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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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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显出几分犹豫,却仍是没有开口。
  “你就做第一个吧!”萧旷冷喝一声,挥刀斩下。
  这一刀劈下毫不拖泥带水,那人吓得连声急喊:“我招!我招!”
  萧旷手腕一顿,刀尖停在他脖颈之前。
  那人看着刀咽了口口水,颤声道:“萧夫人不在这儿,我们没找到她。”
  “你们不是追着她过来的吗?你敢说没人看到过她?!”
  萧旷手腕一动,那人吓了一跳,急忙道:“真的!真的没看到萧夫人!我们撞上那条船后,许多人跳水往岸边游,她不在船上,肯定是跳江了,我们烧了船后再追过来,一路上仔细搜索江面,真的没看见她!”
  萧旷将他拖回船头,让卫兵看住他们。
  回到原先的船上,萧旷让船老大继续将船开往岸边,靠岸后在渡口打听,但却没有人见过她。
  她若是从这里上了岸,不会没人瞧见她。如此一来,只余下一种可能了……
  萧旷转身奔回岸边,雇下两艘下濑船,他与靳飞各乘一艘,分别往上下游搜索沿岸。其余家丁与卫兵则在岸上,沿江边散开搜索。
  小船顺江流而下,萧旷举着火把,仔细观察近岸的江面,以及沿岸的泥滩与苇丛。
  “阿瞳——!阿瞳——!”
  每呼唤两声,他都会停下,仔细分辨,期待会听到她的回应。
  但入耳的只有无情的浪涛声,风声,桨橹摇动之声。
  萧旷喊到嗓子嘶哑,仍是不停。
  船家听了亦觉不忍,劝道:“萧将军,已经离渡口那么远了,夫人要是能上岸,也该找着了……”
  萧旷只是道:“继续找。”
  船家叹了口气,继续往下□□船。
  “停!”萧旷忽然叫道,“停船!靠过去看看!”
  船家停下划桨,将竹篙插入水底,调转方向。
  萧旷却等不及了,举着火把跳入水中。
  此处近岸,水深不过及腰,萧旷淌着水,连奔带跃地冲向岸边。靠近后看得更分明,泥滩上有拖曳爬行的痕迹,一直延伸到芦苇丛中。
  萧旷拨开芦苇,沿着苇杆倒伏的痕迹找过去,一边哑声喊着:“阿瞳!阿瞳!”
  终于看到苇丛中卧着的沈童。
  她赤着脚,身上只着中单,湿透的衣料紧贴身上,脸朝下伏着,一动不动。
  “阿瞳!”萧旷的心在狂跳之后又一下子揪紧,上前将她翻过身来,颤抖的手指伸向她鼻端。
  她双眸紧闭,脸色青紫,双唇发白。
  但他的指端感受到了一丝微弱的气流。
  萧旷立即脱下衣袍,将她裹着抱起来。接着便大步疾奔起来,不管芦苇抽打在脸上,只是紧紧抱着她,极尽全力地狂奔。
  他回到渡口附近,找到一家客栈便闯入进去:“上房一间,要快!去请个大夫来!”
  掌柜的见状,赶紧让一名伙计去请大夫,自己引着他上楼。
  房门打开后,萧旷入内,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回头吩咐:“房间烧热,干净巾子,多送些热水过来,还要一身干净衣物。”
  掌柜应声离去。萧旷找到沈童时,身边随行两名家丁,这会儿其中一名去通知靳飞人找到了,另一人便守在门外。
  萧旷关好门,迅速脱下沈童身上湿衣,擦干后裹上棉被。
  接着他开始解她发髻,看到那卷证据,上面的细绳与她的长发纠缠在一起。他小心翼翼地解下来,顺手放在一边,拿起干布巾替她擦着湿发。
  他一边做着这些,一边哑声唤着她的名字,却始终不闻她回应。他心慌意乱,不断去试她鼻息,每次都只能察觉到游丝般的气息。
  有伙计敲门,送来萧旷要的热水与衣物,并在屋里烧起炭盆。
  “大夫怎么还没来?!”萧旷只觉心焦难抑,语气亦是极差。
  伙计小心陪着笑:“已经去请啦,不过大夫住在城里,过来还要有些时候……”
  萧旷也知急不来,挥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闩上门后萧旷回到床边,把手伸入被子,只觉她身上仍旧冰凉。他钻进被窝紧紧搂住她,用自己温热的手掌搓着她的手臂,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
  “阿……旷……”
  她声音低弱,宛若游丝。
  萧旷急忙低头看去,却见她仍然闭着眼。
  他只怕自己是听错了别的声音,但紧接着,他看见她弯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眼。
  一瞬间,萧旷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几乎哽咽:“瞳瞳……”
  “……在我……头发里……”
  “我知道,我知道……”他搂紧她,像是摇着婴儿般来回轻轻地摇着,“我知道……”
  “箜篌……琴瑟……她们……船烧起来了……”
  “她们都活着,都很好。”
  沈童闭了下眼睛,微笑起来:“……太好了……”
  “是的,太好了……”萧旷喃喃道,他用嘴唇在她冰凉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把头埋在她的肩窝,语声哽咽滞涩,“太好了……”
  “阿旷……你哭了吗……”
  “没有,我只是,只是太高兴了……”
  他没再说话,只是静静拥着她,不断搓着她的手臂与身上的肌肤,让她渐渐温暖起来。
  “你坐得起来吗?”
