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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恋爱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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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裴安拿了一袋鸡柳,秦月心里叫了一声good。他舔舔红润的下唇,“我跟他说,我女朋友与我吵架,她很喜欢吃烤红薯,而我为了追她身上没有带多少钱,就只有五块……”
“所以他就要你五块?”她走进陆裴安,双手插…进他大衣的兜里,“你是在暗示我赶紧跟你表白吗?”
她向来奉行主动进攻,这个男人性格、声音、容貌都是她的菜,不将他拆吃入腹,她就不叫秦月!
陆裴安整张脸红的像只煮熟的龙虾,他想将秦月的手拿开。看到她脸上促狭的笑意,动作顿住,不由自主的往秦月身上靠近。
“大庭广众之下亲亲我我可不太好,”秦月推开陆裴安,一本正经的推着购物车,“才见过两次面的陌生同学,你好像还没答应我的求爱呢。”
身后传来微不可查的一声‘嗯’,秦月从货架反光的地方看到陆裴安独站在远处,低着头,神色不明。
他不会是在害羞吧?
秦月想到他通红的耳尖,闷笑出声。她喜欢的男人就应该是这样,面对她是柔软易害羞的软体小动物,碰到外人就是狡诈强壮的猛兽。不会软的像个娘炮,也不是大男子主义的沙文猪。
这样的极品,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啧,怎么不早点发现呢?
秦月从购物车里拿出水饺、鸡柳放到收银台上,收银员挨个扫描。她眯起眼睛发现收银员换了一个,原先的是个中年妇女。新来的这个是大约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她穿着超市统一的绿色条纹马甲,中等个子,但身形纤细消瘦。微微发黄的长发在脑后利落的绑成马尾,目光坚毅,有种中性的帅气与潇洒。
“今天不是星期四吗,你不用上学?”秦月在女孩找袋子时问。
女孩极快的看了她一眼,声音冷淡,“这个问题你早就问过了,我不想回答,”她将水饺鸡柳放到袋子里,“二十一块三。”
问过了?
她怎么不记得?
秦月眯起眼睛,胸口阵阵发闷。她揉着刺痛的额头,靠近收银台想要问清楚。
“怎么了,阿月?”陆裴安走过来付好钱,提着袋子,神色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直觉告诉她,不要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秦月率先握住陆裴安空着的手,往出口走去。“一个红薯可吃不饱,你是想去我家还是你家?”
“我家吧,离这里很近……本来睡不着想出来冷静下,没想到遇到了你。”
“嗯,还好你睡不着。”秦月故作开心的笑着,与他十指相扣。
她的生活已经被每夜的噩梦给毁了,她决不允许再出现不受控制的东西!
明天,她就去问个清楚。
……现在,还是先好好享受这顿‘大餐’吧,秦月瞅着陆裴安月牙似的眼睛在心里暗暗想着。
第四章 一见钟情3
陆裴安就像是专为她秦月而存在一样。
她斜躺在客厅米色沙发上,抱着正方形抱枕,啃着一颗粉白甜脆的苹果,目光随着厨房里的陆裴安转动。她虽然是个女孩,但实在不喜欢呆在厨房里与锅碗瓢盆为伴,她也不喜欢陌生人乱动她的东西。就为了这两件事,她跟父母吵了无数次,奈何,脾性里的根,改不了。
牙齿咬开苹果的果皮,清甜多汁的果肉充斥着味蕾。她眯起眼睛再次感慨,陆裴安与她真乃天生一对。
两人口味相同,都喜欢黄瓜味的薯片,讨厌一切带番茄的食物。香菜不能切下跟,要全部放到汤里,胡萝卜只能生吃不能炒菜煲汤。每天至少跟她打五个电话汇报自己的情报,去了什么地方必须跟她说。她的东西不能随便碰,每样东西都有其专属的地方,没有她的允许绝不许进她的卧室……这些他都浅笑着答应。
这些琐碎细作的东西就是她父母也必定皱着眉头不满的与她争吵,他倒是好脾气。
真是的,总让秦月有种陆裴安是专属与她的。
“裴安,”她在咀嚼苹果的停顿中问他,“你下午不是还有场手术吗?”
