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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每天抱着媳妇哭穷[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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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辰璟张了张嘴,竟然觉得预料之中。怪不着呢……
  感情铺垫那么久,就是想说∶少东家啊,我们没钱了啊,缺经费了,你是不是该意思一点啊?
  至于木一德说的那些话,季辰璟自然不会当真,什么朝廷不拿太学当回事,有本事你让她敢跟皇帝说试试?季祁苏可不是好惹的。
  季辰璟叹了口气,“孤知之,此事孤会令太子詹事,去问问户部。”她又不傻,不知道情况就全信,怎么着也得给被告一个机会诉诉衷情啊。
  木一德不以为意,笑得很开心。她才不会说,其实是户部右侍郎和她有仇,估计延缓款项拨出,每次都得迟半年才把钱拨来。学生们都知道,前半年要勒着裤腰带,后半年才能潇洒,哪有什么怨言啊。
  现在都是已经仲夏了,本来木一德都放弃了,结果撞大运,竟然逮着了一枚野生太子,可不得好好给那家伙上一个眼药,她定然不敢说出实情,只能吃个哑巴亏。
  想到这里,木一德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神情,满足的向太子告辞。
  季辰璟嘴角抽了抽,‘果然又是欺孤……’
  她有点郁闷。
  这朝中,真正对太子敬重有加的,只有东宫那一群大臣,以及朝中那帮清正老臣。
  除了东宫官,其他那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亲善儒家。
  ……
  如今的天下,宗殷未亡,虽说苟延残喘国力衰弱,但它依旧坚/挺,宗殷声望在公玉家这几代人经营之下,可以说是名满天下。致使众国,轻易不敢打它注意。
  公玉熙年纪轻轻,却是四人之中,名声最大的一个。世人皆传,王太子宽和仁厚,温润如玉,乃真君子也。
  宗殷未亡,其他三大国关系尴尬,互相制衡,致使不少小国存活了下来。
  其中大部分小国,都去依附宗殷,少部分小国依附三国,剩下一些的都是中立的,这部分最少。
  比如云国。
  所以便形成了如今特有的国际形势,那叫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情意绵绵,饥肠辘辘。
  如今三国太子在齐,各国都是比较放心的,只要这几个大国不打起来,她们就有太平日子可以享受。
  这样复杂的国际形势,便衍生出了一种特别的文化,形容起来比较复杂,不过季辰璟却能一言而括之。
  其曰∶
  百家争鸣。
  这些事情是顾师告诉她的,作为太子,不能只盯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还得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所以时日久了,季辰璟也就自然明白,为什么有部分大臣的态度随意的原因了。
  只因,这个时代讲究∶臣拜君,君亦拜臣;君择臣,臣亦择君。
  因为不止一家天子,大家选择的余地多了,不由就挑挑拣拣起来了。
  要知道,之前的制霸权在昭,在季祁苏上位之后,诸才以为她是世之明君,所以才前仆后继的落家齐国,把自己卖给帝王家。
  但是即使是这样,选择余地大,所带来的后遗症,便是君臣关系比较从容。
  大不了的,我就偷偷摸摸准备好后路,把印授丢桌子上,拍拍屁股走人呗。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不被当场逮住嗯。
  所以说,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季辰璟才明白,晏琮的行为的依据在哪。
  前世,春秋战国,也没少有这种人。有才的人性格都很奇葩,习惯了。
  晏琮弃官之后,于朝歌晃荡多年而未离去,对季家也是真爱了。
  想清楚这一点,大家的态度之分其实就迎刃而解了。
  世代存于齐国的大臣,或亲儒的大臣,对季辰璟都比较尊敬。而其他学派,或者这一代才入齐的官员,就没这种想法了。
  听起来很美好,但季辰璟知道,儒家也不是什么好鸟。表面上看起来恭敬的很,背地里把你玩的团团转。前世相信儒家文臣,而被坑死的皇帝,不知道有多少。
  她可不上当。
  ……
  待木一德一走,柳齐嫦就冲了过来,“家上,其实……”
  她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季辰璟听的脑壳疼,“你慢点说……”
  “其实,木一德她是因为犯罪,而被圣上罢官的。只是祖母觉得她很擅长管财,恰巧上一任财官离去,才把她要了过来。”她整理了下语言,如此说道。
  “只是……她……她……”柳齐嫦是实诚人,她虽然很不喜欢木一德,但是临到说木一德坏话时,她又卡壳了。
  季辰璟摇了摇头,一眼瞥到面色淡然,正在抬头观柳的晏琮,“云过为人实诚,罢了。友若,你说说看。”
  正假装观柳的晏琮不由嘴角一抽,什么叫云过为人实诚?我就不实诚了吗?
