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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拆迁队-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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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姒雪看了鱼儿好久,确认是她所想的人,鱼儿并未在玩笑。

    “她,她不是死了么……”忽想起这事,惊骇放下了,松了一口气,心想不用看着自家三妹误入歧途。

    但一瞧鱼儿神情,惊觉不对。老君家都是痴情种子,不论是她爷爷,她爹,还是她三叔。

    她双手抓住鱼儿臂膀,痛心疾首:“傻妹妹,你该不会想给她守寡罢。”

    冲击一波大过一波,她暂时无法去关心这是不是个女人,只害怕鱼儿一生都要将心放在一个死人身上。

    鱼儿道:“我不会守寡,她没有死。”

    君姒雪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不会守寡。

    鱼儿说道:“二姐,我累了,想要睡了。”

    君姒雪心里被冲击的凌乱一片,还未回过

    神来,囫囵答应着:“好,你休息。”

    鱼儿将君姒雪送出门,君姒雪道:“不用送了,你回去歇着罢。”

    君姒雪朝自己房间走去,一路若有所思,总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

 如鱼化龙(十三)

    夜深人静; 虫鸣声声。阳春走到清酒门前,行如鬼魅,不带一点声响。

    悄然推开房门; 蹑手蹑脚走了进来,桌上的茶壶不知何故歪倒在地上,茶水流了一地。

    他轻轻跨过去; 走到窗前,藉着透窗的朦胧光辉,看见床上的人和衣而卧; 抱着封喉剑; 把自己蜷成一团,那面具不曾取下。

    阳春搓了搓手,腹诽道:“鱼儿姑娘说你就是清酒姑娘; 且叫我来做个印证!”

    他手朝清酒耳边的系带伸去,要摘下她的面具,叫她无可隐瞒,再做不了戏。

    待得近了,不禁摒住呼吸,升起一种解开真相的兴奋。

    睡着的人蓦然睁眼; 封喉剑出鞘; 倏忽间; 一道幽深的寒芒朝着阳春喉头划来。

    阳春轻功第一,反应更是敏捷,却也措不及防; 十分狼狈的闪过这一剑,若他轻功稍微弱些,可真叫这剑给一剑封喉了。

    清酒站起了身,右手持着封喉剑。

    阳春道:“知还姑娘,我下去出恭,睡的迷迷糊糊走错房了,误会,误会!扰你清梦,对不住你,我立刻回去。”

    清酒不言语,银质面具泛着阴冷的光,昏暗光线中瞧不清她的眼神。

    阳春一向感觉敏锐,他察觉到眼前这人气息冷厉,此时此刻,杀神一般。他心底就觉得不妙。

    封喉剑轻吟,落在他耳中,直觉得心烦意乱,身子发软,去看那封喉剑,那剑身好像飘出红色的血气。

    不待细看,清酒又一剑攻来。阳春轻身一纵到柜子上,身子游鱼一般,越窗而逃。

    他道清酒不会穷追不舍,哪料背后轰然一响,往后一瞅,那人提剑追来,要赶尽杀绝的势头,顿时魂飞魄散,脚下不敢留力。

    却也不知是不是封喉剑的影响,腿脚乏力,轻功大减,几息之间被人追上。

    他直觉得头顶发毛,脑袋往下一缩,封喉贴着他脑袋削了过去,割断了他几根头发。

    他就势一滚,落到院子里,往众人厢房里跑,没命的喊:“齐大哥,花莲兄弟,鱼儿姑娘,救命啊!”杀猪似的。

    清酒一剑快似一剑,起初几剑阳春还能躲得过去,到后边只能手脚并用,连滚带爬。

    清酒一剑刺来,一道罡风破墙而出,劈面往清酒而来,清酒持剑正面相击。

    那是唐麟趾用赤霓射来的箭,她一般爱在梁上睡觉,耳朵贴在房梁上,耳力格外敏锐,一听到风吹草动,立马惊觉。

    唐麟趾一出来就见那人要对阳春下杀手,她本来不大信这人是清酒,如今见这危急状况,不待多想,射出的一剑使了十成十的威力。

    这箭力生猛,如天外陨石砸落。清酒单手执剑,相抗一瞬,将其击偏,却也未完全躲过,箭矢划过之时,带动锐风,划破了清酒的下颏,血珠渗出,如一道红线。

    唐麟趾趁着清酒拦箭时,已经冲出来将阳春一把提溜到后边,然而清酒拦箭之快,远出唐麟趾所料,她手里还提着阳春,那人已如影随形,一剑指着阳春。

    唐麟趾额角一跳,骂道:“龟儿子的。”