  沈童只觉浑身乏力,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我累……还饿……”
  “饿了?”萧旷起身下地,先替她将被子裹紧,接着披上衣袍走到门边,吩咐伙计送两碗鸡汤面来。
  他回到床边。沈童朝枕头旁那个墨绿色的布卷看了眼道:“阿旷……你先看看帐……我怕泡水太久……”
  萧旷拉断细绳,解开裹布与里面的油布,里面的册子摸上去有些潮,侧边略有渗水,但打开后所见字迹是清晰的,并未泡糊。
  沈童舒了口气,嘴角浮起微笑。她游过来时,大多数时候都把头保持在水面上,虽然有江浪扑打,不可避免湿了头发,但这毕竟不同于浸泡水中,只有少量的水渗进去,总算是没有毁了账目。
  面很快送来,萧旷坐在床沿,扶她坐起来,靠在他胸前。接着舀起一勺鸡汤,小心吹凉了喂她喝。
  鸡汤闻着很香,入口鲜美,而热汤下肚确实舒服。萧旷喂她喝了几口汤后,夹起筷面条喂她。
  沈童刚把面条咽下去,就听见“咕噜噜”一长声,正是从他肚子里传来,她靠在他胸前,听得更是清楚分明,不由好笑道:“饿了吧?你也吃呀……”
  萧旷也笑了:“哪里会不饿。”
  在没找到她之前,他浑然忘我,心中唯有一个念头——找到她,确认她安全。直到此时放松下来,才记起自己有多久没进食了。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完面条,沈童也恢复了些力气,在萧旷的帮助下穿上衣裳。
  她道:“我觉得好多了,之前是冷水里泡太久了,脱力而已。我想回家了……”
  萧旷不赞成地摇了摇头:“目前你还是别急着赶路,我已经请了大夫来。另外我在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
  他扶她躺下,柔声道:“你先休息会儿吧。”
  “阿旷……你要去哪儿?”
  “我哪儿也不去。”萧旷微笑道,替她把被子掖好。
  沈童心定下来,闭上眼睛,听见他走到外间,开了门与靳飞说话。


第126章 【下场】
  …
  杭州城内,都指挥使司衙门外,大清早的来了一队人,除了带队的军官外,还押送着一串俘虏。之所以说是一串,是因为所有俘虏双手反绑后,用一长条麻绳串在了一起。
  老百姓看热闹跟了一路,直到这队人进了衙门大院,仍旧围在门外议论不休。
  萧旷把俘虏留在前院内,由靳飞看守,他自入内求见都指挥使戚弘。
  戚弘今年五十有二,虽是武官,气质却偏文人,相貌儒雅,皮肤白净,颌下留着一把长须。
  他先一步得到通传,知道萧旷将俘虏带来都指挥使司衙门了,见其入内,便略带不满地问道:“萧参将,你这是做什么?”
  萧旷回道:“下官在昨夜抓获七名俘虏。不知该如何处置。”
  戚弘微皱一下眉头:“这七人做了什么?”
  萧旷道:“他们在钱塘江上劫持一艘渡船,攻击另一条渡船,杀伤人命,纵火烧船。”
  戚弘略显疑惑:“那有什么难以处置的,关押待审就是了。”
  “这是他们所用的武器。”萧旷递上一把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细长武器。
  戚弘抽刀出鞘,略带弧形的刀身,单面开刃。他不由诧异:“霓刀?这些人是霓东贼?他们怎会到钱塘江上劫船?”