  今天的晏琮也是一身青衫,这次她既没有袒露锁骨,也没有卷袖子裤脚,更没有一身酒气。
  她一头墨发随意用簪插着,面如冠玉,衣袍飘逸,再加上那番从容自信的态度,颇有些古之君子之风。
  晏琮没有推辞,而是顺口说道,“臣试言之。木一德此人……”


第42章 侍寝
  “你的意思是……”季辰璟嘴角抽了抽; “她善于谋财?”
  “然也。”晏琮点了点头。
  “何以获罪?”季辰璟问道。
  “因为……有人状告其收受贿赂。”晏琮又笑了笑,“但她强辩; 自己只是收了贿赂,并不办事。”
  “后来查明; 她之所以被告; 就是因为有人恨她收了钱,不办事。
  ……然后一起被抓了。”
  季辰璟∶“……”
  ……
  鸿胪寺。
  云深呆呆的坐在窗前; 望着窗外走神。
  窗外是一个小湖; 湖里布着不少荷叶; 荷花也将开未开的。阳光炽烈; 湖水平静。
  屋内有齐人送来的冰块,为她降温。但她只能在此枯坐。
  时日至今; 她就算再单纯; 也知道齐人的目的了。她们谋自己的国家。
  可是明白之后,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本还是自由身,但按黎姐姐的话; 准备出城之时,凶神恶煞的齐人却突然出现,仿佛早在等着她一样。
  而黎姐姐安排接引她的人,见事有不为; 只得撤退,还被抓了几个。
  云深被人按着; 亲眼看见那些人在她面前; 被砍掉头颅; 鲜血喷涌。
  在那之后,而后大病了一场,到现在还未病愈。那日的场景反复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如同噩梦一般,让她颤栗。
  云深一身云国特产的雪白云锻,衣袍宽大。
  她的侍人已经被齐人带走,伺候她的都换成了齐人,自然也没多么细心。以前的衣服,现在穿已经嫌大了。
  昔日单纯腼腆的少女,如今已经消瘦孱弱,脸颊尖尖的,皮肤苍白。她一头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望着窗外的景象出神。
  一阵动静之后,门突然打开。
  云深愣了好一会儿,才呆呆的转过头看。
  只见,一位白衣女子,正直直的站在那里。女子望着云深消瘦的模样,眼里闪过一抹愧疚,随后心疼的道,“深儿。”
  云深呆了许久,她突然站起身冲了过去,椅子被衣角带倒,发出清脆的响声。
  “黎姐姐……她们死了,她们死了。母皇也死了,我回不去了~”云深顷刻间便泪流满面,仿佛得以放松一般,她嚎啕大哭,肝肠寸断。
  云深个子矮,仅能到司慕黎胸口,司慕黎任由她抱着自己,手抚上她的头,“乖,不哭,我来接你了。”
  她的脚边,两个齐国兵士,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
  “皇姨,你日子过的可真悠闲啊!”季辰璟一脸艳羡的道。
  季祁年在王府,从来都是一身简单的白衣,简单的束根腰带,便算是着装整齐了。
  季辰璟进来时,她正仰躺在亭子里,身前是一画布。
  亭内布着冰块,凉气习习。
  亭外则是绿竹和小湖,湖面平静,风一吹过,泛起轻微的涟漪。
  “璟儿,来。”季祁年看见季辰璟,微笑着招了招手。
  她温柔的面庞带着笑意,眸光柔和,看起来就十分招人,季辰璟匆匆瞥了眼在廊边,折腾喂鱼的季祁悠。于是马不停蹄的走了过去。
  “你看我画的如何?”季祁年心情很棒,她笑着指了指身前的画布。
  画完之后,她觉得自己画的很好,所以反复欣赏。
  季辰璟看了过去,没过一会儿,便抚掌叹道,“妙啊,皇姨才华横溢,璟怎么就没有这种天赋呢。”
  画面上是一副湖水长廊,看起来颇为神似。至于好在哪,就要恕季辰璟不知道了。
  前身对画道并不感兴趣,季辰璟也是门外汉中的门外汉,只能看出好不好看,至于深层次……恕她无能为力了。
  季祁年笑弯了眼睛,满意的点了点头,“收起来吧。”
  侍人们收起画布,她才道,“璟儿今日怎么有空来找皇姨?”
