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侯爷那么软-第1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丞相在那头苦苦等着,皇帝有精神,不如急早处置这件事。卫长宁想了想,也正好,就由着君琂扶着她下榻。
殿内暖和,穿件柔软的外袍就好,君琂习惯性地替她更衣,目光忽而落到她的腰际,阿齐这个身子与前世倒也不同,怎么也养不好,这些时日养的肉,一场风寒都跟着不见了。
她这里哀叹,卫长宁想着何人去赐酒的好,不能再让他跑了,沉思了会,见君琂不动,“先生在看什么?”
“没什么。”君琂直起身子,将那份浅淡的遗憾敛去,拍拍她的肩膀,道:“与中书舍人少谈几句,别误了汤药的时辰。”
卫长宁不疑有他,听话地让人去传中书舍人,她听话,先生让少谈就少谈,吩咐几句,拟好罪状,再拿回来给她看,文辞要好,一针见血。
说完就打发人走了,中书舍人也不敢多问,领旨退下。
皇帝在小榻上靠了会,依旧在想何人去比较妥当,头有些疼。君琂待中书舍人退下后,才入殿,一进来就见到她在揉着脑袋。
“别揉了。”君琂走过去,拿开她的手,怪道:“想得太多,就越疼。”
“先生,你觉得谁去大理寺合适?”卫长宁笑了一句,征询她的意思。
她问得坦诚,是真的陷入难题中,并非是试探。君琂摸摸她被揉红的额头,也沉吟了会,道:“让丞相去,最为合适。”
蒋怀积极,也不会推辞,卫长宁没有答应,心中有了旁的顾虑,没有去应。
君琂道:“还有何顾虑?”
“没有了。”卫长宁摇摇头,习惯地靠着君琂,其实她不如自己去,只是先生不会答应。
她欲言又止,君琂也没多问。皇帝主意正,想自己去,多半还是怨恨信上那句阿琂,看着大方,实则小气得很。
大事上看得极开,仁和有度,遇到小事,就愈发斤斤计较,一只鸟都不愿意放过。
君琂伸手给卫长宁揉揉,外面那只鸟飞进来,见君琂动作,就自觉躺在桌子上,露出小肚子,自己道:“揉。”
它自觉,定是君琂平日里给它揉惯了,气得卫长宁从榻上坐直,拿着茶盏就砸过去。鸟躺着正等君琂去揉,不料泼来热水,烫得它都快熟了,忙扑腾着翅膀,朝君琂飞去。
飞到她的肩膀上,喊:“冷。”应该是热,只是无人教它,也只知道冷这个字。
卫长宁正瞅着怎么捉它,不想自己飞过来,伸手就捉住了,戳戳它的尖嘴:“谁给你揉?”
鸟被捏着嘴,说不出话来,努力展翅,却被卫长宁反扣在茶盏下面,上面压着枕头,不经意间都会将它压死。
处置了鸟,卫长宁心安理得地躺在君琂膝盖上,握着她的手,哼了一声,都是些不知趣的人,不,是不知趣的畜。生。
君琂给她揉了会,就去将今日的奏疏处理完,免得皇帝记挂。
****
中书舍人做事很快,第二日就拟定的罪状送来,皇帝看了一眼,觉得不满意,打发他回去重写,润润色,太过扭捏。
皇帝要求愈发高了,中书舍人行礼后就退下,她一人在殿内,想起沐柯,就让人召他过来,问问替人送信一事。
她精神好了,就想着将一些事处理好,免得夜长梦多。
内侍去沐国公府,独自回来,没有带回沐柯,道沐郎将受伤,无法入宫。
皇帝心下有些好奇,受伤了?那日在城外,见到的沐柯还是活蹦乱跳的,难不成回府的路上受伤的?她百思不得其解,摆手让内侍退下,自己在殿内抱着手炉。
君琂进来,她就问:“沐柯伤了?”
“伤了,沐稷二十军棍罚了他。”君琂道。
卫长宁:“……”
这可与她无关,当年挨了沐稷一鞭子,手都给抽肿了,沐柯约莫着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也就释怀了。
君琂方才出去了,天寒地冻也不知小郡王那里如何,皇帝都染风寒,特意嘱咐乳母好生照料。
宫人将汤药送来,卫长宁接过后,仰头饮了,眉头拧紧,将空碗还与宫人,先与君琂道:“方才中书舍人来过。”
“我知晓。”君琂喂了一颗蜜饯,卫长宁眉头这才舒展,依旧捧着手炉,想着怎么让先生同意她去大理寺。
依照先生性子,断不会让她去碰那些脏污的东西,她有些出神
君琂也只当她在思考中书舍人那事,嘱咐她:“勿要多想,身体要紧。”
一听,卫长宁泄气了,真犯难,她抬眸望着先生,试探道:“先生,我去大理寺?”
