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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喜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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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农女喜绣
作者:颐远
 

文案

干什么呀?掉进海里,救人的却是个小女孩,现代女林烟云被命运之神光顾,幸运地来到不知名、不知朝代的架空王国。
北上、南下、观大海,元昊世界任你畅游,
回家、绣花、看桃源,温馨相伴有我同行。。

内容标签:种田文 随身空间 穿越时空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林云 ┃ 配角:韩子安 ┃ 其它:种田温馨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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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各搜救队请注意!各搜救队请注意!XX海域客轮发生事故,请迅速,前往营救!请迅速前往营救!” 
  二零一零年十月六日,晨光微露,XX海域传来凄惨的呼救声。远处,海和天的紧密地联结在一起,黑压压、阴沉沉的,死一样的寂静。
  客轮左侧海面飘着一件淡红色的外衣,遮盖在水下的女子,身T被海浪挤压□□着,来回扭曲着;头发像乱草一样纠缠在一起,漂浮在平静的海面上,面色纠结、痛苦,嘴大张着灌满了海水。
  她听不见广播中寻呼员略带急促的声音,看不见搜救船只急速地驶来,她无望地和上了双目。一个巨浪打起,女子消失在掀起的浪花之间。
  林烟云使劲地挥舞着胳膊,感觉感到脚踏到了地面,身T周围水的压力在减轻,似乎听到有人焦急地喊着“姐姐、救命啊!姐姐……”
  她晃晃脑袋,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衫,梳着两根发辫,六七岁的小女孩边拼命地拉着自己的衣袖,边大声叫着“姐姐、救命啊……”。
  我的娘啊!
  怎么救生员是个孩子,三十晚上我抽牌时明明是吉星高照,怎么落水后连个专业得救生员也没有,也太逊了。
  想我林烟云……
  尚未感叹完,晕沉沉的头像被重棒打了一下,眼前被一幅幅画面覆盖,精气神瞬间被抽走,人再次陷入昏迷。
  “多浅的河啊,那么大的人能被淹了,八成是不修好,让鬼叫去了……”
  窗外尖酸的咒骂声吵醒了林烟云,“什么,我是林烟云,XX市经营信息公司信息搜集员,王牌中的王牌,走过的大江大河多了。我在县令府,不是,是知府府上干过丫环,还随小姐去过南方,见识过各种新鲜事物……不对,乱了、乱了!”
  混乱的思维让林烟云的意识瞬间清醒,她感到害怕,急切地想看看这是哪里,但恐惧让她不敢睁眼,“自己没在医院,没有闻到来苏水的味道,感觉周围有点潮,躺的地方很硬,身上的被子微潮有点沉摸着很糙”,她下意识地感觉到身外的事情不对头,小河沟、丫环,什么和什么呀,需尽快对脑中乱成一团的思维进行分解:
  第一思维:林烟云,三十二岁,未婚大龄女青年,与交往两年的男友刚刚分手。
  在XX市经营信息公司上班,公司很小人员不多,大部份职员是兼职,主要从事各种经营信息的收集工作。
  说白了,就是你想知道学生补课哪好、美容最专业、谁家饮食最地道、哪家刺绣最棒、哪人写字最有内涵、小店铺怎么开等等,来我们公司吧都能告诉你。
  为此,她去各各店里打工,收集第一手资料。
  所以她本人也学得多才多艺,虽然半瓶水吧,但也算怡然自得。
  不过,有人管她们这些人叫商业间谍,大了、大了,顶天是以不正当手段获取其他企业的内部信息,本人良心尚存,把人至死地的绝密或绝技只学不说。适当的为公司提供一些点子及素材,也因此会经常换工作。
  家事吗?
  父母离易,十五岁前随爷爷奶奶在农村生活,半山区欧,环境优美风景亮丽,居家旅游必去之地。十五岁后被父亲接到大城市上高中,上大专。毕业自己找的工作,薪水虽然不多,也攒了点钱,有房一居五十六坪,有车一辆奥拓,吃穿不愁,自给自足。
  这次是去老家探亲回程,碰巧客轮遭遇危险出事,奔跑间被晃入海中。
  第二思维:林云,十六岁,林家村林三太爷家的二儿子的长孙女,家有爷爷、奶奶、大伯林大明、大娘袁氏、父亲林二明、母亲柳艳、俩个弟弟一个妹妹、大伯家有兄嫂和一个弟弟,家大业不大。
  六岁时奶奶重病,花光了家中所有的银子还卖了点地,没多久弟弟发热无钱治,大娘不愿再卖地,说在卖全家都得饿死,为救弟弟,7岁的她自卖自身,签了十年卖身契。
  幸好赶上个好牙婆,将她卖到本县的县丞家中。
  最初两年在厨房做活,虽受尽欺压,却与同样卖身的落魄秀才女儿学会了识字及刺绣,调入小姐房中当打扫丫鬟时老爷升官当了知县,升二等丫鬟时老爷再次升官到江南当知府,小姐随病弱的祖父母留在本地。
  十四岁时随小姐去了趟南方探亲。
  今年七月底(文中月份按农历,七月相当于现在的八月),为奴九年多的她因小姐出嫁,主家正逢喜事,免了卖身银让她提前回家。
  财产吗?
