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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每天抱着媳妇哭穷[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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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旨的女官可不敢跟太子摆架势,以最快最简的效率,传完旨,人就马不停蹄的走了。
  季辰璟还在考虑,要不要塞点铜钱给她呢!
  省下了一笔钱,季辰璟庆幸的摇了摇头。
  皇帝又想说什么?
  季辰璟缓缓的打开了圣旨……
  质量真不错,可惜卖不出去。季辰璟这样想着……
  只见……


第18章 宁王怎的出京了
  只是,季辰璟看到圣旨内容之后,就张开了嘴……
  心里那叫一个腻歪!
  一时,承乾殿里,只余太子捧着圣旨,满脸呆滞的情景。
  谈适等了一会儿,不由疑惑的看了过去。
  清尘等人早已满面担忧的看着太子,以往,长乐宫那边传来的旨意,就从没有一个是好的,不是骂太子,就还是骂太子……
  如今,她们下意识的以为,太子又被数落了,因此伤心难过了。
  要知道,以往太子收到圣旨,不是极悲就是极怒……
  季辰璟一抬头,就看见众人一溜的看着自己,眼含担忧。
  她不由笑道,“没事,就是母皇喊我去说说话。”
  清尘松了口气,那就好。
  看太子这模样应当没事,不然,太子不是拂袖躲进内殿,便是到处打砸,如今太子还笑,那圣上应该没斥责太子。
  季辰璟一转头,就看见谈适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于是迟疑了一下,面色古怪的解释道,“母皇说,皇姨出京处置河间王家的事了,临行前,让我自己入宫与母皇言太子詹事之事,所以招我入宫……”
  这件事她是真的一头雾水,一脸懵逼。皇姨怎么出京了?
  河间王什么情况?
  还让她自己去见皇帝?
  这真真是……让她不乐意了。
  才三个月的时间,季辰璟是满心不愿与皇帝正面见着的……
  这番为难之下,连孤都忘了称了。
  谈适见太子失态,满面愁苦,不由眉头深皱,“殿下连这点担当都没有?”
  季辰璟一惊,就见自己的这位大才,正以陌生又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
  谈适可不知道她是西贝货,只以为太子竟然连向皇帝述说政见的勇气都没有,竟然需要皇姨帮衬。如今皇姨离京,她就一脸愁苦。
  季辰璟当即急了,“孤非此意,只是……”她只得自揭己短道,“没回入宫,母皇必训斥于孤,孤下意识……有点……”
  谈适见太子满脸窘迫,还有些委屈,这才想起……其实太子才十六岁而已,还未及冠。陛下龙威甚胜,就连朝中诸卿都受不住。太子有此想法,也不算什么。
  虽然太子不似她想象中那样,沉稳有度,心有城府有点遗憾,但也是个纯净正派,心胸开阔的储君。
  不然,也不会一拜再拜,行礼感恩了。只是年幼无人教导而已……
  这么一想,谈适就放松了下来,“原来如此,家上心性纯净,当明白,陛下乃您母,为血缘至亲,训斥也是为了您好,万不可因此疏远,甚至心怀冤妄……”
  “孤知之。”太子面皮发红满脸羞愧,一揖到底。
  以后要小心点了,现在不像以前,只有傻乎乎又死忠清尘池央跟着。
  有尊礼守法,自身有棱有角,立身周正的文人跟着,她是一点岔儿都不能出。
  不就是皇帝吗?有什么好怕的!她就不信了,皇帝能扒了她的皮,看看她是不是换芯了!
  “家上英明。”见太子如此,谈适眼里露出少许欣赏,又立马隐去。既然殿下还是孩子,那就不能使其娇纵,当克礼以严。
  她转头看向四周,发现除了清尘池央,还有不少侍卫宫人在,心下犹豫了会儿,便抛开想法。
  家上年龄尚幼,有此纯净想法,何必瞒着圣上,况且圣上密卫在手,瞒过瞒不过都不好。倒不如让陛下知道……
  季辰璟根本不知道,她一揖的的瞬儿,谈适心里转了大几圈了。
  ……
  回归正题。
  谈适细细与太子说道起来,“殿下毋庸多虑,面圣之时,只需谨记孝道与君臣之道,万不可疏忽。圣上的问题,家上怎么想便怎么答,万不可欺瞒,圣上乃殿下亲母,断不会为难家上的。”
  她原本以为太子是个心中有主意的沉稳人,如今发现不是,自然得改方法了。
  季辰璟见她这模样,也知道谈适对她改看法了,真把她当成不谙世事的少女了。
  但见她还是为自己着想,一步步的教导,也不由心生无奈。
  毕竟还是自己的错,少女就少女吧!捏着鼻子认了!
