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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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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根据江长风的供词,他在押送范章二人回来的路上分别讯问过两人,当时章熙春可没有提过半个字她是被强迫的。
而对此疑点,章熙春的解释是范石骗她说让她吃了□□,她既害怕又羞于说出真相,直到回家后,发现中毒是假,又感觉安全了才说出这些事。
…
沈童在繁英院住着,每日就是抄抄经书,陪老夫人散散步,逗逗书琏玩,试着做些别致的点心。
她虽不能外出,却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沈家人来向老夫人请安时,总会议论近日消息,也包括如今最热门的昆玉园案的进展。
她因禁足不能外出,沈婵便说要陪她一起,也不出门去玩了。
这天,两姐妹摆开双陆棋盘下棋,沈老夫人在旁看着她们,正下着呢,有丫鬟通传,苏先生来看望老夫人了。
沈童与沈婵退到里间回避。隔了一小会儿,便听见苏若川清朗的声音:“拜见老夫人,老夫人近日身子可还安康吧?”
老夫人笑着道:“托先生的福,还算过得去。先生坐下说话吧。”
苏若川谢过老夫人,坐下时瞧见那盘下了一半的双陆棋,心知是有人先前在这儿下棋,他来了才回避的。
寒暄了一阵,苏若川提起昆玉园一案,沈老夫人只是像说与己无关的事一般应了几句。
里间的沈童却听得格外仔细。
苏若川提到那场为章熙春办的悼念会,说道:“若无大小姐筹办的这场悼念会,也许事实真相就永无见光之日了。”
沈老夫人不以为然道:“那也是碰巧罢了,若无这场悼念会,那位萧指挥也会另找其他多人聚会的场合揭露此事。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啊!”
苏若川微笑道:“大小姐为章家小姐办悼念会,自然是出于同情悲悯之心,谁能想到事情竟会陡然反转呢?但不管是否巧合,正是大小姐此举,才让真相得以大白天下,若川对此是极为佩服的。”
沈童想起那日萧旷来府中商议,与苏若川遇上的事。苏若川应该猜到了那天他们是在策划这件事吧?
听他话里意思,对此是持赞成态度的呢。
只听外间沈老夫人淡淡地道:“有什么好佩服的,徒然替沈家树敌而已。”
苏若川便不再提这事,向老夫人告退了。
沈童与沈婵又等了片刻,才一起从里间出来。
沈婵朝沈童眨眨眼,道:“姐姐,你可真是出名了啊,连苏先生也说佩服你呢!”
沈童瞪了她一眼,轻轻摇头:“这种出名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她倒真没想到苏若川会在老夫人面前提起她,言辞之间还显出赞赏之意,她在意外之余也有点小小的欣喜,只是不敢在老夫人面前流露半点。
沈老夫人忽然说了句:“若川这段时日来得挺勤啊。”
闻言沈童心一跳,看向老夫人,老太太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来。她也就没接这话。
沈婵却饶有兴致地道:“还真是这样啊,以前苏先生总要隔一两个月才来一次吧?最近好像每逢休沐都会来呢……”
沈童一脸与己无关的表情:“苏先生来得多了,书岩往外跑的次数也少了,挺好啊!”
外书房那儿沈书岩正候着苏若川,见他来了便恭恭敬敬行礼问候,接着便坐下等待他出题。
苏若川轻咳一声:“你姐姐这几天还好吧?”
沈书岩:“……”这题也太好答了吧。
“她被祖母罚了,搬去了繁英院,要禁足两个月呢!”像姐姐这种平日不惹事的人,一惹就惹出那么大的事儿来,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苏若川问他:“你怎么看你姐姐做的这件事?”
沈书岩一付忿忿不平的口吻:“我姐姐做什么了?她不过是为追悼亡友筹办了个悼念会而已啊。后来发生的事谁能预先知道?”
苏若川忍俊不禁,看来沈家人是统一口径了啊……
…
萧旷写了封信给沈童,想告诉她昆玉园一案的最新进展,顺便把洗干净的食盒还回去。
但当他找到葛小哥时,葛小哥却显得面有难色:“对不住萧指挥啊,这信……不太方便送了……”
“为何?”
“大小姐给……不,搬去老夫人那院儿住了。”
葛小哥说得吞吞吐吐,萧旷的心不由揪起:“老夫人是不是罚她了?她挨家法了吗?”