  带回银子四两二百钱,到家后孝敬老人一两,给父母一两,让大娘当生活费要走二两,另二百钱买了结婚用品、做嫁衣的布和碗筷等物。
  是的,她定亲了,男方是李河村的书生李光,正等着考秀才,是爷爷与李光爷爷喝酒后定下的。
  八月十五男方来商谈的婚期,八月底即被男方通知以卖身为奴名声不好听,可能也不干净了退亲,同时与大娘的侄女袁枝定婚,预计十月底完婚。
  现在是十月初,离她们成婚只有不足一月。
  林云从回家后一直在屋中绣活,很少外出。得知退婚的消息后,更是沉默寡言。
  今天下午和小妹去河边洗衣服,因想心事走神,衣服被河水冲走,为拽回衣服重心不稳滑倒在河中,河水不深在加上小妹奋力相救,得以生还。
  哦买噶!
  她被退亲了!
  还是被人抢婚!
  两种意识交替出现,林烟云的思想凌乱了,头剧烈的痛起来,她可以肯定地、坚决地说:“我穿越了!”
  “在河边洗衣服及周围感觉,极可能是穿越到农家,大约家贫无粮类型,我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凭什让我穿越,还是农家女,不公平!什么吉星高照,骗人了。”
  “不过,还得谢谢穿越大神的照顾,至少我年轻了,至少我还姓林。林云,比我原先的名字少了个烟字,也许会少很多东西,但也轻松了不是……”
  疯狂吐槽的林烟云呼吸变得粗重,浑身像被车辗过似疼痛,嗓子干涩的急需水的滋润。
  正在这时,她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瞬间额头被一双粗糙的手抚摸住,一个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到:“没发烧,可吓死娘了”。
  林烟云睁开眼睛,屋子很暗透出一股子陈旧的气息,她侧头看向门口,一个大约三十七、八岁的中年妇女站在炕边,身后站着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是救她的女孩。
  是娘和弟、妹,印象中娘才三十五岁,大概是操劳过度,人显得苍老吧,青布衣服打着补丁,但很干净很利索。大弟林翔十三岁,身T偏廋,容长脸有点黑,眼睛很大很亮。小弟林远与妹妹林霞是双胞胎,今年七岁。
  林霞跑到炕边,双手支在炕沿,欢快地说:“姐姐,你醒了,妈妈熬了米汤,我这就去端来。”说完,飞快地跑了出去。
  中年妇女只比自己大几岁,林烟云根本无法叫出娘来,她指指自己的嘴,摆摆手未说话。
  娘拉着林云的手说:“别着急,一会喝点水就好了。你别想不开,娘会给你找个更好的。”
  林远走过来,用小手轻轻摸摸林烟云的脸,消瘦的脸上绽出笑容:“大姐,你好吓人呦,娘都不让我说话,怕吵到你。你好了吗?我带你去摘野果吃。”
  林翔只是笑笑,没说话。
  这时,林霞端着碗走过来:“姐姐快喝,还热着呢”
  林烟云坐起来,无暇说话,端过碗放到嘴边,猛地喝了一口。感觉干瘪的肚子立刻被浓香的米汤吸引,几口下去碗就见了底。
  喝完米汤后,林烟云对几个人笑笑:“我再睡一会,很累”说完躺了下去。
  娘只是轻轻地给她掖了掖被角,就带着几个孩子走了出去。
  林烟云躺在床上,脑袋里思维纠结着进入冥想。
  她来到的是个架空的朝代元昊国,不知这里有什么物产,是什么体制,甚至不知道皇帝叫什么,京城在什么位置。
  总之:
  她穿越了!她要在这里生活下去了。
  感觉上这家真的很穷,但人还好,说话听的懂,近似现代的普通话,不知道字能认识吗。
  原来的林云上哪了?过得好吗?今后我就是林云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直接沉睡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清醒

  第二天清晨,林云(林烟云就是林云了)再次被一阵咒骂声惊醒。
  她无奈地睁开眼睛,屋子不大有点暗,屋顶墙壁黑乎乎的,炕上放着一组陈旧的炕柜,炕下只有一条板凳,这里是林云和小妹的住处。
  林云穿好衣服,用炕柜上放着的木梳理了理头发,简单地梳了一个发髻,插了个木簪。
  走到门口,小弟迎面走来,“大姐你起来了,娘说让你多躺会儿。”
  小弟长得很瘦小,脸上黑黑的还有些汗水,抬起的小手很脏,好像刚干完什么活,晶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显示着调皮可爱。
  林云拉过小弟的手,用自己的袖子给他沾了沾汗水。
  “大娘在骂谁,你哥哥和妹妹干什么去了?”
