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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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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连着来了几夜,院子东南角几乎都被挖遍了,且向下挖了一尺有余,仍然不见箱子的影踪。
难道沈童已经让人来挖过了?但若是如此,她何必再多付两成的钱与他争抢这宅院?何况他来时仔细看过,周遭并无新近被挖过的痕迹。
又或者这一世有些事情不一样了?
但这一世父亲仍旧是病倒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动念来挖出这笔金银。
让人觉得讽刺的是,他为买下这所宅院,花尽了将近三年的积蓄,而庆阳侯府轻轻松松就抬高两成来争抢,若是再继续抬价,他只能被迫放弃。
他本来只是怀疑沈童也重生了,如今看来几乎可以证实了。
但箱子却不在原处。
前一世挖出箱子的时间大约在两年之后……
萧旷忽有所悟。
看了看天际,月已西坠,天明将近,他将挖出的土重新填回压实,只在土表浅层留下一截不惹人注意的细绳,接着将上方铺设的砖石恢复原状。
这一番忙碌之后,天已微明,萧旷换了衣物,将脏衣打成包袱,负于背后,轻轻推开后门查看四周,见后巷无人便迅速离开。
回到军营已是天光大亮,萧旷到井边打了桶水,双手掬起来来扑在脸上,顺势用力搓几下。井水清凉,十分解乏。他脱了上衣,打湿汗巾,抹把脸后擦去身上汗水尘土,又重新打了桶井水洗干净汗巾,回屋一进门便见高湛在屋里等他。
高湛大咧咧坐在他床上:“一晚上都没见你,跑哪儿去了?”
萧旷随口道:“昨晚回家去了次。”
高湛抬了抬眉毛:“你爹没什么吧?”
“他没事。作坊里有些东西要搬。”
“你怎么不叫上我啊?”
“就搬几个架子而已。”萧旷把井水倒进面盆,一边问,“你找我?”
高湛没说话,只叹了口气,隔了一小会儿又叹了口气。
“……”
萧旷挂好汗巾,回头看了看他:“沈家大小姐?”
高湛再次长叹一声,从怀中拿出一只小盒:“她不收。连夜就让人送回来了。”
萧旷接过盒子打开,高湛问道:“是不是簪子太差她看不上?”
“花了多少买的?”萧旷拿起簪子对光举起。
“三两多。”
萧旷挑起眉梢,将玉簪还给他:“你我一岁不过四十五两俸薪,这根簪子几乎抵你一月辛苦所得。她看不上这簪子,也就是看不上你这人。”
高湛:“……!”
兄弟,扎心了啊!!
第14章 【怪梦】
转眼中元到了,营中武官凡是家在京城的,均回家祭祖。
高湛家在兖州,往年萧旷总是叫上高湛一同去他家过节,今年也是,两人傍晚换便装离开军营,步行进城,在日暮之后到了城南萧家。
萧家不大,两进的四合小院,高湛还没进门就闻到阵阵蒸馍与肉汤的香气,肚子便咕噜噜的叫唤起来。他一低头,听见萧旷也是腹中作响。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起来。
听见他们的笑声,萧母从厨房内走出来。
她本姓窦,今年才四十出头,却因辛劳多思而早生华发,眉间亦隐有细纹,只在望见萧旷的瞬时,那眉眼便舒展开来,露出欣然的微笑:“阿旷,阿湛,你们回来了?”
萧旷点头:“娘。”
高湛来时带着一袋米,见到窦氏把米袋放下地,躬身行礼:“大娘,叨扰您了。”说着便拎起米袋,送进厨房去。
萧旷大嫂吕氏在厨房忙碌,她知道高湛和阿旷交好,不与他多客套,笑着告诉他米该放哪里。
窦氏招呼他们进屋坐。往里走时萧旷问起:“爹近日好些了吗?”