“没没没!没打!只是两个月不能出门而已。”葛小哥一看误会大了,急忙摆着手否认,“但大小姐就住在老夫人院里,这信来来往往,要让老夫人瞧见了总是不好。”
萧旷稍稍心定,然而担着的心落下来后,愧疚之意又起,她果然还是因为这事被责罚了。他对葛小哥道:“萧某想求见老夫人,有些话要讲。”
葛小哥还没来得及回话,从里头出来两人,他便退到一边闭嘴不说了。
萧旷转眸一瞧,一个是苏若川在前而行,一个是沈书岩在后相送。
“萧大哥!”沈书岩扬起手,颇为热情地打招呼。
然后他突地发现,这回的气氛比上一回更冷。
苏若川个子没萧旷高,但胜在立于台阶之上,这么一来还比萧旷高了半个头。虽然朝萧旷拱手作揖,但腰一点没弯,就只是抬抬手罢了,连沈书岩都能看得出来他的敷衍。
苏若川敷衍,萧旷比他更敷衍,就只是随便点了一下头便不再看他。
这一回碰面,两人连客套话都懒得讲了。
沈书岩:“……”
一个是他的启蒙先生,一个是他师父的好兄弟,也就相当于他的师叔了,这两个人关系处不好,他夹在中间实在难做啊!
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苏若川也不看萧旷,大步往外走,经过他身旁时,冷冷道:“于此非常之际,萧指挥还来侯府,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沈大小姐对悼念会上萧指挥的所作所为事先就知情么?”
萧旷闻言愣住,被苏若川这么一嘲讽,他也意识到如今他与沈童之间的联系该越少越好,最好就是当彼此为陌路人了。今日来侯府,还真的是他欠考虑。
…
萧旷回到家,见高湛在堂屋坐着。
“阿旷!”高湛见他归来,便“噌”地站了起来,皱着眉道:“你还当我是兄弟吗?”
萧旷微怔止步:“阿湛……”
“这么大的事你不找我一起去做,背着我一个人扛?”
萧旷诚挚道:“阿湛,那时候我又不能预先料到后果如何,也许会被人骂造谣诬陷,被赶出会场,所幸那天在场的人肯听小螺把话说完,最后也相信了我们。但不管如何都是得罪人的事,这又不是像上回救人那样需要出力的事,只要有知道内情的人当场把事情说明白就行了,我又何必拉着你一起趟这趟浑水呢?”
高湛仍是不太乐意:“那你也该告诉我,一起商量商量该怎么操办,万一事情闹大了,我在的话,也能帮上你一把啊。”
萧旷暗叹一声,他承诺沈童不能告诉别人她也参与其事了,就要对阿湛有所隐瞒,这让他心中生愧,却又难以两全。他对高湛道:“这次是我不对,下回我一定找你商量。”
“这就说定了啊!”高湛笑了。萧旷跟着舒了口气。
两人回到桌边坐下。高湛挠挠鼻尖,神色突然显出几分忸怩:“听说那天……沈大小姐也在?”
萧旷:“……在。要不是她给了小螺机会,小螺也许还没把事情说完就被人赶出来了,之后也是她先说了句相信,其他人才跟着表示相信。”
高湛忽然叹了口气:“沈小侯爷最近也不怎么来神机营了,说是每回休沐都被那个什么苏先生抓着考教功课。”
萧旷:“……”
…
昆玉园案审了将近一个月,反反复复。
最终范石没什么悬念地判了斩刑,被关入死牢。韦承志在明知范石杀人纵火的情况下,却隐瞒实情,徇私舞弊,属于严重渎职,被罢免官职,革去功名,贬为庶民。
章熙春辩称其被范石胁迫,不得不从,但因其所述疑点过多,最终还是判了个从犯之罪。章二爷付了大笔的罚银来赎罪,又赔偿了火灾中所有经受损失的人家,终究是把章熙春保住了。只是她在京城再也呆不下去,被送去章二夫人娘家的一房远亲那里的尼姑庵,削发为尼。
荣国公因私通顺天府尹隐瞒孙女罪行,被削爵一等,降为荣国侯。章家人颜面丧尽,夹着尾巴做人,全府上下都极少在人前露面。
至于德亲王世子,他与此案没什么直接关联,但因御下无方,被罚了一年爵禄。
不管外间如何风风雨雨,这两个月里沈童安心宅在家中,那么多日的佛经抄下来,书法水平倒是又有长进。
永平十五年的大年初一,沈老夫人解除了沈童的禁足令,她带着沈书岩与书琏去外祖父母家拜年。
在袁府陪老人家说说话,拜见几位舅舅舅母,收获红包数个,吃过午饭后便打道回府。
行到半路,沈童对沈书岩道:“我顺道去办件事,你和书琏等我会儿,若是嫌气闷就去街上逛逛。”
沈书岩诧异:“大过年的姐姐你去办什么事?”
