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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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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禧儿!”班第柔声唤了我一句,轻捧起我的脸庞,满目柔情就这样从他的双眸中倾泻而下,落到我的眼里,印到了我的心底!俄尔,他又满怀怜惜地吻上了我的额头细细密密地温存了好几遍,又抬起我的手腕,在“伤痕处”烙下深情的一吻后,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颊上,凝视着我的眼睛,道:“禧儿,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便是放弃了这世上的所有,我也绝不会放开你,你知道吗?”
  “嗯,知道知道!哈哈……” 我原本也不想破坏这温馨甜蜜的氛围的,可实在忍不住了,肯定是刚才在我那些“伤痕”上蹭的,这会儿班第的嘴唇和唇边一带已是“青紫一片”,好像刚刚被谁狠揍了一顿似的。
  “你这丫头,跟你说正经的,你笑什么笑啊?”班第皱着眉头,似乎有点儿不高兴了。
  “啊哈哈,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故意的……”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一眼瞥见屋内的梳妆台,便将班第拉到了台前,指着镜子笑道, “你快看看镜子里的人,快看呀!”
  “什么呀……”班第先还有些疑惑,待他的目光落在镜子里那人的“青紫嘴”时,惊愕道,“这……这是……”
  我朝班第眨了眨眼,戏谑道:“你青紫来我青紫,大家一起来青紫,青紫世界呀!”
  班第长“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这伤真是……”
  我忙捂住班第的嘴,小声道:“小点儿声,别被人听见了!”
  班第的眼睛往窗子那边横了横,连连点头,我这才放开了手,将帕子递给他道:“喏,你自个儿往嘴边涂点儿唾沫,一会儿就擦掉了。”
  “涂唾沫?”班第歪着眉毛咧着嘴巴,貌似对此种分泌物比较嫌恶。
  “对啊,唾沫才能消除这种痕迹,想不到吧?”其实我从陈梦雷那儿听说这种“伤痕”的解药时,那表情估计也跟班第差不多。
  班第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将帕子还给我,另掏了自己的汗巾子照着我说的方法开始“消痕”,不多时,青紫就消失无踪了。他转身打量了我一眼,问道:“禧儿,是不是三官保得罪了你,你在整他?”
  “嘿嘿……”我笑而不答,转身回到炕坐上,反问,“三姑……哦,额涅的事儿都办妥了?你有没有替我跟她老人家说,不是我不送她,是皇阿玛非不准我去,等过些日子,我一定找机会去她老人家陵前祭奠她?”
  “说了,都说了!额涅都知道了!”班第也从梳妆台前挪到了我身边,揽住我的肩膀,轻点着我的鼻尖笑道,“你呀,不用顾左右而言他,快告诉我,你弄成这副样子到底在整谁,嗯?”
  “呃……”我转过身子面对着他,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腻声道,“班第,我们非得明天就回去吗?”
  “你也听见的,临来时皇阿玛吩咐过,只要我一办完事,就立马带你回京城……”听他这么一说,我“哼”了一声,撤回双手,正要将身子转回去背对着他,却听他话锋一转,“不过——”
  “不过什么?”我满怀期待地等着班第这大喘气的下文。
  “若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倒也可以考虑再办点事儿,多待一天!”瞧这口气,有了康师傅的授权就是胆气壮啊!
  我“切”了一声,不满地道:“小样,你倒真能拿着鸡毛当令箭!”
  “鸡毛?”班第无奈地摇头,幽幽叹了口气,怏怏不乐地道,“不说也行,明儿咱们就启程回京,你也好早一天回去上书房!”说完,他就作势要走。
  唉,为了能晚点儿去上书房,忍了!我急忙拽住他,娇声道,“班第哥哥,你别生气,我告诉你就是了嘛!”
  “小丫头!”班第的脸上立马阴转晴,笑呵呵道,“快说吧。”
  之所以拖着不跟班第说这事儿,是因为我心里还在举棋不定。不能告诉他的原因有二:其一,记得上回班第还玉佩回来,提到策旺时,又是咬牙切齿,又是黯然神伤的,那神情我至今仍记忆犹新,直觉告诉我,班第已经恨上这个男人了,最好别在他面前提策旺;其二,若是提到策旺,肯定要提我在“谪仙楼”差点被人绑走的事儿,万一班第回去禀告了康师傅,那塞图那六个侍卫的命运就堪忧咯!可是,不提策旺吧,我心里又隐约觉得不妥,从这回在“谪仙楼”听到的话来看,噶尔丹似乎在酝酿什么大动作,策旺出现在盛京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是不告诉班第,万一将来真因为今天我没实话实说而危害到社稷,那我不就是历史的罪人了吗?
