况不明,不能轻举妄动。能拉拢最好,不能为我所用才需要斩除干净。”
  随从立时了然,拱手应道:“属下这就去。”
  气跑了劝和的纪王,萧玉琢美滋滋的在食案后头坐下来。
  饭菜虽有些凉了,却并不影响她的好心情。
  景延年被软禁在府上了?还有比这更大快人心的么?
  难怪人来了一波波,也不见他杀上门来。
  看来她有好一段时间轻松自在的日子过了,等景延年被放出来的时候,说不定已经冷静下来了。
  他想做忠臣,不想偏向纪王或是越王的办法多得是。
  他不想另娶也不难。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初被她逼婚的那个羽林郎了,堂堂的羽林大将军,谁还敢再向他逼婚不成?
  心思这么一淡,或许他就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了!
  自己不是已经留了一半的嫁妆给他做补偿了么?
  想想景延年看到“休书”时候的表情,萧玉琢心中就是一阵暗爽。
  她一顿早膳吃到了晌午。
  休息了一会儿,便换了常服,出门闲逛。
  长安城的东西两市,繁华热闹,真真是国际大都市。
  南来北往什么人都有,不乏胡人波斯人,蓝眼睛绿眼睛的,一点儿都不罕见。
  一边逛一边买,不用担心工作,又没有上司施压,这种挥霍的感觉真是大快人心。
  萧玉琢逛累了,便在戏楼里包了个雅间,隔着珠帘看着楼下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着。
  她喝着茶汤,品着点心,日子再舒坦没有了。
  原以为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因为她的“休夫”会一直就这么继续下去。
  不曾想,刚舒坦没两日。
  南平公主又找上门来。
  她不是空手来的,当真带了大礼——四个十三四岁的美少年。
  她笑眯眯的拍手叫四个少年进得别院厅堂。
  萧玉琢一口茶汤就喷了出来,“咳咳咳……”险些被自己呛死。
  “不用这么激动吧?也就是中人之姿罢了!”南平公主拍着她的背,笑嘻嘻的说,“你不是休了景延年么?当初没有离开将军府的时候,你尚且欲求不满,如今身边没有男宠,岂不度日如年?”
  萧玉琢被她气得要呕血。
  谁欲求不满了?哪只眼睛看见她度日如年了?
  “我不要!”萧玉琢瞪着南平公主,几乎七窍生烟。
  “怎么不要?你不趁着现在收下他们,等景将军得了自由,见你为他守身如玉的,说不定一感动,还就跟你破镜重圆了。”南平公主笑着撞了撞她的肩。
  萧玉琢瞪眼,“破镜重圆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办到的吧?”
  “这话听着像是气话,”南平公主呵呵一乐,“该不会是你还惦记着他,就想让他回来找你的吧?”
  “我像是那种人么?”萧玉琢不屑。
  南平连连点头。“我看像。”
  “行了,你这法子对我没用,我可不受你激将。人你领走,我不需要。”萧玉琢摆手拒绝。
  南平眯眼成了精的狐狸一般看着她,“真不要啊?我专门为你寻来的?干净的雏儿,我没用过的!别看脸面青涩,那是没长开呢,长开了你再看?一个赛一个妖娆!”
  四个少年跪坐在地,纷纷抬头,媚眼如丝的看着萧玉琢,一双双水灵灵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诉着相思情愁。
  萧玉琢浑身一个激灵,真是够妖娆,比女子更甚。
  “我,我不好这口!”
  南平挑眉,“那你喜欢什么样的?我既认了你这个表妹,定会为你寻来!”
  萧玉琢凝眉,眼前出现的是高大挺拔的身形,精壮紧致的肌肉,饱满的线条,小麦色的皮肤,硬朗的面孔……
  她猛的一僵,景延年的脸毫无预兆的出现在脑海之中。
  她连忙摇头,太可怕了,她怎么能想景延年呢?才刚刚摆脱他!
  “什么样的男人?”南平公主催问道,“你说出来,我也好替你寻找?”
  萧玉琢舔了舔嘴唇,景延年那饱满的肌肉,紧致的身形好像就在眼前。
  她身子一热,当初他将她压在身下,反复“疼爱”的感觉好似突然苏醒,那食髓知味的眷恋,挥之不去。
  “就这样的吧!”萧玉琢突然抬手指着跪坐眼前的几个少年。
  她不会是爱上景延年的身体了吧?
  那怎么行?一定是郡主这具躯壳还未尝试过旁的男人的滋味,所以才会对景延年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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