“你去大理寺做什么?”君琂不解,将装有蜜饯的糖盒收好,置于一旁小几上。
卫长宁更加颓然,先生都不记得大理寺里关着李乾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你媳妇都忘了,你惦记干啥?
皇帝:往日情敌,去嘚瑟下。
作者:真是尽职的好演员,扣工资。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船到桥头自然沉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风中凌乱oO、船到桥头自然沉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v^)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圆拾贰、林雕 10瓶;小平手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2章 一百六十二
皇帝惦记着大理寺的事; 君琂不知; 将她照料好后; 召丞相过来; 问的还是李乾一事。皇帝几日免朝,处理渤海的事就耽搁下来; 丞相带着人拟定出章程。
渤海的沉疴较为严重; 人人都意识到这点; 生怕再来一次战事; 都巴不得早些处理。
他们心急,找不到皇帝; 就齐齐围着丞相; 蒋怀被闹得头疼,也不管主政的是不是皇后; 将章程派人送入宫。
君琂拿到章程后; 丞相也入宫了,她仔细看后,才道:“待我与陛下商议后; 再做定夺; 我召丞相过来是想问问赐死李乾一事。”
中书拟定罪状的事,丞相也已知晓,皇后现在问他; 估测是监刑之人的人选,他推荐中书舍人。
君琂摇首,道:“我有意让丞相亲去; 免得再生是非。”
蒋怀惊了下,不理解皇后的意思,他与李乾幼时相识,多少存着些许情谊,虽说淡薄,但也不好去亲自过去。
他不愿去,君琂见他神色就知晓,也不勉强,说了几句朝政上的事,就让他退下。
君琂目送丞相离开,唇角上浅淡的笑意凝固,林璇却道:“丞相这是怕担责任。”
蒋怀看似迂腐,行事多少带着自己的算计,曾经的帝王于他而言,也是曾经的友人。君琂站起身,看了一眼殿内地滴漏,等了片刻,中书舍人应当快来了。
君琂在殿内等了半个时辰,中书舍人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将罪状奉予皇后,悄悄地觑了一眼,殿内并没有皇帝。
片刻后,皇后道:“好,我送予陛下处,你且回去听着旨意。”
“是,臣退下。”中书舍人擦擦头上汗水退下。
****
皇帝醒来后,发觉榻旁小几上放着奏疏,习惯伸手去拿,是中书舍人送来的罪状,她看过一眼后摆在一旁。
君琂听到声音,趋步走进来,道:“我看过了,你觉得如何?”
卫长宁懒散地躺在榻上,翻了翻身,觉得身子都快躺软了,随意道:“先生说好就可。”
“那我让丞相去宣旨?”君琂坐了下去,静静望着卫长宁的容颜,见到她眉眼轻微蹙了下,道:“不妥吗?”
确实不妥,卫长宁想自己去的,先生坚持,她自然就会退让,将自己蒙在被子里,郁闷道:“先生做主,哪里都妥。”
声音不大,君琂听不大清楚,见她闷着自己,就将被子往下挪了挪:“小心闷坏了。”
“嗯。”卫长宁应了一声。君琂摸摸她的额间,不烫了,又提道:“前些日子说,带你去君府祭拜,不想你病了,等你病好,我们得空就过去。”
卫长宁不解,“去岁,你好像不让我去的,今年怎地又让我去?先生改变主意了?”
这人爱记仇!君琂拍了拍她的脑门,道:“我何时不让你去,去岁你路都走不稳,怎么带你去?”
