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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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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王面不改色,回答:“叔父莫要嘲讽,逢场作戏,那不过是诱你之局罢了,我难不成是沉溺于温柔乡之人?”
李乾负手而立,幽幽道:“那就是君琂的苦果,朕娶她,她从不曾应过一声,这次选择嫁你,也说明她对你有心。”
虚空中的君琂,将视线落在代王面上,从她入殿后,便面带微笑,见到一身龙袍的先帝李棕,也不改颜色。
她是心计深沉,还是毫不在意?
君琂分不清,金吾卫入殿后,将李乾带下去,殿内只剩下两人,代王也没有多留,冲着先帝行礼,转身离开。
李棕也没有挽留,反召来一名内侍,君琂认识,是李乾曾经的心腹,李棕问他:“你药放得可多?她怎么还是活蹦乱跳的?”
那名内侍也有些惶恐,擦了擦头上汗水:“她喝了两盏,毒入肺腑,以药压制,多活些时候罢了。”
这么一说,李棕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那般神色,令人作呕,君琂看得心头发疼,她捂着自己心口处,痛苦地阖上眼睛,睁开眼时,是在大理寺的天牢。
她奉新帝旨意,去赐死废帝李乾。
李乾并未恐惧,看到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终有一日,你会后悔。”
她回道:“为何会后悔?我不过一介臣下,高位是谁,我并不在意。”
李乾深深望着她:“不,李棕无德,也无能,他若有能耐,怎会让我得到帝位,代王扶持他,经年累月,必受他忌惮,你以臣之能,可能力挽狂澜?”
她无心与他争执,道:“代王安分,陛下必不会忌惮。”
听完,李乾大笑,笑声刺透她的耳膜,达到心灵深处,他在笑什么?她不知,却也不想问,他端起毒。酒,道:“君琂,你的心,冷若玄铁。”
她无动于衷。
从梦中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她头痛欲裂,卫长宁犹在太极殿议事,夜色凄迷,天际边薄雾缓缓流动,似不知名的山脉,又似丹青手下的旷古绘卷。
她走至廊下,殿内仍不时传来朝臣的声音,浓郁的夜色,昭示着不平静的夜晚。
晚风掠起,摇曳着烛火,不知何时,沐国公满面凝滞地从殿内退出去,见到君琂,抬袖行礼,长叹一口气。
君琂宽慰道:“国公爷不必忧心,沐将军必会平安归来。”
“但愿如此。”沐国公依礼退下。
殿内的人闻到君琂的声音,迫不及待地走出来,面带笑意,显示她将事情办得很好,伸手牵住君琂,想要与她同回长秋宫。
君琂的手,是冰的,她怪道:“先生不舒服,手怎么是冰的?”
“廊下吹了会风,不打紧,事情可曾安排好?”君琂道。
前面宫人提着宫灯先走,隐隐月影,勾勒出两人的身影,美好而沉静。
卫长宁看着脚下的路,一面道:“沐国公举荐沐柯,道趁机磨炼他,也真是有魄力。”
君琂有些心不在焉,被卫长宁牵着,顺着她的方向往前走,“沐国公本是战场归来的人,铁血果断的英雄,他的领悟更高于旁人,这个机会确实是难得的,沐柯聪慧机灵,定不会让他失望。”
卫长宁轻轻一笑,握紧君琂冰冷的手。她的体温炙热,手心甚至带着隐隐汗意,很快就捂热了君琂的心,她淡淡一笑,梦中事,不如忘去。
醒后回想,李乾知代王心思,也知先帝李棕的狠毒,故而提醒她小心,可是他提醒的慢了,那时代王的毒深入肺腑,难以根治。
一路走回去,已近亥时,简单用过晚膳后,卫长宁整日累得不想动,整个人就像只躺在床上的小奶狗,君琂走过去,拉着‘这只奶狗’起来。
“脏兮兮的,快去净身,累就早些睡。”君琂拉着她的双臂,卫长宁往后躲了躲,不想理她。
君琂笑道:“可要我帮你沐浴?”