  谈适不知太子想法,正想着是不是要说的更细点,“家上记得观看圣上喜怒,万不可直言冲撞。臣说的有什么言什么,家上也得自己揣摩,勿要说那些……”
  说着说着,谈适自己也觉得头疼,要交代的有点多啊。
  季辰璟见她面有难色,立马开口道,“孝和不必担心,这些孤知之,知之!”
  谈适想了想,又看了看太子的脸色。这才想起,之前太子所为还是挺合度的。
  说不定之前只是一不小心,外露心性了。这样一想,她又把自己说服了一通,“如此甚好。”
  季辰璟依旧不知道,谈适心里到底又拐了几个弯,见她如此,便以为事情过去了。
  “皇姨这时出京干嘛?”季辰璟有些纳闷。
  这段时间她颇有些依靠皇姨,如今乍一闻宁王出京,顿时有点底气不足了。
  难道,皇姨也察觉到了,所以刻意出京,锻炼锻炼我?
  想起之前皇姨说的话,季辰璟觉得有这个可能。
  突然,她心中一动,“孝和,那云国之事是否已出章程了?”
  谈适面不改色的禀报道,“确是如此,只是我之前分位太小,只能听到风声,所以具体的却是不知。”
  季辰璟恍然,怪不着呢。
  估计皇姨忽悠人家小菇凉,一拖再拖,现在不好意思留下来看结果,所以先一步离京了吧。
  也是,云太子是可怜了些。
  可惜,家国之事,身为宗室,如何能逆之。
  季辰璟摇了摇头,转移话题,“孝和,这科举舞弊之事,进程如何了?”
  “臣所知不多,只知如今情况有些悬,之前开审,臣还能得些消息。如今,臣的那些同年皆双唇紧闭,问只道莫提。”她脸色凝然,“臣觉得,这事恐怕牵扯甚广,家上千万不要主动参与,能避则避。”
  东宫身贵,万一被那些将死的攀咬上了,岂不冤枉。
  季辰璟满脸疑惑,见谈适满脸严肃,知其意思,于是略过这个话题,“孝和可知,那河间王是何情况?”
  她现在除了担心明天见皇帝的事,也就记挂记挂皇姨的事儿了。
  她如今除了自己,也就两个皇姨值得她记挂记挂了。清尘等人都在她身边,没什么好说的。
  外祖段位比她高多了,现在也轮不到她记挂,嗯,柳老大人是忠臣,但应当也没事。
  把善待自己的都过了一遍,季辰璟开口问道。
  ……
  此时,清尘观看了一下太子脸色,偷偷的出了殿。
  谈适背对着清尘,也没看见。
  清尘一出殿,立马往宫外跑。
  如今这谈适一来,太子立马言听计从,她要是再不刷刷脸,太子就要忘了她了。清尘颇有些委屈!
  好在,她的特长,谈适没有哈哈哈哈。
  她谈孝和不知道的消息,我祖母一定知道!
  清尘想到这里,顿时神采飞扬起来。
  ……
  谈适面不改色的为太子解说起来,“河间王乃世庙九女福王那一支……”说着她抬头看了季辰璟一眼。
  她得衡量一下太子知不知道世庙故事,若是不知道,她就得请太子谴退众人才能说了。
  季辰璟被她一看,立马绞尽脑汁起来,世庙?世庙干了什么?
  奈何,原书根本没写这么久远的东西,季辰璟自己也没接触过,连宫中皇女名姓背景,都是问清尘的。也不知道原主怎么长大的?
  连祖宗的事情都不知道。
  她想了想还是选择丢锅给原主。
  谈适见太子这般模样,于是在季辰璟抬起头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季辰璟闻弦知雅意,“你们退下吧。”
  众人应诺而退,唯有池央面无表情的走到了角落里,盯着谈适。
  谈适看了她两眼,略一沉思,就想起了郎卫这一档子事。于是也不再理会,转头言道∶
  “家上不知此事也可以理解,当初那事对家上来说,委实难言了些,想来宗人礼官特意隐去那一段,没有教殿下知晓。”
  见太子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她沉吟片刻,抛炸/弹了,“……世庙有意费太子立福王!”
