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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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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代没有X光没有CT,没有各种理化检验,没有国际医疗技术交流。手按脉门,凭着经验与师承的技艺来开药治病,治得好那是杏林妙手回春,治不好那是你命里该绝。
  她极低地叹了口气,没再说话。
  萧旷合衣在她身边躺下,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喃喃低语:“会好的,你会好起来的……”
  …
  第二天清晨,仆妇来禀报车已备好,萧旷又去亲自检查了一遍,确保车里舒舒服服的,一切该带的都齐备。
  沈童乘的这辆是牛车,牛车虽然走得慢,颠簸却也少了很多。
  车厢内刷洗得干干净净,地板上铺着几层厚褥子,躺在上面十分舒适。但毕竟已是初夏时节,直接睡在褥子上未免太热,就在上面再铺层凉席。
  至于一路上垫饥的点心与汤水茶饮,冷热齐备,还有提前煎好的药汤与吃完药后用来润口的蜜饯与鲜果,等等等等……
  但其实沈童全程都昏昏沉沉地睡着,只在中途被琴瑟扶起来,伺候着喝了几口粥,之后她清醒了些,皱着眉把苦药喝完。
  箜篌喂她吃了颗去核的糖渍李子。
  沈童昏睡时,萧旷与沈书岩分坐两边大眼瞪小眼,为怕吵着她,就连话也不敢多说。
  直到她喝完药,沈书岩才忍不住问道:“姐,你晕得厉害么?是怎么个晕法?”
  沈童:“……头疼,疼得我都……不想要这个脑袋了。”
  沈书岩:“……”
  萧旷握住她的手:“阿瞳,回去我就给你找大夫来。杭州城里的大夫要是治不好你,我就去别处找,大昱这么大,总能找得到能治好你的大夫。”
  沈童勉强弯了弯嘴角,像是微笑,却带着无奈的苦涩:“海贼虽然打散了,却还没有清除……别忘了,你还是浙东参将……”
  昨日听了那老大夫的话,萧旷心中就浮现了这个念头,要遍访名医治好她,至少也要陪在她身边,极尽全力让她不再发作。
  今日在车上看着她煎熬的样子,这念头随之变得更为强烈而坚定,但他不确定提出辞官后她是会高兴还是生气,而医嘱她不能大喜大悲,太过激动,他也就没有直接说出打算,只微笑着道:“打下了海贼的老窝,还不许我告假休息一段时日么?”


第167章 【诬告】3
  …
  牛车行的慢,中间要摆渡过江,他们一行人又多,除了沈童的人,还有沈四爷与沈书岩的随行,再加上萧旷所带的护卫队,光是所有车马行李上下船都要费上半个多时辰。
  直到傍晚,一行人才抵达杭州城内的萧府。
  经过一日夜的休息,也或许是出门换了空气的关系,沈童的头疼倒是好些了。
  一进城萧旷便派人去请来杭城最知名的妇人科大夫,因此大夫几乎是与他们前后脚到的。
  这位柳大夫有一把年纪了,银发皓首,身形清瘦,颇有些仙风道骨。
  他细细询问发病前后,一手搭脉,一手捻须,闭眸沉吟。
  萧旷耐心地等在一旁。
  柳老大夫缓缓睁眼,开口道:“夫人这是子痛之症。”
  萧旷讶然:“子痛?不是子烦么?”
  “夫人头痛异常,多次昏厥,发作起来人事不知,已然不能称之为子烦了。”
  因见柳大夫纠正了之前那名大夫的错误,萧旷点点头,心中升起希望:“大夫,内子的病可有法子治愈?”
  柳老大夫叹口气,摇摇头:“夫人素体肝肾阴虚,孕后血聚养胎,阴血愈虚。老夫会开些滋阴潜阳,平肝熄风的药,可缓解头痛晕眩。”
  萧旷听到缓解两字,眼神不由一黯,将大夫请到外间,低声问道:“只能缓解,不能避免再次发作么?”
  “若是好好调理,避免惊怒动气,也或许不会再发作,但此症与妊娠息息相关,却不是靠喝汤药就能治愈的疾病。”柳老大夫耐心地解释道。
  萧旷想起昨日那名大夫所言,问道:“……如果生产的时候发作,可会危及生命么?”
