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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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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竟是不知我的宁儿受了这么多苦,一个个都瞒着我……”
  “那你现在,是在定安候府上住么?”贵太妃转念一想,“可定安候似乎也并未回府,前几天皇上还说正在搜寻定安候的下落呢。”
  就在此时,门扉突然被人敲了三下,永宁知道这是时间快到了,便握住贵太妃的肩膀,神色凝重的说道,“娘亲,我现在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记住……”
  永宁附在贵太妃耳侧一番耳语,贵太妃的神色越来越严肃。
  “……就是这些,望母妃一定谨记在心。之前娘亲和外祖联络的线头,还在么?”
  “还在。”
  “保险起见,我再跟母妃说一个人,朱雀门有个姓陈名均的侍卫,以前是在外祖手下呆过的,我方才说的,娘亲不妨再通过他传一份。若是到了紧要关头……萧远发起疯来动了后宫,娘亲就去找陈均,他会带你出宫。切记切记,不要走漏风声。”
  贵太妃神色有些奇怪,“宁儿,这是大梁的江山。”
  “我知道,”永宁深吸了一口气,擦了擦眼睛,“可娘亲,萧远是赢不了的。我不想管其他的,我只想你跟外祖好好的……”
  贵太妃的心里,到底是顾念着大梁的江山的,但她不同,她只想叫她仅剩的亲人们平平安安的,为此,她不惜一切代价。
  “况且,我现如今还在陆晅身边,若是走露了风声被陆晅知道,女儿怕是此生都见不到你了。”
  江山社稷再重要,也不会有自己的女儿重要,贵太妃到底是个女人,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她很容易抉择。
  “好,娘亲答应你。”
  “还有外祖那边,我知道外祖忠义,娘亲不用说太多,只交待让外祖不要轻举妄动。做个二臣,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滴漏一声一声滴着,永宁知道已经不能再耽搁,下一次再见母妃,不知道又要什么时候。她用力的抱紧贵太妃,呜咽着说,“母妃,你一定要好好保重。女儿只有您了。就算是为了女儿,你也要努力叫自己好好的。”
  言毕永宁狠狠的一抹眼睛,就要离去,却被贵太妃拉住了袖子。
  “宁儿……若是定安候真的纳了你入后宫,”贵太妃握紧了她的手,“娘亲会说服你外祖的。只是现在……若是可以,莫叫他得了身子。”
  永宁愣住了,她并没有跟贵太妃说她跟陆晅的关系,但贵太妃也不是等闲之辈,男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动物,若不是看上了她的女儿,定不会在此要紧关头冒着危险送永宁进来与自己见这一面。
  同样在宫中浸淫已久,贵太妃也很清楚没有娘家势力的宠妃,会是什么境地。就像永宁说的,她只有她,而贵太妃,也只有永宁。
  她拼尽了全力,也会叫永宁过的顺遂。这就是天下母亲的心。
  永宁用力回握住贵太妃的手,挤出一个灿烂的、没心没肺的笑,“娘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永宁又深深的看了贵太妃最后一眼,逃跑似的离开了。
  陆晅等在门口,看见永宁小小的身影映在门上,知道是她出来了,便抖开了斗篷,待她一出来,便从头到脚的裹了起来。
  “夜里风大,莫要着凉。”
  永宁埋头在他胸前,缩着身子,似是快虚脱了一般。他抬手摸摸她的脸,果不其然满脸的泪痕。
  陆晅叹了口气,将她半搂半抱在怀里,扶着她离开芷兰宫。
  马车吱呀吱呀,还是原来的老路,但心境却是不同了。永宁闭着眼靠在陆晅身上,他炽热的体温隔着衣服传来,有种安定之感。
  在芷兰宫发生的事,永宁不说,他也不问。
  回到府上,已是丑时了,永宁似是累极,一头瘫在床上,死狗似的怎么喊都不起来。菱角和荷叶面面相觑,正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陆晅撂帘子进来,冲她们一抬下巴,两人便知趣的下去了。
  陆晅坐在床边,沉声说道,“哭得跟个花猫子一样,吹了凉风,起来用热水熏一熏,免得明天脸再皴了。”
  永宁把头换了个方向,后脑勺朝着他,声音闷闷的,“侯爷,我实在是累了。我想睡觉。”
