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娱乐圈]影后成双-第10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夏以桐一切以媳妇儿为先,点头如捣蒜:“非常浪漫了。”
陆饮冰报以狐疑的目光:“你又抖什么?”
夏以桐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有点冷,哆嗦了一下。”
陆饮冰感受了一下房子里的暖气,开的还是很足的,她现在穿着单衣都觉得热,但是夏以桐刚得上这个病——即老寒腿——可能前期还不太适应,于是她问:“腿冷吗?”
夏以桐硬着头皮:“有……一点。”
陆饮冰旋即脱了她的鞋,将她的腿抱在怀里,夏以桐动了动腿,满心甜蜜地蜷着了,虽然她一点儿也不冷。陆饮冰已经开始畅想未来,说:“要对儿双胞胎吧。”
在陆饮冰如此感性的时候,夏以桐觉得自己务实到冷酷了:“谁生啊?”
陆饮冰生?她今年就三十,孩子也不会近两年要,再过几年就是高龄产妇,让自己生也不是不行,但是听说怀孕很辛苦,分娩又太疼了,不想受那个罪。
陆饮冰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你四不撒?”
“啊。”夏以桐应了一声,笑了,也不知道自己傻在哪,等陆饮冰解答。
陆饮冰奇怪道:“为什么要自己生?疼不死你。又不缺钱,去国外找代孕啊,一人提供个卵子呗,看将来科技发展吧,万一能两个卵子结合就咱俩生,不能的话去找国外精子库,要个大帅哥的,生两个混血,基因在那儿,肯定好看。”
夏以桐又“啊”了一声,这次是激动的。
一直到刚才,陆饮冰说的生孩子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现在被代孕、精子库、混血几个名词一点,就好像有了具象,两个叼着奶嘴的乳黄色头发的娃娃似乎就在她的面前,眨着洋娃娃般的眼睛,含糊不清地喊妈咪,抱。
她眼眶倏地就有点热。
陆饮冰白眼要翻到天灵盖去:“……你不是吧,孩子没出来呢,以后真生了你不得天天对着孩子哇哇哭啊,我一个人还得照顾你们仨,诶这辛苦。”
夏以桐对陆饮冰发动粉拳攻击,陆饮冰缩着脖子,边笑边躲:“我错了,不哭不哭,我哭总行了吧,你照顾小陆宝宝和小夏宝宝之余,千万要记得还有个大陆宝宝要你照顾,不然我真的要哭的。”
夏以桐赌气说:“你是老陆宝宝还差不多。”
陆饮冰瞪她,气道:“那你照顾不照顾我?”
夏以桐和她对瞪,瞪了有十几秒,笑着认输:“照顾,每天喂奶先喂你。”
陆饮冰听到这话,眼睛当即往下出溜:“我现在就想喝,怎么办?”
夏以桐太阳穴青筋跳了两跳,羞恼挡住胸口,红着脸骂道:“流氓。”
“我们都求过婚了,是合法夫妻,做点什么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怎么就流氓了?我不流氓你还求着我流氓你呢?”陆饮冰道。
“……”夏以桐发誓她先前不知道陆老师人设会崩成现在这样稀里哗啦的,否则她肯定……肯定会消化完再决定追求她!就是这么的有骨气!
陆饮冰手伸到她背后,三两下隔着衣服解开了内衣,理直气壮说:“你想想,将来万一有了女儿,我们肯定不能随时随地亲热,得背着孩子吧,外面现在就有一个,不如我们先提前演练一下。”
夏以桐:“……”
说得好有道理怎么办?
