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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每天抱着媳妇哭穷[穿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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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侍人们布置好膳食,她才被叫醒。等她揉着眼睛上桌的时候,三人皆已经坐好,准备动筷子了。
……
吃完饭,季辰璟才终于精神起来。她想起今天起床的目的,今天事多的很,难得休沐呀!咬着筷子,季辰璟有些苦恼。
齐国一旬休沐一日。
常朝每日辰时(十点),皇帝于文华殿招朝中重臣们议事。
早朝却是三日一次,朝中五品以上部寺主吏长吏,寅时(六点)刚过,便要上朝。而勤勉的大臣,往往丑时便起身候在午门外。
相对来说,大齐还算是比较人性化,不是特别累但也不算宽松。
加上有内阁分担政务,皇帝累不累不知道,反正季辰璟闲的很。
每三日,季辰璟于寅时随皇帝上朝,昭示自己太子的存在感。告诉群臣,国有后嗣,无忧矣,诸卿尽管效死力去。
除此之外,就是每天卯时,按时按点的去养心殿,然后嗑瓜子等待季祁苏开完常朝,然后装孙子被季祁苏训斥。
好的时候,季祁苏会捡奏疏,悉心与她解释,顺便骂两句太子愚笨,然后再教她做作业。
不过大多时候,季祁苏就如同这个世界大多数母亲一样,‘君子不重则不威’,对季祁苏一派威严的严母模样。讲究这个世界所说的,抱孙不抱女。
……
她如今,依旧秉持着当初的态度,多听少说,并不敢仗着自己储位稳固,便对朝政指手画脚。季祁苏可不是多么大气的人……
而她所知的,许多改革,要么便是小利而于国无用(比如香皂等赚钱的小道),要么,便是于国有用但她想不起来(曲辕犁等改革),再要么,就是于国有大用,但她不敢动手。
比如说,她知道一条鞭法比较好,知道考功法优良,知道参谋部知道军宣,知道商税才是大头,但是上述她一个根基孱弱的太子,她敢碰吗?
就算是季祁苏,也未必就能赢的了那些利益集团,治大国如烹小鲜,更何况她这个根基尽依赖于人的太子呢?
她现在忙着稳固根基,建自己的班子,偷偷的进村,打枪的不要。等到日后机会来时,能够平稳的接手大权,使政权平稳过渡。
到时候再把自己培养出来的人手,安插在朝中。
按齐惯例,宰相必起于州部,猛将必发于卒伍。
猛将她暂时不敢勾搭,只敢偷偷的在远处挥手绢,表示友好。但是……
谈适或可走出东宫,去尚书台了。
不然时间可能就来不及了。毕竟就算是东宫潜邸,若无州部的经验,百官也是不认的。到时候谈适想入阁,那就难了。
中旨入阁,齐国传承至今,唯有世庙那段时间有过。
平时,内阁必须要由百官廷推才算正统。
为相者,执帝国牛耳,礼绝百僚,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季辰璟这么一想,觉得自己该准备准备了。老在东宫小打小闹有什么意思,传承有序才是太子的职责。
……
于是她记在心里,准备待会去问问皇帝。今天乃休沐之日,估计现在季祁苏还没羞没躁的跟司临云睡到自然醒呢。
自己太早过去,估计又得被季祁苏寻由头骂一顿。
于是她迅速的吃完膳食,开始寻司慕黎晦气。
“黎儿,昨夜灯暗,我未曾送你,没闪着腰吧?”她装模作样,深情款款的道。
司慕黎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她冷冷的看着季辰璟。
封谌正摸着一把木制弩机,痴迷不已,闻此立马抬起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两人。
公玉熙手上撸猫未停,耳朵却也竖了起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司慕黎冷冷的道。
谁料季辰璟竟点了点头,“下次我肯定会温柔一点,不会推的那么狠了。我记得黎儿腰好像都青了。”
司慕黎脸色发青,想起自己昨日受的苦,就恨不得把现在假惺惺的季辰璟吊起来打一顿。