陆裴安是位妇科医生,他当初说的时候,秦月还有点不相信。“就没有女病人不买你的帐?”她问,“当然是有的,我当初选这个,是因为,”他目光柔柔的望着秦月,嘴角的笑容幸福、甜蜜,“我希望在爱人不舒服的时候,可以帮到她。”
他在全省最有名的十字医院里上班,父亲是有名的脑科专家。陆裴安医术精湛,性情温和。气质淡然,可以让病人感到放心。关键是长的还帅,每天来找他的‘病人’不计其数。
“时间还早,”他端来一盆奶白色的鲫鱼汤,用围裙擦着手,眉眼弯弯,“我走了,谁给你做饭。”
“我不会叫外,”秦月偏跟他唱反调,扔掉果核,跑进厨房,正要捻起一块炸的酥脆喷香的鸡柳。
“阿月还没从幼儿园毕业吗?”陆裴安将秦月拉到卫生间,好笑的说道。
秦月只得作个鬼脸,连连点头。她耸耸肩,打开水龙头洗手。
铃声响起,是她的手机。“裴安,你去看是谁打的。”
她擦干净手上的水珠,坐到饭桌前,“谁打的?”接过陆裴安递给她盛满米饭的白瓷小碗,她问。
陆裴安身上的黑色围裙还没有解掉,他穿着浅灰色针织衫,黑色休闲裤。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象牙色、线条流程优雅的小臂。他动作很快的盛好自己那一碗米,闻言,漫不经心的说,“一个推销保险的。”
吃好饭,秦月刷碗。本来陆裴安是不让她做的,说什么洗洁精对女孩的手不好。她坚持要洗,两个人相处,总不能只一人付出,那样的感情会很快消磨掉。
洗好弄好,已经十二点多。秦月赖在陆裴安身上还想再腻歪些,熟悉的铃声又响了。
秦月无奈的叹口气,拿过手机,打开一看是组长的。她接通电话,知组长要她把写好的企划书送过去。秦月边跟组长回答,边使眼色要陆裴安到她的卧室去拿企划书。
组长在电话里语气很冷,声音暴躁急切的命令她迅速将企划书送到公司里。秦月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哀叹自己最近头疼的越发频繁了。
秦月叹气,感慨着幸好自己没有按照小组长给的时间做企划,她做事情习惯于提前好几天完成。
“怎么了?”陆裴安将黑色塑料外壳的十几页企划书递给她。
“我要去公司,”她随意的翻看着自己写了无数遍的企划,发现在最后几页的一个标签位置动了,“你动了我的东西。”
秦月的神色逐渐变冷,她一开始就说了,最讨厌别人动她的东西。就算这个‘别人’是她的男朋友,就算是她让他去拿的,她也很讨厌别人随意的翻看自己的东西!
“我……”他愣了愣,有些无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有一上来就反驳辩解,这让秦月的怒火消了一些。她揉着眉间,知道是自己太小题大做了,但胸口里的那种冷腻恶心的厌恶感还是消不去。
她这个毛病不知赶跑了多少朋友,奈何真的改不了。
“抱歉,”她扯着嘴角笑了下,尽量表现的轻松幽默一点,“恐怕未来的几天,我都要陪同纸笔过活了,公司可能要求加班,你……”
“我也正要说,”他黑色的眼睛闪着细碎的光,揉着耳边碎发,轻笑着装作不在乎秦月刚才伤人的表情与言语,“这几天病人增多,恐怕我也要加班了……你,”他低下头,声音很轻的说,“好好照顾自己,我可在你身边看着呢。”
秦月心知肚明,他是在迁就她的怪癖。
她柔和了眉眼,心中充满感激。走到陆裴安的身边,握住他的胳膊,凑近他。
彼此之间的呼吸相互交错、相溶,从窗户透过来阳光在陆裴安发顶上形成一个彩色的光晕,她嗅到陆裴安身上很淡的油烟味,让她心安。他深邃幽暗的瞳孔倒映着秦月的脸,两人之间近距离的接触让她看不清陆裴安的表情。
……也许在害羞吧。
刺耳的铃声打破暧…昧的气氛,秦月脸色难看的将手机摔到沙发上。陆裴安干净白皙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害羞的样子。
他抿了下嘴唇,轻咳两声。“工作要紧,去吧。”
“那个,”秦月叫住他,“晚上一起吃饭吧。”
“好。”那一瞬间,他的声音晦暗低沉,声调里似埋着许多见不得光的秘密。
那时的秦月没有发现,等到发现也于事无补。