  季辰璟面露讶然,恍然大悟。
  怪不得不跟原主说呢!这事太子若非主动问,其他人还都不好说。不然就要被质疑用心了……
  因为今上好似也是那个德行。
  谈适面不改色的继续道,“世庙国本之争,足足争了二十余年,伤及国运,当时首辅是个极出众的人物。认为世庙荒唐,领着忠直老臣们,硬是跟世庙顶了二十多年。”
  “世庙前十年,每每上朝,都几乎气的拂袖而去,最终福王也未继位登极。”她抬头看向太子,目光坚毅,“家上勿忧,臣等先天便是站在您这边的,嫡长女继承制乃礼制基石,独天家能异呼!”
  季辰璟不知怎么的,被她看的浑身一凉,总觉得……这位大才与刚刚好似有些不太一样,但再看去,就见她又细心解释了起来。
  季辰璟只当刚刚是个错觉,继续兴趣极浓的吃瓜起来。
  “奈何太子继位之后,没一个月便崩了。天下大乱,仓促之中,朝廷只能扶太孙继位,万不肯任福王继位的。
  太孙那时年不及弱冠,适时首辅年老,刚愎强势,二十余年下来,天下物力疲怠,中央朝廷在国本之争中空耗心力,又逢二度更替,在外吏治败坏,民间多有怨议,外又有四边不稳,西戎北狄贼心不死,又有楚国武帝在位试图倾覆我大齐。
  可谓内外交困。
  太宗继位之初,便是这般光景。每走一步便有丝线缠身……”
  季辰璟吃瓜吃的瓜皮都要掉了,以前听这种境况她只有看戏的心,如今身份使然,听着便不由把自己带进去了……
  于是便显出厉害来了。她不假思索道,“那太宗却是挽大厦之将倾了……”


第19章 见皇帝
  “正是如此。”谈适本是自省内敛的人物,如今竟忍不住的两眼放光,悠然神往。“太宗皇帝扶社稷之既倒,挽大厦之将倾,重新开辟大齐天空。
  内立新法,改革吏治,外练强军,抗击贼敌。使得大齐穹宇一清,宛若新生。”
  “中兴了……”666!
  “对,正是如此!世人皆道,太宗皇帝乃紫薇下凡救赎世人,黎庶皆在家为其供长生牌位,日夜为其祈福。
  那时朝野清明,状若太zu时期。史称泓景中兴!”
  季辰璟吃着吃着就有些不对味了,因为以往沉默内敛的谈适,就跟一个小迷妹一样,两眼放光,眉飞色舞,滔滔不绝。
  关键是,望着自己的眼光,有些……
  不妙啊。
  知道文人都喜欢致君尧舜上,但是……孤做不到啊!季辰璟一边苦涩的吃瓜,一边琢磨。
  她都没想那么远呢!只求先保存身家性命,明君昏君她都没来得及想。
  真想提醒孝和,不要想那么远,可惜现在的谈适哪听得进话。
  ……
  半晌后,季辰璟听的吃不下去瓜了,不得不打断道,“可是……这跟河间王有什么关系?”
  你讲这么久,跟皇姨出京有半块小饼干的关系吗?
  谈适被打断一愣,有些尴尬有些歉意,她躬身拜道,“对不起,是臣孟浪了。”
  “没事!”季辰璟打起精神,想继续听故事。
  谈适终于恢复冷静,又变回那个冷静的几乎木讷的谈孝和。
  “只是,太宗毕竟圣主一般的人物,最终……”说着她脸色竟有些无奈,“还是出现废太子的事。”
  “太宗威望之盛,朝中无人能抵,哀太子便被远远打发的,离京就藩了。后来几经周折,便从郡王将至如今的河间王。
  哀太子后人谨小慎微,低调万分,缩在河间不敢有任何骄纵僭越……”
  季辰璟眨了眨眼,终于听出了点味道来。
  自己这詹事竟同情哀太子,又见其一脸正常。加其之前说的,总算摸到了点东西。
  这是极赞同嫡长女继承制啊!
  怪不着不怕说出来,因为季辰璟就是嫡长女继承制的受益者,东宫太子!
  这样的话,谈适可以说屁股很正了!
  “如今,我大齐,唯有福王一系……”说到福王谈适一脸嫌弃,“还有河间王一系,是祖宗承认的实番,其余皆在太宗朝,被束在京城了。”说到河间王,她立马又是一个脸色。
  季辰璟看着她,不发一言。万一她自己以后立太子,想立贤怎么办?