    左手赤霓往上一拦,架住封喉。

    她左手虽能使刀,但不如右手灵活,那封喉剑又很是邪性,清酒猛然一击之下,她招架不住,单膝跪地。

    “知还姑娘!”横里一道剑气挑来,清酒往后飞掠躲开,唐麟趾燃眉之急得解。

    鱼儿一听到动静,披上外衫,提着秋水剑便出来了,一出来见那人和唐麟趾打成一团,叫了那人一声,急忙出手分解。

    齐天柱和花莲等人都听到动静从厢房

    里出来了。阳春像受了天大委屈,抱着花莲诉苦。

    “你们再晚点出来,就见不到我了啊。”

    清酒站在远处,未再穷追不舍,此刻她像溺了水才上岸的人,喘着气,白日里大热天不曾流汗,此刻冷汗不止,濡湿了两鬓长发。

    阳春瞧着那把封喉,再看看执剑的人,毛骨悚然,吞咽着口水,觉得齐天柱这身量更叫人放心些,默默挪到齐天柱身后:“她真要杀我。”

    鱼儿手里是出鞘的秋水。唐麟趾改用右手持刀,一副要与那人再打过的势头。齐天柱手中擎着铁杵,往地上一顿。众人持兵向着那人,防备她再动手。

    方才一番交手,剑气纵横,院里几株桑树受尽摧残,落叶纷纷。

    鱼儿才叫了一声:“知还姑娘……”想要劝解。

    清酒向左一剑挥下,身侧的石桌被她切豆腐般一剑两半,她向着众人道:“诸位若再逾矩,便如此桌,届时莫怪我不客气。”

    她声音嘶哑,如浓睡方醒时的嗓音,逐字逐句说着狠厉的话。

    鱼儿道:“知还姑娘!”

    那人毫不理睬,转身朝厢房走去。

    众人对前后发生的事不清楚,见人走了,剩一院惨状,一脸莫名,围着阳春问始末。

    阳春将前后说来。唐麟趾擦着虎口撕裂处的鲜血,嘲道:“大名鼎鼎的两袖清风也有失手的时候。”

    阳春不服道:“我进出毫无声息,这女人一下子就发觉了,肯定是睁着眼睛睡觉的。”

    鱼儿站在一旁,捻着佛珠,静静的不说话。花莲走上前,说道:“怎么了?”

    夜风飒飒,月色凄迷。

    鱼儿说:“我猜她是清酒,一万个感觉告诉我她是,但她不承认,不露出真容来,到头来也只是感觉而已,得不到印证也就只是猜测。”

    “鱼儿……”

    如果得不到确实的证据,一点变故也能叫她动摇。

    鱼儿垂眸,低声道:“我觉得如果是她,她不会这样对我……对我们。”话语平静,却藏着难对人言的委屈。

    翌日,众人继续赶路。奎山几番回头后望,见鱼儿等人的马匹不知道比前几天远了多少,心里奇怪,向清酒道:“恩人,今日他们不如往常那样紧跟,莫不是昨日被恩人吓到了。”

    清酒微微侧头,看向后方,目光在那人身上扫了一眼,抿了抿嘴,幽幽说道:“如此倒好。”

    一行人赶到乌金城。因着那晚的事,鱼儿几人保持了距离,未再紧逼,远远跟在后边。

    这一日才入城门,在牌坊下清酒瞧见三人在一侧等候,那为首的人紫袍纶巾,气宇轩昂,相貌堂堂。

    清酒勒停了马。奎山问道:“恩人,怎么了?”

    清酒低声道:“文武门门主,叶生。”

    奎山道:“他怎么在这。”这次恩人做的事要与他交上手,他不早不晚出现在此处,莫不是已闻得风吹草动。

    清酒皱着眉,目光往后掠去,声音越发沉郁:“招待客人。”

    叶生遥遥望见从城门而来的人影,眼前一亮,理了理衣袖。

    因流岫担心这最后一人秦枫出现什么岔子,早已来信给叶生。信中说这是君家所寻要人,君家两位小姐亲自来寻,届时希望门主通融等等。

    文武门与九霄山庄交好,君家的人既然来了,叶生自然要尽地主之谊。

    但来的不是九霄山庄的家主君临,叶生本不用亲自出来迎接,他却出现在此处,神采奕奕。

    清酒看向他,渐渐的觑起眸子。

    鱼儿等

    人骑马过来,没看到叶生,反而是先注意了停在牌坊旁的清酒和奎山。

    叶生走到马前,向众人行了半礼:“君二小姐,少庄主,恭候多时。”