她毕业后就在一家快节奏的公司工作,公司为了招揽生意开始没日没夜的工作,眼看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但没一个人走。秦月叹口气,在出去打水的时候给陆裴安发了消息。
陆裴安瞬间回信,就像一直等待着她的信息。
秦月为这个想法感到老脸通红,又不是小孩了,怎么会认为有人这样痴情忠犬。
她太过自我了吧。
再说……他们才交往半个月。
秦月回复,然后走回办公司。
等到肩膀发出抗议的酸痛,钟表指向十一点,小组长才大发慈悲的让他们回去。
秦月揉着肩膀,看到不远处的红星超市还亮着灯。她眯起眼睛,想到那个收银员说的话,‘这个问题你早就问过了,’她本来想问,但这半个月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现在才想起。
说来也怪,至从与陆裴安交往后,她就再没有做过那个黑暗的噩梦。
超市人很少,一个超市里的员工正在收拾货架,两个收银员在清点着钞票。秦月饶了一圈没有发现那个帅气的少女,“那个十七…八的小姑娘在哪?”她问收拾货架的员工。
“你找我干嘛?”没好气的声音至身后传来。
少女里面穿件洗的发白的牛仔外套,外面套着绿色条纹马甲,怀里抱着二个大箱子。三月里的夜晚还很冷,她的额头却流了许多热汗,秦月帮她将箱子放到超市后方的仓库里。
“你认识我?”秦月掏出一包纸给她,“你上次说的话,我一直没想通,我是不是早就见过你?”
女孩将湿掉的纸扔到垃圾桶里,她瞥了一眼秦月,冷哼,“你贵人多忘事,不记得我也正常,让让,我还要工作。”
“说清楚!”秦月说出口就知道要坏事,在女孩越发冷淡的目光下,她走近几步,缓和声音,“我的记忆出了点问题,每夜都会做噩梦,这让我有点……急躁,能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记忆还会出问题?”女孩转身坐到几个空箱子上,回答她,“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半年前,你跟半个月前的男人走在一起,”她眼神奇怪的望了秦月一眼,“你们之间的氛围像是情侣,但上次,你好像不认识他一样。”
好像不认识他?
她当然不认识!半个月前她根本就不认识陆裴安,怎么会在半年前与他到超市里,氛围还像是情侣?
秦月懵了。
她压下脑中不停乱窜的各种猜测,稳住呼吸,哑着嗓子问,“你确定是他?我们当初的情况真的像是情侣?”
“你不相信就算了,”女孩跳下箱子,走出仓库。在经过秦月时,她顿了一下,咬着嘴唇挣扎的说,“你那个男朋友,小心点。”
女孩走后,秦月手指哆嗦的从包里拿出手机,找到陆裴安的号码后,她手指僵在屏幕上。
……问他什么?
秦月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孩没有撒谎,那么,她和陆裴安真的是在半年前就相识,甚至相爱……但他表现的两人好像是陌生人。
总会弄明白,她想知道的,没有人可以欺骗她。
秦月收回手机,直起腰,稳稳的走出仓库。她在收银台前随意的捡了瓶口香糖,在等待收银员结账的时候,她脑子里一直循环着关于陆裴安的问题。
“秦月,”从超市门口进来的一个年轻女人叫道,“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你也加班了?”
是大学同专业的女同学,不算太熟,但记得彼此的名字。
秦月笑容冷淡的应了声,她没心情与不太熟的同学联络感情。
“后天的同学会要去吗?”女同学状似熟稔的站到秦月旁边,笑着问,眼里带着明显的好奇,“其实我也不是太好奇,半年前在梁晨的葬礼没有看到你,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秦月心里咯噔了下,头部开始刺痛。
她不认识梁晨,她的记忆里也没有梁晨这个人。
女同学还在滔滔不绝的讲着在梁晨葬礼上发生的事,她说的是真的……秦月咬着下唇,摆手打断了女同学的话,“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出去说吧。”
同学会的事情她不知道,恐怕是今天她让陆裴安接电话的时候打来的。
陆裴安在同学会的事情上也骗了她。
那么,其他的呢?