  “下官也觉疑惑。霓东贼虽然凶残,却多在浙东沿海之地出现,少有如此深入内河来劫掠的。”
  萧旷接着道:“经审问后,贼人交待……他们是马指挥使的部下。”
  戚弘诧异:“临山卫的马泰?!你确定不是贼人诬陷?”
  “确定。”萧旷的声音冷了几分,“昨夜他们要追杀之人,正是下官之妻。只因内子带着马指挥使贪渎的证据,他们便痛下杀手,为掩饰真正的目的,才伪装成霓贼劫船作案。内子为保护证物,险些丢了性命,万幸下官及时赶到,才没有遇害……”
  戚弘一脸震惊之色,沉吟半晌道:“事关重大,可还有其他人证物证?”
  “昨夜之事,除了这七名俘虏,还有渡船上的船夫可证。至于马指挥使及其妻弟鲁大洪,他们在临山卫的所作所为,当地军民莫不痛恨。下官到临山卫不过半月,内子便险些被害,由此可知,这只是他们累累恶行中的九牛一毛而已。”
  戚弘沉吟不语。
  萧旷接着道:“另外还有一事。”
  “还有?”
  “戚大人可知潘同知昨日去了临山卫?”
  戚弘点了一下头:“潘同知昨日告假省情,据本官所知,马指挥使与他是连襟。”
  萧旷将潘博容到了临山卫之后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
  戚弘越听脸色越是严肃,最后一拍桌子:“这些人好大的胆子!在临山卫作威作福无法无天。把那几个人带来,本官要亲自审问,若经查实,定然严惩不贷!”
  …
  萧旷离开临山卫之前,曾命其属下精兵看守指挥使司,不许其他人擅入。
  在他离去后,潘博容与马泰带着亲兵重回指挥使司,试图放出鲁大洪,销毁账簿。但那些将士不肯再听他们命令,双方闹起来后,陆续赶来的临山卫军民差点把马泰给撕了。
  潘博容与马泰只能逃回马府内。
  萧旷追上被劫持的那条渡船后,部分刺客跳船逃回临山卫,而其余的则没有能回来禀报结果。潘博容与马泰就知道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
  潘博容怪马泰不该纵容鲁大洪,连人家是个什么身家背景都没搞清楚就去招惹,结果把人惹急了,闹得不可收拾。
  马泰也急了:“这能怪我吗?”
  “不怪你还怪谁?我告诉你,这一个烂摊子你自己担着,别扯到我身上!”
  当天两人不欢而散。
  第二日清晨,戚弘与萧旷、靳飞一起抵达临山卫,进城门后径直往指挥使司而去。
  潘博容听说戚弘也来了,瞒着马泰赶到指挥使司,进门见到戚弘就开始捶胸顿足地痛哭,把马泰的罪行抖了出来,至于他自己当然是事前全不知情,刚刚知晓就立即过来揭发了。
  萧旷还没说什么,靳飞气得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要不要脸?敢说前一天你不知道马泰派人去劫船追杀萧夫人的事?”
  潘博容对着戚弘指天发誓:“下官是真不知道啊!请大人明鉴啊!”
  靳飞还要再骂,萧旷扯了扯他,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靳飞才悻悻然闭嘴。
  戚弘皱眉,语气很重地道:“潘同知,就算你对前晚的事不知情。马泰这么多年在临山卫的所作所为,你敢说半点不知情?!”
  “大人,下官真是不知道啊!”潘博容哭着辩解道。
  戚弘没再理他,只命人去将马泰与鲁大洪、连同指挥同知一起抓来,并搜查马府,将其府中金银钱财全都收缴。
  马府的财物足足装了十几车,连着马泰与鲁大洪一起押送回杭州受审。
  临山卫军民欢呼雀跃,直呼青天大老爷为他们伸冤报仇了。
  临山卫指挥使司一下子少了主官与好几名副手,戚弘便提拔了一名资历相对较老的佥事吴良畴暂时主持司务。
  回到杭州后,潘博容便请辞致仕,戚弘允了,没再追究其责。
  …
  沈童回到杭州,安心下来的同时,再也压不住疲惫,简单地洗漱之后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第二天她也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中午喝了些粥,便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室内光线朦胧,已近黄昏。
  好像连姿势都是刚入睡时的那个睡姿没变过。
  她试着翻身,只觉四肢百骸都酸软无力。
  “你醒了?”
