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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有话躺下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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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儿,背影孤寂却又优美,浑身笼罩着孤傲冷清的气息,似乎要与风雪融为一体,她稍稍歪头,眸子在风雪的映衬下漆黑如墨,“还不走?”
一句话惊醒了看呆了的菱角,她慌乱的低下头,说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临退出去前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永宁望着窗外,侧脸弧度美好得不可比拟,神情漠然,有种快要消逝的美。
菱角默默垂了眸,关上了房门。
永宁将手搭在窗上,无波的脸上慢慢笑了,雪落在手指上,被她捏在掌心里。
“长乐宫……么?”永宁轻轻的笑了,呼出一口白白的哈气,“陆晅他,当真对我情真意切呀……”
“啧,可惜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下雪,天空泛出一种微粉色,就像淡淡的血光。这会不会就是人血染就的呢?
多年夙愿终得偿,陆晅,你要动手了是么?
永宁慢慢从袖口抽出来一张细小的纸条,慢慢展开,又细细的读了一遍,唇角微勾,素手一扬,便将那纸条掷进火盆中,任它烧成了灰烬。
永宁看着那灰烬,仿佛看到了未知的自己。
坐吹一夜风雪的后果就是,永宁早上醒来便鼻塞头痛,仿佛有人拿着大锤子一下一下的凿着她的太阳穴,叫她好不难过。她早有头痛的毛病,睡不好要头痛,吹凉风要头痛,积食了要头痛,甚至连热着了都要头痛。
因此便没怎么在意。叫荷叶推拿了几日,还不见好,这般痛了几日,竟在这天发起热来。
“侯爷不在府中,山伯也不在,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姐姐,府上没有大夫了么?”
“这里是侯爷的偏院,公主来了才开始住人,自然没有备下大夫的!”
有人摸了摸她的额头,“姐姐怎么办,公主烧起来了!”
“这……这,”菱角一咬牙,“我出去找大夫!”
“可是姐姐,侯爷吩咐过,不准我们出去的呀!”
“此一时彼一时,公主烧成这个样子,倘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侯爷会杀了我们的!”
“那……那姐姐你,你认识路么?”
“偏院我只来过一次,但是路我应该还是记得的,我叫后厨的小厮陪我一起去,没事的。你去盛一盆雪水来,给公主换着帕子。我很快就回。”
“那……姐姐你小心!府里人说,最近……不太太平!”
“放心吧,我有分寸。”
菱角刚要走,就感觉衣角被人拉住了,是永宁。她有些艰难的睁开眼,递给她一个小荷包,“拿着这个……”
☆、第五十三章 魏家有紫应
“放心吧,我有分寸。”
菱角刚要走,就感觉衣角被人拉住了,是永宁。她有些艰难的睁开眼,递给她一个小荷包,“拿着这个……”
“公主!”菱角捏了捏,发现是碎银子,连忙跪下,“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永宁将荷包扔在她身上,有些生气,气喘吁吁道,“京城的大夫鬼精鬼精的呢,没多少银子,怎么会跟你走偏院的地方,你一个小丫头又有多少银子,不拿着,是想叫我病死么?”永宁气呼呼的瞪着她,嗓音却又突然一软,“外面不太平,小心些。”
菱角抹了抹眼角,将银子拾起来,“公主,奴婢会很快回来的。”
菱角走之后她的情况似乎更差了些,荷叶用帕子在雪水里滚了一遍给她敷头,却效果甚微,不但烧没降下去,甚至开始浑身发起抖来。永宁不记得时辰过了多久,只在迷迷糊糊之中记得头上的帕子换了五六回,身上的冷和头上的热一来一回熬得只叫她受不了,她睁开眼,想要多拿床被子来捂捂汗,却见在洗着帕子的荷叶身形一晃,便倒在了地上。
一个身穿窄袖飞鱼皂衣斜襟长袍,腰挎青冥宝剑的男子快步走到她床前,将她从床上扶起,一双乌黑的长眉斜飞入鬓,却狠狠的揪紧,“小宁子,小宁子。”
永宁用力晃了晃头,待看清了眼前之人,才放心的一头晕了过去。
“紫应哥哥……”
永宁只觉得一阵冷一阵热,一遭冰雪天一遭热油锅,她头痛欲裂,嘴唇干得很,有人拿了棉片沾了水给她擦唇,可那水太少,丝毫不够解渴。她奋力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场景有些模糊,一个人的轮廓渐渐清晰。