第五章 一见钟情4
女同学一副好奇心得到满足的样子离开。
秦月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不是天气寒冷时的颤抖,而是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放到万众瞩目的地方,看不见的目光将她从里到外的穿透。
好冷啊。
她的指甲死死的掐住旁边玉兰树的树皮,脑袋像被锤子使劲的捶打着。舌根发苦,冷气从脚底窜到头部。
一朵白色玉兰花从眼前划过落到长出青苔的土地上,她愣愣的看着花心发黄的玉兰花。脚边全是凋落的玉兰花瓣,曾经高挂在枝头上洁白优雅的花瓣落到脏污的土里,比一开始就是黑色的泥土还要不堪。
它的心枯萎了,变得丑陋恶心。
好丑。
……就像他。
他费尽心思的走进她的心,到底想做什么。她说过,没有人可以欺骗她。
秦月冷冷的看着才落下来的玉兰花,她抬起穿着棕色皮鞋的左脚——脚尖踩着玉兰花,一点点的碾碎着洁白的花朵。
等到花朵变成灰黑色的泥条,与黑色的泥土融为一体。她才停下来。
秦月轻轻的笑了,陆裴安隐藏的事,她会弄明白。
她收回左脚,返回红星超市。在超市里找了几圈,才在最偏僻的地方找到想要的东西。她仔细的挑了个金属的小玩具,在丢给收银员时,那人奇怪的瞟了她一眼。
将那小玩具放到包里最深处,她走向回家的路。掏出手机,拨打陆裴安的电话,嘟嘟几声之后,陆裴安通透清凉的声音穿透而来。
“出什么事了?”
陆裴安很清楚自己只有在出事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半个月相处的时间真的能让一个人看透另外一个人?
“裴安,我在想人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很奇怪,”她低低的笑着,“我们才交往了半个月,你却好像很了解我似的,不公平啊,我还不了解裴安呐。”
他的呼吸没有絮乱,声音没有迟疑,“因为我暗恋了阿月六年,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收集着你的一些——”
“——裴安,到我家,”秦月目光望着前方,打断他的话,命令道。
“……好,”他没有疑惑,只是顺从。
顺从的让她有些负罪感。
回到家。她打开房子里的所有灯,坐在白天坐的米色沙发上。沙发尾部放着一个粉色花朵图案的垃圾桶,里面还装着中午吃的苹果核。
才一个下午的时间,她与中午的心情截然不同。
陆裴安很快就到,他快步走到秦月面前,黑发往上翘着,嘴里呼出白气。“是工作不顺心?”他坐到秦月右边,握住她的手,开玩笑似的说,“总不会是想我了吧?”
秦月默不作声,她的包放在左边,伸进去碰了碰坚硬冰冷的金属物体,方安下心。她将手从陆裴安手里抽…出,如平常一样笑着。
“我今天遇到一个大学同学,她告诉我,我初恋男友梁晨死了。”秦月一字一顿的说完后一句,她倾身捂住陆裴安的嘴,目光深深的凝视着他。
“你说暗恋我六年,那你怎么知道我讨厌吃一切番茄味的食物,不要说你收集了我的一些,我的口味就连父母都不知道,除非……你跟踪我。”
她握住包里的金属物品,“超市里的小姑娘说,我们半年前就是情侣,我为什么不知道?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你误会了,”陆裴安揉着耳边碎发,黑白分明的月牙眼睛盛满明晃晃的痛苦。“我只是不想你伤心,他在工作后与其他的女孩在一起,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不可置信的闭上眼睛,晕倒在沙发上。
秦月呼吸急促,胸腔鼓动的是恐惧与愤怒。
都到了现在,他还要欺骗。
她收回在他腰部嗞嗞作响的防狼电器,单膝跪在陆裴安身边,缓慢而坚定的伸出手,扼住他的喉咙。掌心与肌肤相触传来熟悉的感觉。
……是他。
那个导致她噩梦的源头,那个她做梦都想杀死的男人。
“你骗我。”
秦月喃喃低语,心底最后的爱意消失。
她把陆裴安拖到卧室里,用尼龙绳将他双手双脚绑在柱、脚上。从他大衣兜里找出手机,翻看着通讯录,里面没有可疑的号码,倒是发现了不少偷拍她的照片。
秦月搬来一个椅子坐在边,两脚放在椅面上,一张张的看着自己的照片。有她高二的、大学的、工作的。其中大学照片里,她的身边有时会出现一个被虚化的男人身影。
应该就是同学口中的梁晨。
上的陆裴安呻…吟一声,“醒了,”她倒杯温开水放到陆裴安嘴边,“你回答我的问题,自会解开。”
“……你那么确定这一切都与我有关?”他就着玻璃杯喝下温水,眼里闪着湿润的光,嘴角的笑容无奈而纵容,“阿月,宁愿相信陌生的同学,也不相信我呐。”
“我相信自己的感觉,”秦月把手机摔到他胸口,“跟…踪狂与偷…拍狂也有信誉可言?”