“这样啊。”卫长宁讨好笑了一声,也不管先生说的是真还是假,反正她就信了。
她想起榻,去外面看看,几日都未曾出过殿门,人也跟着发霉。君琂知晓她的意思,阻止道:“外面天气不好,好不容易养好的身体,别又吹风了,等天气好了再出去。”
冬日里的天没有太阳,就会显得冷,卫长宁歪头没有见到太阳,就信了,复又躺下来,拽着君琂的手腕:“先生,给我弹箜篌吧,解闷。”
“案上积了许多奏疏,不如我念给你听。”君琂起身,让人把屏风撤了,将奏疏搬来。
卫长宁脸色沉了沉,捂住自己耳朵,她要先生弹箜篌,听奏疏会让自己头疼,她要抗议。
捂住耳朵躲进被子里,算作无声的抗议,君琂回头一看,人不见了……
她意识道:“不想听?”
“不想听,我还病着呢,皇后都不体谅病人。”
君琂笑道:“可我还有很多奏疏没看,琐事交给丞相,大事就不好再让丞相处理,你若不听,我就不念了,你自己在榻上看书。”
卫长宁哀叹一句,从被窝里钻出来,“那先生还是念吧,我同你一同解决。”
君琂俯身摸摸她的脑袋,见蹭乱的发丝理顺,浅浅一笑:“真乖。”
不知怎地,被她夸一句,卫长宁仰首看了一眼,没有那只鸟,这才放心。宫人已将奏疏搬出来,君琂端坐地坐于案后。
她翻了个身,凝视过去,蓦地想起多年前偷偷去署衙时,她也是这般娴静淡然,听了几句,她又托着下颚去看,半晌后,听得昏昏欲睡。
君琂念了几句就停下,思忖着该如何处置,抬眼时,皇帝伏在榻上都睡着了,脑袋歪着,怎么看都像个孩子,她起身将她身子扳正,将被褥盖好。
她轻轻退出去,让林璇在殿外守着,自己去大理寺。
林璇不知她去哪里,多问一句:“陛下醒来,若问起你去了哪里,该如何回答?”
“就说我出宫去君府。”君琂道。
方才已与她说过,待病痊愈后,就去君家祭拜,这样一说,她就不会生疑。
****
今日没有太阳,冷风阵阵,吹得人脸色肌肤生疼。
外面冷,大理寺更加阴寒,走进去的时候,大理寺卿赶来,见到皇后,心生奇怪,又见圣旨后,就大为放心,引着皇后去见李乾。
李乾被冷风吹了一夜后,也染了风寒,他为男子身体底子好,请大夫后就好了许多,人也精神,见到君琂,瞳孔猛地一缩。
他立即冷笑:“你来问我代王死因?”
君琂站在门口,没有走近,只道:“当年是我的错,如今,我该弥补。”
李乾神色遽然一变,似是不信,见君琂淡然的神色,双手置于小腹前,姿色同当年一样,从未改变,他试探道:“李濯说她是代王,你就信了?”
君琂沉默,静静地望着他,就如同在看一个生人。李乾熟知她的性子,淡漠如常,想不出她会沉溺一个小了七八岁的女子,他面上肌肉颤动,“你真傻。”
“你该走了。”君琂轻轻四个字,算作回复。
李乾认识她二十多年,从她常入长秋宫开始,就注意到了,那么多世家嫡女中,独她聪慧,她走了旁人不愿走的道,太。祖看重,步步提拔,这般恩宠是旁人想都想不到的。
如何让太。祖看重,也是一番心计。
君琂这人深沉,且无情。
君琂姿态如旧,如当年那样,只是心思改变了,面对李乾的直视,并未躲让,她显得极是自然,没有胆怯、没有心虚,这一切理所当然。
大理寺卿将酒送入内后,感觉到牢房内的逼仄,腿脚有些发软,送入后就急忙退出去,守在外面。
李乾不动,额头青筋凸显,看着君琂:“你不后悔?”
“不后悔。”君琂平静道。
李乾姿势不变,又问:“李濯哄骗你,也不后悔?”
君琂回道:“不后悔。”
李乾无话可说,他所有的底气都消失了,时不待他,只要再给他几年时间,在渤海崛起后,就可以挥师攻下长安城,再次败在了君琂手中。
他试图去说些其他话去困扰君琂,句句不离代王,可惜君琂从不在意,眸色淡然,最后道:“我从不在意虚名。”
李乾骄傲的脊背弯了下来,试图解释道:“当初你不愿放弃权势,我不得已才废你相位,奈何你宁愿嫁那个就知道玩的孩子,都不愿向我低头。”
君琂道:“后宫与我不合适。”
“你现在便是在后宫。”李乾怒吼一句,怒火漫上心头,可知当初太。祖那道遗旨多打他的脸面,他不愿,代王又握着长安城的经济命脉,两相择其轻,只能选择低头。
君琂正视他一眼,道:“那不算后宫,最多一座殿宇。”
“君相舌灿莲花,口齿伶俐,谁人能说得过你。”李乾看着她沉静的眉眼,任他再怎么刺激,都不会有半点情绪波澜,果真是冷情之人。
君琂不再与他多话,也不计较是否饮酒,转身出去,大理寺卿跟着她,问道:“殿下,如何处置?”
