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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喜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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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哥还没回来,林云娘说了很多感谢的话,送上了谢礼。
林云逗着小豆豆玩了会。
小孩长的圆乎乎的,圆圆的眼睛亮亮的,说话奶声奶气的,童言稚语招得林云乐个不停。
几天过去了,大娘可能正在给袁枝采购嫁妆没在找茬骂人。
林云将原先绣的嫁衣拆了,裁成手娟大小,绣了五、六块大红的绢帕,又将以前绣好的枕巾、枕套收好,准备赶集去卖了,最好买点棉线或丝线,好打点结子。
十月十三日,林云穿过来八天后。
噢,忘了说了,这里与现代日期相同,只不过是农历的。
早饭过后,有人捎信说林云姥娘病了,林云爹娘正换衣服要去看看,告诉林云和林翔要照顾好弟妹,看好家。小霞和小远吵吵着要一起去。
就听外面大娘大声说着:“都干嘛去了,一家子不干活,全靠别人养活,还让不让人活了,这日子可没法过了。”
林云心头一紧,骂人好听是怎么的,不理她还没完了。
“大人窝囊废,一天不干活,不会挣钱就会花。女孩子不清白,谁知道在外面干什么来的。小子没出惜,挺大个人只知道疯跑……”
大娘刻薄的咒骂引来林云一肚子怒火,她瞧瞧爹娘,只见爹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娘抹着眼泪坐在炕上。林翔双手握拳,双目圆睁,双唇被咬出了血丝。小霞和小远愣愣的看着外面,不知所措。
林云无语了,他们是听惯了吗?心理不平,为什么不说出来。
林云走到爹爹面前,蹲下身子,手轻轻扶着爹爹的胳膊,淡淡的说道:“爹,您想让您的儿子成个窝囊废吗,一辈子让人骂、让人羞辱吗?娘和弟妹干的活还少吗?你不能为他们争一争吗?”
爹爹抬起头,双目赤红“我该怎么办?”
一句话让林云感到爹爹眼底的悲伤和心里流淌的泪和血,原来他不是看不见、听不着,只是不善言词的他被孝和家族所束缚,将委屈强制地压在心里。
“分家好吗?”
“那是不孝,你爷爷奶奶还活着呢?”
“爷爷奶奶还活着,我们该孝顺。可谁为我们想想,我被退婚了,他们说什么了吗?我受的羞辱该谁给讨回!家里的地是您在种,家里的活是娘在干,妹妹七岁就要去喂鸡、洗衣服,弟弟七岁就要去割草、捡柴火,大弟十四岁了要跟你一起干活。大伯家呢,大娘不干活,她侄女在绣花,儿子在上学。他拿您当兄弟了吗?您想着父母要孝顺,您想着长兄要友爱,您的儿女呢?我们要怎么办?”
“你爷爷、大伯不知道。”老爹的话不硬气,口气似有迟疑。
“您信吗?爷爷不在家奶奶在。大伯去打家具时别人不说,不讲究。大嫂在家不讲给大哥听吗?谁想过我们家,帮过我们家。”
“我、我......”
林云娘走过来:“当家的,分家吧,吃苦受累我认了,只要能不再让孩子受委屈。”
林翔走到林云边上:“爹娘,分家吧,我实在受不了,我本想再长一岁就去当兵的,这个家让我憋屈,我要离开。”
“爹、娘,下决心分家吧。我林云既使不成婚,也会帮你们把家过起来。别人说好说赖由他们,受点苦也不值什么,开心生活就好。”
小霞和小远齐声说:“我们不怕苦,干再多的活也不怕。只要全家在一起高兴就成。”
林云爹认真地看着媳妇和几个孩子,好像要从她们脸上看出点什么,咬咬牙:“行,只要你们不后悔,我去和爷爷说。”
林云笑了:“爹,不用你,我去。”
“不行,你是姑娘,还要名声呢。”
“名声,早没了,从退婚开始就没了,从他们没为我说一句话时就没了。我一走十年,和你们的感情很薄,知道你们疼我,但我受了委屈你们解决不了,我心寒啊。现在你的决定给了我和你们修好的机会,我会和你们一起挣钱一起养家。你们什么也别说,我去解决,我会让我们家看到希望的。”
林云理了理头发,整整衣服,抬头迈步往外走。
她知道她的话会刺激到爹娘、弟妹,他们会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面对的。
走到门口林云回头对大弟、小弟说:“你们去叫爷爷和大伯,他们不知道,我让他们听听。”
“好”
一家人一起走出厢房门。
林云看着弟弟们走出去,笑着和大娘打了声招呼:“大娘,你说的不累吗?用我给你搬把椅子。”
“你这个丫头片子,一准没安好心。”
“瞧你说的,我们也没怎么着你,你骂的这么难听,还有理了。”
“你这骚蹄子,在外面学了一堆的花花肠子,活该你让人退婚。”
“大娘,我退婚是因为什么,你比我清楚,你要是再编排我,说一些有的没的,我可要不客气了。”
“姐姐,你怎能这样和姑姑说话,你在大户人家没学规矩吗?”