“不用,自己来就好。”卫长宁被君琂一打趣,立刻起身,跑得极快。
君琂站在原地,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影子,笑意很深很深,李乾说她心如玄铁,也不尽然,只是她未在意那些繁杂的事罢了。
****
事情安排好后,容湛与沐柯悄悄离京,对外随意找了借口,两人不在长安城内,总要给理由的。
夏日里越发热了,太极殿内的暑气蒸人,皇帝缠着皇后,要去行宫避暑。
避暑是假,动了歪心思是真,君琂不理她,殿内都有冰,也不会太热,她惦记的是行宫内的温泉,前年去过,就心心念念,找些借口。
卫长宁软磨硬泡都没有用,君琂都未曾理睬。
皇帝整日郁闷,连朝臣都发觉皇帝情绪低沉,不敢过去触霉头,能避则避。起初,君琂哄几句,后面见不能哄,就随她去了。
待至秋日里,就会好了。
只是夏日漫漫,总让人感受不到秋日的凉爽,太极殿内确实酷热,君琂另辟一座殿让皇帝处理政事,距小郡王的寝殿很近,顾名思义清凉殿。
君琂隔三差五就会去看小郡王,孩子小,白白净净,也会笑,还不会坐,会翻身了,见到君琂来时,在小床内翻了翻身,冲着君琂笑,露出小小的酒窝。
每每如此,她都会伸手去抱,林璇管得紧,宫人也不敢慢待,全心地照顾孩子。
天气热,孩子殿内四角搁置了冰块,既觉得凉快,又不会伤孩子,她今日方入殿半个时辰,皇帝尾随而来,孩子的手正抓着她的食指。
卫长宁鲜少过来,对于这个孩子也不甚欢喜,君琂也知,醋性大发,如何也改不了。
她抬眼觑看卫长宁,眼中异样,道:“陛下怎地过来了?”
“今日无事,听闻皇后过来,朕就来看看。”卫长宁在一旁坐下,孩子的眼眸晶亮,肌肤雪白,嘴里吐着泡泡,噗得口水滑到下颚。
卫长宁嫌弃地拿着帕子给他擦拭,擦了又噗,她捏着他的鼻尖,“不欢迎朕?”
话刚说完,他又噗了一口,口水噗到君琂洁白的手上,君琂笑道:“约莫也不欢迎我。”
卫长宁先擦干净君琂手背,又给孩子擦唇角,恶狠狠道:“不许噗了,再噗就抱你出去晒太阳。”
或许听懂了,孩子睁大眼睛,不再噗了,笑了笑,像是在讨好卫长宁。
殿内只有帝后,卫长宁见他笑了,就不好再板着脸,道:“这么小就晓得讨好,长大也不省心。”
她不懂孩子的笑,君琂却懂,笑说:“他想去外面。”
“外面一路走来,酷热难当,有甚可玩的。”卫长宁嫌弃,看了眼外面日头,又道:“黄昏的时候让乳娘抱他出去。”
孩子坐在君琂怀中,拽着她的食指就往嘴里塞,卫长宁眼疾手快地将君琂的食指从他手中抢出来,将他自己的手塞嘴里:“吃你的自己手。”
一大一小,也是有趣,君琂将孩子放在卫长宁怀中,示意她抱抱,卫长宁不愿,道:“他身上好热,抱着就像火炉一样,热。”
君琂淡淡望她一眼:“陛下晚间抱着妾时,怎不说热呢?”
卫长宁:“……”
这招人嫌的孩子怎么能与先生比。
她不情不愿地将孩子抱在怀里,君琂起身去一旁拧了干净的冷帕子,回身轻轻将手从他口中拿出,擦了擦被吮吸的通红的小手,方一松手,又塞回手中去吃。
卫长宁没有见过小孩子,不懂他为什么总吃手,拿出来不过瞬息,又恢复原样,她就不拿了,将孩子换了个姿势,抱起他往外走。
一出殿门,他兴奋得双手都挥了起来,卫长宁觉得奇怪:“他怎地那么喜欢出门?
“身体不好,沈从安就拘着他,不让出门,偶尔天气好才出去半个时辰,今日若非你来,宫人也不敢随意带他出来。”君琂抬脚跟着两人,上前理了理孩子的衣袍。
一出殿门,孩子的眼睛都跟着发亮,不时去看着四周,也不再惦记着吃手。
卫长宁带他去树荫下坐着,听着他咿咿呀呀的声音,稚子还小,不会说话,卫长宁摸着他头上软软的碎发,屏退身旁伺候的宫人,道:“先生是何想,当真要立他为储君?”
出殿后,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派怡人景色,光线被浓墨的树叶挡去,偶尔拂来的风吹散热意,君琂笑得优美,
道:“不过是养一幼子,陛下何以这般肯定?”
