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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那么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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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瑾愕然,将碗放下的时间,卫长宁牵着太傅起身走了两步,大庭广众之下再追过去也不大好,她也落不下面子,恼恨地跺脚。
这个卫长庚不帮她算了,竟还搅和她的事,难怪母妃都说男人都是薄情寡性,气得打马回宫。
被李瑾骂着薄情寡性的卫长宁心中也不舒服,牵着君琂走得极快。两人回到马车旁,坐车回卫府。
对于君家长子的婚事,君琂一直都是反对,奈何整个君家都十分赞成,她也无奈,以为卫长宁因为此事生气,劝道:“君家长房的婚事,我劝阻过,无奈他们不听,我也就随意,今后与他们不会太近。”
“他们婚事与我何干?”卫长宁沉闷着回答。
天气渐热,马车里也显得闷热,君琂掀开车帘一角透风,街上熙熙攘攘,比起方才行人多了些,也热闹不少。
凉风吹进车厢,令人清醒不少,卫长宁摸着她的手,凝视她清润如水的双眸,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君琂不知她这么大但,外面车夫在驾车,行人都那么多,吵杂的声音传入耳畔,令她极是不自在。
君琂撤回掀开车帘的手,整个身子往后避了避。卫长宁倾过身子,将君琂紧紧压制在车板上,舌尖探入,肆意掠夺。
急躁的吻加剧车厢内的温度,君琂探手在她后颈处摸到汗水,手心微顿,她将卫长宁轻轻推开。卫长宁停了下来,微微喘息,道:“她二人婚事与你何干,让你侄子娶了宸阳公主又当如何,添几分君家威势,也是好事。”
她说的是气话,君琂也没有当真,将人拦过来,帕子轻轻擦去她后颈的汗水,与她道:“你说气话,我也不必当真,君家不能娶公主,她若不牵入党争,我自然乐意,只是她是皇嗣,储君人选,君家娶不起。”
“娶不起,难不成你的兄长不明这般道理?她作何来求你,还、还摸你,哪儿有为人子弟的模样。”卫长宁眯起眼睛,面容愈发白皙,前些日子晒黑的痕迹也慢慢消逝,眉眼染着几分不甘,落在君琂眼中越发惊艳。
“你看的明白,她是来试探我,不过被你搅乱了。”君琂无奈,这人又吃醋。她想了想,认真道:“她倒提醒我,君骁还有几日便入长安,你到时帮我安排他的住处。”
“知道,你不想将人带回君府?要收在卫府吗?”卫长宁靠着她的肩膀,被安慰好的人极是好说话。君家长房长子君骁着实不好安排,若是将人收留卫府,更添加长房的气势,若是留在旁处,只会让旁人以为太傅苛待侄子,造出她与君家不和的谣言。
君琂摇首,道:“君家府邸犹在,多年无人打扫,你找些人去打扫,再去城外将人接过去,这样就不会落人口实。”
卫长宁应下了,到卫府后,她就命元安去安排。元安懂得分寸,立即带人去君家长房府邸。君家旁支犹在,比起嫡出这一脉并不亲厚,再者太傅从不曾与他们来往,他们也不好贴近,君骁回来,多半会联系一二。
事情交给元安后,卫长宁就去处理铺子的事,君琂则按照旧例去书房,两人各自忙碌。
天气渐热,夏衫都准备好了,卫长宁换了件轻薄的袍服去书房,君琂见过幕僚后便回卧房。卫长宁还未曾回来,她想到今日当铺的事,林璇许是未令掌柜封口,险些在卫长宁露馅。
她命人去处理此事,方回卧房更衣,门外婢女进来,问道:“公子还未曾回来?”