  陆晅却不依不饶,直接将她从床上架起来,“那也得洗完了再睡。”
  可永宁身子一拧投进他怀里,小胳膊圈着他的腰,脸在他胸前耍赖似的蹭着,“不要不要,我就想现在睡。”
  陆晅抱着她坐了一会儿,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她从怀里拔出来,吻了吻她兔子似的眼睛,“真是拿你没法子。”
  说着便撂帘子出去了。再回来时,手里却端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热水。
  陆晅将木盆放在床边的架子上,用手拧了布巾,俯身捏了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为她擦洗着。擦着擦着,陆晅突然笑了,唇一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丑。”
  永宁嘟了嘟肉肉的唇,带着浓浓的鼻音说,“侯爷嫌弃我丑,还在这儿干嘛。我上次说了要送波斯猫给侯爷的,说到做到。侯爷去给波斯猫擦脸吧,波斯猫漂亮。对了,侯爷也别忘了送我面首,礼尚往来。”
  陆晅抿了唇,笑出声来,两指拧着她挺翘的小鼻子,“这天底下能叫我这般伺候着的,除了你这小丫头也没旁人了。”
  复又说,“就算丑,也是我的。若是你敢收面首,”陆晅抬起她的下巴,薄唇轻轻掠过她的唇,“我便叫他们生不如死……
  复又说,“不过,你大概也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了。”
  语气缱绻暧昧,仿佛情人间的喃喃低语,可说出的话却如啐了毒。
  陆晅是如此大男子主义的人,她招惹了他,恐怕日后再难脱身了。
  陆晅换了水,浸了帕子又拧干,热腾腾的敷到她眼上消肿,又换了另一张帕子给她擦手。

  ☆、第五十章 你应该要习惯我

  陆晅换了水,浸了帕子又拧干,热腾腾的敷到她眼上消肿,又换了另一张帕子给她擦手。
  她嫌烫,抽了手想要揭下来,却被他一把按住,“敷眼睛就是要热巾帕,不准揭下来,忍着。”
  永宁心里想着,好似回京之后,陆晅对她强硬了许多?还真怀念以前那个叫干嘛就干嘛、她一哼唧就如临大敌的人。
  虽然昨夜里敷了脸,但第二天眼睛还是有些微微的肿。永宁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变成单眼皮的眼睛,有些崩溃。
  菱角拿着布巾裹了冰块,给她揉着眼角,一边揉一边说,“公主不必忧心,就算肿了公主也好看,话本里都管这个叫丹凤眼呢。”
  永宁噗嗤一笑,“菱角就是会说话。丹凤眼好啊,我还能当一回王熙凤。”
  菱角自然不知道王熙凤是谁,但也不敢多问。
  永宁瞅着菱角,突然就想起了莲子。陆晅说銮驾或许已经到了京城,她也没顾得上这一茬事儿,如果真是到了京城,还是叫莲子跟在她身边的好。便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在陆晅跟儿前提一提。
  毕竟莲子是知根知底的身边人,总比半路出家的要可靠。菱角和荷叶是陆晅买回来的,要是哪天陆晅兽性大发闯进来把她强占了,保管她两个吭都不会吭一声。
  指不定还会在旁边摇旗呐喊,为陆晅加油助威。
  永宁脑海里慢慢浮现出一副画面:菱角和荷叶两人头上捆着红布条,上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雄起。手里还拿着小旗子,一边摇一边喊:“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换个姿势,再来一次~!”而她,就在这呐喊助威声中被陆晅的活塞运动折腾的头吐白沫目翻白眼。
  噗,一想这个画面,真是没眼看啊。
  可自那天以后,陆晅再也没露过脸。永宁为此还很认真的反思过,是不是那天晚上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太丑了把人吓走了。
  不是吧,我这还没多久,就失宠了?永宁看着镜子中娇嫩的脸,仿佛雨后的杏花,摸了摸,不该啊,这么好看的脸,应该没那么快被忘记才对啊。
  可陆晅确确实实一次也没露过脸。她被陆晅圈养在这里,连府门都不能出,镇日里就在这一亩三分地里瞎晃悠,要不是她本来就有宅女属性,恐怕早就疯了。她以往的亲信全不在身边,她想打听个事情都没处打听,跟个瞎子聋子也没什么区别了。她去问山伯,得到的只是——“侯爷在忙,待忙完了自会来看姑娘。”——这样一句话。