  “若是发作得厉害起来,临产时昏不知人,甚至惊厥抽搐,称之为子痫,那就凶险了……”柳大夫顿了顿之后又道,“但将军也不用太过担心,有此症的妇人顺利临产也是有的。”
  他接着道:“此症发作甚急,汤药不及煎服,可在府中常备些羚羊角粉、天麻和丹参,感觉头痛或头昏时可以含一小片丹参在口中……”
  接着他又开始说明发病时该如何护理等事项,萧旷怕有遗漏,取出笔来一一记录。
  送走大夫之后,萧旷回到卧房外,在门外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忧虑低落的表情都收敛起来,嘴角带笑地进了屋子。
  沈童朝他看去:“阿旷,大夫怎么说?”
  萧旷轻描淡写地道:“他没说什么,就只是开了药方,还嘱咐说别让你受惊也别动气,平日别太累着就好。”
  沈童拿眼瞅着他:“你可别骗我。”
  萧旷拥住她:“你别胡思乱想,别多操心,只要安安心心养胎就不会有什么事。”
  沈童也就不问了,心里暗暗想着的是,回头她总有法子问出来的。
  …
  第二天萧旷大清早起来,把昨日医嘱细细交待给冯嬷嬷与箜篌琴瑟,又叮嘱她们,阿瞳的病情万一有变化,就立即派人去找他,要她们全都记住了,这才出城。
  午时前后,他回到定海卫。才进卫城,便有士兵告诉他,今早有一群人来找他,说是郭巡按派来的,至于为了什么事,这名士兵就说不清楚了。
  萧旷往卫司去,行到半路,见靳飞与姚阿泥迎面过来。两人都是愤愤不平的神情。
  “老大!”靳飞朝他扬了扬手,加快脚步迎上来。
  萧旷让偃月放慢步子,缓缓而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帮卑鄙小人写信诬告你,郭巡按就派人来找你去问话。”
  萧旷道:“你们没说我就在杭州吗?”
  “说了啊!可没想到老大你这么快就回来了。那帮人看你不在,就进屋翻箱倒柜!还把所有的公文书信装箱子里准备带走!”
  萧旷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往卫司去的一路上,靳飞仍是骂骂咧咧:“娘的,我们拼死拼活地打海贼的时候,那帮龟孙子一个个缩在城里,舒舒服服地当他们的官,等我们把海贼打跑了!他们就跳出来乱咬乱吠!往人身上泼脏水!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萧旷淡淡道:“只要自己行端坐正,就不怕他们查什么。”
  尽管一路上抱怨不停,真到了署衙外头,靳飞亦知道轻重,忍着不再说什么。
  萧旷绕过前院照壁,见赖正忠与熊昊焱在正堂里,便上前见礼。
  赖正忠不咸不淡地道:“萧将军回来了啊,想必靳知事已经告诉你什么情况了。”
  萧旷点点头:“知道一些。”
  他今日过来本是想与靳飞他们通个气,把手底下这些人将来的去向都安排妥当了,最后再提交辞呈,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出。
  这种时候他倒不好提请辞一事了。
  于令秋正焦灼不安地等在过道里,见萧旷入内,便迎上来与他们会合。
  “萧将军。”萧旷听见熊昊焱叫他,停步回身。
  熊昊焱追了上来,语带关切地问道:“萧将军,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熊某人可以替你作证,那些信里写的都不是真的!”
  萧旷心中一暖,朝他点了下头:“先谢过了。”
  后院里,一名穿绯红色袍服的文官背着手站在门前,面朝屋里,正盛气凌人地指挥着手下:“还有东边架子上的那些卷轴,统统带走!”
  “那些是作战时要用的地形图与海图。还是留下吧。”萧旷淡声道。
  中年文官猛然回头,白净的下巴上三缕胡须飘逸地飞扬起来,让风迎面一吹,恰逢他仰起下巴深深吸了口气,原是打算提高嗓门说话,却正好把飞扬的胡须吸进了自己嘴里,话没能说出口,先忙着呸呸呸地吐胡子。
  萧旷:“…………”
  熊昊焱:“…………”
  靳飞:“…………”
  于令秋:“…………”
  好不容易那文官才把胡须从嘴里都弄出来,被唾沫沾湿的胡须总算不会乱飞了,但却粘成了一绺一绺的,和下了水的狗毛似的。
  他尴尬地抬起衣袖,挡在自己嘴前,假装咳嗽,用另一只手在袖子后面梳理湿哒哒的胡子。
  咳过几声后他才开口:“萧,萧将军回来了正好,郭大人要你立即去见他。”说话时依旧用衣袖掩着嘴,全然没了最初设想的威严气势。
  “郭大人现在何处?”