    鱼儿等人才惊觉叶生在此处,连忙下马,回了一礼:“叶门主,见谅,方才走神了,没料到叶门主亲自来迎接。”

    在近处看到鱼儿,叶生更是惊艳。

    自鱼儿回君家那一宴中,他见过她一面之后,又隔了六年。花是越开越艳,人是越长越娇。

    叶生道:“少庄主和二小姐第一次到乌金城来,自然要好好招待,我怕手下人怠慢了,不放心。流岫少楼主已来过信了,各位来意我已清楚,此事还需相谈。各位路途辛苦,我已置备酒席,先让我为各位接风洗尘。”

    鱼儿看了一眼那人背影,见她夹了夹马肚,马匹缓缓向远处去,奎山望了他们一眼,驱马跟上了那人。

    鱼儿回头来向叶生笑道:“叶门主,我们此次来并非只为这一件事,我另有俗事缠身,不便同门主去文武门,让家姐代我多陪两杯水酒谢罪了。”

    “这……”

    “告辞。”

    鱼儿使了个眼色,只唐麟趾和阳春跟着她,向那人去路离开。留了君姒雪等人在原地。

    君姒雪向叶生行了一礼:“叶门主,叨扰了。”

    叶生神色颇为失落,向君姒雪笑了一笑,朝一侧扬手:“请。”

    清酒和奎山找了一家客栈,鱼儿三人跟来后,看了看那客栈,转头看向对面,这客栈对面也是客栈。

    一条街上两家客栈对门开,绝无仅有。这边客栈题字‘地老天荒’,那边客栈题字‘海枯石烂’。

    阳春指着这牌子,笑道:“这是不是该挂个横批‘有情人终成眷属’。”

    鱼儿进了‘海枯石烂’这家客栈,她暂时不想再步步紧逼,试探那人,有时离得太近了,也看不清真相,所谓当局者迷。

    她也不怕跑了她,只要看住秦枫,总会遇着她。

    清酒进了‘地老天荒’的客栈,奎山在后说道:“恩人,他们住到对面那家客栈去了。”

    久久地,清酒才应低声应道:“嗯。”

 如鱼化龙(一十四)

    两拨人分两间客栈住下。头三天; 奎山托乌金城里的弟兄将文武门的大致情况打探了一番。

    文武门曾一度是江南武学世宗之首。叶霸死后,叶生年纪轻轻掌位,虽是少年才俊; 终究不如其父威武,镇得住四方宵小。

    文武门虽不及当年风光,但也依旧不好惹。文武门中的两位长老是叶霸兄弟; 功力浑厚,可说是这文武门的一对镇门雄狮,妖邪莫敢侵犯。

    文武门的防守不松; 奎山能打探的消息有限。

    清酒也不急; 她知道此次要杀秦枫,不光是要对上叶生,还要对上鱼儿几人。

    还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

    清酒坐在客栈二楼的隔间,座位临窗,窗口正对着对面客栈。暮色已起,华灯初升。

    一桌菜肴,奎山坐在对面大快朵颐。一路上被鱼儿等人搅和的,他没能好好吃上一顿; 此刻放开了肚皮; 吃的痛快。

    清酒无甚胃口; 动了两次筷子,目光望着对面客栈,思绪放空之时; 手指沾着茶水,在桌上写下八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清酒望着这八字,心里反覆念着,闷沉沉无处排解。

    有缘再聚,见上一面,已是莫大的恩赐,但人心是永远不满足的,看上一眼不够。

    一念放纵,换来越发不舍。

    原本那晚就该决意逃脱,以她的功底,要逃开不是不行,若逃走了,便没今日这般的烦恼了。

    但还不迟,此刻了断,免其后患。

    清酒目光锁在‘断’字上,越看心口越是闷烦厌恶。

    不能再留在她身边了,六年了,她越来越聪明,哪里是当初那个说什么信什么的傻丫头,迟早骗不过她,要叫她发现的。

    她心绪百转千回,绕不出自己给自己造的迷宫。忽而奎山在对面说道:“那不是君三小姐么。”

    清酒如梦初醒,向窗口望出。

    鱼儿穿着一身墨绿绸衫从客栈里走了出来。叶生站在门外,见她出来,向她行了一礼。两人朝街上而去,阳春和唐麟趾并未跟着。

    清酒蹙着眉。奎山说道:“这是要去逛夜市罢。嘿嘿,这君家三小姐也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听说君庄主已起了意要招上门女婿,这叶门主不会是看上……”

    清酒手将桌上那八字一抹,站起了身。

    奎山道:“恩人?”