  沈童轻轻“嗯”了一声。
  萧旷拉开帐幔,在床沿坐了下来:“她们说你睡了一整天,饿不饿?”
  沈童摇了一下头,只觉头昏脑涨,脑袋重的像是灌了铅,一开口嗓子也是哑的:“不饿……”
  萧旷皱了下眉,伸手轻按她额头,眉头不由蹙得更紧,扬声唤丫鬟进来:“琵琶,立即去请大夫来。”
  “不用去了……”沈童只觉他小题大做,阻止琵琶道,“不过是感风发热罢了,前天夜里不是已经看过大夫了?继续吃药,休息些日子也就好了。”
  “你自己不觉得,额头烫得厉害,还是再请大夫来看一看放心。”萧旷说着,朝琵琶看了眼,示意她赶紧去。
  沈童无奈看回萧旷:“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临山卫那儿的情况如何?”
  萧旷说起白天的经过,告诉她马泰与鲁大洪被带回杭州审讯。马泰的府邸也被查抄了。
  “那潘博容呢?”
  “请辞了。”
  沈童轻声道:“潘博容是戚弘的左右副手之一,如果潘博容有渎职之举,很难相信戚弘对此完全不知情,甚至……所以他一请辞,戚弘也就允了,不再查他。”
  萧旷何尝不知,默然片刻后他道:“虽不算是最好的结果,但也算是差强人意吧。”
  “是啊。”沈童轻叹口气,接着道,“官场本就是这样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你在这里根基不稳,还是别树敌太多为好。至少临山卫的大害已除,你在那儿不会再被束手束脚了。”
  话说多了她口渴起来,视线移向茶几上的水壶。
  “渴了?”萧旷起身去倒水。
  沈童不由轻笑:“你是我肚里的蛔虫么?我转下眼珠你就知道了?”
  萧旷扶她起来喝水,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我还知道你喝完水就会肚子饿了。”
  沈童笑笑没否认,她真没什么胃口,但她也知道萧旷这么说,是为了哄她吃点食物下去。
  她往萧旷怀里拱了拱:“那你说,我想吃点什么?猜对了我才吃。”
  萧旷放下水杯,靠在床头,让她倚在他胸前:“如果我猜错了,你就饿着什么都不吃?”
  沈童语调懒洋洋地耍起了无赖:“不吃。我不想动。”
  “我喂你,不用你动。”
  “那我要吃膏蟹,去壳的。”
  萧旷:“……”
  沈童笑了起来:“逗你呢”
  “行。”萧旷道,“老爷们说话算话。”
  这天晚间,沈童的晚餐是清粥、腐乳、酱黄瓜,配萧大将军亲手去壳的蟹肉蟹膏。
  …
  靳飞回到自己屋子,在空屋里兜了一圈就出来了。倚在门边,往对面喊了声:“阿梨!”
  过了片刻,对面厢房的门轻轻打开,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来。
  靳飞那眉梢顿时挑得老高,语气也跟着凶了起来:“干什么缩头缩脑的?怕我吃了你么?”
  阿梨从门后出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她仍是青衣小厮的装扮,靳飞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朝她招了招手。
  阿梨穿过庭院,到他面前,低着头怯生生赔礼:“靳……公子,原先瞒着你,是阿梨不对……”
  靳飞从身后摸出个纸包来递给她。
  阿梨呆了呆,接过来便闻到一股甜香,打开外面包裹的纸,里面是一小块一小块的麻酥糖。
  靳飞挠挠鼻尖:“我今日回来的路上看见一间铺子,现做现卖,闻着挺香的……”
  阿梨笑了:“多谢公子。”
  靳飞舒了口气,又板起脸来道:“这回就算了,以后不许再有瞒着我的事,若是再有下次,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阿梨垂下眼皮,指尖摆弄着纸包的边角,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靳飞的神情变得轻松起来,拉开纸包,拿起一块酥糖:“我先尝尝,好吃的话明天再去买。”
  他边说边将整块酥糖放进嘴里,不曾想这酥糖里裹得是糖粉、芝麻粉与炒熟的面粉,他说话的同时一口咬开,把粉末吸进了喉咙,顿时一阵猛咳,把糖粉都喷了出来。
  阿梨急忙捧着糖躲开。
  靳飞连呛带咳,拍打着自己的胸口,好不容易才停下来,就见阿梨在一旁憋笑憋得脸都红了。
  “……”靳飞怒道,“不许笑!谁知道这糖里面这么多粉!”