  “当然是在杭州了。”
  萧旷看了眼屋里,桌案以及书架变得空荡荡的,所有的文书都被装入箱中。
  “那就走吧。”
  …
  靳飞随着他们走出署衙,忽地想起什么,回头四处张望,瞧见于令秋慢吞吞地走在后头,便不耐烦地停下等他。
  于令秋半低着头走路,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倏然看见靳飞就立在身前不足一步的地方,急忙顿住脚步,以免与他撞上。
  “靳知事……?”
  “你走那么慢干嘛?”靳飞催促道,“跟上啊!”
  于令秋却反而站定不走了:“我要回去一趟。”
  靳飞大奇:“回哪儿去?我们就是去杭州啊!”
  “我是说回我自己家。”
  靳飞更为惊讶,于秀才连大过年的都没回自己家,这会儿却突然要回家了?他不由恼了:“于秀才,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在这种时候抛下老大,自己躲回家?”
  于令秋也是一愣:“不,我不是这……”
  “什么不是?我看就是!”
  靳飞回头一望,他们停下说话这会儿,萧旷他们已经去得远了。他急得跺脚,指着于令秋道:“你要不是,就赶紧给我跟上来,不来的是土狗!”说完便去追萧旷他们。
  跑出十多步,他回头去看,见于令秋仍是站在原地不动,气得往地上啐了一口:“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算是认识你了!于令秋,你这墙头草!”
  …
  沈童歇了一整夜后,头疼便消失无踪。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发作的时候与平常完全无异。
  但冯嬷嬷与丫鬟们可不敢就此放松,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
  沈童要起床走走,冯嬷嬷就呵护备至地跟在她身边,又叮嘱琴瑟小心搀扶着,连过个门槛都紧张无比,简直就像她脚底下绑着两个轰天雷,随时会炸一样。
  沈童被弄得哭笑不得:“嬷嬷,别这样,我这会儿挺好的,不用这样扶着。”
  “那可不成……”冯嬷嬷摇头,正要再劝沈童回屋里歇着,却见个小丫鬟入内禀报:“夫人,有位苏先生来了。”
  沈童讶然,接过小丫鬟递来的拜帖,玉色的纸笺上是熟悉的字迹,俊逸灵秀。
  阿旷早晨才回定海卫,这时候他突然来访……
  “姐儿……”
  沈童抬眸,冯嬷嬷冲她不赞成地摇着头,她不由浅笑:“嬷嬷放心,我不会去见他的。”
  她对那通传的小丫鬟道:“去请书岩,告诉他苏先生来了,我身子不适,不便见客,让他别失礼,好好招待先生。”
  “是!”小丫鬟急匆匆去请沈小侯爷。
  苏若川在堂前坐了片刻,见堂后出来的只有沈书岩,心底自是一片雪亮。他微弯嘴角:“书岩,有段日子不见,你又长高了不少。”
  沈书岩嘿嘿一笑,恭恭敬敬地作揖行礼:“书岩见过先生。姐姐这几日抱恙在身,不太好见风……”
  苏若川却轻轻摇头:“今日这事与萧将军有关……”
  …
  沈童心中好奇苏若川会和书岩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到前头去没一会儿就急忙忙回来,神色还格外严肃:“姐姐,你得出去见见先生。”
  沈童惊讶:“为什么?”
  “姐夫叫人给整了!有人告他黑状,听说还有人证。巡按为此大怒,下令要彻查此事呢!”
  沈童吃惊地站了起来:“苏先生就是为此事而来么?”
  “是啊!”
  “我去见他。”沈童抬步往堂前走。
  冯嬷嬷捏着手,忧心忡忡地跟在后头。


第168章 【诬告】4
  …
  堂后有脚步声传来,苏若川起身回头,便瞧见一道袅娜的身影,脚步轻盈地走了出来。
  她脸庞上的肌肤依旧细腻无暇,白皙里透着一抹淡淡的红晕,气色倒比以前做姑娘时显得更好了。
  苏若川的脸上露出一个了然的淡笑,说什么身子不适,果然是托辞啊……
  沈童早知道他会这样想,索性顺水推舟不加解释,只道:“让先生久候,实在是失礼,先生快请坐下说话。”
  她虽然急切想知道详情,却还是忍住了,待苏若川落座后,先表达感谢之意:“要多谢先生特意来提醒。”
  那次路上与他偶遇之后,阿旷去找过他。阿旷虽然没有细说经过,她也能想象得到,他的言语态度肯定不会客气。
  苏若川却没有因此记恨于心,一知道有人诬告阿旷,立即前来提醒,这既让她心生感动,又让她生出些许惭愧之意,因此言语之上格外客气。
  苏若川微弯嘴角:“萧将军在杭州为官不过一年,这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哪?”