“好是好些了。”说这话的窦氏却颇显无奈,“才刚好些就躺不住了,怎么说都不听,哎——你再劝劝他吧。”
萧旷应了一声。
高湛知道萧旷的父亲腰不好,发作起来便要一直卧床休养。但听窦氏这么抱怨,他也不好说什么,便拍了拍萧旷的肩,安慰道:“会好起来的。”
萧旷点了点头,神情却显得更沉重。
前世父亲搬重物时伤了腰,自此就没有靠自己站起来过,最后作坊也不得不转给别人。
他惦记着此事,便一直叮嘱老爷子别爬上爬下,尤其是事发的那两天,他还特意告假回家陪着老爷子,把家中重活都干了,要搬的重物都搬好,屋顶门窗该修补的补好,凡是能想到的都做了。
只是他没法把话敞开了明说,也做不到天天不离家看着人,只能叮嘱父亲小心,关照母亲与兄长多留意。
那几天是平安度过了,可时日一久,总有疏忽的时候,老爷子又是个急脾气,凡事喜欢亲力亲为,最终还是闪了腰……唯一能庆幸的是老爷子的症状比前世要轻些。
有些事明知道会发生,可哪怕极尽全力却无法阻止,难免让人产生无力感。
三人进了屋,从里屋出来个小丫头,十来岁的年纪,眼珠乌黑,像是洗过的大颗葡萄一般鲜亮剔透,一见萧旷便向他跑过来:“二哥,高大哥,你们怎么才来?”
萧旷露出笑意,大手按在她头上撸了撸:“天还没黑呢,你就嫌你哥来得晚?”
“娘说你今天会来,我从早上睁开眼就开始等了。”萧小妹掰着指头开始数,“一、二、三、四、五……整整六个时辰!”
萧旷与高湛都笑了起来。窦氏也笑了,对萧小妹道:“去喊你大哥回来吃饭了。”
萧小妹脆生生地应了声“哎!”便跑了出去。
萧家的金银器作坊就在街口,不久萧弘与小妹一同回来,萧旷扶萧老爹从里屋出来,坐在桌边,一家人团团圆圆用饭。
吃饭时说了会儿各自的近况,与最近发生的大事,不可避免就谈到了那伙为非作歹的夜盗。
高湛提醒道:“萧大哥,作坊里金银器多,容易被贼人盯上,你要多加提防。”
萧弘今年二十五,面容俊秀,是个温厚质朴的年轻人,闻言点头:“作坊里一直留人值守,出了这事儿后,改为两人值夜,以防贼人还准备了棍棒。”
饭后吕氏与萧小妹收拾饭桌。萧旷把父亲扶进屋去休息,回到正堂,听见高湛与萧弘在讨论用在木棍上缠铁刺等方式来增加其杀伤与攻击力。
平民不能随意使用大刀长。枪等武器,因此棍棒之类的便成为防身首选,但若面对凶残成性且带着刀剑的歹徒,单纯的木棍就稍嫌弱势了。
萧旷却不由自主想到了椿树胡同那座宅院。
那些贼人偷盗抢掠来的珠宝财物,短时间内难以变卖,定然要找地方隐藏,久无人住的空宅自然是绝佳的隐藏之地。
沈童那时候挖到的金银珠宝,很可能就是这伙贼人埋下的。只是不知为何,直到两年后这伙人都没去挖掘。也许是盗贼间为争利而内斗,或是埋藏人出了什么变故,而其同伙并不知道埋藏的具体地点,以至于久无人去挖掘。
但如今形势有变,沈童提早买下了宅子,而贼人还未去埋藏赃银……
萧旷让自己别去多想,这些都是他的推测,未必会真的如此。
可若是真的呢?
万一贼人正在掩埋财物的时候,沈童带人去挖掘。而这些人心狠手辣,为掩人耳目甚至不惜杀人,定然不会轻易放过看到他们面目之人……
“阿旷你怎么看?”
听闻萧弘叫他,萧旷回过神来,想了想他们最后的那几句对话,略作思忖后才道:“铁蒺藜太大了些,不易固定,真打起来太易脱落,也不好弄。不如用扁铁条。”
“扁铁条?”萧弘琢磨着,木棍上包扁铁是硬了许多,但也仅此而已,“和铁蒺藜比起来还是差些。”
萧旷道:“先拧成麻花。”
萧弘豁然开朗,高湛则击掌称赞:“好主意!这法子既方便又好用。”
扁铁拧成麻花状后不再是笔直一条,缠绕在木棍上高低起伏,打在人身上就和铁搓板差不多。
萧旷接着道:“若是把扁铁先烧热后再缠绕,等冷却后就能紧箍木棍,不会滑脱了。”
“说做就做,过完节我去找铁匠打制。”萧弘道,“那就用不着铁蒺藜了。”
高湛哈哈笑:“用得到,用得到。铁蒺藜丢在门口附近,让贼人一进来就扎穿脚背。”
萧旷与萧弘亦笑了起来。
…
晚间,众人都睡下了。
高湛和萧旷一屋,凉榻对他来说太短了些,睡在上面两腿都伸在外头,好在天还不冷,他也不在乎,就在凉榻后头摆了张凳子,伸长了腿把脚搁在上面。
熄灯后在黑暗中安静了会儿,高湛忽而道:“阿旷,你睡着没?”
