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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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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职,为何总是这般忙碌。
她困惑,君琂也不能告诉她,随意说了理由敷衍,走了几步,代王道:“我送姐姐出宫。”
君琂没有拒绝,也知拒绝无效,她方才能一路跟过来,拒绝后也会一路跟着去长乐宫。
当代王将小手伸过来的时候,她拒绝了,道:“这里人多眼杂,不能牵。”
代王懂事,就道:“那我们从小路走,那里没有多少人。”
君琂见时辰尚早,就随她从小路走。
小道清幽,皆是树木,青翠欲滴,呼吸也很清新。代王满心欢喜地从袖中伸出手,握住君琂的手腕,眉眼弯弯,好不快活。
她手小,君琂就反握住她的手,垂眸就看到她手腕上一圈青紫的痕迹,惊道:“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代王道:“都是顾笙掐的,我想做戏给张霄看,就拉着去我寝殿,谁知她笨,不懂我的意思,就掐我。她力气好大,都掐紫了。”
君琂叹息,这个顾笙性子直爽,不懂深宫里的阴谋,就算不是做戏,代王为尊,也不应该这样掐她。她伸手给代王揉了揉,心疼道:“下次行事前与她说一声,不能总让这么掐。”
她一揉,代王反觉得更加委屈,也不是想告状,就是觉得委屈:“顾笙好笨,与她说道理都说不通,若非要借助她赶走张霄,都不想与她说话。”
“陛下已对张霄不悦,你不用再做什么的,由着他去,偶尔鼓励他几句就好。”君琂揉了会,散去淤血就好,可惜她没有随身带伤药的习惯,嘱咐代王道:“回去记得上药。”
她心中也在惋惜,两人关系弄得这么差,以后还如何成亲。
****
代王回宫后,若无其事,照常听太傅授课,后排的张霄小动作不断,她也装作没有听到,见太傅不悦后,她才回身斥一句。
温声细语,张霄听后安分了半个时辰,时间一过,又恢复原形。
太傅授课枯燥,代王习以为常,白日里认真听了,课后学习其他的,不过浪费些许时间罢了。她甚少出殿,大多的时候都会在殿内看书,外间闹得乱哄哄,她也不去管。
用宫人的话说,代王殿下纵得他们无法无天。
有了君琂的吩咐,代王不敢再去爬窗户了,让那名守夜的宫人去传话,有了自己的人,行事颇为方便。
用过午膳,她习惯去午睡,爬上床榻后,就翻身去睡觉。睡得迷糊的时候,有人在唤她。
她翻坐起来,揉揉眼睛,顾笙不知从哪里跑进来,低声道:“你怎地不去我那里了?”
代王不理她,手腕掐紫了还没有好呢,哼了一声:“手腕疼。”
顾笙心虚了,憨笑两声,愧疚道:“那日是我下手重了,等我出宫给你找些好玩有趣的,现在你什么时候让我出宫,这里好无趣,快闷死了。”
代王道:“你急也无用,皇祖父已知晓你们这些伴读无用,过不了几日就会送你们回家。”
顾笙性子直,不知宫廷险恶,被顾家父母保护得太好,徒有一身蛮力,不过代王自己知晓顾家有兵,不能得罪,就一再忍着。
顾笙过来就是来打探消息了,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就从窗子那处爬出去。
这么一闹,代王睡不着了,照旧带着一盒点心去太极宫,现下天气热,还备了一碗解暑的酸梅汤。
她并不知君姐姐有没有回来,若不在,就送给皇祖父,也顺便探探口风。
夏初的太阳也很大,照得玉砖清晰可见人,远处看过去如同黑幕闪亮的星辰,亮得刺眼。
站在廊下的内侍见代王提着食盒过来,慌忙去接,不懂这位主子,有宫人不用,为何总是自己提。他迎过去,想要接过手好让代王自己轻松些。谁知代王避开了,道:“孤可以自己提。”
内侍不好勉强,总不能说你个子这么矮,提得这么费劲,劳神费力,不如奴帮您。
代王自己一步步爬上台阶,又将那名内侍招过来,笑道:“你们君大人今日当值吗?”