  以往季辰璟骚扰两位皇姨时,一般都先去骚扰季祁悠,然后跟季祁悠一起闹腾季祁年。
  季辰璟笑眯眯,“璟这不是想皇姨了吗?”
  季祁年轻笑着摇了摇头,“你啊!”
  “好啊,璟儿你竟然不跟我打个招呼……”廊边,折腾湖鱼的季祁悠,终于发现了季辰璟。她当即咋咋呼呼的往这来,边走边抱怨道。
  季辰璟笑着告饶,“这不是怕打扰皇姨喂鱼的兴致嘛。”
  闹腾了一会之后,季祁悠勾着季辰璟的肩,咬耳朵道,“……你什么时候见她们,她们天天往我那儿跑,跑的烦死了。害得我不得不来皇姐这儿避难。”
  大夏天的,她也想在府里高乐,不乐意往外跑啊。
  “我过几天就见她们。”季辰璟点头应道,但对于她后一句话,就不怎么赞同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来找皇姨玩的吗?”
  “当然没有。是她请我来的!”季祁悠当即脸不红心不跳的扯谎道。
  季祁年微笑的看着两人,笑而不语。
  季祁悠继续道,“再说了,她性子安静,死活不愿意跟我出去玩。我早上来,她画画几乎就画了一上午,我怎么玩呀!”说着说着季祁悠就开始抱怨了起来。
  抱怨季祁年不可爱,不陪她互动,就知道看书啊写字啊画画啊弹琴啊下棋啊……
  这不是为难她季祁悠吗?谁不知道,她祁山王天生奇才,琴棋书画,样样……都不会啊。
  倒是小到爬树掏蛋,偷鸡遛鸟,大到调戏妇男,聚众斗殴,她倒是样样精通。
  季祁悠一抱怨起来,那叫一个滔滔不绝。
  季祁年让侍人倒了两杯水。
  “我跟你说……balabala……”季祁悠手舞足蹈,指手叉腰,说的唾沫横飞。“哎呀,渴死了。”
  顺手接过水,她继续滔滔不绝起来。
  季辰璟无奈的看向一边的季祁年,季祁年对她一笑,没有说话。
  她已经习惯了季祁悠的咋咋呼呼。
  ……
  皇宫。
  季祁苏悠哉的换了个柔软的大椅子,让司临云坐在旁边,自己时不时喝一口冰镇果汁,翻两下奏折,闻着身边女子清新的香气,舒服的直眯眼。
  司临云依旧一身白衣,眉眼柔和精致,她面上带着温柔的笑意,看着季祁苏批改奏折。
  红袖添香,不外如是。
  季祁苏好不自在的随手翻开一本奏折。
  只见,身边的大侍人,静悄悄的走了进来,她往季祁苏案头摆了一本血红的奏折,便立马告退。
  季祁苏皱着眉,翻开奏折。她眸光一凝,立马合上,想了想,又随手写了个条子夹进去,递给侍人让其送出去。
  这一系列动作在极短的时间完成,仿佛演练了千百遍一样,一气呵成。
  司临云看着她的模样,却渐渐的失了笑容,眸光暗淡。
  季祁苏动作这么快速,她如何不知她的意思。只是不希望被自己看见而已……
  她一直希望,能与季祁苏亲密无间,可惜她是如此做了,但季祁苏不愿意。
  毕竟涉及家国,季祁苏的作为她也能理解,于是她又强撑起精神,继续看着季祁苏。
  季祁苏一转头,就发现她这模样,于是笑着把她抱在腿上,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云儿~”
  她的声音温柔而宠溺,低沉略有磁性,听起来倒是醉人的很。
  司临云也如她所想的,红了耳朵,她垂着脸,轻轻唤道,“阿苏……”声音有些低,也有些羞涩。
  季祁苏听的眯了眯眼,只觉得……这绵绵夏日的确让人容易上火呀。
  ……
  季辰璟摸着肚皮,晃晃悠悠的离开的宁王府,心里非常满足。
  跟季祁悠季祁年一起吃饭,不仅有皇姨赏心悦目,气氛也好,说说笑笑,还有这个季祁悠咋咋呼呼的活宝在,可比宫里舒服多了。
  季辰璟估摸着,以后一定要多来宁王府蹭蹭饭。怪不着季祁悠死活要往皇姨那儿跑呢!
