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侯爷那么软-第1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么多年来,她爱任性、爱吃醋,到为帝后的霸道,让君琂很珍惜,想着,握住她的手。卫长宁被她握着手,道:“先生在想什么?”
“想渤海的事。”君琂随口胡诌。
她说起渤海,卫长宁打开话匣子,道:“我觉得容湛身份不简单,若再无消息就让他去渤海,还有那个周宁,先生可去问问,她会提起渤海造船,又说起容湛的母亲,两人或许相识。”
卫长宁在君琂面前,总有说不尽的话,唠唠叨叨,君琂觉得她愈发可爱,伸手捏捏她的耳垂,“困吗?”
“不困,先生困吗?”卫长宁翻过身子,面对着君琂,目光灼灼。君琂若答不困,她就会凑过去索要亲亲。
君琂识破她的伎俩,略显疲惫道:“累了,也困了。”
五个字就打破卫长宁心中的希望,不甘心道:“先生哪里累?”
“哪里都累。”君琂道。
卫长宁爬起来,凑到她眼下:“先生累,我给你捏一捏。”
她主动又热情,君琂也未曾拒绝,由着那双柔软的手覆在自己肩上,撩开长发,露出白色的中衣,颈间的肌肤也一览无余。
两人在一起欢好多次,卫长宁会轻而易举的抓住君琂敏感之处,捏了两下,就不安分了,君琂有些困倦,无意识地靠在她的怀中。
卫长宁的手从腰间穿过去,搂着君琂,在她腰间来回揉了揉,惹得君琂微睁开眼睛,垂眸道:“阿齐,你明日不去庄子里其他地方看看?”
“与先生同去。”卫长宁道。
君琂直起身子,回身望着她:“既然要去,怎地还不睡呢?”
“不想睡。”卫长宁声音低也软,额头蹭了蹭君琂的下巴。痒痒的,君琂退了些许,捧着她的脸颊,道:“痒得很。”
被她捧着,就动弹不得,卫长宁灵机一动,轻唤一声:“君姐姐……”
君琂一颤,白日里这般唤她,尚可。晚间床笫间气息暧昧,这个称呼撩动心扉,君琂往日里伶俐的口齿,跟着发颤,说话也不连贯:“不、不许唤这个。”
卫长宁想笑,又恐惹她不悦,惹得很是艰辛,道:“为何不能唤,你比我年长,唤姐姐也很正常。”
君琂羞得耳朵发烫,从小到大,也无人这般唤她,从卫长宁口中唤出,只有重重窘迫,被催促极了,就道:“我、我不喜欢。”
“可是、可我喜欢怎么办?”卫长宁带着困惑,看向君琂,就像学院内的女学生,遇到不解的问题,虚心向她请教。
然这个问题,君琂无法回答,怔了许久,看向卫长宁:“你幼时这般唤过我的,可曾记得?”
“幼时?我怎地没有记忆?”卫长宁反问。
君琂道:“三四岁的孩童,说话磕磕绊绊,我随父母去宫中赴宴,你见人就唤姐姐。”
时间久远,卫长宁哪里记得,依旧凑过去道:“君姐姐醋了?”
君琂无奈了,这么多年前的事,也不好与她计较,横竖不应她这句君姐姐。怎奈卫长宁毅力好,她不应,就一直唤下去。
床笫之间,也无旁人,卫长宁不害羞,唤了数声,引得君琂恨不得捂上她的嘴巴,上次的事还记得,若是捂上她的嘴巴,就会舔舐自己的手。
总之,她是没有办法的。
卫长宁连唤数声后,惹得君琂戳她脑门:“你真不乖。”
“哪里不乖,是先生自己不乖的。”卫长宁搂着君琂的手,去触碰她的衣带,在她耳畔低声道:“君姐姐,时辰不早了。”
又唤……
君琂不想理,却见她不安分的手伸过来去解衣带,迅速按住,重复道:“不许唤姐姐。”
“君姐姐又生气了。”卫长宁低笑,埋在她的颈侧,嗅着熟悉的清香,如何也不答应君琂的话,最后道:“不唤也可,那你补偿我。”
“你要如何补偿……”君琂咬舌,竟顺着她的话被套进去了,她抿住唇角,不去看卫长宁面上的坏笑。
卫长宁笑道无法抑制,敛去神色,正经道:“君姐姐无人处,就不要这么自持,可好?”