  “娘在做饭,爹和哥哥去帮大伯拉木头去了,妹妹在喂鸡。大娘又在瞎骂,说你是讨厌鬼,不干活光吃饭。”
  林云喘了口气,心中默念“他人气我我不气,我本无心他来气,倘若生病种他计,气出病来无人替。”
  低声温和地对小弟说:“咱们先去梳洗吧。”
  林云和弟弟走出房门,一眼看见胖胖的大娘双手叉腰站在正房门口,身上穿着细棉布铁锈红色的上衣,外罩青色比甲。扁平的脸上阴沉沉的,两片薄唇正喋喋不休地骂着:“什么贵重的人物,这点小事就躲懒,还不起床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否有看大夫的命,自己一文钱不挣,等着谁养活呀,怎么不死了算了……”
  林云淡然地看了眼正房门口插腰叫骂着的大娘,又仔细看了看院子。
  上房共三间,爷奶住东屋,大伯大娘住西屋,中间是客厅,随是土坯墙下面是一米左右高的石头块,上面挂着瓦。
  她父母和弟妹住的是东厢房,小两间,边上一间底矮的房是储物间;西厢房大间住着堂兄夫妻二人,小间住着堂弟,边上是厨房,娘正从那里走出来;东西厢全是土坯房未挂瓦。
  林云冲天翻了翻白眼,静静地呆了会,她刚醒,具体情况尚不熟悉,再加上嗓子干涩,实在不想说话,只沉默的拉着弟弟去洗漱。
  还有完没完,林云刚端起水盆,大娘尖细高昂的声音又飘了过来“老二家的,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还有没有规矩,见到大娘也不知道叫一声。要不嫁不出去,昨天怎么不淹死,免得影响别的孩子”
  林云娘快速走到正房门口“大嫂,赶紧去吃饭吧,孩子我会教育她的”
  “哼,应该打一顿,长长记性。”大娘说完,扭着身子进了堂屋。
  林云眼中精光一闪“打我,我两世加起来快五十岁了,让你打,走着瞧吧!”她快速地把自己和小弟打理干净,叫了从后院干完活走过来的小妹,准备去堂屋吃饭。
  刚走到堂屋门口,就听见一阵说话声,随即大门被推开,四个男人推着一辆木轮车走了进来。
  林远大叫一声“爹”跑了过去。
  林云往大门望去,一辆木轮车被推进院子,车上码着挺高一摞木头。
  前面一个二十上下的精壮男子拉着绳子;后面一个四方大脸三十八、九岁的高大男人用力地推着车;右侧是林云的大弟林翔;
  左侧的男人身子侧立,双手用力地推着车板,走路一颠一颠,他是林云的爹林二明,据大弟说爹的左脚是大娘发热时因大伯不在家,爷爷让爹去请大夫(村中没有大夫,要去邻村杨庄去请)因下雨路滑摔伤的,因没及时治疗落下了残疾。
  四人将车子推入院子后,直起身子擦了擦汗。
  小弟赶紧说到“大伯、爹,你们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
  林云看着他们走近,没有说话。
  面容憔悴的林二明看着林云,高兴地说“大丫头,你起来了,没事吧。”
  林云只是扯扯嘴角,依然没有开口。
  林云娘走出来,递给林二明一条布巾。“大家赶紧进屋吧,要吃饭了。”