昨日被季辰璟一推,当时不觉得,后来回到殿中,却觉得腰肢酸痛,掀开一看,却是磕着床畔,淤青一片。
司慕黎何曾吃过这种亏,她一边咬着牙抹药,一边痛骂季辰璟。
不过,季辰璟何以知道,自己腰青了?司慕黎森寒的眸光里,夹杂着少许疑惑。就是这点疑惑,把她冰寒的表情破坏殆尽。
自从被季辰璟怼过几次之后,季辰璟就再也不维持以往那礼貌性微笑了。她甚至还因此而高兴,终于给自己一个理由,不用对着季辰璟那张讨厌的脸笑了。
司临云再强调,她也不从。
季辰璟当然不知道司慕黎青没青,她只是随口胡诌而已,没想到司慕黎这反应,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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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的暧昧,季辰璟笑的也狡猾。
昨天她故意对司慕黎动手动脚,果然把她吓到了。估计她长这么大,还没遇到过这种事。
当时季辰璟压到她身上,她呆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惊又怒,往日的冷静自持早无踪影。
她甚怒惊惶之下,力气突然大了起来,像掀王八壳一样,把季辰璟掀翻在边上。然后又觉得丢人,她冷着脸色厉内茬了几句,后仓皇而逃。
留下季辰璟一边揉着老腰,也不觉得被人掀翻丢人了,然后哈哈大笑。
不过现在想想,季辰璟却是警惕,小黎黎力气也不小吗。不是软柿子,不太好捏。
以后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得注意一点。别阴沟里翻了船……
封谌公玉熙听到这句话,顿时眼光发亮,齐刷刷的看向司慕黎。
司慕黎脸色更寒了,“吾只是质询你,为何囚云太子而已。吾视之如妹,岂容汝等欺凌。”她直接抛出这个事情,观看封谌两人反应。
季辰璟掏了掏耳朵,一副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的样子。“什么云太子?我认识吗?好看吗?可以给孤暖床吗?”
封谌两人熄了看戏的心思,幽幽的看着季辰璟,结果看见她这副无赖样子。
司慕黎冷笑道,“吾等离开三月,阿璟便张口侍寝,闭口暖床,可是与乡间恶少女们厮混,染了习惯。”
“莫非,阿璟耐不得寂寞了,守不了你们的齐国祖制了?你言与我,若不好意思,我可以代为言与苏姨,让她遂你的愿。”
季辰璟不接她茬,做震惊状,“原来你们已经有人暖床了?”
她仿佛羡慕异常,连声问道,“身材好吗?声音好听吗?xx(哔哔哔)~(哔哔哔~)”一系列足以被消音的话,脱口而出。
公玉熙封谌目瞪口呆的看着季辰璟,仿佛第一天认识她一般。
司慕黎被她问的脸色铁青,摇摇欲坠,恨不得拿布把她嘴堵上。
见司慕黎久久不答,季辰璟看向封谌公玉熙,礼失而求诸野。
公玉熙低着头摸猫,一副你们刚刚说的话我一句没听见的模样。
封谌实诚人,目光收之不及,目瞪口呆的模样被季辰璟看个正着,她这才反应过来,装模作样的把玩着自己的木制小弩。只是吱吱呀呀的木片摩擦声,能显出她的心里并不平静。
恶少女者,何也?
轻侠任气,为祸乡里,好逸恶劳,不事生产。张口必称乃母,闭口则言二三子,群聚而哮,乡人厌之。
背里言于家中女孙,‘勿效此儿形状。’
再直白一点,就是收保护费的流氓混混一流,嘴里一般粗俗不堪,言语下流。
季辰璟当然不是如此,但是司慕黎却把她比之恶少女。很显然,昨天被她弄的有心理阴影了。
心理阴影面积辣么大。jpg
司慕黎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皇女。就算是市里富贾之家,也绝不会……绝不会……
她真是长见识了。
季辰璟眼珠子溜溜的转,正好看见司慕黎眼里那一抹懊恼和愤恨。
不可思议,叹为观止。
于是季辰璟得意的拍了拍衣袍,trible kill!成就达成!
carry就是好啊!
司慕黎坐的最远,季辰璟路过她的时候,她猛然抬起头,警惕的看着季辰璟路过,面色冷淡。
其实心里恨不得在季辰璟身上扎两刀,尤其是看见季辰璟脸上意味不明的笑容的时候。
……
“儿臣见过母皇,问母皇安。”季辰璟规规矩矩的拜道。
“朕安。”季祁苏不耐烦的声音传来,“今日休沐,你来寻朕做甚?以往可没见你这般勤奋?”