“还没。”
高湛却又不说话了,隔了会儿才道:“你说我还要去庆阳侯府么?”
“……”萧旷道,“自然不用去了。”
“但我答应小侯爷教他射术的,男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那就继续去。”
“可她没有一回来看过我们。”
“睡了。”
高湛:“……!”
这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忒不解风情!
…
扁铁条在火上烧得红热,钳子夹着两头扭转,铁条扭曲起来,像麻花似的。离炉后,渐渐冷却下来的铁麻花变成暗红色,缠绕在木棍上时“滋滋”作响。
鼻端有木料灼焦的气味。
一只手拿起木棍另一头,那人提着棍就出去了,棍头上的铁条仍带隐约暗红。
萧旷想说还没冷透呢,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拿走木棍的人看不清楚面目,却给人一种邪恶不祥之感。
萧旷追了出去。
破旧的小院,墙面上石灰斑驳,高大的银杏树树冠从暗灰的墙檐后露出来。
这是在椿树胡同那所宅子内。
那人手持木棍,立于院子中央,背对着他,面对院门。
门被悄然推开,着一袭淡雅绿裙的少女独自走进来,晦暗破败的小院里瞬时多了一抹亮色。
她像是完全没有看见庭院中央的男子一般,四顾寻找着什么,一直走到男子面前,仍是毫无防备。
男子手中的凶器高举起来,又挟着呜呜风声重重落下!
空中飞扬起一蓬红雾,少女一声未吭便倒在地上,淡绿的裙子上绽开无数朵红梅,雪白的半边脸庞上,满是淋漓鲜血,那双清澈的眼眸却是睁着的。
萧旷最后看见的,是她蹙眉盯着他,双眸中满是谴责之意。
就像是上斜街那回她看他的样子!
!!
…………
……
萧旷躺在床上瞪眼看着帐顶。
居然梦见了她!
怪只怪阿湛睡前还和他提沈童的事,才会做这样的怪梦!
这梦不会应验的,庆阳侯府的大小姐,就是要去挖财宝,也不会亲自去,就算是亲自去,也不会是独自去。
……但就算伤得不是她,而是侯府仆从,那也一样是人命。
萧旷在黑暗中静静地躺了会儿,终于下了决定。
他侧耳听着高湛的呼吸,轻轻起身,缓慢地将双腿垂下地,穿鞋披衣。
悄无声息地推开门,明净的月光与初秋的凉风一同扑面而来,最后一丝犹豫就此消失。
他离开自家,往西而行,一路上避开更夫巡逻,不久到了椿树胡同。
老宅的门上,生锈的铁锁依旧,萧旷侧耳静听片刻,宅院里并无声息,再四处环顾,见周围无人,便纵身攀上围墙,朝里看了眼,屋宇窗户皆黑,就翻墙而入。
进入正房西次间,从这里能清晰看到院子东南角。
等了没一会儿,外墙上有轻微动静,萧旷神色一凛,望向声音来处,就见一道人影翻墙进来。
第15章 【赃银】
此人身形高大,行动矫健,轻捷落地后转过身来,明亮月色下看得分明,正是高湛无疑。
萧旷:“……”
高湛转身后警觉地扫了眼四周,然后压低声音呼唤:“阿旷,阿旷?”
“……”
萧旷开始揉太阳穴。
“阿旷,你在不在?”
萧旷无声地叹了口气,轻推房门,朝他招了招手。
高湛见状过来,闪身进入屋内,合上房门,小声问:“你到这儿干嘛?”
萧旷低声道:“最近京师不是有盗贼入室偷窃财物么?”
“是有这回事!”
“他们偷了那么多财物,总要有个地方掩藏吧?”
高湛眼睛一亮:“就是这里?”
“说不准。”萧旷摇了一下头。
高湛疑惑:“那……?”