  大家走进堂屋,屋子的后门打开着,隐约可看见小鸡在跑。屋子的光线很好,亮堂堂的。屋中摆着两张方桌,周围各摆着四条方凳,除大娘外还坐着三个人。
  林云看见堂屋左侧的方桌边坐着两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是她的爷爷奶奶。
  爷爷不胖但很高,板着的四方脸上皱纹很多,衣服很干净,手里拿着烟袋;穿着灰布斜襟袄的奶奶个子不高,背有点佝偻,身子干瘦干瘦的,头发花白,容颜憔悴,略显病态,一看就是被病痛缠身,脸上没有笑容,静静地坐着。
  林云走到爷奶面前弯弯腰,抬手指了指嗓子,没有说话。
  爷爷淡淡地看看林云,眼神有些冷,“大丫头好点了,快去吃饭吧。”
  大嫂正帮着娘端菜,没看见大伯家小儿子林岩,可能上学早走了吧。
  林云点点头,挨着小妹坐在右侧桌子边的板凳上。
  桌上摆着一碟咸菜,一盘炒青菜,竹编的小簸箩里放着一些玉米饼子,人人前面有一碗稀稀的玉米面糊。
  方桌对面坐着一个绿衣女子,身材苗条,颇有杨柳细腰赛笔管之式。柳叶眉杏核眼,粉面细嫩,好一个娇弱美女子,娇柔的让人拥在怀中疼爱一帆。
  唉,败笔:女子双目含雾似带忧愁,唇很薄嘴角下垂略显刻薄,如果在一起时间长了,能让人难受憋闷,要在是个话劳,那生活……
  林云暗暗吐舌,“袁枝,长的真够美的,怪不得能抢走我前身的未婚夫。别惹我,姐可不是那个林云,若和平相处,我祝你嫁个好夫郞。”林云吐槽完成,随手端起碗准备吃点稀饭。
  “哟,人可真金贵,这么多长辈都不值你一句话了。”大娘尖声说到。
  小妹接口说到:“我姐姐嗓子疼,您也太不会体贴人了。”
  “小丫头片子怎么说话呢。”
  林云抬眼淡淡地扫了下大娘,拉拉小妹的衣服,指指饭碗。
  小妹瞪瞪林云,好像在说你怎么那么不争气,气哼哼地端碗吃饭。
  爷爷对林云娘说:“老二媳妇,你下午拿点鸡蛋去大力家谢谢。”
  “爹,只有几个鸡蛋了。”大娘说到。
  小妹撇撇嘴,“大娘没说实话,鸡蛋还有好多,大娘收着不叫姐姐吃。”
  “你说什么,不干活还想吃鸡蛋,美的你。”大娘恨恨地对林云和小妹说到。
  “好了,先吃饭。老二家的拿二十个鸡蛋,不能让别人笑话咱家不知道感恩。”爷爷一锤定音。
  大娘努努嘴,不在说话。
  林云看着爷爷感到不解,我没招惹爷爷呀,我什么这么看我,听说话老人挺明事理,为什么李家退婚就什么也没说呀,当初可是他定下的亲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林云想不明白,只是快速地吃了面糊和半块饼子,拉着同样吃完的小弟、小妹走出堂屋。
  她轻声对小弟说:“咱们去外面转转,小远去拿个背筐,看看还能抓点草吗,好喂猪。”声音有丝沙哑,嗓子有点干,但不疼了。
  看着小弟走进储物房,林云握住小妹的手走出大门。小妹抬头看看林云,眼中有丝困惑。
  “怎么了?”
  “姐姐有点不一样,你以前弱弱的,说话声音低柔温和,从不会支使人,现在有点干脆。”
  “讨厌姐姐这样吗?”