她并没有让侍人进入龙眠殿,而是抱着司临云,悠哉的躺在躺在椅子上吃着冰镇葡萄,享受着殿里习习凉气,舒心至极。
身上仅着一明黄单衣,下裳卷起,足衣褪到脚踝。
很显然,自己这位母皇,也是个不愿苛待自己的,遵礼?不存在的,自己舒服就行了。
倒是她身边的司临云,还是规规矩矩的里衣中衣外衣,下裳规矩的拖下,足衣也好好的套着。只是换了身比较轻薄的衣服,毕竟天气热啊。
但跟边上恨不得脱光光的皇帝相比,真是对比鲜明。
不过这一次,季辰璟却没有说什么。礼法什么鬼,没有空调真的超热。
在殿中猫着倒还好,一出门,那真是烈日炎炎,把人烤得外焦里嫩。
司临云看见季辰璟的眼神,笑了笑解释道,“丰秋(齐都)更热,虽多雨,但暑气连绵,没有烈日,但却像蒸包子一样,能把人闷熟。故吾没有脱衣……”
她善解人意的很,从季辰璟的眼神里,就看出了季辰璟的想法,当即解释了一下,顺便回护了一下季祁苏。
季辰璟张了张嘴,她怎么觉得司临云这解释这么怪的呢?
怎么就像我想看你脱衣服一样呢?
莫非是司慕黎把自己给告发了?她仔细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巧合。
她乖巧听话的太子人设,依旧坚/挺如故。
于是笑道,“云姨说的是,儿臣也这般觉得,刚刚一路走来,也恨不得脱了衣服,只是没有母皇这般敢为而已,生怕有大臣指摘儿臣不知礼,所以只忍着。
其实儿臣羡慕的紧呢!”
司临云一怔。
季祁苏闻言也不由挑了挑眉,不复刚刚一副死鱼样。
第44章 帝绝
昭帝皇帝两人诧异莫明; 季辰璟却不以为意; 只是来意……她想了片刻,决定待会还是去问皇姨吧。
司临云也在这里; 云太子的事不太好问出口。失算了!
司临云脸色柔和的快化了; 如星般的眼眸里; 荡漾着点点欣喜; 欣慰。她柔声道; “璟儿若嫌热,不妨学学你母皇,反正有她顶着; 若有大臣斥责于你; 你就说是学她的。”
一开心,她立马把季祁苏拎出来; 给季辰璟当挡箭牌用了。
这是季辰璟第一次乖乖喊她云姨; 还自称儿臣,她心里压不住的窃喜。
季祁苏自然也明白; 她只是不满的撇了撇嘴; 就默认自己又被卖了的事实。
“儿臣遵命。”季辰璟也很给面子; 把司临云哄的眉开眼笑的。
……
“璟儿真乖。”司临云卧在季祁苏怀里,喜滋滋的道,就像一个得了糖小孩一般。
季祁苏翻了个白眼; 伸手捻了颗冰葡萄放嘴里; 含糊不清道; “那小兔崽子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找朕肯定是有事……”
司临云当即为季辰璟抱不平,“璟儿只是特地来给你请安而已,你就不能往好里想她。”
“嚯嚯……”季祁苏随便的发出声音,算是回答了。心里却是想着,待会让人盯一盯宁王府就知道了。
……
才出了长乐宫,季辰璟一拍脑门,她忘了。
她是想问,谈适是不是可以进尚书台来着,怎么就只记得问云太子的事情了呢?
这么一想,她立马跑去御马监,骑着羌白出了门就往宁王府跑。
……
第二日。
季辰璟正在接待自己的小侄女,一边唠嗑,一边思索。
云太子的事情只是索引,真正的重点还在后面。介时,司临云与季祁苏的矛盾,将会爆发了。
云国呵呵。
估计现在,桂云郡上下都枕戈达旦了吧?这一次会是哪一军揽下这个差事?
飞狐还是句芒?也许是细柳?
可惜了,第一次灭国之战啊,想想就心潮彭拜,但是自己却赶不上。
季祁苏绝对不可能让她插手这种事的。灭国是威望,也脏手。
她需要确保一条后路。虽然人家未必认这一点,毕竟司慕黎就是杀全家的。
嗯,若是事有不殆,自己可一定要救下司临云,不然……
季辰璟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呀,只要到时候不放司慕黎回国,她再跳也没有用啊!
这三个太子,真的不是来华歌为质的吗?