  阿梨抿唇忍着,眸中笑意却极其明显。
  靳飞很是不爽地瞪她一眼,转身回屋,砰地一声关上房门,暗暗发誓,老子再也不吃酥糖了!


第127章 【赌约】
  …
  沈童除了发热之外还开始咳嗽起来,请来的大夫诊断为受寒引起的感风,与第一个大夫的诊断基本一致。
  送走大夫后,沈童朝萧旷看了眼。虽然她没说什么,萧旷也明白她的意思,便道:“请大夫来看过,知道没事才好,就是图个心安罢了。”
  沈童正想说她自己知道自己什么状况,一开口不小心吸进冷气,又咳嗽起来,丫鬟急忙倒了杯水端过来。
  萧旷扶她坐起,斜靠床头,沈童接过杯子小口地喝着,待嗓子稍微平顺些。萧旷问她要不要再睡会儿。
  她摇摇头:“睡得够了,不想睡。你若是有空就陪我会儿。”
  萧旷倚坐床头。沈童往下滑进被窝,把头枕在他腿上:“你明日就回临山卫去么?”
  他帮她把背后的被子掖好,道:“先不去。等你病好了再去。”
  沈童那对眸子便像月牙一般弯起来了。
  平心而论,她很乐意有他在这里陪着,但与此同时,她也略微有些担心:“临山卫一下子少了好几名主官,你又不在的话,是不是不太好啊……”
  “能坏到哪儿去?”萧旷不以为然地道,“那两个大祸害一除,临山卫只能变得更好。即使少几个当官的,老百姓还不是继续过日子?可能还更好些。”
  沈童不由失笑:“说的是没错。不过我担心的是你啊,你先前不是还说你身为主将不能擅离值守的吗?”
  萧旷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愧意:“阿瞳,你为了我险些命都没了,还因此大病一场……我怎能在这时候离你而去?”
  他环在她身后的手臂稍用了点力,将她拥紧:“那天晚上,我真怕找不到你,但又怕找到你之后……若真是那样,这辈子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的。幸好是找到了……幸好你醒来了……”
  沈童没再说什么。视线中是他的手,手掌宽厚结实,他的指节很长,因此并不显粗短,只让她觉得很有力量感。她把手搭在他手背上,差不多只有他的一半大小,对比之下,显得格外白皙纤柔。
  萧旷翻过手掌,握住了她的手,举到唇边,用嘴唇轻轻摩挲着。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
  沈童卧床休养了几日,在这几天里萧旷始终都陪着她,直到她退烧后,他又多留了一天一夜,见她确实是好转了才离开家。
  临山卫指挥使司虽然少了几名主官,但平常公署内的事务,大多都是中下级官员在做,少了马泰与那两名同知,似乎也没有多大影响。
  萧旷召集将士,把马泰与鲁大洪被关押以及审讯的情形公之于众,将士们莫不欢呼雀跃。接着萧旷让王经历统计上报这一次事件中伤亡的卫兵人数,按作战伤亡来发放抚恤。
  傍晚时分,萧旷回到参将府,一进门就发现前院里放了好几个大竹匾,里面堆着不少东西,有拿绳子串起来的咸鱼,有拿碗装着的虾皮,有用麻绳捆着的笋干,还有大大小小的布袋、竹筒装着的不知什么东西。
  他不由诧异,一问门卫才知,原来他才回临山卫不久,就有军民闻讯而来,往参将府送这些,都是本地土产,鱼虾蟹贝山蘑笋干之类。
  就是这时候,仍不断有军民送东西过来。
  萧旷走到门外,让军民们把东西带回去,但却没一个人肯拿走,有人道:“要不是萧将军主持公道,马泰和鲁大洪还在临山卫作威作福呢!”
  其他军民纷纷应和。“萧将军,东西都是我们自己挖的捞的,都不值钱,就是小人们的一点心意。您就收下吧。”“听说萧夫人为了护住罪证,大冬天的跳到江中,还因为这病倒了。我们实在是过意不去啊!”“对啊,对啊……”
  萧旷抬起手来:“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东西我真不能收。”
  他虽推辞,军民们却是将送来之物放下就走。萧旷无奈,命令门卫以后这些东西不可再收,接着让卫兵把已经送来的土产分发给曾经受害的人家。
  萧旷在临山卫又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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