“哟,小白花出来了,规矩学的再不好,也比抢别人的男人强。满大街勾引男人的事,我可干不
出来。”林云看向刚走出来的绿衣女。
袁枝满含优越的话被林云堵住后,双目立刻盈满泪水,手揉着绢帕,一副委屈的样子。
“你干什么欺负小枝,不要脸的玩意。你没规矩、不清白的名声已在村中传开了,我告诉你还不对了,你们家真不识好人心,你娘也不管管。”大娘一边扭着肥硕的身子去哄袁枝,一边讽刺着
林云。
林云估计了一下时辰,大约弟弟他们该回来了,遂眯眯眼睛,将声音拔高,一脸不屑地看着大娘:“大娘这话就不对了,咱家在村里的一直是规规矩矩的,友善乡邻,帮助亲族。我还记着爷爷的话,要真心对人,不偷奸耍滑,不做对不起家对不起自己的事。我的名声怎么样,不是由大娘告诉的村民吗!损害家里名声的人不一直是大娘吗!”
“你胡说。”
大娘抬起手,抡圆了给了林云一个耳光,“我这个长辈就教教你规矩,免得你没教养胡说八道,将来嫁不出去。再敢说下去,我打死你这个兔崽子。”
“救命啊,大娘是杀人了。”
林云的声音嘶哑高昂,匆忙间她咬破手指,往脸上疼痛处点了几点,拔腿往门口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新手上路,请大家多多关照!撒花时不要吝啬噢!(*^__^*)
☆、对峙
大门“嘭”的一声打开了,门口站着林云的爷爷、大伯、大哥和两个弟弟。林云眼尖瞄到,周围也有探头探脑的邻居了。
林云扑通一声跪在爷爷跟前:“求爷爷救命啊!大娘毁我名声,说我不讲规矩,还要打死我。卖身为奴是大娘当时不让卖地,订婚是爷爷订的,退婚不是我愿意,我有什么错,你们这么羞辱我,我没脸活了。你们打死我吧,把你们的丑事遮住,别影响了全家的脸面。”
林云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抬起布满泪水的脸,眼睛微眯,脸上的几点血印被泪水冲成了血丝,整个人透出一丝绝望和无助。“哈哈,果然看到爷爷大伯满脸青黑,一声不吭地站在门口。”
古代新闻少、传递慢,女人聊天就是张家长李家短事,突然听到要杀人了,全部兴奋起来,不一会林家周围就聚集了一些看热闹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说林家大姑娘爬床失身了吗?”
“不会吧,挺老实的孩子,不知道这事有什么猫密。”
“怎么者也不能退了自家孙女的婚给外姓人吧。”
“听听吧,她大娘一向跋扈,平时总是骂老二一家,谁知道怎么回事。”
“回家去。”周围的议论让爷爷的脸更阴沉了,严厉的话随之响起,他感到无奈,又觉得林云有点小题大做,在家里说就可以了,何必闹到外面。
林云心说“都到这地步了,我怎么也得把话说完呀。”她郑重地朝周围众人磕了个头,“各位爷爷奶奶、大叔大婶,我林云是清白的,我可以对天发誓,如你们还不相信,我可以让你们看我的守宫砂证明。我定婚的男人我没只在八月十五商量婚期时见过一面,大娘的侄女要谨守礼仪,根本不可能见到那个男人,怎么就让那个男人一心要娶,我不明白啊!出事后,我爷爷、奶奶、大伯一声未吭,为什么?我是卖身为奴,可我还是林家的女儿呀!”
现在林云心里无比感谢那个变态的主母,为防女仆勾引她的儿子,挨个给进府的女仆点了守宫砂,这可成为我在古代站住脚的王牌武器。
“是啊,不合常理,她爷为什么都不反对呀?”