陆饮冰一看她眼神就明白了:“你看,你也这么想的。”
夏以桐看着她,一丝无奈的笑意一闪而过:“……”
反正她都看得懂自己眼神,那她就不说话了。
陆饮冰将她放倒在床上,很安静地亲吻着她,夏以桐没闭眼,她垂眼看着陆饮冰接吻时轻颤着的睫毛,抬手轻轻摸着她的耳朵。
陆饮冰抬手捂住她的嘴,几乎在捂住的一瞬间,她嘴唇往下精准无比地在她锁骨处用力地吮吸了一口,夏以桐差点叫出声来,如果不是陆饮冰提前动作的话。
陆饮冰在细密的吮吻中,腾出空来说风凉话:“你说提前演练是不是非常有必要?我刚亲了一口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做到最后,你不得把屋顶掀了。”
夏以桐抬脚欲踹,双脚也被陆饮冰死死压住,嘴巴更是唔唔唔没有说话的余地,陆饮冰体贴地给她挪出了个缝隙用来说话。
夏以桐轻喘着说:“站着说话不腰疼,换我在上面啊。”
你不仅叫,你还踹我挠我打我,一想到陆饮冰这种床风居然好意思嘲笑她,夏以桐感觉自己似乎受到了这方面的侮辱。
陆饮冰:“我没站着,我趴着呢。”
最后夏以桐展示了绝佳的床风,演练没到最后,白日宣淫不符合陆饮冰德艺双馨艺术家的作风,她自己从夏以桐身上起来时是这么说的,但是夏以桐并不信她。
没脱裤子,但是脱不脱也差别不大,得洗澡,房间里没有浴室,夏以桐从背包里翻了条新内裤和换洗衣服,去外面冲澡。
一拉开门,看到于恬提着茶壶,在桌边倒茶,并没有茶水出来。
夏以桐刚觉得奇怪,陆饮冰就对于恬说:“夏阿姨坐了一晚的车,现在要去冲个澡,你去烧点水,放这儿晾着。”
于恬:“好的。”
陆饮冰送夏以桐去浴室,拢共不到五步路,夏以桐问:“她刚才是不是就在门口啊?”
陆饮冰:“我也不知道,八成是。”
夏以桐:“……”
她爸妈以前真是太不容易了,简直提心吊胆过日子。
夏以桐到这里大概是早上九点,在房里说话聊天洗澡什么的,一共用了一个半小时,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做午饭。
陆饮冰和夏以桐去菜市场买菜,嘱咐于恬在家看家,有人敲门不要开,她带了钥匙,又问她有什么想吃的,零嘴要不要。
于恬吃了一顿搬到这里以来最丰盛的一顿饭菜,她吃到一半,忍不住看向陆饮冰,问了一句:“妈,实话说吧,我是不是你捡来的?”
陆饮冰无比认真地表示诧异说:“不是啊,你充话费送的。”
夏以桐在一边慈爱地笑。
非常有一种一家三口的温馨感了。
下午于恬回房去网上参加学习课程,陆饮冰和夏以桐在外边看电视,一会儿,陆饮冰有点手痒了,说:“这会儿是不是得弄两团毛线,几根棒针,给老公孩子打毛衣啊,应景。”
夏以桐问:“你会么?”
陆饮冰答:“必须不会,你会么?”
夏以桐说:“我也不会。”
陆饮冰说:“叫于恬学?学会了给爸爸妈妈织毛衣、织围巾。”
夏以桐忍不住笑了起来,几乎可以想象到孩子对上陆饮冰从来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妈咪有多绝望。
一直坐到下午快结束,夏以桐才想起来问一件事情:“陆老师,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的?谁出卖我了?来影还是秦导?”
陆饮冰白她一眼,凉凉道:“薛妈妈。”
夏以桐一头栽进沙发里,千算万算,把最大Boss给忘记了,薛瑶是她们俩的经纪人,还是陆饮冰的手下,可不得时时汇报她的行踪么?
陆饮冰说:“昨儿下午,你一杀青,薛瑶就报到我这里来了,我当时还懵了一下,我说你怎么没告诉我呢?后来一琢磨,明白了你可能要搞突袭。我让薛瑶查了你的航班,来个瓮中捉鳖。”
瓮中捉鳖这个词好像怪怪的,陆饮冰改口道:“不是,是那个守株待兔。”
兔子现在正悔不当初,在沙发上打滚,瞧上去非常惹人怜,陆饮冰手伸过去,抱着她亲,夏以桐一直看着于恬紧闭的房门,心砰砰跳,压低声音道:“孩子还在呢,注意点儿。”
陆饮冰破了功,大笑起来。
晚上夏以桐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见一对儿分不出彼此的混血双胞胎,陆饮冰等她们长到六七岁了,拉过去对着镜子比照,用放大镜看细节,边看还边乐,“诶这个像我,你就姓夏吧。这个像夏老师,你就姓陆吧。”
两个孩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就差要哭出来:“妈咪,我们就这样被按脸分配姓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陆老师这令人窒息的操作﹁_﹁
夏以桐: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jpg
第236章
面对两个孩子的控诉,夏以桐也只能耸肩表示没有办法,她一向是以陆饮冰为大的,至于孩子,不好意思,在媳妇儿面前都得靠边儿站。
一会儿又梦见陆饮冰推着婴儿车,戴着大墨镜在路上走,一个女儿从车里掉了出来,满地爬,陆饮冰绕了小花坛一个圈,回来看到地上有个白白胖胖的宝宝在爬,还奇怪地多看了几眼,怎么那么像自己家的宝宝呢?