无人回答,她疑心转身,冷不防被人从背后搂住,她猛地一惊,闻到熟悉的清香,心中渐渐放松。那人不知收敛,反蹭上她的脖颈,低声道:“阿琂,唤声夫君,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菌:不多了,不多了。
本章沙发1000晋江币。
第二第三500晋江币。
第四第五100晋江币。
后面五个20晋江币。
第67章 六十七
一天到晚; 想一出是一出。君琂不理她; 将人推出卧房; 自己更衣; 换上轻便的家常衣裳。
卫长宁不恼,不想走开就在门外等着; 婢女见她被赶出来; 低低笑了两声; 洗了果子给她。庭院里晚风吹在人身上很舒服; 婢女贴心地搬来一张小榻,笑道:“公子晚上住外面; 也是不错哦。”
明目张胆地打趣; 卫长宁捡着果子砸过去,骂道:“赶紧滚出去; 还不去准备晚饭。”
婢女低笑两声; 俯身退出去。
春末的晚间并不冷,比起白日里清凉些许,卫长宁无事坐在小榻上; 捧着碟中葡萄吃了几颗; 近日朝堂无大事,太傅也轻松些许,然而皇帝心思愈发多疑; 自己的孩子都在怀疑用心,是否对他忠心。
雏月露出小小的月牙形状,挂在柳梢之上; 卫长宁仰首望了一眼,眉眼微展,静静等着先生出来,晚膳未用,她总不好将自己关在外面一夜,先生定舍不得。
她等了会,卧房内没有动静,索性躺下来等,凝视天中不多的星辰,等了会儿还是不见先生开门。忍不住了,她下榻敲了敲门,低声提醒道:“先生,该用晚饭了。”
没有回应,莫不是真的是生气了?卫长宁在门前徘徊,她不过想着逗弄下而已,听着少夫人唤着亲热,她就想试试,哪想将先生惹生气了。
她想了想,大胆地推门。
奇怪的是门一推就开了,她悄悄地将头探进去,先生靠在榻上浅眠,似是不安,眉眼紧蹙。几月来,她每每都显得心事重重,也不知怎么了。
她走过去寻薄毯盖上,凝视她平静的睡颜,不好打搅,就想轻轻地走出去。
卫长宁方转身,手就被人攥住,她茫然地回身,君琂睁开眸子,坐直身子,眉眼处的倦意消逝,舒展开来,又是一番清冷风雪的风骨。
卫长宁被她攥着就坐到她身旁,给她揉揉肩,也不说话,极是卖力殷勤。她手骨都似是软的,捏得人很舒服,君琂笑了笑,“你这是赔罪来了?”
她说话时眉眼轻勾,平添两分魅意,而后靠在卫长宁的怀中,纤长细密的眼睫垂下,极是轻松自在,还有微微享受。
卫长宁由着她紧紧靠着,学着她平日里的动作也摸着她的头顶,想来没有生气这回事,她笑说:“哪里赔罪来了,我唤你用晚饭,吃过再睡也不迟。”
君琂轻呼一口气,腰间那只手极为柔软无骨,这样的女子扮作男儿,颇是不易。这般想来,眉眼间淡淡忧郁拢来,没有开口说话。
卫长宁以为她累了,便拉着她起来,给她整理好衣裳,“吃些再睡。”
“你确定今晚不胡闹?”君琂坐起身子,扫她一眼,并无怨怪之意,细细听来倒是宠溺多些。
婢女进来掌灯摆膳,卫长宁眼睛眨了眨,凑到她耳畔,锲而不舍道:“饶你可以啊,你唤夫君。”
她声音极轻,本就是低沉的嗓音,这样故意压低听起来极是惑人。君琂以前想念她绵软的嗓音,久而久之,也看明白了。现在又有些后悔,这样的嗓音在床第间很是令人发软。
她面色通红,也无恼意,眼下天色黑了,不好又将人赶出去,是以,她冷冷看一眼,甚是冷漠地走出去。
卫长宁唇角微微上扬,也快速地跟着走出去。不多时,元安来报,已命人去打扫府邸。
他办事谨慎,这些年愈得卫长宁的心,听到回复后,就打发他回去休息。
晚膳后,君琂与卫长宁提及今日沐家后院发生的事,沐云当年有所偏颇,卫长宁不大有这些记忆,便宽慰她:“多年前的事,不好再说,我无甚记忆,再者母亲喜欢男儿本就是知晓的事,她若不偏心怎会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君琂苦恼,道:“可曾想过恢复女儿身?”
“不想了,若是恢复女儿身,天子震怒必有人为此承担罪过。”卫长宁摇首,神色极是自然。
“如果无人承担罪过,你可曾想过恢复?”君琂语调也是自然,斜靠在小榻上,暖黄的烛光落在面上,散去清冷。
卫长宁不晓得她无故提起这个,道:“不想,以前担忧被父亲知晓会有生命之忧,他为着侯府前程,活活打死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眼下你我这样正大光明在一起,也很好,女子虽说也可,但你位高权重,旁人会指点的。”
“我并不在意旁人指点。”君琂道。
“先生怎地提起这个,我怎么可能会恢复女儿身。”卫长宁觉得奇怪,她凝视先生神色,凑近了去看。
君琂知晓今日问多了,恐她多疑,趁机摸摸她的脑袋,眉眼皆是婉约之色,笑说:“因为你着珠翠斓裙很漂亮,也很可爱。”
卫长宁眯起眼睛,抱着她:“这很容易啊,阿琂唤声夫君,我便换给你看,就给你一人看。”
“不正经。”君琂戳她脑门。
卫长宁立即反驳:“是先生先不正经的。”
君琂语塞:“我、我哪里不正经?”