  “走,回宫。”吃饱喝足,季辰璟准备回窝睡觉了。隽眠殿的龙床,在召唤她。
  可惜,酒足饭饱,却因为未及冠,宣不了淫,这不由让季辰璟心里的腐朽生活,缺了点韵味。
  真想把公玉熙绑过来暖床呀。她感慨着吧了吧嘴。
  为什么是公玉熙呢?因为公玉熙好欺负呀。
  司慕黎心黑这呢!封谌拳头很硬,就只有撸猫少女看起来最温和好欺负。
  柿子要捡软的捏,可是种花家两千年的传承金桔。
  ……
  回到隽眠殿,季辰璟刚洗完澡,裹着头发,身上仅着中衣,大踏步走进门。
  就见自己龙床前,站着一个美人,美人一身白衣,眉眼冷凝,虽然气势冷淡,但是身段还是好的。
  季辰璟粗俗的吹了口哨,故作惊喜道,“小黎黎终于想通了要给本太子暖床了?”
  殿里除了只有她们两个人,本来跟着太子,要帮她理头发守夜的侍舒,在进门看见司慕黎的那一刻,就立马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了门。
  司慕黎脸色更寒了。她冷冷的看着季辰璟,“你就会逞口舌之能?”
  季辰璟一点都不怕她,她顺手用毛巾揉了揉头发,一边走近司慕黎,一边口花花,“不然你大半夜守在孤龙床前面,还能有什么想法?”
  她一惊,“你不会是觊觎本太子的美貌,欲图不轨?”
  龙床前嘛,几厘米是前,十几米也是前,季辰璟觉得没毛病。
  见司慕黎几乎憋之不住的怒火,以及剧烈起伏的胸膛,季辰璟看直了眼。
  “混账!”司慕黎气的脸色铁青,脱口而出道。
  奈何,她那贫乏的词汇量,对季辰璟来说,毛毛雨啦。
  季辰璟不仅不生气,还有闲心吹口哨,“不就是觊觎本太子美貌吗?有什么不好说的,来,孤承诺你,你每给孤暖一天床,孤就多宠幸你一天。”她悠悠哉哉的甩开毛巾,一副惫懒的模样。
  见司慕黎气的几乎随时都要爆发的样子,季辰璟不仅不怕,还想鼓鼓掌,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哔哔哔~)
  她现在放心的很,只要司临云还活着,司慕黎还没继位,在这大齐宫中,司慕黎觉得闹不出幺蛾子。她的小命非常有保障的!
  季辰璟已经走到了司慕黎面前,她不要脸的比划比划了身高,“哎呀,小黎黎好像长高了吗?明明以前比我矮……”
  她比了比手势,恶劣的道,“这么大的一截。”
  “你做什么?”司慕黎悚然一惊。
  原来,趁她不注意,季辰璟一把搂住了她的腰,手里捉着司慕黎皓腕,一副贱嗖嗖的样子道,“小黎黎资本不错!”说完她故意吸了口气,作势要凑到司慕黎脖颈边,“真香。”
  司慕黎大骇,连推带踢的甩开手,后退几大步,一脸看变态的表情。
  见司慕黎又退了几步,几乎推到十步开外,季辰璟笑的很得意,瞥了眼司慕黎身后自己的龙床,她继续逼近,顺便转移她注意力,“小黎黎深夜寻我,除了想与我(哔哔哔~),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们就(哔哔哔~)”
  司慕黎听着她不要脸的话,几乎快被她气笑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冷静下来,任由季辰璟靠近,不再退让。
  她强行冷静之后,却发现,这是自与季辰璟认识以来,第一次说话没占据主动,而被季辰璟牵着鼻子走。
  她无视季辰璟贼嗖嗖的目光,冷着脸道,“你们囚着云太子做甚?”
  季辰璟不以为意,眼珠子在司慕黎身上打转,嘴里的敷衍的道,“云太子?谁啊?有这么个人吗?搓饵小国也配称太子?”
  司慕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怀疑。季辰璟以往便是这个性子,万事不关心,且傲慢跋扈。
  谁料,季辰璟却突然靠近,凑近她领口嗅了嗅,“你身上这味道,有点熟悉啊?”
  司慕黎大怒,伸手就想揍她。却被季辰璟一把抓住……
  这次季辰璟真不是调戏她,她是真的觉得司慕黎身上味道有些熟悉。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司慕黎身上是另一个味道的。
  司慕黎气的发抖,狠狠的甩开季辰璟。“你……放肆!”
  见司慕黎气的胸口起伏,呼哧呼哧的吸气,季辰璟一脸无所畏惧。
  就司慕黎这个小身板,季辰璟一点也不怕被打,都是花拳绣腿样子货,谁怕谁啊?