  看谈适这模样,季辰璟估摸着,要是自己作死说出来,她少不得挂印离去。于是便附和道,“孝和所言有理!”
  谈适欣慰的看了一眼太子,一点怀疑都没有。毕竟,太子本身也是这个制度的受益者,怎么会不赞同呢!
  这可是太子立身之本,不然,以皇帝以往对太子的嫌弃,这储位可不一定能轮到她。
  “只是如今,”谈适面色又不好了,“现任河间王竟又生事……”
  “河间王世子乃嫡长,她却偏要改立幼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圣上斥责她之后,还以为她会改过。”
  “结果,”谈适一脸痛心疾首,“前些日子河间王世子竟上书请死,言道河间王认为她有违孝道,母要女死,女不得不死。”
  “诸卿自然不信,一彻查……结果发现河间王凌虐世子,堂堂王孙贵胄,竟瘦骨嶙峋,饥一顿饱一顿的……”
  见谈适越说越气,季辰璟开口道,“原来如此,怪不着皇姨出去了。”
  结果谈适一听,抬起头认真的盯着太子。
  季辰璟被她看的莫名其妙,刚刚自己那话没戳她心肝啊?
  谈适只得解释道,“殿下,此时正值多事之秋,河间王那事,难免让人隐射到殿下身上,自然得着重处理。
  臣以为,宁王殿下也许便是如此想的。”
  季辰璟一听,恍然大悟。
  怪不着!也对,前段时间正是季辰央风头最盛的时候,河间王又闹着废世子,让人联想到她还真有可能。
  怪不着皇姨出京了!
  季辰璟有些感动。
  只要不涉及嫡长还有太宗这两个词,谈适就冷静的很。
  见太子明白,便不再往下说了。
  ……
  “怎的鬼鬼祟祟不进来?”季辰璟好几次一瞥,就看见清尘在外面走来走去。
  杨清尘咬了咬牙,进了殿。
  季辰璟刚泡过澡,一身杏黄中衣,懒散的站在那里。要是让苏协看到,估计又得腹诽一句,宫廷礼学到狗身上去了……
  “怎么了?快说!”见她一副扭捏的样子,季辰璟催到。
  “我去问了祖母,那科举舞弊的事……”她丧气道。
  “嗯?”季辰璟挑眉,示意她继续。
  “祖母说,叫殿下谨言慎行,千万别好奇,最好不要出宫。明天面圣,陛下不提,殿下千万不能提……”清尘自然说了明天要面圣的事,所以得此叮嘱。
  “然后呢?到底是何事?”季辰璟眨巴眼。
  “祖母没说。”清尘沮丧的摇了摇头。
  这才是她丧的理由。
  真让谈适猜准了?真不止一个科举舞弊案?甚至外祖觉得她出宫都会有风险?
  她现在更好奇了好不好!
  一个普通的科举舞弊,是万万攀扯不到东宫的,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季辰璟想了想,觉得还是听话比较好,她可不是那些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主角,她是炮灰气运,没有鸿福齐天。
  别人的建议,还是乖乖听的好。有老虎就绕道,才是正常人的反应。
  季辰璟安慰道,“清尘有心了,外祖可有风险?”
  清尘心中一暖,又眉开眼笑起来,“祖母只让我拦着殿下,千叮万嘱的,没说自己有什么难为。”
  季辰璟心中明了,知道是自家外祖又嫌弃自己成事不足了!
  生怕她出去被人算计了,拖后腿。反而要让身处暴风眼中心的阁老,再费心拉她。
  要知道,不管什么风波,内阁都是首当其冲。就算天上路过一个星星,阁辅都要顶锅。
  可以想象,此时内阁肯定是暴风雨的中心。
  好在,季辰璟对自己还有有点b数的,知道自己的确只能拉后腿。
  东宫现在就是一个空架子……
  想了想,也就没再在意了。
  “行了,孤知道了,你隔日回禀外祖,孤这些日子,就在东宫学习,哪也不去。望外祖宽心。”
  “诺。”
  见清尘退下,季辰璟就准备睡觉了。
  “殿下!”池央走到她面前,跪着递上一个纸条。“此宁王从用宗卫渠道传来的。”
  季辰璟一惊,连忙打开。
  只见其上写着∶
  吾观朝事有急,遂携阿悠外出避祸,璟儿务必当心,最好闭门不出。不要被攀扯上,否则东宫不保。若陈王逼迫,你也不必管,可待其自毙。吾想杨老应该也延缓了之前的图谋。
  璟儿毋急,吾料皇姐心性,必会诱导于你,试你心性,璟儿切乎小心,莫要上了她的当。
  当知潜龙在渊,方能日后一飞冲天。
  切记切记!