  姑娘?呵。她明明是公主,可这里的人却没人将她看作上位者。
  这种感觉很不好,仿佛她只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只是他们陆爷的私宠,整日里就等着男人来了好承恩一样。可又想想,宫里头的妃嫔们,哪个又不是如此?全身心扑在那个唯一的男人身上,枯坐一夜又一夜,费尽心机只为那个男人的到来。
  真真是……无聊透了。
  她果然还是,不适合宫闱生活。她虽长在内廷,但公主的身份毕竟和妃嫔还是不一样的。
  她果然还是,只适合简简单单的当个公主,不论驸马也好面首也好,都不敢对她有丝毫怠慢,让她不用这般望穿秋水,然后在漫长等待的岁月里慢慢熬干了容颜和精力。
  至此她便不再急,左右急也没用。她能做的也都做了,只能看老天的安排。她虽然不知前路通往哪里,但她就是有种冥冥中的自信,她绝不会输的。
  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很准的。
  过了大概小半个月,永宁又见到了陆晅。
  那天是初雪,黑漆漆的夜晚,竟被院子里的雪光映得蓝盈盈的。院子里并没有红梅,只一棵傲然独立的松柏。她虽没办法学那风雅之人踏雪寻梅,但单看这松柏,莹白之中星星点点的翠绿色,也觉得好看。
  永宁站在廊下,仰头看着漫天大雪,肩上一沉,是菱角拿了披风裹在她身上,白狐狸毛的领子,衬得她下颌小巧精致,整个人珠圆玉润,好不娇艳。
  “公主,当心天儿冷,要不回屋吧。”
  永宁依旧仰头看着飘飘摇摇的雪,伸了手去接,“不用,再待会儿。”
  雪落在指尖,不过一瞬,便融化成了一颗小小的水珠,顺着她葱白的手指落下去。
  陆晅,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与几个心腹并党羽商谈事情,饮了几杯酒,此时便有些微醺。他脚步坚实的往那个院落走去,但头脑仍有些不清醒。
  院门开着,不用他推,就大大的敞着,仿佛为了迎接他的到来。他撑着十八骨的伞,刚一进门,就看见小小的她,裹在白狐狸毛、梅红披风中的她,梳着同心髻,发髻中心插着一朵荼蘼色的玳瑁翡翠玉绢花,一双眼睛望着夜空,眸子比院子中的雪还要亮几分,一双长睫上落了雪花,像雪堆砌起来的生灵。
  她就那般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伸出如玉的小手去接那落雪,不知是雪更白,还是她的指尖更香。
  同心同心,多么好呵。
  他在那里默默的站了许久,那小人儿才发现他,小鹿眼睛微微睁大,似是吃惊他的到来:“侯爷?”
  为什么会对他的到来吃惊呢。哦对了,他这段日子比较忙,似乎都没来过偏院了。
  她怎么可以对他的到来感到陌生呢?她应该要习惯他。
  陆晅站在那里望着她,可她只是站在廊子下含笑看着自己,一双眸子亮亮的,让他情不自禁就会迷失。
  她并没有来迎他。
  陆晅抬步走到廊下,握住她的手,皱眉道:“怎么这么凉。”复又板了脸,看向随侍的仆人,“都不知道拿个汤婆子给公主暖着么!”
  “不怪他们,是我自己嫌麻烦,才没拿的,”她羞涩一笑,“这不是有侯爷给我暖着呢么?”
  对啊,她有他。她只要依靠他就好了。
  陆晅这般想着,胸中那股微闷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他伸出一手环住她,右手的伞打在两人头顶,挡住沸沸扬扬的风雪。
  ------题外话------
  真是每逢佳节胖三斤啊~!真是难过~!

  ☆、第五十一章 心猿意马

  陆晅这般想着,胸中那股微闷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他伸出一手环住她,右手的伞打在两人头顶,挡住沸沸扬扬的风雪。他将头压在她瘦小的肩上,埋在她脖颈里,细细的嗅闻着她身上的冷香。
  永宁被陆晅的鼻子顶的痒痒,瑟缩了一下,从他手里接过伞递给一旁的仆从,可陆晅仍是一动不动,两只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要知道陆晅可比她高上那么多身量,如此压在她身上,她都快要支撑不住了。
  永宁无奈,“侯爷,下人们都看着呢。”
  “那如此,便叫他们走开。”
  陆晅话音儿刚落,方才还围在她身边的一众仆从登时消失的干干净净。永宁翻了个白眼,这群家伙的清场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方才陆晅说话,永宁才闻到他身上似乎有些淡淡的酒味儿,便说,“侯爷喝酒了?”