  许是见我久不开口,班第倒开始有点紧张了:“怎么了?这么难开口?你是不是闯什么祸了?”
  “没有,没有啦,你别这么紧张!”无奈的我,长长叹了口气,郑重地道,“告诉你吧,弄出这些伤痕是为了威胁绰克托,从而协助董秉忠昭雪一件冤案。”
  “威胁绰克托?帮助董秉忠昭雪冤案?你知道绰克托是谁吗?”班第的态度果然跟我先前料想的差不离,我接口道:“我知道,绰克托是明珠的人,而且姓爱新觉罗,是英亲王阿济格的后人!可那又怎么样,拉格打死人命他却帮着掩护,那不是草菅人命吗?我就是看不过眼!”
  “拉格?哪个拉格?是三官保的表外甥?负责贡参的领催?”班第问道,口气有点急迫。
  “啊,是啊,就是他,你怎么知道?” 我倒没想到班第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
  “我怎么不知道,八旗驻军的任命全要经过兵部的审核!”班第的眉头蹙成了一团,问道,“你到底搀和进了怎样的一件事,办了绰克托和三官保对你有什么好处吗?太子和索额图本来就跟你八字不合,你若再断了大阿哥和明珠的交情,往后你可就真成孤家寡人啦!”
  “哼哼,什么孤家寡人?”我掰着指头道,“我还有皇阿玛,阿玛,老祖宗,皇阿奶,还有胤禛,胤祺,胤禩等一大堆的兄弟姐妹,还有你啊,怎么就孤寡了我?”
  “禧儿……”班第重重地叹了口气,莫可奈何地望了我片刻,才又重新挂上笑脸道,“好吧,你快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细细地说一遍,不能漏掉任何一个细节,我看看是否有什么地方可以补救的。”
  我伸手抓了抓额角,先给班第打了一剂预防针:“说是没问题,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哦,两个条件,否则……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我答应全答应,你快说吧。”班第答得不假思索,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第一,不管提到谁,你都不能生气,第二,不能在皇阿玛面前提我遇险之事……”
  “什么,你还遇险了,遇什么险?”班第的神经一下子又紧绷起来了,抓着我的肩膀急道,“塞图他们六个侍卫,还有三官保,他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唉呀,你别叫啊,我这不是没事儿吗?”我安抚班第道,“这事儿不能怪塞图他们,一会儿你听我说了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的条件你刚才可全答应了的,不可以说话不算话啊!”
  “我多咱骗过你呀?”班第道,“我向来说话算话,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了,你别磨磨蹭蹭,也不可以有任何隐瞒,快说快说。”
  班第既然都这么说了,我整理了下思路,将这件事从头到尾一点一滴地跟他讲了,说到“谪仙楼”提到策旺时,班第的脸色蓦地就沉了下来,我略过了那些稍嫌暧昧的细节,将他的思路引到了漠北蒙古那边,他才陷入了思索,脸色没那么阴沉了,再往后提到了陈梦雷,他倒是连连颔首,一副十分欣赏的样子。
  “今天拉格被判了个斩监候,然后孟家人感激我要请我去吃饭,事情就是这样,我说完了。”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口真渴,我捧起水壶,对准壶嘴,一仰头“咕咚咕咚”,水壶立马轻了一半。
  班第沉思了半晌,又问了个问题:“你刚才说,策旺的弟弟在你们走之前就带了个人先走了?”
  我抹了抹嘴道:“是啊,怎么了?”
  “后来你再没见过他?”班第追问道。
  “嗯,对啊!”我点头,不明白班第干嘛总惦记人家弟弟。
  班第忽然猛地一拍大腿,道:“坏了!”
  “什么坏了?”我被吓了一跳,急急追问。
  “禧儿!”班第神情异常严肃地跟我道,“我马上要去趟绰克托的将军署,我没回来之前,你不可以去孟家,知道了吗?否则,明天一早我就带你回京城去!”