沈童微微一笑:“谈个生意。”
沈书岩:“……”大过年的许多铺子都关了,谈什么生意?
第47章 【试用】。。。
大年三十晚上,萧家人正围坐一桌吃饺子,听见门外有人问:“请问萧指挥在吗?”
萧旷听出是葛小哥的声音,意外之余更有担心,离两个月满还差着几天呢,这个点儿来找他,莫非沈童遇上什么为难的事了?
他疾步走到门口,借门上吊着的灯火光看清葛小哥,见他面色如常还带着笑才松了口气。
葛小哥给了他一封信,道:“这封萧指挥不用回了,有什么话让小人带回去便可。”
萧旷两指一捏,觉着信挺薄,便立在门口拆信,果然里面就一张纸,正文寥寥几句,说是有事相商,询问他第二日午后是否得闲,若是没空,又在什么时候方便详谈,她会上门来拜访。
萧旷初一午后本没有什么紧要事,这就定下第二天午后详谈。
葛小哥离去后,萧旷收好信,回到堂屋。
窦氏问:“那是谁啊?”
萧旷看向高湛,尽可能让语气显得轻松淡然一些:“是送爹回来的那位沈小姐派来的仆人。”
“庆阳侯府的大小姐?”
萧旷点头:“她说明日要来。”
于是全家都停下了碗筷,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原来是她啊……她要来?”“二哥,是上回做蛋卷的那个姐姐吗?”“她怎么会来找你呢?”“她找你是为什么事啊?”
唯独高湛一言不发,只紧紧盯着萧旷,眸中满是疑虑。
“我也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事。”萧旷说完这句,看向高湛,朝他示意屋外说话。
两人到了院里站定,萧旷等了片刻,不见高湛开腔,便道:“阿湛,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直接问吧。”
高湛沉默了会儿才问:“昆玉园着火后你们见过面吗?”
萧旷点点头:“见过几次。”
高湛眼神暗了暗。
萧旷在心中低叹一声。
“阿湛。”他坦诚地道,“她是个很好的姑娘,但我至今还是与当初一样的想法,你我与她,家世、身份差得太远,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他忽然笑了笑,“她看着挺娇弱,其实很有主见。我真的不知道她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但肯定无关儿女私情……”
高湛突然道:“你喜欢她。”不是询问,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萧旷怔了怔,没有否认。
高湛短促地笑了一声:“咱哥俩怎么都栽一个坑里了?之前你还劝我别多想,结果倒好,你也栽进去了……你等等……”
他从屋里提了坛酒出来,倒满两酒碗:“来,为咱哥俩喜欢上同一个姑娘干一碗,今晚不醉不休。”
萧旷轻摇头:“她既然提前定下时间,应该是有重要的事相商,我就不喝了。”
高湛又是“呵”一声笑:“反正她不会找我商量什么事,我不用怕喝醉了误事。”说着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干。
萧旷皱了皱眉,但终究没说什么。
连续下了几天的雪,今夜倒是放晴了,屋瓦上的积雪反射着冷冽的星光,是暗暗的蓝。
时不时有爆竹声响起,带来喜庆的炸响,积雪也不时被火光映亮。
直到晨光微熹,那雪先带了一点玫红,再变成浅浅的金色,最后是耀目的雪白。
马车停在了一座小院前,沈书岩探头一瞧,回头讶异道:“姐,这是哪儿啊?你来这儿谈什么生意?”
“说话声轻点儿成不成?”沈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嚷嚷得满大街都知道了……”
沈书岩挠头,还是什么要保密的生意么?
院门没有关,里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
箜篌先过去,立在门口拜年道了句新年吉祥,接着才问:“请问萧指挥在吗?”