“林家大丫头一定是清白的,准是她大娘造谣。”
“那女人为了把自己侄女嫁出去,只不定干什么了呢。”
林云爷爷脸黑的像煤炭一样,气的喘不上气来。
到了这种地步,在回家说也没用了。“大明,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和你没完。”无法对儿媳妇撒气的爷爷冲着大伯开火了。
“爹,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大伯无辜地回到。
“大伯,您真的不知道吗?您不知道大娘骂你弟弟是窝囊废吗?你不知道大娘骂我们全家是吃白食的吗?那您总知道你吃的粮食是谁种的吧,你吃的饭是谁做的吧,谁给你拾来的烧火柴,谁在给你养鸡、养猪吧。你看看你弟弟为谁瘸的脚,你弟妹憔悴的脸粗糙的手,你侄子仍在捡柴种地不能去上学,你侄女给你喂鸡却一个鸡蛋都吃不到。你们家呢,都在干什么?到底谁在养活谁?”
“没人说,我不知道。”大伯楠楠地嘀咕着。
“问问邻居,问问家里人。大伯,我是你侄女,李家村来人退婚定婚,你为什么不问问谁是谁非,哪怕你问我一下,我也心甘情愿地叫你一声大伯。”
“我问了,你大娘说人家说你不守规矩,没有办法了。”
“不守规矩!你到底欠袁枝什么?要将你的侄女踩进污泥里,还要踏上一支脚。苍天啊!请您睁开眼睛,给林云一条活路吧!让她的亲大伯看看,他侄女遭受了怎样的羞辱和污蔑。这黑锅我背不起,您这是让我去死啊!”林云的泪水淌在脸上,嗓子有些嘶哑,愤恨的话语让大伯有些哑口无言。
“孩子,你大伯不给你做主,大奶奶会帮你。”
“我们帮你澄清。”
“村长有事出去了,回去我一定告诉他,让她帮你问清楚了。”
“大奶奶、桂花婶、村长夫人”林云看向说话的村民,又偷偷扫了一眼大娘、娘她们。
大娘扭着肥胖的身躯,咬牙切齿地瞪着林云,随时准备冲上来打她。
袁枝愕然的看着林云,不明白平时软弱的她怎么这样能说。
娘已哽咽出生,泪流满面地抱着小霞和小远。
爹爹紧握双拳,脸涨的通红,眼神中喷发出愤怒的火焰,恨不得要掐死谁。大伯满脸尴尬,面如青灰。爷爷脸色黑如锅底,浑身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孩子,站起来。有事说事别老跪着了,听你大伯说说,怎么也要给你个解释。”大奶奶双手用力拉起了林云。
林云直视着满脸黑灰色的大伯,轻声说:“大伯,我不恨大娘,她疼她侄女是应该的。我恨你,我是你亲侄女,流着相同的血。我为什么卖身,十年啊,我小心翼翼,忍冻挨饿,受尽了打骂、污辱,身上现在还有伤痕。六两银子只是半亩地钱你们都舍不得,却拿我用命换来的钱给大娘侄女买嫁妆。您哪怕问我一句,为我说一句话也好啊!你真是我的好大伯呀!”
“没有、没有,我没干。”大伯气得直咬牙,走上几步拉上大娘的手,大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说清楚。”
这下子,大娘气得有点恼羞成怒:“好啊,一个不要脸的小骚货还溅上脸,你各嫁不出去的臭丫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完,直接冲林云扑了过来,双手抓向林云的头发。
“注意!”
“小心!”