这句话听似正经,开头的称呼让君琂觉得羞赧,戳她脑门已无用,改捏了捏她的耳垂,诱哄道:“陛下在妾宫中的海棠花,约莫是想移去宫外,与君府海棠做伴?”
捏着七寸,最为有效果,卫长宁心心念念的就是海棠花,君琂大怒时都没有拔去,因为这个称呼生生毁去,得不偿失。
她为难地看向君琂,凑着手中衣带,目光莹莹,忍不住控诉一句:“先生好狠心。”
好歹是换了称呼,君琂欣慰,亲了亲她微抿的唇角,算作奖励。她先主动,卫长宁趁势而为,含住她的下唇。
她不依不饶,想将方才的郁气散出,找回些许不存在的底气。君琂知晓她今日不会早睡,也就没有拒绝。
卫长宁见先生这般顺从,忍不住道:“先生也有心虚的时候,不可饶恕。”
君琂被她露骨的话说得心口发热,不去回应,否则没完没了,倒不如让她一人自言自语。
无人接话,卫长宁说不下去了,白般撩拨君琂,忽而将手伸入衣下,也不去解衣带,徐徐摩挲,惊得君琂愈发敏感,并起双腿,回应道:“你、你且轻些。”
卫长宁逗弄道:“先生衣衫整齐,哪里就轻些。”
君琂微微喘息,不敢去观卫长宁的笑颜。卫长宁凑近她耳畔,不忘撩拨:“先生真的是衣衫整齐。”
君琂羞得心口发颤,被迫与卫长宁对视,带着一股深情,唇角贴在她的颈上,徐徐滑下。君琂僵着身子,心口却是发热,卫长宁徘徊不前,扯开她的衣襟,咬了咬她肩上肌肤。
既疼又羞,君琂轻轻低吟一声,卫长宁伸手去摸了摸浅浅的印记,爱不释手,晶莹的肌肤上,十分明显。君琂粗重的呼吸喷在耳畔,又痒又麻,卫长宁不忍了,将她衣衫皆褪去。
本该有些热的人,因她举措而显得冷意袭人,君琂微微颤栗,卫长宁低声说话:“君姐姐好美的。”
这人违背约定!。
君琂微恼,只是无法去抗拒,未曾宣之于口的话被卫长宁的绵软的唇角堵住,她气恼地想要争执,却被卫长宁撩拨得无法抗拒。
一夜间她的耳畔皆是‘君姐姐’三字。
她记不清多少句,欢好之余,都只有这三字,她醒来的时候,卫长宁依旧躺在她的怀中,手搭在她的小腹上,睡得安逸。
外面时辰不早了,君琂推了推卫长宁,想唤醒她起榻。
卫长宁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天色,想起今日休沐,不用上朝,又躺回去,继续搂着君琂,不想起。
君琂揪她耳朵,“时辰不早了。”
卫长宁护住自己的耳朵,向君琂怀中躲去,不忘道:“君姐姐又欺负人,不许揪。”
听这话,就知晓她已清醒,君琂拨开她的手,想去捏一捏。卫长宁警觉,晓得她是因为那三字称呼不悦,翻身往一侧躲去。
她只当这里是宫里的龙床,宽广可睡三四人,方一转身就碰到墙壁,她后知后觉,这张榻太小了些。
昨日乐极生悲差地船翻了,今日又是,君琂伸手就碰到她,也不曾冷下脸色,只道:“陛下昨夜违背约定。”
卫长宁理屈,忽而想起沐柯平日里不逮到把柄就不认帐的事,反问君琂:“我哪里违背约定了?”
君琂被她问得一怔,总不好将昨夜之事再重复一便,那也太过羞耻,正经道:“言而无信。”
“我哪里言而无信?”卫长宁神色极为无辜,笃定君琂不会将那些话说出来。
君琂被为得哑口无言,初次觉得阿齐变坏了,坏得让她无可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 君琂:坏的让人头疼。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风中凌乱oO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woc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2章 一百五十二
她没有再回答; 由着卫长宁去了; 自己想起榻; 起身时; 卫长宁拽住她:“先生莫气。”
君琂未动怒,卫长宁就已先忏悔; 让人好气又好笑。君琂回眸望着她:“我为何要气?”
