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江湖拆迁队-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人学了来,竟有七八分像。
鱼儿后掠退开,看了那人半晌,说道:“知还姑娘身负奇才,世间少见,我认识的人中,也只有一人能做到如此。”
这人却不接话,只道:“是么,这也不过寻常本事罢。”
如鱼化龙(十一)
鱼儿未收剑; 秋水剑的剑身像银辉落在湖面,闪出粼粼波光; 如同响和封喉一样,兀自颤鸣,一行人之中内力最浅的阳春最先支撑不住; 一屁股坐在了屋檐上。
那男人也满头大汗,气喘如牛,见鱼儿拿着剑,以为她还要再打; 也取下刀,要助一助恩人。
鱼儿看了他一眼,问那女人道:“你怎会与聚贤堂的人在一起; 这些人为何又甘心为你驱使?”
“早年帮过他们一些小忙,这些人虽是混不吝的性子,好歹知恩图报。杭州城内他们消息灵通,因此叫他们来查林格住处。”这人并不遮掩,大大方方的说了出来。
鱼儿不露声色,也看不出来她到底信是不信; 心底又在想着些什么。
“君三小姐还有什么话要问?”
鱼儿道:“已经问完了。”
这人嘴角微弯; 弧度极浅,偏只鱼儿见到了,她不禁想着,此刻这女人面具下定是一副戏谑的神情。
“那君三小姐可想好了要如何处置我?”
鱼儿收了秋水,走到桥旁; 让开了道路:“今夜打搅了,改日定当亲往鬼门赔礼道歉。”
这人挽了个剑花,收起封喉,朝鱼儿那方离去,那男人跟随在后。路过鱼儿身旁时,这人说道:“恭候大驾。”
唐麟趾怒气未歇,神色凶恶,横了那两人背影一眼,到桥头狠狠拔下石柱上的箭,走到鱼儿身旁,说道:“就这样放她走了?”
花莲飞身落在桥上,缓步走来。鱼儿问道:“方才她说的话,你觉得有几成真?”
花莲一转折扇,背起双手:“半真半假。混杂真实的谎言最叫人信服。我原觉得此人重要,今夜一看,这人绝不能放过。”
唐麟趾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才要问。鱼儿和花莲已向那离开的两人走去。余下几人不明就里,却也不多问,一起跟了上去。
那两人走了一路,到一处偏僻的客栈。男人回头看了一眼,见鱼儿几人依旧跟在后边:“恩人,他们这一直跟着,不知还要做什么。”
这人往后瞥了一眼,叫道:“奎山。”
那男人应道:“是,恩人有何吩咐。”
这人道:“你先回聚贤堂去,明日麻烦你和我跑一趟乌金城。”
奎山又看了一眼鱼儿几人,他们已走了过来:“可是恩人,这些人你一人应付……”
这人道:“不妨事,你去罢。”
奎山回想那几人显露的几手功夫,他均是不及,若留在此处,反倒给恩人添麻烦。
他心里好是愧憾,松懈了戒备,给恩人惹来君三小姐这武林里的小祖宗:“恩人小心。”行了一礼,便退下,回聚贤堂去了,路上两番回头,没见那行人跟来,知道那些人是咬着恩人不放了。
奎山走后,这人进了客栈,客栈只有一个守夜的小跑堂,点一盏油灯,在柜前昏昏欲睡。
这人才上了楼梯,要回厢房。鱼儿一行六人,前前后后挤进了客栈。
花莲走到柜前,敲了两下,叫道:“小跑堂,住店!”
那小跑堂迷迷糊糊睁眼,本有些不耐烦,一看清是花莲,立即换了一副嘴脸:“花,花二爷,你老怎么到我们这小店来了。”
“没听清么,住店!”花莲折扇点着那要上楼的人,朝她一笑,说道:“把那人东南西北上下的六间厢房都给我收拾干净,花爷我现在就要住进去。”
阳春双手拢在袖中,挤在齐天柱旁边,笑着小声道:“花莲兄弟好一番纨绔子弟的做派。”
那小跑堂的朝那楼梯上的人看了一眼,好是为
难:“花二爷,这有的厢房还住着人……”
花莲从袖子取出一叠银票往那小跑堂的怀里摔去:“现在!”