“未曾。”内侍回道。
代王沮丧,将自己宝贝的食盒递给内侍,吩咐道:“你给陛下送去,孤回东宫。”
君姐姐又不在,她也没有必要留下来。
内侍不懂这位小殿下的心思,片刻前护得像稀世珍宝,怎地现在又弃之如敝履,真是人小心思深沉。
代王心情不好,才不去管内侍的心思,怏怏不悦地回东宫。
一入东宫就看到庭院里聚在一起的几位伴读,她不想搭理,绕过他们就走。张霄眼尖,看到她就凑了上去,嬉笑道:“殿下可要来玩?”
代王斜看一眼,直接略过他,时间还早,该多看会书,努力让自己变强大些。
她性子柔软惯了,张霄见她不理,就大着胆子走过去,将自己手中的飞虫在她面前晃了晃,笑道:“殿下觉得有趣吗?”
代王袭承王爵,也是女孩子,见到乌黑丑陋的不知名虫子吓得咽了咽唾沫,她努力将自己的害怕掩藏住,冷声道:“退下。”
孩子伪装不如成年,她眼睫颤了颤,被张霄看到了,故意将飞虫又甩了甩,嘻嘻一笑,“殿下英明,也会害怕?”
代王眉眼一沉,心中忽而一计,往后退了两步,斥道:“下去。”
她的故作勇敢,让张霄更为畅快,原以为代王很厉害,害的他母亲被父亲休弃,可能连嫡子的位置都保不住了。他本着恭谨态度,笑道:“殿下莫要害怕,这很好玩的,还有蛐蛐。”
代王又退了两步,张霄走近,她忽而吩咐道:“来人,将他丢出东宫,连同他的一群臭虫都丢出去。”
宫人知晓张霄是皇后的侄孙,不敢上前,代王又唤了一声,他们才上前拿人。
其他伴读将那些飞虫都扔了,生怕被张霄连累,不知平常温和的代王怎地突然发火。东宫生活枯燥,毫无趣味,他们就抓了几只虫子玩玩罢了。
他们愤懑不平,不敢显露出来,讷讷地看着张霄推搡宫人,喊道:“你们放肆,我是皇后的侄孙,你们胆敢拖我……”
看热闹的顾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走到代王身边,见到被宫人拖得十分狼狈的张霄,朝代王竖起大拇指,赞道:“殿下威武。”
代王觉得自己不用忍了,东宫内的人都知张霄已经爬到她的头上了,她吩咐道:“你们没吃饭,几个人拖一个人拖不出去?”
大声一喝,惊得顾笙耳膜疼,她眸色露出赞叹,低声道:“想不到你也可以这么凶,早这么厉害就好,为何要装怂?”
代王侧身看着她,眸色沉沉,毫不顾忌道:“因为你蠢。”
顾笙气得捏拳,却又无可奈何,她忍了忍,憋屈道:“殿下聪慧。”
代王笑了笑,扫了一眼宫道上推搡的张霄,伸手拍了拍顾笙的肩膀,高声道:“顾姑娘也聪慧。”
顾笙纳闷,她哪里聪慧?
还没有想明白,前面的张霄从宫人的包围里冲出来,直接向她冲过去,身旁的代王拔腿就跑。
等等,代王将她当作肉靶?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腿短的人跑得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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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白切鸡
代王避得快; 躲让及时; 顾笙晚了几息; 就被张霄撞倒在地; 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大有同归于尽之势。
宫人没有反应过来; 代王急道:“还不快拉开。”
出人意料的是宫人没有近身; 顾笙一脚踹翻张霄; 反掐住他的脖子; 一面骂道:“你凭什么打我,你自己被丢出东宫; 与我有什么关系; 姑奶奶这辈子就没吃过亏。”
她骂人也懂得分寸,没有将代王牵连出来; 还有半句就是代王那里都不曾吃过亏的。
小代王惊叹顾笙的反应能力; 站在边上看着她将张霄掐得脸变作猪肝色,她轻轻咳了一声,作势让宫人去拉:“赶紧拉开。”
宫人也为难; 怎么拉开; 两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一番犹豫,张霄被掐得透不过气来; 顾笙就先自觉地松手,不忘踢他一脚,骂道:“窝囊废。”
代王算是领略到将门虎女的能力; 吓得往后躲了躲,蓦地发觉自己刚学来的三脚猫功夫根本不算什么。