几个声音同时想起。
林云轻蔑地看了大娘一眼,“想跟我炼,本人练过太极,打不过强者,对付个女还过得去。”腰身一闪,脚一伸,侧身斜躺在地下,状似躲避不及摔倒,同时巧妙地绊了大娘一下,使她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这下,大娘真的急眼了。她双手拍打着地面:“我可不活了,让个小的给打了,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天啊,你怎么不收了我去,好给小骚货腾地。爹呀,你可得给我做主啊,赶走这群窝囊废、吃白食的吧,我不活了,我要分家,离开这个害人精,免得被狐狸精害死。”
“姑,你赶紧起来,多不好看呀,爷爷会为你做主的。她污蔑我会遭老天报应的。”袁枝一副小白花的狗血样,眼睛却挑衅似的看着林云。
“报应?对,只不定报应谁。袁枝,你别装好人了,你敢发誓说你没在镇里看见过李家村的那个男人,你没和他过话,你没和他互表衷肠,非君不嫁,你姑没和他说过给你多少嫁妆。你要敢发誓说全没发生过,如有发生你一辈子嫁不出去,嫁也嫁个老王八。你敢吗?我敢,除了八月十五见过一面外,没见过他一次没说过一句话。”
“你、你,简直是疯子,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哈哈,你不敢,因为你做过。”
看热闹的都是人精,从两人的对话中已听出素材。点头的、摇头的,叹息的,可真是各种状态都有。林云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再架一把火就会分家了吧。
林云转向爷爷:“爷爷,我一走十年,未在您跟前进孝,您偏疼袁枝我不生气。可我的婚事是您定的,您只要给我一个解释,真的是因为我不守规矩退的婚吗?”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爷爷无力地说,脸色有些苍白。
“爷爷,难道您也认为你的二儿子一家是窝囊废不干活吃白食吗?您要看着大娘成天这么骂我们,受辱一辈子吗?你看着她要把我们净身赶出去,也不说话吗?”
“她不会,她会给你们道歉,赔偿你们的。”
“赔偿,能抵的住精神上的屈辱吗?”
“我不道歉,不赔偿,我要和他们分家,我不会再养活他们家,一群不要脸的人。”大娘西斯底里地叫喊着。
“爷爷,俗话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大娘疯了,她看我们全家不顺眼。爷爷,我爹娘老实,什么都忍着,可总不能一直让人欺负。孙女不孝了,既使落下讨厌、无理的名声,也要跟您提出分家了。请您给孙女一条活路,我不愿意看她洋洋得意的脸。十年了,我受尽了苦,我只想让父母给我一个安静的家,既使我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嫌弃我的家。”
“孩子,爷爷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爷爷,我不想听大娘无缘无故的谩骂,不想让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我只想有个家。爷爷您明事理,讲亲情,要表要里注重颜面,平时不管家里的琐事,这件事您肯定有苦衷。不管怎样您永远是我的爷爷。求您了。”爷爷是掌握大权的人,今后的幸福生活全凭爷爷的一句话了。
林云再次跪下磕头,含泪看向爷爷。
爷爷伸出颤抖的手,哆嗦着抚向林云,“你奶有病怕我也气病了不敢说,我一直不知道你们这么苦,没卖地却卖了你我后悔了十年。你大娘说你破了身子人家不要你,袁枝和那个男人见过互相有情,你奶当时又犯病,我又无法问你。袁枝来家五、六年了,伺候我和你奶奶也尽心尽意,也想她过得好点。你大娘进门受过苦,又侍候你太爷爷太奶奶归了西,为这个家出了不少力,平时骂几句我也就没搭茬。那个李光和袁枝有情,嫌你是丫环也看不起你,你嫁过去也不会幸福,我才同意他退婚。这事我信了你大娘的话,谁知道她竟污陷你,满嘴胡说,爷爷奶奶无能呀,我们对不起你,哪怕在问你或你娘一声也好啊。其他也不说了,我做主分家了,省得你大娘在说些有的没的,东西给你家可能不多,受苦受累你们要自己承担,别后悔啊!”
“我不同意,家里的财产都是我家挣的,凭什么给他们家。”大娘仍叫嚣着。
爷爷看了看大娘,气的满脸通红,呼呼地喘着粗气,恨恨说了一声:“家门不幸,怎么娶了你这个败家的。”两眼一闭栽倒在地上。
林云快速抱起爷爷的头,大叫到:“快去请大夫,爷爷昏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各位的关注,这是我的第一篇文,有你们真是太好了。我会继续努力的,请给我加油吧!
☆、分家
老人忽然晕倒,周围人一愣后全涌上来。大伯、爹跪在爷爷跟前,大声叫着“爹,你快醒啊!”