  “到底出什么事了?很严重吗?你快告诉我呀!”班第这么严肃的表情让我也觉得有些紧张。
  “回来再说,我先走了。”班第快步走向门口,走到门槛处又停了下来,回头叮嘱道,“你哪儿都别去,等我回来,知道吗?哦,忘了告诉你,这回临行前,皇阿玛赐了我一把尚方宝剑,有任何一位官员犯了事,这会儿我都有权处置他,包括塞图他们六个,你明白吗?”说完,他朝我和煦地笑了笑,掀开帘子一闪身,走了。
  尚方宝剑?班第这回还兼着钦差?!居然不早告诉我,不然孟紫嫣的案子哪用得着我这么费神?……什么“有任何一位官员犯了事,这会儿我都有权处置他,包括塞图他们六个”,什么意思啊?……警告我?让我不要违背他的话?否则他要拿塞图他们开刀?唉呀,果然在康师傅身边待久了,治我的法子倒是学得一套一套的!
  死班第!我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这会儿也只能骂骂了,他有康师傅的尚方宝剑在手,我奈他何?
  作者有话要说:在空调的吹拂下,爆发下RP。。。。




☆、210夜宴泡汤

  用过午膳;睡过午觉,又临了大约一个时辰的字帖,眼看日头偏西,小穗都回来了,班第还是不见踪影;正当我打算派人去孟家报个信说改期时;班第却回来了;神色凝重得不得了;任谁看了都以为天要塌下来了;原本;我想拿他当了钦差却不告诉我的事儿讽刺他几句,但看到他这种神情;那些讽刺话都瞧瞧溜走了,关心的话语倒不受控制地往外蹦: “班第,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出什么事了?”
  班第紧抿着嘴,沉吟了片刻,道:“禧儿,今儿孟家不能去,盛京也不能再待了,快吩咐小穗收拾行李,明儿一早咱们就启程回京。”
  “啊?为什么这么急?”连孟家都不让我去,去了一趟将军署,变化未免也太大了吧,我想不通。
  “听话,等回京再告诉你,快去!”班第催促着。
  “我不,你现在就说,否则我不走!”我坐在炕上一动不动,就是受不了被蒙在鼓里的滋味,太难受了!
  “禧儿!”班第语重心长地唤了我一声,道,“不告诉你是为你好,快去。”
  “不!”我仍端坐不动,哼了一声,道,“班第,你把我当傻瓜蒙,还说话不算话,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你……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固执?”班第眉头紧皱,似乎有些气结,我怒目圆睁地与他对视,寸步不让,最终还是他作了妥协,叹了口气,道,“好了好了,拗不过你,告诉你也罢!不过,现在你所听到的每一个字,都要守口如瓶,不能泄出半点。”
  “嗯嗯!”我点头如捣蒜,并伸出右手发誓,“我对天发誓……”
  “行了行了,谁让你发誓了!”班第将我的右手放下来,握在手心里摩挲了一会儿,才神情肃穆地小声道,“禧儿,盛京将军署里的城防图被盗了,这张图很重要,上面详细地标注了辽东一带八旗驻军兵力和科尔沁的十旗的兵力分布,若不出我所料,这图现在就在策旺阿拉布坦的手里!”
  “怎么会……”我瞪大了眼睛,随即联想到去将军署之前,班第问我的那两个问题,不禁有些心慌,“他……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来盗图的?难不成……难不成那天晚上我还无意中帮了他的忙?”
  班第伸手揽住我,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禧儿,这不能怪你,噶尔丹叔侄向来狡猾成性,而且,他们应该是谋划已久,你想想看,像陈梦雷那样久经人世,在宦海沉浮多年之人,不也同样上当吗?”
  “策旺,人渣,大坏蛋!”我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又懊恼道,“班第,是我太大意了,我明知道他要图谋不轨,却还抱着一丝侥幸,我……”
  “好了好了,”班第将我搂在怀里,安慰道,“傻丫头,别把什么错都背在自己身上,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班第……”班第这么一说,我更觉得自责,本来就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像放了闸似的,控制不住的坠落下来。
  “禧儿,我的好禧儿,别哭,别哭!”班第轻拍着我的背,逗了我一句,“你知道吗?你哭起来真的很丑啊!原本‘天下第一美人’被你这么一哭,可就成了‘天下第一丑女’啦!”