  本来看前面,季辰璟觉得她破案了。心里还觉得皇姨偏心,也不带她走……虽然知道她肯定走不了。
  看到后面,季辰璟眸光微凝,心情有些复杂。
  定了定神,季辰璟收起纸条。
  且记下罢。
  池央早已退到边角。
  一夜无话。
  ……
  “儿臣拜母皇安。”季辰璟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叩首道。
  她一身杏黄常服,束紫金冠,身姿挺拔,单看卖相,却是相当不错的。
  这里是养心殿。养心殿乃皇帝书房所在,后面就是皇帝的龙眠殿了。
  季辰璟额头抵着地毯,却能感觉到,皇帝正在看着自己。
  “太子平身吧。”季祁苏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似笑非笑的道。
  季辰璟一抬头,就见那一身明黄的人,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
  季辰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该笑还得该腼腆,最终只能选择绷着脸,强撑。
  皇帝相貌也是极好,看着竟不显岁数。
  她喊季辰璟起来之后,竟一直不开口,季辰璟起初还能强撑……
  越往后便越艰难,不消多时,季辰璟便发现自己已经手脚僵硬,背后打湿了一片。
  初看时,皇帝眼神温和,饶有兴致。再往后,便散了笑意。
  她眸色深邃,眼里好似一个死寂黑暗的湖面,而无半点涟漪,季辰璟不知道那后面藏着什么。心里不禁开始多想起来,想皇帝到底发现了什么?
  这越想,季辰璟心底就越怕,底气越来越虚。
  皇帝眼神陡然锐利,季辰璟腿脚一软,但发现的急,又撑了回来。
  “砰!咕噜咕噜……”
  沉静的养心殿里,突然响起了声音。
  似是金爵掉到地毯上,而后滚动的声音。
  季辰璟下意识看向皇帝身后,那是后殿的帐幔。
  养心殿向来被皇帝拿来接见大臣,但偶尔也会在此小息一番。
  所以专门隔了个后殿,小门用帘幔挡住。
  季辰璟看去,只觉得视线朦胧模糊,哪看的清楚。
  “还算不错。”皇帝淡淡的声音,把季辰璟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季辰璟立马绷直身子,看向皇帝。
  “不似以往那般混账了。”皇帝又坐了下去,一抬头看着原地不动的季辰璟来气,“一点眼力色都没有,还不快滚过来。”
  季辰璟只得凑近了去。
  皇帝真的气的鼻子都歪了,一拍桌子,“混账东西,叫你近来,畏缩什么!”
  季辰璟吓了一跳,立马更走近了些,离皇帝桌案大概三米处。她眼尖,见皇帝眼神一眯,季辰璟立马又大迈了两步,站在了皇帝桌子跟前。
  “没个出息!”皇帝脸色冷冽,看季辰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砰!咕噜咕噜……”
  养心殿并无侍人候着,殿里只有皇帝太子两人,这声音委实醒目了些。
  季辰璟下意识又看向帐幔后,这会离的近了,好似能看着模糊的人影……她眯着眼,想要看的仔细。
  季祁苏∶“混账东西,贼眉鼠眼什么!”季祁苏被后头声响弄的正无语,又见着季辰璟在她面前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季辰璟脖子一缩,呐呐道,“母皇……”
  “母你……”
  “咳咳咳!!”
  季祁苏∶“……”这还给不给教女儿了?
  季辰璟真真要好奇死了,到底是谁,几次三番打断她这母皇说话。
  但见皇帝脸黑如锅底,她又不敢问,省的触了霉头。


第20章 皇帝的命令
  “朕听说,你对新太子詹事有想法?”过了一会儿,季祁苏脸色恢复平静,嘴里淡淡的问道。
  季辰璟早有准备,“儿臣幸而识得一大才,颇有能力,愿表其为太子詹事。”
  她眼神灼灼的看着她,等着皇帝问人名。
  皇帝面色淡然,“哦?大才?但朕怎么记得,她之前不过一翰林?”
  “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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