季还琏,季还遥,季还晰等一排小女子,排排坐听着太子唠嗑。
虽然年龄差不多大,但是很显然,她们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只是季辰璟说一句,她们点一次头。
说实话,季辰璟看着她们这样子,觉得还挺好玩的。
一排白白嫩嫩的,穿着大红小蟒服的小娘子,随着自己的话,整齐的点头。
然后季辰璟恶趣味又犯了,说话说的跟排比句一样,然后就看着一排小侄女齐刷刷的点头。
超有趣!
“回去与尔等母王说今日之事,若有心参股,就去寻宁王。
记住了没有?”
又是齐刷刷的点头。
“没有声音吗?”
于是齐刷刷的萝莉音响起,“记住了。”然后她们并排排的离开。
季辰璟一转头,便见几人中,有一个身着小蟒袍,脸白耳嫩的小家伙留了下来。
“可有问题?”季辰璟心情很好,微笑着问道。
“无…无有。”季还琦有些怯意,但还是硬撑着不走道。
季辰璟有些奇怪,“汝是汴王世子?”
季还琦脑袋狂点,“是是是。”
季辰璟眼睛一转,突然问道,“汝母使汝亲近于吾?”
“是,是,是呃……”季还琦继续狂点头,而后讶然的卡壳。
汴王?那个傻大胆?季辰璟想起那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王爷,有些好笑。
回来之后,她可是专门寻人问了问帝绝是什么。
问孝和她们的时候,她们可是三缄其口,只言不知。她屡试不爽的问皇姨之策,也没有作用,皇姨顾左右而言它,不肯说。
还是季辰璟拎着一壶新酿好的白酒,去贿赂季祁悠,季祁悠才偷偷摸摸的,勾着她的肩小心翼翼的解释了一下。
……
说来好笑,这自从齐太宗那一代之后,四国已经承平日久,民间富庶,歌舞升平之下,就出了娱乐业。
又因小国够多,民风轻狭,常有人以调侃皇族为荣。如同“一命生”那等狂人,可以说到处都是。
加上除了齐楚两国,其他诸国法令都比较优容,法无禁止则行。
于是什么猪蠹榜啊,贤才榜啊名士榜啊等等等,众多榜单到处都是。
因此还诞生了一个机构,叫做闲评阁。当然这个闲评阁没敢坐落于齐楚,而是躲在其他国家。
总之,由于民风开放,国民富庶,各国的娱乐业盛行,才会升起这么个独特的文化。
这些榜单,从诗词书画,歌舞美酒,美食名人,才人佳士,谋臣良将,一路排到了各国皇族。
各个榜单还各有要求,或是身份,或是年龄。总之,最让季祁苏痛恨的,就是帝绝榜了。
想当年,她听闻司临云以颜色被排上帝绝榜的时候,还有些窃喜。觉得自己当上明君榜……
结果,第二个月她就因为长的合乎众人眼光,是名副其实的俏郎君,也排上了帝绝榜。
只是因为季家多是剑眉星目,比较硬朗,看起来远远不如司临云旖丽,排上了榜也就算了,还是个吊车尾。
于是年轻的季祁苏勃然大怒,下令严查闲评阁在大齐的势力。
所谓上行下效,于是……
不过闲评阁也硬气,本来以季祁苏的姿容,跟各国层不不穷的旖丽皇族相比,早该被淘汰了。结果到现在还挂在榜上,直气的季祁苏天天磨牙。
为此,她时不时就跟司临云扯皮。希望昭国能把闲评阁栖息的那个小国灭掉。
因为那个小国临海,在昭国之南,与齐国隔了一整个昭国,季祁苏鞭长莫及。
但很显然,被司临云婉拒了。她觉得这只是民间好玩而已,没什么好怪罪的,她性子仁善,就算自己也上了榜,也不以为意。
还反过来劝季祁苏,什么“将不可以愠至战,主不可因怒兴邦”云云。
季祁苏被她说的好不郁闷,‘作为皇帝的尊严啊……怎么能像乡夫俗子一般任人指摘。’
当然,她被排上贤君榜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说。
真香!
所以这么一说,季辰璟就理解了。她记得,别说是什么榜单了,后期书中还有四国茶会呢!
几十上百的国家,那些公族,卿族,大夫,士,还有游侠列国的诸子学派,各国的年轻俊杰,都要赶到华歌,进行茶会。
这样子不好理解,但是季辰璟换一个话说,就是……奥运会!