  “讨厌!”我锤了一下班第的胸膛,破涕为笑。
  班第放开我,低头端详了我一阵,伸手抹去我脸上残留的泪痕,轻抬起我的下巴,故作纨绔状道:“这才对嘛!来,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去!”我重重地拍掉他的爪子,对着他的胸膛一阵轻捶,嗔道,“你也是坏蛋!坏蛋!”
  班第捉住我的双手,哈哈一笑道:“不笑就不笑嘛,打死了亲夫,可没地儿再找一个去!”
  我“啐”了他一口,轻斥:“还没成亲呢,哪里就跑出来个亲夫了?”
  “好啦,不哭了吧,咱不开玩笑啦,接着说正事儿。”说着话,班第脸上的神情又严肃起来了。“你当时听清楚了,策旺阿拉布坦说要绑架你的那些人是根特木尔派来的?”
  我想了一想,肯定道:“没错,我听着真切着呢。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那个根特木尔是什么人呐?”
  “这个根特木尔是个无耻的叛徒!”班第道,“他原本是索伦的一个佐领,后叛逃到罗刹投靠了沙皇,后来还带着罗刹兵频频劫掠我大清边民,这回咱们打败了罗刹人,夺回了雅克萨,沙皇已经派人过来说要与我们和谈,我们提出的其中一个先决条件就是让他们把根特木尔这个叛徒交出来,由我们处置,但罗刹那边一直在拖延,原来他们在背地里搞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竟然还想绑架你!简直无耻至极!”
  “是很无耻,”我插嘴道,“就连策旺当时也讥讽沙皇是言而无信之人,还说他回去要跟他叔叔说不要跟沙皇合作。”
  “嗯?”班第眸光一闪,紧盯着我问,“这个你倒是没跟我说过!”
  “我,我没说过吗?说过了吧?”我眨巴着眼睛装傻,心内暗暗懊悔方才的言多必失!“谪仙楼”那一段我本就说的很含糊,很多细节都是一语带过,策旺说的原话压根儿没跟班第讲述过。
  “没有,你没说过。”班第握着我的手,很认真地跟我道,“禧儿,事关重大,你再仔细想想有什么漏掉的地方,赶快都告诉我,也许今日你的一句话,他日就能救无数条鲜活的人命啊!”
  听上去好像真的很严峻,我倍感压力,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道:“这么……这么严重?”
  “是的,事关社稷!”班第无比郑重地点点头,道,“这么跟你说吧,现在噶尔丹和沙皇都对咱们大清虎视眈眈,一旦他们真的联手,就会对我们形成夹击之势,到时候我们两面受敌,后果不堪设想!下午我去过将军署后,又去了趟‘谪仙楼’,我找到了你提到过的密室,在那里,发现了五具尸体……”
  “五具……尸体?!”我一惊,“难道……”
  “对,你猜的没错,”班第道,“看打扮应该就是试图绑架你的那些人。也就是说,策旺杀了前来与他接洽的沙皇代表。”
  我暗暗乍舌,策旺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按着班第的思路,接上了他的话茬,分析道:“那这样的话,策旺岂不是在跟噶尔丹作对,在拆他叔叔的台?”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对我们来说倒是个好消息。不过,现在还不能十分肯定。”班第皱眉思忖了片刻道,“当我第一眼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我甚至都怀疑他们究竟是不是沙皇派来的,抑或是策旺安排的棋子,用来骗取你的信任的?我现在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多的细节,来证明那些尸体的身份,如果最后真能证明策旺阿拉布坦对噶尔丹有异心,那对大清来说,是个福音!”班第抬头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道,“禧儿,你不必顾忌,大敌当前,我知道孰轻孰重,更何况,我现在清清楚楚地知道你心里有我,绝对不会乱吃飞醋的,你尽管把在‘谪仙楼’里听到的每一句话,看到的每一个情形都讲给我听,这样我才好做判断,回京后才好跟皇阿玛商定应对之策!”