林云急了,大声喊到:“散开点,通通气。大哥、小翔你们快去请大夫;大伯、爹你们给爷爷搓手心。”林云边说边用左手拇指掐住爷爷的人中。
过一会儿,爷爷苏醒过来。林云让大伯、爹爹将人抬入家中。
看着他们走向院子,林云走到村长媳妇、大奶奶、桂花婶根前,又叫过村中说话爽利,办事痛快的张婶子。林云轻轻拂了拂,“奶奶、婶子,我虽当过奴仆,但我行的正立的端,不敢惹事生非,又一直和小组及她祖母在一起,我是清白的。”她轻轻地拉高袖口,左腕子上方一点殷红暴露在众人眼前,林云拉起村长媳妇的手按在红点上擦了擦,又用手指抠了一下,没有消失的现象。
村长媳妇抽回手,大声说:“是真的,你是清白的,以前的说法全是造谣。”
林云低声说:“谢谢村长夫人,谢谢大家。”
林云接着向人群拜了拜,柔声地说:“家中还有事,大家散了吧。”说后转身走进去家里,并关上了大门。
村民一见事主都走了,也三一群俩一伙地离开了林家大门前。
林云走进院子,看见大娘、娘、袁枝、大嫂、小霞、小远正站在正房门口,神色或焦急或淡漠地看着主屋。
大娘一看林云进来,立刻瞪起眼睛,气急败坏地说:“都是你这个败家的灾星,回家来挑事生非,败坏林家名声,现在还气病了你爷爷,你怎么不死外头。”
林云娘着急的说:“大嫂你说什么,要不是你常天咒骂人,还打人,败坏林云名声怎么会出现今天的事。”
“林云就是个白眼狼,姑父家养活着你家,你不知感恩不说报达,还来惹事。”小白花眼含不满,指控这林云。
小霞激动地跳起来,指着袁枝大叫到:“你这个狐狸精,臭坏蛋,不守妇道,勾引人家男人,你不知羞耻,还有脸活着,怎么不去死。”
大娘立即恼羞成怒,如狼嚎般嗷嗷叫着冲林云冲去:“我打死你这个臭□□。”
“林袁氏,你不要没完没了。人在做,天在看,你会受到报应的。”林云一边拉住小妹控制着不让她向前冲,一边用清冷的话语呵斥着大娘。
“都住口。”一句有些诡异的声音传来。
林云转头看去,大娘家的二子林岩站在大门口,清雅的面孔满含怒容,用正在变声中略带沙哑、尖利、稚嫩的嗓音说着“老远就听见争吵,不闲寒掺,让爷爷安静躺会儿不行吗?”
林云看着他,想回他一句。可这孩子平时虽不常见,可也是个明理、懂事的人,再者,爷爷必竟还躺在床上,争也不在这一时。她没说话,拉住小妹和娘、叫过小弟站在门口左侧。
大娘见小儿子回来,急切地扑了过去。“孩子,娘可受大委屈了,你要为娘报仇啊。”
“行了,娘,我先去看看爷爷,您老实呆在这里,什么也不许说。”林岩边走边说道。
过了一会儿,大伯从屋中走出来,说道:“爹醒了,让你们先回屋,有什么话下午在说。”
林云几个未说话,安静地走回自己的屋子。
进了门,小霞抱住林云:“姐姐,爷爷没事吧。我们还能分家吗?”
“没事。今天事太多,又是腌臜事,可能把爷爷气得够呛。今天我说的太急了。”
“孩子,不怪你怪爹娘,如果爹娘能早点强起来,不会让你受那么多委屈。”娘拉着林云的手,哀叹到。
“大姐,我们能分家吗?大娘真急了,她会没完的。”小远紧张地问道。
“一定能,大姐保证再不会让你们受委屈了。不过,小妹,你下回说话要注意了,别说的那么寒碜,再恨也不能放在嘴上,对自己名声不好。”
“好的姐姐。我一定注意。”小霞笑着抱住林云的胳膊晃动着。
娘几个正说着,大哥和小翔将大夫请了进来。她们赶紧走出去。看着大夫进了正房。
时间不长,大夫走了出来,和大哥一起走出大门。
大伯与林云爹扶着奶奶走出来,奶奶佝偻着身子,因风湿引发的病使她的手扭曲着,她低低的话语更显得没有丝毫底气:“老头子睡着了。老大、老二去请人,老大媳妇去买ROU、打洒,老二媳妇去杀鸡、摘菜,下午置席请客。一会大伙先吃点东西垫垫,晚上会晚点吃。要把晚上的菜弄好了,别让人说。”话很利落,可能奶奶是让病疼折磨的才了无生气。
大娘还想说什么,被大伯死命地瞪了一眼后,赶紧回屋去了。
娘拉了下爹,低声说了句什么,爹只摆摆手未说话。
大家各自忙碌去了。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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