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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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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琂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光线不明,卫长宁额角渗出的汗水晶莹剔透,她伸手一碰,湿润的感觉尤为明显。卫长宁的脸色很差,先解释:“我摔了。”
  她诚恳说话,君琂却是不信,简单摔了,沐稷见到她的时候,就不会提出送她二人回府府的话,且方才她瞧得清楚,靖王也要相送,断不是摔了。
  卫长宁既然这么说,君琂也不多问,只问她摔到哪儿了。卫长宁靠在她身上不说话,疼是不假,心中愈发寒凉。或许父亲卫怀慎真是厌她到极致,连人前的颜面都不顾及。
  马车跑得很快,两人都是缄默无言,各怀心事。
  回府后,沐稷与靖王在花厅寒暄几句,这样的机会,靖王很会把握,借机向沐稷示好,招揽他的心思很明显。君琂没时间与两人交谈,待沈从安进去后,才转身回花厅。
  沐稷见太傅面上毫不掩饰的焦急,顿觉满意,不愿耽误两人,与靖王一同出府。靖王过来一是道歉,二是示好,君琂敷衍几句,将人送出府。
  沈从安不大乐意,坐在屋里想着药方,一面对方氏道:“不要大惊小怪,疼上一疼也是使然,没事总往外面跑,伤了也好,安分些。你别愁眉苦脸,外伤罢了,死不了。”
  方氏瞪着他,不好打扰大夫开药方,就只好让他嘴上过瘾。沈从安挥墨,君琂送走今靖王回来,道:“麻烦沈大夫了。”
  沈从安捻捻胡子,对于太傅的礼贤下士,他表示很满意,将药方交给方氏,从药箱里找出外敷的伤药,置在桌上,“都是外伤,年轻人恢复快,养到上元节,不会耽误赏灯。”
  君琂接过伤药,顺口道:“卫长庚去时,是何病症?”
  “娘胎里带来的,打小就不好,撑到四五岁,已是不易。”沈从安收拾好药箱,嘱咐君琂,伤口勿要沾染水。
  君琂颔首,在他转身的时候,问沈从安:“既是龙凤双生,世子为何没有病症,反而活蹦乱跳。”
  沈从安不耐烦,道:“我怎知,人家有病,我去找病根。没病,你让我去找没病的原因?太傅您是不是太闲了,问些不符合逻辑的问题。”
  君琂没有再问,转身去屏风后,婢女送了热水过来,卫长宁精神尚好,见到君琂,讨好地笑了笑。君琂冷下脸色,恼她不省心,明知卫怀慎不待见她,还要往前凑,白白被人家伤。
  她面色发白,坐在榻上,烛火映照着脸颊雪白,分不清是她肤色白还是疼的惨白。君琂坐在她一旁,伸手去解开她腰间玉带。
  卫长宁怔了怔,低眸看到那双素手在自己腰间游走,令她想到眼盲时,在洛阳时先生帮她换女装。莫名羞红了耳垂,君琂抬眸就见到她白玉耳朵上的红晕,伸手捏了捏,道:“摔得这样狠,当时心里想什么呢?靖王说他府上五步一盏灯,你竟还摔倒了?”
  卫长宁被她戳穿谎言,也不觉得脸红,反顺势靠在她的怀里,反驳靖王的话:“是靖王令我去送侯爷回府,不是我凑过去的,都怨靖王,还在背后说我眼睛不好。”
  君琂推开她,道:“那你眼睛很好?”
  “我自认为眼睛很好的。”卫长宁眼睛干净,清澈如水,歪头凝视君琂,悄悄道:“你看,我认为先生好,是一辈子的伴侣,难道我眼睛不好?”