  陆晅在她怀里蹭了蹭,鼻音很重,“嗯。”
  陆晅一向自律,很少喝酒。即使是应酬,到了他这个地位,肯举杯沾一口,就是给那敬酒之人天大的面子了。看着陆晅这个样子,应该是喝了不少。
  永宁拍拍陆晅,“侯爷,我扶您进去。”
  陆晅在她脖颈处点点头,倒是很乖,不再把身体重量全压在她身上,只叫她轻轻搀扶着,打开帘子进了屋。
  永宁将他扶坐在塌上,屋里放了熏笼,很暖和,熏得陆晅头上和大氅上的雪雪花瞬间就化了。永宁想要唤人进来为他更衣,却被陆晅制止了。
  陆晅又像方才那样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胸上,头顶戴着的高高的玉冠抵在她下颌处,“不要叫旁人进来。”
  说着还在她胸口蹭了两下。
  永宁在他头顶冲他呲了呲牙,你大爷的,还真会找福利啊。她想推开他,可陆晅的手就跟铁箍一样,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永宁只好柔声哄到,“好,不让旁人进来,侯爷先松开我,我给你把大氅脱了。”
  陆晅一听,很听话的把大氅脱了,永宁接过转身去挂在衣架上,再回头时,却见陆晅麻利的脱着外套和中衣,见她回头,冲她微微一笑。
  永宁赶紧上前制止住他脱贴身衬衣的手,睁大眼睛嘴角抽搐,“侯爷这是干嘛?”
  陆晅眨巴着眼睛很无辜,“不是你说要脱衣服的?”
  永宁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侯爷,我说的是大氅。大氅而已。”
  陆晅微张着嘴,一脸茫然,“大氅?是么?我怎么觉得你说的是所有的衣服?”
  永宁额角又抽了两下,她按捺住想要痛扁陆晅一顿的冲动,挤出一个非常僵硬的笑容,双手在陆晅的手上拍了拍,“把衣服穿上吧侯爷,”想了想又说,“乖。”
  陆晅闻言眯了眯眼睛,唇边的笑意很耐人寻味,但永宁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就是了。然后,接下来的所有事情,洗脸擦手去冠,陆晅都跟个半残智障一样,什么都要永宁来,什么都要永宁帮她,当然,还都要永宁加上一句‘乖’。
  这搞的永宁心里面毛毛的,但她不知道的是,在陆晅看来,用现代的话这叫做‘角色扮演’,俗称cosplay。
  陆晅斜靠在软垫上,眯着眼睛想,这也是另一种情趣啊。
  等永宁收拾停当了,已经累得要死要的活躺在榻上气若游丝了。二十多年来都没干过杂活儿伺候过人,真这么一趟下来还真是受不了,万恶的封建社会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不行不行,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衣来张手饭来张口了。她不能忘记自己前世二十多年劳动人民的本分。
  陆晅从塌上捞起永宁抱在怀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抵着她的发心,似乎是酒醒了,一双眸子亮的惊人。
  永宁突然笑了出声,陆晅低头看她,“何事这么好笑?”
  永宁泠泠的笑着,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儿,“侯爷,你这么抱着我,真像母猴抱小猴。”
  陆晅面色一沉,压低身子,“你敢埋汰爷?”
  永宁左右扭动着,一边笑一边说,“那怎么敢,万一侯爷生气了把我从树上扔下去可怎么办。”
  陆晅看了看她,微微笑了,点着她的鼻子,“你为了埋汰我,倒情愿连自己个儿一块搭上了。”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儿,永宁安静的伏在陆晅怀中,说,“侯爷今天很高兴?”
  “何以见得?”