转回旧话题; 卫长宁不给君琂套话的机会; 眨眨清湛的眼睛; 回道:“先生经常莫名生气,我也不知哪里做得不好; 你又未曾明说; 女儿家的心思,我难以捉摸; 先生又是高深之人; 气我恼我,又不曾露于面上,我笨; 猜不到的。”
卫长宁与君琂不同; 她唯一一次生气的时候,将缘由说得很清楚,等着君琂来哄; 让人知晓哪里错了,君琂却声色不明,卫长宁苦思冥想; 大多时候都猜错了。
她显出苦恼的模样,哪儿朝堂上睿智之色,君琂叹道:“下次你若不对,我必先说明缘由。”
卫长宁聪慧,善谋,对君琂的心意一知半解,或许她自小就以男子身份长大的,与女子接触不多,近朱者赤,性情与男子也有些相似。
君琂这些年,将她心思摸得透彻,一举一动都明白她在想什么,现在又多一毛病,就是耍赖。想起她昨夜耍赖,君琂就生气,这次先将缘由告知:“你昨夜耍赖,哪里有帝王姿态。”
卫长宁小声道:“我在先生这里,是一倾慕者,是一夫君,不是帝王。”
“狡辩。”君琂气得训斥一句,见她垂着脑袋,耷拉着眉眼,不由心软,再道:“你可知晓错了?”
卫长宁抬首觑她一眼,以沉默回回应。
这便是死不悔改的态度,君琂愈发气恼,气得说不出话来。卫长宁晓得她生气,竟想着伸手给她揉揉胸口,低声道:“莫气莫气,给你揪两下。”
主动将耳朵送入君琂手中,方才被她自己摸得发热,君琂指尖触碰到后,感到温温软软的触感,不过她没有去揪,将自己手背到身后。
揪了,就证明她消气,纵容卫长宁耍赖的行为。
卫长宁耍小聪明,她看破不戳破。
君琂不应,卫长宁没有办法了,看着她发怔,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她想了想,不好继续不讲理,叹了口气,道:“先生不喜,我就不唤了,只是昨夜你说我见人就喊姐姐,我不记得了。”
深深叹了一口气,老气横秋,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奈,好在她认错,君琂就原谅她了。卫长宁碰了碰她的手背,试图将气氛缓和,虽说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可是先生惯来心软,碰一碰就会消气的。
君琂知晓她不安,回握着她的手,只道:“下次不许。”
卫长宁欣喜地点头,差点又将‘君姐姐’三字说出口,依偎着君琂,索性就不说话了,难得的清晨无人来扰,她想多躺会。
她不起,君琂就不催,私下也不想总是那般严肃。卫长宁本就是爱玩爱闹的性子,拘束得太狠,只会让她愈发压抑,不如顺其自然,天性使然,也很可爱。
她想什么,卫长宁不知晓,习惯性一只手揽着君琂的腰,趁机道:“先生,你若与我分离几日,会想我吗?”
又问傻乎乎的问题,君琂阖眸,握着她置于自己小腹上的手,淡淡道:“会。”
“有多想?”卫长宁追着道。
君琂情绪很平静,回答:“彻夜难眠。”
卫长宁怪道:“怎会彻夜难眠?”
这个呆子!君琂叹息,前些时日,她生气,故意留宿太极殿,数日都不去长秋宫,她便整夜难眠,只是未曾与她说罢了。
君琂不愿回答的问题,都会选择沉默,卫长宁想知晓,就缠着她去问,她被磨得不行,只模棱两可回答:“前些时日,我在长秋宫中就彻夜难眠。”
前些时日?卫长宁心中纳闷,她一直都在宫里,先生怎会彻夜难眠?
卫长宁盘膝坐起来,认真想了想,前些时日,为着小郡王之事,她几日未曾去长秋宫,可她人在宫里,距离很近,谈不上离开的。
她想得认真,君琂却不愿她为此陷入忧愁,起身道:“勿要多想,我们去外面看看,景色当不错的。”
说着,去取衣裳,卫长宁拽住她,道:“我只是想先生多在意我一些,你性子清冷,我都知晓,因此,无趣时,我就哄你;你有烦恼,我替你分担;却也想你在无趣时,多想想我,以前在想,若是与先生成亲,我保证不吵不闹,事事依从你,可是时间久了,就变得贪婪。”
她又陷入沉思中,话语里皆是自省,君琂又坐回去,目光与她平视,心中情不自禁地将那份柔软无限放大,道:“那你觉得错了吗?”
卫长宁情绪低沉,摇摇头。
君琂好笑:“那你在自责什么?”