因为动不了刀兵,所以由四国轮流主办的,五年一届的四国茶会。就是四国较量的好舞台了……其他暗地里的较量,百姓黔首们看不见。
但是看茶会就能明白了,四国中哪国看似最强,哪国看似最弱。那些小国中,又有哪些名堂。都在这茶会之中。
后期,季辰璟就要同三人一起,在这茶会上好好较量。
以往数届,都是齐国拔得头筹的!
而这一届,恰好轮到齐国。
……
当然,事后因为季祁悠喝的酩酊大醉,宿醉头疼以为自己快死了,然后请太医之事……令季祁年大惊,差点以为这酒有问题。
后来太医再三担保,她才放心。
但是季辰璟还是被季祁年说了一顿。
并叮嘱她道,“璟儿年幼,正该长身体,不可饮如此烈酒!”然后吩咐宁王府的酒坊,不许给东宫还有祁山王府送烈酒了。
于是季辰璟只得乖乖听命。
这里的人都被低度酒果酒什么的,养叼了胃,她去取酒的时候可是特意勾兑的度数比较低的酒。
结果季祁悠还是那么惨。
因为觉得少府像个刷子一样,所以季辰璟并没有把蒸馏酒交给少府,而是交给了宁王府代为处理。
如今,皇姨下了禁令,刚阔过一会儿的小侄女,只得又继续喝自己的果酒了。
心里安慰自己,有钱就行了,酒什么的都是浮云。
当然,这事暴露之后,季祁苏的冷嘲热讽,还有不满就不说了。她认为季辰璟亲近宁王,竟然不知道跟自己母皇合作。皇帝掌握的力量和宁王能一样吗?并借此嘲讽了季辰璟好一段时间,还是司临云调解好的。
季辰璟才不搭理她发疯呢!交给皇帝,东宫吃什么?季祁苏那样子可是妥妥的现世大家长性格,女儿交上去的东西,都是孝心。
不会分润利益给季辰璟的。
就算有,给了季辰璟,季辰璟还得谢恩,因为这是赏赐。叫做恩出于上!
季辰璟脑子被门夹过才会交给皇帝,毕竟,皇姨可不会吞太子的钱。
至于少府,少府比皇帝更坑。少府令作为家臣,是属于季家家奴性质的部门。
别说皇帝太子了,就是随便一个宗室,两宫君侍,都能挖少府的墙角。少府就跟小媳妇一样,畏畏缩缩,一点苦处也不敢说。
到时候交给少府,酿酒的钱去养后宫诸君,养其他皇女,养太后那个糟老头子。季辰璟一想到,就打了个哆嗦。
做梦!
……
这么想着,季辰璟已经明白汴王的想法了。
说起来也简单,因为当初那一句话,汴王被贬为郡王。若不是一众宗室尤其是潞王,以及宁王等人求情,她估计会被小心眼的季祁苏,除爵直接贬为庶人。
所以也不怪,后期书中说季祁苏刻薄寡恩了。她的确比较任气,死也不肯吃亏。得罪她的人,她一定要让你好好的死一死,才能解恨。
所以汴王估摸着,自己想复爵,在季祁苏那里是看不到希望了,只能琢磨着下一代了。
比如说,太子。
但是季还琦比较笨,竟然第一天就露了底。
“如此,汝无事便多来东宫走一走吧。”季辰璟好言好语的,把开心的小侄女送走,这才转过头。
司慕黎冷眼看着这一幕,不为所动。
她对于季祁苏非常厌恶,但唯有一点,她想法与季祁苏相同。
帝王之尊,当以家国唯器,江山为重,岂容市井践踏。
堂堂皇帝,被人以容颜姿色指点,并堂而悬于市中,供人揣测,简直是大不敬。
只要一想到,有那些恶心污秽的人,对着母皇想入非非,她就气的恨不得拔剑杀人。
这一想法,在得知自己的名字也上了榜之后,达到了顶尖。于是司慕黎在心中下了决心,等她继位之后……
齐帝一直朝思暮想的,灭了闲评阁之邦的事,可以许之。
所以,对于季祁苏处置汴王,她其实很赞同。但是季辰璟……
于是季辰璟一转头,就看见司慕黎一脸冷凝的看着自己。
她道,“你也想上帝绝榜?”
第45章 怕死
“当然不想。”季辰璟想也不想的拒绝。她一脸不屑,“我可不想被人挂在榜上; 评头论足。”
就算要评; 也得是她拿出曲辕犁; 醡糖; 晒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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