“你说我换裙裳很可爱,这是正经的话吗?”卫长宁揪到她的错处,毫不犹豫地戳出来。
君琂立时说不出话了,方才不过随堵塞她,竟成了她不正经的理由。她耳尖微红,没有再说话。
卫长宁见到她通红的耳尖,极是有趣。好奇地伸手碰了碰,君琂微缩,她理直气壮:“你、你之前碰过我的,我也可以碰碰你的。”
君琂无奈,不理会她的傻气,“该睡了。”
时辰不早,明日并非休沐,是该要歇了。卫长宁也听话地去上榻安置,婢女将门轻轻合上,退入廊下守夜,阖府安宁。
卫长宁依旧想着白日里沐府的事,她翻来覆去,最终翻到君琂怀中去。
君琂没有推开她,私下里总是爱闹腾些,比起以前看着温润时生动了许多。她想起以前的事,略有些分神,卫长宁趁机搂着她的脖子,控诉:“你毁约了。”
一句话惊得君琂松开她,不去理会她突如其来的控诉,背过身子不理她,留着卫长宁一人嘀嘀咕咕。
她不说话,必是理屈。卫长宁摸透君琂的性子,不退反上前从身后抱住她,习惯性去蹭着她的肩膀,故作叹息一声:“太傅说话不算话。”
这个时候唤太傅,就如同一本正经地说起朝堂上的大事,偏她总装得一副无辜受害的模样。君琂不去看,就知晓她装出的委屈神色。
这人,就如同卫怀慎所说的,惯会扮猪吃老虎,一肚子坏水。
屋内一时间静默,君琂眉头皱着,再多的慌乱不安也因这人的胡搅蛮缠而烟消云散。不知为何,她感觉到卫长宁这些时日总是撒娇求亲热,外人道她成熟稳重,都是假的。以前不是这般的,君琂仔细想了想,莫不是她也察觉出自己身世?
被自己的想法惊到,君琂想回身看看她的脸,奈何卫长宁从身后搂着自己,动弹不得。
卫长宁哪儿知君琂的想法,自己想着将昨夜补回来。两人都不是闲人,休沐时才会在一起,偏偏昨夜说是今日要去赴宴,不可耽误大事,便剥夺了昨夜的欢好机会。
明日虽说不是休沐,却无甚大事,卫长宁又动了歪心思。君琂却知明日需去见皇后,商议行宫养病一事,皇帝将此事托付与她,自然要用心的,且她也有愧疚。
她动不得,眉眼忧虑反倒散去两分,贴着卫长宁温软的身子,道:“为何要说话算话呢?”
听到这句耍赖的话,卫长宁咦了一声,咬着君琂的耳朵:“那我也要说话不算话。”
“你不行。”君琂怕痒,躲了开来,被卫长宁抱得紧紧的,耳畔传来她迷糊的声音:“为何我不行。”
“因为、”君琂顿了顿,笑得婉约,道:“因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论起身份,卫长宁可算‘君子’。她不悦,道了一句:“伪君子罢了,不算的。”
说完,看向君琂白皙的颈,肌肤相触,熟悉的清香在鼻四溢,令人沉迷。君琂料到今夜不会轻松,也由着她去闹,阖眸柔然一笑。
她一笑,卫长宁心中极是欢喜,恨不得将这份笑意刻在心间,永久都忘不去,脱去衣衫时,不忘去诱着她:“唤夫君,好不好?”
夜晚之间的事,君琂向来无主动权,听她这句话,更加羞赧,抿紧唇角不说话。卫长宁不依不饶,面对于君琂此时的软弱,委屈道:“你方才还说我是君子的。”
她微凉的手拂过君琂脸庞,使得脸上肌肤跟着发热,蔓延至心口。君琂在想她为何这般执着,更不知她今日为何非要听这句话。
君琂自持,说不出这句话。这个时候说什么话都是枉然,春日里的景色总是很美好的,她微微合眼,脑海里皆是卫出宁的模样。
春日里的清晨,总有鸟儿盘旋,叽叽喳喳扰人好梦。廊下婢女驱赶着雏鸟,反将动静变大了些。
卫长宁被吵醒,睁开眼睛时,君琂尚在睡梦中,她扭头去看向窗外,听着婢女小声说话,道是声音小些,勿要吵醒太傅与公子。
今日要上朝,不能多睡。她低眸看着君琂,亲了亲她的眉眼才觉满足,觉得先生别扭极了,昨夜如何诱她都不肯说,许是未到情深时,她一面轻轻换好衣袍,一面想着如何‘情深’。太傅哪里都好,就是太过镇定自持,许是与平日里人前端庄举止有关。
她这里未想明白如何诱太傅‘情深’时,婢女敲门,君琂也跟着醒了。
卫长宁将自己穿戴好,出乎君琂意料。她微带迷茫,卫长宁立即凑过去,伸手想要扶她起来。君琂未曾拒绝,由她扶着,怪道:“今日怎起地这么早?”