“且看着吧。”
高湛点点头,隔了会儿又问:“你怎么知道……”
“嘘——”萧旷示意他安静。高湛便不再询问,侧耳倾听外头动静。
即使萧旷猜到此地多半是盗贼埋设赃银之地,也无法预料盗贼会在何时来掩埋,只是今夜做了那怪异之梦,醒后难以入眠,便起念过来看看,唯独没想到阿湛会跟来。
他思忖像这样守下去总不是办法,再等一会儿便回去吧。
至于沈童那里,可以另想个办法暗中提醒她盗贼之事,或是反过来,让盗贼对这座宅院产生警惕戒备之心,不愿再来此埋藏赃银也是可行之法。
他正思索采用何种方法更好,忽而听见异样动静,是细小碎石落下的声音。
萧旷与高湛两人皆神色一紧,凝眸望向窗外。
墙檐上方缓缓露出两个半拉脑袋,先是左右环顾了一圈,这两人才翻过墙头,进入院子内。
这两人一高大一矮小,俱都蒙着面,举止鬼祟。矮个子帮高个子从背上解下个方形的箱子。箱子大约尺半见方,虽然不算大,却显得极沉,两人费劲地将箱子放下地,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
两人小声交谈了几句,高个子留在原地看守箱子,矮个子则朝厢房走去,先摸出把类似短刀的武器,接着警惕地推开门进入房里,片刻后出来往正房走来,想必是要一间间房查看过去。
高个子见并无异状,开始撬起东南角的地砖。
真是赶早不如赶巧……
萧旷朝高湛做了几个手势,指指外头两人,高湛便知他要出手,急忙拉住他。
萧旷讶然看向他。高湛朝他摇摇头,接着拉他往西次间通向中央明间的门后躲,两个人正好一左一右躲在门扇后头。
矮个子查看过明间后先进了东次间,他看得仔细,过了好一会儿才朝西次间走来。
萧旷呼吸轻缓,放松全身,却随时准备发难。
矮个子进入房间,浑然不觉萧旷与高湛就在他身侧的门后。他环顾房间,瞧见有张断了腿斜支在地上的桌子,那大小后面足能藏得住人,便谨慎地走过去查看桌子背后。
高湛从门后无声绕出,朝萧旷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接着便悄无声息地出了西次间。萧旷更觉不解,但还是跟着他出去,躲到了东次间内。
矮个子查过桌后无人,便离开正屋去查看东厢房了。而那高个子已经开始挖掘土坑。
这两人现在分开,正是各个击破的最好时机,萧旷正要出手,高湛再次拉住了他,萧旷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高湛。
高湛指指外头,接着指向他又指了指自己,最后做了个挖掘的动作。
萧旷一怔之后明白过来,高湛想要等着两个盗贼埋完离去后再悄悄挖出箱子,将其占为己有。
他皱起了眉,在不知道这些财物来历时,他也曾想把它挖出来留给自己家里人,但看院子里两人的举止绝非善类,这箱子里多半就是近日失窃的赃物,而不是埋藏多年的无主之财。
且若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截走这批财物,就要放走这两名盗贼,也就意味着以后的日子里还是不断有人继续受害。
矮个子贼人已经查看完所有房间,回到庭院中与高个子一起挖掘。
因放松下来,两人挖掘时偶有低声交谈,虽然有不少隐语,但大致能听出他们说得是京城中富户警戒增强,夜间巡逻的差役亦越来越多,窃盗变得困难。矮个子觉得差不多该收手了,高个子却不肯。两人想法并不一致。
听到那两人争执,高湛也随之放松下来,靠近萧旷低声耳语:“你爹病了之后作坊生意差了许多吧?如今正是天降好运,给你我兄弟一个发财的机会!他们根本想不到会是谁挖走箱子的,也不敢去报官,只能自认倒霉。”
隔了会儿他又喃喃自语:“那根玉簪她看不上,这里面也许会有更值钱的,或是换了钱去买更好的……”
萧旷:“……”
这些贼人若找不到赃物,首先就会想到是买下这宅院的沈童挖走了,还不是要找到她头上?只是这话他没法对阿湛讲……
他缓缓摇头,沉声道:“阿湛,这是不义之财。想一想那些遭窃的失主,你若私占了这些财物,可会心安?”
高湛微怔,只考虑了片刻,便直爽地道:“你要是觉得不该拿,我就不拿。”
萧旷来时有所准备,随身带了根短棍防身,这就抽了出来,朝高湛举了举:“你来对付那个矮的。”
高湛摇头:“不,矮的交给你。”
但萧旷话一说完已向外而去,他离门较近,出去后便借屋檐投下的阴影掩映,沿着屋墙往高个子那一侧绕。高湛也只能选矮个那边。
两盗贼因方才查看过屋子,以为里面无人,便放心地埋头苦挖,根本没有留意到他们。
萧旷绕至高个子背后,高湛也已经到了对面,两人对视一眼,就在高个子贼人弯腰铲土的瞬间,萧旷迅捷无比地跃入院中。
此时矮个子刚把一锹土倒下,转身正要接着铲土,瞥见萧旷扑过来,顿时惊得双目瞪圆,大声提醒同伙:“小心背后!”