陆裴安红润的嘴唇瞬间变得灰白,他睫毛抖的好像冬日里蝴蝶的翅膀,埋在被子里,喃喃的说,“阿月,你说,神是不是在诅咒着我?半个月,半个月,总是半个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就是不能看到我幸福……”
秦月胸口一窒,她眨着眼睛,深吸口气。“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记忆是你搞的鬼吗?那个梁晨是怎么回事!”
“梁晨,”他咀嚼着这个名字,低低的笑着。转过头,目光里的恶意冲面而来,“明明都不记得他了,明明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但阿月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就绑住我,他到底哪里好?”
“不要岔开话题!”秦月压在他的上空,怒吼,“跟他无关,我只想知道这半年里的噩梦是不是跟你有关系,我的记忆是你做的手脚!”
陆裴安就像是听不到秦月愤怒的质问。他抿着嘴角痴痴的笑着,嘴里说些含糊不清的话。秦月不耐的皱眉靠近他嘴边,试图弄清楚他说些什么。
一阵天旋地转,秦月本能的挣扎。她现在知道就算再瘦的男人,体力也比女人大。陆裴安不知道怎么挣脱了手腕的尼龙绳,将秦月压在身下,然后解开脚上的绳子,把秦月绑住。
粗糙的麻绳烫伤秦月的自尊心,等待极速运动的眩晕消失。她咬牙切齿的瞪着陆裴安,“行啊你。”
陆裴安跪坐在秦月的腿上,俯身靠近她,冷如死尸的双手一寸寸的摸着她的脸,“阿月,我从没否认半年前不是我,阿月,你是根据感觉来判我刑的吗?”
“是又如何,”秦月眯起眼睛,手腕从各个角度晃动着,试图从麻绳里挣出,“梁晨的死与你有关,傅清若也是你的人,你让她给我治疗的时候催眠我,我噩梦里的人是你,对不对?”
“阿月还记得啊,”陆裴安弯起月牙似的眼睛,笑的甜蜜温柔。“不管阿月的记忆失去过几次,记得最清楚的还是我啊,我真高兴。”
秦月的心彻底沉下去,看他的毫不避讳的承认让她觉得自己失算了。
她本以为梦里的一切只是一次失控,经过这么长的时间,他应该有所羞愧恐惧。但他根本不觉得关着她或者消除她的记忆是错误的,他甚至得意兴奋。
“阿月不说话,是害怕了吗?”陆裴安往秦月的方向靠近,手指一下下的按着她的嘴唇,晦暗幽深的眼睛像暗处的野兽盯着无法行动的猎物,“明明一开始对我还一见钟情呢,真是无情。”
这句话,让她想起自己的愚蠢。是自己主动投入他的陷阱,还洋洋得意的认为陆裴安是专属于她的人。
恐怕那些附和她的事,都是装的。
“你真的爱我吗?”秦月直视他的眼睛,咧开嘴角,挑衅的笑着,“嘴里说的好听,你其实一点都不爱我吧,说什么‘为了保护爱人,什么都愿意做,’是骗人的吧——”
“——不是!”陆裴安失控的大叫,直起身捂住眼睛,透明的、许许多多的眼泪从手指缝隙里落下来,浑身颤抖。委屈的梗咽着、恐惧的哭泣着,表现的像个被害人。
真讽刺。
“不是……”他放下手,眼圈发红,“你不可以怀疑我的爱,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爱了你六年。”
“那我想知道什么,你不应该诚惶诚恐的说出答案吗!”秦月一直挣不开绳子,恼怒的叫道,“告诉我!。”
陆裴安眼里的泪水随着秦月的话而干涸,他揉着耳边碎发,抿紧嘴角,笑容羞涩的下,“阿月别挣扎了,你手腕变红了,应该很疼,我去给你拿些药膏与棉花。”
混蛋!
秦月止不住的懊恼,她不该自己一个人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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