“醒了就起榻。”卫长宁笑吟吟地应着,哪儿有昨日里‘万分委屈’之色。君琂也不理她,唤婢女入内梳洗。
两人用过早饭后才去太极宫,下朝后,君琂回署衙,接到皇帝下发的奏折,她翻来细细看了,高逸未走,与她解释:“皇后殿下道是卫侍郎做事谨慎,行宫里修缮一事未曾结束,便令她与工部容湛前去料理。”
君琂看到上面皇帝印玺,眸色深沉,道:“殿下亲自点名令卫长庚与容湛共同去行宫?”
高逸道:“确实亲自点名。”
本不是大事,不过行宫内修缮花费的银钱都会从户部出,户部也会派人过去查看,这些事多会是下面的人去交接,但是令一部侍郎过去有点说不通。
工部容湛官位不及侍郎,被派遣过去也是常事,但前些时日卫长宁提过,容湛怀疑她的身份,君琂多了重心思。容湛还要在朝堂上做事,安守本分,君琂也不会多事,若是他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她也不会任由这颗毒瘤在朝堂上。
高逸没有多待,将旨意传达后就离开回宫。
君琂携旨意去了户部,她为避嫌鲜少去那里。太傅过去令户部尚书张敏之吓了一大跳,他慌忙去迎。他知太傅来此必然是因为朝堂上的事,便将人引进去。
孰料,太傅开口第一句话便是:“卫侍郎在何处?”
张敏之怔了下,思索片刻,道:“入宫去了。”
“陛下召见?”君琂坐下,看向张敏之,陛下相召也是常事。
张敏之道:“不是陛下,是皇后殿下。”
君琂神色微变,“因何召她?”
这点张敏之答不上来,来人只道是请人入宫,哪儿会说明为何而请。他道不知,君琂将陛下旨意传达后就离去。张敏之将太傅送上马车,回署衙翻开奏折时才知,卫侍郎被派遣去行宫。
太傅过来,想来是要亲口告诉卫侍郎。
君琂回署衙的路上心中不定,想了须臾,吩咐车夫:“去金吾卫。”
金吾卫掌宫闱安全之责,韩元正在与下属校场上切磋,听到传话,忙不迭吩咐他们自己操练,自己跑着回去见人。
两人因代王而交好,明面上并无交集,这次不顾旁人眼光正大光明过来,想来太傅遇到麻烦了。
君琂言辞简单,只道是皇后将卫长宁召进宫。
韩元一身汗水,正喝着冰饮,命人给太傅上热茶,听到这些事,奇怪道:“皇后召外臣虽说不是常事,也非大事,太傅何以如此紧张?”
君琂十根修长的指尖扣住桌沿,眸色清冽如同韩元手中冰饮,道:“容湛此人心思颇是了得,他怀疑卫长庚的身份。”
屋内无人,君琂声音压得很低。韩元心底一惊,忙将冰饮撂下,“他是何人?以太傅今日之地位,处理简单毫无根底的朝臣,应当很简单,您为何放置不管?”
“容湛是我门生,我极为看重,可他行事举止颇为稳当,也是聪慧,且他这般明目张胆的试探,显然不是孤身而来。我若随意动他,岂不应证他心中所想。”君琂道。
韩元被她提醒更觉此事怪异,太傅平日里行事想来不用他多加考虑,他提上配剑道:“既然如此,我替太傅走一遭,正好宫里最近不安全,我命人多加巡访。”
君琂起身道谢,先出金吾卫,吩咐车夫去长乐宫外,她就在车上等着卫长宁出长秋宫。
*****
自从巡访回来后,卫长宁就没有在私底下见过容湛,昨日在和沐国公府匆匆一见,令卫长宁有些反感,她接到旨意后,没有多加停留就随内侍入宫。
行宫修缮一事,她也是知道的,去岁早就结束,今年因做养病之所,又重新翻改些细处,务必要让皇后舒服些。银子从户部出,卫长宁了解得更加多些。
皇后召见她,颇是奇怪,加之长乐宫门口遇到容湛,她心中敲起小鼓,又得知两人一同去长秋宫,便意识到些许巧妙之处,一路上小心谨慎。
幼时,她便是在宫中长大,对于宫廷并不陌生,跟着内侍走,仔细去看也不怕内侍故意带错路。
容湛极是平静,行宫之事本就是他一手承办,今年要修改,肯定要让皇后满意,他转眸去瞧卫侍郎,道:“卫侍郎好似心神不定?”