那人长眉入鬓,双目朗朗,唇色如樱,天罡浩然仿若一池秋水,一头长发高高束盘在头顶,未着玉冠,只单插着一根宝剑状的发簪。脸型瘦削坚毅,鼻梁高挺俊俏,英气勃勃,不难叫人看出此人定是个刚强正义之人。
永宁眼睛有些湿润,“紫应哥哥。”
此人正是她母妃魏紫衫娘家哥哥的独生儿子,魏紫应。
魏家在魏紫衫这一代的名讳皆是从紫从衣,永宁母妃名叫魏紫衫,舅舅名叫魏紫祎。只因舅舅去的早,膝下只此一个儿子,外祖体恤这小儿子出生便没了爹,便也未叫他避讳父亲名讳,与父亲一样从了紫字,也算是个念想。
姓魏名紫应,修得身后名。
魏紫应一出生便继承了父亲魏紫祎的爵位,且自小在外祖身前教导,学了一身好武艺,为人也果敢刚强。有道是艺多不压身,这魏紫应还弹的一手好琴,曾技压天下第一琴师,气的人家摔琴而去,自此不再弹琴。
永宁独白:很难想象一个镇日里舞刀弄枪的人为何还会有这样一个吊炸天的、杰克苏的技能。
不仅如此,魏家人女子皆貌美,男子皆俊朗,魏紫应也不例外。他气度不凡英俊潇洒,是大梁诸多英雄救美戏码里英雄的原形。
可这魏紫应哪里都好,偏偏就一点不好,他比她大五岁,自小偏偏喜欢欺负她。不是揪她辫子,就是在她眉头上画个‘王’字叫她母老虎。
永宁虽然内心是个老女人,但奈何身量不足打不过,便次次落败。她有心告状,可这杀千刀的在人前一副乖乖宝宝的样子,她又是娇纵调皮出了名的,任她奔走哭嚎,也没人相信。于是两个小家伙每次相见,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永宁在记忆中对魏紫应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那句灰太狼的经典名言:
“你给我等着,我还会回来的!”
啊……扶额。真是惨痛的经历。
可历经这许久再见,任是记忆中那么讨厌的人,此刻也觉得这般亲切。
魏紫应勾起唇哼笑了一声,曲起一指敲在她头上,“怎么,是不是感激的五体投地了?大爷要求的不多,你现在趴下来学声小狗叫怎么样?”
永宁气的七窍生烟,但她现在虚弱的很,只能弱弱的翻了个白眼。
“哟呵,还敢冲大爷翻白眼,小宁子真是长本事了啊,信不信我现在把你小胳膊撇折了?”
圣母玛利亚啊这个人是谁啊说好的正义刚强果敢呢!都死到哪里去了!天啊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
永宁喘了口粗气,说道,“别叫我小宁子!”这跟小太监一样的名字能不能别再叫了啊!
偏偏魏紫应还来了劲,歪着头舔着脸,“小宁子,小宁子,小宁子小宁子小宁子小宁子……”
永宁心道这货怎么过了这么多年还这么幼稚,我是成熟的女人我不要跟这个智障一般见识,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跟他开骂。可她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子骨,一个大喘气便被口水呛到了,登时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这一咳嗽,魏紫应登时就慌了,急忙扶她起来顺气,又倒了杯水给她,扶她躺在自己怀里喂她喝水。待永宁好了点之后,才又自责又别扭的说:
“你这真是长本事,我……我就说了你两句,你就能把自己呛成这个样子。”
永宁顺了气,突然捂着脸哭起来。
一见她哭,魏紫应彻底慌了神儿,连忙哄劝,可哄了一晌都不管用,永宁依旧哭得肝肠寸断,仿佛两人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
“我,我不叫了还不成么!你,你身子不好,你快别哭了!我,我学小狗叫还不成么?”说着,魏紫应双膝跪地,竟真的学了两声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魏紫应正急的满头大汗,身体突然被永宁抱住了。
永宁搂着他的脖子,哭得抽抽搭搭,小声说:
“哥哥,见到你我真高兴。”
魏紫应微微睁大了眼睛,正要说话,却发觉这小丫头已经这般搂着他,又沉沉睡了过去。
魏紫应沉默了一会儿,手有些犹豫,却又最终坚定的放在了她的腰上,慢慢笑了。
“永宁,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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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殊不知,这只是一场追情逐爱的撩心之计。
初次见面,她睡了他。
再次见面,她在杀人,梨花树旁,他在观摩。
第三次见面。
他问:“你有喜欢的人吗?”