“自责伤到了先生。”卫长宁抱膝坐在榻上,以前口口声说要做先生的靠山,不想旁人没有欺负她,自己先做了恶人。
君琂方才不过是随口敷衍,不想她陷入自责中,劝道:“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何来伤我之说?是我做事欠缺考虑,没有替你着想,你生气也是应当的,又不是泥巴捏的泥人,毫无气性。”
卫长宁想说的话都被君琂先说了,扬首道:“下次我不任性了。”
这句话就是随口说说,君琂没有当真,她若不任性,只怕日日郁闷,伺候的宫人跟着遭殃,君琂倾身过去抱抱她。
卫长宁蹭着她的肩膀,央求道:“那你以后多想我一些,我心里只有你,旁人装不下。”
这个想法不过分,君琂答应,见她眉开眼笑,就道:“陛下是天子,心中自然要容纳万民。”
“心眼小,容纳不下去,再者容纳一万个先生,我要累死的。”卫长宁嘀咕一声,一个君琂就让她爱不够,万民自有旁人爱。
“又任性。”君琂嗔怪,摸摸她脑后的秀发,安慰好就一同起榻,趁着早起天气清爽,去外面走走,散散心。
庄子里都有管事的看管,分工明确,也不会出现差错,卫长宁早些年来这里巡视过。她对庄子里的地形也算了解。
君琂随着她一路走,清晨的时候,也有不少庄稼汉子下田,面朝黄土的在田里拔草,孩童起来得也很早,在庄子里来回跑动。
他们虽小,记性很好,昨日分得大鱼回家喝汤,见到大哥哥都跑过来,跟着两人,不时问道:“大哥哥今日还捞鱼吗?”
卫长宁看着他们的年岁,都有七八岁了,眼神精湛,怪道:“你们不用去学堂吗?”
“学堂是什么?”年龄较大的孩童大着胆子回了一句。
这些孩童连学堂是什么都不晓得,卫长宁唏嘘。君琂见她神色,就道:“作为东家,可在此办间学堂,束脩减半,免得养成贪而不知感恩的性子。”
若将学堂免费开放,这些农户起初会感恩,时间久了就会理所当然,不知感恩,还会教坏了孩子,不如适当减免,也让他们晓得学术不易。
卫长宁明白了,道:“好,回去就让毕罗安排。”
君琂余光扫了她一眼,道:“毕罗行事很合陛下心意?”
“她老谋又兼奸猾,并非一味贪婪,而知有度,有分寸,不会随意惹事,这样的下属做事,最合心意。”卫长宁夸道。
君琂没有接话,走了半里路,看到绿色遍地的田间,心中有些释然,道:“陛下还是少与她接触的好。”
“先生之意,我晓得。”卫长宁笑眯眯地答了一句,也顺着她的视线向前望去,道:“减免赋税,于百姓而言是莫大的好处,于朝堂而言,虽有损失,却得民心,也有益处,两相较量,朝廷并不吃亏,那些唯利是图的朝臣,眼光短,无大用。”
她所思所想都为百姓,应证那句,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这番话不由让君琂想起太。祖,他眼光独到,宏韬伟略,阿齐耳濡目染,也从中得到更多体会,先前她无志向,对几位叔父多有忍让,性子到底软了些。
阿齐学到了太。祖的权衡之道的仁义政策,却忘了在此之前,当有狠心,天下定,李氏宗族臣服,才能以仁心对待,否则,只会自食其果,宗族乱,便坐不稳江山。
好在,她磨炼出来,三王之事处置得很好,没有留下余患,在朝的秦王,无大势,且又树敌无数,不堪大用。
田间之上栽着几株柳树,柳条被风吹得四下摇曳,晃花了人的眼睛。
卫长宁小跑着过去,以手择了几根柳条,又在田野间选了几朵不知名的野花,绿叶红花,搭配适宜,走到君琂身旁,想起她为人矜持,怕是不会喜欢这个。
送不出去了。
她去摘柳时,君琂看着田野间的庄稼,悠悠绿意,国泰民安的时日也不会远了,太。祖时打下的基础,被先帝损耗得差不多了,卫长宁事事都要从头来过,也是不易。
只要皇帝用心,这些事都是不难。
她回过身时,就见卫长宁拿着花环发呆,方才心里还夸她厉害,瞬息的功夫,又变呆了。
“怎么了?”君琂笑问。
卫长宁没有抬首,在君琂面前将花环拆了,君琂都来不及阻止,她叹道:“怎地又拆了?”