那小跑堂看了一眼银票,眼睛直了,满脸堆着笑:“是,是,你老稍候。”
那女人只往下瞧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直接回房了。
小跑堂的叫来了老板,给花莲安排妥当,当夜这六人除了阳春回花宅通知流岫,其余五人就在这客栈里住了下来。
光明正大的监视。
一夜无事。
翌日,那女人打开房门下楼来,君即墨和君宿月兄弟俩已经换了花莲和唐麟趾回去,二人与齐天柱和阳春同坐一桌。
阳春见那人下来,招呼她道:“知还姑娘,过来我们这桌一起用饭罢,这客栈里的汤面不错。”仿佛与这人相熟般。
这人恍若未闻,独身坐到靠窗的桌边。
小二过来询问了要什么吃食,垂手退下。
不多时,鱼儿也起了,走下楼来。
君即墨和君宿月兄弟挥手叫道:“三小姐。”招呼她坐到他们那桌,还起身让了位置。
然而鱼儿也像是没听见,走到了靠窗那桌,坐在了那人对面。
这人略歪了头,表示疑惑:“我还未与君三小姐熟到能同桌而食罢?”
鱼儿神色自若:“知还姑娘很像我一个故人,我不介意与你同桌。”
这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道:“倒是我的荣幸了。”
小二很快端了面上来,这人右手扶碗,左手取筷。
鱼儿见状,眸光闪动了一下。这人察觉到什么,动作顿了一下,依旧吃面。
“君三小姐不用饭么,这家客栈汤面确实不错。”
小二前来问询。鱼儿说道:“与她一样。”
不多时,上了面来,鱼儿未急着动筷,而是问道:“知还姑娘用右手使剑,却用左手吃饭,不知何故?”
这人笑了笑:“不过是右手曾受过伤,养成了这个习惯。君三小姐这般慇勤主动,对我的事格外关心,倘若我是个男子,还以为君三小姐是对我……”
一语未了,鱼儿向这人耳侧陡然出剑,动如电掣。这人反应极快,举起筷箸在耳边挡了一下。
鱼儿这一剑并不是攻击这人,然而秋水何等利剑,只是寻常一剑,带动的剑气也将那一双筷箸两断。
一只蚊虫跌落在这人身前桌上。鱼儿收起秋水剑,面不改色:“方才有只蚊虫在知还姑娘身旁,突然出手,莫要见怪。”
这人顺着面具的细带往后一摸,虽然方才用筷箸挡了一击,仍是未将这凌厉的剑气拦全,系带已被剑气割出断口:“神剑秋水用来刺蚊虫,君三小姐好兴致。”
这人放下断筷,提了封喉,起身道:“君三小姐慢用,我先回房了。”
鱼儿看向那人离去的身影,直至不见。
齐天柱走来,问道:“丫头,怎么了?”他见鱼儿忽然出剑,便知鱼儿是有心试探这人,那必然是瞧出端倪了。
鱼儿看着那双断筷,良久,说道:“她右手使剑,却用左手拿筷。”
齐天柱不解。虽说一般人常用手是一只,但世间之大,两只手换着用也不是没有,这虽不常见,却也不是什么特异之处。
“便如何?”
鱼儿侧过头来,仰头望着他。只有一瞬,齐天柱瞧见那双眸子变得柔软:“清酒便是右手使剑,左手拿筷。”
齐天柱皱眉回思,不曾想起:“清酒妹子是这样?”
鱼儿拇指拂了拂手上的佛
珠,说道:“她虽惯用右手,实际两手一样灵活,只因右手以前戴着佛珠,怕用饭时佛珠不小心垂到碗中沾染油渍,便一直左手拿筷。”
齐天柱知道鱼儿心细,却没想到她连这种小事也注意到了,且记了这么久。
齐天柱叹道:“但她若是清酒妹子,又为何不与我们相认,为何与我们拔剑相向。”
“丫头,许是巧合罢。”
午间,奎山到客栈来见那人,那人已收拾妥当,奎山一到,她便与他出去了。
鱼儿等人轮流看着她,一见她出客栈,便即跟上去。只见那两人走到一处树前,那里栓着两匹骏马,两人解开缰绳,上了马,往城门去了。
齐天柱向鱼儿道:“他们似乎要远行,我们未准备马匹,却如何是好。”
话音未落,唐麟趾和花莲已经牵着马匹过来了。
流岫一直派人暗中监视奎山动向,得知他置备了马匹,便料得他们要远行,迅速备了马匹,交由两人带过来。
两人已收拾好了行礼,花莲一副远行的模样,是已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探一探这知还的底,看她话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若清酒已死是假,她必然知晓清酒线索,还需从她这查探清酒所在,若清酒已死是真,不论鬼门还是玄机楼,他都要闹个天翻地覆!