高个子方才铲起一锹土,闻声便朝后看,手中铁锹也挥了起来,用力砸向自己身后。
然而短棍迅疾如电,挟着风声已经直奔那高个子后膝弯,沉闷击肉声中混着“咔嚓”脆响,高个子凄厉惨叫一声,直接就跪下了!
矮个子目露凶光,抡起铁锹就要向萧旷击来,谁知铁锹举至最高点后却纹丝不动,根本挥不动!
他惊讶地抬头向上看。
高湛低头朝他一笑,双手攥紧铁锹杆,抬腿照准他后腰就是一脚。
矮个子惨呼一声,朝前踉跄摔倒,一个倒栽葱扎进自己刚挖的土坑里。
另一边萧旷一棍抡倒高个子后,反手将他压倒在地,用膝盖顶着他后背,将铁锹收走。
“好汉饶命!”地上的高个子强忍双腿剧痛恳求道,“箱子里有钱!许多金银,全给你们!只求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俩走吧?”
他口中虽然讨饶,手却暗暗摸向自己腰间的匕首。
萧旷冷哼一声,扣住他双腕,向后一掰,扭至背后单膝压住,拔出他腰间的匕首,割开他们背箱子用的绳索,将高个子牢牢捆住。
那头高湛也将矮个子制服,萧旷把余下的绳子扔给他,提醒一句:“小心他们还带着刀。”
“知道!”高湛应了声,将矮个子捆紧后,搜出他身上匕首与钥匙,将钥匙抛向萧旷。
萧旷接了钥匙,过去打开木箱,顿觉眼前一亮。箱子里不仅是金银,还有许多珍珠首饰,宝石翠玉。随着箱盖打开,明月照下,珠光宝气交相辉映,煞是引人心动!
那头高湛低低感叹了一声,萧旷便将箱盖合上了。
那矮个子仍试图说服他们:“两位好汉,只要放了我俩,今夜之事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钱财归你们,我们兄弟俩只要能留条贱命就够了……”
萧旷瞥了他一眼,矮个子只觉有望,吸了口气正待再加把劲劝说,却不料萧旷抓起把土往他嘴里塞,矮个子正在吸气,顿时呛得连连咳嗽,被土腥味恶心得直翻白眼,拼命吐出口中的土也来不及,再也顾不上劝说。
高湛欢畅地笑了几声,对萧旷道:“你去找人来,我看着他们。”
萧旷稍一迟疑,还是答应了,疾步离开小院,穿出胡同到了大街上,正遇一名更夫,便让他叫来附近夜巡的衙役,众人协力将两名贼人与赃物扭送去顺天府。
萧旷称他们是归家时见到这两人形迹可疑,暗中跟踪至那处宅院才意外擒获贼人的。
因着连日来的失窃案涉及颇广,还伤了人命,别说京中富户忧心害怕,就连官宦人家都人心惶惶,顺天府的捕头几乎天天被上司骂,催着他们尽快将贼人抓捕归案,一听贼人擒获,江捕头感到惊喜的同时也半信半疑。
打开箱子乍然见到如此之多的金银珠宝,就连见多识广的江捕头也不由震撼,少许顿了顿,他才真的确信贼人擒住了,箱中赃物虽还未清点,但有几件案主报案时提及的极为贵重之物都在其中。证明这至少是赃物中的一部分。
这可是大功劳一件!江捕头大喜过望,急忙将贼人收押,又谢过萧旷与高湛。
萧、高二人自然谦逊推辞,接着便告辞离去。
回家路上,高湛再次想起之前心中疑惑,转头看向萧旷:“你是怎么知道贼人会在那儿埋财宝的?”
第16章 【再遇】
这么段时间过去,萧旷早想好怎么解释,便道:“应龙想买宅院,嘱牙人寻找,知道那儿有处空宅,他找我一同去看过。我听说这宅子空置许久,想到贼人许会把这里作为埋藏赃物之地。但其实也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会是真的,更没想到这么巧,竟真的遇上他们来埋赃银。”
赵应龙是萧旷表兄,高湛也是认识的,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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