“先生不喜欢。”卫长宁低声道一句,将花环拆了后,编成一只小小的手环,套在君琂手腕上,袖摆就挡住了,得意道:“这样旁人就看不见了。”
她洋洋得意,君琂将袖摆往上撸去,露出绿色的手环,看了一眼,就将袖摆放下,将那份浅浅的欢喜埋藏在心底,道:“该回宫了。”
“好。”卫长宁牵起她的手,一道回庄子里。
一路上上也很平静,皇帝回到太极殿上,案牍上堆积了半人高的奏疏,她换过一身衣袍后,就坐于案后,君琂也走过去,道:“我也看看。”
时至天黑时,才阅完一半,卫长宁道:“都说休沐日是休沐的,皇帝就是天生劳碌命,出去玩了还得回来熬夜。”
她发着牢骚,君琂在一旁听着,没有说话,她不好继续说了,又埋首案前。
子时的时候,君琂放下奏疏,道:“先去睡,这些明日再处理。”
卫长宁听话地起身,走了两步发现君琂还坐着,就明白她的意思,拉着她一同去睡:“不早了,你也去睡,这些不急的。”
“你先去,我随后就来。”君琂笑着应了一声,见她站着不动,催道:“你明日还有早朝,我可以晚起。”
“那也不好,我晚上又不闹你。”卫长宁固执。
听闻那句‘不闹你’,君琂不自觉垂眸,若再坐下去,指不定又会说出什么露骨的话,借着卫长宁的力,站起身,与她一同去安置。
****
皇帝雷厉风行地处置敏王,震慑住李氏宗族不少人,吓得他们不敢再随意结党,安静了好一阵子,几位大长公主倒是往长秋宫去的勤快。
也不知是何故,皇帝让人去打听几句,宫人道是大长公主请皇后去赏景。
皇帝不信,清阳来请,先生拒绝后,就无人敢再来请,皇后喜静,人人知晓,清阳碰壁,其余人就不会过来,宫人打探的消息必然不实。
宫人打探不出,皇帝就决定亲自去看看,朝后在太极殿换下冕服,带着人悠悠去了,这些人自己无事可做,偏偏来烦先生。
入长秋宫,林璇亲自来迎,皇帝放慢脚步,悄悄问她:“几位大长公主来做什么,闲得无趣?皇后又不办牡丹宴,她们这是想将这里当做自己家?”
皇帝不住埋怨,本来朝会,君琂会去太极殿陪她,可是外人总是入长秋宫,君琂就忙得无暇分身,又是皇帝的姑母,皇后不假,也是晚辈,不好赶人的。
林璇落后皇帝半步,恭谨道:“只是道世家有几位小郎君长得不错。”
春风徐徐,将林璇的话送入皇帝的耳中,惊得她差点崴脚,站稳后,道:“她们这是想去封地待着?”
大长公主都有自己封地,她们可以留京,也可以去封地,一切看皇帝的意思,先帝时期,大长公主无甚权利,待在长安城也是无妨。
皇帝登基后,敬她们是长辈,才没有赶人,这么不安分,是想逼她赶人了。
她面色阴沉地跨入殿,殿内的笑声都停下来,君琂起身去迎,见她神色不好,下意识想要摸摸她的额头,试探是否哪里不舒服,却见殿内还坐着人,就忍住没有伸手。
倒是卫长宁在她行礼时,就握着她的手,神色柔和,极显两人情深。君琂不知何故,也配合着她演下去。
两人情深,几位大长公主看得发怔,林璇闷笑,长秋宫的宫人是皇帝挑出来的,见到这番景象也显出雀跃的神情来。
众人坐下后,皇帝恍若不知她们前几日就已过来了,故作惊讶,道:“几位姑母今日过来,有何要事?”
皇帝无故跑来,打断了她们的话。皇帝与皇后不同,她们不好多说话,敷衍几句后,行礼离开,今日待的时间短,不过半个时辰。
君琂送了一口气,卫长宁也不悦,道:“她们来做什么?我记得她们夫婿在朝并不是要职,难不成想要外调?”
卫长宁惯来见不得这些事,不用君琂开口,就想着将人赶回封地。
君琂笑道:“她们是长辈,你这样做来,会让人寒心。”
“她们给我找麻烦,也是自找的。”卫长宁哼了一声,认真看着君琂,又问道:“她们与你说哪家小郎君好看,可带了画像?”
君琂浅笑,不语。
卫长宁在附近案牍上左右翻看着,试图去找画像,找了一遭,在宫人手中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