“不用去管,烧了这间牢房,尸骸葬于陛下新择的那处宝地。”君琂吩咐一句,接过婢女递来的手炉,回身望着大理寺。
显而易见,她要看着牢房付之一炬。
大理寺忙去吩咐,牢房门锁了,外面浇了油,火势冲天,所有人静静看着,只听到噼啪作响的声音。
君琂算着时辰,韩元赶来,她吩咐道:“我先回宫,韩将军带人救火,切勿让火势蔓延。”
韩元颔首,下意识望去,那是李乾所在的牢房,这把大火,焉有命在?
大理寺天牢的火烧得很大,就算金吾卫来救,也烧了几间牢房,大理寺与刑部商议后,将牢内犯人移去刑部,待这里修缮后再挪回来。
火势很大,引得百姓也驻足观望,丞相马车经过后,下车去看,让人去找大理寺卿,先问:“李乾如何了?”
大理寺卿不好说这是皇后让放火的,就道:“李乾葬身火海。”
丞相不信,继续问:“你确信?”
“下官亲眼看到的,尸骸就在里面,丞相放心。”大理寺也大松一口气,皇后这招虽说狠毒,也一劳永逸。
****
宫里皇帝不知外间变故,先生去君家,她自己将奏疏搬上床榻,让人搁置小几,坐在榻上翻看。她觉得有些冷,抱着手炉,时而咳嗽一声。
君琂回来就听到她咳嗽的声音,走过去,嗔怪道:“怎地又不听话?”
“我就随便看看,先生从君府回来了?”卫长宁以手抵唇咳了两声,将笔放下后,见君琂唇角发白,必然是冻的,她将手炉塞到她手中。
君琂知她好意,没有拒绝,听她间断的咳嗽声,抚上她的额头:“怎地又咳嗽?”
“没事的。”卫长宁侧身,避开君琂的手,让人将几撤了,歪倒在君琂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正文完结了。
明天开始更新番外。
番外与正文没有关系,历史反过来,是代王死后,君琂重生。
大家不喜欢的可以等我新文《皇后太正直(穿书)》,小皇帝有一本秘密小册子。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船到桥头自然沉 1个;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船到桥头自然沉 4个;风中凌乱oO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圆拾贰、百鬼丸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风吹裤兜好凉爽 18瓶;(^v^) 5瓶;半仙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63章 一百六十三
她靠过来; 君琂微微避让; 站起身道:“我去沐浴; 你且等我。”
不等卫长宁反应; 她就疾步离开,留下卫长宁发怔; 大白日为何要沐浴?她往外头探一眼; 先生已不见人了; 走得很快。
卫长宁迷惑不解地摸到自己的手炉; 又躺回榻上,等着君琂回来。
君琂去沐浴; 无非是入天牢; 不想将一身晦气传给皇帝,沐浴后; 将长发放下; 垂在肩上,回殿的时候,皇帝依旧在躺着; 见她回来; 瞬息爬起来。
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睛放在她粉色的脸颊上,沐浴后的先生; 较之往常更显温和,她盯着出神,君琂不自觉; 道:“你盯着我做什么?”
卫长宁耿直道:“先生为何白日沐浴?”