  沈童无奈地笑笑:“先生说笑了……不知那封信里具体写了些什么,又有哪些人在上面署名?”
  苏若川从怀中取出一本厚厚的折子,平放在桌上,用修长的指尖抵着,朝她所坐的方向轻推数寸。
  沈童不由讶然:“难道这就是……”
  但打开后一看即发现,折子里都是苏若川的笔迹,只不过内容却是攻讦痛斥萧旷的。
  苏若川道:“原信拿不出来,但凭记忆写下其中大半,不敢保证没有错漏,但大意应是不差的。”
  沈书岩咋舌道:“那也够厉害的了,看过一两遍就能凭记忆写出这么厚一沓,非要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才行啊!”
  沈童将信从头至尾迅速浏览了一遍,信的末尾有十数人的署名,她抬头看向苏若川:“这些名字,先生也是凭着记忆写下的?”
  苏若川轻摇头:“郭大人看过信后,要人去找这些官吏核实,我便找个机会把名单抄下来了。”
  沈童感激地点点头,这份名单比之那些编造的莫须有罪名更为重要,凭着这份名单,便可以去查这些人背后的关系,以此或许能推测出是什么人在幕后操纵。
  “这些人里面,可有与萧将军结仇的?”苏若川问道。
  沈童细细看了一遍,几乎全是陌生名字,她摇摇头,真正的幕后推手当然不会直接出面。这些联合署名的都只是马前卒罢了。
  苏若川道:“萧将军把岣山岛打下来,不仅是端了赵直的贼窝,还断了许多人的财路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童恍然意识到,赵直能在近海的岛上盘踞这么多年,浙东贼患始终难除,这虽有卫所军战力与斗志薄弱这方面的因素,却未必是全部的原因。
  本地官员或是巨贾之中很可能有与其勾结之人,并暗通消息,收受利益。
  这些贪官污吏与乡绅巨贾勾结多年,其势力在本地官场中盘根错节,形成一张巨网,外来者若非同流合污,便被视作异类。
  朝廷将北地将领调遣过来除寇,大约也是对此有所知晓。
  萧旷一来,便大力清剿贼寇,查处马泰、潘博容等人,也就被这些人视作敌异。连她都被牵连进去,差点被杀!
  也亏得他们还有三皇子与庆阳侯府作为倚仗,这些人不敢太肆意妄为,若是来个毫无背景的武将,恐怕早就死的尸骨无存了。
  然而赵直的老窝被端,浙东境内走私的途径也就被彻底封死了。这些势力利益受损,便将萧旷视作眼中钉肉中刺,不除不快!
  此次事件,于幕后策划的恐怕正是这些势力。
  苏若川只点了一句,见沈童显得若有所思,知道她已经想明白个中关键,也就不再多言。
  沈书岩挠头左看看右看看,虽然心焦,但终究忍住了没有插嘴。
  沈童思忖了会儿,问道:“就是不知郭巡按为官为人如何,是否能主持公正?”
  苏若川道:“我与巡按相处不久,所知不深。但朝廷十分重视清剿贼寇,萧将军作为荡清浙东的大功臣,只要本身没有把柄给人捏住,那些不实的诬陷相信是一定能洗清的。”
  沈童知他这话只是安慰而已,听过就算。她合起手中的折子:“还请先生多关注此事进展,若再有什么变化……”
  苏若川了然地接话:“你放心,若是我听到了什么,一定会设法通知。”
  说着朝她摊开手掌。
  沈童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投向自己手中握着的折子:“先生是否可以把这份东西留下?”