她答:“没有!”
他笑:“今日开始,你有了!”
☆、第五十四章 我就是怂!
永宁再醒来时,头痛已经好了许多,嗓子也不痛了,只是身上有些粘腻,大概是发了汗。她从床上坐起来,只觉得躺的久了腰背僵的厉害,但身子到底是好了许多。
这时从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撩了帘子阔步进来。是魏紫应,端着一只托盘,上面放着一只富贵呈祥的瓷碗,冒着袅袅的热气。
他今日照旧穿着一身皂黑色的长袍,窄袖斜襟儿,袖子上绣着暗金色的天宫仙鹤。头发依旧是高高的束盘在头顶,被一顶青色的纱冠扣住,整个人精神的很。见她起身,魏紫应快走几步到她跟前儿,一手放了药碗一手却是来捉她的手塞回被子里。
“刚醒就这么不老实,大夫说要透气,你这屋里没熏笼又开着窗,你也不嫌冷。”
永宁撇了撇嘴,“我一身的汗,哪里会冷。”又说,“哎,我睡了多久了。”
魏紫应将她手脚都捂好了,才又去端药,“差不多两日了。我说小宁子,你到底在定安候那偏院里过的什么日子,这么能睡。我看快睡成猪了。”
永宁刚醒,懒得跟他置气,待就着魏紫应的手喝了一口药后才说,“这药倒是不怎么苦,比我以前喝的好多了。”
这话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了。魏紫应愣了一下,搁了勺子皱着眉问她,“怎么,你这半年来喝了很多药?”
永宁掰着手指头算,“也没多少次吧,唔……我算算啊,也就病了三四回。”
永宁见魏紫应抿着唇不说话,问他怎么了,他却恢复了神色,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紫应哥哥你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永宁小声嘟囔着。
喝完了药,魏紫应又拿出来一屉儿点心,瓜子糖果什么。这药并不苦,但永宁为了作弄他,便央求着他嗑瓜子仁儿给她吃。
“这几日外头风声怎么样?待陆晅登基后,便早早的将我和母妃送出去吧。我骗了他,依照他那个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叫我想想,”永宁点着嘴唇,“中原和东南,特别是扬州一带都不能走,西南是叛军腹地,陆晅差不多就该收拾他们了。看来只能去南藩地界了。”
“南藩毗邻琉球和扶桑,若是陆晅和南藩开战,大不了我就逃到扶桑去。对就这么办。”后路清晰又安全,她很满意。
可是魏紫应接下来的话却把她的如意算盘全推翻了。
“你不用盘算这么多,”魏紫应将剥好的瓜子仁儿一股脑塞进她嘴里,只把她的小嘴儿塞得鼓鼓囊囊的,活像个小松鼠,“陆晅并没有篡位。”
“啥……什么?”永宁慌乱把瓜子儿咽下去,“这么好的机会,他等了三个月就是为了今天,他居然没有篡位?这是怎么一回事?那他现在在哪儿?”
“北楚来犯……定安候现正在整理粮草兵马,不日就要出征。”
“出征北楚?”永宁一时有些消化不了,“北楚皇族这些年不是一直夺嫡争得厉害,还有闲心来攻打其他国家。那这打赢打不赢算谁的?”
“你先别急,我慢慢讲给你听。”
魏紫应给她倒了杯茶水说道,“三月之期一到,皇上确实昭告天下,说玄甲军将军,定安候身死叛军之手,还给追封了谥号,你猜是什么?忠义将军。”
魏紫应讽刺一笑,“玄甲军不愧是陆晅一手操练出来的,镇定的很。但时间长了,还是有些个小将领投靠去了皇上那边,还一力支持圣上收回兵权,重新另定玄甲军将军。想必圣上是许了高位,那些将领竟还有不怕死的人说定安候早有篡位之心,是乱臣贼子,要剥了他的身后名。”
“……朝中也有不少大臣赞同,说两块虎符虽都在陆晅手上,但物件是死的,且又被奸人染指,便没了资格再叫天子沾手。因此上奏说当年铸造虎符的黑曜石原料还剩下两块,大可再重新铸造两块。眼看着皇上已经命内务府铸造了,却……”魏紫应摇了摇头,歪唇笑了,“在收回兵权那日,那本已身死之人却又起死回生,从地府归来了。”
永宁听得心惊肉跳,“然后呢?陆晅他怎么处置那些人了?”