  “侯爷喝了很多酒。”
  “酒……”陆晅两指卷起她一缕发丝把玩着,“有时也用来消愁。”
  永宁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陆晅,“侯爷今儿虽有些醉了,但眉宇之间似有消解之意,应该是多年夙愿终于要得偿了。”
  陆晅不紧不慢的抚摸着她的脖子,“想不到你还会看相。再来看看,看得好了,爷赏你。”
  永宁垂下眸,“我会看的就这么点,再多的可不会了。”
  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忽闪忽闪的漂亮极了。永宁的美是偏向张扬的那一种美,艳丽妖娆,是不管到哪里都不能让人忽视的那种美。早些年她最喜欢穿一身大红的骑马装,窄袖长裙,黑色披风,三千青丝飞扬,父皇最是喜欢,赞她巾帼英气。
  加上她又是天之骄女,因此鲜少对人做出这幅神情。就像柔弱的女人惹人怜,这样的女人往往都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她就像张牙舞爪的野猫,桀骜不驯,对谁都不屑一顾,可她越是不正眼瞧你,越会挠的你心痒痒,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奉到她面前,叫她能够臣服。
  永宁低眉顺眼的模样明显大大的取悦了陆晅。她就这样垂着眸,伏在他胸前,下颌小巧又精致,神情娇弱又臣服,仿佛满心满眼都只有他一个人。宁寰也好,宁怀因也好,其他什么男人都好,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手在她纤细的脖子后面,慢慢的来回摩挲着,满手滑腻的触感,永宁伏在他身上,上襦小衣有些松散,那圆圆的兔儿就仿佛要跳脱出来跃到他手里嘴里一般。他手下慢慢抚摸着她,渐渐的有些心猿意马。

  ☆、第五十二章 烟消云散的自制力

  他在军中多年,几乎整个少年时期都是在盔甲中度过的。他治军一向严厉非常,对人狠,对自己更狠。*什么的,也曾有过,但对他而言都是很容易压制的事情。
  可他在这个小女人面前,所有的自制力仿佛都烟消云散了一般,他无所遁形。
  他咽了口口水,低头想要去吻她,却被她侧头躲过,那个吻便落在了她鬓发上。
  他微微一愣,永宁发上的香味便幽幽的飘进他鼻间。不似其他女人总是抹了厚厚的头油,永宁的头发很清爽,像一匹上好的缎子。
  陆晅沿着她的鬓角亲吻着,吻到小巧的耳朵上,耳朵上缀着的耳坠,被他吻来又吻去,羸弱的颤抖着。他张嘴含住她小巧的耳珠,伸出舌在她耳廓上微微扫了一下,就感觉到她一阵战栗。
  一双小手突然抵住他,永宁的声音不似平常那般镇定,微微有些呜咽,她小声却又急促的说道,“侯爷,天色不早,您该回去了。”
  陆晅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的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过了一会儿待神色稍稍好转了才道,“宫中的宫殿,你最喜欢哪一所?”
  永宁回答道,“没有特别喜欢的,我母妃的芷兰宫就很好。”
  “不喜欢长乐宫么?”
  永宁眨了眨眼,“我幼时喜欢赖床,最是讨厌晨昏定省,便不怎么喜欢长乐宫。”
  永宁低着头,能感觉到在自己脸上来回逡巡的炽热目光,她不言语,陆晅也沉默着。
  就这般沉默了许久,陆晅在她头顶叹了口气,低头在她额心吻了一下,她抬头看他,恰好他低头凝视。陆晅的眼里似乎有漫天的星光,他温柔中又带有一丝不容抗拒的意味,说道,
  “永宁,我会给你最好的。”
  她本以为陆晅今夜会在她这里留宿,没想到他说了那番话后就走了。
  永宁躺在床上,如何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菱角披了衣衫从外间进来,“公主,可是渴了?”
  永宁想了想,还是要了些茶水。夜里失眠,总是容易犯肝火。
  菱角称是,便去外间的小炉上拿了凉水,走到她床前,执起小几上煨着的茶壶朝里放了一片香叶,冲了几次之后与凉水混合在一起,才递给她,混合过的水不凉不热,刚好下咽。
  永宁仰头喝了一口,温温的茶水微微冲散了身体的燥热,但她仍觉得不够。
  她踢踏着鞋子走到窗前,一把推开了窗,大雪依然未停,天地间一片茫茫,掩盖了陆晅走时的路。
  “哎!公主!”菱角连忙拿了披风为她披上,“担心着凉啊!”
  永宁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冷空气被徐徐的吸进肺里,又被徐徐的吐出来,仿佛将五脏六腑都清洗了一遍一样。她挥手制止住菱角想要关窗的动作,说道,“我有些燥热,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好,你回去睡吧。”
  “可是公主您万一……”剩下的话菱角忘了说,只因永宁凉凉的瞟了她一眼,那眼神无波无嗔,却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冰冷。她从未见过那种眼神,登时被吓得咽了声。
  永宁已经在窗前坐下,碳炉哔哔啵啵的在角落里烧着,一阵夹杂着雪花的风自窗外飞来,冲散了屋内笼罩着的瑞脑香。
  永宁坐在那儿,伸手执了铁钩去拨弄脚下的炭盆,将盒子里的香片扔进去,很快便传出来一阵被烧焦的茶香。她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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