  君琂无语,若是回上半句不好,连带自己也被说上了,索性就不理她。
  卫长宁自讨没趣,自己脱下外袍,陡见屏风旁站立的婢女,脸色微红,吩咐她们出去。婢女不敢违抗,都退了出去。
  脱得只剩中衣后,君琂眸色一颤,看向卫长宁带笑的面容,所有的话都化为担忧心疼。摔得确实很厉害,腰间中衣都被渗出的血沾湿。
  卫长宁疼得眼睫颤了颤,眉心皱成一团。君琂担心自己下手过重,反倒弄疼她,道:“我令乳娘过来,你且忍一忍。”
  “不用的,乳娘过来定要哭的,我磕着哪儿,她都担忧好久。”卫长宁也是叹息,方氏待她真的很好,只是阿碧这件事,确实要对不住她了,做通房是万万不可能。
  君琂无奈,在她身旁坐下。卫长宁自觉地将中衣脱下,衣摆划过伤处,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冬日里棉服厚重,都撞成这般,夏日只怕当时都站不起来。
  卫长宁趴在榻上,眼中几近迷离。这般隐忍,极为乖巧。君琂愣了愣,随即拧干锦帕,擦拭着伤口边缘。她在想,卫怀慎使了多大力气将人推开,父子恩仇竟更胜天家。
  纵卫长宁挡住卫见绪的前程,同是自己的孩子,不该如此厚此薄彼。
  到底是女孩子,肌肤娇嫩,十分柔软,撞到后不如男子,伤处血水凝固,轻轻用水化开,疼痛使人微微发颤。卫长宁疼得迷迷糊糊,想起阿碧,想抓住君琂的手问问,阿碧可回来了,银锁可曾寻到。
  脑子里清楚,手中却没有力气,抬不起手,她想想作罢,明日醒来自己去做,免得先生难做人。
  她痛得如置火烧里,也不知睡了很久。君琂却是彻夜未眠,胸口如压大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守了卫长宁一夜,清晨便有人来探望,命人打发了去,君琂头疼得厉害。沐国公夫人也来得很早,她不好再打发,将人请进来。
  得知卫长宁还在睡,不好去打扰,问了两句昨夜发生的事。卫长宁不说实话,君琂也不好多说。沐国公夫人很生气,沐稷今早才告诉她,只道人摔了,其他也不说。
  那么大的人,好端端的会摔?沐国公夫人自认不是傻子,非要等卫长宁醒来问清楚。君琂今日有它事要忙,陪不了她,就令方氏过来。
  今日幕僚临门,开朝后有许多事要处理的,今日来探病的朝臣很多,就连皇后都在黄昏的时候命人送来补品。
  外面只当卫长宁真的摔跤,又见她平日里柔弱得很,传言道是身体不好,指不定如代王那样,短折而去。
  沐柯不知哪儿听了一耳朵,愁得也不去酒肆,三天两头往卫府跑。
  卫长宁休养半月,开朝时顺带请病假,在家中躺了数日,外祖母提议接她过府养病。她哪儿能同意,好不容易与先生修复关系,不好留她一人在府里,很是寂寞。
  她心心念念地惦记与先生重新补上洞房,怎么会住到其他地方。她开朝后就一直在府上养病,不知是何原因,先生不让她出府,外面的事情也不知道。
  直到卫见绪进府,怒气冲冲,见到她恨不得拆散她的小身板,骂道:“为人子,你可曾尽过半点孝道,父亲外放,正合你的心意,你攀附太傅,以色侍人,也不觉得羞耻。”
  花厅里皆是他的叫骂声,卫长宁听出他的意思,不太明确,道:“父亲外放了?”
  卫见绪只当她是在装糊涂,气得额上青筋跳动,外放若无人脉,再回京比登天都难。眼下,他也要跟过去的,偏僻小地又无岳家扶持,他的未来就是一片灰暗。
  他握紧拳头,“卫长庚,若非你这张与代王相似的容貌,你以为太傅会看你一眼,她心中只有代王,你不过是替代的人罢了,借此打压父亲,让他永不归京,爵位就会顺当地给你?想得都美,父亲说就算爵位被陛下废除,也不会留给你。”
  卫长宁被骂,没有恼怒,反令人捧杯茶给他,眉眼舒展,笑说:“二弟想来也口渴,不如喝杯茶润润嗓子,我不走,就在这里听着。”
  元安见世子这般气二公子,噗呲一声笑出来,厅里的婢女也都笑了笑,羞得卫见绪脸色通红,他砸了茶杯,竟说不出一句话,想去砸一旁摆设,卫长宁心疼都是银子,惊道:“元安,拦住他。”
  外面立即涌进来几个小厮,齐齐按住发狂的卫见绪。卫长宁默然叹息,卫见绪这个冲动的性子,如何能掌大事。她数日没有上朝,外间事都被蒙在鼓里,陛下下旨外放,她又能做什么。