魏紫应接着说,“你慢慢听。他大概是早就知道北楚边境的小动作,早就防范了一手,损失是有的,不过没叫北楚占多大便宜。但北楚弄这么一出,他就再也无法名正言顺的以萧远‘上位者不义’为由篡位。陆晅虽有那狼子野心,但到底还不是个莽夫,他既想求天下,又想求名。如今大梁遭侵,他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想必定安候心里也是恼怒的很吧,”魏紫应脸上表情很微妙,“本来计划的好好的,叫北楚给搅和了。看来这一仗,北楚要吃大亏了。”
“陆晅,他领兵很厉害?”
魏紫应摸摸下巴,‘嘶’了一声,“虽然我不愿承认有人比我领兵厉害,但不得不承认,他很有这方面的才能。当年夷族之乱,就是他平定的。他领兵之时,还不足弱冠之龄。”
永宁吓得直打哆嗦,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她却骗了他逃跑了,等他回来,她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萧远呢?他怎么样了?虽然篡不了位,但陆晅想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吧。”
“那确实。那几个不老实的玄甲军小将领,和那一干上书言表定安候是乱臣贼子的文臣,都被陆晅以‘清君侧’之名,枭首示众了。所有族人,一律打入贱籍,男的发配三千里,女的充作官妓。至于皇上呢……陆晅以皇上操劳过度为由,收了批红权,给送到甘泉宫静养去了。”
“虽说不甘,但皇上到底是保住了一条命,若皇上不再有所动作触怒陆晅,大概也会平平安安的终老。”
“哎哎哎,你还病着呢,下床是干什么。”
永宁欲哭无泪,“你还问!当然是跑路!趁陆晅回来之前跑路!”
魏紫应好笑着一把将永宁抱起来放回床上,两手狠狠的捏了捏她的包子脸,“你还堂堂公主呢。平日里不是颐气指使的‘本宫如何本宫如何’,这会儿怎么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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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帝姬归来
魏紫应好笑着一把将永宁抱起来放回床上,两手狠狠的捏了捏她的包子脸,“你还堂堂公主呢。平日里不是颐气指使的‘本宫如何本宫如何’,这会儿怎么怂了?”
“平日是平日,现在是现在!陆晅连皇兄都给软禁了,我不跑更待何时!”
“你跑,又能跑到哪里去?”魏紫应弹了她一个脑瓜崩,“我与祖父商量了一下,有个法子,你听不听?”
盛光三年年末,原本在回京途中下落不明的永宁帝姬突然回还,称有先皇庇佑,才得回转。龙心大悦,感念兄妹之情,特加封‘尊’,是为尊永宁公主。赐良田千顷,奇珍异宝无数,美宅十所,以表龙恩。
魏紫应来找永宁的时候,她正蹲在院子里给雪人上色。一双小手冻得通红通红,小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魏紫应心下微动,面上却又嫌弃,“你是不是傻子啊,这么冷的天,还跟三岁稚子一般玩这堆雪人的把戏。”
永宁瞪他一眼,猛地冲他小腿踢了一脚,将他踢得一个趔趄,又将手上的朱砂胡乱抹了魏紫应一脸,叉着腰哈哈大笑道,“你不是小孩儿,你是关公!哈哈哈哈哈!”
魏紫应一摸,果然一手的红朱砂,登时也急了,“好你个小丫头,居然这般冒犯大爷,看我抓到你不收拾你!”
永宁看他支棱个翅膀过来活像个斗鸡似的,吓得满院子乱跑,但哪里是人高马大的魏紫应的对手,不一会儿便被他长臂一捞捞在怀里,用脸狠狠的蹭了一番。
一番笑闹下来,两个人脸上都是红红的朱砂,好不好看。
“真是的真是的,讨厌死了你!”永宁气喘吁吁道,在魏紫应怀里挣扎着,“我这朱砂是用来辟邪的!你抹我脸上干什么!”
“小爷我看朱砂就是用来辟你的!”