他只道清酒死了,倍受打击,心灰意冷,如今知道一丝清酒尚存的可能,便即重燃热血,心中迷雾不存,要做何事,他已清晰明了。
君即墨和君宿月已将客栈众人行礼收拾妥当,唐麟趾和花莲一来,众人便即跨上骏马,跟着那两人出了城门。
路上鱼儿跟花莲说起知还用筷之事。花莲折扇抵着下巴,沉默良久后,说道:“她身形确实与清酒相近,而声音,清酒同我学过口技,她若想要可以遮掩,不是难事。小鱼儿,你所怀疑,不无道理。”
流岫置备的马匹一向是好马,一行人已经赶上了两人,不远不近的在后跟着。
那两人一直向北而行。花莲说道:“小鱼儿,我们来猜一猜她会去哪。”
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乌金城。”
文武门便在乌金城中,秦枫被关押在那处。这人取了那九人性命,不会单单落下一人。
奎山与那人并排前行,听得啼声,回头一看,吸了口凉气,说道:“恩人,那些人又跟过来了。”
“也不知他们怀着什么意图,是好是坏,倘若坏了恩人的事……恩人,这起人不简单,虽然他们现下不为难我们,却不知将来如何,还是甩开他们为妙。”
两人行马不快,那人身子轻微摇晃,下巴向右抬了抬:“那人,两袖清风阳春,轻功论快,天下第一。”
“旁边那花家公子,轻功踏雪无痕,追得上阳春。”
“他旁边那君家三小姐,轻功师承他二人,青出于蓝。还有那背着弓刀的,唐门弟子,寻踪索迹的好手,轻功一流。”这人笑道:“甩开他们?你有什么妙点子?”
奎山听得一脑门子汗,身子板不自觉挺直:“恩人,你对他们很了解。”
这人斜着眼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想说什么?”
奎山道:“昨日那些人听到恩人的话,便要报仇,恩人又对他们如此了解,那些人与恩人有些交情罢?既然是友非敌,恩人何必骗他们,说……说自己死了。”
如鱼化龙(十二)
说自己死了; 化作一抔黄土,归于大地。
她可不就是众人寻寻觅觅; 苦找六年的人么。
清酒在心里苦笑一声。奎山见她不说话,想到:“必是有难处罢,那些人听到恩人身死; 神情激愤,恨不得立刻报仇雪恨,想来交情不浅。”
心里一动,不禁劝道:“恩人; 你不要嫌我多嘴。要我说这江湖上行走靠朋友,朋友之间相交得坦诚相见,我是个粗汉子; 大道理不懂,但‘兄弟一心,齐力断金’的话还是明白,多大的难处,跟朋友说明白了,也不是个难处; 多失意的事; 同兄弟们痛痛快快喝一场,打一架,转头就能忘了。恩人若有难处,该与他们说清道明,大家一起想法子; 一群人的脑子比一个人的脑子转的快,麻烦总能解决。恩人真不该在朋友面前咒自己死……”
清酒却摇头,望着空茫的去路,一声轻叹:“不如意事常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
“恩人……”清酒一夹马肚,马匹加快了速度。奎山落在后边,话没能说完,到嘴边只剩一声:“唉……”
乌金城路途遥远,非一日能到,天气转热,众人换了轻便衣裳,唯独清酒一身黑色长衣,衬的她肤色苍白,她像是不怕热的,一点汗也未出。
这日众人歇在镇中,再有一两日便能到乌金城了,日已西落,余温未散。
众人赶得巧,这日镇中有集市。过路时鱼儿鼻间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便即招了君宿月和君即墨来。鱼儿吩咐罢,两人领命离去。
清酒和奎山寻了家客栈,前脚落座,鱼儿等人后脚跟到。
唐麟趾,阳春,齐天柱和君姒雪自然而然的坐在他俩旁桌,要招呼鱼儿和花莲来坐时,两人已毫不见外的坐在了清酒和奎山这一桌。
奎山道:“君三小姐,我们也不熟,你不跟自己人坐一桌,跑我们这边来凑什么热闹。”
鱼儿道:“那桌坐不下了。”
奎山侧目望去,那桌分明还有两个空位。
他正要说话,君即墨和君宿月两人到了客栈,一人手里拿着一纸包,说道:“三小姐,买回来了。”走来交到鱼儿手中。
鱼儿接过,朝一旁使了个眼色。君即墨还在发愣,君宿月已了然,拉着人到唐麟趾他们那桌坐下了。
鱼儿施施然坐下,拆着纸包,说道:“好歹有同路之谊,两位不会连同桌都不允,叫我们两个站着用饭罢。”
那神色模样,是根本就不打算去别桌。奎山僵硬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花莲道:“小鱼儿,你这买的什么?”