    清酒道:“陪我出去走走。”

    “这当口?”

    话没说完,清酒已经往外走去了。奎山一抹满嘴的油,看着吃了一半的饭菜,叹了一声,认命的跟了上去。

    这乌金城的夜市很是热闹。酒楼、赌坊、茶楼、戏楼、杂耍、各色的小玩意儿,河边还有放花灯的。

    清酒和奎山从街头走起,刚开始奎山瞧着有意思的杂耍,呵两声彩,拉着清酒看。清酒无甚兴致,淡然路过。

    奎山才知她真是出来走走而已。没走多远,瞧见了前边的叶生和鱼儿,两人在卖面具的摊子前立住了。

    清酒脚步一转,侧过身子,站在了一旁的冰糖葫芦摊子前。

    奎山一面问:“恩人,你不是不爱吃甜食么。”一面又说:“前面那两人好像是叶门主和君三小姐,恩人,我们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与他们同行?”

    清酒给了那摊贩一锭银子,将那扎满糖葫芦的草木棒子都买了下来,往奎山一扔,冷声道:“给你买的。多吃东西,少说话。”

    “去打招呼同行,你和他们很熟么?”

    “……”

    奎山接住那草木棒子,嘀咕道:“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啊。”

    鱼儿和叶生又继续往前走。清酒正好买完了糖葫芦,也继续往前走。奎山抱着糖葫芦的架子走在她旁边。

    走不远,鱼儿停在了一首饰架前边。

    那是个妇人经营的摊子,全是束发的木钗,无金无玉,虽不华美,但或大气潇洒,或秀气雅致,别有格调。

    鱼儿看中一支木钗,目光一扫而过,并未多留。

    她动了意,却不想买。

    首饰这种物什,她从来不缺,自己买来有什么意思,带给谁看。

    叶生问她可有看中的,言下之意,倒是想买来送她。鱼儿婉拒了,两人继续前行。

    奎山扛着糖葫芦架子,笑道:“这叶门主倒是主动。”

    男子送女子首饰,含义可不一般。

    “算起来,这叶门主年岁该有三十多了,但好在相貌俊朗,功力不俗,是人中俊杰,至今也未娶亲,和君三小姐倒也相配……”

    清酒忽然侧过头来看着他,问道:“相配么,哪里配?”

    奎山道:“这叶门主武功高强。”

    清酒冷笑一声:“武功高强?他连我都打不过,算得什么武功高强。”

    奎山笑道:“叶门主成熟稳重,能照顾人……”

    他心中腹诽:“叶生一介凡人,打不过你再寻常不过,这世上有几个常人打的过你。”

    清酒道:“他大了君三小姐十来岁,自然是‘成熟稳重’。”

    奎山道:“是有些大,但面上也瞧不出。叶门主神姿威武,相貌极好。”

    清酒道:“皮囊好?他那张脸连那花家公子也不如,有什么好依仗的。”

    奎山想了一想花莲,确实风流倜傥,寻常人难比得上。待他要再争上一争,刚要开口,后知后觉的感受到一股寒意,默默的住了口。

    鱼儿和叶生走到河边,那里君姒雪已在等着,招呼着鱼儿过去放花灯。

    此处放花灯多为祈福。鱼儿放了一只花灯,蹲在岸边双手合十,心中默念祈祷。

    君姒雪朝叶生看了一眼,笑了一笑:“多谢叶门主陪我们家二妹了。”

    叶生知她姐妹俩有话要说,朝两人行了一礼:“这是见外话。叶某还有些东西要置办,得离开一会儿,稍后便回。”

    “请便。”

    叶生离去。君姒雪看了眼他的背影,挤了挤鱼儿,笑道:“你俩逛的可开心?”

    鱼儿目光冷淡:“不过应酬罢了,什么开心不开心?”枯走一路,也没说什么话。不过顾忌两门交情上,更何况花莲和君姒雪等人还住在文武门中,不好次次拒绝他罢了。

    君姒雪道:“鱼儿,我看叶门主年纪大些,但到底是一表人才,他对你也有意思,你看……”

    鱼儿淡淡说道:“待他回来我就明言拒绝他。”

    “我不是这意思,唉,你这孩子,那是个女人,你,你怎么执迷不悟哦。”

    鱼儿两手执着佛珠:“我此生,悟不了了。”

    “你,唉……”

    “二姐,说正事罢,花莲那边可问出什么来了?”