  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她与卫国侯府多半是不相往来。卫见绪面色涨得通红,极力挣扎:“放开我,你们都是狗奴才,凭什么抓我,卫长庚,我要去父亲那里告你欺压幼弟,别以为你攀上太傅就可以只手遮天。”
  卫长宁本想动怒,想想也就罢了,就让他这么去说。诋毁太傅的罪名,御史台就不会轻饶。她命元安将人好生送回去,千万不要捂着嘴。
  太傅思念代王,将卫世子当作代王,才有两人结合。本就是私下窃窃私语,无人敢将话大声嚷嚷,卫见绪一喊,旁人都明白了。
  卫长宁没有阻止,写奏疏请辞卫国侯府世子之位。
  奏疏未出侯府,就先到君琂手中。她看了眼上面刚劲的字迹,锋芒内敛,与之前大不相同。其实她更喜欢以前李齐的字迹,与她自己本身相同,笔势豪纵,张扬而不失风骨。
  她将奏疏合上,顺手丢到炭火里,卫长宁吃惊,君琂则道:“不用你辞,卫国侯府的爵位多半留不住,陛下削蔺锡堂之势,必拿依附他的世家开刀,卫国侯府并不是第一位世家。”
  卫长宁讷讷不言,若没有世子的位置,她女扮男装还有何意义。母亲沐云所做的一切,就必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君琂见她沉默不语,知晓不是因为无法袭爵而难过,多半还是沐云,想起沐云,君琂发觉西明寺的主持没有将生辰八字送回,半月过去,应当算出来的。
  “过几日休沐,城外西明寺景色不错,可要去走走?”君琂莞尔,不愿卫长宁闷闷不乐,一些事终究要解决。卫国侯府不如从前,摇摇摆摆,会在朝堂前进的潮流里后退,就必然会成为君王前进一步的垫脚石。
  卫长宁张了张唇,想问侯府可能挽留,见先生眼中倾泻出的柔意,她又没有问,命运使然,多半与人为无关。
  醒过来时的欢喜,在岁月里慢慢磨灭,在没有与先生重逢时,她有许多茫然,天地间不知自己坚持什么,往后该做的是什么,甚至在思考这个家中为何独独将她拒在门外。
  人终有不同,面貌相像,却差之太多。她装作软弱可欺来借此存活,心中诸多不满,也在岁月里慢慢消逝,现在,她觉得很满足,就算卫国侯视她如仇人,也不会给她带来太多的影响。
  她想问的话,君琂怎会不知,她装作不知,起身去吩咐去西明寺的事宜。
  *****
  御史弹劾卫见绪,被君琂挡了下来,这些小事皇帝也不会多过问,此事揭开得太早了些。卫国侯府的爵位在二月初被废除。
  恰逢休沐的前一日,卫长宁依旧在‘养病’中,就连世子印玺也被人收走。来人是礼部官员,见到卫侍郎,面色讪讪。他未及开口,卫长宁就命人将准备好的东西递于他,笑说:“劳你走一趟,饮些茶水再回去复命。”
  来人哪敢喝茶,见到东西就走,一刻不敢停留。
  人走得匆忙,卫长宁坐在廊下,呆呆的,元安不知她在想什么,怕她胡思乱想,主动过去与她说话。他说得嘴巴都麻木了,世子都没有回应一个字,他心里害怕。命人去找方姑姑。
  二月初的阳光总是最美好的,春日里百花齐放,这个时候的阳光暖人且滋养万物,经过寒冬后的冷冽寒风,总是最爱人的。
  卫长宁抬首迎向眼光,阖眸感受着暖意。
  方氏来时,就瞧见阳光下的少女十分享受,比起沐云,少了份肆意冲动,多了沉稳明丽。干净的容颜,纯澈的眸子,总是弯唇浅笑,没有太多的怨恨,她坚持得不容易,尤其是从衡水回来后,刚袭世子,卫国侯府里的敌视不说,总使绊子。
  若是沐云,早就闹得阖府不宁。她却没有,忍了又忍,直到自己的婚事忍无可忍,才反击,却令父子之间走得越来越远。
  如今,侯府爵位没有了,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大山不存在,反不见去轻松。方氏走过去,轻声道:“公子在想什么?”
  “想母亲,若是她知晓爵位被废,可曾后悔当初做的事情。”卫长宁道,一双姣美的眸子里,哪里还有平日里的清澈,朦胧恍惚。
  方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卫长宁想了会儿,对沐云的记忆太过遥远,苦思无果,想着要不要去侯府。
  侯府被废,想来不日就会搬离永昌巷,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去,方氏不赞成,道:“此时侯爷正是恼火,您过去挨骂?”