东宫内吵闹声变大,张霄躺在地上哭得就像四五岁的娃娃,代王不知怎么办了,她挠头的时候,齐牧过来了,今日他来授课。
代王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跑过去,先道:“齐师父,他们打起来了。”
她奶声奶气,带着无奈,齐牧也觉头疼,今日怕是不能授课了,左右看了一眼,也嫌弃不停在哭的张霄,头疼道:“去请陛下。”
身后金吾卫立即领了吩咐,往太极殿跑去。
代王走到顾笙旁边,歪头看着她颈子上青紫的痕迹,故作忧心道:“都掐紫了,孤让人请女医过来。”
顾笙瞪了她一眼,当着这么多人面不好与她计较,忍住自己的怒火,低声道:“谢殿下。”
代王想笑,唇角弯了弯,又敛住笑意,语气低沉:“留疤就不好了。”
明明是她设局,这个时候还要装腔作势,顾笙气得眼眶都红了。代王怕她将所有事情都吐露出了,低声说道:“上完药就送你出宫。”
顾笙不信,代王再三保证,她才没有哭出声来。
东宫内备了女医,经代王传召后匆匆而来,给两人治伤,代王不好离开,就一直在内守着。她问了几句伤势,毕竟都是勋贵子弟的,若真残疾了,事情就会闹大。
故而,她一直都在问,也不吝啬伤药,让人挑好的拿。
齐牧知晓方才经过后,知晓是孩子打架,无伤大雅,可张霄差点伤了代王,他就不能坐视不管,就守着东宫,直到皇帝过来。
东宫里乱成一团,远远就听到孩子哭声,在寂静的宫廷里尤为清晰,不少宫人不知发生何事,在东宫外探头探脑,想要打探情况。
怎奈东宫守卫森严,进出都很难。
东宫出事后,皇帝撂下政事就过来,入殿就见代王小小的身影站在医女身旁,仔细地问话,神色尤为紧张,带着镇定。
方才远远听到的哭声是张泽幼子张霄发出的,他顿时觉得厌恶,道:“到底发生何事?”
代王闻声就跑过来,心中也有些害怕,是他利用张霄的莽撞与得意,也不知皇祖父会不会看出来,她双手捏着袖口,嘴巴张了张,不知怎么说话。
等她再想开口的时候,君琂立于殿门处,朝她轻轻一笑,是鼓励是动力。突然间她有了精神,就大着胆子将事情都说过一遍,也为自己辩解:“那张霄在东宫内玩飞虫,我制止后,他就拿着虫子吓唬我,我就生气,就想赶他出去。”
说话间她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君琂,生怕她又跑了,找不到。
皇帝做久了,都无甚好耐心,见代王安好,命金吾卫将这些伴读都送回去,也不去追究谁对谁错,让他们私下解决。
他将君琂留下,处理后事,自己带着齐牧离开。
皇帝一走,代王整个人就呆呆的。君琂走过去,摸摸她的脑袋,低声夸赞她:“殿下做得很好。”
对于孩子而言,阴谋诡计太过遥远,就算做了也无人会信。君琂相信代王会用孩子的做法将这些伴读赶出东宫,也叫皇后无话可说。
代王一颗心定下来,朝君琂一笑:“我做得很好,那你何时回御前?”
她担心的依旧是不能日日见到君琂,东宫孤寂,她认识君琂后,就渐渐耐不得寂寞。她努力做到听话,也想日日都能看到想见的人,这样的日子也会有趣。
君琂容色淡然,轻轻一笑,道:“快了。”
与代王说过话后,她就命人将伴读好生送回府,至于被顾笙打得站不起来的张霄,她有些头疼,正欲为难的时候,皇后过来了。
她看向顾笙,将自己的令牌递给她,道:“你速度离开,我会让人将你的行礼收拾好送去顾府。”
顾笙知晓张霄与皇后的关系,心中也在害怕,正门也不敢走,翻窗跑了。代王见状,叹息道:“她竟爬得这么快,难怪可以悄无声息跑进我的寝殿。”
君琂脸色沉了沉,问道:“她何时爬窗入你的寝殿?”
代王不知何意,见君琂脸色不对,又不敢骗她,就诚实道:“今日午后。”
君琂就没有再问,因为皇后气势汹汹地过来,见到张霄伤得不轻,一张脸青紫交加,顿时心疼。君琂行礼就没有说话,她身后的代王觉得奇怪,害怕道:“她是不是在做戏,我受伤都没见过她这么紧张。”
她猜得很对,皇后在做戏,只有显出自己的紧张,才能从中谋得她想要的利益。
君琂在皇后开口前先道:“皇后殿下,陛下下旨将这些伴读都送回府,臣欲将张公子送出宫,其余伴读也都回寝宫收拾行李。”
皇后也知皇帝来过,见到君琂,心里就扎了一根刺,冷声道:“君大人为何在此?”