镜头再次切换,变成了婴儿房,两个宝宝被放在柔软的地毯上,手里各自攥着一把牌,陆饮冰先甩出两张牌:“王炸!”
女儿一:“王炸!”
女儿二:“王炸!”
陆饮冰:“会不会打牌,一副牌只有一个王炸,你俩出的都什么玩意儿?”
女儿一/女儿二彼此看看,一梗脖子,默契地“哇”了出来。
陆饮冰去外面找夏以桐评理,面对这三个分毫不让的孩子,刚回家的夏以桐脑仁都快炸了。
陆饮冰半夜醒了一次,反手去搂夏以桐,就听她嘟嘟囔囔地嘴一直没停,仔细一听,是“救命啊!”陆饮冰以为她做噩梦了,开了夜灯,慌忙把她给摇醒。
醒过来的夏以桐后脑用力地在枕头上枕了一下,从梦中脱离,看见眼前的恋人,抹着见汗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说你跟孩子计较什么,迟早吵到我心力交瘁。”
陆饮冰:“哈?”
夏以桐睁眼观察,这里不是放着儿童益智玩具和小床的婴儿房,而是木板隔离的,装修简陋的小屋,她一下将自己缩进了被子里,闷声道:“做梦了。”
“梦见什么?”陆饮冰问。
“没梦见什么。”
“胡说,我明明听见孩子了。”
夏以桐把梦里的事情都告诉了她,陆饮冰先是一愣,然后很给面子地笑了出来,“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
夏以桐:“嗯。”
我相信你还能做出更奇葩的事。
陆饮冰圈着她的后颈,她把夏以桐揽进自己怀里:“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夏以桐说:“我不用早起。”她休假呢。
“但是我得早起,快睡。”陆饮冰抬掌蒙住她的眼睛,很快两人比赛着打哈欠,一起去见了周公,房间里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夏以桐在第二天见识到了陆饮冰是怎么体验生活的。
陆饮冰起床的时候她不知道,她前一天晚上没怎么睡,又奔波了一路,一过来又跟陆饮冰说了一天的话,连眼睛都没合上,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
她穿上平常衣服,出门就看到陆饮冰蹲在于恬门前哭,满脸泪水,带着无措和伤心,哭得无声且压抑。夏以桐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连忙过去将她扶起来,问:“怎么了?”
又紧张地要去开于恬的房门:“是不是于恬出什么事了?!”
“嗝。”陆饮冰被她打断,生生打了个嗝,眼疾手快地拽住夏以桐,“没事,我是,嗝,在排练。”
“排……练?”
陆饮冰一手往下抚着自己的胸口,连喝了一杯水下去,一分钟后,恢复了正常:“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和于恬妖要经常对戏,有时候会即兴发挥,你看到的话别太惊讶。”
夏以桐:“那昨天……”
陆饮冰:“对,昨天挺正常的,我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哦,”夏以桐问,“于恬在房间吗?”