鱼儿拆开了来,手里拿出一枚栗子。花莲怔了一下,笑意怅然。
鱼儿将那纸包推给他,问道:“你要吃么?”
花莲取了一枚栗子在手里把玩,将另一纸包打开,是一包蜜饯。
鱼儿手上巧劲一施,栗壳应声而裂,果肉从中落在了她手心。
奎山道:“想不到君三小姐原来也爱这些零嘴吃食。”
鱼儿嚼着栗肉,这时节的栗子都是去年保存的,果肉不比鲜时,有些干硬,但好在够香甜:“我不爱吃……”
说这话时,鱼儿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奎山身旁的人,缓缓道:“我爱的人爱吃。”只见那人的食指轻微的抽动了一下。
此言一出,花莲失手将手中栗子捏的稀烂。齐天柱正在喝茶,一口水呛住,茶水溅了满脸。君姒雪手一抖,筷子落在了地上。
众人目光齐刷刷朝鱼儿投来。
花莲,唐麟趾,齐天柱与鱼儿相处这么久,对着鱼儿这话理解更深,鱼儿接触的人
,他们大多认识,这其中与她话相衬,爱吃甜食和栗子的可不就只那么一位么!
花莲和齐天柱满腹话涌到嘴边要问,碍于此刻人多,没问出口,如坐针毡似的,动个不停。阳春还不甚清楚,他与唐麟趾同坐一边,按捺不住好奇心,向唐麟趾打探。唐麟趾咳嗽两声,表情怪异。
君姒雪不知道他们几人之间的那些习惯,不知道鱼儿口中说的这人是谁,几番张口想要找鱼儿问个明白,最终觉得不能贸贸然开口,得先想好如何婉转的套话。
鱼儿面色如常,仿佛刚才什么话也没说,静静的剥着栗子壳。
她将纸包推到清酒面前,说道:“知还姑娘,要不要尝尝。”
清酒垂眸看了一眼。鱼儿没有吃多少,却将所有栗子都剥了壳。“不了,我不爱吃甜食。多谢君三小姐好意……”
话没说完。鱼儿将纸包推来时,不经意碰到清酒放在桌上的手指,大热的天,她的手却凉的很。
鱼儿一把将她的手握住,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清酒浑身一震,面具遮掩去大部分她松动的神色,唯露出抿着的嘴唇,她急忙要将手抽回。
鱼儿反倒是抓的更紧,手指往上摸去,要探她的脉:“身子康健是大事,我曾修习过医术,帮知还姑娘瞧上一瞧……”
清酒脚上使力,挑动桌子飞起。鱼儿不得不收回手,那桌子在空中转了一圈,又稳稳落在地上,只是那一桌的饭菜,栗子,蜜饯,撒的一地都是。
这一桌四人早已身法迅捷的避开,免得被饭菜汤汁淋到。
清酒道:“无事献慇勤。我与君三小姐不熟,经脉要穴岂是任你拿捏的。君三小姐事事殷切,莫不是想趁我不备,忽施偷袭。”
君姒雪听见她怀疑指责鱼儿,怒道:“我三妹心善关切你,你这人不知好歹!我们君家行事堂堂正正,何怕与你交手,偷袭?你轻藐谁呢!”
清酒冷笑一声:“不是偷袭,要堂堂正正较量?那各位为何要跟我一路。鬼门与九霄山庄虽无甚交情,但我好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与给位为难,处处忍让。我怕麻烦,却也不是解决不了麻烦。”她声音一沉,抑扬顿挫,一番话说出来很是威风。
君姒雪剑拔出了半截,就要冲上来与她比划比划,被齐天柱拉住了。
鱼儿垂眸望着一地狼藉,栗子和蜜饯与饭粒汤汁混在了一起:“方才冒犯了知还姑娘,我在此向你赔罪。希望你不要误会,我们此去要到乌金城,并非有意跟着你,不过恰巧同路罢了。”
奎山对这巧合表示诧异与怀疑,嘀咕道:“同路?”