此时,代王从君琂身后走出来,站在她的面前,与皇后解释:“皇祖父怒气冲冲地带着齐统领走了,留下君大人处理东宫后事,只是不知皇祖母怎地来得这么快?”
齐牧过来是授课,皇帝过来是齐牧去请的,那皇后怎么来得这么快?
代王不傻,东宫内必有她的人。
皇后被孩子问住,微微有些窘迫,便道:“东宫闹成这般,谁人不知。”
代王摇首坚持道:“东宫守卫森严,不过传出去几句哭声,就惊动皇祖母这么紧张?再者皇祖母一入殿就扑着张霄,可见是知晓他伤了,皇祖母入殿未曾问阿齐可曾受伤,反将张氏子孙捧着护着。皇祖母,阿齐做了什么事让您这般厌恶?”
她虽小,也看得明白,不愿与皇后虚与委蛇,再者东宫伴读一事,是万万不能再让皇后插手的。不如直接讲话都说明白,也好让皇后死心。
君琂对她的做法表示赞同,也明白她这是在给顾笙拖延时间。
宫廷内多的是谎话,皇后也打算继续与代王耗下去,毕竟这件事吃亏的是张家,也可让皇帝松口,再从张家挑一个孩子过来做伴读。
来时就做好这样的打算,也料定代王会害怕而妥协,可万万没有想到小小的代王将底牌给掀开了,直接与她面对面谈。
彻底让皇后无话可回,连找茬的心思都没有了,先安抚代王:“你说到哪里去,亲疏之人,皇祖母懂得,再者你并未受伤,无需我嘘寒问暖。”
说完了内心话,代王就不理皇后了,吩咐外面留下的宫人:“小心送他们回府,若有不遵令胡闹者,直接绑出去。”
她意有所指,皇后气得指着她不说话,愣了半晌,将张霄带回长秋宫去养伤。
见皇后这般关注张家的子嗣,代王也气,气得眼睛通红,却没有哭出来。
君琂心疼她,摸着她的眼眶,安慰道:“可以哭一哭,没有人笑话。”
“不哭就不哭。”代王咬着粉嫩的嘴唇,她仰首看着君琂:“我不想要伴读,他们讨厌。”
方说不哭,话音就带着哭腔,不浓也很清晰,却令人更加心疼。君探叹息,屏退殿内宫人,俯身望着她:“说不哭就不能哭,不能出尔反尔。”
“不哭。”代王狠狠地点头,擦了擦自己的眼眶,道:“我去送送他们。”
“也好,除去张霄,他们也是重臣之后,要打好关系。张家之势,是你挽留不得,不如将视线放在其他人身上,比如顾将军,他一直得陛下信重。”君琂安抚好代王的小情绪,说了几句朝中局势,再过不久,她也要上朝议政,不能什么都不懂。
代王乖乖听了几句,道:“张家之事该如何善了?”
君琂道:“这件事会有陛下善后,再者皇后与张家不敢得罪顾将军,无须忧虑,你方才一番话也给了皇后警惕,日后在宫中还需孝顺她。就算你们道路不同,也不能公之于众。”
代王心中郁气散了,也就不气了,点点头:“君姐姐留东宫用晚膳吗?”