    君姒雪心底气闷,长吁短叹:“出了岔子,秦枫疯了,花莲什么也没问出来。”

    “怎么会这样。”

    君姒雪道:“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疯疯癫癫,在乌金城里杀了人,才被文武门抓了起来,听说已有些年头了。要不明日你亲自去看看?”

    鱼儿沉吟道:“嗯。”

    叶生

    信步回了先前那首饰摊,虽然鱼儿婉拒了,但他还是能看出鱼儿喜欢那发钗,私心里想要博得鱼儿欢心,因此要将它买下来,赠给鱼儿。

    怎料才走到摊前,还未开口。一旁来了一人,伸手就朝那发钗去。

    叶生心中一急,扣住那人手腕。

    冰冷的声音道:“公子,男女授受不亲。”

    叶生朝一旁看去,身旁的人面具半掩住了脸庞,长生玉立。正是看见叶生离开,跟了上来的清酒。

    她猜到这人要做什么。

    叶生放开了她的手,歉然道:“得罪了。我正要买这发钗,见姑娘要取去,一时情急,姑娘见谅。”

    清酒笑道:“公子要买了去送情人?”

    叶生红了脸,却并未反驳。

    清酒笑意一冷,说:“不巧,我也看中了这发钗,不能让你。”

    叶生道:“姑娘,她生性寡淡,好不容易见她有一动意的物什,还请姑娘成人之美,让我这只发钗,叶生感激不尽。”

    清酒略作惊讶的扬了声:“原来是叶门主。”瞧着叶生自信的挺了挺身子,她笑道:“听闻叶门主有剑中君子的雅号,都说君子有成人之美,怎么叶门主反倒让我来成人之美。这发钗我也喜欢,是非要不可的,只能委屈叶门主了。”

    叶生脸色变了变,发觉这人是来找茬的,不再理她,直接给出了银两,说道:“老板,这是银钱。”

    就等着老板接过银钱,直接取走发钗。

    清酒知这是文武门地盘,这里商贩都给叶生几分面子,要得发钗,还需先下手为强。

    清酒取出一张银票,朝那老板一扔:“老板,这是银钱。”

    那妇人手忙脚乱接住,瞧见面额,吓道:“这,这太多了……”

    清酒道:“赔你摊子的。”

    叶生已将手伸向发钗。清酒一脚将摊子踢走,叶生抓了个空。

    “你!”叶生动怒,涨红了脸:“姑娘是来挑事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清酒笑了一声,手在摊子上一拍,震得所有发钗飞起,她待伸手去接。叶生挥掌朝她打来,另一手也到空中去抢。

    清酒与他拆了几招,发钗被两人争来夺去,又飞到了空中。

    叶生再要夺时,清酒一转剑鞘,将那发钗打向一旁,被奎山接住了。

    叶生目光随着发钗而动,被分了神。清酒掌风拨动,带开他手臂,使他前门大开,飞身一踢,踹中他的胸膛。

    叶生翻跌在地,捂住胸口,胳膊肘支起身子,瞪向清酒:“你……”

    他心下一凛。他虽轻敌分神,以他功力也绝不至败在一个普通人手下。

    清酒朝他一拜,淡淡道:“承让了。”一拂衣摆,转身便走。

    清酒到奎山身前,伸出手掌。奎山把发钗送上,笑道:“我原以为恩人不爱这些东西,却忘了恩人也是女人,也要梳装打扮。”为着一支发钗连对叶门主出手就打,不愧是恩人。

    清酒嘴角微弯,并不计较奎山说的话。

    奎山道:“恩人好似很高兴。”得了个钗子就这么欢欣,原来恩人也有这么女儿家的一面。

    清酒把玩发钗,拿在眼前观赏,两人一路朝客栈去。

    走到一路巷口时。清酒目光遽变,她手指灵活,两指夹住发钗,将那尖端指向一侧。

    巷口突然出现的人,眼睛离这发钗尖端不过一寸。这人一身黑衣,脸上一张惨白的面具扣住整个面旁,两只圆圆的空洞露出一双木然的眼睛来。

    他从阴暗中来的悄无声息,双手

    叠交,手背前垂着一枚令牌,朝着清酒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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