“未曾见过皇后殿下,自然心神不定,不如容大人镇定自若。”卫长宁懒懒回了一句,目光落在宫墙上,波澜无痕。
容湛被她刺了一句,顿时说不出话来,内侍在前,不好多话,他索性就闭嘴,时不时地侧眸看上一眼身旁人。
卫长宁被他盯得愈发烦乱,怨恨长秋宫的路太远;容湛恰恰相反,今日阳光大好,宫墙外不知名的树枝繁叶茂,穿墙而来,绿意盎然,配上卫侍郎阴沉的面孔,格外有趣。
两人各怀心思,走了许久方到长秋宫外,宫人开门,迎他们进去。
卫长宁是个陪衬,此事以容湛为主,她装作不懂此事在一旁静静候着,容湛细细听着皇后跟前管事碧澜说着皇后的习惯。碧澜大致说了几条,却见卫侍郎在一旁发呆。
若是旁人发呆也就算了,偏偏此人生的相貌极好,唇红齿白已无法形容。碧澜跟着皇后见过形形色色的朝臣,像这般貌美胜似女儿家的男子还是第一次见。
几人在庭院中商议,卫长宁不好走远,就在树下站着,金箔般的零散光芒打在身上,背后是华厅水榭,不啻人间绝色,见到她眸中的一霎清冷,碧澜回神,就不敢再望。
卫侍郎与代王相像,可眉梢那颗朱砂上一抹风流昳丽,比之更美。
容湛在旁细细记录着,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卫侍郎,见她神色清冷,也不去关注她,自己凝神于笔上。
卫长宁过来自然是为财政之事,皇后不想铺张,令他们想着最节省的办法。她心中生起不屑,若真想节省就该待在宫里,做什么兴师动众去行宫,累得先生日日忙碌此事。
心中想着,埋怨之人从殿内走出来,脸上毫无血色,眉间笼着病色,在宫娥的搀扶下走下台阶,卫长宁先警觉,忙抬袖行礼,“见过皇后殿下。”
她是初次开口,惊得碧澜一颤,可惜她一副好相貌,嗓音如此难听。
容湛放下纸笔,跟着行礼。皇后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位卫侍郎的声音,暗自惋惜,她久卧病榻,今日见天气不错,才想出来走走,示意碧澜与容湛继续,自己在一旁宫人搬来的坐榻上坐下。
卫长宁退后两步,不敢与皇后距离太近。许是她的相貌缘故,皇后竟未将她当作男子,招手示意她过来,问起太傅的寻常之事。
不算炙热的阳光下,皇后面上脸了一分红润,比起方才长苍白显出几分柔弱的美,既是这样,也带着不容人小觑的威仪。
皇后威仪中带着懒散的病态美,与君琂的清冷大不相同,都是高位者,君琂带着不可仰视的睿智,而皇后却是隐藏于阴暗的智谋。
卫长宁知晓皇后并未表面的柔弱可欺,答话的时候异常谨慎,秉着如常的恭谨。
几句话回答,令皇后觉得索然无趣,庭院里远远站着几名婢女,因长秋宫冷清,打扫伺候的宫人也是不多。容湛与碧澜依旧在商议,卫长宁不懂,反倒成了皇后搭话的人。
她问得皆是太傅之事,半晌说一句,神色怅然。卫长宁知晓五殿下的死讯,心中对她添了两分怜悯,不多时,宫人道是皇后遣人送赏赐过来。
寻常赏赐,皇后遣身旁宫人去接。
卫长宁退后两步,凝视看着那些赏赐,她不由想起皇后如今的境遇,这些身外之物的赏赐有何用。
有名内侍上前,捧着一物,红色锦帛盖得严实,笑道:“这是近日日外邦进贡,陛下赏赐殿下,命奴亲自送予殿下。”
闻言,卫长宁冷笑,对内安抚皇后,外间就觊觎太傅,这个皇帝叔父的脸面做得真好。她见内侍走向皇后,脑海里蓦地想起近日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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