“不行,还需去太极宫复命,皇后过来,也要让陛下明白。”君琂俯身摸了摸代王的通红的小鼻子,捏了捏,道:“不好再哭,休沐带你出宫去游湖。”
“当真?”代王又恢复常色,其实游湖之事,她并没有太多兴趣,只要能与君姐姐在一起,她就很满意。
君琂从未诓骗过代王,温柔一笑,嘱咐几句要注意的事,就将伴读送回府,一直忙至天色擦黑才回太极宫复命。
皇后去东宫一事,未曾瞒得过太。祖,在君琂一入殿后就问起,想要知晓具体的事。
君琂不曾隐瞒,将皇后入殿后的举措以及代王抱怨的话,都告知太。祖,最后又添一句:“皇后在您离开后就去了东宫,时间拿捏得很准。”
太。祖剑眉皱了起来,道:“她速度倒快,无妨,不用顾忌她。”他也未曾多加在意,代王比起吴王,终究不能让皇后满意,不如就随她去了。
他再开口的时候,为的是下。毒一事,查了多日,线索中断,也没有必要再细查,不如借此让藩王将世子送入京充作代王伴读。
君琂明白太。祖的用意,没有多问,听令去行事。她聪明,也很得太。祖心意,且她无所依,太。祖也会放心大胆地用她。
藩王世子入京一事,遭到了朝臣的反对,就连皇后也不同意,道是不该拆散骨肉,有违天道。时至今日,太。祖已不再信她的话了,以她待代王的程度来看,必还是满心为吴王想着。
她越反对,他就越要执行。
藩王势力不大,也不敢有所动作,磨蹭一段时间后,在冬初的时候将世子送入京。
翻年后,代王又长了一岁,自己的东宫在去岁清洗后,多了几名君琂送入的人,以使她做事更加方便。去年年底的时候,东宫给朝臣送节礼,代王特地挑了几只草编织的蚱蜢给顾笙。
蚱蜢蚱蜢,讽刺顾笙有勇无谋。
开年春日,皇后设百花宴,为张家长子选妻。自从去年代王说出那番话 ,皇后连面上的情分都难得顾及,对她的请安也是睁一眼闭一只眼。
百花宴为着热闹,藩王几位世子都被请入长秋宫,代王是被吴王叔父长子李樾拖过去的,两人年龄相仿,她对那些莺莺燕燕不敢兴趣,李樾被送来长安后,极为无趣。
恰好皇后请他赴宴,就直接拖着代王过来,正好见识见识长安城的世家女子是何等惊艳。
代王不认识那些女子,不愿意过去,就在殿内放置点心的食案上停留,一一看过点心的式样,觉得新奇有趣。她爱吃甜食,君姐姐不知怎地将东宫庖厨给买通了,每日做的点心都不甜,她吃过一阵后就去抗议。
结果……
她趁着外间闹哄哄,伸手去拿一块淡绿色的点心,晶莹剔透可见里面的粉红馅料,咬过一口,甜蜜腻人,是牡丹花瓣制成的。
这里摆了数碟点心,她吃了一块觉得不过瘾,索性将那碟子都吃完。一碟也不多,就五六块,她抿着唇角。在外面花丛走了一遭,嗅到了刺鼻的香味,不如点心好闻。
走了一圈觉得无趣,趁着李樾没有找回来,她又跑回殿,只是那碟点心就几块,吃了就没有了,就将小魔爪伸到其余点心那里。
等她吃了第二碟后,李樾跑过来了,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你怎地吃了那么多,外面有几位世家女美貌倾城,去看看?再不济看看百花,也比对着满桌子点心来得有趣。”
代王叹气,这真是个呆子,长得再好看也与她二人无关,那都是张家的。她不好与李樾争执,跟着他出殿,临走顺走一碟点心。
代王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哪里都会乐呵呵地与人笑一句,笑完就结束,再不肯说第二句话。
李樾不同,有傻乎乎的代王跟着,在长秋宫畅通无阻,一面去看那些世家女子,一面盘算着她们的身份,也好给自己添助力。
代王在见过几名少女后,碟子就空了,随意找处草丛丢了,掏出帕子擦擦嘴,继续跟着李樾去欣赏佳人。
李樾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看,过了眼瘾后就去给皇后请安。代王不想去,李樾推了她一把,整个人往前扑了下,幸好她底盘稳才没有摔倒。
她站稳后就给皇后行礼,端正地在一旁坐着,目不斜视,脑海里想着方才的点心。
皇后见她浑然不在意,就没有多加管问。张府没有正妻,也是代王扯出来的,她为张家长子选位身份高贵的正妻。她本属意未出阁的公主,给张家添些荣耀,怎奈皇帝不同意,只好作罢。
李樾眼光不定,左右看了一遭,就见殿内来一位少女,约莫十六七岁,杏色裙裳,肤色在阳光下泛着光,欺霜赛雪。
他看得入神,代王抓了一颗花生直接砸过去,那是张家定的正妻,过门就能管家。再看一眼,皇祖母挖掉你的眼睛。
她砸过后,就见皇祖母亲密地唤少女入前,李樾好奇地凑了过来,“那是谁家的姑娘?”
园子里姑娘太多,衣裳相似,代王看花了眼,也不知是哪家的,回道:“多半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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