陆饮冰说:“不在,她出去上学去了。”
陆饮冰的口气太过自然,就好像是她真的女儿和平日一样出门上学了,夏以桐都有点儿不明白于恬是真上学还是假上学了。
她眼中刚现茫然,陆饮冰便道:“来个即兴吧,你演邻居大娘,就是那种嘴碎特别爱叨叨家长里短的。”
夏以桐:“好。”
两人走了轮即兴表演,完事后夏以桐忐忑地等着陆饮冰的评价,陆饮冰没评价,和夏以桐角色互换又演了一段即兴,夏以桐发现差距在哪里了。
她自己演邻居大娘透着一种疏离感,就算嘴上的话说得再八卦,眼神里小人物那种细微的市侩、尖酸、算计都尽可能去演出来,但是她的肢体语言还不够,不是说要多么夸张,她先前就跟岑溪说过了在表演中不要有夸张的动作,那会适得其反。陆饮冰动作不夸张,她哪怕就是掖个头发,掰个蒜,包括笑,都透着劳动妇女的质朴味,而不是城市里的小家碧玉。相对来说,夏以桐因为怕肢体或者面部表情过大会过多的吸睛,表演显得干巴巴。
夏以桐脑中电光火石地一闪,感觉自己似乎走进了另一个误区。
一切都是相对的,她先前所说的话是针对岑溪的角色来说的,包括她自己的角色,是一个坚韧果敢的女侠,自然不会像村妇那样叉腰骂街,大多数时候都是抱着刀,醉心武道,嬉笑怒骂也是透着江湖人云淡风轻的侠气,那种侠气是发自内心的,反而不需要过度演绎。但落后地方地劳动妇女不一样,你能想象她每天忙忙碌碌,为了丈夫孩子,好不容易空闲了,跟你聊八卦的时候轻描淡写吗?不能。在很多人的记忆当中,她们往往是在一个能够守望相顾的地方,手里做着一两件活儿,就算是真的闲着,也会透出一种溢出镜头的焦虑,看看门外,是不是到时间了,丈夫孩子该回来了,又要去做饭了,她们闲不下来的,总有一堆的事情在等着她们去做,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沧桑感,这些单用一个眼神是没办法完全诠释的。
她过于追求演技的高级精湛,希望早日达到“眼神里都是戏”的境界,而忘记了,要去演戏的不止她的眼睛,还有她这整个人,二者并不冲突。如果陆饮冰不点醒她,她恐怕以后都要重复陈轻和梅七这两个角色了,演什么都是她们,想到这后背不由得一阵冷汗。
她再次回味了一遍陆饮冰的表演过程。
陆饮冰眼神到位自然不说,同时手展得很开,这是不符合她的家教的,但是这符合一个劳动妇女的身份,她的手连握起来都和平时不一样,演动作片有动作片的握法,都市片有都市片的握法,而一个普通相夫教子的劳动妇女的手有她的握法。说话的时候她不经意往侧边看的下意识动作,坐在那儿不是这儿动动就是那儿动动,那些都跟几十年生活刻在骨子里一样,丝毫没有刻意。
而喊“卡”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就从角色身上抽离出来,回到陆饮冰。
有的人天生就是为了大银幕活着的,每一个动作都是浑然天成,看不出表演的痕迹。那完全是一种天赋吗?不,天赋也不能凭空想象,必须善于观察,并且将它潜移默化地运用到表演中,前者是态度,后者才是天赋。
陆饮冰摸摸她的耳朵,温柔地对她笑:“下午要不要跟我上街?”
“上街干什么?”
“看人。”
看了一下午形形色色的人,回来的时候隔壁的门开着,邻居正在做饭,香飘起码有十米。陆饮冰搡着夏以桐过去,低声道:“实践的机会来了,快去。”
自己回屋去了。
夏以桐在外边和大妈尬聊,十分钟后回来了。
陆饮冰正在厨房切肉:“怎么样?”
夏以桐说:“还行,但是她好像认出来我了。”
陆饮冰把菜刀放下。
夏以桐笑起来:“开玩笑的。”
陆饮冰阴着脸举起菜刀,夏以桐一溜烟跑了,高声喊:“于恬,你妈在做饭,你想吃什么提前说啊。”
夏以桐在这儿住了一个月,想象当中的甜蜜蜜虽然有,但是更多的是接受陆饮冰的训练,每天雷打不动地出去看人,雷打不动地即兴表演,陆饮冰不是一天出一道题,而是等她把一个角色吃透了才会换下一题。
陆饮冰也是懒,到后来直接拿了自己的剧本给她看,两个人演同一个角色,让于恬当裁判,两个人轮流和于恬对戏。要说这小孩儿能被名导选中也是不简单,台风极稳,气场也不弱,和陆饮冰对起戏来丝毫不怵,吐字字正腔圆,听上去就是下了苦功的。
陆饮冰看她面生,后来问过,家里是曲艺世家,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唱戏的,打小儿教,中气特别足。
夏以桐在一边听着她俩对戏,又想起了老爷子跟自己说的台词问题。
“想去演话剧?”一夜,睡前,夏以桐把这事告诉了陆饮冰,征询一下她的意见,陆饮冰问过知道是老爷子特意跟她说的,点点头,举双手赞成,“话剧很好啊,练练你的台词和气场。”
“那我就不接电视电影了?”