卫长宁提醒她:“先生悉心照料,才使得他健康成长,去母留子,先生不担心他后来会心怀怨恨?”
君琂道:“卫太妃使用催。情香才得以怀上小郡王,体质差,产子后就去了,与我有何关系,那时永安宫是太后的寝宫,我怎能插手。”
卫长宁沉默,抬眸望着君琂淡然的神色,从初次在宫宴上见到她,一直便是镇定有度,不曾有过惊慌,就算毒。酒在前,脊梁都挺得笔直,这样的女子,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拿捏好分寸。
见她不语,君琂道:“陛下还年轻,花信年华。”
“我与先生一样的。”卫长宁扬起带着汗意的脸,笑得坦诚。
一样?君琂心中豁然塌陷一处,阳光耀眼,让她睁不开,斥道:“不许胡言乱语。”
被她训斥,卫长宁也不觉得尴尬,捏捏孩子的小手,玩笑道:“先生可试试,花费一番心血教养。若成才,我们也少去诸多麻烦。”
君琂沉默,起身就走。
卫长宁也不去追,捏捏孩子的笑脸,叹道:“你阿嫂又生气了,晚上又得去哄,以后你若敢欺负她,我先给腿打折了。”
危言恐吓稚子,得不到回应,只见他握着卫长宁的食指,笑呵呵地往自己塞去。
卫长宁也无起先的抵触,将自己手收回来,抱着他回殿,吩咐乳娘与宫人照顾,自己回太极殿。
****
沐柯去渤海后,见到沐稷,伤得不轻,本想命人送他回来,结果他不应,不将渤海之事处理好,也不回来。他着实觉得屈辱,这么多年躲过战场上的暗箭,不想现在被暗算。
卫长宁收到书信,也觉得吃惊,长安城内有韩元,也不用他急着回来,修书一封让他放心。
夏日里酷热,她休沐日也不想出宫,躲在清凉殿内绘制陵寝的图纸,虽说还早,她就想早早办下来,心中牵挂着,就不得安宁。
算算日子,先生今日去看孩子了,正好她一人去绘图。
殿内无人,宫人在廊下守着,皇帝一人伏案,令人看不清她在作什么,君琂来时,见她认真,就没有进去打扰,转身的时候,想起那日她在树下说的话。
她认真道:“我与先生一样的。”
君琂不知该说什么,她二人相差八岁,如何是一样的,她站在廊下片刻,舍不得离开,轻步走进去。
皇帝认真到没有发觉,君琂绕到她的身后,见她笔尖纤细,绘制不知名的殿宇。
宫内无数殿宇,也不知她改的是哪座,君琂想轻轻离开时,她直起身子,放下笔,揉揉自己酸痛的肩膀,见到身旁阴影,抬首就看到君琂。
她喜从中来,握着君琂的手,笑道:“先生怎地回来这么早,我以为黄昏才能看到你。”
“今日休沐,没有朝臣来烦你,我自然早些过来。”君琂见她如此欢喜,也跟着弯了弯唇角,她很容易满足,自己不过早些回来,就让她喜成这般。
她顺势坐下,拿起绘图,细细去看,便问道:“这是哪座殿宇?”
“帝王陵寝。”卫长宁道。
闻言,君琂捏着图纸的手颤了颤,眉眼紧蹙:“你、你这般急做什么?”
“哪里急,这些事本就登基后就该择地建造,我不过是顺其自然,再说我们在一起的,自然要好好规划。”卫长宁接过图纸,用书册盖好,免得先生再看到,她定然是不开心的。
她动作快,君琂方才不过大致看了一眼,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细节,无奈道:“你也是说我们一起,你给我看看,可好?”
“先生不会将它撕了?”卫长宁狐疑,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君琂轻而易举地就捕捉到,在她面前总是不设防。
“你的心血,我怎会随意毁去。”她叹息。
卫长宁信她,从书页下拿出来在案上铺展开来,给君琂让出一半的位置,指着图纸一角道:“我选择之处,靠近皇祖父的陵寝,那里也有先太子,你觉得如何?你若觉不好,我们就换一处?”