  又不是封谌那个狠人,司慕黎的力气还不一定有自己大呢?
  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
  于是季辰璟又上前了一步,“你在我的殿里,跟我说放肆?谁怕谁呢?”
  司慕黎瞳孔一缩,又退后了几步。
  季辰璟抓住机会,突然前冲,司慕黎大惊之下被推倒,她脑中一片空白,几乎预想到自己脑袋磕到地面的场面了。
  谁知……身下是软绵绵的床铺。
  季辰璟勾着嘴,笑眯眯的压在司慕黎身上,把她箍在身下。“黎儿盛情难却,孤怎能让你失望呢!”
  她一改刚刚不要脸的模样,一脸温和的笑容,又恢复了自己风度翩翩的太子模样。
  司慕黎头脑空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
  事后。
  侍人只听见,隽眠殿传来太子猖狂的大笑声。
  季辰璟看着司慕黎狼狈落荒而逃的背影,笑的畅快至极。
  侍舒一眼瞥见,兰卿太子衣衫不整,一脸怒火和惊惶的跑出殿。
  她不由脸色古怪,然后看着殿内赞许的点了点头。
  ……
  季辰璟哼着小曲,脱衣服上床。室内只点着一盏油灯,大部分陷入黑暗,侍舒在侧殿侯着,随时准备伺候太子起夜。
  季辰璟枕着手,一脸得意。
  显然,相比正经的斗争方法,比如政斗军谋,或者比试才艺,她今天这种方法,让司慕黎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根本招架不住,不得不落荒而逃。
  估计,她以后是不敢一个人面对自己的了。季辰璟想起她满脸惊惶落荒而逃的样子,就笑的直不起腰。
  司慕黎啊司慕黎,你也有今天。
  记忆里,她一直风轻云淡,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模样。冷静从容,心思缜密,原主为之叹服。
  但是现在……
  手感还不错。
  可惜了,估计以后她应该不会没事凑过来找自己麻烦了。
  至于怀疑换了个人什么的,又不是让她上证据呀。季祁苏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至于云深……
  季辰璟深思了起来。
  看来司慕黎见过云深了,明天去问问皇帝,看看发生了什么没有。
  不过,还好,云深也不知道,当初随同宁王忽悠她的那个宗室子,就是当今太子。所以,今天司慕黎才没有怀疑她。
  想到这里,季辰璟怀揣着日后能白日宣(哔~)的梦想,进入梦乡。


第43章 肉袒
  第二日; 季辰璟昏昏沉沉中,被侍舒叫醒之后,打着哈欠,从床上爬起来。
  洗漱完出了里殿,便见三人雷打不动的守在那儿了。即使如今季辰璟看似性格大变,但是以往留下来的习惯,却是依旧在执行。
  比如少时,她们四人一起在鸡鸣时分被拉起来; 读书背诵; 然后吃早膳,最后去南书房上课。
  一起扎着总角,嘟着嘴背书,一起被夫子打手心,一起偷偷钓季祁苏御池里养的贡鱼; 一起撵龙眠殿的大黄犬; 一起追逐迁徙的候鸟,蹦蹦跳跳好不热闹。
  不过,时日一久; 众人渐渐长大成年; 并为各自身份而自矜。特别是季辰璟,很快便被学霸们早早的抛在后面; 从一起被打手心。变成了; 三人笑呵呵的看着她被夫子打手心。
  其中郁闷委屈; 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如今; 三人依旧如同往常,日日聚在隽眠殿,一起吃喝,但是玩乐却是没有了。
  季辰璟睡眼惺忪的披着衣服,不管不顾的一屁股挤在公玉熙旁边,差点没把她挤下去。
  她眯着眼看外面的天色,还未大明,大发脾气道,“今日休沐,母皇都不上朝,你这么早喊孤起来做甚?”
  侍舒很无辜,“殿下昨日不是吩咐我,令我今日叫醒殿下您嘛。”
  季辰璟气息一滞,“……有吗?”
  “有。”
  公玉熙对着季辰璟翻了个白眼,抱着白猫,坐到封谌身边去了。这榻不大,季辰璟又堂而皇之的挤她,她索性绕着季辰璟走。
  于是季辰璟得以独享软榻,她这才点了点头,“孤知道了,传膳吧。”
  她饿了。
  说完她便又倒在软榻上,困觉。
  直到侍人们布置好膳食,她才被叫醒。等她揉着眼睛上桌的时候,三人皆已经坐好,准备动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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