她不知外面发生的事,只是好奇罢了。她凑过去,将君琂拉过来坐下,闻到清香。最近待在殿内,都是苦涩的药味,陡然闻到不一样的清香,她在君琂耳下闻了闻:“先生好香。”
君琂没有训她胡言乱语,只轻笑了下,将自己鬓角的碎发挽至耳后,她指尖雪白,遇到墨黑的发丝,白的透明,引得卫长宁去看。
卫长宁伸手揽着她,蹭了蹭她的脖子,君琂的味道,总是很好闻,令人爱不释手。她抱着君琂不动,君琂就让自己放松,轻轻倚靠着她。
她罕见的软弱,让卫长宁心动,眼眸璀璨明亮,带着一丝丝的得意。
时间慢慢流逝,君琂沐浴出来,带着浓浓热意,卫长宁抱了一会,发觉她身上变冷,顺手把她拉上床,被子盖好,两人白日里依偎得很紧。
君琂觉得这样有些荒唐,想要起身,卫长宁不同意,拉着她不松手,君琂道:“这可是白日,还有许多奏疏,不能荒废。”
卫长宁理直气壮道:“我方才都看了,没什么大事,我处理完了。”
君琂顺着她的意思躺下,将自己容进卫长宁的怀里,又怕挤到她引起咳嗽,很小心的靠着她。
殿外寒风刮大了,拍着窗户,两人都能够听得清楚。
君琂侧身看着窗户,因无宫人在就怕窗户漏风,想下榻去看一看,她一动,柔软的发梢一下一下划过卫长宁的下颚,卫长宁不让她走了。
君琂不放心:“我去看看,你躺好。”
“这些小事,廊下的宫人会处理好的,先生事事亲为,会很累的。”卫长宁手一紧,悄悄揽过她的腰,贴得很紧。
她在病中,力气也不大,搂着君琂,眉眼展开。君琂也没有推开,顺着她的意思,只是白日里相拥而卧,有些荒唐,就想问皇帝犒赏一事。
回来那日虽说例行封赏,可是还有许多功臣没有赏赐,沐柯也没有嘉赏,皇帝病后,这些事在年前都要提上来的。
问了几句,卫长宁都回答了,唯独对沐柯,她略有些不满,就道:“沐家之势,与蒋家可打平,沐柯功劳,我都记着,不如暂且缓缓,树大招风也是不好。”
话虽如此,冠冕堂皇,君琂知晓她还在生气,气沐柯替李乾传信,照着她的话去想,也是对的,毕竟沐家已握有大唐一半的兵权。
皇帝不会猜疑,也会让旁人妒忌,不如就这样功过相抵,也算是给沐柯的教训。
两人听着风声,静静地依偎在一起,卫长宁很安分,没有一丝越距,十分乖顺。君琂望着她微阖上的眸子,知晓她犯困了,默然地望着,直到卫长宁忍不住阖眸,她笑了笑。
侧身凑过去,吻上卫长宁干涩的唇角,她有些坏,不想让卫长宁去睡,留她一人无趣。
柔软温热的唇角碰过来,惊得卫长宁睁开眼,她先是呆了呆,旋即就明白过来,先生主动的次数少之又少,她弯了眉眼,慢慢去迎合。
君琂吻得很慢,脑海里回忆着卫长宁平日的动作,舌尖描绘着唇角的弧度,探入时,淡淡苦涩蔓延。她松开卫长宁,摩挲着微红的唇角,道:“你该吃几颗蜜饯。”
“蜜饯没有先生的汤圆好吃,要甜的,很甜的那种。”卫长宁撇嘴抗议,她也不想喝药。
君琂被她逗笑了,摇首:“病着不能吃太甜的,等你病好。”
“蜜饯也是甜的。”
“那也不同。”君琂不肯松口,她又惦记着汤圆,年底的时候就开始唠叨,都成年底必做的事情之一。
听君琂不同意,卫长宁搂着她紧了些,唇角在她下颚摩挲了会,低声道:“君姐姐,我就吃几颗,你少放些糖可好?”
“不好。”君琂以手抵着她的唇角,不让亲了,这个时候就晓得撒娇。
卫长宁抵不过君琂的好话,暂时放弃汤圆,待病愈再想着让先生去做。
谁知病好后,朝政忙得她脚不沾地,渤海之事善后,水师整编,都需要去重重安排,就连大理寺卿也过来要银子修天牢。
一事接着一事,等她轻松下来,都已开春,朝政琐事都丢给丞相,她盘算带着君琂去踏青,脑海里依旧想着海棠的事,花期未到,她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朝后,她想去长秋宫,与先生商议出宫踏青一事,刚跨过门槛,脚上被绊了一下,她只当是雪狐冲过来,低眸一看,脚边多了个孩子。
不用想也知是小郡王,她俯身将孩子抱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谁知他压根不领情,快速地跑开了。
卫长宁站在原地发怔,去年中秋见他,还只会翻身,今年就会跑了?
她恍然不解,走入殿后,小郡王就站在君琂脚下,四肢并用地爬上榻,躲在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