君琂看过先帝的陵寝,摇首道:“换一处。”
换一处,这张图纸上绘制的就不能用了,卫长宁有些可惜,不过先生说不好,她就不会拒绝,将图纸付之一炬,慷慨道:“无妨,我们再选。”
方才还在担忧君琂会不会毁了图纸,自己先将它烧了,君琂莞尔,握着她的手腕,道:“想些开心的事,勿要惦记这些。”
听她说起开心的事,卫长宁就委屈道:“我想去行宫,你又不让我去。”
君琂听她又提起行宫的事,笑道:“那就明年过去,可好?”
“明年之事,怎知晓。”卫长宁装作不松口,抿着唇角,可怜巴巴地望着君琂。
故技重施。君琂识破后,就站起身,想要出殿走走,卫长宁亦步亦趋地跟着,外面还是有些热,两人照旧走到树荫下,坐下后,宫人去置办消暑的凉茶。
饮过一口凉茶,顿觉凉意袭人,卫长宁饮下后,不会再要第二盏,她嗓子不好,先生不让她多饮。
她甚是乖觉,君琂提起王瑜的亲事,六书已过,就等着成亲的时日。
卫长宁抬眸,与她目光不期相对,绿意点映的目光里,君琂姿态娴静,饮茶的姿势优雅,她多看两眼,才道:“先生办事,我很放心。”
她不愿过问,君琂也不多说,说起了其他趣事。
渤海之事,让人放心不下,卫长宁跟着几日没有睡好觉,得知沐稷平安后,才跟着好些。
今日难得休沐,她也不打算与君琂提那些事烦心的事,她不提,也并不代表君琂不会问。
问了几句,卫长宁不好多说什么,只道:”楼船将军坐下那等杀妻灭子的事,良心不会愧疚?”
君琂看了她一眼,长安城内官宦后院肮脏之事也数不尽,都说埋在骨子里,楼船将军当初若杀死容湛母子,旁人岂会知晓?
卫国侯府当初后院是魏氏打理,她手段强硬,庶子庶女也不多,卫长宁所见的肮脏事也并不多,且卫怀慎有骨气,不求助沐国公,也与楼船将军不同。
他漠视沐云,甚至敌对,也不敢要了她的性命,比起楼船将军算是大好,卫长宁不理解,也是常事。
她道:“旁人或许不知,先帝与太后,你难道不知?先帝因愧疚而善待太后,若无当初那份愧疚,他为帝后指不定谁做皇后。”
卫长宁惋惜,见先生神色漠然,就急忙表态:“先生莫气,我与他们是不同的。”
君琂并未曾说什么,她就急于表态,令君琂失笑:“你自然与他们是不同的。”
“自从先生知晓这件事就显得心神不宁,可是哪里不舒服?”卫长宁深深望着她,面色担忧。
君琂抬眸就看到她关切的眼神,温柔一笑,道:“我哪里不宁,是你自己心思不定,日日缠着我去行宫。”
“不是,你心里有事,又不愿告诉我。”卫长宁有些不开心,先生讳莫如深,若无心事,哪里会是这般神色。
这么多年来,卫长宁也算了解她的心思,她不宁时总会自己一人沉静下来,陷入无尽的思绪中。
她问,君琂也就不好隐瞒,就道:“我近日梦到废帝李乾。”
闻及熟悉的名姓,卫长宁漠然想起先帝登基后,就迫不及待地赐酒,是先生监刑的。
太帝知晓李乾与君琂之间不可言喻的关系,故意让她去,其心可诛,只是君琂无欲无求,亲自去赐死李乾,于她而言
不过是执行圣旨,例行公事。
李乾是□□幼子,年龄最小,才能也突出,卫长宁也甚佩服他,只是他要害君琂,她就不能坐以待毙,不得已推翻他的江山。
她也是无愧的。被君琂陡然提起,她怪笑道:“先生想他了?”
君琂晓得她又要吃醋了,也觉无奈,戳戳她的脑门:“你想哪里去了,我遵旨去赐死他,怎会有多余的感情?”