  “骂几句也是使然的,我就想问问清楚,他不喜我的原因,是否真的因为母亲沐云?”卫长宁站起身,吩咐人去准备马车。
  走了几步遇到回府的君琂,她眉心一拧,低低笑了笑,忘了自己不能出府。君琂料到她要去侯府,拉着她回主屋,一面道:“卫国侯府乱七八糟,你跑去做什么?”
  方氏窃笑,自己劝不动公子,太傅回来,她就会乖乖听话的。
  卫长宁被她牵着,道:“我就去见一面,外人会说我不孝的?”
  “你会在意这个?”君琂反问她。魏珺狠毒,卫怀慎一畏宠着,可见她做的事情,卫怀慎不可能什么都不知晓,他亦生了杀了卫长宁的心思。
  世道上官位再高,总抵不过孝道给人带来的污点,君琂心中皆是卫长宁,自然不会令世人玷污她,魏明是最好的证人。卫怀慎纵容继室谋害嫡子,数次包庇,且多年前从衡水回来那次刺杀,也是魏珺做的,魏明交代得很清楚。
  卫长宁不清楚,对卫怀慎存着几分孝心,可卫怀慎不值得。他对沐云没有感情,甚至是厌恶,夫妻间形如陌生人。
  君琂回府后,在府里吃了午饭,没有再回署衙。卫长宁这些日子被沈从安逼着喝了许多药膳,她见到沈从安来诊脉,就觉头疼。
  沈从安上次被太傅提醒后,心中也觉得奇怪。卫长宁是妹妹,按理生产时在后,哥哥难产在前,就算身体不好也该是她。多年前初次见到她的时候,眼睛明亮,身体很好,相反,哥哥却差得很。
  这些日子,他替卫长宁诊脉时特地留心,诊了又诊,除去作为女子本身的柔弱,并无半点娘胎里带来的不足。
  沈从安近日话不多,奇奇怪怪,看着太傅也多了抹狐疑,亲自将太傅请出去,悉心求教上次的未解之谜。
  君琂无意与他纠结这个,道是不知。
  沈从安气得胸口疼,甩袖而去。卫府里的女人都不是好人,就欺负他糟老头子。
  午后,君琂去书房处理公务,顺带将卫长宁带着。卫长宁有些别扭,都表明态度不再去侯府,先生将她当作犯人看守着。她半趴在桌案上,一手托腮,一眨不眨地盯着君琂。
  君琂神色淡然,将炙热的目光视若罔闻,薄扇密集的长睫在淡淡的光线下划出优美的弧度,眸色深邃,让人想起浩瀚星海。指尖翻动着书页,清冷的容颜令人侧眸。
  卫长宁大咧咧地,丝毫不避讳。怀着欣赏的目光凝视美色,总是会令人心情愉悦。
  君琂忍了忍,感知那道目光肆无忌惮时,想将人赶去隔间里去休息。她起身将人带到榻上,被褥瓷枕都是备好的,今日不会有幕僚过来,亦不会打扰她午睡。
  卫长宁灵动的眼睛眨了眨,拖着君琂不让走,抱着她道:“不如一起,我不困的。”
  “那你回主屋。”君琂道,想了想,也觉得哪儿不对,放她回去,指不定就跑去侯府。她俯身将被子铺好,望着卫长宁:“你不睡?”