  苏若川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稍微熟悉些的人,一看字迹便能知道是我所书。”
  沈童诚挚地道:“我知道先生此举冒着极大风险,稍后我会誊抄下来,再将其毁去,绝不会外传而牵连到先生的。”
  苏若川略一思忖后才点了点头,接着道:“萧将军不在府中,我不便久留,这就告辞了吧。”言毕起身,抖了抖袍摆。
  沈童闻言跟着起身相送,却不知是站起来时起得太急,或是忧虑所致,才迈出两步便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黑,便往后倒去。
  冯嬷嬷惊得叫了声:“哎呀!”慌忙上前相扶。
  但沈童是笔直往后倒,冯嬷嬷从侧面去扶,非但没能扶住她,还被她带得歪倒踉跄,两个人一起往后跌倒。
  像这样仰跌,是直直摔下去,后脑撞上地面或是桌椅尖角,都有可能造成极大伤害。
  苏若川见状,急跨两步,上前帮忙搀扶,他的位置处于沈童侧前方,情急之中一手挽腰,一手托着她的头,用尽全力将她拉向自己怀中。
  沈书岩离得最远,听到冯嬷嬷惊叫后再回头去拉,几乎与苏若川同时赶到沈童身边,从她身后将她托住。
  总算是没让姐姐摔到地上。
  沈书岩刚舒了口气,视线中瞥见有人影晃动,定睛一看,正是萧旷从门外进来。
  要完……
  这是沈书岩脑海中闪现的第一个念头。
  从门口方向看过来,苏先生等于是抱着姐姐了!
  沈书岩慌忙解释道:“啊,姐夫,不是,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萧旷:“…………”
  冯嬷嬷一手撑地,也跟着急切地道:“姐儿昏过去了!”
  苏若川却不似他们这般张皇失措,依旧稳稳地揽着沈童的腰,待见沈书岩扶稳了她才松开手。接着转向萧旷,定定凝视,甚至也不解释。
  萧旷面沉若水,大步逼近。
  苏若川不动不让,微挑眉梢,视线笔直迎向他,几乎带上了一分挑衅之意。
  萧旷却并不看他,目光只凝注在沈童脸上,绕过苏若川后,伸手往她身下一抄,将她横抱起来。
  径直往里走的同时,他沉声吩咐道:“着人去请柳大夫。先取丹参和羚羊角粉来。”
  “是。”琴瑟略略舒了口气,领命去取药。箜篌则去找跑腿的请大夫。
  沈书岩与冯嬷嬷以及丫鬟们簇拥着萧旷与沈童往后院去。
  苏若川目送他们转过正堂侧门。
  她是真的病了么……
  原地怔立片刻,他无言地转身离开。
  …
  萧旷抱着沈童回到主屋,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沈书岩试图解释方才的事情:“方才姐姐突然晕倒了。先生只是帮忙扶着……”
  萧旷睨他一眼,没说什么,仍是低头看向沈童。
  琴瑟取来了备药,冯嬷嬷从药盒里取出参片,蘸上羚羊角粉,试着喂她。
  但沈童秀眉紧蹙,满脸通红,牙关紧咬,冯嬷嬷拿参片在她嘴前努力了半天却塞不进去。
  萧旷将手指伸入她嘴里,缓缓用力掰开咬紧的齿缝,冯嬷嬷才得以将丹参片放进她嘴里。
  没想到萧旷手上的力气稍许一松,沈童便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洁白如贝的牙齿深深嵌入肉中,皮开肉绽,殷红鲜血立即从伤口流了出来!
  箜篌与琴瑟都是一声惊呼。
  萧旷却只是眉头紧了紧,任她咬着自己的手指。
  冯嬷嬷到底比丫鬟们有经验,最初的无措过去后急道:“快拿双筷子来!”
  靠近门口的丫鬟连忙跑去厨房,取来筷子。冯嬷嬷将两根筷子捏紧了横放进沈童的嘴里,让她咬住,萧旷才得以将手指抽出来,琴瑟急忙替他上药包扎。
  过了一小会儿,沈童缓缓松弛下来,不再紧咬筷子,脸上的红晕也渐渐消退。
  冯嬷嬷抽出筷子,只见檀木筷上留下了两道极深的齿痕。
  萧旷用左手捋开沈童额头上的散发,回头问沈书岩:“苏若川来说了些什么?”
  沈书岩总算是等到他问了,急忙将苏若川的来意加以说明:“姐夫,你叫人给诬陷了!”
  他见萧旷的神情并无惊讶之色,不由诧异:“咦?姐夫,你已经知道了?”
  萧旷淡淡道:“知道了。”
  …
  沈童睁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躺回了卧房的床上。
  时近傍晚,屋子里的光线昏暗朦胧,床边坐着的人身形高大健朗,自不会是箜篌琴瑟她们。
  他望着她:“你醒了?”
  “嗯,醒了。”沈童合了下眼皮,接着道,“你被人告了状……”
  萧旷只道:“这事儿你不用担心。”
  沈童不觉皱眉:“这事儿可大可小,严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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