“那为何他要入你梦,他葬于哪里?不如我陪先生去祭拜他?”她说的极是认真,眼睛却是眯住了。
君琂沉默,认真想了想,当初她负责监刑,身后事都是大理寺去料理,经年累月,都忘了,若非梦境,会忘于旧日中,摇头道:“不知。”
卫长宁诧异,“难不成葬于乱葬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手抽筋了,写好的文不知道保存,按了个叉,今天写的都没了,整个人好丧气……
十二点没得更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再更,如果没更,那就明天九点万字一起更,太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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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5章
先帝初登位时; 朝纲乱不少; 宗亲各怀心思; 赐死李乾后; 自有人去处理他的身后事,君琂居相位; 这些琐事不会让她去管去问; 再者; 她曾是李之臣; 管问多了,先帝也会不悦。
且那时方与代王和离; 她满心放在朝堂之外; 就是想与代王破镜重圆,是以; 李乾葬于何处; 她无暇去问,也不敢去过问。
卫长宁见她答不出来,弯弯唇角; 笑说:“无妨无妨; 我让人去查,几日就会知晓。”
她一笑,就显得傻气; 君琂也跟着笑开了,道:“那就去查查,也不算大事。”
君琂挂念的事; 卫长宁哪儿能不放在自己心上,回殿后就让人去查,只要查到当年在大理寺是何人安葬就可,且当初他亦有后妃子嗣,不会随意安葬。
就算是废帝,也是帝王。
皇帝吩咐下去后,立即就有人去查。
未查出李乾葬身哪里,渤海那里传来急报,水师楼船将军暴毙。
同时,容湛等人着人传信回京,他们未及动手,他就死在府内,怕被人察觉,他们就连夜回长安城。
丞相与六部尚书入殿,商讨新任楼船将军的人选。渤海水师与陆军不同,虽说海上贸易不太有效,也是一封疆大吏,且水师内多有弊处,无能之人去后,也无法短时间内无法让水师信服。
他们在商讨合适的人选,上座的皇帝脑海里想的是楼船将军的死因,身体康健之人,不会无故丧命,沐柯没有来得及动手,她是不信暴毙的。
蒋怀见皇帝神色阴沉,恐方才商议的人不合她心意,忙道:“陛下可是觉得不妥?”
皇帝回神,遇上蒋怀探究的神色,摆摆手示意六部尚书回去:“朕与丞相有话说,卿等先回署衙处理各自的事。”
其余人行礼退下。蒋怀不知何意,想问时皇帝先开口:“舅父,觉得楼船将军暴毙是否属实?”
蒋怀不知内情,也知皇帝有此一问,必然有古怪,“陛下之意楼船将军不是暴毙?”
皇帝道:“朕也不知,只是渤海境地特殊,鞭长莫及,也不知发生何事,楼船将军一死,朕之意是先将水师分散于周边各部,贸然派人过去接手,会产生□□亦或是无法预料的事。”
蒋怀眉心一跳,觑着皇帝也有些迷茫的神色,略微放松,回道:“臣觉得渤海特殊,也是大唐疆域,听从陛下旨意,□□之事,不会发生。”
皇帝觉得与他说不下去了,不耐地吩咐他退下,自己去偏殿找皇后去说一说。
蒋怀莫名被赶走,临走时又见皇帝急匆匆地去偏殿,猜想皇后在内,与他说不通,就去寻皇后?果然,还是有贤内助的好。
他叹息着离开,这个皇后娶回宫,真是百利而无一弊。
这厢的卫长宁跑进偏殿后,君琂在翻着容湛送回的书信,见她面色不豫,就道:“与丞相没有谈好?”
“他们以为人死了就甚事没有,我道死因有古怪,渤海必会发生无法预料之事,谁知他不信,气死了。”卫长宁恼火,有些后悔当初选蒋怀为相,顽固迂腐。
她难掩怒意,也显得心中焦躁,渤海之事,发生的确实古怪,君琂也感知哪里不对,偏偏没有证据,安慰她:“你急也无用,不如将渤海水师分散了去,各地将领先掌控一军,待过了风头,再选新的楼船将军。”
这样做,也有后患,到时各地将领不愿归还,亦或者渤海附近海上它国来挑衅,面临的也是危患。
只是,先走一步看一步,也是最下策。
卫长宁气消了些许,依旧觉得那些六部朝臣迂腐,想事不够周全。
皇帝鲜少在朝臣面前动怒,都是温文尔雅,就算这般,也不会有人再敢轻视她。皇帝惯于将心思隐藏,他们猜不得,只会愈发提心吊胆。
想不到,一无人,在君琂面前就像孩子一样爱闹脾气,人有情绪,压抑久了也对身体不好。
皇帝生气,就不想说话,君琂哄了几句,她只点头,半晌后,火气自己散了,才道:“先生,我觉得当早作准备,以防万一,恐无法避免战乱。”
她想得清楚,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分散水军之余,让周遭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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