  “喜欢现在这样,知道你干什么,不用猜。”
  林云长出一口气,抬头望了望天,天很蓝,辽阔的天空只有几朵稀薄的云在飘。
  林家村西北方向靠山,走到最近最低的山坡前大约半个时辰,进深山就较远了。
  东北方向临水,据说此河是元昊国贯穿国土东西的巨河“楚江”的一个分流的分流的分流,大家管它叫小清河,只比小溪宽点深一点点了。据说楚江很宽,水势很冲,是从大海进入,途经元昊国流向西部其他国家。村子其他两面都是土地。
  总体感觉林家村不算太穷,最少全是土坯房,还能吃的上玉米饼子,有时还能吃大米饭。
  离镇子只有半个时辰的道,离长丰县城坐牛车需三个时辰,从镇子坐马车只需一个半时辰。道路比较宽,较平坦。镇里和县城都很热闹,布庄、酒楼、杂货店,首饰、糕点和钱庄,应有尽有。
  村中只有四十多户人家,主要是林姓。
  现在走的这条街是村中主街,东西向,林云家住房在西街南侧,左侧是林云大爷爷的住处,右侧是一户姓张的,对面就是林大力家。
  林大力的媳妇就是救了林云的人。
  林大力家是做豆腐的,上午一般大力会去卖豆腐时,因起早干活,下午他媳妇看孩子就成了。当时,小妹拉着林云袖子叫喊,被刚巧带孩子来村口玩的大力媳妇和五岁的儿子豆豆听见了,救了林云一命,下午和娘一起去大力哥家谢谢大力嫂子和小豆豆。
  村外地里的庄稼已收完种好,一些稻茬玉米秆之类散落在地边,只有少数几人在田里劳作。
  远处山上树的叶子是黄绿色的,估计快掉光了。
  三人急步向山上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受气

  三人快步走到山边,整座山有些萧条。
  金色的、黄色的、淡黄的、黄绿色的叶子随着微风的吹拂顠落,掉在树间、小道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显着花色的斑点。
  上山的羊肠小道不是很陡,属于斜慢坡,两侧有不少灌木,叶子枯黄快掉光了,树枝也有些干枯。
  三人一直向上走着,半个多时辰后走到半山腰。林云看见林子中有几棵果树,梨子、柿子、葡萄等,树上稀稀拉拉挂着几颗水果,估计都让村中的小孩子们摘完了。
  柿子树上的叶子都快落没了,树枝上几个黄橙橙的柿子很诱人,她叫着弟妹要摘柿子。
  “大姐,太高了摘不到。不然,我们去摘点葡萄吧。”小弟看着林云说。
  “看我的。”
  林云找了两根一米多长的木棍,又叫小弟脱下外衣,两支袄袖拴在木棍上,下摆捆着点小木棍,稍微向外搭点,中间形成一个船形。
  林云举起长木棍站到柿子树下,对着低点的柿子兜去。
  来来回回,左扭右转,终于摘下四个柿子。
  柿子是高桩桔色的,上面有一点白白的霜,捧在手里软软的。
  “小霞、小远,快吃。”林云用衣角擦擦柿子(小编:太不卫生了,已经两次用衣服擦东西了,没有手绢吗。噢,我下次注意。)轻轻咬了一口。
  哇!真好吃!甜甜的稍微有点酸味,好像还有点沙沙的,和老家的水果一味,绝对无污染,绿色食品。
  林云捧着柿子愣了愣,“不知道爷爷奶奶怎么样了,爸妈去看他们了吗?我想你们了,估计这辈子回不去了,你们要保重啊!”
  三人吃完了柿子,休息了一会,又费力地摘了三个柿子、几个梨、一点葡萄。
  葡萄有点酸,林云不爱吃。
  捡了点枯木枝打了两小捆,小妹背着背筐,林云和小弟背着树枝往家走去。
  回到家中,娘正在搓玉米粒,林云看看自己的手,纤细、柔软,只有指肚和指缝间有茧子,这是刺绣和写字留下的印迹。对她会写字、会刺绣。
  林云在卖身的主家厨房干活时学了认字,后来随小姐后学会了刺绣。在加上现代林云学会的书法和刺绣,她敢说,自己在这里比一般的大家闺秀的能力只强不弱。
  林云刚想到还没看过自己的容貌呢?她走进爹娘的房间,没找到镜子。又走到厨房水缸前,掀开缸盖,对着水面看去。
  水面倒影中,她长的很漂亮,白净的瓜子状脸蛋稍稍蕴含着一丝古典气质,晶亮的眼睛很大,眼角微微向上翘着,眉弯鼻挺,红唇含笑。再加上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匀称的身材,真是赚到了,长相一般的自己还能换个容貌,称不上美女可也算碧玉了。
  林云本身不爱笑,平时多数绷着脸。前林云好像挺爱笑,还是那种比较羞涩的样子,笑起来眼睛眯着,眼角下弯,有点笑眼的潜质。
  林云对观察结果很满意,并决心保持,她美滋滋地走出厨房,看了看林云娘。不管怎样,她也是林云的娘,再别扭也得一起生活,不叫怎么办啊,称着现在心情好,先叫吧。
  她到娘跟前,叫了声“娘,我帮您干吧。”
  “不用,你身子刚好,先去休息会,我收拾一下,咱们去大力家一趟。”林云娘站起身子走向厨房。
  估计大娘出去了,林云娘顺利地拿到鸡蛋,母女一起走出家门。
  大力哥还没回来,林云娘说了很多感谢的话,送上了谢礼。
  林云逗着小豆豆玩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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