陆饮冰挺无所谓的,说:“反正大部分都是烂片,不接也罢,你沉淀沉淀,以后再接大一点儿的戏。我让薛瑶帮你安排吧,先练个一年半载的。”
五月中旬,夏以桐返回京城,拒绝绝大部分通告,专心钻研话剧表演。
六月初,陆饮冰结束体验生活,回京休整半月,电影《养母》在东北的一座破败小城开机,开机仪式低调。
这时候远在京城的夏以桐没有想到,仅仅两个月后,她被迫再次回到了那座小城,一呆就是半年。
作者有话要说: 开机啦开机啦~
夏小花:是的,我夏汉三又回去了,猜猜为什么~
第237章
在薛瑶的安排下,夏以桐进了京城XX话剧院,接的第一部 戏是经典话剧四幕戏《雷雨》中的四凤角色,这部话剧她先前就看过三次,上学的时候也学过,知道经典不代表好演,它值得那么多人去演绎,就说明经典本身的过人之处。
大学在课上排过话剧,但那都是小打小闹,搭伴的也都是他们同龄的学生,无论是水平还是要求都不可同现在而语。这部剧有已经演过的现成的剧本,演出成功,现在的表演只是在上面稍加改动而已,比起动辄排练半年的新剧,要轻松很多。
话剧院里,灯光、音响、舞美、布景道具,与角色本身,都是和电视电影截然不同的表现形式,和她合作表演这部话剧的都是话剧院的青年演员,排练的时候都是一个个字正腔圆、吐字清晰,声音震得夏以桐耳朵都疼。她性格是有一点害羞的,一开始不好意思吼,在同伴的敦促下也逐渐放开了。
“别用你的喉咙,容易劈了嗓子,而且声音不好听。”饰演鲁贵的青年人,在听到她念到后来情绪饱满、慷慨激昂的词走了过来,说。
夏以桐找到声音来源,忙微微躬身,道:“师哥。”她不知道叫什么,挑了个好听的喊。
青年人笑了笑:“别这么见外,我叫陆垚。”
陆……也姓陆,姓陆的心肠都好,都这么乐于助人,夏以桐对他多了一丝亲近感,道:“请陆师哥指点。”
“指点不敢当。”陆垚手伸出去,在碰到夏以桐之前缩了回来,又笑了笑,按在自己丹田上,说,“用这里发音。”说着他朗声唱了几句美声。
令人头皮一瞬间炸起来的男中音,非常震撼。
夏以桐对这个挺熟,眨眨眼:“要不我去练练美声?”
陆垚一时无语,笑得更开怀:“你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
“没什么,”陆垚摇头,说出来未免太轻浮,他抬手招呼了个人过来,是个女孩儿,和夏以桐一般年纪,陆垚道,“我来教她怎么发音,你摸着她的丹田看看对不对。”
陆垚气沉丹田,和她搭第一幕戏。
“四凤!”他喘着粗气。
夏以桐看着剧本,这一句是不用答应的,陆垚声带恼意地又喊了一声:“四凤!”
夏以桐看了他一眼:“嗬,真热。”
陆垚看着她,冷冷道:“四凤,你听见了没有?”
夏以桐眼底闪过一丝明显的厌烦,同样冷冷道:“是!爸!干什么?”
手按在夏以桐小腹的女孩儿摇摇头,陆垚停下来,说:“我现在念你的词,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
夏以桐点点头,她以前是学过音乐,但是唱歌和演话剧还不太一样,要重新接受一门新的艺术。
陆垚:“丹田分为三个,主要就用中丹田和下丹田……”
一天下来,夏以桐感觉自己基本掌握了,也是原来有音乐基础,点通了之后事半功倍,晚上回来还朗诵了几遍诗歌,第二天接着去练,嗓子也好得很。
排练看似枯燥却每天都有新的体会,那些学生时代被忽略的、一知半解的东西如同水底的礁石,随着浪潮的退去,渐渐浮出水面。
她感觉自己回到了学生生涯,那种把自己当成一张白纸,求知若渴的心境,久违地再次出现在了自己身上,几乎让她每天都精神焕发,和遇到的每个人微笑,每一只小鸟招呼,和每一片绿叶说你好,又见面了。
她主动找了薛瑶改条件,所有的通告都不接了,就让她安安静静地留在这里当学生。
她想起陆饮冰跟她说过的话:“你接一个角色,任何专业技能都不可能在十天半个月里完成,明星之所以是明星,是因为他们永远是快的,被海浪追着跑,没有耐性、没有毅力,不舍得耗费一年哪怕三个月时间再去为一个角色去钻研。如果你要成为演员,就要放下你当明星的节奏,让自己慢下来,去学习,去创造。”
所以她慢下来了,也更加能体会上一辈的优秀演员专心钻研一个角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