“你!哼!”永宁上下弹腾着腿,“你快放我下来!”
魏紫应的双臂牢牢的箍在她的腰上,将她悬空,红唇恶劣的在她耳旁说道,“那你给小爷学两声狗叫?”
“我呸!魏紫应,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公主!”
“哎呦喂,我可真是害怕死了。这个一直赖在人家府上蹭吃蹭喝的人原来就是公主啊!新鲜死了!”
“你!你你你!你放不放!”
“不放,哎~就不放,小矮个,快学狗叫,不然大爷就把你丢到雪地里去。”
“你大爷的!你%¥&*……”
这个魏紫应,总是能将她的忍耐力逼到极限。
我是个淑女,怎么能骂脏话呢真是的。永宁默默地想。
可是架不住这人太他妈的可恶啊!我去年买了个表!
“嗷——!你这女人!”魏紫应揉着手臂,难以置信的说,“你这女人,不但讲脏话,还咬人!”
“啊——!救命——!”
端着一大锅腊八粥的小婢莲子,站在门口欲哭无泪。
“额……公主……少爷……喝,喝粥了……”
“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抓到你!”
“啊——!堂堂魏府的魏小爵爷要打女人啦~!救命啊~!”
“粥……粥……再不喝要凉了……”
“碰!”
“噼里啪啦!”
莲子:算了,我还是走吧。
永宁换好了一身衣服,坐在廊子下赏雪,地上放着红泥小火炉,里面温了新酿的梅子酒。
两人刚才那一阵打闹,直玩的衣服都湿了,幸好永宁这院子里以前备了一些男子的衣服,刚好叫魏紫应换上。
永宁裹在厚厚的千腋裘里,看着落了一院落的雪,便觉得真是应了那句话,白茫茫落个真干净。院落里的红梅独自香,飘了老远,似乎将整个空气都染成了香甜。永宁恍惚的想,再有株松柏或许会更好。
却又猛地清醒过来。她一向喜欢红梅,松柏无香亦无花,她不喜欢。
大概是在那个小偏院落里住的久了,成习惯了吧。
不成不成,得赶紧改过来。
有人撩门帘出来,是魏紫应,已经换好了袍子,绛紫色的广袖深衣,很是明亮。他平日里为了方便,总爱穿窄袖箭装,鲜少穿这种文人偏爱的广袖曲裾,但今日一穿,倒是很别致,连气质都变得清冽温吞了。以往的他像柄出鞘的宝剑,这样的他,倒像是文人才子手中的镇纸书卷。
永宁微微弯唇,歪头调侃他,“你穿这身紫衣倒还挺俊俏。”
魏紫应愣了一下,握拳在唇边咳了一下,在她身旁的凳子上坐下,拈起酒盅掩饰性的喝了一口酒。
“你就这么坐着,也不披个斗篷?”
“我是男人,当然不怕冷。”
“这样也不怕?”
“什……哇!”
魏紫应忙将脖子里的雪球掏出来,一张脸通红,憋着说不出话来。
永宁掩唇一笑,“紫应哥哥,你刚才不会是……脸红了吧?”
魏紫应喷了一下,猛地咳嗽了一阵,俊脸红得要滴血一样,“瞎说什么,我堂堂顶天立地的爷们,怎么会脸红,我那是冻得。”
永宁一边帮他打落衣服上的雪花,一边说,“顶天立地的男子就不能脸红了?不带你这么大男子主义的。”
魏紫应被噎了一下,低头盛粥,“喝粥,喝粥。”
永宁拿扇子挡了脸,笑着点头,“哎。”
有道是: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今儿是腊八节,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
魏紫应给她舀了满满一勺白沙细糖,“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宫?”
永宁低头喝着粥,忙的别不开嘴,“除夕家宴的时候进宫一趟就是了。”
“你真不打算回宫了?”
永宁又加了一勺糖,“皇兄赐给我那么多宅子,不用放着多可惜。”
“皇宫到底比外面府宅要安全些。”
“犯不着。要是陆晅真想找我的麻烦,皇宫里他也出入自如。”万一陆晅真的发了疯做了什么,她可不想在后世被人安上一个‘秽乱宫廷’的罪名。
“……也罢,你若是害怕,我与你作伴,保管叫他伤不着你。”
“紫应哥哥你可得了吧,就算我是二嫁之身,也不能跟一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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