今儿是大年初一,除了走亲访友,街坊间也会互相串门拜个年,说些吉利讨喜的话。
听见箜篌那声招呼,萧家院里的妇人们与孩子都向门口看过来,瞧这几人衣装富贵,随行众多,众人簇拥中还有个戴帷帽遮面的年轻小姐。
其中一名妇人便笑着对窦氏道:“呦,看你家来贵客了,咱们就不多叨扰了。”
章节目录 第13页
其他几人也都陆续带着孩子走了,只是临去前难免好奇地多看沈书岩与沈童几眼。
沈书岩压低声音问沈童:“姐,这儿是萧大哥的家?”
沈童轻轻点头。
沈书岩便道:“那我也一道进去,萧大哥的家我还没来过呢!”
车门后钻出个小脑袋:“萧大哥的家我也没来过!是哪个萧大哥啊?”
沈童笑着朝他招招手:“书琏一起吧。”
窦氏送走街坊,回身招呼沈童姐弟进屋去坐。
进屋后沈童便摘下了帷帽,朝萧和胜与窦氏拜年:“萧大伯、萧大娘,新年吉祥,一点薄礼不成敬意。”丫鬟们随之送上礼盒。
沈书岩与书琏跟着一起拜年,书琏童声稚气地说着吉祥话,在这新年里显得格外讨喜。
窦氏颇为意外,本以为侯府小姐多半架子大,也就是过来说个事情就走了,没想到她进来不光带着礼,还向他们拜年,连小侯爷与另外一位小少爷也极为有礼,倒弄得她手足无措了。
她笑着道:“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礼啊!”说着拿出红纸封来给沈童姐弟,每人给一对儿。一边心中暗自庆幸,还好阿旷升了官职,俸禄也多起来了,所以今年过年她多准备了些利市钱,不然真是要失礼了。
吕氏端茶过来,瞧见沈童面容,不自禁呆了呆,原以为公爹说她美若天仙是因为得她救助,难免会夸大一些赞美,没想到还真是个极美的姑娘。年轻女子瞧见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多少会存着点比较之心,但看见沈童时吕氏压根没想过与她比较,倒是由衷地赞叹居多。
萧旷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从堂后出来,正见沈童在问小妹:“蛋卷好吃吗?”
“很很很很很好吃!”萧小妹用力点头,特意多加了好几个“很”字来强调蛋卷的美味,望向礼盒的眼睛也带着期盼之色。
沈童看她的眼神,便知她盼着什么,笑着道:“这里面也有蛋卷哦。”
小妹的大眼睛一亮,欢喜地笑了起来,但转瞬想起什么来,遗憾地道:“我以为今日就只有姐姐来,只买了一个‘猴子拉稀’,不知道你们会来这么多人,要分不过来啦。”
沈童忍不住想笑,这稀奇古怪的名字真是听一次就想笑一次。
沈书琏奇怪地问:“‘猴子拉稀’是什么?”
萧小妹得意一笑:“你也没吃过?”
沈书琏越发惊奇:“这玩意儿还能吃?”
沈书岩到底是经常在外玩耍的,见识要比书琏广得多,闻言露出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们等等!”萧小妹说着跑回自己屋里。
窦氏责备道:“小妹,沈小姐来是谈正事的,你别拿那些怪里怪气的玩意儿耽搁人家时间。”
沈童直起身道:“不差这点时候,其实我也想知道这是什么,到底好不好吃。”
说话间她瞧见了萧旷,他立在门边望着她,眼睛里带笑,但和以前她见到的那种坦荡而温暖的笑容不同,带了一点点促狭的意味。
沈童疑惑地扬起眉头,难道这东西其实不好吃?
不一会儿萧小妹就出来了,手中拿着个物事,献宝一样举到她面前。
沈童细看,长长的竹签顶端坐着一只金黄色的猕猴,鼻端闻到一股饴糖的甜香。
沈书琏叫道:“这是糖猴子,吹出来的,我见过!”
萧小妹等他们都看清楚了,在桌上放一个茶盅大小的小盆,把猴子举在小碗上方,用另一根竹签尖头部分往猴子屁股上一捅,随着竹签的拔出,有粘稠的糖稀从猴屁股上的洞眼里流出来,淌满小盆。
沈书琏养在侯府里面,自懂事起就是老夫人带着,哪里见过这么粗俗又有趣的玩意儿,乐得他咯咯直笑。
沈童忍笑实在忍得辛苦,才知萧旷刚刚那个笑容为何带着点促狭之意。转眸瞥了他一眼,他眼眸里笑意比方才更深。果然是存着坏心的!