清酒听她轻软的声音,见她微垂着脑袋,像往昔一样服软的模样。她好不容易撑起的傲兀嚣狂姿态一下子散了大半,默然半晌,她冷硬的说道:“我不爱与人亲近,君三小姐莫要靠我太近。”
说罢,朝着众人行了一礼:“得罪了。”让小二带着上楼看厢房去了。奎山一人坐在下面,颇为尴尬,也跟着上去了。
晚间,各人的住处照例是围着清酒厢房的。鱼儿住在东侧,坐下没多久,房门被叩响,打开房门。花莲,齐天柱和唐麟趾在外站成一排。
鱼儿早料到他们要来,让到一旁让他们进来了。花莲站在中间,她想许是三人自觉得花莲口才要好些,派他来主谈。
鱼儿给三人倒茶,他三人还没能就白天的问题问出什么,鱼儿已淡淡说道:“那不是玩笑。”
三人神色各异,面面相觑,他们见鱼儿的神色依旧平淡,仿若这事如此寻常,天经地义一般。
花莲叹了一口气,问道:“清酒知道吗?”先前的猜想
是成真了,他心情虽是复杂,不知是不是早有防备,竟不觉得难以接受。
鱼儿道:“她知道,她已经答应我了。”
齐天柱问道:“答应你什么了?”齐天柱早见过鱼儿因清酒死讯失魂落魄,了无生趣的模样,他只道鱼儿依赖清酒,如今恍然明悟,总觉得哪里错了,但因为见了她们一路相处相伴的模样,哪里错了,心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鱼儿道:“她答应嫁给我了。”
唐麟趾诧异的尾音扬起:“她嫁给你?!”不知是不是因为流岫成日的戏弄,她心底觉得这桩事有些寻常。她只是奇怪,清酒何时与鱼儿好上的,这两人成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他们竟为发现端倪。
“怎么了?”
“不是,我觉得清酒这人,怎么着也是你嫁给她罢。”你如何镇得住她。
鱼儿笑了笑:“又有什么区别,我都行。”
花莲折扇狠狠敲了一下鱼儿脑袋,斥道:“你严肃些,我们现在是在跟你谈婚论嫁么!”
唐麟趾道:“你急啥子,不是迟早的事么。”
花莲折扇指着唐麟趾,道:“你……”
说不出什么话来,憋了半天,反倒笑了起来,笑罢,竟释然了:“罢了,是,我们急什么呢,这本是鱼儿自己的事。”
三人离去后,鱼儿还未及关门,君姒雪已走了过来,叫道:“鱼儿。”
“二姐。”
两人进入房里,那桌上三杯茶还是温的。君姒雪拉着鱼儿在床边坐下,说道:“鱼儿,二姐有事要问你。”
鱼儿道:“二姐想问那人是谁?”
君姒雪笑道:“二姐也不是什么老古板,你说出来,二姐给你参谋参谋,若是个才俊,你大可引回山庄见三叔。”早几年云惘然私底下查与鱼儿有交情的男子,她还觉得云惘然多心了,怎知竟是真的,在屋中思虑良久,没想到委婉套话的法子,干脆开门见山了。
“是文武门的叶门主?我听说你们在江南便不打不相识了。”
鱼儿摇了摇头。君姒雪又问:“那是七弦宫的高徒子夏?那年天下会武,你们像是很谈得来,他在年轻弟子里算得个翘楚,人也俊俏,就是性子太女孩儿气了,不知这些年有没有改变。”
鱼儿依旧摇头:“二姐,那人你见过。”
“我见过?”君姒雪脸色一变,说道:“不会是那花家公子罢。”她觉得那人太轻浮了,不可靠。
鱼儿道:“是清酒。”
君姒雪用了一点时间来将这名字与脑海里的人物对上,她只顾着想这人容貌,反倒是忘了更重要的事,待记起这人,脸上像是发着呆,好不容易想起来该露出个惊骇的神情,这才慢了一步,惊骇道:“她是个女人啊!”
君姒雪看了鱼儿好久,确认是她所想的人,鱼儿并未在玩笑。
“她,她不是死了么……”忽想起这事,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