  班第的坦诚话语,真挚的眼神,再加上当前形势的严峻,使我不得不暂时放下一切,决定将所有的一切和盘托出。这次,班第果然如他所言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高兴,听得非常仔细,还时不时地点头回应。看到这一切,我放心了,终于毫无保留地倾吐了所有,包括我当时观察到的策旺说话时的一个细微的眼神和表情变化。
  “禧儿,”听完我说的一切后,班第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带点怜惜和自责的口吻道,“身处险境,还要费尽心思与阴险小人百般周旋,真是太难为你了!以后,若是再出来,我一定亦步亦趋地跟在你身边,这种事情决不能再发生了!”
  “班第,”我窝在班第的怀里试探道,“我跟策旺虚与委蛇时,他也像你这样搂抱过我,你真的一点儿都不介意?”
  “说不介意是假的!”班第轻抚着我的后脑勺,娓娓道,“但一想到你对他做的这些都是虚情假意,可见你心里对他的厌恶,我心里又舒服多了。不过,想到万一当时你真被强行带到科布多去,我倒还真有点后怕!”
  “班第,”我仰头问道;“若是我真被带到科布多去,你会不会去救我?”
  “会,当然会!”班第毫不犹豫地答道,“即便身边没有一兵一卒,就是单枪匹马我也会去把你救回来!禧儿,你是我活在这人世的唯一理由!”
  班第的这句话,狠狠地拨动了我的心弦,我感动地差点儿掉下泪来,为掩饰自己的窘态,我急忙伸出双臂钩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住他,然后悄悄地拭去眼角将要坠下的眼泪。
  “禧儿,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班第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想要放下我的双臂看看我,我却反更而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调整了下心绪,用尽量平稳的声音答道,“没有,我干吗哭?我就是突然想抱抱你,你别动。”
  “好,我不动,我不动。”班第说着呵呵笑了两声,果然一动不动了。
  好半天,我的情绪才完全稳定下来,我这才放开了他,跳下炕坐,像揉面团一样伸手揉了揉他的俊脸,嘻笑道:“好啦,钦差大人,这次就听你的,本公主现在就去吩咐小穗收拾行李,明天一早回京城!”
  “小丫头,胆大包天,敢非礼钦差,看我不……”班第说着伸出两只魔爪就要呵我的痒,我尖叫一声,拔腿就跑,但终究敌不过四肢修长的班第,又一次被整得笑得喘不过气来,只好连连告饶,“班第哥哥……哈哈哈……班第哥哥,我,我不敢非礼钦差了,你饶了我吧……啊……哈哈哈……哎哟,呵呵,哎哟,我,我肚子疼……”
  “好吧,鉴于你态度尚好,本钦差这回就暂且饶过你!”班第终于撤回了魔爪,将我从炕上拉起来,还替我整了整头发,拉了拉衣服,道:“禧儿,等将来这边太平了,我一定陪你再出来好好玩玩,好不好?”
  “好!”我站起身来,笑道,“我真要找小穗了,东西一大堆呢,这会儿不收拾,明儿一早怕走不了。”
  “好,我跟你一道走吧。”班第牵住我的手道,“我得回屋去给皇阿玛写奏折去。”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留言的人渐渐稀少涅?对此,瓦很怨念……




☆、211风雪土地庙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春来到!
  不是我胡乱篡改歌词,而是,这几句真是当下情形的真实写照!都已是三月中旬了;不当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时节吗?谁知道;今儿午后离了广宁府不久;天上居然飘起了雪花;原以为这会儿就是飘雪也不会飘太大;不会妨碍赶路,不想;它倒是越飘越起劲儿,一会儿就飘得铺天盖地了的,这会儿从车窗望出去已是白茫茫一片,都快分不清哪个是天,哪个是地了。眼看天色越来越暗,照现在的速度,天黑之前根本没办法赶到前面的闾阳驿,这么大的雪,这么冷的天,在这荒郊野外安营扎寨,或者在车上过夜,谁都扛不住,可看看前后左右,却连户人家都看不到,真真儿应了一句话——“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
  我探出头去,忧心忡忡地对骑着马跟在车旁的班第道:“看样子这雪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天又晚了,赶不到前头的驿站,咱们晚上可怎么过哟!”
  班第的神情倒是云淡风轻的,没看出一丝忧心,他笑了笑开口道:“别担心,这个地方我来来回回很多次了,我知道前头不远有一座土地庙,早年香火还挺旺盛的,今晚我们就向土地公借宿一晚。”说完,他一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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