萧小妹等猴子肚里的糖稀流完,转头得意地对沈书琏道:“怎么样?好玩吧?”
“好玩。”沈书琏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看着那只糖猴子。
萧小妹看看沈童再看看沈书岩,最后看看沈书琏,将猴子给他了:“你比我还小,这给你吧。”
桌上还剩个装糖稀的小盆,这小盆是用江米做的,可以连糖稀一起吃。
小妹看向沈书岩,沈书岩急忙摆手:“我不爱吃糖,我看看就好。书琏爱吃糖,都给他好了。”
沈书琏也不傻,推辞道:“我已经有猴子了,这盆给二哥吧。”
“不用不用……”
沈童实在看不下去这幼稚两兄弟了,朝萧旷望过去,露出几分询问神色。
萧旷会意道:“小妹,你们去后院玩吧。”
萧小妹应了声,带着沈家兄弟俩去后院。窦氏与吕氏要搀着萧和胜进屋歇息,沈童却道:“还请萧老伯留下,这事儿要请您拿主意的。”
萧和胜不由惊讶:“要我拿主意?”
萧旷也诧异,就见琴瑟拿出几支笔来,整齐地排在桌上。这几种笔他都用过,笔杆从竹到木,还有包了薄薄一层鹿皮的,笔头的软毛也各有差异。
沈童问他:“萧指挥可觉得这种笔好用?”
萧旷点头道:“确实好用,尤其是有急事的时候,提笔就能写,省去了取水、磨墨的功夫。”
沈童笑吟吟道:“我想大量制作这笔,这几种你大多都用过,觉得哪种最好?”
萧旷:“……”
他忽然有点笑不出来。难怪她几乎每次写信来都会换一种新笔给他,原来是为了让他试用每一种笔的优劣?
第48章 【赎身】
萧旷回想过往使用的感受,边想边道:“竹管的笔较轻,与普通的笔最相近,但与钢管连接的地方容易开裂。木杆的话,手感会更好些。”
“至于写起来么……”他从一堆笔里选出两支:“这两支笔毫软硬适中,写起来最流畅。”
萧和胜接过其中一支笔端详,萧旷演示给他看如何拔开笔帽,在纸上书写。萧和胜试写几笔后问道:“笔管里面装了墨吧?”
“是的。”沈童点点头。
萧和胜更仔细地端详笔尖与笔杆。
沈童拿起另一支笔:“这支没有灌墨,萧伯伯尽管拆开来看好了。”
萧和胜让窦氏回屋取来他的工具,用一个空茶盘在下面接着,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一支笔,发现里面并不是如他最初所想那样,完全空心以用来灌墨,连接笔头的其实是根麦秆,麦秆中空,填着白色的芯子,像是棉絮。
接着萧和胜又拆了支用过的笔,麦秆内的棉絮吸饱了墨汁,顺着笔尖的毫毛就能不断渗出。
“萧伯伯,如今这笔写完后,只要拆开来,将笔芯重新吸饱墨汁就能继续书写。”
沈童道明来意:“我想把笔做得旁人轻易拆不开,硬要拆开就会坏,只能找专人替换。萧伯伯手艺巧夺天工,想来会有好法子的吧?”
后院里忽然响起鞭炮声,应是书岩与小妹他们玩起炮仗来了。窦氏不太放心地去往后院看他们。
萧和胜陷入了思索中,对后院的动静充耳不闻。
沈童便安静地等在一边。
萧旷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
她的五官生得很精致,添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无一不是恰恰好。白皙细腻犹如上等瓷器的肌肤,衬得那对红唇格外润泽娇艳,就像春天初绽的花。
沈童偶一抬眸便撞上萧旷的视线。
他的眼神沉静,不笑的时候总带着一丝忧郁。
与她对视后他就移开了目光。
沈童也就移开了目光。
她能察觉,萧旷对她抱有好感,她也欣赏他,但他们家世差的太远……
明知是不可能的,就没必要投入太多感情。
显然他也很清楚这一点。
萧和胜沉吟了会儿后道:“法子倒是有,连接的地方不要用钢铁,要换铜制还能做得更轻巧些,内里加个暗锁,从外面看不到,扣上后只有从里面打开。”
“我就知道这事儿该来请教萧伯伯。萧伯伯一下子就有了解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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