  “睡、睡。”卫长宁忙应道,眉梢眼角都带着得意,她先上榻,将外侧的位置留出来。君琂出去吩咐两句,也走回来躺下。
  白日安寝,也是第一次。卫长宁从未有过这种奇怪的感觉,自觉伸手抱着君琂。君琂心中惦记着旁的事,唯有将这人先哄睡,才可安心做旁的事。
  卫长宁这些日子没有接触朝政,圈地休养,并不累,君琂这些日子应付各种庶务,躺下来,不过半盏茶时间就睡着了,自己也觉得奇怪。
  她呼吸清浅,卫长宁盯着望了会,轻轻在她唇角上碰了碰,也阖眸睡去。
  二人睡得舒服,卫国侯被削爵之事,在长安城内掀起波澜。皇帝做事,历来都是霸道,起先有蔺相等人阻拦,现在得了君琂,行事放开手脚,削去爵位一事,议论许多,皇帝直接拍板定案,顺势拔去几名不听话的蔺党几人。
  蔺锡堂的神色十分难看,早朝时看着君琂的神色,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若无她数日筹谋,皇帝怎会达成心愿。
  在填补些许空缺时,蔺锡堂顺势安插自己的人,原以为太傅会阻拦,竟不想轻而易举被他办到了,他又不气了,对于这个女人的目的,他也着实弄不清。
  在卫怀慎的求救时,他咬牙选择视若无睹,不是他不救,而是太傅想要处置的人,他也不好救。太傅给他后路,他不好断绝太傅后路。
  默认的交易,就这么达成了。蔺相都保不下的人,遑论其他朝臣,削爵之事已是铁板钉钉之事。
  黄昏的时候,君琂先醒的,她暗恼自己失去分寸,轻手轻脚起来,将被角掖好,凝视卫长宁侧颜,笑了笑,再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九点那章挪到凌晨,喜欢熬夜的准时来看,不熬夜的就早起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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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番外一
  长安春深; 满城新柳。
  新帝在位三载; 又是一年春来时; 草长莺飞。
  君琂被困府内已有半月; 外间的风雨,却不曾错过一丝; 因为困她之人从不曾隐瞒。自古以来; 皇位争夺必是腥风血雨; 而她在中间推波助澜; 虽说辅助那人得从龙之功,但狡兔死、良狗烹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韩信、范蠡便是她的前车之鉴。
  三载相位; 让她尝尽高位者的权势,要说不贪恋权位也是唬人。遗憾归遗憾; 性命之忧却是最大的问题。
  她本是真心助他; 只想做一纯臣罢了,只可惜……
  庭院竹影婆裟,月凉如水; 虽说相较以往宾客盈门、人来人往的热闹场面; 现下有些安静的过分,却是别有一番闲情野趣。
  墙外万家灯火,暖意熏人; 君琂却偏偏感受到些许冷意,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衫,打开窗; 欲赏月,只见乌云遮去月光,心里泛起阵阵苦恼。她心烦时就听到前厅传来吵闹的声音,定了定神,不愿去听那些声音,又转回案前,揽起一卷书,就这烛光细细读了起来。
  不多时,门被推开,通明的火把瞬间照亮半间屋子,君琂皱了皱眉,微微合眼,待适应这份强烈光线后才舒展眉头,手中书册卷了卷,目光落在下一段文字上。
  一阵甲片相击的声音后,一位身穿紫衫、面白无须的俊俏郎君跨入门庭,从屏风后绕至君琂卧室,他略有些紧张,瞧了一眼案几后正襟危坐的静静读书的君琂。
  月色美好,且带几分凉意。
  君琂端坐几后,一言不发,屋内暖黄色的光晕将她的脸照得晦暗不明,亦令人摸不清她的喜怒,身居高位多年,气质高贵,就算静静的坐着,都会令常人心惊胆战,不敢在她面前越雷池一步。
  不怒自威,大抵说的是君相这般的女子。
  君琂端坐几后,静静看了少顷,中书令亦不敢上前打扰,只可在她对面跪坐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君琂方读完手中一页,将书收好,方才抬首正视眼前跪坐的男子,“劳君久候。”
  中书令浑浑噩噩,连忙摆手,“岂敢岂敢,君相夜读,我等怎可打扰。”
  “君错了,我已不是丞相。”君琂极是平静,“你不必如此拘束。”
  中书令未料想她如此平静,一时间不知如何开口,蓦地想到今日来此目的,面对提携的恩师,更是难受又害臊,生生将一张脸憋得通红。
  君琂有所准备,瞧见他这番模样,笑了笑,如春雪初融,“公心胸广阔,可这番脸皮功夫该练一练了。”
  中书令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仿若又回到当年与君相谈笑风生、说古论今的日子。他本是一落拓书生,蒙君相青眼,一路提拔,才有了今日风光。
  只可惜……中书令眸底一黯,今日他便要做弑师的大逆不孝之徒。
  他大胆抬眸望着君琂,自古忠孝两难全,还望先生莫要怪罪他。
  君琂自然明白他心中所想,透过屏风,人影幢幢,俱是披甲带刀的样子,听方才的动静,怕是宫中为皇帝直接管辖的禁军。看来那位皇帝已对她厌恶如斯,生怕她会作妖反抗,竟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君府围困,她不禁慨然一笑:“公深夜来访,如此动静,怕是皇帝旨意下来了?”
  中书令原就惶恐,被君相一问,更觉心慌。他移了移视线,不敢直视君琂,等了须臾,方哑着嗓子道:“学生愧对先生,陛下……陛下请您……”
  君琂并不觉得落魄,云淡风轻,笑言:“你不必紧张,该紧张的是我。”
  话音方落地,突然外面一阵喧嚷,屋里的两人都停下,向房门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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